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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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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盈地走到御谦身边,被他直勾勾的眼睛看得心中小鹿乱撞,羞涩地低下头说:“你们在讨论什么?”


    林市长微笑着说:“我们刚说到上海的电影市场,你就下来了。御谦,昭然,你们要是真的喜欢电影,那我投资一部片子,让你们两个演,你们觉得怎么样?”


    御谦谦虚谨慎地说:“现在的电影市场也不是那么好,而且投资电影不是立竿见影的。”


    “爸,别谈这些了,人家都饿了。”林昭然挽着爸爸妈妈的手,软软的声音像撒娇一般。


    “好了,去吃饭吧。”


    四人转移进饭厅,宽敞而优雅的饭厅,四人落座,佣人端上消毒过的餐巾和清水,洗过手后,每人拿起餐巾折叠垫在腿上。


    上桌的是西餐,御谦望望桌上的食物时,其他三人已经拿起刀叉了,林昭然正要吃东西,见他无动于衷,于是问:“怎么了,食物不合你的胃口吗?”


    御谦摇摇头说:“不是。只是……今晚的宴会,就只有我一个客人吗?”他心里有种被骗的感觉。


    “当然,你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林市长笑着说。


    “哦!”听到他们亲口承认,御谦现在哪怕是面对山珍海味,也食之无味了。


    然而,林市长一家都对御谦极有好感,才华不说,他的人品就足以让人对他敬爱,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独特的傲气,如果他能成为林家的接班人,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席间,林夫人总是找一些话题以了解御谦,有意撮合这小两口,她笑着问:“御谦,你觉得我们家昭然演戏怎么样?”


    御谦客套地说:“很好,不错,很有天份。”


    “她呀,就是个傻孩子,对自己对别人都很挑剔,可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再改变了。那些守旧迂腐的人觉得演戏是一个很不正经的职业,可我们不是这样想的,职业无分贵贱,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昭然有这么开明的父母,是她的福气。”


    林市长哈哈一笑说:“我从来没听御谦提过家里的事,不知令尊是做哪一行的?”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是我母亲一手把我养大的。”


    “哦,原来是这样!”提起别人不愿提起的事,林市长深感歉意。


    气氛沉默了,只剩下刀叉落在盘子的声音,半晌后,林夫人问:“那你母亲现在身体可好?”


    “谢谢伯母的关心,我母亲身体非常好。”想起自己母亲,御谦的眼睛充满了梦幻般的温柔。


    林夫人饶有兴趣地说:“能养出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她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哪天约出来让我们认识认识?”


    御谦满含感情地笑笑:“她在乡下,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只是一个农妇罢了。”


    林市长叹道:“你这么知书识礼,又博学多才,实在是难得的奇才,现在上海像你这么上进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林市长太过奖了。”


    御谦不想打官腔,只是他们问一句,他便答一句。这样的宴会,让他心里满不自在的,如果不是宋老板出面说话,打死他也不会来。


    真不知宋世杰打的什么主意,明知道他不喜欢应筹,还老是让他出席那些达官贵人聚会,简直比拍激情戏还难受。


    也不知道飞飞现在怎么样了?安全到家了没有?


    他不禁想起了离开时,飞飞用怨怜的目光看着他,让他的心像被活生生挖了个洞似的,痛得说不出话来。


    御谦觉得现在一定是有史以来最慢的时间了,好不容易他熬到了吃完这顿饭的时候,起身告辞说:“林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的款待,还有昭然,谢谢你,谢谢你们,我先走了!”


    林夫人撞了一下林市长的后背,林市长连忙出声叫住御谦:“且慢。”


    御谦纵然心里觉得十分苦恼,但要装作若无其事,回首微笑说:“林伯父,还有事吗?”


    林市长眼珠一转,急中生智:“现在还早,别急着走嘛,我正好想找个人下棋。”


    御谦正犹豫着怎么拒绝他,林夫人已走上前说:“下什么棋啊,昭然常常跟我说想跟你学唱戏,不知道你肯不肯教她一教?”


