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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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襒死了,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会回来缠着你们……”


    莫离缓缓张开眼睛,眼里水雾灿灿,前面的一切都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她突然大喊道:“站住!”


    这一喊,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雪茄男缓缓回过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意:“红玫瑰小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莫爸爸的眼睛总算有了一点光彩。


    “不多,才一千二百个大洋。”雪茄男笑意不减。


    莫离跄踉地退了两步,幸好御谦及时扶住了她,才让她不至于跌倒,她失声惊呼:“这么多?”


    “这么一点钱,你红玫瑰小姐金口一开,就什么都有了。”雪茄男看着莫离,笑意淫淫。


    莫离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马老大,我一下子也筹不到那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宽限些日子,我想想办法。”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程老大喜欢看红玫瑰小姐演的戏,若红玫瑰小姐能上富春园给我们老大唱上一曲,那这一点钱,就不算什么了。”


    本来,莫离以为自己能断言拒绝的,但没想到,她竟然犹豫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莫爸爸那张可怜的老脸时,她就是犹豫了。




为什么

莫爸爸见她犹豫,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说:“莫离,我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莫离娇喝:“你给我闭嘴!”她是怒,怒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怒自己对他还一点父女之情。


    雪茄男依然从容,抽出一根雪茄含在嘴里,旁边的一马褂男立刻递上擦燃的火柴,雪茄男吸了一口烟才说:“莫离小姐,我们兄弟在这里,就等你一句话了。”


    莫离面有难色,内心不断地挣扎着,难以下决定。


    “你们放了他,这钱我替他还了。”御谦的声音在寂静的歌剧院响起,一阵阵地回荡在空旷中。


    “我都说了御老板有情有义,他都快成我女婿了,不会不理我的,你们还不放开我。”莫爸爸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对于莫爸爸这句话,御谦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雪茄男向下属打了个眼神,那两个马褂男立刻放开莫爸爸,莫爸爸一个箭步就冲到御谦身边,连连赔笑说:“谢谢,谢谢御老板。”


    莫离仍未能从御谦那句话中缓过来,那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她望着御谦,却始终无法看透。


    御谦拿出银票,递给小冬,小冬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把银票递给雪茄男,然后逃似的奔回御谦身边。


    雪茄男看了银票一眼,目中露出欣喜之色,然后用凌厉的目光看向莫爸爸,这一看,令莫爸爸全身颤抖起来。


    “莫老头,你养了个好女儿,这次算你走运!”他将银票装入口袋,又对御谦说:“御老板,打扰了。兄弟们,我们走。”


    “马老大,慢走,慢走……”莫爸爸连连点头哈腰。


    直到一大群人离开,歌剧院里静了下来,莫离才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额上满是冷汗,一颗心仍跳得飞快。


    小冬不断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喃喃:“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莫爸爸仍哈着腰,在御谦面前赔笑说:“谢谢御老板,谢谢。”


    “不用谢我,只希望你以后别再赌了。”御谦冷冷地瞧了他一眼。


    “是,是是是……”莫爸爸一直“是”个不停。


    莫离霍然站起来,厉声说:“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还不快滚!”


    “对不起,打扰了,那我先走了。”莫爸爸哈着腰说完,然后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当那一深一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时,莫离又再虚脱坐下,头伏在椅背上,肩头轻颤,站在她身旁的御谦能听到低泣声。


    小冬对御谦使了个眼角,然后出门去办事了。


    偌大的歌剧院,一下子全静了下来,只剩下站着的御谦,和坐着的莫离。


    御谦坐落莫离对面,沉默了半晌,终于说:“莫离,别难过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莫离缓缓抬起头来,泪水迷离,她望着御谦,足足有一刻钟,才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爸爸?有这样的家庭?”




