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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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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一句话,却重重地撼动着飞飞的心,华伦这个人的缺点就是太好了,好得让人不忍心去伤害他半分,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所以她跟他相识这么多年,也没有爱上他。


    华伦就像一个大哥哥,永远都是那么宠爱,那么包容她;而御谦总是陪在她身边,给她惊喜,哄她开心。


    她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她根本不应该拿他们来相比的,更不应该伤害他们任何一个,否则她一定会下地狱的。


    飞飞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来回摆弄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她垂着头,咬了咬下唇,又开口说:“其实……我跟他……是恋人的关系,我们是相爱的。”


    她一个字一个地字地说着,说得是那么艰苦,仿佛鼓足勇气说出来的。


    华伦的脸僵住了,好一会儿,他的神色才缓过来,浅浅一笑:“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飞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心一横,脸一扬大声说:“可是我介意!华伦,对不起,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你当哥哥,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去爱你。”


    这句话清清楚楚,他浑身一震,她也像是受了一震。


    他望着她,就像是做梦一样,他“嗯”了一声,过了很久,才低声说:“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她心里像沸着一锅水,无数的气泡涌上来,不知为何就要迸裂开来一样,她硬生生压下去,她怒道:“你什么都没有关系吗?那什么对你来说是有关系的?”


    华伦摇摇头:“什么都没关系,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我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


    飞飞的心抽搐起来,她并不是怒,而是一种自己都难以清晰分辨的伤痛:“可是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华伦,你对我太好了,让我觉得很内疚,你为什么不骂我两句?这样我会舒服一点。”


    “你没有错,不必自责。”华伦仍是温柔而淡定。如果硬是说有错的话,那是老天爷的错,老天不应该这样安排的。


    “我有!华伦,我自私,我没有你那么伟大,所以,有一件事我想求你。”说到后来,飞飞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就连她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这种自私的行为。


    华伦像预感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了,但还是说:“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他对她的心从来没变过,他对她的承诺也永远不会变。


    飞飞的心里尽是苦楚,但终究,她尚存一丝理智,她说:“华伦,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他的手心冰冷,骨节僵硬地捏着,灼痛之后是一种麻木的痹意,明明知道麻痹过后,会有怎么样的入髓之痛,他缓缓松开手,还想说一句安慰她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声来了。


    她太残忍了,她在拿着一把刀,一点一点地割着他的心,是活生生的心,是血淋淋的心。


    就让这残忍来得列猛烈些吧!飞飞悄悄走到华伦身边,在他耳边说:“我要你帮忙的事是……”


    华伦竟然扯起的抹微笑,朝她点点头,他对她的承诺,永远都不会变,只要她过得比他好。


    终于,他夺门飞奔出去,任雪娴喊他,他也没听见,他的心如刀绞,头痛欲裂,他一直不停地狂奔,心里充满了伤心、绝望。


    沈飞飞,这个他深爱着的女人,她却要他成全她和别的男人,他竟然不能拒绝。


    这个世界多么奇怪,人类多么奇怪,感情多么奇怪,迎着寒风,他的头痛在增剧,可是他不能狂叫狂哭,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接受一切。




原来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钟情歌剧院已经好几天没演出了,大家猜测着是不是御老板出了什么意外什么的,总之就是流言翩翩飞,什么猜想都有,只有人做不了,没有人说不出的。


    莫离本来说再也不要管御谦的闲事,任由他自生自灭的,但又狠不下那个心,最终还是回了歌剧院。


    御谦不吃不喝,终于病倒了,他奄奄一息地躺在□□,面色苍白,这样的御谦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她见过温文尔雅的御谦,恣情畅意的御谦,却从来不曾见过这样失意黯然的御谦。就好像这世间只有这深情不悔的凝视,就好像一道撕裂长空的惊天霹雳,震得她浑身瑟瑟发抖。


    她握着他的手,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还未成语,已是哽咽:“御谦,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御谦看了她一眼,终于说话了,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句话:“我没事,你不要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这个傻瓜,这些年来,风风雨雨都过去了,这个坎儿也是难不倒你的,快点振作起来吧。”泪水从她的眼眶滚下来,她看着他瘦削的脸,心如刀割。


