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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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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啦,你的柔情蜜意已经够用了。”


    莫离低付了一阵,说:“走吧,到我家去,看看我的新家。”


    “我看你的家具还没买全啊,你和御先生昨天不是去看了的嘛?”


    “太贵了,我只是个小平民,用不起那么贵的东西。你不知道,御谦他看上的东西都是最贵最好的,那价钱看到都吓死我啦,我心疼钱的嘛。”


    “所以你是不好意思跟他一起逛了?没关系,我陪你到街尾那家去买,那里的东西价钱一般,质量也不错的。”


    “好啊。我东西买全了,我就要节衣缩食的,我现在是一个负资产了。”


    “我还有一点积蓄的,你要是手头紧就先拿去用吧。”


    “我怎么能用你的老婆本呢。”


    “反正我这个老婆还没着落,我们俩个也不需要计较这些嘛,你要是太客气,就是不把我当朋友看。”


    “怎么会呢,我真要急用,一定会开口跟你要的……”


    两人一路谈笑着,路上落下了一片欢笑,温和的风带走了所有的沉闷,只剩下艳阳高照。


    ……


    十点钟,御谦如约而至,西桥头上,一个身穿淡绿色旗袍的女子,此刻正垂头斜倚在白玉栏杆上,望着滚滚的江水。


    她背对着御谦,御谦只能瞧见她苗条的身子,和那乌黑的、长长披落在肩头的柔发。


    他虽然瞧不见她的脸,但一眼瞧过去,便已瞧出她是沈飞飞了。


    飞飞望着逝流的江水,一颗心也如江水般豪情奔涌。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然后有个声音幽幽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她的嘴角噙起笑意,幽幽念道:“白发渔樵江睹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他轻轻地走过去,双手圈住她的腰,细细地闻着她发间的幽香,飞飞侧过脸去看他,缓缓说:“你喜欢黄浦江吗?”


    他望着滚滚的江水回答说:“对,我喜欢黄浦江,喜欢上海。我走过那么多地方,可我最喜欢的还是上海。上海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上海的人都很积极,很和善,最重要是,上海有我最爱的人。”


    “原来我们都一样。”


    两人沿着桥边一路漫步,从繁华走到宁静,始终手牵着手。


    飞飞偷偷去看御谦的脸,怎么一个男子的眉目可以美得如画,他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在这个人心动荡的民国,在娱乐业这个大染缸里,他的心怎么可以保持得如此纯真,那眼角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找不到一丝的骄纵做作。




与他在台上翩翩起舞……

他总是优雅而高贵,利索帅气的短发,绝色的容貌,一身如雪的白衣,原本不相信童话故事的她,却是真正的见证的王子的存在。


    她发现御谦正转头望向她,立刻躲开他的眼神,她心虚了。


    风很轻,很柔,吹过他们身边,在林荫下,草地上有着树木幢幢的影子,她的脸在晦暗的光线里不分明,可他明明知道她正在看着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话很多的。”他的声音低得如同梦呓。


    “你是嫌我烦了,是不是?”她生气了,甩开他的手,可他紧紧地握着,硬是甩不开。


    “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一天听不到你的声音就很不习惯,心里痒痒的。”


    飞飞固执地别过脸去,静静的笑意淌了一脸:“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我的声音也没有红玫瑰的声音好听,你干嘛要听我的声音?”


    呵!这小丫头片子敢情是在吃醋?


    御谦端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凝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沈飞飞,你听着,在我心里,你的声音是全世界最好听的,没有人可以跟你相比。”


    “我相信你。”飞飞看着他,阳光下潇洒出尘的他,一切就好像梦一样,但她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的。


    她身上幽幽暗香袭人,便因为她眼里的情素,他的心房颤了一下,突然俯首吻住了她。他将她拉进怀里,紧贴着她柔软的唇。


    由于飞飞事先没有任何防备,不禁吃了一惊,但接着,就像有一股热流直冲进她的头脑和身体里,她的心不受控制猛跳起来,脑子里顿时混乱了。


    他的吻急迫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她呼吸紊乱,全世界惟有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他的唇如同火苗,他在她心里燃起一把火来。


