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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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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伦终于松开了手,转头望向御谦:“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沈府现在一定戒备森严,我们插翅也难飞进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御谦问:“沈斌,你有没有办法?”


    “我若有办法,就不用来找你们了。”沈斌勾起一个极无奈的笑容。


    “这可怎么办?飞飞现在一定急死了。”华伦皱眉说。


    御谦在厅里踱来踱去,仍是想不出一个办法来,汗水将他的衣服都湿透了。


    “拜托,你别走来走去行不行,转到我头都晕了。”沈斌望着那两个紧绷着脸的人,直翻白眼,其实他也很焦急很担心啊,只是越是焦急,就越想不到办法。


    御谦坐了下来,却如坐针毡,屁股难受,心里更难受,于是又站了起来,走到窗外,远处的河堤上,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正互相掺扶着,慢慢地坐在长石椅上,老妇人倚在丈夫怀里,面露幸福的笑容。


    沈斌见他看得入神,于是走过来问:“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御谦连忙收回眼神,说:“没什么。”


    沈斌提议说:“不如打电话给宋先生,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吧?”


    御谦摇摇头:“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宋先生知道那么快的好,不然把事情闹大了,更不好办。”


    “光靠我们三个,能有什么办法?等你想到办法的时候,八妹都变成八婆了。”


    御谦冷扫他一眼,正想表示不满时,脑里突然闪过一些东西,但他没能及时捉住,他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硬是想不起来。


    “你怎么了?”沈斌真担心他傻了。


    御谦回头,看到衣柜里挂着的一件白衣服,忽然灵感一闪,兴奋地说:“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华伦和沈斌都聚过去,连忙说:“说来听听。”


    御谦一手搭着一个人的胳膊,三人围成一个圈,他说:“我们……”


    说到最后,三个人都点点头,他们的目光中有了希望之光。


    ……


    傍晚时分,夕阳如火,烈日的余威仍在,黄昏彩霞满天,渐渐地,彩霞引退,苍穹被染成了深碧,再后来,天色灰黯,苍苍茫茫,笼罩着这个古老的城市,华灯渐上,又是一个欢乐的夜晚。


    这是幅美丽而雄壮的图画!这是支哀艳而苍凉的恋歌。


    红男绿女,寻欢的,作乐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响起,绵绵不绝。


    沈府的一角却异常寂静,仿佛远离城市的尘嚣,独享受最原始的夜晚。


    任雪娴坐在楼下的花基上,时而抬起头往上看,楼上的窗紧闭着,没有一丝光,更没有一点声音。


    飞飞睡了吧?她是这样想的。


    今天是月初,尽管天空明朗,但月亮只有一点点。


    “啊!”突然楼上传出一声痛呼。


    任雪娴吓了一跳,飞跑上楼去,门并没有锁,她撞开门打着灯,飞飞躺在□□滚来滚去,还痛苦地呻吟。


    “飞飞,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任雪娴急坏了。


    飞飞抱着肚子,痛苦地说:“我的肚子……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东西……哎哟……”


    “这……你忍着点,我去报告老爷。”任雪娴看见飞飞脸色苍白,心疼极了,但她拿不了主意,只是飞奔下楼去。


    不一会儿,沈震东便赶了过来,飞飞的痛呼声远远就能听见了,就连一向冷静的沈震东都动了恻隐之心,连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肚子疼得厉害。”飞飞痛得呻吟起来。


    一旁站着的沈斌说:“爸,八妹看来真的很痛苦,我看还是把她送到华伦的医院去看看吧。”


    沈震东的眼睛有一抹疑惑的光闪过,他负手说:“这样太麻烦,直接把华伦请到家里来不是更好。”


    任雪娴连忙说:“就这么办吧,我会打电话。”


    沈斌的目光狡黠,一切都如他所料。


    不久,华伦的车子便进入了沈府,华伦与助手身穿大白褂来到飞飞的房间,任雪娴迎上前去,急切地说:“华伦,你来了就好了,快看看飞飞吧,她一直喊痛,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


    华伦走到床前,终于看到了飞飞,两人互换了一个眼色后,华伦用专业的口勿问:“哪里不舒服?”


