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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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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此刻就像个迷路的孩子,蹲在地上无助地哭泣,路人们纷纷对她投以奇怪的眼光,只是没有人敢上前关心询问,生怕让自己惹上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大麻烦。


    飞飞脚步不稳地站起身,视线被不断涌出的泪水给遮蔽了,是这样吗?可是,她明明看见了他的背影?她怎么会认错?


    是她眼花了吗?才会把不相干的人看成是他,他真的已经死了?飞飞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快疯了,难道她真的有病吗?她是因为想他想出病来了吗?


    她擦干眼泪,转身离开,却遇上了一个她再也想不到会遇上的人——莫离。




这一刻,便是永恒

飞飞奔上前去,捉住莫离的双肩大喊:“莫离,我看见御谦了,他回来了是不是?他还活着,是不是?”


    莫离毫不犹豫,抬起手就给了飞飞一个耳光,冷冷地道:“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飞飞仍然不死心,又说:“他还活着,我见到他了,我见到他了,莫离,我见到他了,是真的。”


    “他已经被你害死了,就是在这个地方,那场大火,你我亲眼看到的。我想他现在无论在哪里,他一定后悔认识了你,是你害死了他,他恨你!”莫离搁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飞飞呆立在原地,泪如雨下。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她明明就看到了御谦,明明就是他!


    御谦躲在墙角处,飞飞的哭叫声,还有莫离的说话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只能呆立在那里,连气都不敢喘,看着她伤心痛心,他的心再次被撕裂。


    直到飞飞拖着沉重的脚步从人群中离开,他才走出来,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麻木了,可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却唤起了他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一切的往事又回到了他的脑中。


    只要看到她过得不错,就够了,放下过去,大家都会好过些。


    他懂,他什么都懂,只是,他的心好痛,他抓着胸口,却怎么也抓不到里面的痛处。


    “这里变化很大,是吗?”一个娇柔的声音从他耳边缓缓响起。


    御谦茫然地抬起头,便看到一抹笑容仿佛绚目的昙花,他呆了呆,说:“都变了,变得我都不认得了。”


    “是啊,但水东楼还是没变,你应该不会认错路吧?”莫离说。


    “当然记得,我以前常去的。好久没走到这边来了,所以突然想来看一下,看了之后,才发现没有什么好看的。人就是这样,要看过,发现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才死心。”御谦苦笑着。


    闻言,莫离呆了呆,抬起头望着他久久,不知怎么就问了一句:“你看到她了?”


    御谦没有听清楚,望着她问:“呀?你说什么?”


    莫离淡淡一笑说:“没什么,我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今天莫离帮御谦约了美莱歌剧院的程老板,程老板说要亲自己看看御谦的才艺,如果通过,御谦就可以在美莱登台表演了。


    到了水东楼,莫离突然肚子疼得厉害,便叫御谦先上去,在楼上天字一号房等,御谦不放心她,扶着她说:“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去看医生?”


    莫离强忍着痛说:“我没事,上个厕所就没事了,你先上去吧,程老板不喜欢别人迟到的。”


    “真的没事?”


    “没事……我要上厕所了,你快上去。”莫离抱着肚子,直往厕所跑。


    御谦在原地呆站了一下,然后上楼去,他走到天字一号房,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传出响亮的声音:


    “沈先生,红玫瑰唱得还不错,观众都喜欢她,只要能把她留住,一定能赚大钱。”


    “做娱乐这个行业都一样,姑娘们只要肯脱,就能赚大钱。”


    听到那个洪亮的声音,御谦浑身一震,他像是着了魔一般,透着门缝往里看。


    沈震东一身笔挺的黑色老西装,手里夹着支硕大的雪茄,坐在对着门口的位置上,他旁边是另一个穿着西服的瘦小男人,那男人虽然气派不及沈震东,但一双细小的黑眼睛却很狡黠。


    御谦猜想,这个瘦小男人,应该就是莫离所说的程老板了。


    “是是是,沈先生说得是。”程老板在沈震东面前,点头哈腰,卑微得像条哈巴狗似的。


    沈震东的声音是不怒而威:“红玫瑰介绍来的人呢,收是一定要收的,长得好一点,声音甜一点,就捧他唱主角,把原来那个换下来,原来的那个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动作,观众不烦我看了都烦。”


