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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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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带了饺子,还热着的,你快尝尝。”莫离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一碟冒着烟的饺子。


    “我不是叫你不用带东西给我了吗?你怎么不听?你这大老远的,也不嫌麻烦。”御谦语带责备,但看得一番心意,也不好辜负。


    “师哥,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只是舞厅里的一个舞女,哪有今天。”


    看着御谦吃着她做的饺子,她心里就有一种幸福甜蜜的感觉,想像着妻子为丈夫做食物,只要丈夫开心,妻子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那也得靠你自己有本事才行,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御谦吃了几个饺子,莫离便递过手绢给他抹嘴,刚吃过晚饭,实在吃不下了,不然等一下只怕没法上台了。


    莫离把饺子放回食盒里盖好,说:“等肚子饿了再热着吃。”


    御谦注意到莫离的衣袖下,手腕上有点点於红,便捉住她的手把衣袖一拉,呆了一下,原来那是画上去的一只红蝴蝶。




一定疯了

御谦显得有些尴尬,放开了莫离的手,轻声问:“你爸现在还有没有打你?”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莫离眼角眉梢的笑意,能掩尽心中所有的不快。


    “那就好,他若敢打你,你一定不能忍,你告诉我,我会帮你出头的。”


    莫离点点头,感激地望着御谦说:“谢谢,我会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换衣服上场了。”


    她起身到里间去拿戏服,脚踝却隐隐作痛,御谦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古怪,走过去扶住她问:“你的脚怎么了?”


    莫离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脸蓦然热了,平时在台上演戏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今天她的心却跳得特别快。


    “脚没事,只是摔了一跤,不影响的。”她心虚地低下头。


    “我扶你过去坐下吧,很痛就别勉强了。”御谦皱着眉头,将莫离扶回椅子上。


    “我真的没事,观众已经进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让小冬进来帮我上妆吧。”


    “真的没事才好?”他还是担心她。


    “真的,我确定。快。”


    ……


    歌剧院里座无虚席,飞飞就混在人群中,心里有些紧张,抓起瓜子直往嘴里嗑。她有个习惯,一紧张就要吃零食,但嗑瓜子千万不能让家里人看到,否则一定会被骂死的,沈家出的女子,个个都是淑女,她除外。


    终于,大红幔布拉开,她嘴里的瓜子也悄悄地掉了下地,她却没察觉,因为眼睛瞪着,一张嘴巴始终没合上。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出场,博得了如雷的掌声。


    台上精彩演绎,台下看得如痴如醉,御谦每唱一句,飞飞都听得很仔细,然后接着唱祝英台的段子,飞飞唱得并不好,有时候台词也没记住,但她就是喜欢唱。她想,如果自己也学个几个月的戏,一定不会比莫离唱得差。


    莫离的脚,一直是御谦最担心的事,她脸色苍白,胭脂都无法掩盖全部,她一直在硬撑着,有时她甚至痛得无法专心唱戏,他都靠在她身边为她掩饰过去了。


    飞飞忘情地唱,惊扰了四邻座,别人都瞪眼看着她,她若视无睹,我行我素。


    御谦的目光扫落台下,便瞧见了坐在第二排中央的飞飞。


    她一身白色洋装在人群中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她容颜并非艳丽无比,也并非珠光宝气,但她的才华和内在的气质将她衬托的无比的高贵大方。


    这样的美丽,是真正的无法形容的美丽,并非惊才绝艳,但美得含蓄内敛又历久弥香。这样的魅力,是吸引得无法离去的魅力,并非占尽优势,但周身所散发的气质无法阻挡。


    御谦觉得自己脑袋有问题了,嗑了一地瓜子壳儿的女子,他竟然会觉得是有气质的,他一定疯了。


    莫离也瞥见了飞飞,她在百心中打量了飞飞一下,这个女子衣着不凡,看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她正对御谦眉目传神,脸上挂着不纯的笑意。




那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咯?

