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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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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拍就不拍吧,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本来就是她的期望过高,本来她还担心着做不出什么来,现在,不用担心了。


    飞飞走出影棚,只觉得头隐隐作痛,想回办公室坐会儿。


    “导演,我来迟了。”突然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飞飞情不自禁地回过头去,神情略微一惊,显然是因御谦突然出现而感到讶异。


    随后,飞飞垂下眼帘,淡淡说:“不拍了,都可以回家了。”


    “对不起,我知道迟到是我的不对,你扣我的工钱好了。”


    御谦昨夜想了一晚,本是想负气不来的,但又舍不得不来。


    飞飞摇摇头,慵懒地说:“这电影不拍了,你回去吧,以后都不用来了。”


    御谦本来以为飞飞还在生自己的气,正想跟她解释时,注意到影棚里空无一人,突然明白过来,失声说:“他们都没来。”


    飞飞没答话,转身往办公室里走去。


    御谦追上去,问道:“你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她没理他,自顾走进办公室去,斯条慢理地收拾桌上的东西。


    御谦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东西:“我们做了那么多功夫,整天的奔波忙碌,万事俱备,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她冷冷地瞧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才说:“你以为拍电影是唱歌剧,一两个人就能行吗?就算是唱歌剧,也要有配乐啊。”


    “这是可以解决的。”


    飞飞冷笑:“怎么解决?难道要我跪下来去求他们回来拍吗?”


    “他们能做这一行,都是热爱电影的人,只要你有诚意,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她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他,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诚恳之意,沉默了一下,她问:“他们会吗?”


    他拉起她的手:“走,我们现在就把他们找回来。”


    飞飞的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他的手是温热的,她下意识地要握紧他的手。




共同血脉的延续

其实大家不止是热爱电影行业,还要靠这个工作来养家糊口,飞飞和御谦诚意拳拳地到各家各户地去把他们请回来,他们自然是很开心,甚至激动得不拍出好电影绝不罢休。


    拍摄又重要进行运作,而且非常顺利,因为影棚条件有限,飞飞首创先河,走出影棚去取外景,甚至带着剧组远赴苏州、南昌等地采景拍摄。


    因为采室外景较多的关系,拍摄的进度比预期慢了许多,拍了半个月才拍了一半,宋世杰怕该片会超支,造成亏本,一再催促飞飞快点拍,但飞飞宁愿亏本都要注意质量,如果是随随便便拍一部片出来,挂上“沈飞飞作品”,那她宁愿不拍。


    这天大家到苏州拍一场外景,在那边坐了一晚,早上马上赶回来,到上海时已是中午,飞飞请大家到酒楼去吃一顿好的。


    席上,飞飞说:“大家辛苦了,再坚持一下,不经历风雨不见彩虹。我很高兴能跟大家一起工作,今天,以茶代酒敬各位。”


    大家纷纷举杯:“沈小姐客气了,我们做的都是应该的。”


    御谦静静地看着飞飞,无论是处理还是对人,她都变得比以前成熟了,大家跟她一起工作都十分开心。


    他知道,其实飞飞才是最辛苦的一个,她基本是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的一个,凡事讲求亲力亲为,一丝不苟,是无可挑剔的一个人。


    窗外传来孩子的哭声,厢房里虽吵闹,但御谦还是听到了,他突然想起了慕荣,不知道慕荣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慕荣小小年纪,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又总是那么忙,早出晚归,没有时间照料他的生活,御谦就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心里有些难过。


    飞飞吃喝谈笑,显得特别快乐,大概是因为拍摄顺利的原因。


    吃完饭后,大家便又要回到影棚,继续拍摄工作。


    下午是拍小周后的戏,这是小周后第一次出场,演小周后的是新演员田雪英,小瑾通知她一点到影棚的,可等到一点半,仍不见人,大家都显得有些烦躁了。


    “小瑾,怎么回事?这个田雪英还来不来?”飞飞大怒,一把摔了本子。


    小瑾怯怯地说:“小姐,我再去催一下。”


    大家只好在原地休息一下,半个小时之后,小瑾终于回来了,飞飞正满怀希望时,小瑾告诉她,田雪英病了,不来了。


    “什么叫病了?早不病,晚不病,轮到她的戏就病了?我真给她害死了。”飞飞急得直跳脚,没有了女二号,这戏还怎么拍嘛?


    御谦已盛妆打扮,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他直翻白眼说:“这可怎么好?”


    其他的工作人员也极不耐烦,不就是一个配角,竟然让他们一大群人候场,这实在太过分了,他们纷纷附和说:“这还拍不拍了?”


