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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有点色-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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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史慕岩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对!倒带到前面一点。”
    倒带?又不是在看录像带!
    “前面一点……啊,对了!我说:‘还记得我曾告诉过你,我的梦想吗?那个秘密?
为什么我要读建筑设计系?为什么我要当建筑师?因为我要在将来亲手设计出一栋全世
界最漂亮、最温馨、最热闹的房子──送给你!那将会是我们的家,一生一世永恒的家,
房子的主人就是你和我,那是我要向你求婚的誓物,也是会诞生和养育一堆小慕岩和小
若雨的地方,你知道吗?’知道了吧!我就只有说这些而已。其它的我又没说什么,是
你听错了吧!”韩若雨也更皱紧眉头。
    还在假!
    “韩——若——雨!”她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自牙缝中迸出声音,两眼瞳孔
闪着两簇超级大火球,看这样子,“火山”要发飙了。
    “真的没有了嘛,你还要我说什么?”韩若雨好委屈、好无辜地“抗议”着,看这
副模样,将来也是非常有希望拿下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奖的。
    “还说没有?”她吼,一脸涨成猪肝色。
    震耳欲聋的嗓门让韩若雨自然反应地挖了挖耳朵,差点变成聋子。
    “我明明就有听到:‘厚脸皮的你、黏皮糖的你、凶悍的你、霸道的你、好色的你,
粗鲁、爱打架、说话刻薄、出口成脏、脾气火爆、毫无耐性、老谋深算的你……我全都
喜欢啊!’这么一大串话,你竟然还敢给我说没有?而且又间接指桑骂槐的,说我根本
就是饰演‘泼妇凯瑟丽娜’的第一最佳人选?”
    “我有说吗?如果我有说,为什么我会记不起来?反倒是你居然记得一清二楚、一
字不漏?喂!该不会是你在陷害我,想冠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我吧?”他一脸可怜兮兮、
好无辜。
    厉害厉害!的确老练!高竿,有够高竿!
    简直把有句话:识时“装傻”者为俊杰之俗谚,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史慕岩气得说不出话,心里头却已流利地咒骂个不停。
    “好啦好啦,别气了嘛,嗯?”他安慰道。
    “韩若雨,你去死!”骂完之后,史慕岩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大步离开。
    又要我去死?韩若雨摇摇头,好笑地想。
    先前“郁卒”的心情全部一扫而空,他伸个懒腰,随后离开,准备吃饭去旷!
    这次,真的是雨过天青了。