御谦为什么一直看着那个女子?她陶醉于戏里戏外才子的目光中?妒火在莫离心里越烧越旺,她的心里早就认定了,今生,她是御谦的祝英台。


    “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我约你,七巧之期。”


    “噢,七巧。”


    御谦正唱着,莫离的脚突然钻心地痛,她没把握住平衡,身子斜斜地倒下,引来台下一阵惊呼及噱声。


    眼明手快的御谦扶住她,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又将词儿重唱了一遍:“噢,七巧啊……”


    “我家来。”莫离一笑百媚生。


    她唱:“临别依依难分开,心中想说千句话,万望你梁兄早点来。”


    曲毕,两人致谢,幕下。


    ……


    御谦扶着莫离,他的手很柔,很暖,她忘了痛,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心里忽然有些意乱情迷。


    两人坐落后,小冬为他们各送上热茶。


    “还很痛吗?我陪你去看大夫吧。”御谦蹲下身子脱开莫离的鞋子,看见脚腕处肿了起来,他轻轻地按一下,莫离马上痛呼起来。


    然后,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大碍的,你不用担心,我回去敷些草药,很快就能好。小时候都是这样。”


    “这样吧,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也正好想换一套新戏,看看效果。”御谦轻轻地为莫离揉着脚。


    “哦,是你最近在练习的《白蛇传》吗?”其中有一段《金山寺》是只有生角,没有旦角的戏,莫离心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但马上,她觉得自己想多了,戏台上,只有她和御谦是天生的一对,他们的戏是天衣无缝的,就像祝英台离不开梁山伯,梁山伯也离不开祝英台。她望着御谦揉脚时那专注的神情,心里填满了幸福感。


    “是啊,你在家里也多练练白娘子那段,到时候给观众一个惊喜。”


    “我有在练习,但还不是很熟,你得多给我指点指点。不如我唱一段给你听。”


    “别别别,你有伤在身,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戏台上大伙儿正在收拾服装道具,飞飞就是趁那个时候偷偷溜进后台的,她进化妆间时,看到御谦正在摸着莫离的脚时,被骇住了。


    而御谦和莫离见到她出现在后台时,也呆了一下,但御谦很快就恢复平静,淡淡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当然是来找你啊。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俩的好事?”飞飞盯着御谦那双手,有外人在,他还占人家女子的便宜,真是世风日下啊。


    御谦抬头看看飞飞,又看看自己的手,蓦地抽回手,脸红了红:“你胡说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我的眼睛有问题咯?”飞飞双手抱胸,傲慢地俯视两人。


    “莫离的脚扭的,我帮她揉揉而已。”


    “原来御老板还是个医生,会治病呢。”飞飞心里酸酸的,故意嘲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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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对她一个人温柔

莫离认得飞飞,本来以为她是个大家闺秀,没想到竟然是说话句句带刺,而且话中有浓浓的酸意,句句怨怼。


    “师哥,她是谁?”


    一直以来,莫离都称御谦为师哥,但在她的心里她跟御谦不止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


    “她是沈斌的妹妹沈八小姐。”


    “沈八小姐,你好。”莫离很有礼貌地向飞飞微笑问好。


    “哼,你的脚扭了就去看医生,干嘛要御谦给你揉?”飞飞不满地说。


    “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沈八小姐。我想我们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御谦极不喜欢飞飞那种高傲的态度,真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跟她废话许多。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沈斌的妹妹,他早就把她赶出剧院去了。


    “怎么?还在为中午的那句话生气?我承认那是我的不对,我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御先生,对不起!”她深深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诚意匪浅。


    “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那件事我早忘了。”


    莫离极不喜欢御谦这么温柔地跟飞飞谈话,御谦只能对她一个人温柔,她心中的妒火再次燃起。


    她出声打断两人的谈话,说:“师哥,时候不早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真不好意思,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来,我扶你。”


    御谦将莫离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圈住她的腰,扶起她往外走。


    飞飞瞪了莫离一眼,看到莫离那假惺惺的样子,就讨厌得紧,在心里冷哼一声“装模作样”。


    出门时,御谦又回过头来,对飞飞说:“八小姐,你早点回去吧,晚了你一个女孩不安全。”


    “我安不安全用不着你御老板担心。”飞飞冷冷地回他一句。


    莫离整个身子都挂靠在御谦身上,娇声说:“师哥,我的脚好痛,我走不动了。”


    御谦二话没说,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她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暖和舒服又踏实,生平第一次,她有了安全感,一直以来她孤苦伶仃,今天终于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飞飞倚在门旁,看着他的背影,不可思议地,她感觉到自己在嫉妒,嫉妒御谦怀中的人儿不是自己。


