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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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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雪娴看着自己的女儿,实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女儿,平时自己都教她学习女戒和三纲五常,如今,女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事来,叫她这张老脸往哪搁。


    “飞飞你……你……过来!”任雪娴奔过去拉开飞飞。


    沈震东一瞬也不瞬地瞪着御谦,冷冷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闻言,飞飞又惊又怕,叫道:“爸,不关他的事,都是女儿的错,我求求你,放过他,不要伤害他……”


    御谦不卑不亢说:“沈先生,我与飞飞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希望沈先生能成全我们。”


    “两情相悦?”沈震东口里沉吟念着,目光冷冷地转向飞飞,吓得她噤若寒蝉,沈震东两道低而浓的眉毛微微的蹙了一下,嘴边掠过一抹冷冷的微笑,好像在嘲笑什么。


    但就一刹那间,这抹微笑就消失了,沈震东再次看向御谦,冷冷说:“是你一厢情愿,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吧?我沈震东的女儿不会跟你一个戏子有任何关系。”


    御谦倔强地说:“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的。我爱飞飞,我要娶她。”


    一枝手枪,缓缓地抵在御谦的脑门上,冰凉冰凉的,全场的人都震惊起来,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爸,不要!”飞飞大喊起来。


    任雪娴死死地拉住飞飞:“不要去,飞飞,危险。”


    飞飞被骇得心魂俱裂,嘶喊道:“爸,不要杀他,求你不要,我求求你……”


    沈震东也不看她们,目光始终盯在御谦的脸上,只见他连眼睛都不眨一眨,正义凛然,毫不惧怕,令沈震东心里吃了一惊,怒道:“到底是个唱戏的,但我告诉你,我这支枪是真的,只要我轻轻一扳,你就会魂飞魄散。”


    “我知道。”御谦淡淡说。


    “你不怕?”沈震东诧异。


    “我怕得要死,可我怕有用吗?”御谦反问。


    “好小子,嘴上工夫果然有两下子,不愧是唱戏的。”


    “沈先生心里瞧不起戏子?”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的功夫只应该用在台上,懂吗?”沈震东冷冷地瞅着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沈先生说得真好。”御谦冷笑。


    沈震东也不理他,下了最后通牒:“只要你答应不再来找飞飞,我就留条命给你,不然的话……”


    他手里的枪突然指向旁边的衣柜,开了一枪,“崩”的一声,衣柜上穿了个孔儿,幽深幽深的。


    飞飞双脚抖得像弹棉花,哭着喊道:“御谦,你快走,不要管我,你走吧,我们今生无缘,你……忘了我吧。”


    她好害怕,害怕失去他,如果她的爱情要以此来付出代价,那么她宁愿不要,没有什么比失去他更痛苦。


    “忘?怎么可能忘?你的整个人已经刻在了我的眼里,烙在了我的心里,这辈子也抹不掉了。”御谦满眼痛苦地看着飞飞,她被命运折服了吗?她放弃他们的爱情了吗?


    “抹不掉也要抹掉,不然只会给彼此增加痛苦。”飞飞两行热泪流了下来,颗颗都饱含酸楚。


    天晓得她是最不想放弃的那个。


    “不,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御谦毫不退缩,固执地说。


    沈震东阴沉着脸,怒道:“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要扳下手扣那一刹,所有人都吓得掩住耳朵,御谦惹了沈震东,他死定了,沈斌却突然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大喊道:“谁也不能伤他。”


    沈震东忘了扳手扣,呆呆地望着沈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养的儿子真不怕死。


    沈斌挡在御谦面前说:“爸,你不可以杀人,你放过他吧,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来找飞飞。”


    沈震东缓缓垂下手,右手将枪交给左手,突然举起手,狠狠的抽了他两耳光,他下手很重,把沈斌打得眼前金星乱迸,嘴角淌着血,但沈斌动也不动,护在御谦前面。


    御谦从后面抱着他,心疼地说:“沈先生,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




再好我也不要!