                  ※               ※                 ※

    话说泼妇凯瑟丽娜是怕度亚一个富翁巴普提斯塔的大女儿。她吵起架来嗓门特别高,
是一个性子暴躁倔强、很难管教的姑娘;因此,在帕度亚,大家都只叫地做“泼妇凯瑟
丽娜”。
    而且,从来都没有人向她求婚──也都不敢,大家都只向她那性情温柔的妹妹比恩
卡求婚,但凯瑟丽娜的父亲却始终都拖延着,没表示同意;为了这件事,她父亲遭到许
多埋怨。因巴普提斯塔的借口是;得等大姊凯瑟丽娜嫁出去以后,他们才可以向年轻的
比恩卡求婚。
    这时,刚好有一位叫彼特鲁乔的男子特意到帕度亚来物色妻子;对于凯瑟丽娜脾气
的传闻一点儿也没让他产生退缩之意。他听说凯瑟丽娜家里很有钱,长得又漂亮,便拿
定主意要娶这个有名的泼妇,要把她管教成一个温柔、容易驾驭的妻子。
    的确,“这种困难”的事除了彼特鲁乔之外,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办了,因为
他的性子跟凯瑟丽娜一样倔强;同时,他也是个很聪明、愉快的幽默家,既明达又善于
判断。当他心情很宁静的时候,他却能装出激动生气的神情,而且暗地里为自己装出的
脾气发笑;因他本来就是个无拘无束、平易可亲的人。
    而他在娶了凯瑟丽娜之后装出的粗暴神情,完全饰出于诙谐;换种方式说,是他早
已用高明的眼力看出,只有用凯瑟丽娜本身那样暴躁的脾气,才能够压倒激动暴躁的凯
瑟丽娜。
    于是,被特鲁乔去向泼妇凯瑟丽娜求婚了。他先请求她的父亲允许他向那位“柔顺
的女儿凯瑟丽娜”求婚,并故意说,他听说这位小姐性格胹腆、举止温顺,他专程从维
洛那到这里来向她求爱。虽然她父亲很希望早日把她“丢出门”,可他却不得不承认,
彼特鲁乔所形容的凯瑟丽娜是多么地和事实不符;而在这些话刚说完不久,马上便印证
彼特鲁乔方才所说的话了。
    正在教凯瑟丽娜音乐的老师,此时慌慌张张地跑进客厅,抱怨他的学生“柔顺的凯
瑟丽娜”嫌他竟然敢对她的演奏挑剔,因此用乐器把他的脑袋打破了。彼特鲁乔在听到
这话后便说道:“好一个勇敢的姑娘!我更加爱她了,我很想和她谈一谈。”而又为了
催促老先生早点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又说:“巴普提斯塔先生,我非常地忙,以致不
能天天来向凯瑟丽娜求婚。您认识我的父亲,他已经去世了,田产货物都留给了我,那
请告诉我,要是我能得到您的小姐的爱情,您愿意给她什么陪嫁?”
    另一方面,巴普提斯塔总觉得彼特鲁乔的态度有些鲁莽,完全不像一个求婚的人,
但他又很希望尽快把凯瑟丽娜嫁出去,就回答说,他准备给她两万克郎作为陪嫁,在他
死的时候再分她一半田产。于是,这场奇怪的婚姻很快就商议妥当;巴普提斯塔也进去
告诉他那个泼悍的女儿,有人向她求婚了,叫她到彼特鲁乔的跟前,听他求婚的话。
    此时,彼特鲁乔心里正在琢磨待会儿应该采取怎样的方法求婚;他心想:她来的时
候,我要把精神振作起来向她求婚。她要是骂我,我就说她唱得像夜莺那般美妙;她要
是对我皱眉,我就说她像是刚浴过露水的玫瑰那般清丽;要是她一句话也不说,我就赞
美她口才流利;要是她叫我走开,我就同她道谢,好似她留我住上一个星期似的。
    正想着,凯瑟丽娜威风凛凛地走进客厅。
    彼特鲁乔一见到她,便首先开口说道:“早哇!凯特!我听说这就是你的名字。”
神情相当愉悦;而凯特就是凯瑟丽娜的昵称。
    凯瑟丽娜却皱着眉头,她相当讨厌如此直率的称呼.轻蔑地回说:“别人跟我说话
的时候,都叫我凯瑟丽娜!”
    “你撒谎!”彼特鲁乔接下话:“你叫直爽的凯特,也叫可爱的凯特,有时候,人
家也叫你‘泼妇凯特’;可是凯特啊,你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凯特!我在所有的城市里都
听见人家称赞你性情柔顺,所以特意来向你求婚,请你作我的妻子。”
    凯瑟丽娜一听到求婚,立刻快速地开口:“我愿意!我……”
    “卡──”社长一声大吼,打断“凯瑟丽娜”还想说下去的话,而所有正在进行的
动作也因此全停顿下来,纷纷面露不解地,直望着他们的社长大人。
    原来今天是他们话剧社的第一次彩排,彩排的就是那出“未演就先轰动、又高潮迭
起一的戏码──驯悍记。”
    社长气得脸红脖子粗,额上青筋突出。
    “史慕岩,我是叫你演泼妇,可不是叫你演色妇!”他吼着,整个人呈现在濒临崩
溃状态。
    “哪有?我哪有演成色妇?”史慕岩忿忿不平地呱呱大叫,赶紧替自己的名誉辩解。
    要是传了出去,那还得了!她想,虽然自己早就以没形象出名了!
    “还狡辩!”
    “想小便?想小便就去呀!又没人拦着你或阻止你,奇怪了?”
    空气中突然飘出一些憋气的闷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所为。
    “你──”社长为之气结。但心一想,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我是要你演出一
副暴躁凶悍、威风凛凛的样子,不是要你演出一脸饥渴难耐、一副想倒贴人家的表情!”
他咆哮,声音之大快把屋顶掀翻了。“而且,忠于原著,凯瑟丽娜可没‘自动’地将自
己‘外销’出去的啊!她可是宁死不屈的!史——大——小——姐。”
    “我──”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她明明已经装出很“恰”又“非常克制”住自己了,
怎么还会“失控”……
    “你什么你!”
    “你叫什么叫!”她比社长还大声:“演错了大不了重演嘛,鬼叫个什么劲?凶什
么凶?没凶过啊!生你那只嘴是要你用来说话的,不是要你用来吼人的!你以为全世界
只有你一个人会吼啊,我也会啊,只是懒得和你这种没度量、心又窄的人吼而已,你以
为我就怕你了呀?门都没有,想都别想!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哪来的彼特鲁乔啊?你还
能站在这里颐指气使、像只猩猩似的大吼大叫吗?请你搞清楚,有点自知之明,OK?而
且,我都还没跟你征收使恔Y雨的费用咧,你还叫?你再叫,我马上带人走.看你怎么
演你的驯悍记,你干脆演驯兽记算了!”
    她到底是什么“生物”啊?外星人?还是ET?
    所有事贾摆明了就是她错,她竟然反倒过来将社长大人骂个狗血淋头、惨不忍睹?
    不过……天底下也只有她那号人物敢这么做而已,要换成别人,情况可就完全相反
过来了。
    社长整个人全呆了,像尊雕像似的动也不动,被骂傻也吓傻了,一脸的“无语问苍
天”!
    这个社团,到底谁才是社长啊?他搞不懂,真的迷糊了。
    而韩若雨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看得“目瞪口呆”的,和社长一样,变成
雕像般的呆若木鸡。
    使用?天哪!她当我是物品啊?我还货物既出,概不退还咧!韩若雨无奈地想。
    其它社员目睹这出比莎士比亚还要精采上万倍的“戏剧”之后,莫不笑得人仰马翻、
捶胸顿足的;更夸张的,甚至还在地上打滚,以强调其“好笑性”!
    在这么一闹之下,原本想要好好彩排一次的驯悍记,最后也变成无疾而终了。