    他的手紧紧的抱着她,他的身子贴着她,这种令人心慌意乱的压迫使她窒息。


    她听得到他的心跳,那么沉重,那么猛烈,那么狂野。


    模模糊糊的,她觉得自己在回吻他,她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她已不能分析,不能思想,在这一刻,天地万物,全已变成混沌一片。


    他是如此思念她,渴望她,而她脸颊滚烫,全身都如同在燃烧,她本能地渴望着,这样陌生但又熟悉的狂热,这样可以焚毁一切的狂热。


    “飞飞。”御谦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


    飞飞被从一个遥远的,不可知的世界里拉回来。最初看到的,是他那对雾似的眼睛。


    “飞飞。”他再喊,凝视着她。他的呼吸仍旧急促,眼中只有激情未褪的迷乱与企盼。


    她说不出话来,心里仍是恍恍惚惚。


    他摸摸她的下巴,尝试着对她微笑,她也想对他笑,但她笑不出来,她的心激荡着、飘浮着,悠悠然的晃荡在另一个世界里。


    御谦注视着飞飞,深吸了一口气,爱怜的口吻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是又怕伤害你。”


    他的话在飞飞心中又引起一阵巨大震动,他的脸距离她那么近,使她无法呼吸,她的心仍乱如麻,摇摇头,急急地奔开了,奔到一棵大树后面躲着他。


    他追上去,在大树后面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飞飞垂下头,脸色微微泛红,她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有点喜欢被他吻的感觉,只是这太羞人了,无论如何她也说不出口的。


    草地上,盛开着一种紫色的野花,微风轻轻一吹,风姿绰约,御谦蹲下来,静静地看着。


    飞飞回过头,看见他在看花,也蹲下来看,但看来看去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这花有什么特别的吗?”


    “嘘”御谦示意飞飞不要说话,好像怕吵着那花似的,然后他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念着什么,再慢慢张开眼睛,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花采下,微笑说:“送给你。”


    “谢谢。你刚才在做什么?”飞飞凑到花旁,闭上眼睛,她闻着花的甜蜜,幻想着、憧憬着……


    “我刚才在跟花说话。”


    飞飞调笑说:“说什么?说花儿呀,请你让我摘吧,我摘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目光含笑说:“没错啊,真聪明,你跟我真是心有灵犀。”


    这个地方很美,有山有水,不知何时,小草已经悄悄冒出了头,枯树也长出了芽儿,他们,也像那绿色的植物一样散发着勃勃生机,


    如蝴蝶般,奔走在林子里,他们享受着生命,青春和彼此那梦般温柔的情意。


    飞飞知道御谦的歌喉很好,却不知道他唱小曲儿也唱得那么好,他坐在大石上,唱起了小曲:天上白云飘荡,地上人儿忙……


    飞飞笑着,把手伸进溪水里,是暖的,搅起数不清的涟漪,再把水撩起来,浇在水上,又是一片波光粼粼。


    歌声在山间婉转幽柔,他轻声低唱,余音在林间袅袅盘旋,久久不散。


    她站起身来,只见天上云轻轻,风淡淡,水盈盈,她的眼眶湿润了,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仰着风,衣袂飞舞,心已经飞起来了,他们醉在湖光山色中,醉在歌声间。


    她心中柔情万千,仰着头去望他,是倒着看,却是仍是心动:“为什么你可以唱得这么好?”


    “你喜欢听,我就为你唱一辈子。”


    他的呼吸温暖地拂过她的脸,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说:“其实我也喜欢歌剧,你收我做徒弟吧,我们一起唱《梁祝》一起唱《牛郎织女》。”


    她憧憬着,与他在台上一唱一和,与他在台上翩翩起舞……


    “小傻瓜,你现在已经唱得很好了,不一定要上台唱,我要你只唱给我听。”他自私地,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美丽,他自私地希望,她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飞飞心中有一种怅然,但用微笑掩过了,她含笑说:“你说得对,我又不是靠卖唱来吃饭,我若不出去工作,你也会养我的,对不对?”


