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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入了德国豪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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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不跟我争了,他不再坚持,我相信,他已经接受了我的固执。

  T站在AN面前,口气非常庄重,他说:我爱J,不是做为情人来爱,我爱J,是把她当作我未来的妻子来爱,J是我一辈子相依相随的亲人。所以,我决定立刻回家去,把家里的亲属都叫来,把家族的长辈们都叫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跟J订婚的消息。这个决定,您赞同吗?您接受吗?您愿意我把J作为家庭一员迎进咱们这个身份高贵历史悠久的光荣家族吗?

  AN使劲儿点头,孩子,我了解你,我也了解J,我知道J是作为你妻子的最合适人选。与J订婚吧,我要参加你的订婚仪式,我要为你们证婚。

  天,多少中国女孩儿想跟德国男人结婚,但德国男人号称只喜欢同居而不喜欢结婚,所以久久拖着,就是不办结婚手续。他们是担心自己的财产,担心婚后经受不住离婚以及失去一半财产的打击。所以,大多数情况是,一方面,中国女人担心德国男人久拖不决,把她们拖得年老色衰穷途末路。另一方面,德国男人记取听说过或看到过的中国女人一次次结婚又一次次离婚,财产靠婚姻不断积累,迅速致富的故事,对於身边的中国女人就犹豫不绝,久久不肯踏入婚姻的殿堂。

  而我,毕竟年轻,毕竟还没玩儿够,还没乐够,还没浪漫够,打心眼儿里不想结婚,不想把自己早早拴在一个男人身上。

  但现在,AN和T正在为我的终身考虑,正在替我谈婚论嫁。但我似乎一夜就之间就变性了,竟然毫不犹豫愿意接受T,愿意跟他订婚。即使我没玩够,即使我没乐够,即使我没浪漫够。但我不想玩了,我不想乐了,我不想浪漫了。有T我就满足了,跟T在一起我就不需要再乐再玩再浪漫了。我打心眼儿里愿意跟T结婚,即使今天晚上结婚我都乐意。T不能离开我,我也同样不能离开T。万一T离开了我或我离开了T,其结果,肯定象那个寻找妻子的老头一样,走遍天涯海角四处搜寻,直到无路可走,用扔起拐杖来确定该走哪一个路口,直到走完这一生。

  所以很快,原有的固执已经化为乌有,我决定立即跟T到他的家乡慕尼黑去。我不想跟T分别太久,,而T也不想再忍受分离之痛,他希望我跟他一块儿去慕尼黑,去巴伐利亚他的家。汉堡虽然有亲切的AN,有我的众多同班同学,有我的好朋友,有热情帮助我的小铃,有象热带风暴般的露易丝,有滑稽搞笑的莎士比亚。但慕尼黑有我相恋相爱的T,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天平的杠杆动摇了,我决定转到慕尼黑去,跟T在一起,不再分离。

  临别的晚会选择在XXX中餐厅,AN被我们推着轮椅进入餐厅,来自非洲的黑人男生莎士比亚连说带笑出现在AN面前,但被某种气场冲击,他忽然住嘴,扭过脸使劲儿吐舌头。来自巴西的露易丝和罗西向AN行了屈膝礼,我们都看得莫名其妙,她们俩用象崩豆似的德语解释说,这是西班牙人对贵族的礼节。我说,那你们二位对这位贵族T也行礼吧。吓得T双手拼命摇,躲在我身后,这时,我觉得T真象一个大孩子,他的高贵,文雅,矜持在我面前都消失了,我有了强烈的保护他的欲望。我忽然自己吓了一跳,这是不是母爱啊?

  也许,女人天生就具备母爱的本能,只是始终没有机会表露出来。一旦时机成熟,热恋中的女人是很容易把自己的男人当作孩子的,原来,爱情中也具有母爱的成分啊。

  小铃今天的身份不再是家庭服务员,她带着读博士的男朋友双双出席。AN对小铃特别亲切,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一个慈祥和蔼的长者。

  晚宴一开始很安静,很文雅,很规矩。但在我不断捣乱,不断出新花样,不断挑战每一个人后,终於热闹起来了。时间很晚了,餐馆客人*了,给了我们一个热闹放肆的机会。莎士比亚跳了一段非洲击鼓舞,露易丝和罗西用巴西土风舞配合他嘴里模仿的击鼓声,我们晃肩摇背跟着乱动,就连始终保持身份的AN和T都拍着巴掌助兴。这一晚上,我都玩儿疯了。我知道AN和T都欣赏我的性格,现在在他们面前,我不必再故作矜持了,来了个本性大暴露。我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放开了玩,放开了乐,就象在爸爸妈妈面前一样。

