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光棍之歌-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的那样尖利、生硬、刺耳,我的心也变得铁硬,我将脚伸到小狗的肚子底下,使劲一挑,将它甩出很远。

  当我听见小狗砰地一声落了地以后,我又飞跑过去,急忙抱起它,我的眼泪如泉涌,打湿了它的头。它是无辜的,它将来还没准是一条好的牧羊犬或者看家狗呢。

  她从我怀里抱起那条小狗,泪眼迷离,说:“你急什么?我早就想好了,安排你就在我这里住,下着雪,又那么冷,你去哪里?要是让民兵治安小分队抓住你,你恐怕还不如这条狗呢。”

  我欣喜却装成很正经:“可是,你男人不在家啊。”

  “这个你别管,听我的。”她几乎是在下命令。

  我觉得她的这句话,近乎恩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

  她插上门栓,从玻璃窗往外看看,然后拉上窗帘。

  我看着她和那孩子给小狗吃烙饼和肉,我看着她在屋里炉子跟前用烂毛破毡给狗絮窝。我深深地被她的同情心感动了。我觉得我还不如这条狗呢,它尽管可怜无助,但没有害人之心啊。而我已经变成了一条冻僵后被农夫在怀里焐活,又反咬农夫一口的蛇了。

  我这是怎么了?其实,是我的灵魂与肉体在激烈地斗争。

  肉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灵魂:己所不欲,勿施与人。

  肉体:得过且过,及时行乐,才不枉活一生。

  灵魂:你满脑子全是侵害别人的念头,这不是衣冠禽兽吗?

  肉体:我想做人,做个好人,可是,我现在活得连起码的人的需求都不能满足。

  灵魂:好人终归是有好报的;恶人也会有恶报的。

  我看见吴恙在炕上铺被褥,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新被褥,铺在炕头上,又从炕上的被褥垛,取出一套小被褥铺在中间,炕脚铺着另一套红地牡丹花被褥。这样安排一目了然。而我却假装糊涂,问道:“我睡在哪里?”

  她说:“西屋没有生炉子,冷,你就睡这屋炕头上吧。”

  灵魂说:“人家这么热情真诚待我,令我感动。”

  肉体说:“怪不得人家叫她臊货呢,她果然有意于我。”

  灵魂说:“这样安排实际是对我的人格的一次考验。”

  肉体说:“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


()免费TXT小说下载
  我假惺惺地说:“我,和你……睡在一个炕上?而且,是在你男人没在家的时候?”

  “对呀。出门人哪个背着房子呀?我总不能让你挨冻吧?这有什么呀?没事儿,睡吧,睡在炕头,热,解乏。”她笑了,“休息好就不胡思乱想了。”

  肉体:“她笑得这样神秘,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灵魂:“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三更鬼叫门。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嘛。”

  肉体:“走一步说一步,爱咋咋地吧。生活的激流爱把我载到何处,我就到何处吧。”

  
九。可歌!挣扎在灵与肉的搏斗中(6)
6.睡下了,中间隔着个娃娃——她的女儿丹枫。她很快就发出了鼾声,此时,我的人格又分裂成两半,一半是人,一半是兽。我瞪大双眼,看见她的乌黑的头发在窗帘缝隙溢出的银光下闪着光,。火炉子呼噜呼噜响,炉盘炉盖放出忽强忽弱的红光,使得她的脸红红白白不断变换着色彩。一床棉被盖着她的身子,仍然显出优美的曲线。她呼出一股一股甜蜜的气息,射进我的喉咙,使我欲火烧焦的嘴唇得到滋润。她的一只胳膊露出被子之外,粉白得连蓝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我咽了一口口水又咽了一口口水,似乎在往下冲往下压那蹦到嗓子眼儿的心。我的手压着太阳|穴,仿佛不这样那两个太阳|穴就会冒出鲜血似的。窗外,雪还在扑簌簌下,沙沙响,寒冷的气流从窗户的缝隙中钻进来,又被火炉的热气挡着,形成一股一股小旋风在她的头上盘绕。我的耳朵特别灵,能听见猪圈里猪的哼哼声,鸡窝里的鸡挤在一起取暖而发出的翅膀煽动的扑啦扑啦声。石英钟四平八稳地走着,发出的咔咔声,给我一种安全感。我放心了,这种时辰、这样天气,她的男人是绝对不会破门而入,她的邻居也不会窃听。

  我再一次翻了个身,环视了一下环境,我看见我的被子上尽是拖拉机、红宝书和三面红旗的图案,在天蓝色的底子上格外显眼,就像天空被铁与血涂过一样,我联想到革命中的武斗,和斗争五类份子和走资派时的恐怖,使我产生了压抑感。

