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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坐不住了,倒不是说我通过他的动作发现了什么,而是我觉得自己坐的发冷,别看我和巴图穿的差不多,但他这么一通忙活下却弄得脑门直冒汗。
我索性陪着巴图跑起来,只是他在墙上跑,我在街头跑而已。
这时我也想过,亏得现在是晚上,要赶在白天的话,我们两个道爷玩这一出把戏,肯定会引来不少围观的人,甚至弄不好都有人给我俩撇鸡蛋。
这样过了足足一个时辰,巴图喘着粗气停止了他这怪异的动作,又一屁股坐在墙头思考起来,尤其他一边思考还一边比划着手。
“建军,依你看郝老头有多高?”突然间巴图问了这么一句。
我想了想,尤其想着郝老头也就比我肩膀稍高那么一点,肯定的答道,“他也就一米七的个子。”
巴图看着我笑了,这把我弄得很迷糊,尤其这也是我头一次发现他笑的这么诡异。
随后巴图从墙上跳了下来,一摆手带着我出了小镇。
对于今晚巴图的举动,我压根摸索不到规律而言,尤其看他这架势,还带着我竟往老林里走。
最后他停留在一颗老树旁,抬头看着老树的顶端。
我皱着眉也顺他目光打量了一下,不夸张的说,这树少说有二三十米高,尤其粗的两个我都抱不过来。
巴图乐着拍了拍这树,说了句,“不错,挺适合。”
我看出他有要爬树的架势来,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巴,你大半夜的干什么,别说天太热,你要爬到树顶上凉快凉快去。”
巴图知道我在开玩笑,也没当真,还从兜里逃出一块黑黝黝的东西来,递给我道,“建军,你看看这个。”
说实话,这黑东西外观看着可不怎么样,都让我联系粪便来,我疑惑的接过来打量半天,甚至还用鼻子闻了闻。
一股恶臭立刻钻入了我的肺里并刺激的让我不住咳嗽。
“这什么鬼东西?”我问。
巴图解释,“这是信物,我一会把它挂到最上面的枝头上,过几天就有帮手过来了。”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巴图,听他的意思,这信物还能引出帮手,我心说这世上有这么古怪的联系暗号么?又或者有那个帮手有这种怪脾气,非要爬到树上去取信物的。
第十五章 捉妖
看我一脸不解,巴图释怀一笑,但也没多说,趁我还没回神的空挡,他爬到树上。
巴图爬树可有一手,甚至我都怀疑这时的他身子骨重量都哪去了。
反正他一点也不耽误的爬到了树的最顶上,还把信物小心的挂在的一个树枝之上。
这一晚我们的探索最终结束,巴图带着一脸满意的笑,而我却揣着一心的糊涂与纳闷。
第二天白天,我和巴图就在旅店中极其无聊的度过了,巴图也没提继续破案的事,而我就一直在半睡半醒中打发时间。
刚到晚间,巴图就主动把门打开,尤其他还翘着腿就像特意迎接谁似的拿出一副等待样子来。
倒不是说我腼腆,但房间门被大开着我也实在没那心思继续窝在被窝里,只好也穿戴整体的盘坐在床边看起了报纸。
巴图看我没穿道袍,索性多言道,“建军,把袍子穿上吧,一会咱们就要出发了。”
我瞅瞅他,好奇问声咱们去哪?
