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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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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正式步入夏天,热得让人不敢出门,旺旺在屋外直吐舌头,旺旺是宋家的一条可爱的小狗,但罗姐偏不让它进屋,怕它会影响孕妇。


    转眼间,飞飞已经怀了七个月的身孕了,这七个月里,上海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恨不得把给自己插一对翅膀飞回去,可她大腹便便的,干爹和妈妈更不会让她回去了。


    大家都很关心她,她在这里就像个土皇帝似的,只要说一声,无论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都马上有人给她送来。


    而她的身子却因害喜而越发的虚弱,连吃的补品都全数吐了出来。


    飞飞吹着风扇,仍觉得闷热,女仆玲玲在一旁侍候着,生怕稍有差池。


    “小姐,这样枯坐着怪闷的,不如我开电视给小姐看好不好?”


    飞飞摇摇头,她此刻只想静一静。


    玲玲以为她不喜欢,又特意找来几本英文杂志给她解闷,她只觉得无聊,随手一翻,书的背后是一个彩色的婴儿奶粉广告,在幽蓝的底色上,清晰地显出稚气无邪的脸庞,是一个极可爱的娃娃。


    飞飞不知为何,心中一动,只觉得胸闷,想出去走走。


    房子的右边有一个清凉消暑的花架,那里面本来有一个秋千供人玩乐的,但自从飞飞怀孕以后,宋世杰就命人把秋千拆了,装上石椅子,好上她可以在那里乘凉。


    飞飞抚着挺起的肚子,感觉腹部、胃部又在翻涌,忍不住苦笑,这个小家伙真会折磨她!


    但无怨呀!这一切……


    往事已如轻烟,来去无踪,再怎样浓烈的感情也只能摆荡在心中。也许在午夜梦回时会有一丝甜蜜闪过,但无论如何,她的心里始终留着一丝祈盼。


    御谦,你到底在哪……


    如果他能感应到她的话,为何不给她回应?


    想他想得心都疼了。这就是她往后得受的煎熬吗?


    对着北方的天空。她露出温柔的笑意,他总是爱看她的笑,只是现在,他还会想看吗?


    唉!别离后才知相思苦,别离后才惊诧的发觉对他的爱比自己预料的更为多。


    到了旁晚,宋世杰便会从外面回来,总会给飞飞带回好吃好玩的东西。


    见飞飞坐在花架下发呆,他便会笑着对她说:“飞飞呀,你若是有空,就多帮我审查一下这些账本,学着怎么做账,或者看看这些管理方面的书,将来好帮我打理公司,公司将来就全靠你了。”


    飞飞笑着说:“我不行的,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干爹你还是给我娶一个干娘回来,然后给我生几个干弟弟妹妹。”


    宋世杰摇头叹道:“世事无常,活在当下。天有不测之风云,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是啊,世事无常,谁可以预料明天?


    飞飞叹了口气,说:“明天,应该还是一个晴天吧?”


    宋世杰上前去扶她说:“我们进去吧,他们在等我们吃饭。”


    “嗯!”飞飞点头答应,再回头看一眼,只见天空满是彩云,美不胜收。


    ……


    夏秋更迭,秋风送爽。


    飞飞倚在门边,紧抓住门楣,望着外面艳阳高照,却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等他吗?她自嘲地笑笑,笑自己坏了脑袋。


    飞飞突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肚子抽痛了起来,她面白如纸,抱着肚子痛呼起来。


    天!她恐怕是要生了!


    玲玲闻声冲出来,连忙过去扶住飞飞,一时也没了主意,直喊道:“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可别吓我?”


    “我的肚子好痛……”飞飞痛得跪在地上,咬破了下唇,熬过第一波的阵痛。


    这时,任雪娴和罗姐从楼上奔直,任雪娴连忙过去扶住飞飞,罗姐给宋世杰打电话。


    几个女人合手合脚地把飞飞扶回房间里去,个个都急得满额是汗。


    任雪娴在屋里踱步,每隔一秒就往屋外看一下,宋先生还没回来,产婆还没来……


    而玲玲全没经验,更是害怕得直冒汗,大叫道:“天啊,小姐的肚子在动!”


