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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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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这个小区里住的全是富豪,他现在可是想都不敢想。


    他拉着莫离说:“我们走吧。”


    “先进去看看嘛。”莫离拖着他的手,立在原地不肯移步。


    “别开玩笑了,快点走吧,我该回去了。”


    莫离手里奇迹般亮出一把锁匙,说:“既然来了,何妨进去看看。”


    御谦被她软磨硬拖进去了,这洋房装饰豪华,处处洋溢着浪漫的风格,看起来应该价值不菲,御谦问:“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锁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离也不回答,打开大门直奔进屋里,打开一扇门,对御谦招手,兴奋地说:“快过来看。”


    御谦奔过去,看到屋里整齐地摆放着许多乐器,有钢琴、小提琴、古筝、二胡、手风琴……他能说得出的乐器基本应有尽有。


    他奔进去,坐在钢琴前,无限怜爱地摸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眼里盈着泪花:“这……”


    “亲爱的师哥,你可以为我弹奏一曲吗?”莫离谦虚有礼地问。


    御谦激动地点点头,手指放在琴上,轻轻地弹奏起来,乐韵如流水,不用去想,不用去记,一切仿佛顺其自然就弹出来了,种种往事,随着悠扬的琴声,在他的脑海里泛滥成灾。


    莫离凝视地听着,完全陶醉在那琴声中。


    一曲毕,御谦仍停留在往日的回忆里回不来,他凝着那雪亮的钢琴,久久不作声。


    莫离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幽幽说:“这些年来,无论多么忙,我天天都有练琴,就是怕生疏了,可是,这一首《勿相忘》我怎么努力也没你弹的好,我不明白。”


    御谦回过头去,冲她一笑说:“其实弹琴并没有什么奥秘,若说有,那就是用心,用感情去弹。”


    “感情?”莫离疑惑地看着他。


    “这家的主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乐器?”御谦站起来,看其他的乐器,每一件都是精品,令他爱不释手。


    “你觉得这里的装饰怎么样?”莫离自豪地问。


    “很不错,很有品味。你认识这家主人,是你的朋友?”


    莫离把一揪锁匙塞到御谦的手里,说:“既然你也说好,那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御谦望着那揪沉重的锁匙,又望望莫离,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不懂吗?这房子的主人以后就是你了。”


    “你买下来的?”他仍迷惑。


    “没错,以后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不必再住在电影棚那个鬼地方了,那里太潮湿,对身体不好。”


    御谦拉起莫离的手,将锁匙还回她手里,说:“我在电影棚住得好好的,这东西你拿回去吧。”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吗?这真是我买下来的。”


    “我得回去了。”御谦快步奔出门去。


    莫离飞奔出去追上他,快步跟在他后面大步地跟着,大声问:“为什么你不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你以前借我的钱,我还没有机会还给你,你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


    “那些都是你应得的。”


    莫离加快脚步一个蹿步御谦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急切地说:“那就当我借给你,你将来还给我,好吗?”




有这样的朋友,是何其庆幸?

御谦犹豫了一下,莫离连忙又说:“朋友不是应该互相帮忙的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把我当朋友?”


    “可是……”


    “你连自己都不相信吗?你不相信能重新回到戏台上了吗?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像过去一样,你能重新站在属于你自己的戏台和我一起唱。”


    尽管这是自欺欺人的,但御谦还是愿意去相信,因为那愿望实在太美好了,站在台上,登高一呼百应,一直是他的心愿。


    ……


    黑色长西服、墨镜、墨色帽子压得低低,沈斌站在电影棚外面好一会儿,仍不见御谦,他甚至怀疑自己脑袋有问题了,才会相信飞飞的醉话。


    “沈斌,你这个傻瓜。”他暗好笑骂了自己一句,正准备离开时,却看见远处有一对男女正迎面而来,不是别人,正是御谦和莫离。


    沈斌连忙把墨镜戴好,把帽子拉得更低了,御谦和莫离有说有笑地从他身旁经过,幸好没认出他来。


    两人在影棚门口又说了一些话,然后御谦叫了黄包车,目送莫离离开。


    御谦转身走时,沈斌上前喊住了他:“御谦。”


    他呆了一下,终于缓缓回过头去,沈斌摘下墨镜,与他四目相对,目光就此胶着。


    在咖啡馆,御谦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咖啡,杯里冒着白烟,散发着咖啡的香甜味。


    “你……好吗?”沈斌抬头看了他一下,连忙又低下头去。


    御谦笑了笑说:“挺好的,你呢?”