“你若是一条好汉,就不应该让那么多人为你受苦。”沈震东冷冷地看着御谦。


    沈斌死拉着御谦劝道:“走啊,我爸真会杀了你的,你快走吧。”


    沈震东脸色苍白,眼睛里冒着火,狠狠地瞪着御谦,喝道:“滚,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沈斌拖着御谦往外走,但御谦一双眼睛凝视着飞飞,飞飞也在凝视着他,若不是任雪娴拉住她,她早就飞扑过去了。


    御谦被沈斌拖着出门,一直往外走,直到离开了沈府,沈斌才放开他,声音虚弱无力地说:“你以后再也不要去找飞飞了,要真把我爸惹急了,他会把你俩都杀了的。”


    御谦嘶喊着:“我不管,天上地下,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沈斌轻轻地摇头:“你若真爱她,就应该为她的幸福着想,你只是一个戏子,你给不了她要的幸福,你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飞飞打小娇生惯养,你能给她什么?能给她安稳的生活,能给她荣华富贵吗?”


    听着他的话,御谦心里尽是茫然,泪水刷地流了下来,泣不成声地看着他,轻轻地触着他唇角的血迹,身子颤了一下,沙哑地问:“疼吗?”


    沈斌摇摇头:“已经不痛了。走,我送你回剧院。”


    沈斌带着御谦一走,风波也随之平息了,一些难堪入耳的话让任雪娴脸如土色,匆匆地带飞飞回了房,飞飞什么都听不见,脑里只剩下爸爸最后的句话“若你再敢见他,我就杀了他”。


    她知道爸爸说得出做得到,他一向独断独行,她知道这件事已没有商量的余地。


    御谦,难道从此我们真的再无瓜葛了吗?我!不愿!


    呆呆地望着窗外,心却找不到归属,没有他,日来夜往,都已不重要,所有的,只是她内心一次比一次加深的痛苦和绝望。


    她知道,他们之间是再没有希望了,他们的爱情,已被父亲那双冰冷的手硬生生地撕裂破碎了。


    “飞飞。”任雪娴站在她身后,对这个女儿,她是失望至极了。


    飞飞不愿面对她,把脸别过一边。


    任雪娴温暖的手压在飞飞的手背上,从床头拿起一面镜子,放在她面前说:“看着你自己!”


    飞飞微愣,终究还是持了过去,镜子里反映着她的脸,苍白、憔悴、瘦削,大而无神的眼睛,空洞落寞的神情,和干枯零乱的头发。


    她望着镜子,望着望着,眼泪涌出眼眶,,镜子里的她像浸在水里,模糊而朦胧。


    任雪娴在她手背上加重了压力,轻声的说:“妈妈知道你只是一时犯模糊,以后改过来就好,还是妈妈的乖女儿。”


    飞飞止住了泪,缓缓抬头看向妈妈说:“我不是一时犯模糊,妈,我爱他,我爱他!”


    “傻孩子,那并不是爱情,你要认清楚。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再美好也只能是曾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后还得好好过日子。”任雪娴摸着飞飞的头,爱怜地说。


    “我爱他,我只要他。”飞飞望着窗外,喃喃说。


    “妈妈也年轻过,也知道御谦那孩子确实是讨人喜欢,可他终究是个戏子,是不能给你幸福的。飞飞,忘了吧。”任雪娴掏出手帕为飞飞擦泪。


    飞飞赌气大叫:“我不,我只爱他,我真弄不懂,两个人相爱有什么错?”


    任雪娴痛心疾首:“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爱钻牛角尖,华伦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哪点比那个戏子差?”


    “再好我也不要!”飞飞冷冷抛出一句话。


    任雪娴气得发抖,耐着性子说:“你还小,见识小,别随随便便认识个人就觉得是真命天子了。演戏的你指望他对你真心吗?他只是贪图你的才色。”


    “御谦不是这种人!”


    飞飞心都凉了,她的妈妈为何会说出这种话来,就是刚才,御谦为了她差点命丧于爸爸的枪下,她怎么能忘?


    任雪娴沉着脸说:“他那是演戏,他生来就会演戏,你和沈斌都被他骗得团团转。”


    “那是演不出来的。”飞飞轻轻地说着,对妈妈的怒气恍如未觉。


    “不管他有多好,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害了你自己,也害了他。你认为你爸爸会放过他吗?你若再如此固执,恐怕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御谦这个人。”


    飞飞的身子一震,想哭,却已哭不出来,全身冰冷到了极点。


    任雪娴柔声说:“华伦那孩子对你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他是个憨厚的孩子,你可不能辜负了他。这样的夫婿,是打着灯笼也打不到了。”


    不可否认,华伦这个人好得让人无法挑剔,飞飞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我答应嫁给华伦,爸爸就不会伤害御谦?”


