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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之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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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林妈说:“好一会儿我就去她家给你提亲,正式保媒。”

  角色掏出50元钱,大方地说:“您拿着,买身好衣裳,以后我还会好好感谢您呢。”

  茂林妈满脸堆笑,却摆手:“不,不,哪能这么办?八字还没一撇哪。”但还是把钱收下了。角色想:“应当请媒人出面,一来免得被动,二来防止翠花家的人认为我轻浮,三来合乎民俗。

  回去的路上,我哭了。

  
五。可叹!找个柴禾妞儿做老婆还要施计用谋(6)
  6.晚上,我故意躲在我睡觉的东屋坐着。因为茂林妈正在西屋给我说媒。隔着堂屋,还隔着两个窗帘,那边的话还是能传到我的耳朵里。

  在高中念书的时候,我曾经认识童话剧《马兰花》的编剧熊塞声先生,给她看过我写的东西,这位作家说,从我的作品看,我的艺术感觉相当灵敏,好象能够捕捉常人所捕捉不到的感觉和形象,具备当作家的天赋。所以,我才对实现我的理想这么信心十足。并且有意识地进行培养锻炼。就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观察揣摩对方的心理,还有在看不见别人说话的时候,想象他说话的表情动作,逐渐养成了习惯,这大概就是职业病吧。

  此时,我就一边听声音,一边想象他们的动作。

  “那个李师傅织的席不错哇,又紧又密,恐怕泼上水也不漏呢。干活不怕慢,不怕费工,实诚哩。“茂林妈抽了一口烟,咳嗽两声,开始了。

  “手艺是不错。”翠花爹点点头,“人挺善,也勤快。”

  “我姑爷来信早就说了,你们不是让他给翠花踅摸个对象吗?这李师傅就是他打发来的。”茂林妈盘腿坐在炕上,右胳膊支在腿上,用嘴吹着烟灰。

  “人倒是不俊,脸面也老了一点儿。”翠花妈说,同时,胆怯地看了丈夫一眼。

  “丑男人丑男人嘛。要那么俊干吗又吃不得,嚼不得。”翠花爹训斥着,

  “我是说怕瞒着岁数呢。”翠花妈低着头,小声嘟囔,“这就比咱闺女大七八岁呢。”

  “我不是比你大十六岁吗?咋?没过到头?”

  “就是,岁数大的男人知道疼老婆哩。你们想想:人家李师傅的爹妈,岁数不大,五十郎当岁,不但不拖累儿女,还能劳动,哄孙子呢。兄弟俩,独门独院,过日子各不相干。这师傅又有手艺,身体好,又在北京郊区,你们打着灯笼去哪儿找?“茂林妈扳着手指头说。

  “就看翠花本人看上看不上吧。“翠花妈说。

  “翠花,翠花,你过来,藏哪家子猫儿玩儿?“翠花爹高喉咙大嗓门儿地喊。

  “翠花,你也听见了,崔大婶给你保媒,就是那个织席的李师傅,你是愿意不愿意啊?”翠花妈问。

  “又能去北京玩儿,又能吃好的,穿好的,要点彩礼还能给你两个哥哥娶媳妇儿。”茂林妈说。

  “嘻嘻……”翠花一挑门帘,进了屋,抿着嘴笑。

  “笑啥?说正事哩。”翠花爹瞪了闺女一眼。

  “妹妹,崔大婶儿说的话在理儿呢。”翠花大哥说。

  “妹妹,这可是一门儿好亲事啊,别犹豫啊。”翠花二哥说。

  显然,这哥俩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姐姐嫁到北京,我还能在那里念书哩。”翠花弟弟的声音。

  “让姐夫老给我讲故事。”翠花妹妹说。

  显然,除了翠花妈妈在外,其他家庭成员都默允了这门婚事。

  “说呀!这丫头平时嘻嘻嘻,哈哈哈,到了真事上连个响屁都放不出来,真气死人了。”翠花爹急了,眉毛皱起来,额头上拧了一个麻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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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闺女好好想想嘛。才一天的工夫,哪能拿的了主意?”翠花妈说。

  “我没有意见,只要他说的全是真话。你们问问那位人愿意吗?。”角色大吃一惊,没想到翠花怎么干脆痛快,角色又一忧:她还留有余地,角色自己知道说的并非全是实话,但是,倘若说出实话,肯定就更没戏了。

  “李师傅,过来,问你一个事儿。”

  啊,动真格的了,我倒为了难,我的脑袋骤然一片空白。腿像灌了铅,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虚胆寒,如同肥猪进屠宰场一般。我必须在一瞬间拿出对策,设计一个新的角色粉墨登场。

