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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入了德国豪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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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诩蛑背闪宋业母旱!R溃绻豢吹紸N的生活,我肯定会为了刚刚到达就找到小玲这里方便舒适的住房而沾沾自喜。但这间小小的陋室,与AN那个挂着祖先肖像,摆满古董家具的豪宅相比,简直就是一个简陋的老鼠窝。

  但我毕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小市民,我渴望豪华的生活,但我知道,豪华的生活必须靠我自己去奋斗。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也会住上象AN那样的豪宅。当然,我没有贵族家庭可以继承,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去实现豪华的未来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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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德国的头几个月,我跟AN来往很少,虽然AN经常来电话,甚至让小玲硬拉着我去她家作客,甚至不甘心地三番五次动员我搬到她的豪宅去住。但我有自知之明,我从心里不太愿意去拜访AN,更不太愿意跨进她那个豪华的大厅。我在国外开的头其实已经很美好了,跟其他留学生相比,简直是幸运极了。但任何美好的现实放在AN华丽的豪宅和富裕的日子面前一比,都会黯然失色。我还是实际点儿吧。况且,家庭的经济情况,我还必须打工,我可找不到小玲那样又舒服又赚大钱的好机会。很快,我的生活进入正轨,我在麦当劳卖汉堡,在工厂流水线拧螺丝,要知道,如果不是跟AN的这层特殊关系,我倒真的愿意代替小玲,到AN家去做那种轻松的服务工作,每个月好好挣几千个欧元啊。

  AN当然不懂这个,她衣食无忧生活富裕,甚至没想到过问一下我在国外生活有什么困难吗?就好像我们家也是贵族,能提供无穷无尽的欧元供我在德国享用似的。唉,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啊。

  AN虽然不明白我的处境和想法。她始终一如既往地对我亲切,充满热情,如同对待一个久别重逢日思夜想的异国亲人一般。

  静静姐从法兰克福家里打来电话,还没顾得上问我的情况,刚听说AN是一位贵族,登时就象打了激素一般大叫:这机会可太难得了,这机会可太难得了。

  我不冷不热回答道:人家可不是啤酒肚大秃顶,老太太单身一个,孤苦伶仃,一辈子没结过婚。

  那更好啦,没儿没女,无亲无故,跟你爷爷又是老情人,说不定将来会把遗产留给你也难说。

  我第一次对静静姐产生反感,对她的想法嗤之以鼻:

  靠,你去烧香拜佛成天憋着等人家老太太死了得遗产吧。我没那么俗,我可得好好活,上学,蹦迪,旅游,我可没那么阴险,也没那份情绪去等什么遗产。

  笨,你太笨了,还不了解德国,还没适应环境呢。静静姐感慨万千。没有财产,你在德国就没法活。找个有钱男人,哪那么容易!想去发财,哪那么容易!

  闹不好还是大个秃顶啤酒肚呢。我心里小声嘀咕。

  静静姐毕竟是过来人,勇于抓住一切机会,成天梦想嫁个有钱男人,想着怎么才能一夜暴富。

  可能是AN的关系吧,小玲从一开始就对我格外热情,我们俩的关系很快就特别亲密起来。我进入大学,办理DSH语言班手续,都得到了小玲的大力帮助,甚至一开始的德语发音,简单语法,都是小玲给我详细讲解,认真带读。还有初来乍到找打工机会,小玲也出力不少。小玲也说,如果不是我与AN的那种特殊关系,她还真恨不得让我跟她一块儿到AN家打工呢。关系好有关系好的难处,不认识反倒好了。不知道小铃是真的感慨还是用话安慰我。不过,小玲忽然精神一振,就凭你跟AN这种亲热的关系,将来说不定哪天,AN真的能帮助你在德国飞黄腾达。

  又是继承遗产,有点儿想象力好不?当然,我不能驳斥小铃,关系还没那么铁,说话还不能随心所欲。

  再说,刚到德国,脑袋转不了那么多弯。我可不想凭着AN飞黄腾达,因为现在,语言学习已经让我倍感艰难了。

  虽然有雄厚的英文底子,德语学习依然非常艰难,光阴性阳性在句子中间的变化,就让我头大如斗了,听力就更加艰难。我到AN家拜访的时候,就提议AN以后尽量跟我讲德语,虽然要讲得慢一点儿,但请再也别用英语了,我必须把英语忘掉,才能尽快掌握德语。

  AN感到特别吃力,也觉得格外好玩。虽然她特别耐心,但我的德语显然差距太大。为了不影响我的进步,AN居然能耐着性子听我吃力的往出挤那些错误百出的句子,真够难为她的。

  有一天,AN格外兴奋,一见面她就兴奋地告诉我:J,我给你找到一个好德文教师,有他帮助,你一定会飞速进步的。

  他?一定是个男教师了?

