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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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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只觉得失望,离开的路上,遇到几位村民,一个长者说:“姑娘,又来看御妈妈了?”


    “叔叔,御谦有没有回来过?”


    那长者惊讶地望着飞飞,像见了外星人般,他失声说:“御谦不是在三年前去了吗?”


    飞飞笑了笑说:“对啊。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回来了,大概是那个梦太真实了,我才会有那样的错觉。”


    “小姑娘,你真是个有心人,可惜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长者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太痴情了,御谦都走了那么久,她还常常来看御妈妈,这份坚持,又有多少个年轻人做得到?


    飞飞点点头,跟长者道别,大步走出了七村。然后叫了辆黄包车,去电影厂。


    到那的时候,一群人散散地坐着,东边几个,西边几个,像是在中场休息,飞飞东瞧瞧,西看看,却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人。


    秋凰穿着一身龙袍,正坐在躺椅上吃着早餐,应该说是正有人喂着他吃早餐,远远地,他便看到了正在瞎逛的飞飞,竟然被她的美貌震慑住了,直盯着她发呆,许久未能缓过劲来。


    飞飞并没有看见御谦,就连一个跟御谦长得像的人都看不见,片场里的男人大都是中年人,而女的都年轻漂亮娇娇哆哆,她心里失落极了。


    秋凰看见飞飞正从面前走过,一颗心怦怦直跳,心里喊着,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然后他就会对她微笑,有一点他是非常自信的,他的笑对任何女人都是有杀伤力的。


    可是她竟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越走越远,秋凰连忙喊住她:“姑娘,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飞飞不知道有人在喊自己,不作理睬。


    秋凰向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马上上前去拦住飞飞的去路,恭敬地说:“这位姑娘,秋先生请你过去一下。”


    飞飞惊愕地看着眼前人,自己并不认得他,又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便看到坐在躲椅上悠然自得的秋凰,心里想,如果御谦真在这个剧组里,秋凰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于是,飞飞走到秋凰面前,不卑不亢地说:“秋先生,你好。”




世间许多事,都是没有道理

秋凰从心里欣赏这个姑娘,她衣着时尚得体,身上还有一种华贵的气质,别的姑娘看见秋凰,都是色眯眯的,只有她,可以表现得那么大方,简直到了独步青春的地步。


    “姑娘,你想不想拍电影?”秋凰抛出一句惊人的话,旁边的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不解他何以对一个陌生的姑娘说这话。


    要知道,拍电影,成为人人景仰的明星,是大多数姑娘梦寐以求的事,这句话经秋凰说出,又有谁拒绝得了?


    行内的人都知道,秋凰有点石成金的本事,经他提名的人,就算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也能成为影视明星。


    飞飞的眼神显然有些惊讶,惊讶何以秋凰会对一个陌生人问如此问题,但她对秋凰没兴趣,对电影也没兴趣,她现在舞厅工作得好好的,压根儿没想过换工作,更不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她很直接地回答说:“不想。”


    这个回答出乎秋凰的意料之外,不过他更高兴了,这姑娘真聪明,竟然用欲擒故纵法,他喝了一口茶,垂着眼帘看着飞飞那双没有移动的高跟鞋,就知道她还有下文。


    “秋先生,我想问一下……”说到一半,飞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是否应该直截了当地问。


    秋凰抬起头,咧着牙齿冲她一笑说:“你说吧,没关系的。”


    这一句话给了飞飞很大的勇气,她说:“我想问一下,这个剧组里,有没有一个叫御谦的人?”


    秋凰满心期待,没想到飞飞是来找人的,而且对他的魅力不屑一顾,他真的挫败了,想也不想就回答:“没有这个人。”


    答得太快,令飞飞质疑,她哀求说:“秋先生,你仔细想一下,有没有一个叫御谦的年青人?”