  我们已经订了第二天的机票飞往慕尼黑,T的法拉力跑车也委托德国铁路公司托运到慕尼黑去了。

  到了汉堡机场,忽然感慨万千。这次不是离开德国,不是回国,而是前往我朝思暮想的巴伐利亚,前往德国南部那片美丽如画的山水,前往我亲爱的T的家。

  我已经给爸爸妈妈去了电话,告诉了他们我跟T的爱情,爸爸妈妈衷心祝福了我们,并且接受我们的邀请,届时会前往巴伐利亚参加我们的结婚典礼。

  我也给静静姐打过电话,静静姐的尖叫声几乎刺穿我的耳膜。天啊,天啊,天啊。光这几个感叹词,就够我耳鸣三天三夜了。

  静静姐急不可待地要赶到巴伐利亚参加我的订婚礼,听说我不愿意搞什么订婚的仪式,静静姐都快急疯了。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德国的贵族不是满清的贝勒格格破落户,他们有几千年骄傲的历史了,他们的传统和风俗绝对不可忽略。你要重视他们,你要尊重他们,你要听从他们!你将是他们中的一份子,是他们中光荣的一员。

  算了,就听你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我当然要去,我当然要去,我当然要去!我是你娘家方面的人,我不去怎么成呢?什么,你爸爸妈妈也要到德国来?没关系,伯父伯母在,我仍然是你娘家人的一员。咱们俩亲如姐妹!你要记住,你到德国来,当年还是我坚持的呢!

  让你来,我和T会隆重邀请你,你是除我爸爸妈妈外最疼我最关心最爱我的我的娘家亲人。

  电话耳机里传来夸张的亲吻的声音,叭的一声震耳欲聋。我知道,静静姐今晚肯定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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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汉莎航空的飞机头等舱宽敞舒适,我躺在宽大的沙发椅上,兴奋地东张西望,连一分钟都不能老实呆着,T饶有兴味地在旁边看着我,笑眯眯的嘴角甜得快流出蜜来了。

  如果我爸爸妈妈到德国来能乘坐头等舱就好了。我没心没肺地嘟囔。

  当然了,爸爸妈妈正在办理签证手续,到时候,由我来订飞机票吧。

  我一拍他肩膀,好!组织上相信你。

  如果放在几天前,T肯定不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但几天的熏陶,他已经接受了我这些陌生的莫名其妙的词汇。

  飞机刚刚起飞,很快钻入白云上面,我们在云海上遨游,觉得自己象横天而过的大雕。德国空姐人高马大,端过来香槟和葡萄酒,我要了香槟,任性地只容许T喝红葡萄酒。香槟是我们年轻人的,T太老了,只能喝红葡萄酒,红葡萄酒养生,防癌。

  T知道,我在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上都能编出各种理由摆弄他。他乐意被我捉弄,他说,跟我在一起,自己又年轻了,现在他不是三十多岁的老头,而是十八岁的毛头小伙子。

  汉堡到慕尼黑飞行时间太短了,何况我们坐的又是宽大舒适的头等舱沙发椅。过去从中国过来,飞行9个小时,挤坐在经济舱狭窄的空间,觉得飞机简直停在空中不动弹。现在,坐得舒服了,又觉得飞机飞得太快,为什么不在天上多飞一会儿,让我好好玩儿个够。

  从机场行礼大厅出来,有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来接我们,刚想到可能是T的父亲,又想起他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这时,就看到老人亲热而又不失恭敬地向T问候,然后转身向我,他拥抱了我,嘴里唠叨着:T在电话里不知多少次向我介绍你了,光凭耳朵听我已经知道你是个可爱的姑娘。见面看,你比他电话里说的还要漂亮。老人边说边接过我手中的简单行李,交给身边的司机,然后司机推着T手中的行李车,我们一块儿向停车场走去。

  现在我知道,老人是T的管家费管家。

  我悄悄对T耳语,我喜欢二人世界,我不喜欢有什么管家司机之类。T俏皮地说,这么说来,你对大厨的工作开始感兴趣了?

  不,家里应该保留一个大厨。我立刻改变主意。

  那,你喜欢洗衣,收拾房间?或者,你喜欢每天花五六个小时,把卫生间的所有角落擦洗干净,哪里都弄得闪闪发亮?

  不,不,应该保留个清洁工。

  你需要亲自操心烹调,卫生,园艺并看守大门吗?

