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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脸率先打破沉默,看得出来,他一直在强压着心头的悲意,冷冷说道,“铁爪,生死有命咱们看开些。”
巴图摇摇头,现出一丝倔强,“俊脸,我想试试自己的办法。”
他这话一出口,我们三都一愣神,尤其我还在心里琢磨道,连医院都搞不定的墩儿难道老巴还有什么法子不成?
可巴图根本就不跟我们再解释什么,反而一转话题命令起军医来,“给我一间干净的房间,还有把我下面要说的药品都准备好。”
倒不能说巴图狮子大开口,但他要的药真的很多,等我们来到指定房间时,我发现光是用来放药的盘子就足足三个。
巴图让我俩先把墩儿绑在床上,而且还特意叮嘱我俩一会什么也别干,就守在墩儿的一左一右防止他“诈尸”。
我和俊脸都熟知巴图的为人,知道他定是要用特异的方法给墩儿治疗,我俩爽快的点头配合起他来。
巴图又跟我们大体说一下他的办法,他想用驱除的办法逼杀星自行逃出来,这就跟抢地盘似的,墩儿脑内只有杀星的存在,所以它才会一点也不慌张的盘踞于此,可一旦这种平衡打破,甚至是有外敌入侵的话,结果只会是胜者留下。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但也好奇的问了一句,“老巴,你是不是想把什么妖虫种在墩儿的脑子里。”
巴图点点头,一把将裤带扯了下来。
在巴图和杀星决斗时,我就看到了他给自己施展另类的蛊降,现在再一联想,我知道一会入墩儿脑子的就该是魂蛊没错。
只是我一联想到魂蛊那胖乎乎的身子又怀疑起来,心说就它这身板子真要全进到墩儿的脑袋中也别说把赶杀星了,弄不好都得把墩儿的脑浆挤出一多半来。
而且让我更纳闷的是,魂蛊都钻人的尾椎,它什么时候变了兴趣爱好喜欢钻起人的大脑来了。
不过我想归想并没多问,跟俊脸一同看起巴图的表演来。
巴图先用剪刀把裤带剪开,也说这裤带夹层的容量真大,等巴图把它摊开以后我发现,这上面竟藏了几十条的魂蛊。
巴图从这些魂蛊中挑了两条出来,其实他的挑法也简单,就用镊子对准它们猛的来一通搅合,哪条反应激烈、动静最大就选哪条。
之后他把这两条魂蛊都放在墩儿的左鼻孔上,也别说,这两条魂蛊真被巴图这个养虫专家调教的不错,或者是被他使了什么法子弄得变了异,它俩一点捣乱的样子都没有,很顺从的在巴图针刺牵引之下向墩儿的鼻孔中爬去。
墩儿还一直处于麻醉之中,身子跟烂泥一样软绵绵的。
但在这两个魂蛊爬进一多半肉身后,他身子有了反应,手和脚都有规律的抖了起来。
我和俊脸见状急忙伸手压紧了墩儿的四肢,也真想巴图说的那般,墩儿现在的样子跟诈尸没多大区别。
巴图一直密切注视着墩儿的变化,甚至还不时把一把脉,遇到墩儿抖得厉害时他还拿银针对准墩儿身上大穴刺上几下。
我不知道巴图针刺是给墩儿镇痛还是另有其他妙用,反正每次针刺完,墩儿的抖身都会缓和许多。
这样直到两只魂蛊完全钻入墩儿鼻孔中,我大吐了一口气,心说只要魂蛊进入接下来的就好办,就看它们这两种妖物谁更厉害一些。
可我还是把事情看得太简单,突然间墩儿面目狰狞起来,尤其他还一点预见性都没有的睁开了眼睛。
墩儿的眼睛向上翻着,没有瞳孔,白花花的让人看着直慎得慌,而巴图也说了句不好,之后就急忙把手中银针都往墩儿脑顶上刺去。
我觉得墩儿的命真苦,刚才被俊脸一大把的飞镖射成个刺猬,现在又被巴图的银针刺成个仙人球,尤其不久后,他嘴里、右鼻孔里开始往外流出大量的粘稠液体。
乍一看这粘稠液体我以为是口水和鼻涕,可仔细一闻我才觉察到,它腥咸的让人恶心。
“这什么?”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巴图正忙着施针,头也不回的答道,“建军,这就该是裂头杀星身子的一部分,我没猜错的话,魂蛊正和它在里面争地盘。”
别看被巴图点破了答案,但我还是有些不信的看着这粘稠液体,说实话,打心里我真没想过裂头杀星会是以这种状态存在于世,尤其刚才看完片子后,我觉得杀星就是一种类似于水母的海洋生物,毕竟那还算是有血有肉。
渐渐的,墩儿右鼻孔中流出的粘稠液体越来越多,甚至都给人一种河水细流的感觉,而且液体中还不时参杂着血丝。
给我感觉,粘稠液体中能带出血来这可是一个好现象,就像挤脓包一样,刚开始挤出来的是脓,但真等挤出脓血的时候,说明这脓包里的毒物快排干净了。
巴图和俊脸也是这种想法,甚至他俩或多或少在脸上出现一丝欣慰感。
不过今晚注定是个不太平之夜,这样过了大约半个钟头,突然间墩儿右鼻孔没了粘液外流的迹象,而他的白眼球也瞬间布满了血丝。
呐呐声不断从墩儿嘴中发出,他的身子也像触电般整体抖了起来。
我吓坏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还是跟俊脸一起使劲压起墩儿的四肢,而巴图也开始对着墩儿的脖颈疯狂注射起药来。