  墙上革命样板戏《红灯记》剧照里的李铁梅穿着红袄,她举着的红灯,如监狱围墙上的探照灯,放射着明察秋毫的光;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剧照里的杨子荣披着大氅,别着手枪,像个洞察一切的监狱看守。我听见了皮鞭的呼啸声,批斗的怒吼声,和处决罪犯的枪声,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墙上的毛主席语录红纸黄字在闪耀,我觉得那字迹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扭曲,一会儿缩短,一会儿卷屈,一会儿变成绞索,一会儿变成镣铐,我毛骨悚然,刚才还发烫的手,现在顿时冰凉。

  那个叫丹枫的孩子似一座山,一条沟,我若是翻过去,便可能到了一个我渴望的鲜花似锦的世界;也可能去了一个断头台,上了一个绞架。

  我想:她若对我无意,为什么给我摆宴?让我在这里睡?还有她在群众中的作风不正派的坏名声。这不是很能说明她想与我亲热吗?社会逼良为娼,逼我堕落,能怨我吗?我勾引她,占有她,实在是向现实的一种反抗。不是说:压迫越大,反抗越烈吗?我应当有理由,有勇气,翻过那座‘山’去。

  兽性催我把手伸过去了。

  还没有触摸到她的身子的时候,人性又把我的手拽了回来。

  我的肉身让我堕落,然而我的灵魂并没有沉沦,它告诫我:一旦我的手触摸了她的肌肤,不管是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便意味着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不是一个生活的强者,而是向命运低了头,向命运屈服的奴仆了。

  这件事,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却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不能再坚持到实现理想的那一天了。以后,我将像吸了一口毒品似地有了瘾,继续去吸毒,去做恶,甚至犯罪。我将用我内心的羞愧与忏悔去书写我的历史与人生。我将用罪恶的眼光看生活,看世界,而不是用美善的眼光去发现理解生活的真谛,我怎么能够写出人们喜爱的作品呢?我将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变成一条狼。

  再换个角度想了想:她根本就对我无意,若有意,为什么她会睡得这么塌实?不挑逗我?为什么她不顾忌孩子会向她男人反映今晚的情况?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啊。这么一想,我又觉得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啦。

  既然人家根本就是个正派女子,我这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

  我这是怎么了?是打光棍打得心理变了态,还是想亲近女人非分得过了头?我这不是耗子舔猫嘴唇——找死吗?

  我诚然想得到一个以女人为成员的家,以知音为伴侣的爱情,但我更爱我的理想,我绝不能辜负上天赐给我的文学才能,我要用我的笔留给后世真善美的记忆,我决不能自己毁灭自己。更不能用社会的原因做为逃避现实的借口。

  然而要想压抑这兽性的欲火,又是何等的困难。我翻过来,掉过去,睡不着,从来不起夜的我,尿了六泡尿在屋里的尿盆内,而每一次我看着她那粉白的肩膀,都想将双手伸过去,伸进被窝去摸那两个鼓鼓的Ru房。也许是屋里的寒冷冷却了我的欲火,也许是父母遗传给了我善的基因;也许是良心战胜了罪恶;也许是理智战胜了淫欲,也许是理想照耀着人生,反正我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我终于熬到了天明。

  
九。可歌!挣扎在灵与肉的搏斗中(7)
7.“你一夜没睡觉?”一早起来,吴恙说。

  “你怎么知道的,你可是睡得又香又甜,是吧?”

  “看,你的眼圈都黑了,眼白也红了。我当然睡得香甜啦。心中无愧事,何必总担心嘛。”

  “你就不怕我这个陌生的人非礼你?”

  她将炕上的被褥一个一个抖了又抖,说:“仔细看看有刀子,攮子还是有剪子吗?说,有没有哇?”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只好承认:“没有。”

  “我对你不但放心而且信任。”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不会干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根据你讲的你的故事。”

  “可我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想问问你。”我说。

  “你问吧。”

  “你为什么给我做那么好的饭菜招待我?”

  “因为你是师傅,辛辛苦苦给我干了活;还有,就是我说过:让你吃饱了不想家。”

  “你为什么留我在你家住宿?”

  “我说过,天晚了,又下那么大的雪。”

  “你为什么让我与你睡在一个炕上?”

