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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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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凝望着他的眼睛,想要将一生的深情都通过这地老天荒的一眼凝视交付与他。他是她最初的爱恋,是她这一辈子遇到的最美丽的传说。


    可是,她已经害得他这么惨了,如果她再不放手,以爸爸的手段,难道还要看着这鲜活的人死在自己眼前吗?不,绝不!


    “飞飞!”他深情地叫唤,一双眼睛苦苦地追随着她。


    飞飞狠狠心,猛地扭转头,飞一般地往屋里奔去,扑倒在□□,竭力地大哭起来。


    任雪娴看着爱女成了泪人,静静地站在门口,默默地跟着淌泪。


    工作了一天,下班当然是心情最好时,尤其是八妹妹明天就要行婚礼了,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为她开心。


    沈斌从着爸爸的车子回沈府,却没想到看到了门口的一场闹剧,当他看到御谦鲜血淋漓,在那里疯一样的嘶喊着飞飞的名字时,沈斌全身的血像被抽干了一脸。


    沈震东的脸蓦然沉下来,一双眼睛森冷得像晚上出没的野兽。


    “爸,我去赶他走。”沈斌跳下车去,又命令司机开车进府。他知道,爸爸若真的怒起来,御谦可能随时都会命丧黄泉的。


    “飞飞,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见我一面?”御谦的声音嘶哑了,只剩下微弱的声音,他趴在大门的栏杆上,紧紧捉住栏杆,才没有倒下去。


    沈斌忍着心痛,将他拉过来,御谦一看到沈斌,喜出望外地握住他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沈斌,你来了,快,快带我去见飞飞……你会帮我的是不是?你最疼这个妹子了……”


    此时的沈斌一颗心早已沉到了谷底,没想到御谦对飞飞的用情那么深,只是此生已经不可能了,心中一阵抽痛。


    沈斌坚定地捉住御谦的手,大声道:“御谦,你清醒点吧,你跟她已经不可能了,她明天就会成为别人的新娘,你死了这条心吧。”


    御谦傻了一般,久久地沉默着。


    沈斌亲口说的话,他没有理由不相信,可他刚才明明看见飞飞出来了,她连见他最后一面都不肯吗?


    “她是被迫的?沈斌。”御谦仍抓着沈斌的手,默默念道。


    沈斌的心又是一痛,冷声说:“不管怎么样,那都将成为事实,你就接受这个事实吧。”


    “接受这个事实……”御谦冷冷地大笑,笑到眼泪都滚落了。


    接受这个事实!多么轻的一句话,但要做起来,却是谈何容易。为什么沈家就是不肯接受他?现在已经不用想为什么了。


    他要怎么接受失去最爱的人,她是他生命的另一半,将一个人的生命另一半抽掉了,那人可还怎么活啊?


    他大笑着,天地之间仿佛全都是他的笑声。


    他一步步,在街上跄踉地走着,走几步脚摔倒,沈斌想去扶他,但他始终自己爬起来了,他狠狠地推开沈斌,不要他相扶。


    沈斌想帮他,却不知道怎么帮,他所见过的御谦总是温润如丝如翩翩佳公子般,从来不知道他发起狂来,会如此惊天霹雳。


    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何会毁了两个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人?


    莫离提着鞋子赶到,已是满脚的水泡,每走一步,她的脚就痛得厉害,看到御谦发了疯似的在笑,又看看沈斌一脸心痛无奈,她似乎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敢靠近他,只能远远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看着他疯,看着他狂,看着他把自己毁灭……




魂,怔了;心,碎了

丁沈两家联姻,全城瞩目。


    一大早,院子里就传来阵阵喜庆的鞭炮声,更有锣鼓喧天。


    沈家都穿上喜庆的衣服,三五成群,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开怀大笑,等着新郎来接新娘,讨个好彩头。


    昨晚,飞飞哭了一整夜,眼睛又红又肿,任雪娴都担心死了,不过,到了早上,飞飞又平静如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想来是想通了。