    莫离家住贫民区,家里有妈妈和后爸,妈妈曾经做过帮佣,但自从莫离成名后,就被莫离劝说放弃了工作,平时只是在家里做做家务打发时间;


    莫离的后爸是一个酒鬼,以前是在码头做搬运的,但娶了莫离的妈妈后,就不再出去工作了,吃老婆的,用老婆的,平时就一群猪朋狗友的喝喝酒,赌赌钱过一天。有时输了钱,或者喝醉了,就拿老婆女儿出气,打一顿是常事,只要不出手过重打死就行了。


    现在他那个拖油瓶女儿有出息了,他的日子也好过了。


    黄包车拉进巷子里,御谦下了车,问莫离:“你能走吗?”


    贫民区人多口杂,思想迂腐,若是被人看见他跟莫离有点亲密的举动,他自己不怕,就怕影响了莫离的声誉。




你找抽是不是

“脚还是很痛,走不动。”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寒风拂过她的云发,那模样我见犹怜。


    以前,御谦也常常送莫离回家,但每次莫离都是让他送到门口,因为莫离不想让御谦看到自己家中寒酸模样,不过现在不同了,她爱上了御谦,反正女婿迟早都得见岳母的嘛。


    室外实在太冷了,总不能这么干耗着,终于,御谦说:“那……我抱你进去吧。”


    莫离点点头,心扑通扑通直跳,幸好风声大,隔着几重衣服,旁人听不见,不然羞死了。


    小屋虽然很简陋,却收拾得很干净,厅里的油灯下,莫妈妈正在缝着衣服,等女儿的门。


    御谦进门,看见莫妈妈时,显得腼腆,有别于戏台上的驾轻就熟。他羞涩地说:“这位就是莫妈妈吧,你好。”


    “你……”莫妈妈抬头看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男子面相温厚,目光纯净,是个靠得住的人。


    “妈妈,他是我的老板。”


    御谦将莫离放在椅子上,细细叮嘱她:“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若有什么事叫人通知我一声。莫妈妈,小离的脚扭了,就拜托你了。”


    “御先生,谢谢你送我们小离回来。”


    御谦又叮嘱了莫离几句,才离开莫家。


    “小离,你的脚扭了怎么还去工作,你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莫妈妈既怜爱,又忍不住要责备莫离。


    “妈,我没事,师哥会照顾我的。”莫离低头含羞而笑,想起御谦,心里甜甜的。


    看到女儿那模样,就知道是情窦初开,少女情怀总是诗,莫妈妈也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说句心里话,像御谦这样的人,只怕没有少女见了不心动的。


    莫爸爸本来是睡下了的,但听到有人说话声后便醒来了,他醒来后并没有走出来,而是在房里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御谦走后,他才施施然地拖着拖鞋,一嗒一嗒地走出去。


    “小离,那个御先生就是你的老板?人长得俊,穿得也体面,不错啊。”刚才他从穿子里看到御谦离开时的背影了,心里欢喜难耐。


    “人家好那是人家的事。”莫离冷冷地说着,起身往自己房里走去。


    她走起路来虽然有点拐,但能走,被御谦揉过以后,也不痛了,刚才她只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他对你怎么样?”莫爸爸热切地问。


    “不怎么样。”莫离懒得理他。


    莫爸爸开怀一笑,露出一口烟黄牙,眯起眼睛说:“我看他对你好意思,你要好好把握,要是你嫁给了御老板,那咱们家就不用再住这破房子了。”


    莫离停在房门口,突然回过头来,很不屑地说:“哼,除了钱你心里还有没有别的?为了钱,就算把我卖了,你也不会眨眨眼睛是不是?”


