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阴森一夏-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等丁天推辞,书生就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恩公且听我说,此瓶旬神物也,我今年一百一十岁,年轻识浅,也不知这瓶的来历。只是听故老相传,此瓶中有一妙境,可以避天诛天劫,但是究竟如何进去,没人知道,想来多半只是传说,不过这古瓶货真价实的是无价之宝,恩公于我有救命之恩,无从报答,只有这古瓶相赠,方今天下苍生将有大劫,恩公兄弟二人一切保重,我这就告辞了,若是有缘,日后再求相会。”随后出门而行,无声无息的消失于夜色之中。

丁天丁川二人抱着书生赠送的古瓶,痴痴的站在院中,望着书生身影消失的方向,如梦似幻。

几个月后,屈指算来已过了赵半仙所说的一年之期,始终没再发生什么。

一天晚饭之后,兄弟二人在厅中闲谈。丁川先说了些个街市上得来的见闻给兄长解闷,随后说道:“听人说大名府法华寺有位慧瞻禅师,他曾遍游海内,见多识广,畅晓禅机。哥哥最是信佛,久在家中不免气闷,不如我陪兄长去大名府走上一遭,听那高僧说些佛理也好。”

丁天这将近一年多来始终在家中闲着,心情也自有些烦闷,听了丁川的话,喜道:“此言正合我意,我也久慕那高僧的清德,总寻思要去法华寺参拜,咱们明日就动身。”


~丁天说道:“那龙王所赠仙瓶时说这瓶中有妙境可以避灾,只是不知其法,咱们不如带上仙瓶,到法华寺请高僧指教指教,眼见金兵指日就要大举南下,万一这汴梁城有甚闪失,你我也有个退身之处。”

丁川一拍大腿:“照啊,想那慧瞻法师乃是当世的活佛,他必然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咱们再带上装小宝剑的石匣,匣上多有无人识得的古文,慧瞻法师也许能知道那老尼夺剑的原由,倘若不知道也就罢了,若是知道那老尼是何许人,我定要找她算帐。”

丁天叹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老尼姑会使法术,你休要再去招惹她。”

丁川恨恨的说:“会法术又怎样?那老杀才欺人太甚,我趁她不备之时,好逮也要砸她几棍。”

开封府和大名府相去也不甚远,一在河南,一在河北,只是古代交通不发达,算来也需要五六天的路程。

大名府在河北境内,北宋向来有四京之说,也就是东京,南京,北京,西京。东京开封府,南京应天府(今河南商丘),西京河南府(今河南洛阳),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在北宋时期作为陪都建设,又是军事重镇,其规模和繁华不亚于东京汴梁。

一路上免不了晓行夜宿,从东京到北京,必先渡黄河,丁氏兄弟二人同十几个客商结伴,在渡口处雇得一艘大船渡河,兄弟两个并肩站在船舷处观看黄河的水势。

渡船行得缓慢,只见浊浪滔天,奔流滚滚,吼声隆隆,河水浩荡无边,与远处天际混成灰黄灰黄的一片,低头向下看时,河中一个旋涡接着一个旋涡,视之令人目眩。

丁天看得胸襟大畅,感慨不已,对丁川说道:“这次出门,即使见不到慧瞻禅师,也总算是见了这许多真山真水,真不枉了这几日奔波。”

丁川也被黄河奔流的气势感染,心怀爽朗,答道:“正如兄长所言,如果咱们只在家中闷坐,又岂能见到天地间如此气象。”

二人正自感叹,忽听船舷另一边有人大叫:“快看快看!海市蜃楼!海市蜃楼!”