    “女,你不懂。为何祝英台生死相随?为何孟姜肝肠寸断?为何?”他终于深深地体会了剧中人的用情。


    莫离心中一凛,正式道:“师哥,那是戏,是演戏。梁山伯死了,万喜良死了,人家那都叫千古绝唱,假如你这样死了,人家只当你是个傻瓜。”


    御谦心力交瘁,长叹道:“我不想再唱了,这歌剧院散了吧,莫离,你走吧,别留在这里了。”


    “不,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莫离嘶喊着。


    “戏子有什么好的?你还是找点正经的事做,好好过日子吧。”御谦摇摇头。


    “戏子有什么不好?我就是喜欢唱戏,你也是,一生一世都改变不了的,你别再欺骗自己了。你不能因为别人瞧不起你,你就瞧不起你自己!”


    “戏子始终只是戏子,只是下三滥的戏子,永远都不可能改变。”御谦的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像是自嘲。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师哥,我们就唱一辈子的戏,一辈子我们都不分开。”莫离颊上如同醉霞一样,浮着淡淡的红晕。


    御谦轻轻摇头,说:“你走!”这一句轻轻的话,幽幽不绝如缕,直绕到人心深处去。


    莫离扑在他身上,抱住他,带着哭腔说:“我不走,我不走,御谦,我爱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求你不要拒绝我。”


    事出突然,御谦有些失神,久久才说:“别傻了,莫离,你应该值得拥有更好的归宿。”


    莫离泪水涟涟望着他问:“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好吗?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可也是清清白白,我虽然没读过书,不识字,可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是嫌弃我吗?”


    御谦摇头,喃喃:“莫离,你别这么说,你很好,只是我没有这个福气。”


    “借口,借口,你分明就是嫌弃我,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不可以爱我一点?”莫离像疯了一样,狂吻上他的唇。


    御谦完全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莫离狂热地索求着他的吻,不惜成为他的人,让他忘掉那个人。


    华伦从外面进来,没想到看到此状况,骇呆了。


    御谦惊觉有人,慌忙推开莫离,坐了起来,苍白的脸红了红,对华伦冷声说:“你来干什么的?”


    华伦冷哼一声说:“我原本以为你会难过得茶饭不思,原来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御谦连忙反驳:“我……我没有,你别误会了。”


    莫离羞红了脸,掩面奔了出去。


    华伦走到御谦面前,冷冷地打量他,他想不懂,飞飞为什么要选择他?而他却在这时候背弃了飞飞,华伦又怎么放心将飞飞交到这种人手里。


    “你来干什么?来这里猫哭老鼠吗?”面对着情敌,御谦怎么也和气不起来。


    “哼,你还不配。”华伦的手握成了拳头。他就不懂了,现在被抢了女朋友的是他,他怎么就变成了猫哭老鼠了呢。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御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早在他跟飞飞在一起时,他就有了一切的心理准备。


    华伦不屑地说:“我不是来赶你走的。是飞飞让我来,有事情要告诉你的,但现在,我想已经是多余的了。”


    “飞飞?她怎么样了?是她要你来的?”御谦大喜过望,眼睛也放亮了好几分。


    “你还记得她?我以为你软玉在怀,早就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华伦挑眉冷笑。


    御谦从□□爬起来,扑倒在华伦身上,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他紧紧捉住华伦的手说:“快告诉我,飞飞她怎么了?”


    华伦想推开他,触到他的皮肤,才发现很烫手,飞快地探他的额头,惊呼出声:“你在发烧?”


    御谦虚弱地说:“不要紧的,快告诉我,飞飞她怎么样了?”


