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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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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她倾尽一生,也要令御谦爱上她。


    ……


    “……生命太长,害怕失去,所以要抱紧你,红颜迟暮,你是否愿意,与我白头,永不分离……啊,一夜白头,不畏惧,只要生命有你,就是奇迹……”


    台上的如玉,穿着一身绣着红玫瑰的贴身旗袍,扭动着妙曼的身躯,沉醉地唱着情歌,歌声悲恸,令听者无不动容。


    罗姐从未见过如玉这种状况,两腮酡红,很明显是喝过酒来,更是将歌词唱错,不过台下的听众也照样收货,连连听好,有的听了还感动得快要哭了。


    宋世杰一只手在桌上轻弹指,垂睫说:“她在这里唱了多久?”


    罗姐想了想说:“有三年多了,最开始是伴舞陪舞,我发现她的歌喉不错,就让她唱第一场。”


    宋世杰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如玉看,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如果包装一下,说不定能做风影的接班人。”


    罗姐叹息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那个丫头自己不会想……”


    唱完一场,如下有人大喊:“如玉姑娘,唱得真是好。”


    如玉只是微微颔首,鞠躬对大家道谢后,正要退回后台,一个男子走到台前笑着说:“如玉小姐,我们家孟公子想请你跳一支舞,不知道小姐是否肯赏脸?”


    如玉展眉看去,常常来捧她场的那个孟常春此刻正含笑望着她,朝她微微颔首,如玉犹豫了一下,竟盈盈一笑:“承蒙孟先生厚爱,如玉不胜荣幸。”


    灯光朦胧的舞池,空气中弥漫的雪茄和香水混合的迷乱味道,孟常春色眯眯地直盯着如玉看,如玉已经后悔了,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就答应这个色鬼了呢。


    这个孟常春在舞厅里是有名的催花圣手,毁在他手里的女人数不胜数,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巴掌拍不响,若那些舞女们洁身自爱,就不会栽倒了。


    孟常春认为,只要他看中的女人,一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只是这个如玉小姐,既不爱钱,也不爱权,他邀请了她好几次,都被拒绝了,所以今天如玉居然答应与他共舞,倒令他大感意外。


    而他,也绝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女人终究是女人,无论什么女人,没有女人不爱钱财的,特别是风月场上的女人。


    如玉来上班时就喝了很多酒,因为在家里闷得慌,她的心事无处可诉,所以她选择了来上班,以灯红酒绿中放纵自己,否则她憋得难受得会疯掉的。


    欢快的舞曲,浑身香水味的男人,来来回回闪过的烈焰红唇,这些令如玉感到一阵眩晕,真不明白男人为何要洒那么浓重的香水味,像杀虫水一样,让人直觉得恶心。


    孟常春对如玉的不适,只觉得是意乱情迷,趁机收紧手臂,牢牢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乐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奏着一曲性感缠绵的探戈,男男女女摇摆身躯,如痴如醉,忘却了世间的纷繁,只愿享受着这一刻的放纵。


    孟常春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如玉小姐,你的歌唱得好,人也漂亮,皮肤更是水嫩嫩的,我真是舍不得你每天为这么多人唱。”


    如玉集中精神抵抗他按在自己腰上烫得惊人的巨掌,只听那声音充满暗示地接着飘来:“你愿不愿意每天只为我一个人唱,我会怜香惜玉的……”


    如玉腰上的热度顿时消失,来不及反应,一只禄山之爪赫然袭在她的胸上。


    “啪!”随着如玉的惊叫,一个狠狠的耳光甩在了孟常春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将音乐都盖了下去。


    一场绮梦被惊醒般,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目光齐齐看向舞池中的这两人。


    如玉愣在原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出手了,她怯怯得不敢去看孟常春,更不敢去看旁人。


    孟常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舞厅的灯光师识时务地没有打开大灯,旋转的灯光让所有人的尴尬都得以藏身黑暗。


    乐队立刻接着演奏,所有暂停的手脚都活动了起来,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孟常春抬手就扇了如玉两个耳光,那速度令如玉根本闪避不及,他怒道:“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


    “我是舞女,但不是□□,你要找三陪,请到长乐坊。”


    如玉冷着脸想要还手,但一双手马上被孟常春抓住了,两人僵持在舞池中央。


    这时,罗姐走过来陪笑说:“发生了什么事?”