海市这种传说中的奇观可遇不可期,不是等闲就有机缘能见到的,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得一见。听到喊声,丁氏兄弟及船上的乘客船夫无不惊喜,一齐向那边望去。一时间,人人看得目瞪口呆。

【 。zisemeng。 紫色梦论坛 收藏精品书籍 】

天下讲解:海市蜃楼

海市和蜃楼应该分成两个词,海市多出现于海边,蜃楼出现于大漠戈壁,以及长江大河的开阔地区,在山区出现的则被称为山市。另外也有沙市,鬼市,湖市,江市,蜃气楼等等各种说法,在本篇中不详加分析区别,只取统称“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中的景象,千奇百异并不相同,有风景,有人物,有城市,但是唯一相同的是,直到今日,没有任何人能找到与海市蜃楼中浮现出来的景象相同的地点和人物,这就更增添了它的神秘色彩。

即使到了现代,对于蜃楼奇观的解释,也只停留在“大气光学的折射反射现象”这种初级认知程度。

海市在中国最多见的地方是渤海和黄海相汇的胶东半岛北端“蓬莱”。

据记载当年秦始皇就亲眼目睹了一回海市蜃楼,天空浮现出海中神山,若隐若现空灵而又缥缈,其中有三位仙人手持两只古瓶,似乎里面装有能使人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所以秦始皇才坚信不移,终其余生,不辞劳苦的寻找仙山及长生不老药。

我记得近年来最壮观的一次海市蜃楼出现在杭州,中央电视台曾经做过报道。


~黄河水流激荡形成的水雾之中浮现出难以想象的奇观,在天空中有一朵白云,云上站立着一个身穿蓝衣蓝裙的女子,云鬓笼雾,腻颊凝花,其美难以言宣。只见她手持一柄蓝色纸伞,驾了祥云匆匆飞行,身后龙火雷电追逐甚急。

每当身后的雷火迫近,蓝衣女子就用手中纸伞遮挡,龙火雷电一遇纸伞便被弹开。反复数次纸伞破碎,金龙怪爪一探,直取她的头顶。

船上的众人皆被蓝衣女子之美倾倒,见她失了屏障,无不为她担心,都齐声惊呼:“啊也”

在龙爪即将抓住她的那瞬息之间,蓝衣女子从袖中取出一物,其状如球,色泽深紫,中有闪电围绕,转身向身后投去,只见一道长长的闪电,矫若惊龙。

众人觉得眼前一闪,都被电光晃得眼睛发花,揉了揉眼再看,混浊的水浪波涛翻滚,灰蒙蒙的天空中,杳无一物。

众人良久良久的凝望天际,心中说不出的失落,只盼能再看那女子一眼,最后终见无望,各自摇头叹息。

有个商人说道:“那女子不知是何怪物,被天龙追杀。”

另一个儒生说道:“非也,此女容貌之美,天下绝无其匹,定是天上的仙女私自下凡,激怒了天庭。”

有个粗豪的汉子拿儒生开心,对他说:“我看你这穷酸是墨水喝多了,整日都做梦有仙女下凡,让你搂上一搂,亲上一亲。”

船上众人闻言大笑,儒生涨红了脸,骂道:“真……真他娘的……有辱斯文。”

丁天也加入到议论者的行列中,众人各执一词,有说那女子是妖,有说是仙,更有人信誓旦旦的说那女子是个歌妓,自己在某地亲眼见过,结果自然免不了被其余的人取笑一番,船上的人都兴致勃勃的高谈阔论。

唯有丁川,手扶船舷,痴痴的眺望刚才出现海市蜃楼的那片天空,思潮起伏,一颗心早已随着那蓝衣女子飞到了远方。

闲言少叙,丁家兄弟沿途走走玩玩,非止一日,便到了大名府法华寺。

丁天先在大殿之中上了三柱香,又布施了纹银二百两的香资,同知客僧说明来意,肯求参见慧瞻高僧,知客僧见来者出手豪阔,不敢怠慢,急忙进去通报。

不多时,出来说道:“慧瞻禅师恭请居士进礼佛堂叙话。”