  说真的,我并不爱她,如果问我为什么答应了这门亲事,只因为我需要一个烧火做饭,生儿育女,满足性饥渴的,能争一口气的女人。她也不爱我,这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通过上午她的所言所语,我知道,她之所以痛快地答应这门亲事,只不过是找一个有吃有穿可以逛北京,能满足她的虚荣心的男人而已。这种没有感情的维系的结合,实在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危楼。但是,我只能如此,只能找这么个女人,而不会有我向往的爱情。况且,就是这么个女人还要以我说的全是实话作为基础呢。

  张翠花的答应,仿佛让我看见了曙光,但有诱惑更有危险,有如置身于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秘气氛,而这气氛便调动了我的冒险心理及强者意识,使我非要得到她不可,至少她可以解决我的实际问题,也可以证明我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想到这里,我满怀信心地变成了野心家,我觉得凭着侥幸,智慧,才能,我一定能将这场戏演下去。于是,我很快地进入了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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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可叹!找个柴禾妞儿做老婆还要施计用谋(7)
  7.角色走进了屋,全家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到了他身上。就像舞台上的灯光追逐着演员的身影。

  “李师傅,刚才这屋里说的话你听见了吗?”茂林妈问。

  “没听见。”角色漫不经心地摇摇头。

  “我给你保了媒。说的就是这个张翠花,全家同意,她也没意见,就看你的啦。”茂林妈笑嘻嘻地说。

  “给我保媒?我家里还说着一个呢:有文化,高中毕业,人性也好,挺善良,可就是不怎么漂亮……”角色煞有介事地说,“不如翠花漂亮,人好,能干。唉,各有所长,还真难以抉择呢。”

  “啥择?啥意思?”翠花着急地问。

  “抉择,就是挑选的意思,拿不定主意找谁。”

  角色锁坐在凳子上,用下意识感觉屋里的气氛。静!说明人们对他的抉择十分关注,他又用眼角瞟了翠花一眼,见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摆弄着辫子,似失望,又似等待。

  我的心里顿时酸酸的,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聪明才智,我的文学天赋,竟然用到对付一个无辜的,跟我一样梦想通过婚姻改变命运的柴禾妞儿上。

  角色沉了沉,便说:“翠花,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别后悔。”

  翠花仰起头,显然,角色的故做关心的话给了她以信任。她果断地说:“我没有意见,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说的全是真话。我不后悔。”

  角色说:“二位老人,大哥二哥,还有崔大婶儿,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是一辈子大事,我想我对翠花不会有意见,可是,她毕竟年轻,还是让她好好想想,你们当老人的也好好从长计议,再认真合计合计,我明天再找她单独谈谈,不知道你们允许不允许。”

  “行。”翠花妈说,“李师傅就是稳重,放心,如果是婚姻,那就棒打不散。”

  角色之所以卖关子,这叫欲擒故纵,矛头实际是指向翠花妈,他觉得这老太太才是真正的障碍,如果角色干脆答应这门婚事,反而使她觉得不合情理,凡是不合情理,必然有毛病或者有问题。角色学过心理学,他知道人们并不一定按照他说的话的杆子往上爬,逆反思维,往往更能接近事物的本质,更能接触问题的实质。

  角色想;言多语失,适可而止吧,就说:“今天,就说到这儿吧,这事儿不急。大哥,请你借我手电用用,我送崔大娘回去,她人老了,为我的事劳神费力,我真是于心不忍,我不放心。“

  他搀着茂林妈,打着手电,出了屋门。

  走在半路上,茂林妈生气地问:“李师傅,你又让我给你说媒,你又拿拿捏捏,没个痛快劲儿,你这闷葫芦里究竟装的啥药哇?“

  “大婶儿,跟您说实话吧。我是在北京有名的高中毕业的,只因为我爸爸在1957年被打成了右派,所以,我就没有资格考大学,后来,教了三年小学,我写了一本教育小说,又因为我爸爸是右派,不让出版,我一气之下,回村种了地。哪想到紧接着就是“四清”、“文化大革命”,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右派子女越来越不吃香,越来越臭,地、富、反、坏、右的子女一层呢,哪个说上媳妇了?不是都打了光棍吗?掏心窝子说,我根本就看不上张翠花。”