巴图虚指着整个小镇,“今晚我们要去打更。”
我露出一副怪表情盯着巴图看,嘀咕一声打更后反问道,“老巴,这小镇又不是咱们家的,就算要打更怎么也要事先跟胡崂军他们说一声吧。”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说,上次打更时那更夫小伙到最后明显都有些躲避咱俩的架势,这次我们真要招呼都不打就去缠着他,弄不好他都会来一出罢更。
但我还没来得及在多问什么,门口就来了客人。
而且这客人还真挺出乎我的意料,是隐居的郝老头。
今天的郝老头穿着上没了平时样子,也弄了一身的古代衣服,甚至肩头还绑着一顶斗笠。
也说他这打扮跟尸王太像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尸王来了,吓得我嗖的一下站起身,甚至还拿出一副准备拼死格斗的架势来。
郝老头看的一愣,随后拿着他那洪钟般的嗓音笑起来,“怎么了后生,看到我来就用打斗来欢迎么。”
我挤着笑看了看他,又扭头看着巴图。
其实别看从所有证据上来看,尸王不是郝老头,但在心里,我却潜意识的相信了巴图的话。
巴图反应比我快,尤其自打郝老头出现他就一直笑脸相迎,甚至还主动迎了上去,只是借着身子的遮挡他悄悄对我打了一个手势,那意思让我装装样子,别那么死板。
我不是一个善于演戏的人,对巴图的建议也只好强挺着接受,我哈哈的笑着,拿出一副彩票中奖的表情,可话却没说,毕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郝老头年纪摆那呢,经历的风浪也不少,对我见怪不怪,反倒跟巴图说出了他的来意。
“受胡镇长的委托,这一阵我都跟你们一起去巡更,争取找到那个尸王并把它赶回老林去。”
我没想到郝老头会来这手,尤其我心说,你要去巡更的话,尸王谁来扮演?我们吃些苦多溜达几晚上不怕,但问题是我们这苦肯定白吃,尸王一定不会出现。
可巴图却拿出一副感动的样子对郝老头连连作揖,甚至还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尤其还有句老匠出马一个顶我们俩。
我听得挺郁闷,心说貌似这句俗语原来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被巴图一说就变了味道呢。
当然这所有的一切疑问我都埋藏在心里,面上没表露什么,我当个陪客般的陪他俩聊了一会,之后我们三走出了旅店。
据郝老头说,今晚更夫放假,就只有我们三人去巡更,我们直接到更夫家去取梆子就行。
我本以为更夫休假是因为我和巴图的缘故,可一到更夫家我才发现,这小伙看着郝老头那副激动地模样根本就不是拿语言来形容了,他就差跪地下磕头拜神仙了。
我觉得不让这小伙打更绝对是正确的,不然他跟郝老头走到一起,别说打错更了,弄不好都能犯帕金斯综合症,把梆子不停歇的一口气打到天亮去。
期间巴图找个机会偷偷跟我通了口信,他先说道,“建军,委屈你了。”
这话我毫不客气的接受了,尤其让我这种性格去虚与委蛇,我还真挺不自在,有老巴这话,让我觉得自己的苦受的值了。
可巴图又一转话题,强调起来,“记住,一会不管郝老头说什么,你都别信,等我消息,今晚抓尸王。”
我一愣,等缓过神来后又瞪了巴图一眼,这两句话加一块哪还让我不明白,巴图头一句就是个引子,俗话讲叫一甜枣一棒子,他最主要的目的哪是安慰我,是怕我意志不坚定,被郝老头迷惑住。
今晚是个圆月,月光很足,而且还没风,我们溜达在无人大街上时,反倒显得有点诗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环境熏陶,郝老头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话来。
他说的这些按我理解,都属于玄学范畴,别看玄学这东西我接触的少,但一听之下我还真挺感兴趣。
郝老头先把小镇方位解释一通,什么先天二十文、后天干与维这类的,抛开对他的警惕,我倒是听他“讲课”听的井井有味,之后他话题一转又说起了尸王的事。
郝老头拿出一张纸,这纸上写的都是被尸王害死女子的住址,他特意摊开纸让我俩都看着,又指着上面一条条记录说起来。
这次他说的更是玄之又玄,我压根就没听懂几句,反正他最后的结论是,这些女子的死因都跟她们住的地方有关。
要么她们住的地方太过阴邪,要么她们住的地方太压地气,久而久之她们身上也受到感染,再加上她们本身八字奇特,这才引起了尸王的注意。
倒不能说我单纯容易被骗,但就事论事的讲,我还真有些迷上了郝老头的话,直到巴图偷偷拿胳膊肘撞我一下时,我才回过劲来。
“郝爷。”巴图开口道,“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该怎么防范呢?”
郝老头把这张纸一翻页,拿铅笔在背面画起来。
他先画了个小镇的轮廓,之后又画了三个圈,“你们看,这三处就是目前剩下最有争议的地方,我们只要盯紧这三处地方,肯定能等到尸王。”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巧合,三个圈都在小镇东边把头处的位置,操蛋的讲,我们真要在这三个地方等尸王,西边就算有人家走水了我们都不知道。
尤其郝老头又点着其中两个圈给我俩下命令道,“你俩负责最外面的两个区域,我居中,这样任何地方发生异常我都能用最快的时间赶到。”
我实在忍不住想插一嘴,想劝郝老头重新考虑一下,但巴图却急忙抢过话题说这种分配最好,甚至他还接着往下把我俩负责的区域都落实到具体人头上。
我真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最后我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独自走到我自己负责的区域中。
其实把这叫区域也真有些牵强,说白了就是看守一栋房子。
现在就我自己,这大半夜的又不让走远,我无聊的站了一会后又选择靠在墙边坐了下来。
趁这功夫我也考虑过巴图今晚的计划,试图猜想我们俩都被郝老头一句话固定在这里后,他还能有什么作为,还怎么捉尸王。
可在我还没琢磨过劲来的时候,突然间一股碎土不偏不正的落在我头顶之上。
我吓坏了,尤其在有“前车之鉴”的例子下,我以为尸王又来了呢。
我急忙起身就跑,甚至都准备开口喊人。
但巴图嘿嘿的笑声却从墙头传了过来,“建军,你跑什么?害怕尸王又找了哪家姑娘调戏你么?”
