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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过来讲,要是妖猩手里还有几个土雷的话,我们可以趁它没发现我们之前抢先攻击,让它连撇雷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我们这五个人可都是精于埋伏蹲点的好手,我们各找掩体,很快就跟林子混为一体。
也不知道妖猩打得什么算盘,我们等了很久它都没出来。
巴图又给我们打了手势,让我们沉住气别慌。
我们是抱着不慌的态度,但随后我们却被逼的不得不慌乱起来。
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个土雷从洞里就像长眼睛似的奔着我们几人的掩体飞来。
我们吓得哇的一嗓子,一同后撤,砰砰声响完之后,妖猩扛着一个大木箱子出现在洞里。
我看的一愣,心说这可糟了,妖猩手里不仅有手雷,而且还是一木箱子。
第二十章 巴图的小手段
我觉得老天对我们实在不公,眼见可以抓住妖猩置它死地,却不料它还留了土雷的后手。
也怪那已经亡魂的法师,造出了一个如此变态的妖后竟然还给它配备了这么高伤害的武器。
我们五人现在拿的叫武器都有些勉强,甚至说成是农夫干活的工具还差不多。
现在的形势可谓一边倒,而且这次根本不用巴图下什么命令,我们都拿出各自逃命的水平飞快往林子里奔。
妖猩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它嗷嗷吼着扛着箱子玩命的追。
我算发现了,法师被我们弄死对妖猩的打击很大,甚至看样它都有了跟我们同归于尽的架势。
倒不是说我惜命,只是被妖猩崩死这种死法太窝囊,心说真要有机会当个烈士之类的我到可以考虑。
别看这一晚弄得我膝盖处隐隐作痛,但我现在顾不上那么多,尤其全力加速下还把另外两个警察远远的甩在后面。
妖猩可不针对个人,谁跑的慢它就对谁撇雷。
它找准一个可怜警察,伸手拿出一个土雷狠狠丢了过去。
妖猩撇雷跟正常人不一样,它力气大,不往四十五度角的斜上方撇,而是直线对准警察的脑袋砸去。
土雷别看是炸弹,但也是个铁容器,砰的一声砸在警察脑袋上后,瞬间让这小子晕乎乎起来,甚至他还摇摇摆摆的一踉跄跪在地上。
我偷眼看得心急,虽然打心里想跑过去拉他一把,但问题是土雷就在他旁边嗤嗤的响着,我怕我冲去过救人不成,弄不好还得跟他一起下地狱。
巴图瞧出我的犹豫,吼道,“建军,别看了,快跑。”
我心里一紧,觉得巴图这话说的太冷了,一点血性人情味都没有,但反过来看,他的话在理,既然不是凭人力能改变的事实,那索性真的就不去管他。
一声巨响传来,那警察哼都没哼就被炸的粉碎。
随后妖猩又要对另外一个落后警察下手。
也说这位警察兄弟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办了一件傻事。
他嗷嗷叫着不管不顾的抱着一个树爬起来。
他身子轻,爬的很快,几下就爬到离地四五米的高度。
如果他面对的是一个狼或一只老虎的话,这么做无可厚非,但现在他面对的是个会撇雷的妖猩。
估计妖猩也看出来这警察的笨样了,它笑了几声,就像嘲笑这警察似的。
我听的心里直别扭,甚至还有些不满的咬咬牙,心说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妖来嘲笑我们人类吧,但我也只能骂骂,目前还真没收拾它的法子。
妖猩这次撇雷也撇出花样来,它一把抓住两个土雷,对着树丢了上去。
其实它用的土雷不是什么好货,爆炸后直接崩为两半,杀伤力不是很强,要是它丢一个上去,这警察调整下身体角度,弄不好还能找个盲区躲过一劫,可坏就坏在两个土雷齐爆,把他最后的希望都秒杀了。
两声轰声过后,这警察浑身漆黑冒着烟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看的胆寒,又不住加快了脚程。
妖猩的身子没以前强悍,如果这时我们在平地上跟他拼脚力,我绝对有信心能逃出它的魔爪,可坏就坏在我们是在林子里,总有种空有劲而使不出来的感觉。
妖猩追的很快,没多久就跟在我们身后。
巴图不时扭头盯着妖猩看,最后他哼了一声主动停下来。
我没反应过劲来,问巴图怎么了。
巴图对我摆摆手,“别管我,你们接着跑。”
我心里突突一下,心说别是老巴倔脾气又上来了,为了给我们赢得时间他去与妖猩拼命。
我和吕队长都停了下来,并且还默契的向他身边靠了靠。
巴图盯着我们看看,甚至眼中还闪出一丝冷光,“你们这是干什么?”