    华伦将御谦扶到□□,厉声道:“你老实了,别乱动,我就慢慢告诉你。”


    他的话威严无比,御谦果然安静了许多,御谦找来毛巾敷在他的额头,降低发烧的温度,又倒来一杯热开水,凑到他唇边上他喝下。


    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会先救了再说。


    御谦闭上眼睛,似乎忍受著极大的不适。华伦只得轻轻为他擦汗,又在他颈子上按揉,减少他头疼的程度。


    华伦怜惜地说:“你都烧成这样了,为什么没去看医生?你会烧坏脑袋的。”


    “飞飞怎么样了,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御谦的手轻轻地扯了扯华伦的衣服,虚弱地吐出一句话来。


    华伦叹息说:“她很好,你放心。你这么倔强,真不可爱。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


    御谦像是松了一大口气,又问:“她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华伦将一封信递给御谦,带着深意凝视着他说:“你看了就会明白的。”


    御谦又惊又喜,连忙拆开信来,阅信后,他初现笑脸,病容也不见了,信里,飞飞约了他见面,并要他带好东西,一起远走高飞。




他要记住她

这些天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他的病不药而愈了,他好开心,好激动,好感动,他整个脑袋都快爆裂了,他想跳起来高歌一曲。


    华伦将御谦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只能装作不在乎。


    御谦注意到了华伦表情的变化,他觉得对不起华伦,他嗫嚅说:“华伦,我和飞飞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华伦故作平静地说:“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地对待飞飞,给她幸福。若让我知道你有一点对不住她,我绝不饶你。”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御谦郑重承诺。


    华伦苦笑了一下,垂下头去。


    御谦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一个沈飞飞,他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只是,天意弄人,让他们两个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结局注定会有一个人伤心。


    直到御谦的烧退了,安然睡下,华伦才离开。


    莫离悄悄地回到御谦身边,看着他熟睡时那柔美的面容,尽管是在病中,但他依然俊美得醉人,令人移不开目光。


    就连睡着,他都紧紧握着那封信,就像唯恐一个至宝离开了身边般。


    莫离从他的手里拿过信,将他冰冷的手放入被子里面去,拔开他额上的头发,在他光洁的额上轻吻了一下,轻轻说:“安心地睡吧。”


    御谦睡得很沉,大概是实在太困倦了。


    莫离走出门口,望着那信犹豫了一会,终还是拆开了信,一看,脸色一沉,又匆匆将信纸折好,放了回去。


    她坐在床前,望着御谦那张苍白的脸,心里暗暗道:师哥,飞飞配不上你,她不会比我更爱你,只会害死你。我可以为了我深爱的男人牺牲一切,你懂吗?我爱你,所以我不服输,我不甘心……


    ……


    华伦常到沈家来看飞飞,而飞飞最近的心情也平伏了,整个人变得开心了,沈家那些好事者也乖乖地闭嘴了,任雪娴也总算能还神了。


    华伦去找飞飞,一进门就关起门来,两人嘀嘀咕咕个没完,那恩爱简直就是羡煞旁人,看不过眼的,绕道好了。


    也难怪的,还有几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猴急也是难免的。


    年纪大一点的人,也只能慨叹,这个世界已经不同了。


    华伦和飞飞并不是不知道别人说的话,只是他们都不会去在乎别人说些什么,更不想去解释些什么,公道自在人心。


    一见到华伦进来,飞飞立刻放下手里的书,迎了上去,微笑说:“华伦,你来了。”


    华伦望着她清秀的脸,她的笑很美,清丽脱俗,但想到她的笑容只为另一个男人,心里不由得难过了一下。


    “飞飞,今天的气息不错,你应该多出门走走,晒晒太阳。”


    飞飞上前去挽住华伦的手,就像妹妹依着兄长一般,靠在他的肩上,拉着他到□□去坐,孩子气地说:“华伦,谢谢你。辛苦你了。”


    华伦抿唇,摸着她的柔发笑道:“不辛苦,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听说御谦已经有几天没演出了,还有人说歌剧院要关门大吉了,这是不是真的?”飞飞揪着华伦的衣袖,软软的声音从小小樱唇吐出。


    “这个传闻倒是真的,御谦这两天病了……”


    他话未说完,飞飞神色已变了,抢着说:“病了?什么病?他现在怎么样了?”


    华伦忍不住笑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紧张一个人,连忙说:“只是染了风寒,我已经开了药叫人给他送过去,相信他会没事的。”


    “谢谢你,华伦。”飞飞对华伦的感激,是不能用一句话说清楚的,想到此,她的眼睛酸涩,有了泪意。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你对我太见外了。”华伦不悦地瞪她一眼。


    飞飞低付一下,华伦说得也有道理,她眼睫轻掩,遮住一闪而逝的忧郁,望向华伦问道:“他说什么了没有?”