    “是是是,沈先生说得极是。”


    “若长得不好,就安排跑龙套。另外再找几个长得俊长得美的男女来,我们得随时满足观众的要求嘛。”


    “是是是……”


    御谦心都凉了,毫不犹豫地扭头离开了那个地方。


    ……


    影棚的旁边,有几块木板,没事的时候,御谦就把木板拼起来当床,就地解决休息的问题。


    像他这种当替身的,没有露脸的机会,想红是不可能的,能有一日三餐饱饭吃就算不错的了。


    但做替身的,就是危险的动作都由替身上,有时候挨打受伤是难免的,运气好的被打一顿没事,运气不好的,摔断手脚的也有,唯有自己自求多福了。


    下午御谦拍完戏,便到一旁角落处躲着睡觉,才睡下,却又被人摇醒了。


    他以为是叫他开工的人,却没想到是莫离,只见她满面怒气地说:“昨天你为什么不等我就自己跑掉了?”


    御谦坐了起来,淡淡地回答说:“上海变了,人也变了,歌剧也变了,所以我不想唱了。”


    “我已经帮你说好了,你为什么突然不唱?你不唱歌剧你能做什么,难道你想永远做别人的替身吗?”


    御谦冷声指出:“你没有告诉我,那是为沈震东做事。”


    “那又怎么了?人家是幕后大老板,才不会跟你计较……”


    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去的。”


    她瞪着他,不解地问:“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沈飞飞吗?你还忘不了过去吗?”


    他冲着她吼:“我只是不想躲在一个女人后面生活,你懂吗?”


    “我不懂,男人大丈夫,就应该能屈能伸,等赚了钱,我们可以建一个最大的剧院。为了这个目标,我们有什么不能做的?我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


    “我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人格,我宁愿饿死。”御谦生气地别过头去不看她。


    “你是在说我吗?你觉得我很下贱是不是?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像你念过书,也没有背景,我根本就没有选择,全家的人等着我拿钱回去吃饭,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我只会唱歌剧……”


    说到伤心处,她眼里有晶莹在泪水滚下,在暗处发亮,御谦感觉到自己说话太过重了,虽然是无意的,却伤了莫离的心。


    他搂着莫离的肩,轻轻安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倒在他的怀里,就像回到了以前的岁月,她以为,这一刻,便是永恒。




失去的,永远都回不来了

她失去的,永远都回不来了,只是,为何她还傻傻地等。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张发黄的海报,她却如珍宝般捧在手心,他就像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了,她怕,没有了这张海报,是否某天,她会把他忘了,不记得他的样子。


    海报上的他,短短的头发,爱笑的脸颊,淘气得像个不曾长大的娃娃。


    有一句曲词叫作“但愿我没成长”,是他最喜欢的,他说那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希望永远停留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


    如今,桃花依旧开,不面何处去?


    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平静地,但那都是表面的,只是一颗小石子,便能激起她心里千层泪,她太敏感了,那不是他,他在火里永生了,不可能活着了。


    如果他活着的话,他一定会来找她,唯一的答案是,他死了!


    他就那样走了,留下了永不磨灭的伤痛,说好的,一起同生过死,他说过的,要陪着她到老,言犹在耳,可他呢?


    她恨他,恨他不顾她的悲伤离她而去,她恨不得把有他的记忆全部抹掉,把他的海报撕掉,狠狠地骂他……可是,她舍不得,舍不得对他一点不好。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说:“飞飞,开门。”


    是华伦!飞飞连忙收起海报夹在被子底下,然后去拉开门,便看到华伦那张英俊温柔的脸。


    她直盯着他的脸,脑里闪过了另一张脸,同样英俊,同样笑得那么好看,相差得最远的,是他们的气质……


    华伦暗笑:这小丫头又不知魂游到哪个国度去了。


    他依然笑得温柔:“不请我进去坐吗?”


    飞飞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对不起,请进!”