    宋世杰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还带来了产婆,但产婆并不让他进去,只让他在外面等,这更让他急死了。


    飞飞躺在□□痛得大汗淋漓,母亲就坐在她身边握着我的手,自个儿抖着却不忘安慰她:“飞飞,快要生了,忍着点……”


    阵痛将她折磨得说不出话来,痛得她眼泪直流,但一想到这个孩子是她和御谦的结晶,无论多么辛苦,她也要反他生下来。


    只是,孩子他爸现在哪里?


    好疼!她的身体快要被撕得粉碎了!飞飞咬得牙根都出血了,冷汗直冒,泪水滑落颊边。


    “咬住这个。”产婆将一个木塞塞进飞飞的嘴里。


    飞飞偶尔睁开双眼,会看见母亲和罗姐汗流颊背,她们的神情比她更痛苦。


    宋世杰在门外踱步,屋里那声声的痛呼都叫进他的心里去了,他恨不得替飞飞去受这些罪。


    接下来,是更长久的分挽,时间在疼痛中流逝……像是无止无休……


    “哇!”的一声孩子清脆的哭声响起,累瘫了四个大人的小家伙,仍不知足的大声哭号着宣告他们的出世。


    飞飞长长在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再没有一丝力气。


    “恭喜小姐,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孩。”产婆抱着小孩,脸上堆满了笑容。


    “是个男孩?太好了,快让我抱抱我的孙子。”


    任雪娴看着这个新出生的小家伙,心里一阵绵软,她将孩子抱到床前让飞飞看,说:“飞飞,你看,我的孙子长得真机灵。”


    宋世杰推门而入,看看孩子,又看看飞飞,问:“飞飞,你还好吧?”


    飞飞点点头:“这孩子够折腾人的,不过现在总算好了。”


    总算是怀胎九个多月,将他生了下来,她最想做的,就是马上养好身子,赶回上海去找御谦,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很想……




八年

八年时间,中|国|人民抗战取得了胜利,迫合日军投降,将他们全赶回东瀛去,全国上下欢腾,一切意气风发,有待复苏。


    在码头上,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人,有的笑容满面,有的愁眉苦脸,总之是热闹极了。


    “阿谦,搬完这包米,还有一包米,是你的,快点,要下班了。”工头大声吆喝着。


    “哎,来咯!”御谦赤着结实的上身,肩上搭着一条毛巾,很快就将码头上的米扛到米仓里去。


    搬完后,他用毛巾擦去额上的汗,穿上衣服,一只手搭在他后背说:“阿谦,去喝酒!”


    “不了,我今天得早点回家。”御谦微微一笑。


    那人点点头:“明白的,你老婆在家里等你嘛。”


    几个扛米粗汉子成群地笑着喝酒去了,御谦觉得他们生活简单,实在是一群很可爱的人。


    经过肉菜市场,他买了一条鱼,想到莫离一定会喜欢吃的,他会心地笑了。


    “卖花露水咯,正宗的法国货……”


    御谦被那声音吸引了,走过去问:“老板,花露水怎么卖?”


    “二个大洋一支,保证是地道货……”


    “一个大洋卖不卖?不卖我就走了。”御谦打断了小贩的话,断然说。


    “卖卖卖,有生意怎么不做呢。”那小贩一边给御谦拿花露水,一边一脸心疼地说:“小哥啊,你可真会杀价,我这个权当开市,没赚你的钱。”


    御谦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答话。没赚钱的生意谁做,坑谁呢?


    穿过一条巷子,便来到一所老旧的房子里,他在院子里便大喊:“莫离,我回来了,快出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屋里并没有回应,御谦推开门,又喊了一声:“莫离……”还是没人应。


    “去哪儿了呢?”他自言自语地说。


    将花露水藏起来,他便开始洗锅,淘米,烧饭,杀鱼,煮菜……


    远远地望着家里炊烟袅袅,莫离的泪水涌了出来,她蹲在路旁,大哭起来。


    今天下午的时候她正在家里打毛衣,突然感到胃部钻心的痛,正好御谦出去工作了,她唯有自己去看医生。


    胃癌?医生的话把莫离吓得不知所措。


    医生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医生说过她得了胃癌,是不治之症,需要靠药物来维持生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她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报应,是报应啊!


    她蹲在路旁哭了许久,突然听到有人喊她:“莫离!”


    一声沉浊的呼唤使她吃了一惊,她抬起头去,大大的震动了!