  德语与汉语不同之处,就在於从对话中,能直接判断出对方说到的那个他是男是女。相对而言,我们老祖宗在语言上还真够能隐晦的,写出来能看明白,但嘴巴里说出来,愣能绕得你滴溜溜转找不到北。

  AN热烈点头,是我的亲戚,侄子,就是我亲兄弟的儿子,T一定能当好你的老师。AN一字一顿,非常清楚地用德语说。

  谢谢你,AN,但不必了。我心里一转弯,想想AN都90多了,她的侄子再怎么说,也肯定60以上,让老人教德语,我早就有办法了。我听从语言班老师的建议,在公园里,专门找那些独自闲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德国老人搭讪,这些老人表面孤傲,其实往往孤独得要命,巴不得有谁能有耐心陪他们聊几句天儿呢。所以,他们特别喜欢跟人说话,跟人唠叨,有些老人甚至愿意耐心地纠正你的发音和语法。就这样,每天都会有机会跟德国老人大侃特侃,练习我的口语,还被人耐心地免费帮你纠正语法错误。我大笑着告诉AN。善良的AN表情很神秘地轻轻摇头,不知是反对我的这个办法还是在由衷地赞赏。

  过了几个星期,AN没再提德语教师的事,想必她的老侄子肯定自觉比不上公园里的老人家有耐心,主动放弃当老师的机会。而我的德语口语正在迅速进步,早就忘记了AN的这个建议。

  一天,AN特意打通我的手机,告诉我一个消息。原来,本周末是一个欧洲的节日,晚上她要在家举办一场盛大的化妆舞会,邀请我前往参加。

  我晚上经常跟朋友去蹦迪,对舞会当然情趣极浓,但AN家的舞会肯定不是迪斯科,而且,那种贵族的场合,我连一套像样的服装都没有。正在犹豫,AN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是不是为服装发愁啊?告诉你,穿得随便就行,今晚舞会,以你们年轻人为主,我们这些老家伙顶多在周围晃晃。

  这算是哪门子舞会啊?不是蹦迪,也不会是老套。我心里嘀咕几句。因为跟AN已经非常熟悉了,她让我随便,我就彻底放松吧,一会儿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周末小玲早早就走了,说是今天AN加工资,让她们早早去准备,我耗到了点儿,才慢悠悠登上专门接我的豪华车。

  刚出电梯门,我就吓了一跳。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大厅里已经站满了人,壁炉那边也全都是站着坐着的人。不用仔细看,就能感觉到满屋珠光宝气,更奇怪的是,人人脸上都罩着一副假面具。

  好在小玲早就站在电梯门边等我呢,趁着没人注意,她拉着我迅速钻进靠右边的一间小屋,小屋自然舒适豪华,在屋里沙发上,摆着一套特别可爱的服装,花花哨哨,条条道道的,上面还放着一只特别生动可爱的假面具…一只美丽的小猫咪。

  AN特意为你准备的,她说,你一定会喜欢。

  当然,我太喜欢这套可爱的衣服了,特别是那个可爱之极的猫咪面具。

  我迅速换上这套衣服,大小正合适,原来,老太太早让小玲注意我的身材了,逛街的时候,小玲记下了我服装的尺码。但她可真够能保密的,老太太提前几天早早就让她去商店按照我的身材挑选了这套猫装。好在一块儿居住了这些日子,小玲对我也了解了,知道我肯定会喜欢这套服装的。

  我穿着新衣服,戴着猫脸面具随小玲进入大厅,一出门,又楞住了,门口大群的客人正静静地等着我,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挤在大家中间。看到我出来,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一声赞叹,由AN带头,大家热烈鼓掌欢迎。

  原来,他们刚才假装没看到我,其实都在门外静静地等我出来呢。

  我的脸滚烫,好在有面具遮着,谁也看不出来。AN拉住我的手,挨个向我介绍身边大腹便便,身材高大的贵宾们,可惜大家都戴着面具,只看得出来,个个身份高贵,神态亲热。仔细一听,原来基本都是老太太AN的贵族亲戚。这些亲戚来自德国各个地方,我只听懂了一个巴伐利亚,因为,那里是我梦想尽早要去好好玩一趟的地方。白天鹅堡,国王湖,那是一个如梦如幻的仙境。可惜我的德语还没那么好,那么多人,具体都是什么亲戚,我也没怎么能记住。AN似乎并不在乎,这种介绍,好像只是在履行一种礼节而已。身边几位介绍完了,后面出现年轻的一拨,我是从他们的衣服式样上,以及热闹的气氛上感觉这是家族中年轻的一辈。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吃亏,大家都戴着面具,人家互相都认识,只有我,他们可能看到过我的照片,至少刚才偷看到过我,即使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但他们是一帮子,我是一个人,最后只能是人家知道我,我一个人也对不上号。好在AN的介绍变得敷衍了事,匆匆几句就算介绍完了。最后,她只是把一个身材特别高,态度很文静的人叫到身边,专门多介绍了几句:这是我侄子T,他是专程从慕尼黑赶过来的。