                  ※               ※                 ※

    韩若雨,今天下午五点,我在上次我们见面的xx树下等你,有要事相告。不见不散。
    更正:不是不见不散,而是──要是你敢不来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为了你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着想,切记切记!
    史慕岩笔
    韩若雨手上正看着史慕岩托人拿给自己的一封“密函”,对于信中的“内容”,他
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摆明了就是威胁嘛,前面还说得那么好听,啧!
    小脑袋瓜不知道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非常可疑,要不提防点,到时候惨的又是他!
    他扬起一道浓密的剑眉,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吧!就陪你玩,
看你到时候玩出个什么样的把戏来!
    他把信收了起来,准备下一堂上课的课本。

                  ※               ※                 ※

    嘻嘻嘻嘻──太好了,我终于等到最后的“重要一刻”,只要再两分钟、再一会儿,
若雨就“完全”都是我的了,呵呵呵呵!
    某棵树下,“某个人”正例开嘴像个巫婆似的,阴森森地低笑不停!
    这讯息明显表示──“有人”性命堪虑了。
    五点整时,韩若雨照约定赴约,当他快走近相约的那棵树旁时,他看到了早已在树
下等候的史慕岩。
    “哟,等候‘多时’了吧?”其实他的意思是指史慕接还真“迫不及待”。
    “哪有!等您大驾光临也是应该的!”臭若雨,每次非得“寒暄客套”一番才行吗?
    韩若雨不为所动地淡笑。
    “有事吗?”
    史慕岩白他一眼。“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呀?”口气酸溜溜的。
    韩若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当然可以。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何必这么激动?”
    史慕岩瞋过他一眼,才满意地放过他。
    “喂!你那天说你爱我,是真的吗?千真万确?从不后悔?”她不拖泥带水,直接
切入正题问道。
    开玩笑!这和她接下来的阴谋……哦,不!是“计画”可有着非常大的关连!现在
不好好地“调查”清楚。待会儿要是穿梆,那不就糗毙了!
    韩若雨翻了翻白眼。“还不信哪?不然你说好了,你要我怎么做、怎么表示。你才
肯相信我?只要你说,我一定答应!”说她聪明有时却又有点笨,真不知她的小脑袋瓜
此刻又在想些什么事?他好笑地想道。
    “真的?绝对?不后侮?”她作最后确定。
    “真的!绝对!不后悔!”他作最后表示。
    史慕岩重拍下手。“好,好极了!”成功喽!
    韩若雨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喂!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卖到撒哈拉沙漠去吧?我可
不要!”
    “神经病,谁说要卖你来着!”她啐道──虽然你很值钱!
    “不然咧?”
    “喏,这个!”史慕岩从背后拿出一个绒布盒,递到韩若雨面前。
    “什么?”
    “戒指嘛,笨!”她敲他头。
    “戒指?干嘛?”韩若雨吶吶地问。
    史慕岩又好气又好笑瞪他。“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
    “这和猪有什么关系?又不能当手铐脚炼用,大小了吧?”他好心提醒史慕岩。
    虽然韩若雨也是很聪明的厉害人物,可是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懂情趣、不知浪
漫,非常“实际”;现在,就是最佳证明!
    史慕岩可快疯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转过身,然后一头撞树死。
    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戒指还能用来做什么?当然是用来带在手指上,难不成
还会用来带在脚上?啧!真败给他了!
    她一手抚着头,一边再“谆谆诱导”他。“好吧,换个说法,教堂的用途是什么?”
总不会出错了吧!
    希望!她在心底加上这句。
    “祷告。”韩若雨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除了祷告,还有呢?”
    “告解嘛。”
    “还有呢?”快啊,答案就是这个了──结婚呀!她在心里头急得大叫。
    “还有……作礼拜。”
    “对,作礼……啥?不是啦!”
    “不是?不是就没有了嘛,难不成到教堂郊游烤肉啊?”梁山伯的投胎者终于知道
是谁了,原来就是韩若雨。
    “我还开国民大会咧!”
    天哪!天啊!让我死了吧!拜托!史慕岩心中哀叫。
    “你说清楚嘛,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指什么意思!”换他皱眉了。
    “结婚是不是到教堂结?”她有气无力,完全被打败似的。
    韩若雨用力地点头。
    “最后,是不是会用到戒指作宣言。”
    韩若雨再点点头,完全同意。
    “所以呢?”她再间。
    “不知道。”真干脆!她终于了解,到底什么叫做干净俐落了!
    “不──知──道?”史慕岩拉长声音,整个脸部变得恐怖狰狞。
    韩若雨瑟缩一下。“那是和你的戒指有关连喽?”
    史慕岩吸气又吐气、吐气又吸气,她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高张的情绪,以防在失控
时宰了她的阿娜达,而在日后悔恨不已。
    “不,没有关连,没有任何的关连!”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只是
全身忍不住地不停颤抖。“只是你提醒了我一件事,以后咱们要是到教堂结婚时,就不
需要结婚戒指了。因为到时候,本姑娘我会专门替你准备‘特制’的戒指──一条特大
条的铁链当你的结婚戒指!哼!还有,你这大笨牛,你最好被这棵树压死算了!王八乌
龟蛋!”她抓狂地迸完话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什么啊?怎么回事?我又哪里招惹她、得罪她了?慕岩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呢?
为什么我从头到尾都听不懂她的意思?
    为什么──
    韩若雨一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地站在树下,仍在努力地想答案。
    不过,只怕他永远都想不出来了,除非──除非他有过人的记忆力,在结婚那天还
能记得“当年”所发生的事,不然的话,恐怕非常难!
    因为他实在是太纯情了!
    除了读书之外,就只有偶尔和史慕岩来段“相声”而已。更进一步地,他根本从没
想过这回事,难怪他会“这么问”!
    没办法嘛,他那颗“空白”的脑袋瓜,怎可能比得上史慕岩那颗“丰富”的脑袋瓜
呢?你说是吧!
    