    是沈震东,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仰视着他,他是那样高大,他的眼睛深深的凝注在我的脸上,似乎有许多许多要说而说不出来的话。


    “你……你是鬼……你不要过来……”她嗫嚅着,被吓得不轻。


    沈震东没有回答,他的眼睛仍然固执的,专注的望着她,仿佛要看透她的身子和心。


    他的眼光变得十分惨切了,他盯着她,仍然不说话。但那哀伤的、沉痛的眼光使她心脏收缩。


    她试着站起来,颤抖着嘴唇说:“不是我害死你的,你不要找我!”


    说完,她撒腿就跑,她跑回屋里,感觉撞到了一堵肉墙上,她惊呼出声:“不要来找我,不关我的事,放开我……”


    御谦抱住挣扎的她,大喊道:“莫离,莫离,是我,你怎么了?”


    莫离抬起头,见到御谦一张熟悉的脸,心一下子宽了,扑进他的怀里说:“师哥,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御谦抚上她的脸,竟然摸到她满额的汗,关切地说:“莫离,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莫离摇摇头,勾起一抹微笑说:“没……没事,在村口遇到了一条流浪狗,现在没事了。”


    “那赶紧去洗手吃饭吧。”


    莫离还未踏入厨房,就闻到了香喷喷的煎鱼,她望向灶台,见菜都已经做好了,不由得心里一暖,此时此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洗过手出来,菜已经端上桌了,御谦拉开椅子,让莫离坐下,莫离给他盛饭,要动筷子吃饭时,御谦突然说:“慢着,在吃饭之前,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莫离放下筷子,想了想说:“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出粮的日子,你为何要给我送礼物?”


    御谦志得意满般说:“送礼物只要有心就好了,谁说一定要挑日子送的?”


    “好吧,那你送我的礼物呢?”


    “你先猜猜是什么?”他耍宝地说。


    她摇摇头,耍赖说:“我不猜。”


    御谦勉强地说:“好吧好吧,登登登登,送给你。”


    他耍宝般从背后变出递给她,莫离拿在手里,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不由得泪如泉涌。


    御谦慌了,连忙用手帕为她拭去眼泪问:“怎么?你不高兴吗?你不喜欢吗?”


    莫离摇摇头,呜咽着说:“我不是不喜欢,不是不高兴,我是太高兴太高兴了,师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他搂住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他对她这么好,她既高兴,却又内疚,如果他知道她用尽手段地把他留在身边,他还会对她好吗?


    今日不知明日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就让她再自私一点吧。


    御谦打开花露水,吸鼻子闻了闻,又递到她鼻子前说:“你闻闻香不香?喜不喜欢?”


    “好香!”是她最喜欢的茉莉香味。


    “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去江边散步。”他温柔地说。


    她点点头,正要吃饭时,突然又说:“以后不用买这些东西给我了,我都用不着,你应该多买点衣服,你看你的衣服都洗白了。”


    “没关系,我的衣服够穿。”他现在只想多存些钱,让她过上好日子。




将往事留在风中

江边的风柔和地吹着,月色也很温柔,他牵着她的手,在江边漫步。江边上,一对对的情侣笑闹着,为这个宁静的地方添了几分热闹。


    两个昔日上海滩红极一时的人,如今谁认得出。他们铅华洗尽,再不是浮华环绕的明星,那上海滩璀璨的夜景离他们好远好远,他们的身上只有平实和朴素。


    莫离靠在栏杆上,望着对岸繁华的夜景,又看看身旁的御谦,他一身粗布衣,却掩盖不住他骨子里透出来的绝代芳华,他只是轻轻一笑,仍是那么颠倒众生,吹灰不费。


    他本不属于这里的,他是个天生的明星,他是属于大荧幕的,属于大众的,然而,他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因,他牺牲了自己的所有,陪着她过隐姓埋名的日子。


    他的心里,是否有半点怨恨?她看不到,她看到的总是一个面带微笑的他。


    他的心里,是否还惦记着他心爱的那个女人?她想,是的,她看不到,但她感觉不到,她永远代替不了那个女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御谦此刻正在凝神望着对岸的万家灯火,他可有想起了当年那些往事?可有记起那一张美丽的脸孔。


    他此刻在想什么,是在想她吗?他绝不会承认的。其实他什么都不想,看到什么便是什么,他只是,喜欢看上海的夜景罢了。


    夜晚,躺在□□,莫离怎么也睡不着,往事反复地在她脑海里出现,折磨着她脆弱的心灵。


    她转身便可以看到御谦的脸,在微弱的光线下,仍能看到他睡得很沉,他,太累了,为了她,他做得太多了。


    她已经是一个将死的人了,她应该为御谦做点事,他还有大半生的日子要过呢。


    她反复想着,打定主意后,便摇了摇身旁的人儿:“御谦,醒来!”