但我们的努力压根就是白费,一截截的魂蛊虫尸不断从墩儿左鼻孔中滚落出来,尤其于此相伴的,墩儿鼻孔中还喷出大量的鲜血。
我明白,魂蛊抢地盘失败了,而且这两条妖虫败得很惨,被杀星硬生生的千刀万剐弄成一截截的。
我急忙对巴图说,“老巴,快再去选两个魂蛊,咱们用虫海战术不信灭不了杀星。”
巴图也赞同的点个头,不过当他正在裤带上选虫子时,俊脸冷冷说道,“铁爪,别忙活了,快来看看墩儿的状态。”
其实我一直在留意墩儿的状态,被俊脸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不解,心说墩儿的样子惨是惨了些,但跟刚才明显没太大的变化,怎么俊脸会突然强调这么一句呢。
也怪我眼拙,巴图大步走过来一眼就看出了不同之处,甚至他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而且还颤抖着手往墩儿的天灵盖上摸去。
我顺着目光一看瞬间心里也明白了,墩儿头顶抖得厉害,而且这种抖还单只是头皮抖,跟身子发抖有很大的不同。
巴图哽咽的来了一句,“不能再给墩儿喂魂蛊了,在这么弄他会抗不下去的。”
我听懂了巴图话里话外的意思,甚至连带着心里也悲伤起来,心说如果以妖治妖的手段都行不通的话,那墩儿岂不是必死无疑了么?
第十六章 解药
发自内心的说,我对墩儿的印象非常不错,别看我跟他接触时间不长,甚至拿见过几次面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墩儿的憨厚、仗义却让我觉得他是个好汉子。
而现在望着眼前这一幕,不仅是巴图和俊脸,就连我心里也都酸溜溜起来。
我不懂老天怎么弄了这么一手,让这么好的爷们被杀星附体,或许这也跟我们有关,如果81年没碰到魔鲸,没去棒棰岛号上捉妖,那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但我不对自己的行为后悔,而且我相信巴图也是。
俊脸一摸后腰,把贴身匕首拿了出来,甚至有些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刚才跟杀星打斗时,我一直没想亮匕首,幻想着擒住它救回墩儿一条命,现在看,我是做不到了,既然这样,让我为我的兄弟送上最后一程吧,墩儿,你走好。”
俊脸说着举起匕首对准墩儿的天灵盖狠狠戳了下去。
我痛苦的一闭眼睛,等待着结局的到来。
啪的一声响,我听得一纳闷,心说用匕首开颅不该是这种声音,我又睁眼看。
巴图拖着俊脸的手腕中途把他拦住。
“怎么?”俊脸不解,冷冷问道。
巴图沉默少许,其实我能看得出来,他对墩儿一直放不下,“俊脸,有没有办法再给墩儿续命几日,我再想想辙儿。”
俊脸收了刀,也不回答,一扭身除了房间。
不久后他带着军医走了回来。
估计在路上俊脸就跟军医说了什么,等军医进屋后军医抢先说道,“医院里有个冷冻实验室,是为正在研究的某项技术而设立的,我能做主把墩儿团长临时放到那里几天。”
“冷冻?”巴图念叨一句,又反问道,“这是什么技术?我以前没听过。”
军医解释,“在低温状态下用营养液及仪器给生命体保命,不过凭目前的手段,极限是七天时间,过了七天,不管什么情况,生命体都要被送出实验室,不然就会被冻死。”
巴图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应道,“这个技术好,给我七天的缓冲期。”
这军医一看就是个务实型的,再不接话,转头出去准备了。
等我们走出医院时,天边都亮了,刚才一直忙着救墩儿,我没什么感觉,可现在望着朝阳,我情不自禁的活动下腰板。
有了七天的时限,巴图心里也好过了不少,至少他的脸看着没刚才那么沉冷。
我问他俩,这几天有什么打算。
俊脸先说他的想法,“杀星是解决了,但吃了妖卵的士兵还有很多,他想多跟上面沟通,看看能不能在最快时间内找出解救士兵的手段。”
其实从理论来讲,少了杀星主体,这帮士兵脑中的妖卵也就无所谓了,就跟长个良性瘤子没什么区别,不过毕竟妖卵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个人身上天生带来的,能把它弄没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巴图随后也说出他的打算,他想先在市郊小宅待几天,琢磨点事。
我心说老巴嘴里说的事还不是想怎么救墩儿,我当然支持他,并且我们哥三一同回了那处民宅。
按说巴图遇到难题了,我怎么也得伸手帮忙,但这次的忙我压根就帮不上,毕竟凭我的能力,压根就找不到丁点救墩儿的法子。
有时候不去捣乱就是变相的帮忙,这几天我都没改惊扰巴图,一天天的自己要么出去溜达,要么就躲院子里无聊的晒冬天的太阳。
第四天,俊脸回来了,他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