一张纸片

“人的出生是没有选择的,但你可以选择未来的路怎么走。我想经过这一次教训,你爸爸再也不敢胡作非为的了。”御谦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说。


    “御谦,你对我那么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她又再哽咽了。


    “你好好地唱好好地演,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别哭了,把妆都哭花了。”御谦用手帕轻轻地为莫离擦去眼角的泪。


    “我不哭,我要坚强,我们继续排练吧。以后我们要好好地表演,要赚很多很多钱,我们在舞台上唱一辈子,好不好?”莫离握住御谦的手,一双泛泪的美眸,祈盼地看着御谦,流露出深情。


    “只要有人听,我们就一直唱。”他笑了,因为有人跟他一样,都那么喜欢唱戏。


    “谢谢,谢谢你,那些钱,我一定会尽快还给你的。”


    “我又没催你,慢慢来吧。我不是说过了吗,有什么你一定要对我说,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御谦站起来,俯首看着她。


    “我知道。”莫离站起来,投进他的怀里再次哭了,但这次哭是高兴,并非伤心。


    御谦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呵着,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的他,怎么会不明白莫离的痛苦呢,两个同是天涯沦落的人,更应该互相帮助。


    他没有见过父亲,至于母亲,从来都是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她自己的故事里,任御谦怎么哭,怎么闹,甚至以跟同学打架的方式想要引起母亲的注意,但母亲也从不理会。


    从小,看着别人有父母牵着手去逛街,去玩,从来,他都是一个人;别人都有兄弟姐妹,而他,总是说兄弟姐妹只是负累,自己一个人更好,其实他的心里强烈渴望着亲情,只是用各种藉口掩饰自己空虚的心罢了。


    莫离的悲伤处境,令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更令他对她惺惺相惜。


    ……


    飞飞在街上转悠着,心里却越来越焦急,跟丽沙分别以后,她就在这条街上一直转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恐怕家里人已经知道她还在上海了,所以她不能去任何熟人那里,甚至她不能随便在街上逛,有人的地方,她都很危险。


    雪飘飘而至,如洒盐,如满天飞絮,风声呼啸,天地间像是织成一道雪帘,令人无处可逃。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冽然映着自己的影子,心里一片茫然。


    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一个一个地消失不见,只有一两个残疾的行乞者,在屋檐下倦着身子。


    一张纸片从风中飞来,正好贴在飞飞的脸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人倒霉起来,总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连一张小小的纸都如此欺负她。


    飞飞心里低咒了一句,拿下脸上的纸,正要撕个粉碎时,忽然目光凝住了。


    纸上,是一则招聘广告,最重要是管吃管住那几个字,令飞飞的心里动了一下,以前,她或许会很不屑地将广告纸撕了,但现在,她需要一个住的地方,一份工作,一个自力更生的新生活。




第一份工作

看了上面的条件,基本符合的,她想,去碰碰运气吧。常言道:马死下地走。又有言道:骑驴找马。不管是什么工作,都得先做着再说。


    按照上面写的地址,飞飞找到了那个地方,抬起头来,只见凤凰大酒楼几个金漆大字非常亮丽。


    “你好,我找这里的负责人。”飞飞扬了扬手中的广告纸,礼貌地向门卫询问。


    由于不是正餐时间,酒楼里的客人并不多,门卫看了看她,说:“你是找工作的吧?”


    飞飞立刻笑着点头:“是的,请多多关照。”


    “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芬姐,她是负责楼面这一块的。”


    门卫带着飞飞上楼去,来到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推开一道门,但里面没有人,门卫对飞飞说:“你先在这里等着,芬姐可能是在厨房里,我会跟她说的。”


    “没问题的,谢谢。”


    门卫走后,飞飞打量起办公室来,一套名贵的办公椅桌,桌上摆着厚厚的文件、电话等;后面是一个红木书柜;旁边有一个酒柜;一套会客沙发,上面摆着茶具;一个观赏鱼缸,里面有几尾色彩斑斓的金鱼。


    飞飞想,有这样的摆设,看来此间的主人并非一个俗人。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飞飞连忙站好,抬头望去,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身穿着合身的红色旗袍,一张精致无瑕的脸,远远就能闻到她身上玫瑰香水味。


    她也正打量着飞飞,脸上带着一种惯有的笑容,问:“听发仔说,你是来找工作的?”


    飞飞连忙点头:“是,我看到广告纸说这里招人,就来了,我需要一份工作,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那女人见飞飞一直抓着衣角,很紧张的样子,便说:“坐吧,喝不喝茶?”