    “当然。你爸爸虽然脾气暴躁了些,可是不是嗜血的啊。”


    飞飞难过地点点头,默许了。


    任雪娴这才露出笑容,颔首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飞飞无言地倚在母亲怀里,寻求一点温暖,但心里仍是只有迷茫和落寞,再也呐喊不出那个熟悉的名字——御谦,今生今世,我们是注定无缘!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自从被沈斌送回来以后,御谦一直坐在化妆间的门口,一动不动,望着大门口,明明知道她不会再来了,可他还是幻想着,幻想着她会突然走进来,她对他笑,喊他的名字……


    莫离看着他那样,满是担忧,她试着用音乐去唤回他的注意,以往,他一听到熟悉的旋律,便会跟着唱起来,舞起来,可现在,他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失去了往目的光彩。


    她不懂,为了一个沈飞飞,他把自己弄成三分人七分鬼的模样,御谦,他真是个傻瓜。


    “师哥,忘了她吧。你只是个戏子,跟沈八小姐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莫离搂着他的肩安慰说。


    御谦不发一言,仿佛并未听见她的话,他那眼神静静地凝着前方,那淡淡的忧郁,令看者心痛。


    莫离更伤心了,哽咽着说:“你为何不肯听我说话呢?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你为什么不肯给别人一个机会?”


    她以为,只要破坏御谦和沈飞飞的关系,御谦就会注意到她,只是没想到御谦对飞飞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不过,她是不会放弃的。


    她觉得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御谦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也许只有时间能愈合他的伤口。


    一直到了晚上,莫离让小冬给御谦换衣服上台,御谦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任旁人怎么劝也不听,莫离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上场。


    莫离穿着戏服上场,唱的是《白蛇传》的一段断桥,只有旦角,没有生角,但一上场,台下便响起了喝倒彩声一遍。


    有人大喊:“御先生怎么没上场?我们买票进来可是看御先生的戏?”


    “滚下台去吧!我们要看御先生……”


    众人将手里的垃圾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往台上掷,喝红玫瑰下台。


    莫离脸色都绿了,生平第一次感到被喝倒彩的耻辱,但她还是没欺场,咬着牙把戏唱完,匆匆地奔回后台去。


    她的戏服被污渍染了,她脸上的妆容被汗水化了,一身狼狈,小冬甚是不忍,劝道:“莫离姐,别难过,没事了,把衣服换了吧。”


    莫离缓缓抬起头,梨花带雨:“为什么会这样?我一心一意地表演,为什么得不到观众的认可?我做错了什么?”


    “这不怪你,都怪他。”小冬走向御谦,怒抓起他的衣襟,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怒吼道:“御先生,如果你还是个男人,你看看莫离姐,她为了你变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忍心?”


    御谦始终垂着头,仿佛周围都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小冬死盯着御谦,从齿缝间挤出一字一句:“御谦,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爱唱爱跳了吗?你怎么不唱了,你难道要看着别人把你的戏台子砸了,看着你的钟情大剧院毁了,你也无所谓吗?”


    御谦还是动也不动,心若死了,一切已不重要了。


    莫离的心很冷很冷,御谦那不闻不问的态度,比起她在台上所以承受的屈辱更让她难过,她冷冷地说:“小冬,你别管他,他就是个混蛋,为了那个女人,他什么都不要了,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那个女人,我们走!”


    小冬被莫离拉着走,他却不愿意走,他死拉着御谦,大声说:“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御先生他现在最需要我们。”


    “他需要的不是我们,他需要的是那个女人!你不走,我走!”莫离恨恨地搁下一句话,便旋身出门去。


    小冬按着御谦的双肩,不断地摇晃着,大喊:“御先生,莫离姐要走了,歌剧院会散了,只要你开口一定能留住她的,你听到没有?”