    “肚子。”飞飞认真地回答。


    “今天都吃了什么?”华伦察看飞飞的脸色,又用听诊器听诊。


    飞飞认真地将一天到晚吃过的东西说了一遍,还加上一句:“这些都没什么特别的。”


    华伦又问:“那就奇怪了,我给你做过检查吧。”


    他扫视了身后一眼,又说:“这么多人在这里,我怎么给病人检查?你们都出去吧。”


    任雪娴说:“我是女的,我留下来吧。”


    但沈震东扫视了华伦与他的助手一眼,淡然说:“你留下来会妨碍医生检查的,我们还是出去等吧。”


    任雪娴看看□□的女儿,只得说:“华伦,飞飞就拜托你了。”


    当所有人都出去,房里只剩下飞飞、华伦和他的助手时,他的助手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俊美的脸,他竟然是御谦。


    “飞飞,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伦伦握着飞飞的手,激动地说。


    “他们倒是没有为难我,还对我挺好的。”


    这时御谦已脱下了白大褂,和帽子塞给飞飞说:“你们别卿卿我我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快点,没有时间了。”


    飞飞望着手中的白大褂,却犹豫了,抬头望向御谦说:“这方法太危险了,我不能这样做。”


    “你们走以后,我会想办法出去的,快点把衣服穿上,没时间了。”御谦咬着牙齿说。


    “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飞飞犹豫不决。


    “别可是了,快点。”


    这时,外面响起了任雪娴的问话:“华伦,好了吗?”


    “还需要仔细地检查。”华伦立刻回答。


    “哎哟……”飞飞夸张地呻吟一声。


    这次,连华伦都急了:“飞飞,快穿上吧,别白费了御谦的一番好意,他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脱身的。”


    “可是……”


    御谦见飞飞仍犹豫,便拿起衣服就往她身上套,然后为她戴上口罩,用命令的口吻说:“快把纽扣扣上。”


    飞飞只得扣上纽扣,感激地看了御谦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要走也不打声招呼吗?

当飞飞穿好衣服站起来时,戴上帽子,御谦一骨碌便躺在□□,被子蒙过头。


    华伦牵起飞飞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柔声说:“跟我出去,你怕不怕?”


    飞飞摇摇头,眼神坚定,她不怕,她什么都不怕,她不要屈服在传统礼教之下,要敢于向封建陋习挑战。


    华伦打开门,神情黯然地说:“伯父,伯母,飞飞那是急性肠胃炎,我已经给你注射了药水,她睡着了,等她一觉睡醒,就又能活蹦乱跳了,不用担心的。”


    “那谢谢华伦了,如果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任雪娴感激得热泪盈眶。


    沈震东拍拍任雪娴的肩说:“既然女儿睡了,那我样就别在这里打扰她了。华伦既然来了,就陪伯父喝两杯吧。”


    华伦连忙说:“不了,现在很晚了,我晚了回去,老妈又得担心了。伯父,改天有空再陪你喝。”


    “说得也是,年轻人像你这么孝顺这么听话的,已经不多了。我送你们下楼。”沈震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下楼时,飞飞一直跟在华伦身后,而沈斌跟在她身后,两人前后护着她。


    到了楼下,华伦说:“伯父,伯母,不用远送,就此告别吧。”


    华伦和飞飞正要转身离开时,沈震□□然大喊:“沈飞飞,要走也不跟你妈打声招呼吗?”


    飞飞身子一震,呆立在原地。


    任雪娴愕然:“老爷,飞飞在楼上。”


    沈震东在小马耳边吩咐了两句,小马便上楼去了,飞飞心一紧,知道不可避免的悲剧已在等待着她了。


    他们都太低估了沈震东。


    沈震东缓缓走到飞飞面前,挑掉她的帽子,露出一把乌黑光亮的秀发,再拿掉她脸上的口罩,露出一个欣赏的笑容。


    任雪娴已惊叫起来:“飞飞,怎么是你?”


    这时,楼上的灯亮起来了,沈震东笑着说:“雪娴,你想知道楼上的那个人是谁吗?”