到得礼佛堂之中,二人拜见了慧瞻禅师,见那禅师年纪在五旬上下,俨然有活佛五方之态。

先听禅师讲了一回般若心经,真是精妙绝伦,半语抛开功名事,片言踢破生死关。丁天听得大喜,连连叩头。

随后各自谈些禅机,丁天便说起一年前在酒楼遇到赵半仙,随后梦见长江中的白龙神求救,又失了镇宅宝剑,以及之后白龙赠仙瓶的种种事端,取出石匣仙瓶请慧瞻观看。

慧瞻看毕,点头说道:“丁居士端的是极善的人,按理说应当福报深厚,只是古今业说之事不少,不可尽以子虚乌有视之。浮世光阴有限,苦海无边,若求身心安乐,需一心向善,参透生死方得解脱,不必看重福祸之事。”

丁天见慧瞻禅师禅机深奥,似是让自己不必看重生死,心中一寒,暗道:“啊呀,老天莫不是要去我了?”连忙再问究竟。

慧瞻禅师却不再言论生死,拿起那原来装小宝剑的石匣说道:“这石匣上的古字写得明白,此剑名为鱼肠,昔日专诸刺杀王僚,用的正是此剑。史书有载,该剑为欧冶大师亲自煅造,造剑时,曾借取天地灵气八百天整,剑气激发时可贯天日,如放在家中镇宅,莫说是强盗草寇,就是妖魔鬼怪也侵犯不得。贫僧估测那位老尼,乃是当世剑仙,见你身上有剑气,知你宅中藏有神剑,故以术化去。”
慧瞻禅师最后说这仙瓶:“在西域听人说起过,这是昆仑山中的上古神物,不过此瓶对凡人毫无用处,只有借修为极高的仙人相助才能进那妙境,而且瓶中至阳,妖魔鬼怪和心术不正的人都是进不去的。想贫僧从六岁出家,至今已五十余载,日日精修,并无半刻松懈,即使这样也远远达不到那种修为,否则也可带同二位施主进去一游神仙妙境。福缘不到,不可强求。”

丁天终于解了心中疑难,仙境虽好,却无机缘得入,虽感惋惜,倒也无可奈何。见丁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始终一言不发,怔怔的出神。就对丁川说道:“闲弟,今日你我有缘参见禅师,极是难得,你心中有何忧愁困惑,不妨也请禅师教诲一二,终生都得以受用。”

其实丁川一直在想那蓝衣美女,对刚才兄长与禅师的对话左耳听右耳冒,浑然没有在意。这时听到兄长对自己说话,才回过神来。

丁川请教慧瞻禅师道:“小人失礼,敢问吾师一事,我自幼学得一身使弄枪棒的本领,常思投军报国,不知此去如何?”

慧瞻禅师说道:“昔日太史公论及天下勇士,说世间勇武之人可分四等,前三者是:气勇,血勇,骨勇。气勇之人可于市井之中打架殴斗,血勇之人可从军杀敌,骨勇之人已极可贵,能舍生取义,杀身成仁。而观丁川丁施主,当属于万中无一的神勇之人。”

丁川拜伏于地:“吾师过赞了,谅小人无德,怎敢当神勇二字。”

慧瞻禅师把丁川扶起来说道:“我遍游海内,去年曾到得金国燕云之地,金人正秣马砺兵准备南下,现在的形式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我大宋苍生免不了受这一场浩劫。丁施主在此时欲去投军,必不是贪图凭借战功封王拜将,真义士也。我有六句偈语相赠:豺狼重重困虎躯,围城百战始得还,妖氛不扫有劫难,诸行无常心胆寒,跳出金枷登无极,出入闲云满太虚。”

丁川听不懂慧瞻的偈语是何意,恭请慧瞻指点,慧瞻道:“此乃禅机,我不可明说,日后自有分晓处。”

于是丁川将这六句话念了数遍,牢牢的记在心中。

在大名府住了几日,丁川陪兄长各处都游览遍了,丁天思念家中事物,归心似箭。兄弟二人收拾行装打道回府。

离开大名府的第二天途中,两人因为贪图赶路,不仅错过了宿头,还迷失了路径,眼见红日西坠,悲风哀嚎,路上荒烟衰草,连个人影都没有。

丁天有些害怕,说道:“这荒山野岭怕是有剪径的贼人出没,咱们不如返身往回走。”