    孟常春沉着脸说:“罗姐,你来得正好,你一定要给我个说法,今天这事怎么处理?”


    罗姐眼神一闪,递上一根雪茄,给他点燃,说道:“孟老板息怒,这个丫头真不懂事,我一定好好教训她,我叫春红出来陪你跳舞,你说好不好?”


    孟常春狠狠地甩开如玉的手,冷声说:“罗姐若是还想做我们蓝天帮的生意,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个女人!”


    罗姐狠瞪如玉一眼,大声说:“如玉,还不快点给孟老板陪个不是。”


    “哼,我凭什么给这个贱男陪不是?”如玉愤愤不平地说着,一只手举起,就要往孟常春脸上甩去。


    身为沈家的人,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




我不是三陪

众人都惊住了,不敢相信一个舞女竟然如此大胆,但就在这个巴掌要落在孟常春的脸上时,如玉的手突然被一股力量托住了。


    如玉回头一看,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他的脸色脸沉得吓人,旁人都退开三舍,知趣地避得远远的。


    只有如玉,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狠狠一甩手说:“你是什么人?滚开!”


    罗姐和孟常春都失声大叫起来:“宋老板!”


    看到他们的表情,如玉似乎有些明白了,她今天不止开罪了一个大人物,这个宋老板,更是她开罪不起的,就连她那个老爸,对这个人称过江龙的宋老板也得敬畏三分。


    见如玉失色,孟常春倒是得意起来,扯着嘴角笑说:“宋老板,今天这事,你说怎么办?”


    宋世杰冰冷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如玉一眼,就是那一眼,足以让如玉的心被冰冻了一下,寒冷就如幽灵一般,从脚底一直漫延到全身,全身冒冷汗。


    “你可知错?”宋世杰冷冷地问如玉。


    如玉还没见过如此威严的男人,除了她老爸以外,这个宋世杰的气势实在惊人,令如玉竟然害怕得忘了回答。


    “宋老板,这样不知趣的女人留着实在没用,客人来你这里,买的就是欢乐。这个女人实在是把你的脸都丢光了。”孟常春煽风点火地说。


    “孟老板说得对,这个女人真该死。”


    孟常春很享受这样的恭维,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还是宋老板的话中听。”


    宋世杰忽然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指着他冷厉地说:“要是换了我,刚才就应该打得重一点,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下次你就是那黄浦里那鱼的点心。滚!”


    孟常春完全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脑子被打得嗡嗡直响。


    商界都在传说宋世杰笑起来是狐狸,狠起来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今天他才知道此言不敢,却已太迟了。


    他残暴的模样把孟常春吓得半死,连忙夹着尾巴逃跳,只恨爹妈没多生几条腿。而他的随从跑得比他还要快。


    舞客都停下来,看得呆了,不论男女,谁都想与宋世杰攀些交情,可一见到他那强冷如寒霜的脸,再怎么好的皮囊也撑不出谄笑。


    罗姐一脸谄媚的笑意说:“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跳舞,玩得开心点。”


    ……


    如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事情似乎就这样结束了,而她也要与她的跳舞生涯讲再见了。


    再看看那华丽的舞台,闪烁的七彩灯光,虽然有些不舍,但在心里安慰自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离开也未必不是好事,这样她就可以到别的地方去闯一闯。


    如玉不再留恋,转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如玉小姐,我有话要跟你说。”身后宋世杰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如玉呆了呆,终究还是转过身去,看着他,他一脸从容地坐回坐位上去,也看着她。


    她终究还是走了过去,说:“什么话?”


    “坐。”他淡淡说。


    她坐下,又问:“什么话。”


    宋世杰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命令说:“把它喝了。”


    如玉不卑不亢地说:“对不起,我不是三陪,没有陪酒的习惯,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慢着。”宋世杰大声叫住她。


    如玉缓缓说:“我很感谢宋先生刚才为我解围,也很抱歉为宋先生带来麻烦,但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我是不会认错的,我是自愿请辞,这样,我可以走了吗?”


    “如玉小姐,你很有骨气,你是我见过最强悍的女子。”宋世杰淡淡地说。


    “谢谢。”如玉腼腆地说。


    宋世杰的声音陡然一沉:“不过,生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在这个圈子里,你知道你刚才的那一个巴掌,有可能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吗?”