“要死一起死。”我迎着他的目光回道。
而吕队长更是不吭声的向前埋一步,那意思一会要拼命也可他先上。
巴图又嘿嘿乐了,“咱们还没到这么悲观的地步,如果你们累了不想跑了那就在一旁歇一会,看我跟妖猩过两手的。”
吕队长没动身,但我却略微放下心来,倒不是说我看出什么来,而是巴图那笑声让我觉得这小子一定还有什么手段没施展。
我拉着吕队长向一旁退去,妖猩看到我们三止步后它也降下速来,尤其在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时,它停在原地伸手抓出一个土雷。
巴图的样子让我看的很放松,甚至他还故意岔开腿双手握锹做了个打棒球的动作。
我看出点端倪来,但心里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心说巴图这小子不是想用铁锹把土雷给打回去吧。
也真被我猜对了,在妖猩撇了一个土雷过来后,巴图急忙迎了上去,用铁锹一接后悠个圈反手甩了回去。
其实巴图这手绝活看似简单,可要是换成一般人的话,危险系数很高。
这土雷被妖猩撇过来后力道很大,如果真要用铁锹硬接或者直接硬拍回去,绝对能提前引爆土雷,而巴图用的就是一种弹性接法,甚至在铁锹接触土雷的瞬间他还故意带着土雷向后拉了一段距离,卸去了土雷上的一部分力道。
我和吕队长都看愣了,而妖猩看着反倒射回来的土雷吓得一声惊叫,抗着箱子扭头就跑。
也不怪妖猩这种反应,毕竟它还扛着一箱子“炸弹”,这土雷只要在它身边引爆,单说那股气流震动就绝对能导致这箱炸弹的共鸣。
只是我还头次听到妖猩嘴里发出惊叫声,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个悍妇发出来的。
我一下脑门见了汗,心说自己一直没考虑过妖猩的性别问题,假设这妖猩真要是个母的话,那我们三被这母猩猩虐了这么久岂不是件更丢人的事么?
趁着妖猩退后这功夫,巴图又吆喝我俩快跑。
这次我和吕队长都不再有慷慨就义的想法了,甚至为了少给断后的巴图添麻烦,我俩较着劲逃。
妖猩中途又追过来几次,也试着撇了几个土雷过来,但都被巴图用这种小招数给化解了。
这样我们有惊无险的逃到了草屋中,妖猩在离草屋较远的地方就停了脚,一闪身逃了回去。
现在草屋里还有几个受伤的警察,我们集在一起商量起对策来。
看得出来,巴图还不死心,很想聚集人手再杀回去,毕竟按他估计,妖猩之所以虚弱都是因为麻醉剂起了作用,而在它药效未过这段时间里,绝对是杀它的最佳时机,不然等它复原后,我们面对的将又会是个恐怖杀手。
可反过来看,我们这几人带伤的带伤,疲惫的疲惫,枪支都没了弹药,就连能充数的武器也找不到几把,真要组成一个灭妖小组那也绝对堪称史上最衰的老弱残兵。
吕队长指着远处停的警车提建议道,“大家等我,我去警局找人。”
我稍一琢磨就大加赞同,心说刚才也就是没个枪在手,不然也不用巴图出马,我打盲枪来个隔空射雷,保准能让妖猩见识到我的厉害。
最终巴图也同意了,不过他还是催促般的对吕队长说,“快去快回。”
吕队长也不耽误时间,钻进警车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凭我估计,吕队长这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两个时辰,我们索性又研究起轮岗轮休的计划来。
其实他们几个警察倒差一点,毕竟已经歇过一阵,而我和巴图战斗了整整一晚上,身子透支的严重。
我俩也不客气,趁着这时间赶紧躺床上补充体力。
可我的眼皮刚闭上没多久,远处又响起汽车引擎的嗡嗡声,吕队长回来了。
我心里纳闷,心说就算吕队长有颗归心似箭的心,但他开的是警车又不是火箭,不可能这么快奔了一个来回。
我知道出现了意外,急忙跟着大家一同迎了出去。
这次警车里不止吕队长一人,还有两个让我意料不到的人物。
市局的女法医和军工厂的更夫力叔。
女法医的出现让我心里狂喜一通,倒不是说我动了歪心眼有了色心,按我对她的评价,这女子绝对巾帼不让须眉,甚至在某些领域觉得跟巴图有一拼。
而看着力叔我反倒迷糊起来,这老头给我感觉厉害是厉害,可年岁在那摆着呢,我不知道他来凑什么热闹。