    “他没说什么。”华伦如实回答。


    飞飞掩不住失望,垮下一张脸。


    “不过,他很高兴,因为你的一封信,他的病也好了。”


    “真的,那太好了。”飞飞开心得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甚至将华伦推倒在□□,然后跳起来,挥着手转圈子跳舞。


    华伦躺在□□,静静地看着疯狂的她,她每一个不经意的笑,都深深烙在他的心里,也许此后他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他更要记住她。




往死里打

月黑风高,飞飞披着黑大衣,背着一个背包,提着鞋子悄悄下楼去,用早已准备好的梯子翻墙而出,外墙的那头,华伦接住跳下的她。


    她觉得好神奇,以前她畏高,今天居然一点都不怕,大概是因为太紧张,已经忘记了害怕。


    她套上鞋子,一双脚已经冻得麻木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又怕被人发现,匆匆地走着一颗心忐忑不安。


    华伦扶着她,接过她肩上的包背着,将她扶上车,然后开车载着她离开。


    寒风中,飞飞觉得又是兴奋,又是惊慌,毕竟私奔这种经历,不是谁都有的,特别是像她这种坐在笼牢里的人,绝对是一种刺激的事。


    御谦早已在那里等着,他从黑暗里走出来,一把抱住飞飞。


    飞飞一路提心吊胆,心中一根弦紧紧地绷着,幸好她胆子够大,才没有把她吓晕过去,可已经吓得只剩下半缕魂,惊呼道:“谁?”


    “是我是我是我,飞飞,你终于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飞飞一行热泪滚落腮旁,嘤咛一声,投入御谦的怀中。


    她抚摸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痛心地说:“御谦,你瘦了,我听说你病了,头还疼不疼?”


    御谦猛摇头,捉住她的手柔声说:“我没事,没事,飞飞,我让你为我受苦了,飞飞……”他低喃着,再次紧紧地将飞飞拥入怀里,再也不想跟她分开。


    在一旁的华伦看了看四周,忍不住说:“你们俩先别卿卿我我了,要说等离开这里再说吧。快走吧,不然没时间了,我送你们到火车站。”


    御谦和飞飞对望一眼,两人的眼中全是对未来幸福的憧憬,他们点点头,牵着手走出门去。


    此时夜色正浓,前方纵然有千般坎坷,万般险阻,只要手还握在一起,就一定能走下去。


    华伦将包袱塞给御谦,正色说:“你们俩要好好保重。飞飞,要是他敢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对她好的。”御谦搂着飞飞,急忙表态道。


    就在三人要上车的时候,突然强烈的灯光从四周八方照射过来,照得他们都睁不开眼睛。


    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飞飞知道出事了,往御谦的怀里缩得更紧了。


    御谦的眼睛缓缓张开一条缝来,便看到了沈震东,他的嘴边依然叼着一根雪茄,冷冷地盯着那相依的那人,厉声说:“沈飞飞,你给我过来。”


    飞飞的身子一颤,突然跪了下去,御谦也紧跟着跪下,他鼓起勇气面对着沈震东说:“沈先生,我和飞飞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


    沈震东不屑地冷哼一声,将半截雪茄扔在地上,狠狠一踩,他的两道深眉在眉心打了一个结,嘴唇闭得紧紧的,呼吸从他大鼻孔里沉重的发出声音来。


    飞飞吓得心魂俱裂,全身脱力,只有靠在御谦身上,才勉强没倒下地。


    他们的四周全是人,那些人拿着电筒照着他们,目光全都如那电筒的光般,强烈而冰冷。沈震东那干枯的手已握成了拳头,一条条的青筋在手背上突出来,代表着他真的怒了。


    狂风从四面□□,沈震东以惊人的大声大吼一句:“沈飞飞,过来!”


    “我……不,爸,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呢?戏子怎么了?戏子也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工作,赚钱,他们又不偷也不抢,他们有什么错?”飞飞不知道何来的勇气,她昂着头,不顾一切地大叫了起来。


    沈震东紧紧盯着飞飞的脸,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真是她的女儿吗?他那对锐利的眼睛里燃烧着一股残忍的光芒,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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