  不,不,应该保留管家,一个忠心耿耿的管家,我嘻皮笑脸地说。

  那么,费先生就是这样一位合格的管家,我从小就是费先生带大的。

  费先生好!虽然刚才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再次热情洋溢地拉着费先生的手,使劲儿摇了两下。

  费先生风度极好,他象看待小孙女一样看着我,慈祥的眼睛笑眯了。我知道,这是一位好好先生,以后我会很容易跟费先生相处。

  T说,费管家从小就跟他在一起,现在就象自己的父亲一般,有费管家管理,家里所有事物都按步就班井井有条。

  汽车驶上了通往慕尼黑的高速公路,这时我发现机场离市区好远。

  但终於,汽车冲进了慕尼黑的街道,并且迅速接近市中心。我发现慕尼黑的街道比汉堡的要宽敞,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在路中间行驶,宽敞的街道四通八达。

  汽车终於在一栋大楼前减速了,然后,司机开车进入大楼的地下车库。

  这次,我们依然是从地下车库进入电梯,但与AN家不同的是,电梯把我们送进一个宽敞的楼道。这里的楼道比普通的居民楼要宽敞很多,楼道两端各有一个特别高的橡木房门。费管家打开楼道顶头的其中一个房门,我们进入了屋内。

  一进门也是一个大厅,大厅屋顶也很高,但这个大厅比AN家的大厅小了很多。大厅屋顶也吊着一个巨型枝型吊灯,风格与AN家的也不相同。大厅的周边没有高大的家俱,只有几个齐腰高装饰得特别典雅的小圆桌,圆桌的边缘线都是金色的,墙上还有几面大镜子。大厅的窗户非常高,透过纱帘,可以看到远处的街景。大厅中间围绕着一圈沙发,沙发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玻璃茶几。

  这个玻璃茶几引起了我巨大的好奇,因为茶几的支撑腿,居然是一个象美人鱼似的裸女雕塑,这个青铜雕刻特别精美,令人赏心悦目。

  我问T,大厅里为什么没有餐桌呢?T笑着向旁边一指,那边门后是厨房,这是现代化的厨房,餐桌在厨房呢。

  我跑去推开厨房的门,发现门后是一间特别宽敞的房子,房子中间三分之一的位置,设置着一个不锈钢的厨台,厨台上是玻璃面的炉台灶具,整个亮闪闪的厨台上,被一个巨大的不锈钢抽风口罩住,抽风机随时可以把烹调时冒出的烟气瞬间抽干净。

  房屋正中,离厨台不远,有一张雕琢精致的餐桌,餐桌上放置着古色古香的蜡烛台,围绕餐桌,是一圈硬木沙发面的餐椅。显然,这是平时用餐的地方。

  我跑出餐厅,寻找卧室,T跟在我身后,手忙脚乱为我指路,通过房间内部的一道门,有一个旋转楼梯,上楼,才看到一间与楼下大厅几乎一样大的卧室,卧室的一侧,还有一个主人用卫生间。卧室中间,靠窗的位置,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大木床。木床有四根柱子,看起来古色古香。T说,这张床,家里一代一代地用,现在已经用了好几代人了。我助跑几步,跳起来,飞身腾过去,一下子掉在大床上,软软的沙发床垫承接了我,弹动几下,我说:真软和,*啊。

  参观完卧室,我品评说,这就是我们中国说的楼中楼啊。

  怎么样?满意吗?T笑眯眯地问。

  还成还成,够咱俩用了。那,费先生和司机他们住在哪里?

  费先生住在楼道对面那个房间。你不是想要二人世界吗?等他们回到自己的房子,二人世界的愿望就实现了。T指指床头,这里有一个按钮,楼下沙发旁边也有按钮,只要一按,他们就会过来。只要别去触碰这些按钮,你随时可以沉浸在安静随意的二人世界里。

  那么,你每天几点上班?

  上班?T有些惊讶。

  你不是在银行上班吗?你工作的银行在哪里?

二十
哦,T恍然大悟。在汉堡没跟你详细介绍。我不是在银行每天上班,那岂不是太累了?我实际上是慕尼黑巴伐利亚银行董事会的董事,每年,我只需要到银行参加几次董事会例会,举举手,表表态也就可以了。

  什么?你不用坐班啊?在汉堡看你急着往回赶,我以为你还要上班呢。

  我傻乎乎的结论令T开心极了。

  近百年前,我家祖先投资银行业,现在祖孙三代都是继承银行董事的职务。这也是家庭支出的主要来源。我在汉堡,急于往回赶,是为了抓紧办理咱们的订婚仪式。当然,下周我确实要参加两天的董事会例会,但这完全不会耽误咱们的婚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T满脸洋溢着欢乐的光彩。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每次想到今后会与T在一起生活,我经常自己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呢。