我不知道该说巴图什么好了,摆手让他下来。
巴图敏捷的跳下墙,在继续说话前还左顾右看一番,我明白他这举动的意思,他是怕我俩私下聚会被郝老头发现,毕竟按约定我们除了自己负责的区域外不能随便乱走。
我问巴图找我干什么。
巴图没急着接话,反而把裤带解了下来,我知道他这动作是有些不雅,但很明显他裤带中藏了什么宝贝。
我本以为又是妖虫之类的东西,可没想到他摸索一番后竟从裤带中拿出五只迷你小飞镖来。
这五只飞镖不像俊脸用的那种,没有樱子,从外形上看,倒跟玩游戏投标靶用的外国飞镖很像。
巴图先把飞镖塞在我手中,又解释道,“建军,我一共有十只镖,这次可别说不够兄弟,咱们一人一半各拿五支,不过你可要注意一下这飞镖嘴,是中空的而且里面被我喂了极其烈的麻药,你等我消息,如果我跟尸王在镇西边打起来后,你就喊着郝老头一同往镇西赶,并伺机把飞镖戳到他身边,弄晕他。”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说白了他是想让我下黑手,但问题是他怎么知道尸王一定在镇西出现呢?而且尸王不是郝老头么?怎么他又矛盾的说在他和尸王打斗时让我对郝老头下手呢?
我好奇问了一嘴,巴图笑了,拍着我肩膀说,“建军,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解释,依我看尸王就快出现了,但你就权当先记个结果吧,这次咱们遇到的双面尸王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尤其再较真点说的话,尸王是两个人的**,四个人的灵魂。”
第十六章 局中局
打心里说,光凭巴图这一番话,我联想起来的不是尸王而是哪吒,我心说也只有哪吒这种神话般的人物才能有多头多体吧,怎么一个小镇尸王竟然被巴图说的这么神乎呢。
但话说回来,我也能从巴图话里之中品出一点端倪来,郝老头是尸王,那个能打太极圈的双脸汉子也是尸王,他俩才是传说中的双面尸王,而且这也解释的通为何我和巴图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甚至在前几天还闹出给郝老头验伤的误会来。
巴图再没解释,拍拍我肩膀给我一丝鼓励后,就一扭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把飞镖别在裤带上,又提前向郝老头管辖的区域走了过去,这时我也耍了一点小聪明,事先拉近自己与郝老头的距离,怕一会巴图与尸王打起来时,自己腿脚太慢,别没拦住郝老头不说,反倒让他提前赶到打斗现场。
我和郝老头离得不近,按脚程算少说要走个五六分钟,我尽可量贴着街边墙角走,这样一直来到了离郝老头只隔一条街的地方。
突然间,远处响起了铃声。
我本来听得一喜,知道巴图计划没出岔子,他真遇到了尸王,可随后听着铃声不断向自己靠近,而且隐约间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时,我愣住了,心说这怎么搞得,不是说尸王会在镇西出现么?怎么瞧这架势貌似就在我周围呢。
我犹豫了一下,拿不定主意是去找郝老头还是直接奔着铃声冲过去,也就这么一耽误,异变来了。
在没任何征兆的前提下,突然间尸王站在我头顶的墙头上,而且他还大喘着气一脸狰狞的望着我。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点背,这几次尸王出现都在我意想不到的位置,尤其这次我俩还离得这么近。
尸王沙哑一笑,对我扑了过来,看样子他想逃跑,而我却成了它的拦路石。
我对尸王的太极圈很怕,毕竟它随便这么一划就能划断一根擀面杖,我自认自己的脖颈没擀面杖结实,心说真要被它随便这么一划,保准自己立刻就成了一个无头死尸。
飞镖都被我别在腰带上,我还没其他趁手武器,望着进到眼前的尸王,我一发狠用起了一个笨招。
我大喝一声也跳了起来,张开双手对着尸王狠狠扑去,倒不是说我这招能对它有什么威胁,但我想的是自己先发制人,抱住它让它无法施展太极圈。
估计我这招也出乎了尸王的预料,它不仅来不及躲避反倒有些迎合般的跟我抱在了一起。
我可一点腼腆都没有,尤其死死抱住后我还把脑袋紧紧埋在它胸口中,不给它任何用太极圈缠住我脖子的机会。
我个子比尸王高一些,这么抱着它落地后反倒还把它隔空抱举起来。
随后我和尸王一同吼了一声。
尸王的吼叫绝对发出愤怒,而我的吼叫却是一种惊讶。
这么抱着尸王,我觉得它胸口软软一片,就想好我俩之间被人放了几个小馒头,虽说我是单身汉,但这种现象我也能明白怎么回事。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莫不成这尸王还是个女的?