  “我说过了,因为东屋没生火炉子,冷。我怕你这出门人冻坏了。”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可是,你想得太复杂了。为什么想得复杂了呢?原因就是那老婆儿向你说过我作风不好,我结婚三个月就养下了孩子,对不对?于是,你就看我哪哪儿也像个作风不好的女人,你这孤独寂寞的心就想勾引我、挑逗我,甚至想跟我发生肉体关系。你觉得我爱人不在家,是个好机会;你觉得我让你住宿我家,是个好机会;你觉得我让你跟我睡在一个炕上是个好机会,你口口声声痛恨世俗,你难道就不世俗吗?为什么那么简单的在好人眼里看来是正常的事,在你的眼里就复杂就不正常了呢?你被世事的不公折磨得心态扭曲变形了。这也是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被别人理解甚至歪曲的原因。我说得对吧?大概你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吧?有一个人丢了一把斧子,他就怀疑他的邻居是偷斧子的,无论说话还是干什么,他都觉得那邻居是偷斧子的。后来,他从自己家里找到了那把斧子,他再看那邻居,哪哪儿又不像偷斧子的人了。”

  说的我哑口无言,心服口服。

  “我不但相信你,更相信我自己不是别人背后说我的那种人;还因为我知道我的丈夫最了解我,最信任我。留你在这儿住,他绝对知道我的用心,绝对不会怀疑我,就是有人告诉他,我和你睡觉了,发生关系了,他又不会相信,这就是我俩幸福的基础。”

  “这么说你俩是知音?世上真有知音?”

  “是。真有知音。谁也替代不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同样,别人,无论他有多么好,可是他也取代不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啊!为什么?”

  “因为,我从小就爱写歌词,我爸爸虽然是工人,但酷爱文学,酷爱藏书,他刚刚有一篇小说见报就因病去世了。我三岁就会背唐诗、宋词,五岁就写诗,还在少年报上发表过,我还会吹笛子,喜爱音乐。我爱人他爸爸是画家,他妈妈是钢琴家,两人相亲相爱,志同道合,恩恩爱爱。文革一开始,就被揪斗被批判,他妈妈受不了折磨,跳河自尽,他爸爸也追随爱人吃安眠药自杀。我和我爱人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都是同学,又上山下乡到了这个生产队,我们志趣相投,他喜欢作曲,会三宗乐器:小提琴,手风琴和黑管,我想当词作家,他想当作曲家。我们因爱情同居而怀孕而结婚,这就是我的先有肚子里的孩子而后结婚的所谓的作风不好的问题。”她一口气说完,口吻里有悲痛,也有自豪。

  我如梦初醒,啊!原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为了生计,我爱人又学会了木匠。我们心心相印、同甘共苦,生活甜蜜幸福。”她掀起柜盖让我看:啊!里面全是书籍和乐器。

  “这三间破房,就是我俩的小天地,我们在这里不用演戏,不用化妆,正正经经,实实在在过日子,一切烦恼,一切外界强加给我们的不顺心的事,全被我们的爱情所消融,我们相信现在做好准备,迎接能够实现理想,施展本领的那一天。”

  “真有那么一天吗?”我问。

  “难道你没学过辩证法?你难道不知道物极必反吗?李老兄,你不要失望,要准备而不是等待。你会碰上知音的,也会实现理想的,我确信。”

  “可我差一点……就——”我羞愧地说。

  “对,人只要那么一闪念,就会变成另一种命运。我发现你戴着十字架,看来你是个基督徒,我也就是凭着这十字架相信你的,果然,主保佑了你。”她拿出一本手抄本圣经《玛窦福音,说,“我虽然不是教徒,但是,我迟早也会信的,因为,我和他都研究过这本书了。”

  “我也不是基督徒,是我给你讲的故事里的那个口外的女孩送给我的十字架,至今它已经保佑我两次没有失足了。我也会主的。”

  我翻翻那本圣经,见娟秀的字迹,工工整整的,还有几首歌曲,都是赞颂天主的。”

  “你是一个生活的强者,你超越了庸俗,战胜了诱惑,成为了一个大写的人,我相信,你会碰上知音的,但是,一定要忍耐,要坚持,千万别放弃。以后可以像好朋友一样常来玩,我给你做好吃的,也给你借书看。”


()好看的txt电子书
  “啊!我真幸福呀,你即给我物质食粮,又给我精神食粮呀。我能不能借那本《玛窦福音》看看?”

  “可以,这可是我一笔一画用手抄写的,现在又禁止看,你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啊。看完再还给我,好吗?”