    “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说话的,都不懂得分尊卑了吗?你别忘了,若不是老子,你们两早就饿死街头了。臭丫头,你找抽是不是?”莫爸爸凶相毕露,歪嘴咧齿。




绝不能让他的贞操失在别人手里

莫离看着他就觉得恶心,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到他面前大声说:“你打吧,打呀,打死我吧,看谁来养你,谁给钱你吃喝嫖赌。”


    莫爸爸怔了怔,突然一笑,那精糙的手摸了一把莫离那水嫩的脸蛋,阴恻恻地笑道:“这么漂亮的女儿,我当然舍不得打,以后我不但不打你,还会对你们母女俩好的。”


    说完,他大笑着进了房间,继续和周公约会去。


    留下莫离怔在原地,屋里回荡的笑声,令她心里直发毛,毛骨耸然,像有人拿了一块冰搁进她心里,寒到底。


    ……


    外面真冷啊,御谦一边走一边搓着手,他回到化妆间,还想多练一回许仙的那一段。


    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室内有声音传出,仔细一听,原来是有人在唱戏,唱的正是英台哭坟那一段。


    那声音婉转凄美,悲悲彻彻,御谦静静地听着,不觉得眼睛湿润了,大风把他的披风吹掉落地上,他竟全不知晓。


    御谦和莫离走后,飞飞在化妆间转悠着,充满好奇地摸摸这摸摸那,突然心血来潮,看看四周没有,便坐在镜前拿起笔画起妆来。


    妆画好了,她很爱端详镜中的美色,举手捉足,孤芳自赏。


    她不停地换着各种唱戏的动作,又朝镜子做了个七分脸,眼角暗飞,电力十足,真是能电死人。


    光是上妆她还是觉得不够,里室衣帽间,一件件戏服五光十色,流金溢彩,全都张悬着,裙袄、斗笼、云肩、鱼鳞甲、霞帕、榴裙,还有宫庭服装,全都华丽丽,春色满园。


    飞飞穿上祝英台的戏服,再加上如意冠、水钻鬓花、缎花、珠钗……活脱脱的一个女红妆的祝英台。


    “送哥送到藕池东,荷花落地满池红,荷花呀老来结莲蓬,梁兄送我一场空。送哥送到小楼南,含情无语意倍关,纵使未许人间成眷属,团圆天上亦非难。送哥送到曲栏西,你来时欢喜去悲啼,纵是分离人隔别,此心犹自伴哥归。送哥送到北华堂,哥自回家莫不安,英台非是无情女,身如碧玉有污染。门前便是相分界,问哥何日再相看?”


    她随便挑了一段唱,唱到情深处,不禁落下了悲伤的眼泪。


    但戏毕竟是戏,人毕竟是人,久久,她心情平伏一些后,才觉天色已晚,那御谦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送人回家嘛,需要那么久的吗,就算到浦东一趟都回来了。


    她心里暗暗猜测,看那个莫离看御谦的眼神不单纯,莫非他们两人有什么苟且之事?


    天!她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会想如此龌龊之事?她手掌握成拳头,在额头敲了两下,提醒自己要清醒一些。


    御谦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那么,排除了那个可能,还有什么?


    莫非他出了事?


    这么晚出门,确实挺危险的。他长得太危险了,会不会被人先XXOO后杀?


    不行,她得去救他。绝不能让他的贞操失在别人手里。




这样勾引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飞飞心里焦急,就连换衣服都忘了,她拉开门,却呆住了,门外站着的,不是御谦还有谁。


    “你……你回来了?”


    “嗯。”他点点头,看到她一身祝英台的装扮时,被她的扮相震慑住了,呆呆地站在那儿,许久未能缓过劲来。


    “回来干嘛在外面站着,很冷的。也不知道人家担心你。”说着,飞飞拉起御谦的手,将她拖进屋来,连忙关上门,隔住了外面的寒风。


    御谦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飞飞,看得她脸红心跳,才知道自己说的话太暧昧了,还有……她还拖了他的手。


    她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手,转过身去,怯怯地说:“你怎么才回来?”


    御谦这才发现自己太过失态,连忙收回心神,冷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


    “戏已经散场了,你不回家,你在这里等我干什么?”


    飞飞回过身去,诚恳地说:“我有事要跟你谈。”


    “免谈。快走,我要休息了。”御谦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没兴趣?”飞飞不满地嘟起嘴,这个御谦刚才对莫离那么温文尔雅,现在对她就像块冰似的,跟她有仇啊。


    御谦也发现自己的语气太重了,改以淡淡地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脑袋里想什么,我是不会答应唱堂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飞飞一只手搭上他的肩,笑眯眯地靠近他的脸,凝着他的眼睛说:“御谦,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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