    她关上门时,突然说了一句:“我今天看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华伦淡淡地问。


    “你猜。”她走到他面前,定晴看着他。


    “猜不着。”华伦漫不经心地回答。


    飞飞既不生气,也不卖关子,她大声说:“我看见了御谦,就在钟情歌剧院原来那个地方,我看见他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衫……”


    华伦皱着眉,一脸忧心忡仲问:“你看清楚了?”


    “当然,我看得很清楚,他的身形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我叫他,他不理我,我越叫他,他走得越快,他躲着我。”说到最后,她心酸得想哭,但没有眼泪流出。


    华伦根本不用多问,便断言说:“你看错了,以后别再去那个地方了。”


    飞飞已经不止一次跟他说在那个地方遇到御谦,开始的时候他还相信,他去寻找,他去守候,他陪着飞飞找御谦,可是他们要找的御谦,根本就只是飞飞的幻觉啊,怎么可能找得到。


    “我没看错,这次是真的,是真的,你相信我。”飞飞抓着华伦的衣服急急叫着。


    “飞飞,忘了吧,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华伦叹息着说。


    一句话鞭在飞飞的心里,破碎了她所有的梦幻,她无力地坐落在椅子上,虽然是温暖的春天,但觉得身在寒冬中。


    御谦拍拍她的肩说:“别这样嘛,这样就不像你了,我心中的飞飞,应该是个坚强不屈,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的。”


    闻言,飞飞抬头想冲他笑笑,却笑得极苦。


    “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朋友送的,是秋凰的《岳飞》首映,我们一起去看吧,别浪费了别人的一番好意。”


    华伦当然不会说实话,那两张电影票是他妈给他的,让他去跟杨家的小姐去看,培养一下感情。喜欢杨家小姐的那个人,是他妈,不是他。


    飞飞望着那两张电影票发愁,她并不喜欢看电影,那都显得太假,只是一场一场的剪接出来的感情罢了。


    华伦摇着她的肩膀说:“去嘛去嘛,就一次。”


    飞飞不吭声,他立刻又说:“你实在不想去,那我就把这个票扔掉算了。”


    他正要把票往垃圾桶里扔,飞飞毕竟是心软了,立刻去拉着他说:“好了好了,我去便是了。”


    电影院里坐满了人,他们的位置比较靠前,昏暗的光线下,华伦手里拿着一包包瓜子一爆米花,就像个毛躁的小男孩。


    无论在何时何地,华伦给人的感觉就是翩翩贵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谁会想到,他也会捧着零食,只为哄身边人开心。


    他并不爱吃这些零食,他是怕看电影会闷着飞飞了,所以有所准备。他做任何事,总是会想得很周全。


    《岳飞》这一部戏,由头到尾都非常严肃的,很多人都是为了看秋凰而去的,而飞飞不知道是为何而去,可就是去了,她看着看着,就看着这个岳飞还顺眼,完全是岳飞,跟秋凰无关。


    岳飞的武艺绝伦,勇冠三军,岳飞的忠孝义,岳飞的廉洁奉公……飞飞看得热血沸腾。


    看到岳飞在狱里受刑时,许多人都淌下了泪,但飞飞没有,那只是戏子在演戏,毕竟不是真的,她的泪没有那么不值钱,她没有那么矫情。


    一个熟悉的背影在眼前闪过,飞飞震惊了,她紧盯着荧幕,拉着身旁的华伦说:“华伦,我认得这个背影,是御谦的,他还活着。”


    华伦一看,那背影确实是挺像的,但荧幕里的人转过脸来,不是别人,正是英俊小生秋凰,他一脸是血……


    “飞飞,你看错了,是秋凰。”


    “是他,我不会看错的,你相信我。”飞飞故执地说着,摇落了华伦手里的零食,撒得满地都是。


    “飞飞,小声点,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


    飞飞总算听话,很快就安静下来了,静静地看着盯着荧幕看,华伦知道,她的心并未安静,他只是在屏幕上再次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死不能复生,无论生者多痛,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离开电影院,飞飞变得好沉默,华伦只觉得心慌,如果她又哭又闹又叫还好一点,她一声不吭的,她抿唇欲哭不哭,叫人看了难过。


    一直走到飞飞的宿舍,缄默了太久的华伦终于开口了,他说:“飞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应该过回一点正常的生活。”