可巴图倒跟我想的截然相反,他对女法医的带来不怎么欢迎,反倒拿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溜到力叔身边,甚至还“乖乖”的问了句好。
巴图这表情及动作把在场所有人都弄的一愣,尤其吕队长,一会盯着力叔看看一会又瞅巴图看几眼,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心说这也难怪,毕竟巴图一身本领有目共睹,他能对一个老头变得乖巧很说明问题。
力叔不是个倚老卖老的人,他对着我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后就直入正题,“丫头昨天把事跟我说了,我一听就知道那妖不好对付,正巧我好久没活动身子了,这次灭妖就让我这老头子试试吧。”
我不知道别人什么反应,但我却一点也没看好力叔,尤其他那身板子,很明显都不够妖猩撕着练手的。
第二十一章 力叔的妖宝
吕队长的想法跟我一样,甚至我俩还很默契的一同对巴图使眼色,那意思你快说句话,把力叔这老来疯的想法打消没了。
尤其是我,又对着女法医看了看,希望她一会也能跟巴图一样,“美言”几句。
女法医肯定能感受到我的目光,但她却就像看不到似的对我不理不睬,而且她还对力叔投去一副赞许的目光。
巴图更气人,他还拍着手叫好,为力叔打气加油。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老头跟妖猩的打斗是避免不了了,我也不由得悲观的多想一些,心说不知道钼山这地方的墓地贵不贵,我和巴图凑份子能不能买块风水地来给给他老安葬。
力叔和巴图属一个性子的,既然决定斗妖猩,他水也顾不上喝一口,一撸袖子就嚷嚷着快点入林。
巴图麻利的率先带路,甚至连带什么武器他都不想。
我一看实在没了法子劝力叔,索性就郁闷的当个跟班跟过去看看,但途中我却拉着吕队长偷偷问一句,“你带谁回来不好非得把这老顽童给拉来。”
吕队长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建军同志,他俩是我半路上遇到的,我认识女法医就停车跟她打个招呼,谁知道这老头这么疯,钻到车里就赖着不走了。”
我一琢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换做是我,肯定也被力叔给赖上。
我们走了一会后力叔就显得不耐烦起来,催促巴图快把妖猩找出来。
巴图很听话,立刻扯开嗓子啸起来。
也说他这啸声的穿透力还挺强,我听得耳朵嗡嗡的,甚至都觉得他这啸声能把整个林子弄得微微颤抖。
突然间远处闪出一个黑影,随后像应着啸声似的,一阵阵沙哑的笑声传了过来。
妖猩扛着木箱子又出现了。
我看的直皱眉,心说它出场就不能换个花样,怎么还没创意般的扛着这箱子呢。
力叔率先止步,叉开腿摇着胳膊原地活动起来。
我看他这架势还是担心,正想过去再劝两句,不料巴图却一把手拦住我,“建军,你别胡闹,咱们去一旁看着去。”
我被说得郁闷兼委屈一下,打心里觉得胡闹的人不是自己。
妖猩看到巴图后明显震了一下,估计这几次跟我们较量中,巴图的凶悍已在它脑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而它也不笨,一看我们这些人的架势就懂了,它这次面对的目标是个干瘪老头。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没看好力叔,隔得老远就拧笑起来,尤其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它的笑是那么发至内心。
力叔也在打量着妖猩,甚至还有些怀疑般的问巴图,“小巴图,这臭猩猩抗的箱里装的什么?”
“土雷。”我抢先回答,希望凭我的一句提醒能唤醒力叔的觉悟。
力叔若有所悟的啊了一声,随后他不分场合的脱起鞋来,而且他一边脱一边还叨叨咕咕的说道,“这双胶鞋刚买没几天,弄坏了太可惜。”
我听不明白力叔话里的意思,甚至也搞不懂他的动作到底图的什么,心说莫不是力叔这鞋里暗藏着什么机关?