    见那女人坐下,飞飞也坐了下来,心中的紧张也消除了不少,微笑说:“不用客气了。”


    女人用眼角看了飞飞一眼,说:“我是负责楼面的,别人都叫我芬姐。”


    “芬姐,你好。”


    “你有做过吗?”


    “没有。不过我可以学的。”


    “你几岁了。”


    “我十五了。因为家道中落,所以要出来工作养家糊口。”飞飞顺口掐来一个谎言。


    “看你这模样儿,也不像是吃得苦的人,做我们这一行是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我什么都愿意学的,只求芬姐能让我留下来。”


    芬姐沉吟了一下,才缓缓说:“我们要请的人,做的工是很杂的,下单,端茶递水,传菜,有时候还在到厨房去帮忙,你做得来吗?”


    飞飞连连点头:“我可以的,可以的。”


    “那你就留下吧,我让金银花给你安排一下住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御八,别人都叫我八妹,谢谢芬姐,谢谢。”


    “你跟我来。”


    就这样,飞飞找到了她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别看芬姐的江湖地位高,人长得漂亮,打扮又华丽,其实她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飞飞是这样下结论的。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芬姐将飞飞交给金银花,金银花是一个年轻的侍女,是芬姐的堂妹,也是芬姐的得力助手。


    金银花带着飞飞来到后巷子里,那一排的房子,便是凤凰大酒楼的员工宿舍。


    “八妹,以后你就住这里了,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找我,我就住在你隔壁。”金银花很热情。


    “谢谢金姐。”飞飞打量着宿舍,虽然是旧旧的房子,但光线足,通风好,看起来挺清爽的,还有简单的床和桌子等家具。


    “你看有什么要添置的,安排一下,今天晚上就到酒楼去学习怎么工作。”


    “明白。”


    金银花离开后,飞飞开始收拾房子,她只带了一些随身衣物出门,所以非常简单。


    整理好住处好,飞飞没事,便到酒楼去看别人是怎么招呼客人的,有时见楼面没有,有客人要点餐,她便走过去跟客人聊起来。


    芬姐在暗中看着,这个八妹如此好学,心里暗暗高兴,心想自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留下这个女孩是对的。


    到了晚上,飞飞对工作已经驾轻就熟了,晚上的侍应也都纷纷来上班了,客人也多了,客似云来,侍应在客人之中穿梭,形成一道特别的风景线。


    有些工作飞飞还不会的,金银花总会在她身旁提点她,令她不至于手足无措。


    一直工作到零辰,客人才逐渐少了,侍应们也能喘一口气了,站了一个晚上,飞飞的腿都酸得快发麻了,她坐在休息室里,一动也不动。


    “很累,是吧?”金银花问。


    飞飞微笑着点点头。


    “刚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是这样,以后慢慢习惯就不累了。”


    这时,外面又进来几个女子,都是做侍应的,其中一个说:“总算都走光了,我们也可以歇一下了。”


    “金姐,这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


    飞飞微笑着说:“你们好,我是新来的,叫我八妹就行了,多多关照。”


    金银花说:“她比你们都小,所以你们要罩着她。”


    “我们会的啦,金姐。大家都是姐妹,为了赚两餐而已嘛。”


    “八妹,你以后要跟她们多学东西,这个高妹叫小静,矮的叫小慧,胖一点的叫小明,瘦一点的叫小倩……”


    金银花一一为飞飞介绍,飞飞一一跟她们打招呼。


    正在这个时候,经过的芬姐在外面大说:“你们都进来了,那谁照看外面啊?”


    “小容在外面。”小慧回答说。


    “你们休休息是休息,有客人了要出去招呼啊。”芬姐搁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众人伸出头去,望着芬姐离开,直到看不见人才安心,小慧叹气说:“都快打烊了,哪里还会有人来啊。”


    “做老板的都一样性子,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看着这群非常活跃的姐妹,飞飞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原来外面这些普通的打工者,比她所想的要好相处多了。