    “我都说没有了。”秋凰显然是生气了,冷冷地说了一句。


    站在他旁边的助手对飞飞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说:“走啦走啦,说没有就是没有,要找人到别处找去。”


    其实,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在剧组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御谦这个名字,别人都叫他长毛,因为他额前的头发特别长。


    世间的许多事都是没有道理的,缘分这个东西更是说不准。


    ……


    飞飞很失望,就要她准备离开时,突然看见一个人捧着一个纸油袋从远处走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御谦,虽然他额前的头发遮到眼睛去了,但就算他化成灰,飞飞都能认得他。


    御谦正兴高采烈地出去买早餐回来,心满意足地回到电影厂。


    “御谦!”飞飞直盯着他的脸,惊呼出声来。


    就是那一声,令御谦的身子震了一下,只是一下,他吓得撒掉手中的食物,转身拔腿就跑。


    飞飞连忙撩起裙摆追上去,大喊道:“御谦,别跑,别跑,我已经看见是你了……”


    御谦拼命地往前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飞飞找到他,不能让飞飞看到他现在这个落魄的模样。


    飞飞拼命地跑,突然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重重地摔了一跤,把膝盖的皮都擦破了,她望着越跑越远的御谦,大喊道:“不要走,御谦……我求求你,别走……我知道你没一死,我一直知道……我找得你好辛苦……”


    她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不顾形象,不顾旁人奇异的眼光,哭得就像个孩子。


    御谦听不到追来的脚步声了,心里反而一惊,他听到她的哭喊,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去,一瞬间的回眸,他瞥见了她伤心凄楚的容颜,他几乎是逃避似地掉过头,选择不看,不看她在他的身后苦苦的追赶,一步一声,一句一唤,像个被人丢弃的孩童般哽咽。


    终于,再也听不见她的呼唤了,他不知道究竟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抑或是她不再眷恋呼喊他,依稀记得那瞬间,曾有一度他想要回首追寻她清冷绝艳的身影,再听一次她喊到沙哑的娇嫩嗓音。


    “御谦,不要走好吗?我一直在找你……我是你的飞飞啊……”飞飞趴在地上颤声哭喊。


    “快起来吧,你的脚受伤了,不清洗伤口会感染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飞飞的头顶响起。


    闻言,飞飞大惊,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她颤声呼出:“御谦。”


    御谦只是淡淡地说:“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爱躺地上,快起来吧,电影棚里有药箱,我带你去擦药,不然你的伤口发炎就麻烦了。”


    御谦淡漠的态度令飞飞心惊,多少次梦见他们再相遇的情景,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应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诉说着离别之苦,说着山盟海誓永不分离的吗?


    她呆呆地看着他,无言地质问他为何。


    御谦垂着头,不敢去看她炽热的眼睛,但伸出手去,命令说:“起来。”


    飞飞握着他的手,借着他的力气起身,然后,他连忙放开了她的手,淡淡地说:“你跟我来吧。”


    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只要他说的,无论天涯海角,她都愿意跟他走下去。


    御谦带她到电影棚里,在一个杂物房里找出一个药箱,飞飞坐在椅子上,将裙摆微微拉起,露出膝盖来,擦伤了皮,血丝渗出来,和了些灰尘。


    他先用消毒水为她清洗伤口,她痛得捉起他的手臂叫出声来,御谦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她的指甲抓出了一道血痕来。


    飞飞怯怯地将手缩了回去,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御谦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会有一点痛,你忍一下吧。”


    飞飞点点头说:“我不怕。”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尽量专心于上药上,不去看她的脸。


    上好药后,他站了起来,背对着她说:“药上好了,注意别湿水,很快就会好的,片场外面就有黄包车,你坐车回去吧。”


    飞飞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后背,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样叫她走,她缓缓走到他前面,望着他,他却别开脸不看她,她却执意将他的脸扳过来,问:“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




“我不要跟你做什么朋友!”