丁川把手中的熟铜棍戳在地上,笑道:“哥哥不必担心,我许久不曾与人动手,手中正自搔痒难当,还巴不得有些没长眼的强贼来剪径,管叫那些个撮鸟们有来无回。”

丁天苦劝,丁川只是不听,只好跟着丁川继续往前走。道路越走越是猛恶,转过一个山坡,横恒有一石桥,桥下芦苇杂草丛生,蛙鸣蚓吹之声极凄楚,听得丁天浑身发抖,心想多亏有我兄弟在身边,若是我自己独行此处,怕是要活活吓死在这。

石桥很长,走到另一端,见有个石碑,上面写着“此去石桥铺三里”,丁川指着石碑说道:“这里过去不远便有个石桥铺,不知是村子还是堡子。”

丁天说:“有村有铺就能有路,还是兄弟见识过人,免得咱们多走了许多回头的冤枉路。”

兄弟两个继续前行,走不数里,果然是见有个村子,村旁正傍着官道,向村人询问了,村中只有一间客栈,二人走得辛苦,都困顿了,便径直投了那间丰悦客栈。丁川一进门就喊:“两间上房,切肉烫酒。”

店中的伙计说道:“客官来得不巧,今天客人太多,客房都住满了。这附近再没有别的客栈,二位要是不嫌弃,就对付着在店后的库房中打个地铺。”


~丁川好大的不情愿,本来想好好找间上房吃了酒肉,用热汤烫了脚,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但是既然没空房也无可奈何。只得跟店中伙计去后边库房。

行到走廊中,丁川一把揪住伙计骂道:“你这厮好没道理,这不是有间上房没有人住吗?你道我没银子给你不成?”

丁天看时,果然走廊中最后一间房门上着大锁,里面黑沉沉的,确实是间空房,丁天对店伙说道:“这位小哥,你既有空闲的客房,为何不肯让我们住?你快快给我们开门收拾房间,我多给你银子就是。”

店伙赶紧做揖解释:“实不相瞒,这间是天字第十号房,盖这店的时候,下面挖破了一座老坟,那坟正在这天字十号房的下面,所以房中很不干净,算来这些年在这房中失踪的客人已经不下五六十人了,都是晚上在这房中睡觉,早上起来就失踪不见了。所以掌柜的干脆把房间封了,权当没有这间房了。”

丁川笑骂:“小厮你休要欺我,我看你这店是间黑店,有空的客房不让我们住,想把老爷们骗到仓库里,等到晚上趁黑谋财害命。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仔细瞧瞧老爷手中这根铜棍的粗细,凭你这身子骨能吃得几棍?”

客栈的店伙也挺生气,说道:“你这客官怎么不知好逮,张口就骂,你既不怕死强要住这间房,我就给你打开,如果出了什么事,却和我店中没有半分干系。”

店伙开了天字十号的房门,丁天丁川二人进去一看,里面极为整洁干净,也很舒适,没有半分许久不曾住过人的迹象,更是疑心店中伙计成心不让他们住这。

丁川问那店伙:“你说这间房锁了许久不曾住人,怎么连些灰尘也没有?难不成你还天天进来打扫?”

店伙答道:“这是何故,我也不知,反正不是我们这店里的人进来打扫的,这房已经一年多没人进来过了。”

丁川懒得跟他争论,扔给店伙一块银子,说道:“好酒好肉快些拿来,再煮些热汤来。”

店伙接了银子说道:“咱这店中有自酿的梨花老酒,饱肚的有牛肉肥鸡还有好大的馒头。不知二位想吃什么?”