  “我一定好好研究,好好保管,放心吧。”我说。

  她是这么美丽,无论是心灵还是外貌。她可算我的知音,她语重心长的话语扎根在我的心中了。

  吴恙这个名字将是照耀我今后生活的灯塔。

  
十。可疑!她为什么只和我做未婚夫妻?(1)
  1 .又过了一年,我的婚姻问题仍无进展。没有人相信我这个浪迹萍踪的人,我也不再着急,爱咋咋地,顺其自然吧。我研究了那本圣经,那是一本既是神学又是哲学的书,我如获至宝,如饥似渴地读,去领悟神的话语,并且自己试谱学会了那几首歌,我发现人的尽头就是信主的起头。在这没有希望的年月里,主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虽然我知道这在当时是被当迷信批判的,听说教堂已经被封,神父修女已经被打成牛鬼蛇神,有的被关押,有的被劳动改造了。我把它保护得非常好,在还给吴恙之前,我又另外手抄了一本。

  秋天的一天,二姨夫说:“李木子,昨天我和曙光公社的马书记在一块儿喝酒,他是我的老战友,我说起你在河套当画匠,让他关照你,还说让他给你瞅一个对象。他说:他们公社晨光一队,就有一个35岁的大闺女,至今也没结婚,是来投奔她这里的姑姑的,河北献县人。来了八年了,户口也牵过来了,她就是为了伺候她姑姑来的,她姑姑是老修女,她来的时候姑姑就有八十岁了,她刚来二年,老人家就去世了。这大闺女也不愿意回去,就在这这呆下来了。长得人面桃花,非常漂亮,身段苗条,那姑娘眼光可高哪,凡是向她求婚的,她都一概拒绝。据说猫腻她的馋猫儿也不少,没有一个能近上的,我想是她越挑越眼花了。她叫马利娅,听着好像是外国人的名字。我那战友说:他跟板箱去碰碰运气,你们俩年岁相当,又都是口里人。我的意思:咱们宁让它碰喽,不能让它误了,你说呢?”

  又是一个冷血美女,而且是别人得不到的漂亮女子。这神秘的女人勾起了我的强烈的占有欲,别人得不到的才更富有挑战性,更能调动我的聪明才智去排除万难,争取胜利,我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我便骑车去了曙光公社晨光一队。这是一个城市郊区的公社所辖的生产队。正值秋天,地里的玉米已经金黄,葵花一望无际,子粒饱满低垂着头,渠道里,黄河水泛着白色的泡沫,打着旋儿流淌。天高云淡,不时飞过一群麻雀,呼地像升起一片乌云。

  鼻子下有嘴,我通过打问,直接就去了马利娅的家。这是一个独门独院,铁大门漆着铁红色的油漆,有一人高的坷拉院墙。正房一大间还是老古样式的坷拉抹泥,一出水的土房,虽然是玻璃窗却很小。给人一种压抑感。

  我敲敲门,门缝里好半天才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我隔着门缝看见了一只秀气的眼睛。  “你找谁?”这三个字少气无力,像是三天没有吃饭。

  “请问,您就是马利娅吧?公社马书记介绍我来给您油漆家具。我是从北京来的画匠。我二姨夫跟马书记是老战友。”

  “有介绍信吗?”

  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好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我赶忙掏出介绍信从门缝儿那里捅给他。

  钥匙在锁里捅了好一会儿,门这才开了。我看见一张像块红布的脸和起了白皮的嘴唇,微喘吁吁,伴着咳嗽,娇弱但苗条的身子,微微在发抖,像是患了严重感冒。

  我推车进院反锁了街门。她引我进了屋。让我坐在炕上,这屋子大约20平米的样子。有一盘齐锅加灶的炕,屋里整洁与简陋得令我吃惊:只有一对白茬沙枣木板箱和一张小炕桌,一个衣裳架子。无论是挂的还是穿的衣裳统统是白色或黑色,就连墙围子也是|乳白色。一个衣裳架子。无论是挂的还是穿的衣裳统统是白色或黑色,就连墙围子也是|乳白色。。白炕单苫着一套白被褥,枕头也是白色的,窗明地净,似乎一尘不染。可以看出女主人心如古井,确是一个冷血美女。

  她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手微微颤抖。我赶忙接过来,说:“别麻烦了,歇会儿吧,我真不该在您有病的时候打扰您。”

  她说:“既然你是马书记介绍来的,我就相信你的手艺,怎么是打扰呢?”,两眼泪汪汪吗?”

  她扑哧笑了:“你这个人很会说话,假熟识。我也正想把这对板箱好好油漆一下。可是,你来的这么突然,我连料都没准备。”

  “我可以帮你买。”

  她刚要拉板箱的抽屉,却险些摔了一交。我急忙扶住她,搀着她躺在炕上,我觉得她的手好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