  “喝!就你这岁数,这人样儿,这身份,还挑三拣四哪?”茂林妈气了,“我看你的书是白念了。货到地头死,你都不懂,还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呢。知道不知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哪里过河就在哪里脱鞋,你说你当年在东山打过老虎,在皇宫跟娘娘睡过觉,有啥用呀?这是我给你保媒,替你瞒着骗着,人家张翠花才这么痛快地答应。相信你?知道你是狐狸还是狼?依我说,你来到这里,碰上你大婶我,是你的造化。少扯淡,你明天给我痛痛快快答应,快刀斩乱麻,趁热打铁,要不夜长梦多,知道吗?你这个书呆子。”

  真是冷水浇头哇,我却如怀里抱冰,茂林妈根本不了解我的苦衷。她看的是实际,是现实。我只能承认她说得对,我设计的角色做得对,什么道义、正直、良心、理解全成了古代的或者过去书本上的字眼儿啦。

  “小伙子,肉到嘴边不吃,可就是傻帽儿一个,我看你这人慷慨大方,我才死捧你,向着你,别看我人老了,还知道哪头炕热哪。他们一家全同意,为啥?还是你有吃香的地方,鸽子拣旺处飞。你听我的,没有错,可别犯傻,千万别把真岁数,真成份露出来。我呢,就按咱们计划的办,你就等着入洞房吧。”

  我慷慨大方?50元就使你丧了良心,失去了乡亲义气,这现实太残酷了。



  我还有吃香的地方?怎么说我还有主动权?还有促成矛盾向有利于我的方向转化的条件?看来这件婚事也如打仗一样,敌方判断的失误,侦察不明,急于求成,正是我方的可乘之机,只要抓住战机,趁其不备,便可造成我方的绝对优势。角色与我在心里展开斗争只一个回合,角色终于占了上风,他决定乘胜追击。

  
五。可叹!找个柴禾妞儿做老婆还要施计用谋(8)
8.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编辑部退了稿。还有一封编辑的亲笔信,信上写着:“……歪才、邪才、不走正道,文如其人,从书稿看,你在亵渎文学,凭你这样的为人难以进入文学圣殿。”

  我拿着书稿找我认识的作家熊塞声先生,她看着我,满面狐疑:“我不认识你呀。”

  “我是李木子呀。”

  “李木子?不是。他是一个纯洁善良有远大理想的青年,而从你的面相看,你是一个奸诈小人,是个野心家。”我大哭,醒了。

  第二天,我在织席的时候烦燥不安。文学是我的圣殿,作家是我的理想,我不能舍去它,我已经为它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但是,我的文章是不能发表的,因为,要调查作者,我是一个右派狗崽子。而且,我也不愿意写那些空洞无物,千篇一律,不是我的真切感受的玩意儿。在这种黑白颠倒的政治环境下,我的圣殿,我的理想,便如我追求的爱情一样,同为海市蜃楼。作家也要吃饭,也要娶妻生子,他既是动物又是人,生存和发展是第一位的需要,精神追求是第二位的需要,我要正视现实,不能耽迷于幻想之中。

  但是,我必须做一个无愧的大写的人,过去,有多少志士仁人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舍生取义,为了理想而献身,杀身而成仁啊!我所敬爱的老舍先生不就是因为被迫害而跳进团结湖里吗?

  但是,又有谁理解和认识我的这些想法呢?谁会同情我呢?人们只认为我是一个狗崽子,一个无能的人,一个有缺陷的人,是半个男人。

  矛盾啊,它折磨得我五脏俱裂。

  张翠花洗完碗锅,又坐在昨天的地方了。

  “咋了?是不是病了?”她端详着我,“你脸色好白,浑身发抖。”

  “唔。”我不置可否,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走近我,摸摸我的头。她的手温热绵软,她的身体虽然没有靠近我,却有一种肉感向我袭来,啊,这是一个女人,实实在在就在我身边站着,她比我的文学殿堂贴近,不虚无飘渺,她的温情在袭击着我。

  她用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直钩钩地,炽热而大胆,难道也是为了她的理想,还是里面藏着诸多问号?想看看我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如果发现我说的是假话,会不会立刻变得冷酷无情?

  “你倒是说话呀!”

  “说啥?”

  “昨天,那事儿,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图我什么?”

  “图啥?图你是北京的,图你们那里吃的好,还图你有手艺,图你人口清净,还有房。”

  她说的这么自然流利,毫无做作之态,像许小芬那天对我说的一样。我却再一次领教了这热烈中的无情,大胆里的冷漠。

  “你以为图这些就有幸福?”

  “当然啦,这就是命好。”

  “那么爱情呢?”

  “那是资产阶级的玩意儿。”

  “感情呢?”