    “我还不是老样子。”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气氛有些沉闷,沈斌扯开一个微笑:“这咖啡原来没有的,今年才建起来,比起茶馆的热闹,这里清静高雅多了。”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但看见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是啊,上海变了。”


    喝了一口咖啡后,沈斌终于问:“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御谦淡淡地笑笑,轻描淡写地说:“在香港混了几年,然后就回了上海,就这样咯。”


    “当年戏院是怎么着火的?”


    御谦心痛了一下,淡淡说:“不知道。”


    沈斌皱着眉说:“是我爸爸做的,是不是?”


    他摇摇头:“不知道。”


    “你不必帮他隐瞒了,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迟早会有报应的。”沈斌恨恨地丢下手里的小匙,咖啡晃荡了几下,从杯中溅出小许,沾湿了白色的餐巾纸。


    “我不是替谁隐瞒些什么,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起火时我不在现场。”


    沈斌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御谦久久,才说:“你见过飞飞了?”


    御谦虚抬起头来说:“她都告诉你了?”


    “我问你,为什么那样对她?她一直深爱着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以前的事我都忘了,也不想再提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她很残忍,她等了你三年,这三年来她身边不是没有好男人,可她的心里只有你。”


    御谦沉着脸,重重一拍桌,乘势站了起来,大喊:“沈斌,别说了。”


    “我偏要说,你们当初的山盟海誓呢,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


    御谦撩拔开额前的头发,大喝道:“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办,我现在一无所有,自己生活都成问题,我还怎么给她幸福?”


    沈斌先是一惊,深吸了一口气说:“她不会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作为一个男人,不能给自己爱的女人幸福,我拿什么去爱她?”


    确实,身为男人,确实不能只跟着感觉走,那就太不成熟了。


    沈斌沉默了一下,抬起头来说:“你跟红玫瑰是怎么回事?”


    御谦挑起眉“你认为呢?”


    “我觉得莫离不是一个好人,你应该离她远一点。”


    “我不希望你说我朋友的坏话。”


    沈斌苦涩地笑了笑:“我懂了,什么都懂了。既然你要断,就要断得彻底。其实我心里的妹婿人选,一直只有华伦。”


    御谦端起咖啡杯遮着脸,眼中的失落收不住,但他不希望被沈斌看到,缄默了一阵,他强忍住情绪,故作平静,说:“飞飞和华伦,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


    沈斌望向窗外,仿似遥远的声音响起:“一直以来,华伦都默默在守护着飞飞,连我看了都感动,可惜我不是女的,否则我一定嫁他。”


    “我也会。”御谦的声音略沙哑地说。


    “这些日子以来,飞飞对华伦的感情,已经超越的友情。”


    “我会祝福他们。”御谦又再笑了,心里却是又苦又涩。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斌突然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御谦摇摇头,唇角的笑容很牵强,对他来说,未来是什么都不知道,从云端跌到地下,再也不可能爬起来,他早已习惯了最低层人的生活,过一天算一天。


    “你难道不想再唱歌剧了吗?”


    他又再摇摇头。


    “那太可惜了,你唱得那么好。当年的那场大火,很多人都落了泪,他们说再也不可能有这么伟大的歌唱家,再也听不到这么好的歌剧了。”


    这话触到了御谦心底的那根弦,他死死地捏着手不作声。


    沈斌触到他的目光,突然意识到自己挑起了他的心事,突然像明白到了什么,沉吟着说:“其实你额上的疤应该可以治好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你不会安慰我了。”


    “那只是你不知道,中医也许不行,但西医已有这个技术,我听华伦说过,有一位英国王妃就做过的手术,痊愈后看不出一点痕迹。”沈斌热切地说。


    “可这道疤跟了我三年。”御谦已经不抱任何信心了。


    “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得试一下是不是?”