    她们都是出生在贫苦家庭的人,个个都是那么善良快乐,即使她们天天泡在灯红酒绿中,却仍有一颗纯洁的心。




加场了

做侍应并不可耻,任何工作都不可耻,三十六行,行行可出状元,可耻的,是那些伸手问父母要钱才能过日子的人。


    凤凰大酒楼的格调高,收费也高,不是普通市民能消费得起的,所来进来的人,都是些商贾或者达官贵人,素质也都挺高。


    就这样,飞飞在凤凰大酒楼开展了新的生活,姐妹们有的上日班,有的上夜班,因为飞飞是孤家寡人,所以金银花要求她天天上夜班,她也答应了。


    上夜班时下午三点钟就要到酒楼帮忙打点了,但真正忙起来,是在晚上六点以后,直到十二点打烊,有时客人喝多了或者未走,侍应也要跟着留陪。


    每天下班后,飞飞才洗澡上床睡觉,基本上她每天都要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起床,有时候实在太累了,连午饭都懒得吃,睡到三点钟才起来去上班。


    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有时候站得累了,或者被客人刁难了,躲在厕所里哭,她便会想回家,想起妈妈,想起那温暖的床,那美味的鲍参翅,但她又想到了得来不易的自由,为了争一口气,她都是咬着牙齿硬撑过去,把眼泪往肚子里吞了。


    慢慢地,她开始习惯了,也不再觉得那么累了,而且交了一群很好朋友,这是她最近最为开心的一件事。


    ……


    中午起来到酒楼里吃过饭以后,姐妹们便会开麻将台,凑在一块打麻将,她们打得很少,都只是玩玩而已。


    这天一个姐妹回了老家,便找飞飞顶上,飞飞只能勉为其难地顶上。


    从小,飞飞就跟在一片麻将声中成长,吃饭是在麻将台上,睡觉要听着麻将的声音才睡得着,连做梦都梦见糊了。


    刚开始时,姐妹们看飞飞小,出手生,都让着她,没想到飞飞彻牌时一拉就过,一气呵成,打牌时从不考虑,拿起牌,打出来,不过是一瞬间。


    结果几圈下来,三位姐妹都有点手忙脚乱,恨脑子不够用了。


    “原来八妹是真人不露相啊,牌打得那么好。”小明将手里的牌看了又看,都不知道出什么好,只好借说话来拖延时间。


    “一般般,你们千万别让我。”飞飞心里小小得意一下。


    “八妹,你是本地的,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回家?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小倩问。


    “我离家太远了,这点时间不够回去。”飞飞早就练就了一番说谎不眨眼也不脸红的本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一个人挺闷的吧,不如改天我们去看歌剧,你不知道,那个唱梁祝的御先生,那美得简直……别的女人站在他旁边,简直像一堆粪土。”


    小静这么一说,其他两个姐妹也连忙起哄。


    “是啊,他不止长得俊,那歌唱得天上的小鸟都能被他哄下来,我若不是要上夜班,我一定去听他的戏。”


    “可今天是单日,没戏看。”


    “加场了,你们还不知道吗?现在每天晚上都有。”




名草有主

飞飞看着这一群花痴,一提起御谦的名字,竟然连牌都不打了,不禁笑道:“你们怎么都不出牌了?就凭我们这一点工钱,哪够看戏?”


    “八妹,这你就不知道了,御先生的戏,我就算吃不上饭也得看啊。改天跟金姐说让她给你换个班,我带你去看戏。”


    哼,飞飞不知道这个御谦才怪,如果不是拜他所赐,她最近也不会霉事连连。


    “去,我才不相信他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我也不想看。”飞飞不以为然地说。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御先生,若见过他的人,只怕是魂牵梦萦。”


    “那你们三个,都对他魂牵梦萦?他一个男人,怎么受得起你们这般爱戴?”飞飞横扫过三人的脸,见她们都一脸春情,不禁觉得荒谬可笑。


    但她没有想到,曾几何时,她也曾经对同一个人魂牵梦萦。


    “受得起,受得起,只是我们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看得上我们。”


    “怎么会呢,你们可是凤凰大酒楼的三朵金花啊,多少男人来吃饭,都是为了一睹你们的芳容啊。”飞飞笑了,因为她又糊了一把。


    “八妹,你又赢了,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们连内裤都要输光了。”


    “我说八妹,你别拿我们取乐了,你若是稍稍打扮一下,那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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