    自吃饭开始,林昭然就一直含羞答答,话也不多两句,跟在影棚的淘气包相比,完全像个淑女,判若两人。


    御谦望向她说:“昭然若是想学的话,我教她当然没问题。”


    林昭然连忙嚷起来:“我当然想学。”


    “改天有时候的话,我一定教你。”


    林夫人建议:“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林昭然牵起御谦的手,往楼上走,还一边说:“走,楼上你慢慢教我。”


    就这样,在御谦毫无拒绝余地的情况下,被他们热情地留在林府,其实林昭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御谦也没有心情教她,他的心早就飞另一个地方去了。


    “叮叮咚咚咚……”月下传出的琴声此起彼伏,偶尔会夹杂着可爱的笑声。


    无论是御谦唱的《天荒地老》还是《此恨绵绵》,无论是他唱歌的动作,还是弹琴姿势,都深深地印在林昭然的心中。


    她是一个活泼又新潮的女性,她是一个青春又多情的女性,自然是逃不开御谦那摄人的魅力。


    楼下的房间,林市长夫妇闻到一阵笑声,面面相觑,欣喜一笑,女儿大概要成功了。


    其实他们也不是那么喜欢御谦,只是女儿喜欢,他们就爱屋及乌,谁让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一直到深夜,御谦再次要求回家,林家夫妇留人未果之余,派车送他回去,今天的宴会才算就此了结。


    月冷清,夜阑人静,御谦走着楼梯,忽然想起了飞飞,觉得今天的事有必要向她解释一下,于是,他又下了楼,驱车前往飞飞家。


    停车在她楼下,往上望,她屋子里的窗帘已关,灯光已熄,沉浸在柔和的月色中,所有的一切都沉睡了,显得异样的静。


    她应该是睡了吧,不知她睡得可好?


    纵是心底有疑问,但他还是不打扰她,独自带着怅然离开。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一张脸

早上,御谦照例一早过来接飞飞去录影棚,但吴嫂说飞飞一早就知道了。


    看来她还是生他的气了,这会儿,他又有难了。


    御谦来到化妆间时,还只有飞飞一个人,她对着镜子,做着鬼鬼马马的动作,御谦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近她身边,眸光温柔地注视着她说:“早安,今天为什么来得这么早?”


    “你也来得很早呀,而且精神抖擞,看来昨晚玩得很开心。”飞飞嫣然一笑,如鲜花盛放般美艳。


    御谦不禁瞧得痴了,深情地望着她说:“你好美,美得就像百合花。”


    飞飞不嗔不怒,斯条慢理说:“这种夸人的方式我倒是第一次听,御谦,你的转变真令我惊讶。”


    御谦从背后变出一束百合花来,脸上带着一抹笑容说:“送给你,它代表我的心。”


    好漂亮的花!不禁令飞飞的眼前一亮,眼中流露出欣喜,她接过花低嗅了一下,洋溢的是幸福的味儿,好香!


    然而,她抬起头,看见御谦的笑脸时,立刻板起脸,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冷声问:“为什么送花给我?有什么企图?”


    “我送花给你是天经地义的,能有什么企图。”他的笑容纯洁,他的眼神无辜,就像婴儿一般。


    “哼,你越来越坏了!”她转过背去,不让他看到自己欢喜娇羞的容颜。


    他从后面抱住她,柔声说:“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她讶异地问:“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你今天早上这么早过来,不是为昨晚的事而生气吗?”


    她“噗哧”一笑说:“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我只是突然想到戏该怎么演,所以就过来找点感觉。哦,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种小气的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我心里飞飞是最好了,飞飞怎么可能小气。”御谦抱着她轻摇,笑着哄着。


    “其实我都明白的,有些事情我们都只是身不由已,只要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了。”她眼眸低垂,泛在唇畔的笑容有着无奈与苦涩。


    他捧起她的脸蛋看,红得像苹果一样的小脸,真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然而,他真的这样做了。


    飞飞看见门口不然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惊吓地推开御谦,一脸尴尬地坐了回去。


    御谦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林昭然已经走了进来,她彬彬有礼地说:“师哥早,如玉早!”