    “既然没信心,何必试?沈斌,我很谢谢你,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御谦拍拍沈斌的肩给他安慰。


    “你以为你这样笑着对我说自己很好,我就可以放心了吗?你不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对你,还有对爱你的亲人、朋友。”


    漂泊的生活过惯了,他已经忘了要对自己负责,更忘了还有他的亲人和朋友,对身边人来说,他现在只是个负累,如果他还有一点骄傲,他也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负累。


    沈斌又说:“我问问华伦,无论花多大的代价,我都要你恢复原样。”


    “谢谢你,沈斌。”御谦捉着沈斌的手,哽咽了。


    “你若真想感谢我,就快点变回原来那个活泼开朗、骄傲自信的御谦。”


    御谦点点头,他知道,虽然有很多东西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但沈斌对他的这份友情,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有这样的朋友,是何其庆幸?




什么才是最好的结局

一天后,当沈斌告诉御谦他额的上的疤可以去掉这个消息后,御谦高兴得抱着沈斌又笑又叫,沈斌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两人在路旁大笑大叫,惹来旁人异样的眼光,大抵上在说,这两个男人疯了。


    沈斌约了华伦在水东楼见面,华伦在听到御谦没有死的消息时,一直不敢相信,以为沈斌染上了飞飞幻想的毛病,但当他亲眼看到时,不得不相信。


    御谦的模样改变了许多,没有往日的英俊逼人,一脸沧桑,即使是情敌,也忍不住去怜惜人的遭遇。


    御谦看到华伦时,心里百味交杂,华伦的模样没变,仍是那么清俊而洒脱,想起当年若不是他求情,自己早就死在沈震东的手上了,不觉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也只有像华伦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飞飞,他才是真正的翩翩贵公子,真正的白马王子。


    华伦微笑着伸出手,御谦也伸出手,两人握了握手,华伦说:“御谦,好久不见。”


    “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华伦。”御谦真诚地说。


    沈斌首先大大咧咧地坐下,说道:“华伦,我已经跟御谦说了,但详细的,你跟他说一下。”


    “我可以看看你的疤吗?”华伦问道。


    御谦沉吟了一下,但面对着华伦友善的目光,还拨起头发,露出丑陋的疤来。


    华伦的脸凑过去细看,又用手摸了摸,才说:“没有问题的,只需要一个手术,就能恢复原来的光滑细腻。”


    “真的?我要怎么感谢你?”御谦兴奋得捉住他的手叫起来。


    “要感谢我也要等手术成功后。”


    “那咱们就先预祝手术成功,你们俩别光顾着说话,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沈斌拍拍胸口大声说。


    “应该是我请客。”御谦抢着说。


    “你就别争了,我今天高兴。等你手术成功后,当然要你请客,我们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沈斌大笑起来。


    御谦懂的,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以他现在的工资,要做好几天才可以上来这里吃一顿,沈斌既在为他省钱,又给足他面子。


    三个多年的好友,一边吃一边聊,完全心无介蒂,也很有默契地不提关于女人的事。


    吃到一半的时候,沈斌却突然想起约了人,便先离开了。


    当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下来,华伦本来就是个话不多的人,只是端着碗扒饭。


    御谦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停不下来,一停下来,他就觉得心里难受。


    “别喝太多,不好。做手术以后,就要戒酒。”华伦淡淡地说。


    “谢谢。”御谦望望手里的半杯酒,放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飞飞是跟我开玩笑的,原来她的直觉才是最准的,御谦,你大难不死,一定会有后福的。”


    御谦羞怯地笑笑,说:“有什么福气我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只希望能再站在台上,舞台一直是我最大的梦想,失去了舞台,我感觉不到活着的意义。”


    “那飞飞呢?”华伦此话一出,御谦惊住了,就连他自己也怔住了。


    久久,御谦才说:“谁都看得出你跟飞飞才是天生一对。”