“没有。”他轻描淡写地说,脸上不着一痕迹。


    飞飞的身子震了一下,捧着他的脸凝着他的眼睛,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要工作了。”说着,御谦转身离开了杂物房。


    飞飞跟了出去,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他拍戏,她在旁边看着,他出汗,她给他递手帕,他拍戏挨了打,她给她上药……


    她递给他手帕,他不要,他宁愿用手擦,她帮他上药,他不要,他宁愿忍痛自己上……


    她帮不上忙,只能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只有这样看着他,她的心里才觉得踏实。


    他以为可以当她不存在,可以若无其事是拍戏,吃饭,睡觉,可是,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情,令他不能正常工作。


    看着咬手指头的她,他走到她面前说:“你还不走?”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看你拍戏。”


    “你知不知道……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走,我帮你叫车。”


    御谦不由分说拉着飞飞往外走,叫了一辆黄包车,正想说地址的时候,突然不知道她住什么地方,然后愣愣地看着她。


    飞飞笑着说:“我住天宁楼。”


    御谦命令说:“上车。”


    飞飞不顾一切地说:“我不上,我不要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走呀,你在这里会妨碍我工作。”


    “那我离你远远的,我不出声,我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他拿她没办法,只好端起脸:“叫你走就走,别废话。”


    她蛮脾气来了,固执地说:“我说不走就是不走。”


    两人一人一句,黄包车夫看看他,又看看她,脖子都扭酸了,怒道:“我说两位,你们到底要不要走?”


    “走!”


    “不走!”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去,混蛋,没商量好就不要叫车,我很忙的。”黄包车夫说着,瞪了两人一眼便拉着车匆匆离开了。


    御谦生气地瞪着她,怒道:“你为什么不走?这个地方不是你沈小姐应该待的。”


    “我不是什么沈小姐,我叫飞飞,你的飞飞。御谦,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你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为什么?”飞飞抓着他的手肘,眼里闪着泪光。


    “你所认识的那个御谦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御谦冷冷地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不,你还是你,是我深爱着的你。御谦,我们重新开始吧。”她突然扑上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


    “不可能了。我觉得现在很好,不想再折腾些什么了。”


    “我已经不是什么沈小姐了,我知道沈震东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我已经跟他断绝了父女关系,我是无辜的。”


    御谦的心痛了一下,原来她为了他做了这么多,那他就更不能再拖累她了。


    “我不想知道,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是吧?”御谦谆谆善诱。


    “我不要跟你做什么朋友,我不要!”飞飞双手掩耳嘶叫着,突然朝远处跑开了。


    原地只剩下御谦呆若木鸡。


    ……


    天已经完全黑了,沈斌来到天宁楼的时候,飞飞屋里一片黑暗,难道她不在家?


    华伦今天被丁妈妈软禁在家里,逼他跟杨小姐吃烛光晚餐,这是任务,也是命令,所以华伦只得要沈斌去陪飞飞吃饭了,顺便帮他道歉,不过他吩咐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飞飞。


    哈,沈斌懂的啦,因为他也是个男人啊。


    华伦拍了拍门,没人答应,他喊:“飞飞,我来了,开门。”


    再拍门,久没人应,沈斌只好用备用锁匙开门,他摸着黑进门,却踢到了一个东西,差点摔了一跤,虽然稳住了,却吓得不轻,他更加小心地摸着墙一寸寸往前走。


    打开灯,他吃了一惊,只见屋里满地狼藉,一地的玻璃碎片,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酒气,飞飞倒在地上醉醺醺的,他刚才进门踢倒的,正是飞飞。


    他忍受不了那酒气,推开窗门,让清新的空气流进来。


    他推了推飞飞,在她耳边唤道:“飞飞,醒醒,怎么喝得那么醉?”


    飞飞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嘤咛了一声,睁开一条眼缝,然后笑了:“是你啊,呵呵呵……我记得你很能喝的,跟我喝两杯吧。”


    沈斌瞪着眼:“你都醉成这样了,还喝?”


    飞飞大笑,拉着他的肩膀笑着说:“我没醉,我知道你是六哥……六哥……”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来,我扶你起来。”沈斌一手拉着飞飞的手肘,一手扶着她的腰,扶着她走向床榻。


    “不用扶,我自己可以走,我没醉……”


    “傻瓜,你从来不喝酒的,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这张稚气的脸庞带着痛楚,眉头微皱,没有红润的脸色,没有飞扬的神采,没有暖人的大笑,沈斌心里像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涌在胸口不能平静的是什么呢?