    总有一天,女儿会知道,做父母的这样做,全都是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着想。


    茵茵给飞飞上妆,她的头发很长,全扰向后,柔顺挽起,她的皮肤很好,一张脸不用打粉,略略涂些胭脂便可,那水红的绣花衣,加上珠饰,已美丽得象天人一般。


    “真是个美人儿,连我看了都要心动了。”茵茵故意说个笑活跃一下气氛,但飞飞静静地坐在那里,竟似没听见。


    茵茵和另外三个女傧相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


    御谦静静坐在化妆间,手里拿着一顶凤冠,凤冠华丽,特别是上面两颗明珠,分外耀眼,那是飞飞送给他,他亲手缝上去的,如果她出嫁的时候能戴上,那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子。


    可惜新娘要嫁人,新郎不是君。


    他死死地抱着那凤冠,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地想着和她一起的每分每秒,他坚强不起来,他就是爱那样苦中作乐。


    他如哭如诉,低低浅唱:“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时,外面突然冲进来一群人,一进来就到处砸东西,御谦抱着凤冠上前去大喊:“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你就是御谦吧?”一个人狞笑着看向御谦。


    御谦脸色一沉,大声说:“我是这里的老板,你们凭什么在这里闹事,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是御谦就对了,我们找的是你,给我打。”


    御谦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冲上前去,他们手里拿着粗长的木棍,对着御谦的头部背部猛袭,似乎要将他置之死地,御谦根本无力还击。


    头好痛,御谦只觉得快要死了,他用仅存一口气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我们是沈司令的人,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惹沈家的小姐。风流多少,便要付出多少……”


    御谦只听见一阵阵狞笑,便痛得晕了过去,他知道,此生他再也无望醒过来了,唯求来生,再与她相遇相爱……


    ……


    在一片奏乐声中,飞飞就糊里糊涂地让两个傧相引上了花车,一路上,听着那温馨甜美的音乐,她仍是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是与她无关的。


    街道上热闹非凡,鞭炮震天响,仆人们抬着嫁妆,箱子多得数也数不清,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很多路人都被吸引过来,艳羡地在一旁指指点点。


    华伦一身黑色西服,胸前配戴着红花,就静静地坐在飞飞旁边,看了她十多年了,今天才发现她真的已成长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而茵茵则坐在前排,看见路的两旁围了那么多人,心里一阵羡慕,她回头对飞飞说:“八妹,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好夫婿,这么一场婚礼,此生也就值了。”


    飞飞不语,华伦代她笑笑说:“五姐见笑了。”


    车子驶过大东街的时候,车外有人大喊道:“歌剧院着火了!”


    飞飞身子一震,往窗外望去,可惜这里离钟情歌剧院还隔着两条街之遥,根本不可能看见。


    “歌剧院着火了?”她望向旁边的华伦。


    华伦只感到她的小手冰冷,没听清她的话,问:“你说什么?”


    “歌剧院着火了,他们说歌剧院着火了!”飞飞双目充满恐惧,不停地重复着。


    “没有呀,我没听见。”茵茵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飞飞。


    “我听见了,华伦,去歌剧院,去歌剧院……”飞飞哭了,摇着华伦的右臂哀求。


    无论什么时候,华伦总是拒绝不了飞飞的请求,他吩咐司机调头去歌剧院,又搂着飞飞安慰说:“飞飞,别怕,不会有事的。”


    后面跟着的送亲队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呆在那里半晌后,有的跟着礼车过去,有的往丁家方向去,乱了套了。


    富丽堂皇,风光一时的钟情歌剧院,此刻熊熊大火,在北风下,烧得更旺了。


    车未停稳,飞飞已拉开门奔下去,一下子傻了眼,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钟情歌剧院”的金漆招牌,从二层楼高的半空掉下来,摔成碎片,飞到她的脚前。


    那惊险的一幕令华伦心惊,他连忙上前去将飞飞往后拉,大喊道:“别过去,危险!”


    大火不停地燃烧,旁人远远地围观着,那带着火的梁木一根一根地从上面掉下来,焦味在空气中飘浮着。


    “御谦,御谦呢?御谦,你出来!”