    “拍,拍!”飞飞说着,突然灵机一动,大拍大腿说:“我怎么没想到呢,苦恼什么,这么好的一个演员在这里呢。”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飞飞已经步向化妆间。


    再出来时,她已换上一身华贵的宫装,凤眼星眸,朱唇皓齿,冰肌玉肤,骨清神秀,手抱琵琶,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古典的前唐美女。


    大家都看得呆了,飞飞横眉道:“都傻呆呆的干什么,不用工作呀?”


    哦!哦!哦!大家这才回过神来,打灯的开始打灯,掌镜的开始掌镜……


    飞飞比胡桃大了整整十一岁,她现在已经是二十七岁了,但她的皮肤极好,脸部线条优美,再加上化妆师的鬼斧神功,拍出来的人,谁敢说她有二十岁?


    周薇在片中出现时,周娥皇已经是一个近三十的女人,虽然仍是风韵不减,却病魔缠体,面容憔悴,这些,化妆师都把妆化得很到位。


    周薇和周娥皇在片中同时出现的机会也并不多,所以也并不形成攀比。


    由李煜对周薇一见钟情,月夜幽会,到小亭偷情,御谦与飞飞的戏,举手投足,相互契合,一气呵成,演得令人拍案叫绝。


    完戏后,飞飞换好衣服出来,就回到办公室,要将今天所有的场务记录看一遍。


    御谦走到门口,见她看得认真,于是在门上轻扣了两下。


    飞飞抬起头,微微一笑说:“别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不是人呀?”御谦走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飞飞晃晃手里的本子:“我想看完这个再走。”


    “你这么晚回去,慕荣怎么办?”


    “干爹和玲玲在家。”她一边看本子,一边回答。


    “别人照顾得再周到,也代替不了母爱。”御谦盯着她的脸,认真地说。


    飞飞想了想,说:“我知道,可是我实在有很多东西要忙。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吧,我会好好补偿他。”


    御谦抢过她手里的东西说:“你别看了,你早点回家去陪慕荣,这些我帮你看,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飞飞一笑说:“还真有,我之前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现在才想起来,这部电影缺一个主题曲,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我尽力吧。”御谦没有作词曲的经验,但想试试。


    “好了,这些东西你拿回家去看吧,我也该回去看我的乖儿子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影公司。


    临别时,御谦向她笑着说:“替我问候慕荣。”


    “好的,再见。”


    飞飞坐上车,一直看着站在那里与她挥别的御谦,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堵住,有说不出的难过。


    看得出,御谦很喜欢慕荣,大概是因为骨肉血脉相连,那是她与他的孩子,他们共同血脉的延续。


    车开动时,他的身影越来越小,她的心里汩汩流淌的仿佛不是血,而是一把火,他们的一部分融在一起,此生此世都会在一起。




该放下的就放下

最近慕荣特别的乖,连老师都对他夸奖有加,按照承诺,飞飞是要带他去玩的。


    这小子呀,唯有奖罚条例,他才会变得这么乖。


    哪怕是飞飞在公司累了一天喘不上气,回到家里刚喘过一口气,就被慕荣拉上车,她也得打起精神来呀。


    “妈,陪我出去逛街,我的宣纸没了,鞋子也破了。”慕荣靠在母亲身旁撒娇。


    飞飞慵懒地挪了一下,看了一眼他的鞋子,问:“你这鞋子哪里不好了?”


    慕荣一下子将鞋子抬得老高,差点都到了飞飞的嘴上,幸好她机灵,往后一退就躲过了。


    小家伙红红的小嘴噘得老高,不满地说:“你看,这里!”


    飞飞一看,直翻白眼:“只是掉了这么一点点皮子,又不影响穿着。”


    慕荣奶声奶气地说:“这都穿一个月了,也该换了。”


    飞飞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语重深长地说:“慕荣,你知道吗?在很多地方,还有很多像你这么小的小孩,他们读不起书,吃不起白米,穿不上鞋子,你已经很幸福了。”


    慕荣小手环住飞飞的腰,嘴嘟嘟说:“妈,我也觉得自己好幸福,我跟妈妈在一起就很幸福。”


    她摸摸他的小脑袋瓜轻叹:“你这孩子呀……”


    飞飞也好久没上街了,看见华灯如雨,不禁兴起,牵着慕荣的小手逛百货,行洋行,吃小摊,淘小玩,玩得十分尽兴。


    在回家的车上,慕荣捧着妈妈买的新玩具,一路吱吱喳喳话不停。


    路过天宁楼时,飞飞突然叫司车停了车。


    沈斌现在就住在天宁楼,飞飞曾经住过的那套房子,这栋楼,有着太多的记忆了,当时与她只是一层之隔的那套房子,她的爸爸就是死在那里。


    飞飞不知道沈斌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里,是因为她住过,抑或是他对爸爸的死仍是放不下?