    “早!”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相视一眼,只觉得尴尬,又连忙逃开目光。


    林昭然走到御谦身边,温柔地问:“师哥,你吃过早餐没有?”


    “吃过了。我到外面看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说着,御谦逃似的走了。


    她望着他魁梧的背影,心里一阵暖暖的笑意,久久才收回目光,见飞飞在上妆,便走了过去说:“你的妆真好看,如果当今世界还有公主,一定就是你。”


    飞飞斜睨着镜中的林昭然,一套粉红色的洋裙娇俏又可人,她轻描淡写地说:“昭然,你取笑我了,其实真正的公主,是你!”


    “别拿我取乐了,我哪能跟你比呀,师哥对你可真好呀,一大早就给你送花,还有你那千千万万的歌迷影迷,你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公主。”


    “你这是寒碜我呀!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准备了。”


    林昭然一眨眼的功夫,已经不见了飞飞,想多跟她谈两句都不行。


    中场休息的时候,御谦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林昭然就靠了过来,近看着他恬静的俊庞,心里不由自主扑通扑通乱跳。


    她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脸,然而御谦却全然不知,她轻轻地叹息:“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一张脸。”


    御谦蓦地睁开眼睛,看到她贴得如此近,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躲,颤声说:“昭……昭然,你在……在干什么?”


    林昭然收起那花痴的眼神,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说,中午我们开车去霞飞路吃饭吧,那里有几间不错的酒楼。”


    “我中午约了人。”御谦坦然地说。


    “是不是约了如玉?”她猜测。


    “是的。”他老实回答。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跟你们一起,我想你们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她不想放过任何跟御谦相处的机会。


    “这……不太好吧,因为飞飞约我到她家去吃饭,今天她妈妈叫她一定要回去吃饭,所以……”他进她眨眨眼,希望她能听得明白。


    “哦,原来是这样,我想如玉的妈妈一定会喜欢热闹的,所以,我也要去。”她仰着头,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御谦直翻白眼,此刻真想就此晕过去。


    林昭然见他不停地拍着自己脑袋,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头痛吗?”


    他摇摇头,淡声说:“我不是头痛,我想……我应该去趟厕所。”


    “快去吧。”她笑得极温柔。




为何会怀疑

御谦如风一般飞跑进里面,见飞飞在化妆,拉起她就跑,飞飞手里的画笔掉落在地上,她尖叫道:“你干什么?”


    “小声点,先别说话。”


    “那到底是小声点,还是先别说话?”


    她的话是挺幽默的,但此时的御谦已笑不出来,他紧紧地拉着她跑进了老板的办公室,并反锁上门去。


    飞飞不解地看着他,娇声问:“你这是在干嘛,马上就要就位。”


    “飞飞,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在椅子上坐下,懊恼地双手掩着脸。


    见他如此沮丧的模样,飞飞心里一惊,失声道:“你……你怎么了?”


    “我说了谎,所以报应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下他的双手,只见他的眼中满是忧郁,她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我。”


    他仰上她恳切的目光,缓缓说:“昭然中午约我,我就跟她说我们约好了到你家去吃饭。”


    她掩嘴一笑,轻轻说:“我只道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这样,这好办,就按照说的办便是了。”


    “不止这样,我还说……”他望着她却犹豫了。


    她更急了,跺脚说:“你还说了什么?”


    “我还说是你妈叫你加去吃饭。”


    “这也好办。”


    “还有……”


    “还有?你和她还有多少事瞒着我的,都一一从实招来。”她恨恨地瞅着他。


    四目相交,是他先心虚地避开了她深炯的视线,说:“她说要与我们一起去你家,我反对过的,可是……”


    飞飞抬手拍拍他的肩,淡淡笑说:“没关系了,多只香炉多只鬼,不对,多个人多副碗筷。”


    “对不起……”他亦双手搭上她的双肩,脸上满是歉意。


    “没关系,我不介意。不过……”她放开他,幽幽说:“我看她对你有意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会对她有那个意思,或许我们应该告诉她,我们俩的关系。”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听到有人在喊我们了,快出去吧。”


    御谦偷偷地开了一线门,伸头出去看看四周没人,才对飞飞招招手,两人溜出办公室,神情泰然,若无其事一般融入工作中去。


    晌午时分,御谦和飞飞并肩走出影棚,林昭然急急地追上来,生怕会被他们甩掉似的。


    御谦做司机,两位女士坐后面,一路上,林昭然吱吱喳喳,问题问个不停。


    “如玉,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呀?”