丁川骂道:“这厮恁地啰嗦,你只管拿上好的酒肉来就是,钱不够时,我再给你。若再多说,我敲掉你两颗门牙。”
店伙又讨个没趣,出门去端酒肉。

丁天笑着对丁川说:“只你这焦躁的脾气,多生事端,不知几时肯改。”

丁川把行xxx在一旁,倒在床上说:“这些个尽是不知高低的蠢人,若不对他们横些,他便不肯用心伺候。”

说话间店伙端上酒肉热汤,他惧怕丁川,这次再不敢多嘴,只说了一句:“客官慢用。”随后出去把房门关上,这才自言自语的小声说:“这汉子也真鲁莽,我好意劝你偏不肯听,唉……”

丁川先给兄长倒了热汤洗脚,随后自己也洗了,两人肚中饥饿,狼吞虎咽的吃了个饱。

丁天想起那店伙说的话来,将信将疑,于是说道:“若是这房中真有古怪,却如何应付?”

丁川说:“有我这条熟铜棍和这口单刀,就算是阎王老子来索命也胡乱戳他几个透明窟窿。”

二人躺在床上闲谈,说起那仙瓶的事情,都为不能进瓶中仙境畅游一番感到遗憾。丁天惋惜的说:“咱们要是有些个道行就好了,可以带同家人一起去那仙境躲避兵祸。”聊着聊着,先后进入了睡梦之中。

睡至中夜,阴风吹过,丁川感到一阵恶寒,全身打个冷颤,他本就是个机警的人,立即醒了过来。房中灯火已灭,暗不见物,只闻见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丁川是与生俱来的大胆,心中冷笑:“哼哼,点子来了。”躺在床上不动,右手悄悄地握住了放在枕头下的单刀刀柄。

黑暗中那奇臭的东西似乎也不敢直接上前,趴在房间的角落中静静的窥视。

想那赵半仙与慧瞻禅师都是世外的高人,他们一致的认为丁川身上有统兵大将的气质,此言非虚。丁川坐卧行走之间,身前身后自然而然的就生出百步的威风,万丈的杀气。

最后,那物虽然惧怕丁川,但是实在忍耐不住,一步一步的慢慢靠近丁川的卧床,丁川凭耳鼻所感,知道它已近在咫尺,也不起身,“刷”的抽出单刀,一招横扫千军,刀锋挥过之处犹如砍到一块烂木板。

那物仓慌而逃,只停墙脚一阵响动,就寂然无声了。

丁川不去追击,躺在床上接着睡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听得丁天唤道:“兄弟快快起来,你看这是个什么事物。”

丁川起来观看,只见地上一大条象是什么动物舌头的红肉,断口处血迹殷然。丁川不想让兄长担心,只字不提昨夜之事,只说:“怕是店中伙计昨天在此杀猪,没有打扫干净,咱们昨日赶路疲倦,也未曾注意。”

这时店伙敲门进来,见丁氏兄弟二人完好无损,大吃一惊:“这十号房住过几十个客人,并不曾有一人能在第二天走出房间。这二位莫不是那神人。”想要问昨晚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被丁川瞪了一眼,话到最边又咽了回去,连忙小心伺候二人洗漱。

丁川买了十个馒头二斤牛肉当做早餐,与兄长吃得饱了,与客栈结算了银钱,便动身敢路。

上得官道,不几日就回到汴梁城中,丁天自从这一番游历,听慧瞻禅师讲了佛理,心中也不再想往日那般烦闷,每日都有说有笑,只是不肯答应丁川去投军的事情。

丁川自由双亲早亡,口中虽然经常顶撞兄长,其实对兄长最是敬爱,也不敢真使起性子来。无奈之下,只得每日里继续在市上同些狐朋狗友们耍闹。

如此过得半载,这日里天高气爽,丁天带了丁川,一起到茶楼闲坐,遇到了丁天的一位老友绸缎庄的王掌柜,三人便就一桌坐了,喝了道茶,闲谈些世间风物。

王掌柜说道:“你们兄弟有没有听说前日王枢密家中的凶案?那可真是满城风雨啊。”

丁天摇头道:“只听说王大人家出了事,却未知其详。”

丁川道:“我却有些耳闻,王大人的千金在前天夜里被人割去了头。其余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