可等他脱完鞋甚至还把鞋拿在手里拍打两下后,我发现自己错大发了,这就是一双很平常的鞋,尤其黑了吧唧一看好久都没洗。
力叔扭头向我们几人打量着,我明白这老头是想找人替他拎鞋。
我吓得赶紧低下头,毕竟给他拿鞋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也该说力叔这人不咋样,爱欺负外人,他最终选了吕队长来完成这艰巨的使命。
“来,娃子,替你叔我拿会鞋。”
吕队长有些木讷,接过鞋子显得极不自然,甚至站都没个站型。
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当我发现力叔拿他小眼睛瞥我时,我急忙又假装拿出一副羡慕的神色望着吕队长,就好像说我没给力叔拿鞋是多么遗憾。
力叔也想巴图那般嘿嘿笑起来,走到我身边,“娃子,有好事叔怎么会不想着你呢。”
我心里预感到不好,可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力叔就把他的臭袜子脱了下来,啪的一下主动拍在我手上,“这个你保管。”
我气得直堵心,心说这老头明显是折磨我俩来着,尤其他的鞋和袜子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怎么就不能都给一个人保管呢,甚至随手丢在地上也行,这东西不是我说,丢林子里过一冬都不会丢的。
力叔看出我心内的真实想法,笑着离开了。
而他这么一耽误,妖猩也逼得紧了,甚至它一点也不停留,拿出一颗土雷对着力叔丢了过来。
力叔刚开始没动,正当我暗暗为他着急时,突然间他来了一个倒挂金钩。
这绝活耍的真漂亮,不仅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的老态,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踢雷的是一双肉脚,不会像铁锹那般,面临踢爆土雷的问题。
不知道是力叔有意为之还是赶上运气了,土雷被他踢得反弹回去不说,还正好不偏不正的露在妖猩抗的箱子里。
妖猩嘴一咧像是预感到不妙似的慌忙把箱子一丢扭头就逃。
我们也吓得赶紧倒地。
砰砰的炸雷声不绝于耳,地面的抖动时不时传来,反正等这阵爆破过去后,这里就像下雾般的飘得全是尘土,而且空气中的硝烟味把我呛得直咳嗽。
我不可思议的愣愣出神,心说妖猩不会就这么玩了吧?尤其我们费劲千辛万苦的跟它拼命多次,可到头来却被力叔这瘪老头的一脚给打发了,这事说出去谁信。
力叔先是哼哼呀呀的爬起来,之后也不跟我们解释什么,嚎了一嗓子向“雾”里冲了进去。
随后就传来阵阵的打斗声。
我不知道是该喜好还是该忧好,反正我明白,妖猩还活着。
等尘土散去后,我看到力叔像个游魂似的缠在妖猩身边,尤其他微蹲着马步用手掌对着妖猩身上拍来拍去。
我不懂武道,但看着力叔打得这么有规律这么有气魄,我还是忍不住问巴图一嘴,“老巴,力叔打得什么拳。”
没等巴图回答女法医又被我逗乐了,“卢建军,力叔出的是掌好不好,那是正宗的北派八卦掌。”
我被她说的脸一红,心说这小娘们怎么总跟我较真,我问的拳明显是泛指嘛。
刚开始妖猩不习惯力叔的八卦掌,被打的有些蒙,可等慢慢习惯后,它就反应过劲来,甚至还渐渐开始反击。
巴图他们看着这场打斗都很入迷,可给我的感觉,这场打斗很考验人的耳朵。
力叔和妖猩经常会拳掌相碰,每次硬碰硬,我都会听到啪的一声巨响,让我耳朵里好不难受。
这样足足过了五分钟,力叔最终体力不支退了下来,巴图和女法医急忙接手迎战妖猩。
我心里落了底,心说凭现在妖猩的体力,我们几个打流水站就能把它耗死,当然在心里我还是希望巴图和女法医能即刻把妖猩毙命。
可力叔这不着调的老头却还不服气,哇哇叫着甚至还跳起来指着妖猩骂道,“你这畜生欺负我年老,要让我年轻十岁的话,保准把你毙在我的掌下。”
我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事论事的说,如果妖猩恢复到没受伤前的状态,依我看力叔根本就不是它手下一合之将。
巴图和女法医很有默契,他们都试图对妖猩尾巴展开进攻,不过妖猩也察觉到他俩的心思,根本不给机会。
力叔歇过气来后,不满的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这妖身子太强,估计它那尾巴里的魂蛊也是个蛊中的精品,看来不祭出我的妖宝是不行了。”
我不懂力叔说的妖宝到底什么意思,但凭我的感觉,妖宝弄不好就跟原始部落黑巫师的妖宠差不多。
我打量着力叔的身子,心说你这妖宝藏哪了?怎么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你这老头身上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力叔用手使劲扣着嘴里,但他扣了半天直到不住的反咳也没见他扣出什么东西来。
这老头脾气还挺倔,我几次想询问着用不用帮忙都被他一眼瞪了回来。
最后他一跺脚,使劲揉了起下巴来,接着从嘴里拿出一副假牙来。
我发现这假牙的最后面挂着一个小黑囊,我不笨立刻联想到巴图以前也有一个,那还是几年前我们去蛇村时巴图展现的呢。
我指着这小黑囊问力叔,“这里面装的是虫子?”
“蛊。”力叔没了假牙说的含含糊糊,但看样还很较真,“娃子,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急忙闭了嘴,但不是我听不惯力叔教训人的语气,而是他含含糊糊的话里,我听娃子的发音跟袜子很像,我心说自己一个大好爷们,扣了一个袜子的称号可不太好。
力叔又把假牙吞进嘴里,接着就很小心的把黑囊打开,露出一颗药丸来。
这药丸看着很一般,可等力叔把药丸捏碎后我发现这里面竟然封印着一条红虫子。
这虫子我没法形容,看着身子一节节的,脑袋尖尖的,看着稍微有点蚯蚓的感觉,但它的红可比蚯蚓艳丽好多。
“娃子都躲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