上面对妖卵进一步研究后发现,有种病毒可以把它消灭,我当时听了很高兴,甚至不自禁的还鼓了掌。
俊脸又把具体计划说了出来,这种病毒今天正在加紧配置(繁殖),明天就会被运往部队,当然,考虑到杀星事件不易公开,组织会以组织士兵打疫苗的形势把病毒注射到每个人的体内。
我有了疑问,问俊脸注射这种病毒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
俊脸说会有一些,病毒发作的潜伏期是一周,之后会慢慢的侵蚀妖卵把它破坏消解掉,这期间士兵会偶尔感到头部不适、反胃恶心,其他到没什么。
我点头连说这就好。
本来我以为自己没机会看到上万人打疫苗这么精彩的场面了,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毕竟我喜欢这类热闹的事。
可不料巴图突然插嘴道,“俊脸,明天什么时候打疫苗,我想去看看。”
我挺惊讶的看着巴图。
巴图明白我的意思,多解释句,“这几天想的脑袋都疼,我出去走走也好。”
第二天的一大早,我们坐着俊脸的吉普进了部队,其实打时间上来说我们不算晚,但就事来看我们还是落后一些。
整个部队乍看起来都有点庙会的气氛了,每隔一段就设立一个医疗点,士兵都排着长龙等着打针。
我和巴图下车后溜达的四处瞧着。
其实巴图真就是散心来了,他虽然到处闲看,但脸上却一点瞧热闹的架势都没有,甚至时不时的还皱皱眉,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我最终选了一个医疗点站定,盯着一个个士兵瞧起来,真不知道部队是怎么宣传这事的,这些士兵显得都很积极,有的排在队后都迫不及待的撸起了袖子,尤其有个小胖,他一会把袖子撸起来一会又放下去,反正来来回回折腾好几次。
我看的差点乐出声来,心说积极是该鼓励一下,但也犯不上弄出这么个积极法吧。
不过我这高兴劲并没持续没多久,突然间,这小胖身后闪出一个我熟悉的面孔来。
他就是炊事班那个矮胖,正拿一副冷冰冰的眼神瞧着我。
本来他也是我们重点怀疑的杀星主体对象之一,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警惕起来,以为他又要对我打什么歪主意,但现在我却彻底把这种想法排除掉,心里还有些同情的想到他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甚至在这种想法的影响下,我还主动对他笑了笑。
矮胖不接受我的好意,一闪身又躲进队伍当中。
我算是讨了个无趣,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日后我和他很难有见面的机会了。
这次注射“疫苗”用了整整一天时间,在晚间收工时,巴图说他累了,想在部队里睡一晚。
我哪还不明白老巴的意思,心说他那体格还能累,依我看别人累死三个来回他都不带喘粗气的,而他嘴里说累明显是个借口,一来对今天注射病毒的事不放心,想留下观察一天,二来他是想换个环境刺激刺激自己。
俊脸当然没多说什么,打了招呼后随着医疗队回了市郊。
我俩一商量,再次住进了模范班的宿舍。
很明显那一晚妖化的事,这一宿舍六个小兵都不记得,他们热情的欢迎了我,甚至有个人拿出暖和问我要不要喝水。
其实这一天下来我还真有些渴,但我还是强忍着说自己不喝水。
倒不是说我害怕这暖壶里有妖卵,只是一联想那锅炉被袜子涮过,我就一点喝水的**都没了。
巴图到了宿舍后就显得很沉默,爬到上铺后一句话也不说,枕着胳膊躺着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想事。
我天生就自来熟,随便胡扯两句就跟这帮小兵打成一片,反正我们一直胡侃到九点吹号熄灯。我自认今天的觉能好好睡上一回,就在身心都放松的情况下很快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声把我弄醒了,我睁开眼先借着窗外洒射进来的月光看了眼手表,午夜整。
我挺奇怪,心说这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谁又不睡觉,我顺着声音望了过去。
这声来自于门外,我们宿舍倒挺安分,六个士兵都老实的躺在床上。
本来我没放在心里,以为没什么事呢,就想接着睡个回笼觉,可门外的杂乱声时不时想起,还有种越演越烈的架势。
我终于忍不住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爬起床走出宿舍。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门外的场面了,反正时不时有人在走廊里经过,尤其这栋楼的厕所又成了一个风水宝地,很多士兵都排队等着撒尿。
我理解不透,心说上一次他们集体撒尿是妖化前的一种征兆,这次又是为何呢?不能说他们这么巧晚上都茶水喝多了吧?