    华伦直视着他说:“可她的心里只有你。”


    御谦幽幽说:“我跟她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


    “这三年来,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我也变了,我现在有一个女朋友,我跟她才是门当户对,没有人会反对,我跟她在一起很开心。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自私。”


    华伦怔了怔,终于说:“这又怎么能怪你。”


    “飞飞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你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华伦本来以为御谦这次回来,一定会从他身边抢走飞飞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悲喜交加的心,竟然觉得有些沧凉,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结局了。


    ……


    虽然在心里把御谦骂了千百遍,思索了好几天,飞飞对他的思念和渴望越来越强烈,于是,几经考虑,几度犹豫,她还是去了电影厂。


    在一个角落处,她看见了御谦挺拔的背影,正兴奋地冲过去时,她发现御谦的身旁站着一个美艳的女人——莫离。


    她站在御谦身旁,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然后都笑了。


    飞飞呆在原地,也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该离开。若是在往日,她一定会飞奔上前去,狠狠地甩御谦两巴掌,可现在,她已经失去了那个冲动,只得呆呆地站在那里。


    御谦嘴角的笑突然僵住了,莫离正要问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角弯了下去。


    飞飞遥遥地看着他们,直想逃,但双脚就像有钉子钉住了动不得。


    莫离挽住御谦的胳膊,轻轻地说:“御谦,我送你回家吧。”


    御谦将目光收回,“嗯”了一声,两人挽着手与飞飞背道而驰。


    “站住!”飞飞大喊一声,奔了上去。


    这么一句话,竟然有一种震慑人的魔力,令御谦和莫离都硬生生地站住了。


    飞飞不顾一切地冲到两人面前,直勾勾地注视着御谦的眼睛,沉声问道:“你拒绝我,就是因为她吗?”


    这个问题,让御谦觉得难受,他颤了一下,抿着唇不说话,莫离仰着脸眸光媚光四溢,朱唇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了笑说:“有些事情说明白就没意思了,你又何必自讨没趣。”


    “我跟他说话,什么时候论到你插嘴了?”飞飞怒瞪她一眼。


    “你……”莫离被气死了,但毕竟是风月场上的人,她隐藏自己心中的不快,勾起一个甜笑说:“我男朋友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跟他说跟我说也是一样嘛。”


    飞飞死死地瞪着御谦,抿着下唇,强忍着泪水,沙哑着声音问:“她说的是真的?”


    御谦始终回避着她的目光,淡淡地说:“这已经不重要了,我说过了,我们不合适。”


    “我现在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经跟她在一起了?”飞飞紧崩着脸,使得原本俏丽的面孔全划成严厉的线条。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很烦,人家都表明了不想理你,你说你一个大家小姐,没脸没皮地缠着人家,你不觉得羞耻吗?”莫离没好气地瞪着飞飞直翻白眼。


    飞飞仍瞪着御谦,冷冷地说:“我只要你亲口对我说,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认了。”


    御谦别过脸去,冷然道:“莫离说的是真的,我跟她在一起很快乐。”


    “好……好,好,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底话,我懂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再见!还是不要再见了……我恨你,我恨你!”




沈家的人,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

飞飞的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她一步步地往后退,歇斯底里地喊出那一番话,然后转身大步跑出去,穿过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一直跑远。


    御谦的脑里,一直回响着飞飞临走时所喊的话:“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恨……”


    是恨!谁说不做情人可以做朋友的?那都是美丽的谎言罢了,爱与恨之间,所隔的距离竟如此之短!只要跨一步,就可以从“爱”的领域里,跨到“恨”里去。


    他倦缩着身体蹲在地上,曲着膝盖,把头埋进膝盖里,静静地蹲着,不能思想,不能分析,脑子里是一片空白麻木。


    莫离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胜利的喜悦,其实她才是最大的输家,她知道御谦心里最爱的人依然是飞飞,她改变不了。如果御谦能像爱飞飞那样爱着她,那她就算死也值得了。


    就算她倾尽一生,也要令御谦爱上她。


    ……


    “……生命太长,害怕失去,所以要抱紧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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