    “就我跟我妈。”


    “你妈管你严不严?”


    飞飞微笑着摇摇头:“她从来不管我,我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昭然一脸兴奋地说:“我好羡慕你哦,有这样的妈妈。我就惨了,无论做什么,头顶上都有两座大山压着似的。”


    御谦侧过脸笑道:“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其实你父母也是关心你才管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拥有这样的父母。”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林昭然嘟起嘴,不悦地说。


    “大小姐,我现在是坐着。”他纠正说。


    “我只是打个比喻嘛,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事事都有人‘关心’的痛苦。”她哀嚎。


    望着窗外,飞飞叹了一口气,说:“他们只是把你当小孩看,天下的父母都这样,永远把儿女当小孩看。”


    “如玉说得没错,除非……”林昭然深深地看了御谦一眼,说:“除非我真正地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了,他们就不会再管我了。”


    她毫不掩饰的深情眼神,飞飞都看在眼内,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意,又再将目光投向窗外,但思绪混乱,什么都看不进去。


    御谦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勉强勾起一丝笑意,说:“那就要赶快找个人嫁了吧?我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公子哥儿,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


    “你可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她望着他的后背,带笑问。


    他摇摇头答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女孩家的心事?”


    她嘻嘻一笑,说:“你的心思细腻,要发现其实不难的,只是你想不想去知道而已。”


    “我忙死了,哪有时间想风想月。”


    她又笑了笑:“这倒是真的,你不用猜,我直接告诉你好了。”


    她看着他,一脸幸福,幽幽地说起:“我梦想中的白马王子,他留短短的头发,很爱笑,笑起来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他英俊潇洒、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他对任何人都很友善,尤其要对我温柔,包容我的缺点,有责任心,热爱艺术,对长辈尊敬、孝顺……”


    飞飞只觉得一颗心冷到了极点,出声打断林昭然的话说:“哇!这世上还有这种男人吗?我也想要。”


    林昭然仍专注地看着御谦,肯定地说:“有,一定有,一定有一个。”


    “一个?如果我们两都想要,那怎么办?”飞飞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那……”林昭然神情闪烁,答不出话来,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换个位置来想,如果她是御谦,他会喜欢谁呢?


    如玉美如玉,温如玉,屏幕上,风情万种,屏幕下,她风华绝代,而且她跟御谦认识了好几年,也称得上相交甚深,无论是拍戏还是生活,他们俩都非常有默契。


    想想自己,长得也不逊于她,只是演戏没她那么精,但也算娇俏可人啊,而且对御谦一见钟情。


    飞飞见林昭然为难,更肯定了她对御谦的爱,打趣说:“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我们就把他劈成两半,谁也不要,免得影响我们的感情。”


    林昭然惊叫起来:“呀!这怎么行,把他劈了他不就死了?”


    飞飞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死了就死了呗,既是绝无仅有的生物,更没必要留着。”


    “你可真下得了狠心。”林昭然质疑地望着她。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是一种消遣的工具,爱情不过是一种无聊的游戏’我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理。”飞飞淡淡地说着,又再将目光转向车窗外。


    车外的马路上,车水马龙,年复一年的热闹,在上海从来都没有变过。


    车里的三个人,其实都心如明镜,只是谁也不捅破那层薄纸而已。


    御谦咬着下唇,心里反复想着飞飞的那句话,却始终参不透,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成是真的,多少成是假的。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怀疑起飞飞的真心了,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憎恨自己。




真的帮不了

傍晚,导演大喊收工,剧组的人一哄而散,个个归心似箭,御谦和飞飞并肩走出大门,这时,一个西装骨骨的男人上前来说:“你好,御先生,我们见过面的。”


    御谦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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