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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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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我的。”飞飞的纤手缓缓伸到麻将上去,用指腹感觉底牌,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飞飞真行,绝张都让你摸到了。”温丽媛笑了,霉了一天,终于看见好运之神。


    “到我了。”沈斌摸牌很干脆利落。


    到御谦摸牌时,并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飞飞一看,很快又收起眼神,专注在一副牌上。


    就被看了这么一眼,飞飞心如鹿撞,脸蓦地红了。她恨恨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这个男人长得太妖孽了,她沈飞飞居然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一句对不起表达不了什么

打了一圈,又回到温丽媛这里,飞飞继续摸牌,还差一个九筒就糊了,她一边摸一边轻轻地叫道:“筒子,筒子,筒子,筒子……”


    “筒子,你好了没?”沈斌瞪她一眼。


    “啊,九筒,糊了,清一色、七对子,一共八番。”飞飞露出底牌,绽放一个甜美的笑容。


    “飞飞,你一回来就害你妈我输钱。”


    “飞飞真是个幸运星,真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漂亮了,又博学多才。你和华伦的事要早点订下来我才安心,不然,要是被人家截和了,可就后悔莫及了。”


    “伯母,你就别拿我开玩笑啦。五姐和六哥都还没办呢,我还想多念几年书。”


    说想多念几年书,当然是推托之词,这个温丽媛也真是的,飞飞和华伦都不急,她急个啥?


    那推牌刺耳的声音令飞飞不禁皱起眉头,疲惫爬上眉梢眼敛,她掩嘴打了个哈欠。


    “飞飞,一路舟车劳顿的,你也累了,不然先去休息,晚上我让华伦过来跟你聚聚。”温丽媛体恤地说。


    提起华伦,任雪娴赞誉有加:“丽媛姐,你家华伦可真懂事,年纪轻轻的就是个主刀医师,将来前途无量啊。”


    “原来华太太的儿子是个医生啊,真是了不起啊。”御谦微微一笑,手下的牌已彻好了,彻牌技术之熟练,令人咋舌,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


    要说医生这个职业,在哪个时期都很吃香,特别是在推翻帝制的民国,尤其以西医更为吃香。


    飞飞正准备要回去好好睡一觉的,但听到御谦这话,心里就是不舒服,微笑说:“医生总比一个戏子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她虽然是在骂人,但嘴里却不吐半个脏字,而且语声也是平平和和,就像与人闲话家常似的。


    任雪娴变了脸色,斥责说:“飞飞,怎么跟御先生说话的?快向御先生道歉。”


    “大家都这样说,我也这样说,何错之有。再说了,若是别人,我恐怕还会道歉,就他,没门。”飞飞仰着小脸,傲慢地看着御谦。


    “八小姐说得没错,我不会介意的。”自始至终,御谦的脸色都是那么恬淡平和,根本不把飞飞的话放在心里。


    飞飞大笑起来说:“看吧看吧,人家御先生都没放在心上,你们倒是着急了。御先生什么人?演戏的,戏子怎么会在意别人的一句话?是吧?”


    说到最后一句,她挑衅般看向御谦,她想看看,这个戏子的伪装功夫到底有多深。


    没想到他不止好戏,还这么会笼络人心,难怪一个戏子能把名头做得这么响,没一点手段是不行的。


    沈斌感觉到飞飞是故意针对御谦的,便问:“飞飞,你认识御谦?”


    “谈不上认识,见过而已,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御先生,我怎么高攀得起?”


    飞飞这话,明白人听着,都知道是句句带刺,冷嘲热讽。


    沈斌脸色蓦地一沉,冷声说:“飞飞,御谦是我请回来的朋友,你不得这么无礼,快过来给御谦道歉。”


    六哥生气了,事情非同小可,飞飞嫣然一笑说:“一句对不起表达不了什么,这样吧,我亲自给御先生倒茶,算是给他赔礼了。”


    眨眼间,飞飞的人影就不见了。




御先生大人有大量

温丽媛一边摸牌一边说:“飞飞这孩子懂事多了。”


    身为母亲的任雪娴感触极深:“你夸她懂事,她一天没闯祸我就烧高香了。”


    沈斌和御谦是旧同学,也是多年的朋友,他们志趣相投,都喜欢歌剧,所以话题特别多,平时来往密切。


    可惜,沈震东反对沈斌学戏,不然,凭沈斌的资质,也能成角儿。


    沈斌放了一张牌,侧过头去问:“御谦,你是怎么得罪飞飞的?”