    飞飞躺在□□,沈斌要走,她连忙抓住他的肩:“六哥,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


    “我没走,我去给你倒杯水,给你醒醒酒。”


    他又向她点点头,她犹豫了一会,才缓缓地放开他。


    喝过一杯水后,她脸上的红潮消退了一些,但她难又从心头涌了上来,她眼神迷离地说:“六哥,你知道吗?我好难过,好难过……”


    沈斌扶着飞飞平躺下,拍拍她的肩:“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罗姐又逼你做什么了?要是不想做就不做了,东家不打打西家。”


    飞飞连连摇头,头发四散在枕头上,她不停地说:“不是不是不是……”


    “发生了什么事?”沈斌直觉事情严重了,除了御谦之外,没有什么是能打击他这个妹妹的。


    “我看到御谦了。”


    “六哥打断了你的梦?”


    “不是做梦,我是说真的,真的,你明白吗?”飞飞激动地甩手甩脚。


    “我明白的,你还是没把他放下,华伦都跟我说了,也只有华伦才愿意等你,你傻乎乎的,别再错过了。”


    飞飞语无伦次地说:“我跟你说真的,我真的看见御谦了,他在电影厂,可是,他对我好冷淡,他变了好多,变得我都认不得了,你说,他是因为受了太多苦难,所以连性格都变了吗?”


    沈斌听得愣住了,呆在那里久久不会动。




寂寞无边……

飞飞伸手一拉,将他拉坐下,她说:“六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难道连你也不理我了吗?”


    沈斌依然半信半疑,问道:“飞飞,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你说他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了。


    “那不是他的本意,他也许有苦衷呢,别哭了,六哥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六哥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沈斌按住飞飞的双手,帮她拉上被子,又拍拍她的肩稳定她的情绪。


    但飞飞依然激动,哭着说:“六哥,我爱他,我爱他……”


    “六哥明白,别说了,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沈斌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从小到大,每次她睡不着,他都是这样摸她的头,轻轻地哼着曲子,她就会睡着。


    果然,她渐渐安静下来,她哭得困了,她太累了,慢慢地,她睡着了。


    “傻女孩。”沈斌帮她盖好被子,把灯吹熄才带上门离开。


    ……


    昏暗的灯光,简陋的房间,空气中浮着潮湿独有的味儿,与往年当红时,简直就是天上地下,影厂里最好的房间与他无缘,除了一张岌岌可危的床,就是些极简陋的桌椅。


    他将灯挑高,走到墙角边,在一块碎玻璃堆里,找一块最大的拾起,走回油灯下,对着光,对着镜子,将额前的头发拨起,清晰可见那一条丑陋的疤。


    他突然将镜片往用力扔去,镜片撞到墙上,然后掉到地下,“砰”的一声,碎成一片片。


    他将双手插入发间,眉头皱成一团,他的双手缓缓滑下额头,那道突起的疤,永远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他暗问自己:“我都这个样子了,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看到,我要怎么面对你?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怎么给你幸福?”


    “像你这么好的女子,值得更好的男人去爱……”


    他坐在灯前,双手捂着脸,反反复复地想着。


    到了后来,他双手放下,满脸湿湿的,全是泪水,他伏在桌上哭泣着说:“飞飞,其实我何尝不想你,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想抱抱你,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啊……”


    旧日种种已远去,来日再度相见,盼望仍是动人笑脸,一切,只愿你好。


    夜漫漫长,只剩下寂寞无边……


    ……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跟我走就知道了。”


    莫离拖着御谦在大街上奔跑,穿过人群,穿过马路,来到了一所房子前,莫离站在铁门前指着里面,笑着问:“你觉得这房子怎么样?”


    御谦往里看了一眼,花园式的洋房,绿树成荫,要是在以前,这种地方他住着还嫌小,可现在……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个小区里住的全是富豪,他现在可是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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