    屋顶不断地发出断裂的声音,飞飞大喝一声,推开华伦就往火堆里冲。


    华伦奔上去死死地抱住她:“飞飞,别进去,这里就要塌了,快走吧。”


    “华伦,你放开我,我要救御谦,他还在里面,我要救他……”飞飞拼命想推开华伦,顽固地想冲入火海里救人。


    “不,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华伦死死地拉着她。


    这时,沈斌也赶到了,他整个人顿时傻了,呆在那里不能动弹。


    “轰隆”的一声,一瞬间的光影,巨响震撼了天与地,也震碎了所有人的心,整座大殿,高墙黄梁轰然塌下。


    尘烟飞扬,淹没了一切。


    他呢?他在哪里?飞飞身子软软的,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华伦怀里昏迷过去。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原来的一片人间天堂,如今只落得地狱般的残酷景象。


    莫离看到如此景象时,全身都没法动弹了,魂,怔了;心,碎了。


    腊月梅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缕缕幽香,风中伴随着焦味飘散,两种味道交缠在一起,冲击着人的嗅觉,也撞击着人的视线。




登报跟你脱离父女关系

红日如血,轻风摇曳,腊月寒风,哀凄彻骨。


    昨日还是风光无限荣景,短短的一天,却落得一座废墟。


    莫离泪流满面,眼睛红肿,抬起小脸望着小冬,声音抽抽噎噎地问:“为什么……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为什么……”


    “莫离姐……”小冬轻唤着,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儿,薄薄的一抹残晖,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丫,照在废墟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一种惆怅和单调!很有点“盛极而衰”的味道!


    绚丽的余晖洒下来,正照在飞飞的脸上。


    只见瘦瘦的脸蛋,被泪水流去了胭脂,是那么苍白,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帘,虽然是在昏迷着,看来却更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冰冷而柔软,只有在睡去的时候,她才暂时忘却了悲痛。


    华伦看着她的脸,紧紧抿着唇,魅眸盛着幽遂的哀恸。如果可以,所有的悲伤力痛苦,他愿意代她承受!


    ……


    夜日交替,夜色已去,曙色渐渐来到,飞飞坐在床头,倚在窗台外,一双布满哀愁的眸子凝视着发白的窗子出神。


    她什么都不去想,偏偏,泪水悄悄地,悄悄地,滚落她的双颊。


    她要如何不去想,失去他的那种椎心疼痛,是无法磨灭的,天下之间仿佛仅存她孤孑一身。


    她将自己关在房里,午夜梦回,她跪在窗子前唤着他的名字,低低的,一次又一次。


    如果……如果上天真的有眼,会将她的低唤传进他的耳朵里,那么他会来……他会来……他会来……


    看着飞飞坐在□□一言不发,一旁是满桌的好菜,她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


    任雪娴满心担忧,不停地劝她吃一点儿,可飞飞根本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对近在嘴边的美味视若无睹。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有一天任雪娴突然冲进飞飞的房间,怒道:“沈飞飞,你这不死不活的样子做得谁看,你究竟想怎样?”


    飞飞呆呆地坐着,悲愁深沉,一言不发。


    “你这个样子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我有你这个女儿都等于没有。”任雪娴已经失去了耐性。


    “妈……”她抬起莹亮的眸子,眼眶中凝着一泓泪水。


    “丁家已经退掉这门亲事了,你现在自由了,自由了!你现在爱找谁找谁,你喜欢放纵般放纵,喜欢堕落便堕落。”


    飞飞抽泣了一下,心思深沉驿动,半晌才开口:“退婚了也好,我不想耽误华伦。”


    任雪娴愤愤的抽出手来,毫不思索就挥了她一个耳光,五个火辣辣的指印清晰地印在她的脸上。


    飞飞愕然地望着她:“妈……”


    “别叫我妈,我承受不起,我没有你这样丢脸的女儿,我这张老脸都给你丢光了。”


    记忆之中,妈妈从来都是温柔的,妈妈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跟她说过话,更不舍得骂她一句,更枉论打她了,可能是妈妈今天受了太大的刺激。


    见飞飞不说话,任雪娴又说:“我教你三从四德,教你恪守妇道,我希望你读书认字,我希望你将来有出息,可你一再任性,从来就不把我的话放进眼里,欺上瞒下,这就是你的孝顺之道吗?”