    迷蒙中,御谦揉着眼睛说:“天这么快就亮了,我感觉自己还没睡。”


    莫离撒娇地说:“我睡不着。”


    他眉头皱了一下说:“我唱歌给你听?”


    她摇摇头,沉默了半晌,才说:“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的,希望你别怪我。”


    他伸手搂住她的肩说:“无论你做什么,我不会怪你的。”


    莫离拿开他的手,下床去擦着火柴,点起油灯,在床底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一张发黄的报纸来,她拍了拍报纸上的尘,递给御谦。


    御谦狐疑地看她一眼,才看向报纸,单从报纸的陈旧程度来看,就知道是一件老古董,果然,那是一张八年前的报纸。


    那上面介绍的都是战争的情况,御谦不明白莫离为何在深夜特意让他看这个,终于,他在一个角落处看到了一则寻人启事,上面清晰持印着他的照片,下面还有一段字,还有登启事人的姓名和电话。


    御谦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名字上:沈飞飞。他心里尘封的东西像一下子涌了上来,他深凝着那个名字,雾湿了眼睛。


    尽管屋里光线昏暗,但莫离将他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她淡淡地说:“对不起,这事我一直瞒着你……你去找她吧……”


    御谦起身,走到油灯前,将灯罩揭开,将报纸放在火上面点燃,老旧的报纸烧得特别快,火苗蹿得长长,一下子就蹿到御谦的手上去了,御谦连忙松开手,报纸掉在地上,火仍燃得旺,直至燃为灰烬。


    莫离惊愕地看着,她的眼里尽是燃着的火苗,她呆若木鸡。


    御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吹熄油灯,搂过莫离说:“夜深了,睡觉吧。”


    □□,莫离睡不着,吞吞吐吐地问:“你为什么……”


    “这事以后别提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什么都不想。睡觉吧!”


    “嗯!”她轻应了一声。


    夜,十分寂静,不知道是谁先转过背去的,最后,两人背对着背而眠。


    两人都鼻息很沉,似是睡着了,其实两人都满怀心事,谁也没睡着。


    报纸烧了,往事一切都埋葬了,但他心里的东西,永远都还在那里。


    原来当年她是这么努力的找他,只是当年他一点都不知道。


    她现在哪里?她过得还好吗?


    这些年来,他将她、将所有的往事都压在心底,只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全新的生活。莫离待他好,他不能一再的辜负她了。


    如今,一切太平,她也许很幸福的地某个地方生活着。往事别再提起,人生太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还留在心里,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


    飞飞,原谅我的自私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吧。




小少爷

阔别八年的故土,如今繁华依旧,踏上码头,往事,就如影片般在脑内乍现。


    上海啊,还是一样繁华,那熟悉地味道从风中飘来,飞飞深吸了一口气,好香,那是她最爱的味儿。


    “小少爷,慢点!”玲玲一边提着行李,一边追着御慕荣跑。


    慕荣一个老虎跳跳到母亲身上,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惹得飞飞尖叫,责备说:“你这个调皮的孩子!”


    他一脸正经地说:“妈妈,这个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吗?”


    飞飞骄傲地回答:“是啊,这里就是上海。”


    宋世杰走上前摸摸慕荣的头,叹道:“这么多年没回来了,这个地方还是没变样。”


    说话间,有车开到码头,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过来说:“宋先生,请上车!”


    宋世杰扶着飞飞上车,慕童一到车上便生龙活虎,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四处看,对周围一切陌生的事物都充满了兴趣。


    宋家在上海的宅邸,在战火纷飞的时候也保持毫发无损,这里的工人还是原来的那些,这里的装饰还保持着原有的风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般。


    飞飞激动得眼里有泪花,抚着那木门,那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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