    “那你就不要去工作了,我去跟你爸爸提亲,然后我们结婚,生一大堆孩子,我们教孩子们唱歌剧、跳舞……”




这辈子,有你,够了

飞飞娇羞地别过脸去:“你想太多了。”


    “不多不多,想得来就差不多了。”


    飞飞突然想起了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知道她和御谦在一起,会同意吗?


    一定不会!爸爸是个很古板的人,他很注重门当户对。就拿二姐月月来说吧,月月在念书时有一个很要求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是一个有志的画师,沈震东就是嫌那男子家里穷,硬将一对爱侣拆散了,逼着月月嫁给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吴志成。


    那个吴志成花天酒地的声名远在外,月月抵死不嫁,还为此割脉自尽,最后被救了过来,还是难逃逼嫁的命运。


    吴志成升了官,接替了他爸爸的位置,月月也成了公安局局长夫人,可她这个夫人下面,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一大堆,吴志成的红颜遍天下,月月忧郁成疾,未老先衰。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表面的风光掩饰不住她苍陈的心,她的苦要向谁倾诉?


    这件如果摊在飞飞身上,她一定不会向命运屈服的,就算死,她也不屈服。像二姐那样痛苦的活着,她觉得,倒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去。


    她无法理解二姐的做法,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是当事人,又或许是因为她太年轻了。


    御谦发现她眉间有一丝怨气,急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飞飞摇摇头,看到他为她焦急,心里一暖,报以他一个微笑,说:“没有,我只是在想,你戏唱得那么好,是天生的吗?”


    他大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哪有天生这回事?一个人如果不努力,再好的天赋也是白费。努力不一定能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我就说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没有天赋,努力也是白费。我觉得上天很不公平,它太宠爱你了,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叫人妒忌死了。”她笑得有点稚气,嘴角弯弯地上扬。


    “我有什么可让你妒忌的?”御谦脸上恍惚地笑着。


    “多了去了,你长得太好看了,连女人都会妒忌的,连男人都会着迷的;你的才华太多了,我却是怎么努力都学不来。”她抑郁不乐地说。


    御谦见她这么浅嗔薄颦,那一种妩媚娇俏,动人心弦,也禁不住微笑起来。


    “傻瓜来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也不想的。而且,现在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所以,我的骄傲也是你的骄傲。”他宠溺地吻着她的秀发。


    “嗯,拥有你,我已经拥有了全世界。”她脸一红,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我很幸庆我所拥有的,但我最庆幸的是拥有你。”


    飞飞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心,御谦也不约而同地拿出红心,看着对方的手,他们相视而笑,飞飞觉得有点讶异:“原来你一直带着。”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永远都会带在身上。”


    飞飞没有疑惑,因为她也会一辈子带在身上,原来爱是那样美妙,早在不知不中,他们的心里早就住着一个人了。


    两人漫步在树林里,牵着对方的手,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小时候,我常常爱做梦……”


    飞飞俏皮地打断他的话:“白日梦。”


    “是啦,白日也梦,晚上也梦,我喜欢去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喜欢唱各种各样的歌,你知道,歌曲可以代表着一种心情,让不快乐的人变得快乐起来,让沮丧的人变得坚强,戏台是我最大的梦。”


    “你的梦一定会实现的。你想知道我小时候有什么梦吗?”


    “什么梦?”他问。


    飞飞呵呵地笑:“我小时候的梦,就是……希望做一个女强人,不再受人欺负,我要保护我妈妈,我要拿枪上前线,保护我们国家和人民。”


    御谦也笑了:“你这个梦还挺厉害的嘛。”


    飞飞自豪地说:“当然,不过现在太平盛世,也不再需要打仗了。小时候看我爸爸有那么多属下,个个都叫他司令,是很威风的。”


    “有他们的努力才换来太平盛世,所以我们应该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可是我妈妈嫁给我爸爸并不幸福,我爸爸很花心,他有很多老婆,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自然不受宠。在那个家常常受人欺负,所以她希望我能多读书,自强自立。”说到动情处,想起很久没见过母亲的,飞飞的眼睛湿润了。


    御谦将她拥入怀里,柔声说:“飞飞,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绝不会另娶。”


    “如果你敢另娶,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飞飞的眼中有泪,却闪着异常用倔强的光芒。