    


 
                                  第八章

    “脱呀!赶快脱嘛!搞什么呀你,动作慢吞吞地,乌龟!”史慕岩嘴里喃喃有辞地
念着,不忘再骂上两句:“脱了啦,快点脱!脱、脱、脱、脱──”最后变成“拉拉队”
在“加油”。
    今天晚上天空云层非常浓厚,能见度不高,不适合用来观测天文星象,但却非常适
合用来“观赏”──史大小姐慕岩说的。
    前几天被韩若雨那么一气,她好几天都不理会他,独自一个人生着闷气。
    原因无它──“都是戒指惹的祸”!
    她原先的计画是,只要再最后一次确定韩若雨的心意之后,就要拿出那两枚戒指套
在她的若雨手上,以当作“订身”之物,好藉此昭告全天下的女人及男人,韩若雨已经
死会,尤其是经过史阿发和柳靖给她的经验后,她不得不如此防备,要他们全部死了那
条心!
    谁知道“她算不如他算”,她的阿娜答竟然会是梁山伯转世,人笨牛一只!破坏计
画不说,他还让她自己像个傻蛋似的一厢情愿、自我陶醉,真是呕死她了!
    所以她才“破纪录”地接连好几天都不甩韩若雨一下。
    要不然哪……她可是“灰常”渴望能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
时六十分、一分六十秒的,时时刻刻都和她的阿娜答形影不离、如影随形,一起吃饭、
一起上课、一起睡觉、一起洗澡……
    幸好这些史慕岩自认为是“天经地义”的想法并没有让韩若雨知晓,否则:只怕韩
若雨的遗体就要被收藏在故宫博物院里“定期展出”,而他的死因也要一同列入金氏世
界纪录上──过度“羞忿”致死!
    而今晚,她在“百宝箱”中挖出,当初跟随她一起住宿的望远镜,心想:买都买了,
要是一直都不用,那多可惜啊,至少也应该要做到一点点的物尽“其用”。
    于是,她拿着她的望远镜,走到窗边,对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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