我琢磨一会想到了一个可能,觉得这事弄不好跟注射病毒有关,俊脸说过,注射病毒后士兵多少会出现些不适感。
可话说回来,我清楚记得俊脸说病毒的潜伏期是七天,可现在才刚过了一天,就算理论跟实际有偏差也不能差距这么大。
我打定主意明天去找俊脸,把这事跟他好好说说,看看会不会是他们的病毒出了问题。
我又回到床上睡觉,只是门外的躁动让我翻来覆去好久都没睡意。
好不容易等门外安静下来后,我刚找到些入梦的感觉,突然地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鼻子。
这是巴图的手,只是这次他没捂的那么紧,我虽然呼吸瞬间受阻,但还没被憋到。
不过被他这么一弄,我也吓得一激灵,而且我心里也不住埋怨自己太笨,心说以后跟巴图睡上下铺时,自己一定要挑上铺,不然总被老巴这么折磨何时是个头嘛。
我把巴图的手拿开想起身跟他抱怨几句,可我还没行动他倒噌的一下从上铺跳了下来。
尤其他一点沉默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又跟以前一样一脸的警惕着,对我说道,“建军,小心了,有情况。”
第十七章 惊魂再现
有情况这三个字就像电流一般击打到我内心深处,我吓的一激灵困意也没了。
我坐起身“贼兮兮”的左右瞧起来。
可看了半天我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甚至整个宿舍还都处在一种安详氛围中。
我拿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巴图,“老巴,是不是你睡蒙了?”
巴图没正面回答,反倒指着四处问,“建军,你没发现问题么?”
我摇摇头,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这感觉很模糊,说不出来。
巴图索性就近走到一个床位,很不客气的啪啪拍着床把手又问,“还没看出来?”
我这下懂了,其实也怪我刚才笨了,巴图大半夜从床上跳下来这本就是很大的动静,却这六个小兵却没一人惊醒,也没一人抬头看,这就是问题。
这屋里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气氛。
我还是有些不信,也走过去对着一个小兵的脸上拍了拍,“哥们醒醒,开饭了。”
可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皱眉联想着刚才士兵哄抢厕所的情景跟巴图说,“老巴,你说这事会不会跟病毒有关?”
巴图猛的一看我,随后话也不说的抢过士兵的胳膊把起脉来。
我不知道巴图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不能怪我瞎琢磨,心说如果真跟病毒有关,那这事可就严重了,而且我都不感再往深了想。
但情况并没这么复杂,巴图把完脉后得出一个很肯定的结论,“士兵的脉相平稳,没有中毒或得病的迹象。”
我松了一口气,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建军,别高兴太早,虽然乍看之下他们的脉相没问题,但我能察觉到这脉里还有小脉,而且这次小脉跳动比以前要剧烈的多。”
我知道细算起来,巴图一共给部队里的小兵把过两次脉,上次是在他们夜里互殴前的那一刻,而联系着巴图的结论,我怀疑的又问,“老巴,你别说一会这帮小兵还要妖化互殴,杀星主体可是被咱们冰冻起来了。”
巴图琢磨片刻,摇摇头不置可否。
其实巴图这回答我能理解,毕竟按现在的情景看,根本就解释不明白。
我拉了下巴图,那意思咱们俩在这耗着,先出楼在说。
可就在这时,躺着的六个小兵都打起了喷嚏,尤其离我进的那个,打喷嚏时带的那股腥味连我都闻到了。
我吓得急忙捂住鼻子,而且不由分说就想拉着巴图逃。
可巴图却说了句等等,之后又拉着小兵的胳膊把脉。
我心里一沉,知道他的倔脾气又上来了,非要留在“虎穴”中挖掘线索,我想逃走的想法是实现不了了。
而我心也一横,心说既然巴图要留下来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尤其情况也没那么糟糕,真要再次出现互殴的场面大不了我俩再来次假打出楼。
巴图把了会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