    “对不起!”她真的伤了妈妈的心。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三滥的戏子而把自己毁了,现在什么都毁了,像你这样的人,若放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任雪娴越想越气,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眼见就要成功了,就被飞飞这样的搅毁于一旦了。


    让飞飞嫁入丁家,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那样的话,沈家的人就不会再看不起她了,可是,就因为飞飞的任性,让她的愿望落了空。


    飞飞再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说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来,她红着脸反驳说:“我不准你这样说御谦,他是个伟大的艺术家。”


    任雪娴怒道:“直到现在你还看不清状况,艺术家那是骗小女孩的东西,他就是这样甜言蜜语来骗你的,他现在死了也不肯放过你,他死了也活该。”


    “不!他没死,他不会死的。”


    任雪娴嘶声大喊:“他死了,死得连个尸体都被火化了,你还在这里作梦。你就不能醒醒吗?我们母女俩都快被人赶出家门了,你还在这里做这样的梦。”


    “他没死!”


    任雪娴气得口不择言:“他死了,死了,死了,你爸说得你没错,别人骂得你没错,你就是个执迷不悟的小娼妇,你不要脸。”


    飞飞诧异地瞪大眼睛:“妈,你说什么?”


    任雪娴吃惊得张着口说不出话来:“我……”


    “妈,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飞飞静静地问她。


    “我……我有说错你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们母女现在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连一个佣人都不如了。若你爸爸真要把我们赶出去,那我们就要流落街头了。”


    心好痛,支离破碎,飞飞终于懂了,原来在妈妈心里,她只是一个筹码,爸爸觉得她丢脸,妈妈觉得她是个负累,全世界都觉得她是个小娼妇。


    “妈,我懂了,我不会连累你的,我走。”飞飞美眸中噙着泪光,却坚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飞飞将衣柜里的衣服丢在□□,拿出藤箱子,将衣服收拾进去。


    任雪娴吓呆了,不知该如何是好:“飞飞,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妈,你自己保重。”飞飞将箱子盖好,提着箱子就出门去。


    下了楼,在院子里遇上了沈震东,他的身后跟着五娘和七哥,正往这边走来,最后面只有一幢楼,这三个人似乎正是来找飞飞的。


    飞飞提着箱子往前走,只当没看见这三个人,但偏偏,五娘拦住了飞飞的去路,飞飞也不说话,绕到另一边走,而五娘也跟着移到她的面前,像是故意跟她作对。


    “请让开!”飞飞平静地说。


    “这四太太教出来的女儿,就是这么不懂礼貌的吗?”五娘嗤笑,目中有一种轻蔑的情绪。


    “五娘,请你让开,可以吗?”飞飞淡淡地说,始终低头看着鞋尖。


    “不让开又如何?”五娘挑衅说。


    飞飞不说话,自己绕行开,走出去,她高仰起脖子,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外面的空气,一定比这个家的空气好。


    “站住!”沈震东从后面大声喊住她,他的语气中有着强而有力的权威性,是不容反抗的,让飞飞本能地站住了。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半晌,她才转过身去,她望着爸爸,爸从嘴里取出了烟斗,眯起眼睛注视我。


    他在研究她吗?


    她忍耐着不说话,他沉默了很久,才用十分冷静的声调说:“你去哪里?”


    缄默了半晌,飞飞终于开口:“不关你的事。”


    “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没有我会有你吗?我告诉你,没有人敢跟我这样说话。”沈震东轻轻地朝飞飞吐出一口气,又将烟放里嘴里衔着。


    他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吗?有钱就买到一切了吗?飞飞只觉得心寒极了。


    她冷笑几声,说:“我不敢,我很怕,因为你有权有势嘛,你只要动一动小尾指,就可以弄死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沈震东气得脸都绿了,说不出话来,举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飞飞掩着火辣辣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狠狠地瞪着沈震东,大声说:“这一巴掌,就当是我还给你的,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拖欠。”


    沈震东大怒:“有本事你就以后都不要回来,不要说你是我沈震东的女儿。”


    飞飞挑起眉,冷声说:“我会的,你放心,我会登报跟你脱离父女关系,这样你放心了吗?”




三年后

“你放肆!”沈震东大喝一声。


    “我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父亲,你是个杀人凶手,你让我觉得耻辱,我恨你。”说着,飞飞毫不留恋地提着行李离开。


    “八妹,八妹……”七哥忍不住在后面叫住她。


    沈震东喝住老七说:“让她去,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以后你们都不许管她,她再不是这个家的人。”


    任雪娴从楼上奔下来,同样被沈震东喝住了:“谁要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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