  “结了婚,不就有感情了吗?不吵架,不打架,过日子呗。”

  多么单纯天真啊,她说的这些全是‘果’,那么‘因’呢?她完全忽略了。我害怕,怕她这单纯,怕她如法炮制,突然像重视‘果’一样重视起‘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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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以对。

  “你倒是说呀!你。”她大概是怕我不要她,岂不知,我还怕她变卦呢。

  “你是铁了心跟我?”我问。

  “是!咋?”

  “你对我了解吗?”

  “我不是说了吗?就图你那些。”

  “不怕我骗了你?”

  “不怕,有天主保佑呢。”她小声说,“告诉你吧,我们家祖宗三代都信耶稣,信天主,信圣神。现在说信教是什么牛鬼蛇神,我家就偷偷地祈祷。”

  我拉着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她却跳开了,说;“别,没结婚,就亲热,那是犯天主的十诫。再说,多羞呀。我说了,我已经铁了心,你就把心塌塌实实放在肚子里吧。我走了。”她给我扔下一块花手绢,然后,唱着毛主席语录歌,跑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喜悦与激|情,像是读了一篇小学生的作文,浅显而没有文采,又像喝了温吞白开水,没滋没味。

  我想象婚后的生活就像波澜不惊的一潭死水,不禁毛骨悚然。

  我知道,接下来的节目将是举行交易谈判,讨价还价,繁琐而具体,各怀心事地斤斤计较,然后,成交。这使我不禁想起在牲口市场买卖牛马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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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可叹!找个柴禾妞儿做老婆还要施计用谋(9)
9.张翠花又回来了,这回还带来十几个姑娘媳妇,显然,她的意思是显示她的买主有多地道。

  这些女人勾肩搭背,屈腿翘足,眼波频飞,笑语不断。山里人啊,说他们没见过大世面也好;说他们没有教养也成;说他们性格直爽也可以,反正,如果一个男人如果掉进女人堆里她们就一点羞涩也无,反而大胆放肆起来。

  “嘻嘻,身子骨儿挺棒,壮实。”像评论一头牲口。

  “打扮的也还可以,挺齐楚的。”像观赏一个男模特。

  “手艺不错,看,这席织得有多快。”像参观技术表演。

  ……………………

  翠花和她们站在一起,听着她们评头品足,听着句句让她顺耳的话,如饮了美酒一样,使她陶醉,只见她低着头,抿嘴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她们站了一会儿,就跑了。嘻嘻嘻,哈哈哈的笑声萦绕在我的耳畔。我忽然身上一激灵,我从那笑声里品出了酸味,涩味,怪味。

  张翠花以她的单纯和天真理解别人,以为别人会像她一样高兴,一样幸福。殊不知人心隔肚皮,她们或出于嫉妒,或出于羡慕,或出于关心,或出于友情,会出乎意料之外地挑剔,她们当着我的面说好听的,而在背地里却会给她做不切实际地参谋。结果,张翠花回带她们来,实在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只能适得其反。我真切地感到了这门婚事面临着危机。

  晚上,茂林妈又来了。

  翠花爹热情热理地跟她说话。

  翠花妈却绷着个脸,冷冰冰的,一言不发。

  庄稼人胸无城府,心的晴雨表就在脸上挂着。况且,妈是闺女的监护人兼高参兼传声筒,翠花虽然在堂屋那儿刷锅洗碗,可是我已经知道,事态急转直下了。

  茂林妈问:“李师傅,那事儿,考虑得咋样了?”

  事态恶化,反而使我产生一股激|情,恰如山穷水尽之时,想寻找柳暗花明一样。我这个人的个性是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要得到,说我犟也好,说我拗也罢,反正下午我已经有了对策,我要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力挽狂澜。

  角色故意痛快地说:“想好了,找翠花做媳妇儿。”



  翠花妈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身子一抖,说:“翠花不愿意哩。”

  翠花爹的脸陡然一沉:“为啥?”

  “是……是……是……”翠花妈嗫嚅着。

  “哈哈哈……”角色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这有什么?您不用问别人,问我就成了。不是我吹牛,我就像翠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的心思,我门儿清。”

  角色掏出她下午送给他的手绢儿,抖了抖:“知道这是谁的吗?怎么到了我的手里?昨天这会儿,就是这位送我手绢儿的人红口白牙说了些啥,你们大概都听见了吧?告诉你们吧,是她追的我,不是我缠着她,也就是说,我是一个正派人,是上这里耍手艺来了。不是勾引人家大闺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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