也怪这时我钻到牛角尖里面去了,我又特意抱着尸王掂了掂,试试它胸口的软性,想最终确定它的性别。
在我印象里,尸王出现时一直是沙哑的笑并没说过一句话,可这次估计是被我动作给弄得,它突然间恶狠狠的骂我道,“后生,你个流氓。”
别看现在场合不对,但我脸还是急速升温红了起来,倒不说我被它一句流氓骂的有了惭愧,而是我觉得自己的人格被它重重玷污了。
我心说就算自己打一辈子光棍甚至出家当和尚,也不能被对你这种长着两个脸的怪物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其实人的心理还真不好说,在我知道尸王是个变异的老女人时,我恐惧之心大减,甚至趁这机会我还换起手来。
“走你的。”我喊了一句,一用力把尸王撇了出去,随后手向腰间摸去,准备把用来对付郝老头的飞镖全都招呼给尸王。
一般人被我抱着甩出去的话,保准能失衡之下摔在地上,但尸王绝不能拿一般这字眼来衡量,尤其在空中它就一扭腰板像猫一般的调整了姿势,不仅稳稳落地而且还立刻对我发起了反击。
我没料到情况会突变的这么快,只在一愣神之间,尸王就奔到我面前。
我心说要糟,它这么生气肯定会用太极圈把我脑袋给锯下来,我也不恋战,想扭头撒腿就跑。
但我的动作还是晚了,尸王就跟疯了一般,对着我使劲抽起来,而且失态之下它还破口大骂流氓。
刚开始失了先机,我还真被它抽中了一个巴掌,右脸火辣辣的疼了一下,不过与此同时我的怒火也被彻底激发出来。
我心说你这百年不死的老女妖竟敢反咬一口骂我流氓?我卢建军的名节怎能容你这么玷污?
我上来一股倔劲,甚至都忘了自己不是尸王的对手,身手跟它厮打起来,而且我嘴里也不依不饶的反唇相讥,骂它女流氓。
也说我俩这一人一妖有意思的劲,个个嘴里喊着对方流氓,其实我俩却任何关系都没发生。
这么一耽误巴图打着啸声赶到了,他翻过墙头迅速加入了战圈。
他外号铁爪,手上的功夫一点不比尸王差,尤其更重要的是,他还握着一把匕首。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尸王见到巴图后吓得嘤叫一声,舍了我扭头就跑。
我只觉得自己压力突然剧减,甚至还望着远去的尸王与巴图发了片刻呆。
我有跟着巴图继续追击尸王的想法,但随着远处传来郝老头的一声吆喝后,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我心说别看尸王是这次事件的真凶,但郝老头一定是整个事件的魁首,看样子巴图对上尸王不吃亏,弄不好还能收服它,而目前最令人头疼最让人觉得危险的就是眼前这老头。
郝老头的身份太特殊,尤其他还是整个小镇德高望重的前辈,我要是贸然出手拿飞镖丢他,虽说有机会把他擒住,但也容易被他反咬一口,让我和巴图陷入一种犯众怒的僵局中。
我稳了稳心态,决定等待机会,最好就像巴图说的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戳他一镖,让他昏厥。
其实自打两次夜里遇到尸王,我心里就对一件事很不解,我们跟尸王打斗时的声势虽然不大,但也不小,我觉得住在周围这些民宅里的人肯定能感觉到什么,但他们家却没一个亮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胡崂军这个镇长有什么特殊交待。
我假装一副着急样,跑到郝老头面前,“郝老先生,刚才尸王出现了,咱们怎么办?”
郝老头脸上一丝变化都没有,但身子却不露痕迹的往墙边一贴,扭头望着远处,“后生,咱们追。”
我看他这架势暗骂一声这老头真是老奸巨猾,他背靠着墙很明显是在防范着我,而且他嘴上说追自己却动也没动,有种让我先行的架势。
我自认自己的戏演得没什么破绽,真搞不懂这老头是怎么察觉出异常的,但既然他追击的话都说出口了,我也没理由没借口站在原地不动。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句好后,率先追起来。
郝老头拿出一副老人的状态在我后面紧跟,别看他时不时的喘着粗气给我听,但我不是那么好骗的,他脚步很硬,说明这老头一直在假装着。
也说这有意思的劲,我和巴图来湘西就是为了对付双面尸王,可没想到尸王竟然也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