    御谦的脸上泛起一个凄然的笑容,目光依然是那么空洞,他喃喃道:“让她走,走了好,走了走……”


    “你……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真是没救了。”小冬狠狠地推开他,夺门而出。


    御谦倒在地上,周围死寂一片,他抬起朦胧的眼眸,呆呆地凝视着窗子,看不到一丝亮光。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沈飞飞与戏子的事,终是传到丁家的耳朵里去了。


    华伦平静如昔,丝毫没有受到此事的影响,倒是温丽媛替儿子不值,发生那样的事,不止是沈家毛了面子,就连他们丁家也会给别人说闲话的。


    温丽媛坐在厅中,等儿子归来。华伦一下班就回家,看到坐在厅里的母亲,打了招呼般往楼上去。


    温丽媛叫住了他:“华伦,过来坐,妈妈有话跟你说。”


    华伦呆站了一会,终是走了过去,在温丽媛旁边坐下,微微一笑:“妈,今天没出去打牌?”


    “现在这个骨节眼上,我哪敢出去啊,难道是想给别人添点话题不成。”温丽媛话里有话。


    华伦笑笑说:“不出去就多在家里休息,有多点时间陪陪爸。”


    “华伦,我跟你说正经呢,我看,你跟沈飞飞的婚约解了吧,毕竟是他们理亏在先。飞飞那丫头总是那么胆大妄为,这次竟然把事情搞得那么大,竟然跟个戏子搞在一起。”


    “妈,你别道听途说的,飞飞是什么我最清楚。”


    温丽媛用手指戳着华伦的脑袋说:“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外面好女孩子多了去了,我真就不明白沈飞飞哪点好?整天蹦蹦跳跳的,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以前不是说她漂亮又可爱的吗?”华伦莫明其妙地望着母亲。


    “可爱是有限度的,如果过分活泼,那跟野猴子有什么区别,妈是怕你将来管不住她。”温丽媛眯起一只眼睛,微笑着低声说。


    “我呀,就爱野猴子。”说着,站起身,大笑着上楼去。


    从小到大,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娶飞飞为妻,再过不久,他的愿望将在实现了,他的心情是既兴奋,又激动。


    黄昏时分,华伦竟然接到飞飞的电话,他心中狂喜,听着那熟悉的声音,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华伦……”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很低沉。


    “嗯,飞飞。”


    “你有时间吗?”她柔声问。


    华伦心里一甜,连忙说:“有,当然有,我是怕你不想见我。”


    “我要见你,你过来一下,好吗?”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却有一种别人不可抗拒的命令感。


    “好,我马上来。”




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飞飞放下电话,奔回房间去,她将房间收拾了一遍,把墙上的海报全撕了下来,收进柜子里,看到柜子底下的一个红心,脑海里又浮现起做红心的情形,想起他说过的话,心痛的眼泪顺著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一串串、一串串,不停地掉落下来,不一会儿,她已经成了泪人儿。


    华伦来到飞飞的房间时,就觉得今晚的情形有点反常,屋里很整洁,很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但见不到茉莉花。


    飞飞坐在椅子上,她今天显然是特别妆扮过,搽了口红和胭脂,头发梳得很整齐,穿着一件樱桃红长毛女大衣,小小的心形领子,戴着一串玉珠子,衬得肌肤如雪,珠光晶莹。


    华伦望着她,看得有些痴了,飞飞也回头看他,本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地面对他,没想到就那一眼,她说不出话来,就让气氛僵住了。


    华伦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笑说:“飞飞,你今天好漂亮。”


    她扯动了一下嘴角,问:“我哪天不漂亮?”


    华伦大笑:“我是说你今天特别特别漂亮。”


    两人都笑了,那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们一起骑马,一起划船,那时候也是笑得这么开心。


    “丁叔叔和阿姨都还好吗?”飞飞给华伦奉上一杯热茶。


    华伦笑着接过,颔笑道谢,柔声说:“他们都还好。”


    “那就好。华丰呢,还在念书吧,好久没见到他了。”飞飞尽量找些话题说,才不会觉得太尴尬。


    “是啊,他每次回到家里来都会问起你呢。”


    “呵呵,想来我也有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怪忙的,就连我这个哥哥想见他一面都难。”


    两人喝着茶,谈笑着,气氛显得很悠闲。接着,两人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话,全都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终于,飞飞手里的一杯茶喝光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华伦,才开口说:“你为什么不问我跟御谦的事?”


    华伦抬起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我知道你跟他是朋友,我尊重你,也尊重你的朋友。”


    淡淡的一句话,却重重地撼动着飞飞的心,华伦这个人的缺点就是太好了,好得让人不忍心去伤害他半分,也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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