    如玉顿了顿,怒道:“你是拐着弯要教训我吗?我觉得我应该啃下那哑巴亏吗?会那样做的大人有在,但绝不是我。”


    说完,如玉起身要走,但宋世杰叫住了她:“站住,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如玉站在那里,缓缓回过头来,冷冷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请你一次说完。”


    宋世杰竟然笑了,就连罗姐看着都觉得不可思议,认识宋世杰多年,她从来没有见过宋世杰真正意义上的笑容,而现在,他竟然放开怀的畅笑,笑的爽朗,笑的神采飞扬,不会顾及,不会隐忍,如此赞赏的笑着。


    当然,如玉并不知道这些,更不会为了宋世杰的一个笑容而引以为傲。


    宋世杰大笑说:“我就是欣赏你这种性格的人,我认为你适合唱一些抒情的歌,我想让楚湘南替你度身订做几首歌,你觉得如何?”


    如玉惊讶得合不上嘴,久久才微微启声:“你不是要把我炒掉吗?”


    宋世杰淡淡地说:“如果你要走,我也不敢勉强。”


    如玉慢慢会过意来,兴奋得大叫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炒我,会留我继续在这里工作。”


    看见所有人目光都投向自己,如玉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连忙掩着嘴。


    “机会我是给你了,至于能不能红,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谢谢,谢谢……”如玉连声道谢,给宋世杰倒酒说:“宋老板,我敬你一杯。”


    “算了吧,我可不敢强迫你跟我喝酒。”宋世杰半眯着眼眸看她,她面如清水,娇小动人,但笑起来却像个小孩子似的纯真,很难相信,在这种风月场所还会有这种人存在。


    “你没强迫我,是我高兴,你陪我喝好不好,我今晚高兴。”如玉端起杯子,往宋世杰嘴里喂去。


    这下换着宋世杰不好意思了,连忙接过杯子,喝下了杯里的酒。


    如玉喝了几杯,心里的苦楚一下子涌了上来,有些事情,越是想忘掉,就越忘不掉,她喝了很多酒,又拉着宋世杰跳舞,而宋世杰竟然也很乐意陪她。


    跳完舞后,宋世杰说要送如玉回去,但如玉说还想喝酒,这样,两人又喝了两瓶酒,直到如玉烂醉如泥,宋世杰才扶她上车。




注定要失去飞飞了吗?

车子走到半路上,宋世杰才记起忘了问罗姐如玉住在哪,如玉醉成那个样子,要她回答恐怕是不容易了。


    “如玉小姐,你住在哪里?”


    如玉一边笑一边唱:“为怕哥你变了心,妹妹好伤心,你可知我的心,你可知我哭我笑只为你……”


    “如玉……你再不回答,我就把你送到我家里去了?”


    如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仍笑着唱着。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宋世玉的豪华别墅前,宋世玉将如玉扶下车,将她抱到楼上的客房。


    她躺在□□,长发四散,脸蛋绯红,更添一抹娇媚风情,她脖子上的扭扣不知何时掉了一颗,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来。


    宋世杰直直地看着她艳红的唇,呼吸变得急促,心里一阵狂热,这种狂热是不可理喻的。


    他早已过了那种冲动的年龄,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轻易地挑起了他心中的渴望。


    如玉笑了好一阵后,却又哭了,迷迷糊糊地说着醉话:“……御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宋世杰叹息了声,原来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孩。


    神色痛苦的如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朦胧中,她看见御谦静静地正看着她,她蓦然站起来扑过去,哭道:“御谦,是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


    美人在怀,叫宋世杰心猿意马,如玉更是兴奋地紧紧抱住他,两人摔倒在□□,如玉的吻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唇:“我爱你,御谦,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


    宋世杰脑子又热又胀,根本无法思考,不自觉地回吻她。


    那是一种淡淡的雪茄的味道,混着酒的气味,充斥着她的脑袋,她猛然推开他,远过错地退了好几步,睁大眼睛看着宋世杰,大喊道:“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宋世杰抹着嘴笑笑:“你总算看清楚了,好女孩不应该喝得那么醉的。”