    飞飞点点头表示听见了,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渴望能放下一切,过上一些正常的日子。




秋先生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华伦走到窗边关上窗,拉上窗帘,然后径直朝门外走。


    飞飞奔过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颤声道:“华伦,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华伦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去,双手握住她的肩说:“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拉着她在床边坐下,让她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他看着她的侧脸说:“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去西郊玩迷了路……”


    “我记得,都怪我太贪玩跑远了,你一直追着我跑,结果找不到回去的路,我吓得哭了,你就一直背着我走,安慰我,给我讲故事,直到大人找到我们。”


    华伦温柔地微笑说:“现在,我给你讲故事,你乖乖的睡觉好不好?”


    飞飞点点头,华伦扶着她的肩,拉开被子扶她躺下,又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柔声说:“想听什么故事?”


    “你说的我都喜欢听。”她浅笑。


    “那好,我就讲《长平公主》。”


    虽然这个故事飞飞从小听到大,但仍是那么喜欢听,长平与周世显的故事家喻户晓,华化讲得很仔细,很生动,飞飞听得很认真。


    “……长平公主和附马就喝下了交杯酒,双双倒在了含樟树下。”


    飞飞听后,眼睛湿湿的,难道地说:“他们那么好,为什么会死?他们为什么不可以过一些平凡的生活?”


    “确实令人婉惜,不过相信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一定会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华伦轻轻地摸着飞飞的头,一瞬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飞飞轻轻地“哦”了一声,似懂非懂,但就是越听越没有睡意,拉着华伦的衣袖说:“华伦,你给我讲昭君出塞好不好?”


    幸好华伦博学多才,对飞飞又够耐心,昭君出塞也是飞飞最喜欢的故事之人,可以这么说,对于古代的才子佳人和深刻的爱情故事,她都喜欢,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在里面。


    讲完了一个昭君出塞以后,又讲一个杨宗保与穆桂英、薛平贵与王宝钏……


    开始的时候,飞飞还拉着华伦问这问哪的,到了后来,她静静地听着,再后来,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华伦一直不停地讲,直到她沉沉入睡,此时,已是夜半三更,月上西楼,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她眉间的一丝怨气教人心疼。


    ……


    飞飞一觉睡醒时,天已经亮了,能听到窗外鸟声啁啾,她睁开眼睛就发现了床边的华伦,想起了昨晚的事,她非常懊恼,华伦竟又给她讲了一晚的故事。


    华伦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去接受,华伦一直默默地为她付出,她感动在心里。


    如果没有遇到御谦,她就不会爱情,但知道了,便醉了,义无反顾了,她深爱着御谦,华伦深爱着她,这就是宿命吧。


    六哥常常劝她,要珍惜眼前人,否则待到失去时,就追悔莫及了。


    飞飞悄悄地起床,天还早,有点凉,她拿了一条红色大衣披在华伦身上,一点小小的动作,却把华伦吵醒了。


    华伦揉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飞飞那张关切地脸,他微笑说:“天已经亮了。”


    “你昨晚一夜没睡?”飞飞坐在床沿上,看着他略陷的眼睛,显得内疚。


    “幸好我今天没有手术,我得回医院去看一下。”华伦站了起来,把身上的红色大衣放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以及衣服。


    “要是医院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回去休息吧。”飞飞叮嘱说。


    “好。晚上看看沈斌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吃饭。”临出门时,他说。


    “晚点再说。”飞飞送他出门。道别后,飞飞一直目送着他远去,才回房去。


    有一件事,她需要弄清楚的,所以,飞飞换上一套白色的洋装,她记得第一次跟御谦见面时,她就穿这套衣服,她一直珍藏着,直到今天才拿出来。


    穿好衣服,对镜子一照,美奂美伦的,再梳头,画妆,穿上高跟鞋,提着小皮包就出门去。


    她来到七村,来到御谦家,没有什么变化,门永远是关着,窗永远是打开,门前的落叶还是那一堆,御妈妈还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不停地写着。


    飞飞只觉得失望,离开的路上,遇到几位村民,一个长者说:“姑娘,又来看御妈妈了?”


    “叔叔,御谦有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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