    御谦正在发愣时,飞飞又被上一句:“但我知道你绝不会那样做的,你善良得连一蚂蚁都舍不得伤害,你更不会伤害我的。”


    “这辈子,有你,够了。”御谦将她拥得更紧了,认真地凝神着她的眼睛。


    两人都笑了,天上的太阳仿佛也在笑,风更柔了。


    ……


    御谦和飞飞一直玩到下午三点,御谦亲送飞飞到凤凰楼去上班,两人依依惜别一番,御谦才回钟情大剧院。


    但令御谦意想不到的是,他一进门就看见沈斌在那里等候,他心里吓了一跳,脸色霎白,难道沈斌已经知道了?


    沈斌看见御谦回来,殷切地迎上去,笑道:“看见我有那么意外吗?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御谦扯动嘴角,勉强笑笑。


    “你的脸色不太好。”沈斌注视着他的脸。


    御谦连忙心虚地别过脸:“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出去吹了风。”


    “去哪了?你让我好意外,我以为你只知道宅在这个大剧院里,外面的一切是与你无关的,没想到你也会穿得那么帅气的出去,跟女孩约会?”


    御谦大步走在前面,说:“外面冷,进屋里说。”


    两人走进化妆间,沈斌打量地看看四周,说:“你那朵红玫瑰也不在,很难得哦。我以后加场以后你们都会很忙,没想到都是游韧有余。怎么样,有没有想过再加场?”


    见沈斌没有提起飞飞有事,御谦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我又不是缺钱用,不会为了量而放弃质的。”


    闻言,沈斌从心里佩服御谦,他的手在梳妆台上慢慢掠过,说:“不知你听说没有,对面街正在装修,好像说要开一个歌剧院,到时候,唱的也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御谦从容地笑笑:“这有什么,我可以唱,别人也可以唱,他唱他的,我唱我的。”


    沈斌挑眉瞪他:“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


    御谦大笑:“我这个人呢,什么都有,但你所说的危机感,我还真没有。如果有人觉得歌剧是好演的,那是对的,但有人想要翻版我独创的歌剧,也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观众接不接受?”


    沈斌凝视了他半晌,摇摇头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这么自信,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就别再想了。”御谦难得悠闲地跷着二郎腿,拔弄着额前的头发,又说:“对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沈公子吹来了?”


    “我是为了看你从洋行里偷溜出来的,再不来,你御公子可要把我给忘了。”


    沈斌在洋行工作,也就月底月头比较忙,其他的时候还是比较自由的。


    “啧啧,你别这么幽怨的表情嘛。”御谦慵懒地笑笑,一双黑眸添了三分的美意。


    沈斌看得闪了神,男人怎么可以长得那么美,史上的潘安,恐怕也不过如此吧,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那么自信自己是不可复制的。


    半晌,他察觉到自己过分沉醉,连忙别开脸,说:“什么时候到我家去搓麻将,我四娘最近心情特别不好,你可以帮我劝劝她吗?”


    “我又不是心理医生,我怎么劝?”御谦感到他这话可笑,却笑不出来。


    “谁不知道你御先生那张嘴反应灵敏、幽默风趣,能把天上的小鸟都哄下来。”


    这样的夸耀,并没有让御谦感到开心,如果他真的有本事,他应该去跟沈斌,跟沈家,跟天下人说他喜欢飞飞,要跟飞飞在一起,求他们把飞飞嫁给他。


    可是他不敢,他根本就没有把握,无论他怎么有钱,怎么诚心,他只是一个戏子,一个戏子又怎么配得上一个富家小姐?


    沈斌的脸黯淡下来:“四娘本来是个很活泼开朗的人,但自从飞飞离家出走后,她就整个人变得沉默了,有时候几天都不说一句话,我看着她那样都觉得揪心。”


    御谦忍不住问:“四太太的身体还好吧?”


    “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飞飞如果知道四娘为她茶不思饭不想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飞飞是个很孝顺的女孩,她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会选择离家出走。”


    沈斌叹了口气,摇摇头:“她太任性了,一点都不考虑家里人的感受,华伦知道这件事以后也很伤心,可派了很多人出去找,把整个上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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