  哼,看来和AN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AN对他的态度明显亲近了很多,戴着假面罩还贴着脸亲昵了半天呢。可惜,这个人戴着一只豹头面具,除了一双晶亮闪烁的蓝眼睛,就是消瘦高大的身材了。T与众不同,他竟然向我伸出了手,我只得伸手,敷衍了事地轻轻一握。

  接着,舞会就开始了。

  舞会既不蹦迪,也不跳那种传统舞蹈,而是一种集体式的舞蹈。男人站成一排,女士站成一排,就象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互相笔划,拍手,然后互换位置。好在这种舞蹈特别好学,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发现基本步法很容易,我很快就学会了。在场上教我跳舞的,就是那位AN从慕尼黑专程赶来的侄子T。

  忽然想起来了,过去在电影里看到过这种舞蹈,是古代欧洲皇族宫廷里的贵族舞蹈。虽然好玩,大家都象孩子一样,但不断更换陌生人。所以,跳了一会儿,我就有点儿腻了。看到AN靠在壁炉边看我们跳舞,我跑过去,跟她说话。AN对我亲切地微笑,又抬起头冲上微笑,我一惊,转身抬头,看到豹头侄子正悄悄陪在我身后。我看到AN的笑容里有些新内容,似乎豹头侄子心领神会。但豹头侄子有一点不知道的,自从离开中国,离开大学,我也就算是默默告别了K老师。虽然轰轰烈烈的恋爱还没有开始,虽然我和K之间的窗户纸还没捅破,但我对爱情早已感到真正的失望,此刻正心如死灰,对新的爱情毫无情绪。

  再说,我对老翁肯定没任何情绪。


如果放在过去,有豹头侄子这样又高又整齐的德国男人在身旁,我很可能会兴高采烈。不会考虑男女之爱,但我跟他好好聊上一番。既锻炼自己的外语水平,又能借机认识老外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不过,现在我情绪低落,兴致不高。我懒得猜测豹头侄子现在多大了?虽然不是想刚认识就谈婚论嫁,但我对什么大秃顶啤酒肚和60以上老翁可从来没动过心。

  只是,年龄虽大,豹头侄子的声音倒是特年轻,嗓音柔和,发言清晰,音调文雅。一听,倒是个很有教养的人。

  我对德国人的教养印象颇深。中国留学生中有很多人打工受气,把火撒在全体德国人民身上。从受气的角度看,很容易对大部分德国人的热心和教养易生微词。甚至说德国人虚伪,说德国人阴险,就差说德国人都是纳粹了。

  其实,在德国生活时间久了,你会感觉到很多德国人发自内心的善良以及他们的教养和礼貌。不说在德国大街上很少见到有人吵架,也不说遇到困难德国人会一门心思帮助你了。就说每天早晨,走在自己家附近的马路上,所有遇到的人,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的,是邻居还是过客,都会主动跟你说一声:早上好。大街上被人不小心碰了一下,马上会听到一声:对不起。如果说,德国人这样做是虚伪,我倒宁愿每天每时每刻遇到这样虚伪的邻居和陌生人。

  豹头侄子整个晚上都在围着我转,我肚子里好笑,这位老先生,姑姑吩咐他给我当老师,他还真是敬业,寸步不离不说,而且殷勤周到。只是我有一点不那么高兴,就是每当我掀开面具喝香槟或饮料时,他那双蓝眼睛总是偷偷打量我。

  有AN那么好的姑姑,他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个老色鬼吧。我心里暗暗想。

  化妆晚会上,有一个节目是互送礼物。戴着各种面具的客人围住我,送我各种包装精美的礼物。可惜我两手空空,没法回赠他们。而他们也没有等我回礼的意思,八成,是AN老太太为了逗我高兴专门准备的节目。

  晚会的最后一项是聚餐,长餐桌上摆满蒸在酒精火上的不锈钢锅。我觉得戴着面具没法吃饭,就悄悄给一旁服务的小铃使眼色,想一块儿偷偷溜到刚才换衣服的小屋,单独享用这份晚餐。但跟随左右的豹脸侄子温文尔雅地拦住我,他俏皮地说,留在这里吧,会很好看的。