    她回过头去,瞪大了眼,被两条大汉带下来的人,竟然是御谦。


    华伦、沈斌和飞飞俱是脸色惨白,任雪娴怒道:“华伦,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飞飞悲伤地说:“是我让他们这样做的,妈,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当然是要怪你的,你竟然跟外人合起来骗你妈,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妈,对不起……”


    沈震东怒喝道:“行了,都别演戏了,华伦,这次看在家父的份上,我就饶过你一次,你是个好孩子,希望你下次别那么糊涂。”


    然后他的目光一扫,冷冷地看着御谦,目光浮着寒冰:“至于这个人,小马,你帮我把他送到巡捕房去,交待局长一声,好好招呼他。”


    “是,老爷。”说完,两条大汉便押着御谦往外走。


    沈斌飞奔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大喊道:“不要!爸,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


    “你不出声我也自然是要罚你的,你不需要这么急着出来认罪。来人,把六少爷请回房里去。”沈震东厉声命令道。


    沈斌被两名大汉“请”回房里去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马,把这个人送到巡捕房去。”


    飞飞突然冲到御谦面前,她握着御谦的手说:“御谦,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御谦轻轻一笑说:“快别这么说,是我帮不了你,真不好意思。”


    飞飞坚定地说:“御谦,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保重!”御谦说最后一句话,便被两个人押着走了。


    沈震东大声说:“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我很想知道,你还怎么救他?”


    “哼!”飞飞重重地冷哼一声,冷冷地瞧他看了一眼,独自飞奔上楼去,重重地甩上门,那响声在寂静的大院内回荡。


    华伦一言不发,坐上自己的车,走了。


    只剩下沈震东和任雪娴,两人无言空对夜色叹,最后各奔东西。


    ……


    那天起,飞飞被关在屋子里,除了母亲和陈妈以外,再没见过其他人。


    她每天一言不发地坐在窗前,看着日出日落,外面的一切,都离她那么遥远。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御谦,沈震东要对付他一定不会留情面的,监狱那种地方简直不是人能呆的。


    六哥也没来看她了,大概是沈震东不让他来吧。


    天啊,她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船到桥头自然直,可现在,她连一点办法都想不到。


    她缩坐着,趴在窗台上。为什么御谦要为她这样冒险,为什么她总欠了他的?他难道不知道惹上沈震东,只有死路一条吗?他为何还要这样做?


    她抿住下唇,却再也忍不住呛热的泪水涌上眼眶,下一刻,一颗颗豆大的泪滴滚落。


    如果能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希望自己没有遇上御谦,那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歌唱家,不会为了她而吃尽了苦头,他会过得很好,他会一直那样,幸福。


    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她……


    只是,她永远都忘不掉,当他第一次牵住她的手时,她的怦然心动。


    多少日子了?


    好多好多年了,太久了,久到她都不记得了。


    她轻叹了口气,美丽的眼眸在一瞬间变得蒙眬。


    黎明就在她混乱不已的想法中,渐渐降临。


    只是,她心中的黎明又何在?




也许是缺钱了吧?

大明星御谦被巡捕房拘捕的消息一出,全城像炸开的锅般,引起了热烈的回响,一度成了街头巷尾的话题。


    电影公司方面也压不下那么大个消息,只好打电话给宋世杰,让他加急回来处理此事。


    莫离接到爱丽的电话听到这个消息时,呆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后来,莫离到巡捕房去打听,才知道御谦就被关在牢房里,她花了些说尽好话疏通,那狱卒看她是个美人,又这么会说话,便同意让她进去探视一会儿。


    莫离走进牢房里,牢房里道路两旁高高地燃着火盆,透过铁窗可以看到,有的人在大喊冤枉,有的人在地上睡觉,不是鼻青的,就是脸肿的,猪头一般,没一个好样的,莫离想,这些人若他们的母亲见到,恐怕都认不出他们来的。


    莫离终于找到了御谦,发现他浑身是伤地躺在一个角落里,正昏迷着。


    她连声呼唤道:“师哥!师哥……”


    御谦终于被唤醒了,可是他浑身疼痛,根本无法起身,只见他嘴唇微微动了下,声音却轻得几不可闻。


    莫离见状,快要哭出来了,身子随着铁窗滑落,喊道:“师哥,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你出来。”


    闻言,御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过来,莫离向他伸出手,哭喊着他的名字。


    他望着她,爬向她,嘴微微地张开。


    但莫离听不到他说的话,拼命问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对我说什么?”