    御谦全神专注在牌上,淡淡地说:“不知道。”


    “这倒也是,我认识你那么久,都没见过你跟谁说过一句重话,怎么会得罪人?准是飞飞那丫头又给人惹毛了,有力气没地方使。”


    说话间,飞飞已经笑咪咪地端着茶走过来。这茶里,是她特意加了“料”的,也不是特别多啦,只是两勺盐、两勺醋而已。


    “御先生,请喝茶。”


    这么奸诈的笑容,御谦看看那杯茶,突然全明白了,浅笑道:“麻烦八小姐先放一边好吗?到我摸牌了。”


    “你喝,我帮你摸。”眼明手快的飞飞,手已先伸到牌上去了。


    “你先帮我打,我去个方便。”


    “行,快去快回。”飞飞的笑容更深了,一看,这牌真是好牌,这戏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


    “飞飞,出牌听,在那里磨蹭什么,输了又不算你的。”


    对啊,输了又不算她的!飞飞脸上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丢出牌:“九万。”


    “终于等到了,我碰。”


    两圈后,御谦才施施然地回来了,飞飞连忙站起来:“还给你,免得让你沾了我的旺气。”


    御谦坐下摸牌,脸上现出惊喜:“三筒,自摸,糊了!”


    飞飞突然大笑起来,沈斌呆了呆,问:“飞飞,你笑什么?”


    “这牌也能叫糊吗?你们看过没有,九八八万,也能叫糊?”飞飞指着那三个牌,笑破了肚皮。


    大家看清楚后,都不由得笑了。


    真没想到御谦纵横麻将坛多年,已经几年没吃过诈糊了,在麻将界有点声名,今日竟然老猫烧须。


    “我明明有个九万的?”御谦将牌看了又看,擦擦眼睛又看一遍,还是七八八万。


    “我帮你打了。”飞飞俏皮地吐吐舌头。


    “你……”御谦一看打出的牌,果然,九万、三筒都被她打了出去,本来他早应该糊了的。


    飞飞拍拍他的胸,笑着说:“御先生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生气的是不是,喝口茶解解渴。”


    御谦气得说不出话来,被飞飞喂饮下……不,应该说是强灌下一杯茶。


    “味道不错吧?”飞飞眨着眼睛,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总算报了早上的仇。她可是个有仇必报的女子。


    御谦涌上一阵恶心,赶紧拧过头去,狂喷出一口茶,一片水雾四起,飞飞连忙退到门口去,其他三人也跟着退出去。


    飞飞肚里有几条蛔虫,沈斌再清楚不过了,这回她玩得太过分了,御谦铁定生气了。


    任雪娴也看不过去,责斥说:“飞飞,你给御先生喝的什么?”




空气中一股醋酸味

飞飞双手不自由在十指交插,玩弄着,喃喃道:“也没什么啊,也许……也许是他对绿茶过敏罢了。”


    直到水雾散去,空气中仍有一股醋酸味,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斌奔到御谦面前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馆看看?”


    御谦拍拍身上的污渍,抬起头,脸带着微笑:“没什么大碍的,我想我得回去洗个澡,先失陪了。”


    本来,大家都以为御谦这么大牌的歌唱家,一定会大发脾气的,就连飞飞也没想到,他居然还脸带微笑,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这副死样,还是在故意讨好人。


    “我送你。”沈斌跟着追出去,走到飞飞身旁时,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飞飞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心里却泛酸,在六哥心里,一个戏子竟然比他可爱的妹妹重要,太过分了。


    任雪娴拍拍飞飞的脑袋,叹气说:“飞飞,你太淘气啦,御先生怎么说过门都是客人,别人请都请不来的,你也不给斌哥一点面子。”


    飞飞阙起小嘴说:“不就是一个戏子,台上台下的卖弄,我看了就讨厌。”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儿,你这样看着就像个飞女,将来谁敢娶你?”