  订婚仪式什么时候举行?我有些紧张。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让人不能不严肃。

  下周末,你看可以吗?他彬彬有礼地说,给家族中重要亲戚的邀请已经发出去了。

  订婚礼,我也要邀请其他很多人,在德国认识的新朋友。AN自然是一定要到场的,还有小铃以及我的语言班同学莎士比亚,露易丝,罗西都要到场。当然,最不可忽略的是我静静姐,到德国以后,我还没跟静静姐见过面,只是从电话里,感觉到她德国化得厉害,比如,听你说话时,她会用各种升降音调发出类似哼哼的声音,她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夸张的语气,想必表情和动作肯定也配合得维妙维肖。还有,我感觉她变得更俗了,她衡量一切事物,都是以物质为标准。比如,第一次听说我认识AN,她立刻询问AN是不是特有钱?家里的摆设怎么样?家俱是不是实木的?是不是镶木的,地板是不是特别昂贵的那种?她打听AN的卫生间内设施最细心,什么地面有没有头发丝?到处是不是都擦得发亮?殊不知AN家的卫生间有一个服务员专门负责打扫,擦得四处纤尘不染,闪闪发亮。她格外关心的还有AN用什么牌子的香水?洗澡用什么浴液?刮腿毛的小用具是不是名牌?我这些东西,从来就没有关过心,也一点儿都不懂。至今我的衣服都是北京动物园对面那栋大楼里买的大陆货。T好几次提出带我去买衣服,都被我拒绝。我喜欢穿这种代表我本色的衣服,对所有所谓名牌毫无兴趣。无论如何,我觉得静静姐跟她的德国老公结婚后,不但没长进,反而变得庸俗了,而且,俗不可耐。但过去的情谊,使得我对静静姐的变化虽然很看不惯,很不屑,但我始终没表现出来。我心目中,总是保留着过去在大学里,关心我,帮助我爱护我的静静姐,给我出谋划策,帮我四处联系的热心肠的静静姐。人有的时候非常矛盾,爱一个人,对她后来不断暴露出来的毛病也不得不全部接受下来,把过去好的印象与今天变得糟糕的品质融合到一起,过去的好处象糖,现在添加的毛病象水,现在的毛病越多,饮料就越寡淡,久而久之有一天,就会彻底寡然无味,那时,我们的友谊就会发生危机了。

  说到这里,我也开始顾虑我与T的感情。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会变得庸俗不堪呢?会不会我会象静静姐那样被现实生活异化?变得庸俗,变得市侩,然后,T就象我现在对静静姐的印象一样,从亲如姐妹,到不断皱眉?心中不屑呢?这样的想法从脑际一闪而过,还没有来得及敲响警钟。

  本来还想把在餐馆一块儿打工的大L等人也请来,我在德国无亲无故,只有这么一帮来自中国的和语言班来自非洲的,来自巴西的穷朋友。在中国,我父母身为中学教师,家中亲属也没有一个身份高贵,T在我们家肯定属於稀有动物。但我嫁给T并不是冲他的名声,冲他的财产,冲他的贵族身份来的。我们相爱,是喜欢对方的人,我们有着一种骨肉亲人的那种难舍难离的感情,这种感情甚至比爱情还要更进一步。我不是他黑头发的戴丝,而是他梦魂萦绕的爱人。我本来就不是世俗的人,为了这份珍贵的爱,我更不会变得庸俗,变得市侩。在财产面前,我永不贪婪,永不沉沦。

  那天晚上的时间,我们就是在新家里度过的。我兴奋得半夜无眠,趁着他睡熟,我光着脚把楼上楼下跑了个遍。我关上灯,拉开楼下客厅的窗帘,窗外的街景呈现在眼前,街上灯火依稀,行人绝迹,商店关门。德国的街道夜晚没有霓虹灯,白天喧闹的街道一到夜晚就进入了安静的睡眠,远远看去,如同一副澜姗的水粉画。拉开窗帘时,我发现这套公寓外面还有一个大阳台。我拉开玻璃拉门,在阳台找到一把椅子,静静坐在椅子上。

  从今天开始,我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生活。过去我独自一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乐就怎么乐,但现在,我已不再是孤身一人,T进入了我的生活,我也进入T的生活。更准确的说,T进入了我的内心,而我不但进入了T的心,也整个地进入了他的生活。我们的爱会持久吗?我们能相依相偎一辈子吗?离开汉堡之前,我跟爸爸妈妈通了一个很长的电话。妈妈郑重告诫我,进入婚姻就是进入了一个崭新的生活,我不能再象过去那样吊儿郎当,没心没肺。所以,我现在开始思考,开始了认真的思考。正想着心事,阳台门被推开,T穿着睡意出现在我身后。我没有动,T的手摸在我的肩上,我们都没有开口,我的心中涌动着对T的感激和信任,暖流在心中流淌。你坐下,睡不着就陪我一会儿。我说。他无声地坐在我身边,听我动情地给他讲那对老夫妻的故事,当我讲到老爷爷每走到一个路口,都要把手中拐杖抛起来,根据落地时拐杖头的指向决定自己行走的方向时,T动情了,他轻声说:J,亲爱的,你不会让我象那位老爷爷一样吧?

  你知道吗?从我到汉堡的第一天,AN就对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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