  果然,大家正在玩一种游戏互换面具,寻找情人。

  所有人找到熟悉的朋友,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互换面具,然后,再在刚才那样的舞蹈中与新的伴侣再换面具。换过两轮,互相之间就都无法辨别了。然后,所有人按照顺序,迅速找到一个自己的伴侣,然后。。。。接吻。

  笑话很快就出来了,当面具揭开一半,互相亲吻后,才彻底揭开面具。於是,漂亮小伙子吻到了老太太,老头吻到了妙龄少女。还有女的吻到女人,男的吻到男人。越乱越错人们就越开心,场上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大笑。豹脸侄子从一开始就守护在我身边,所以,我没能参加这个游戏,但看得我开心极了。笑得前仰后合。

  后来,我的那个他经常说,舞会那天晚上,我那场开心的笑,是他听到过的最美丽的声音。

  接着,舞会进入最后一个节目…谁送谁回家?

  这次是男女提前分开,各自聚在大厅的两头,然后,男士和男士,女士和女士互相换面具。

  大家再聚在一起的时候,谁跟谁都不认识了。然后,男士一个接着一个走出来,拉起对面一位女士的手,直接进入电梯,由男士护送女士回家。

  想必,参加晚会的女士们都不会吃醋。因为,她们自己也会被一位不可预知的男士伴送回家。

  好在,各位来宾门外都有司机把他们送到家。

  这个活动我觉得太好玩了,从一开始就兴奋地加入。现在,我脸上戴着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熊。大熊造型可爱,可惜我没有肥胖的身体衬托,否则,真的可以直接拍动画片。

  男士们领着各自挑选的女士一对对跟主人告别,走向电梯。这时,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直接走到我面前,拉起了我的手。很难猜测这位男士相貌美丑,年龄大小。但他的手很大,很结实,给人牢靠的感觉。我使劲儿忍住笑,跟着他默默走到AN面前,AN向我们伸出双臂,就象对待家里的孩子一样。我肚子里好笑,如果摘掉面罩,露出一对老翁老婆婆爬满皱纹的老脸,AN不得尴尬死?

  AN亲密地抱住我们,双臂使劲儿,我忽然感到不安,觉得这一切好像是一个精心的安排,我立刻就怀疑上豹脸侄子了。但立刻,我又觉得不可能,AN从来真诚可靠,不会对我耍什么诡计的。把我推到一个老爷爷的怀抱?AN不会做出这种事。

  跟AN告别,我们兴高采烈走进电梯,奇怪的是,身后传来热烈的掌声,好像是在欢送我们。

  太奇怪了。

  门外竟然是一辆法拉力豪华跑车,这么老的老头,竟然敢开跑车。我好奇心顿起,这时,司机把车停在门口就离开了。我才抬头看高大的伴侣,刚才所有人都交换面具,所以现在,我不知道他是谁?他自然也不知道我是谁。只有AN知道我,因为刚才交换面具时,她在女人组里,可惜他跟AN没关系,否则,真的让他那位又老又木讷的豹脸侄子送我回家,路上的悬念和趣味就会大大减低。现在,送我回家的男士戴的是一个模样笨拙的长颈鹿的大长脸。

  他是谁?是有趣的年轻人还是干吧的老人?路上他不开口,我一肚子好奇,但也不好开口问,心中揣揣,又觉得神秘,就这样,很快汽车就停在我家的楼下。

  我心里登时就开始嘀咕了。不对啊,没人告诉他,他怎么知道我的地址?我们路上也几乎根本没有交谈。他却直截了当,一气儿把车开到了我家,好像他过去跟我常来常往似的。

  扭头想问他,一下子就楞住了。

  刚才他趁我回头,已经把脸上的面具摘掉了,此时,我的面前出现的,是一位年轻英俊的德国人。

  他年龄不算轻,但绝对不老,印象最深的,是路灯下一双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

  


我惊得目瞪口呆,竟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一定觉得特别好玩,半笑不笑看着我,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有什么可笑的?我心里不由有点儿恼怒,一种被人耍了的愤怒突然而生。

  他看出了我脸上突然升起的红荤。

  你是不是觉得AN设计了这一切?他问,音调特别温和,姿势特别儒雅,同时有些小小的慌乱。

  我使劲儿点头,觉得眼睛潮潮的。

  可是,AN早已向你提起过我,还让我教你德语呢。你难道不记得了?

  路灯下,身穿节日化妆舞会服装的他站的挺直,装束怪异,神态庄重,脸上是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整个人给人感激特别感动又特别滑稽。

  看到他的样子,我心中怒气顿消。AN不会跟我开浅薄的玩笑,眼前的这个诚恳的德国人是AN的侄子,看样子他就肯定象AN一样心地单纯。他脸上的委屈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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