    任雪娴为这个女儿操碎了心,小的时候怕她饿着凉着,长大了又怕她学坏……哎!每次被飞飞气一气,她的容貌都得老几年。


    “雪娴,你别这么说飞飞嘛,其实飞飞挺可爱的。”温丽媛越看飞飞就越喜欢,所有的缺点在她看来都是优点。可惜她肚子不争气,想生个女儿硬是没法生,只生了两个儿子。


    “还是伯母了解我。伯母,你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吧。”


    “不了,你看你熊猫眼都来了,快去休息吧。晚上我让华伦过来接你去看戏。”


    飞飞确定困了,眼皮都在打架了,她脑里已无法思考,掩嘴打了个哈欠说:“真困,那我先睡了,其他事再说吧。”


    道别后,飞飞下楼去,但想起刚才御谦那狼狈的样子,就觉得很解恨。


    任雪娴望着自己这个另类的女儿,怎么一点都不像自己?眉头皱得更深了。


    ……


    飞飞一觉睡得真踏实,醒来时,已暮色四合,华灯初上,窗外的晚霞,美得不真实。


    听到有脚步声,飞飞连忙闭上眼睛装睡,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细细地眯着眼睛,从一条线缝里看出,陈妈正朝大床走来。


    “八小姐,起床了,准备吃饭了。”陈妈轻轻地碰了一下飞飞的肩,唤道。


    “陈妈,我爸有没有回来?”飞飞懒懒地张开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


    “老爷还没回来。”


    “噢。外面太冷了,我不去吃了,让他们不用等我了。”


    天气太冷,让人连动都不想动,反正饿不了她肚子,每次她不吃晚餐,晚一点,陈妈就会送点心到她房里来。


    “八小姐,不吃晚饭怎么行?会饿坏的。”陈妈的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飞飞,别生气嘛

“我真的不饿。陈妈,现在天气冷,你跑来跑去挺辛苦的,这是我从大不列颠带回来的手套,送给你。”


    飞飞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背囊,从里面掏出一双漂亮的长手套来,厚厚的棉料,锦绣的图案,滚毛花边,一直长到手臂上,既精又美。


    “是洋货,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陈妈连忙塞了回去。


    “收着吧,你平时这么照顾我妈,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那……就谢谢八小姐了。”陈妈不再推托,她从小看着飞飞长大,很了解她的个性,不达目的逝不罢休的。


    “去吧。”飞飞挥挥手,背囊往□□一丢,又滑回暖暖的被窝去了。


    陈妈摇摇头,这孩子,真是大不透。


    待陈妈离去后,飞飞抱着香软的被子,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想想,原来她在外面最相念,竟然是家里这张床,如果被任雪娴知道她有这种想法,会不会有想拿高跟鞋去敲她的头的冲动。


    刚闭上眼睛,门再次被推开了,飞飞偷偷看了一眼,进来的还是陈妈。


    她走过来说:“八小姐,丁大少爷在楼下等你,快点起来吧。”


    “他……他来干什么?”飞飞睡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接八小姐出去浪漫的啦。八小姐,丁大少爷长得一表人才,家世又好,最重要的是对八小姐好,八小姐,你一定要抓紧眼前幸福啊。”陈妈拉开衣柜,在为飞飞挑衣服。


    “陈妈,你可别乱说,我跟华伦只是朋友,你可别想歪了。”


    “陈妈我想不想歪不重要。八小姐,你要穿那套衣服?”


    “真的要去吗?”飞飞茫然地问。


    “当然要去,人家等着呢,快点。穿红色吧,红色喜庆又醒目。”陈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红色的旗袍。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都是老熟人了,她穿成什么样,华伦又不是没看过。


    她起身,任陈妈为她穿上衣服,再套上高跟鞋,往镜前一照,她又后悔了,穿得那么红,像个红包似的,土得掉渣。


    看见她皱眉,陈妈连忙问:“八小姐,怎么了?”


    “没事了,走吧。”


    因为不想太麻烦陈妈了,反正华伦也不会介意的,飞飞抄起小提包就出门去了。


    楼下,暮色已深,一个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听到有脚步声下来,立刻欢喜地转过身去,一头干爽的乌发飞扬,他带笑时眯细眼睛,眼珠却是黑得发亮。


    “飞飞,冷不冷?”


    “很冷,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飞飞打量着丁华伦,他一身深蓝色西装,非常端装,高大英俊,绝对是少女的梦中情人。


    “是妈妈让我来的。”


    “那伯母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那你可以回去了。”飞飞故作生气地转身要上楼去。


    华伦三步并两地上前去拦住飞飞的去路,急切地说:“飞飞,别生气嘛,是我……是我想见你,几个月不见你,你又长高了。”




已经够暖了

“你也更俊了。”赞美人是一种美德,飞飞就很享受这种美德,毫不吝啬地赞美。


    被她这么一说,华伦的脸微微染上了红晕,低着头说:“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看戏好不好?”