    如玉掩耳尖叫一声,突然夺门而出,飞奔下楼去。她一边在黑夜里狂奔走,一边大哭。她是怎么了,她不羁,她放荡,她弄舞,她卖醉,可是,她仍是无法令自己开心,她还是忘不了他,挥不去的是他的阴影……


    宋世杰从窗子里望下去,看着那一个窈窕的黑影在飞奔,叫来司机,让他跟着她保护她的安全。


    ……


    一遍又一遍地弹唱着幽幽怨曲,却唱不尽他的心事。


    他曾说过,舞台是他最大的梦想,他喜欢演唱各种各样的角色。明天,他就要进手术室了,无论是成或者败,他做这件事,是对自己负责的一种表现。


    只是,他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莫离,他是怕万一失败了,怕她接受不了。


    在进入手术室前,御谦见到了华伦,他穿着大白褂,却俊美不减,他很淡定从容,似乎胸有成竹,这让御谦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御谦,你不用紧张的,尽量放松。”对待所有的病人,华伦都是和蔼可亲的态度。


    在手术室的门口,沈斌说:“别担心,华伦是一流的医生。我在这里等你出来。”


    御谦点点头,表示对华伦极有信心。


    进入手术室后,华伦便对御谦说会使用麻醉药,御谦直点头,脑里想着的是,华伦真是一个涵养至高,丹心欺日,坦荡正直之人,飞飞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他也应该放心了。


    沈斌在门外守候着,直到手术室的灯熄了,御谦被推了出来,麻药未过,他仍在昏迷中。


    “华伦,他怎么样了?”沈斌望着睡得极沉的御谦。


    “手术很成功,半个小时之后他就会醒来。”华伦解下口罩微微一笑,却掩不住脸上疲惫的神情。


    “华伦,谢谢你。”


    “不用谢我。御谦是个可怜的人,他应该有好报的,撇开飞飞不说,我都把他当好朋友看待,我相信他也一样。”


    “你们两个会成为好朋友的。”沈斌一拍华伦的肩,又望向沉睡的御谦,心里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


    一个星期后,到了拆纱布的日子,御谦一早就来到了医院,沈斌和华伦也一早在医院候着。


    就要拆纱布了,不知是不是这个的关系,他昨晚一夜无法入眠,心里头总是感到怪怪的。


    自从那一天在电影棚外飞飞走了以后,她就不曾出现过,就连华伦和沈斌都似不约而同,不再提起过她,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听过任何有关飞飞的事情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他不是一直不想再去接触关于飞飞的任何一件事?


    那为什么他心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她,想她的俏皮,她的可爱,越来越强烈。


    望着那剪刀,别说是沈斌和御谦,就连华伦也有些紧张。


    御谦柔柔的嗓音笑着安慰说:“华伦,拆吧,我准备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重生后的样子了。”


    “是啊,华伦,别紧张。”沈斌紧握着拳头,故作轻松。


    “那我拆了。”华伦走到御谦后面。


    沈斌一只手握着御谦的手安慰说:“御谦,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华伦的医术连华佗都比不上,万一要是真不行,顶多再叫他帮你做一次手术。”


    御谦狠狠地给他一个大白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纱布滑落,取下,御谦却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懦弱的一面。


    “天啊,真是太神奇了,真的跟原来一样。”沈斌尖叫起来,指尖抚过御谦光洁的额头。


    御谦缓缓睁开眼睛,镜中的他爽朗的短发,古铜色的皮肤,俊美的五官,没有了胡渣子,显得精神奕奕,比起三年前的他,原来多了一份沉稳。


    就连华伦都不禁看呆了,天下的美男子虽多,但这样美得找不到缺陷的,恐怕没有。


    沈斌激动得紧紧拥住御谦,眼里泛着泪光。


    “华伦,谢谢你。”御谦激动得语带颤抖。


    “恭喜你。”华伦诚心诚意地说。


    额上的疤,一直是御谦的心结,但当心结解开时,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当他重新拥有这个外貌时,已经注定要失去飞飞了吗?




他认输了

新片《最后一个贵族》的筹备工作已进入到了最后阶段,就在最后要开拍时,却传来了男主角秋凰摔断了腿,受伤住院的消息。


    电影公司老板宋世杰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赶往电影厂,召开紧急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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