    御谦费尽力气,终于握到莫离的手,莫离咬着牙,将他拖了过来,俯下身子侧耳倾听,只听见御谦用虚弱的声音说:“我不准你去求他,就算我死,都不准你去求他……”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低泣说:“我答应你,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好好地活着。”


    御谦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身体上的疼痛令他又晕了过去。


    莫离怎么哭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莫离害怕地尖叫起来:“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一个狱卒斯条慢理地走过来说:“在这里大吵大闹什么?死个把人简直就是小事一桩,少烦老子。”


    “这位大哥,你看清楚,他是大明星御谦,他若是死在牢里,你们就大麻烦了。”莫离试着抬出御谦的名头来唬唬人。


    “我认得他,他若真死了,倒是挺可惜的。不是这是咱们局长下的命令,你知道吧,民不与官斗,得罪了沈先生,只有死路一条。”狱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他犯了什么事?”


    “他什么事都没犯,姑娘,你不知道有外罪名叫莫须有吗?”狱卒得意地咧开嘴笑了。


    莫离突然把狱卒拉到一个角落,塞给他一点钱,轻声问:“你帮我想想办法吧,看能不能……”


    “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若是别人,只要花点钱,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但这个人不一样,他的罪大了,放不得。”狱卒吹着口哨,转身离开。


    莫离见办法行不通,又连忙追上去说:“这位大哥,他伤得很重,你看可不可以请个医生来看看,不然他会死的。”


    狱卒停下了脚步,莫离很识趣地塞了一张银票在他手里,说:“拜托你了。”说完便离开。


    走出阴暗的牢房,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天那么高那么蓝,可她却满是心酸。


    钱花了不少,但一点帮助都没有,难道御谦这次真的没救了吗?


    不,她不要这样,哪怕把她的这条命豁出去,她也要救他。


    自从御谦入狱以后,便有影迷组织□□,□□政府不公开宣判的行为,□□的民众越来越多,事情也越闹越大。


    沈震东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报纸,看着今天的新闻,看到□□的照片时,突然将报纸扔到了一边。


    电话响了,他“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沈司令,现在□□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只怕上头的人迟早会知道。”


    “放心好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便快速挂了电话。


    只是,他还没缓过来,电话便又响起来了,他拿起电话怒道:“都说了我会处理,你紧张什么?”


    电话那头颤颤巍巍地说:“沈老板,是我。”


    沈震东愣了一下,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红玫瑰小姐,有事吗?”


    自从上次一别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若不是今天她来电,他几乎都忘了这号人物了。


    “我想见你。”莫离极简短,却极坚决地说。


    “如果你想帮御谦求情,那就免了。”沈震东斯条慢理地喝了一口茶。


    早在第一次听到莫离这个名字时,他就叫人打听了全部有关她的消息,当然也知道她跟御谦的关系。


    “我是真的想见你,你不方便吗?”莫离挑高声音问。


    “不是,你现在哪?”


    “这样吧,今晚八点,我在天宁楼等你,不见不散。”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震东摸着自己的脸,最后细细地捏着下巴,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莫离明明就恨不得跟他撇清关系,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缺钱了吧?


    都没关系,反正是好事。


    不知不觉,他的脸上勾起了一个微笑。




她是他致命的弱点……

暮色四合,城市的华灯初上。


    屋里烛光点点,空气中透着玫瑰的香味。莫离洗了个澡,头发柔顺地披于肩上,她轻轻地从包里拿出口红画了妆,对着镜子一照,满意极了。


    她凝注着飘摇的烛光,心里一千遍地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如果御谦知道,又会怎么看待她?


    只是,她还能选择吗?除了这样,她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御谦?


    只听见门外忽然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她知道是他,现在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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