    “好,吃西餐。”


    “听你的,美丽可爱的小姐,请上车!”


    两人走到车旁,华伦负手弯腰,将飞飞请上车。


    车上,飞飞大咧咧地靠在靠背上,双手枕着头,跟华伦太熟了,所以她可以这般无拘无束,而华伦却总是一本正经,坐得笔直。


    她突然侧过脸问:“咱们今天晚上听什么戏?”


    “《梁山伯与祝英台》,听说不错的,可我没看过。”


    “是不是那个叫御谦的唱的?”


    “是啊,你也知道他?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有名。我妈就很喜欢他,几乎每场演出都会去看。”华伦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说话时眼睛望着飞飞,真诚而有礼。


    飞飞目光闪动了一下,又问:“听说他的票很难买到。”


    “对啊,一点也不假。我本来是买不到票的,但知道你六哥和御先生是朋友,我找个电话给他,他立刻就派人给我送了两张票。”华伦紧紧攥着手里两张珍贵的票。


    “六哥那家伙,我就没见他对我那么好过。”飞飞不满地嘟起小嘴,抢过华伦手里的票,看到那上面印着御谦的头像,那俊美的脸,水灵灵的眼睛,竟然令她看得呆了。


    久没动静,还有点不习惯,华伦别过脸去,才发现飞飞竟然对着那戏票流口水,真是啼笑皆非。


    也难怪的,御谦的绝代芳华,令女人为之痴迷,男人见了都会心动的,只是,飞飞属于那种既感性又理性的人,是不容易沉迷于某种事物中。


    两人吃完饭从餐厅里出来时,外面寒风呼啸,司机给华伦递上大袄,华伦将大袄轻轻披在飞飞肩上,轻轻问:“冷吗?”


    飞飞轻轻地摇头,就他这份心,已经够暖了。


    ……


    两人进入剧院,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他们的位置是雅座,在二楼上。


    戏还没开始,楼上楼下几乎都已宾客满座,大家焦急地等待着,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谈笑风生。


    飞飞将大袄解下,挂在椅背上,还有一点时间看看这歌剧院的装饰。这歌剧院能容纳一千多人,欧式的建筑,气势恢宏,在上海,恐怕找不出比这歌剧院更有气势的了。


    “会不会很闷?”华伦平时话并不多,但飞飞非常活泼,怕闷着她,便关心地问。


    “不会啊,这歌剧院的建筑风格很特别,是什么时候建的?”难得这个上海能有这么种西式的建筑。


    “去年落成了,据说是御先生设计的,当时歌剧院一落成,御先生的场天天爆满,吸引了不少商贾和洋人。”


    “去年我已经在大不列颠了。”她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遗憾。最爱奏热闹的她,是该遗憾的。


    飞飞在十二岁就去了大不列颠留学,至今已经三年了,书本里的东西学得不多,不过西洋人的前卫风格与思想倒是学得十足的。




曲终,终然不舍

音乐响起,马上就要开场了,飞飞兴奋地望向戏台,期待着主角的出现。


    突然,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飞飞的肩,飞飞蓦地回头,失声说道:“六哥,怎么是你,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沈斌扬起一抹笑容。


    “我……没怕啊,你怎么在这里?”


    “看御谦啊,我刚从后台上来,马上就要开始了,好好瞧着。”


    “沈斌,一起坐吧。”华伦站起来向沈斌微笑点点头。


    “不了,不妨碍你们谈恋爱,我那边已经有座位了。华伦我这个妹妹就交给你了。”沈斌轻轻拍了拍华伦的肩,飞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给他,然后离开了。


    这时,大红幔布拉开了。乐曲中,御谦踏着大步而来,他头戴如意冠,身披围花蓝铍,一亮相已引来一阵喧哗。


    他望向后门,出现另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女主角莫离,不过,在这戏台上,今晚她是祝英台,他是梁山伯。


    两人含情脉脉地对望合唱:“三载同窗情如海,山伯难舍祝英台。相依相伴送下山,又向钱塘道上来。”


    动人的歌剧式唱腔,博来阵阵的喝彩声。


    飞飞仔细地观察着御谦的每个动作,优雅而从容,却又富含深情,将中式的梁山伯与西式的歌剧结合,原来有这么神奇的效果,他的嗓子,有金属般的质地,勾人心魂。


    她想,如果没一对这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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