    慕荣仰起小脸问:“妈妈,我们不回家吗?”


    “你看,那是你舅舅的家,我们上去看看他,好吗?”飞飞仰首指着那亮着灯的窗户说。


    “好。”慕荣面露喜色。


    一大一小来到门外,飞飞敲门,来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看她的穿衣打扮,应该是个佣人。


    飞飞说:“我是沈斌的妹妹。”


    女佣恭敬地说:“小姐讲进。”


    慕荣不高兴了,说:“阿姨,你怎么不请我进去?”


    女佣被他的话逗笑了,连忙说:“这位可爱的小少爷请进。”


    人还没进去,只听见沈斌在里面大喊:“娇姐,谁来了?”


    闻声,慕荣高兴地奔进去,大喊道:“舅舅,是我,还有我妈。”


    “慕荣,别放肆……”飞飞的声音突然硬生生地顿住了,愣在那里仿佛不会动了。


    屋里,沈斌正坐在对门的位置,而他的对面坐着三个人,听到声音,那三个人都向飞飞瞧来。


    那是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那男的飞飞一眼就认出他来了,虽然多年没见,但她忘不了,是华伦,他一身白色便服,仍是那么气质高雅,他身旁的女子,飞飞见过,在华伦的婚礼上,只是没想到,今天在这里会遇上。


    华伦见到飞飞,也是呆若木鸡。


    大人们都沉浸在惊讶中,只有小孩他们的思想没有那么复杂,慕荣一见到有小孩,便开心地过去打招呼,两人很快就玩成一团。


    沈斌愣了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勉强扯起一抹笑容:“飞飞来了,过来坐。”说着,他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来。


    飞飞迅速回复平常的神情,走过去,此时华伦站起来,凝视着她说:“飞飞,你还好吗?”


    她微笑回答:“挺好!你也挺好,这位是你太太吧?”


    如果说杨娟曾经对飞飞怀有一些妒恨之意,那这一刻,所有的妒恨都消失了,对于飞飞的大方得体,她是由心里佩服。


    杨娟站起来说:“我是。你叫杨娟,我知道你叫飞飞,我看过你的电影,还有你的歌我常听,唱得很好听。”


    “过奖了。”


    飞飞伸手与她握手,那笑容,那动作,完全就是一个知性女性,而杨娟大腹便便,一袭花裙和头上的麻花辫相较之下就显得土气了。


    飞飞瞄了一眼她的肚子,笑着说:“很快又要当妈妈了,恭喜你们。”


    杨娟看看慕荣,微笑说:“你儿子很聪明伶俐。”


    慕荣突然走过来抱住飞飞的腿,看着杨娟的肚子说:“妈妈,你给我生个妹妹吧。”


    飞飞一脸窘态,干笑两声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一边去。”


    慕荣挠着头,一脸认真地说:“妈妈,你昨天才说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御——慕——荣!”飞飞瞪眼大喝。


    “妈妈好凶!”慕荣装作害怕的样子,掩耳走开了。


    沈斌出声护他说:“飞飞,小声点,小心吓坏了我的宝贝外甥。”


    慕荣在沙发后面露出一个头来,吐舌头做鬼脸说:“舅舅,我都听惯了,见怪不怪。”


    沈斌直翻白眼,这到底是一对什么样的母子啊?


    华伦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没离开过飞飞的脸,这让杨娟感到尴尬,撞了一下他的手肘,他才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太失礼,连忙低下头去。


    女佣端茶上来,飞飞接过茶,喝了一口,微笑说:“这茶真香,你们也喝。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你们,真巧。”


    华伦抬起头说:“我们是刚好经过,所以就上来坐坐。”


    “对啊,对啊,好巧,喝茶。”沈斌讪讪地笑着附和。


    华伦情不自禁地将目光停在飞飞的脸上,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杨娟笑着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着,她又撞了一下华伦的后背,华伦勾起一抹浅笑:“是的,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沈斌说。


    杨娟喊儿子丁杰,丁杰跟慕荣玩得开心,不愿意走了。


    慕荣依依不舍地说:“丁哥哥,改天你跟你爸爸妈妈到我家去玩好不好?我家有好多玩具哦。”


    “好,我一定去。”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拉勾。”


    两个拉勾齐声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要算数,骗人是小狗。”


    飞飞看着两个天真的孩子,心被敲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童真已在岁月中流失。


    她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华伦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斌冒出一句话来:“飞飞,对不起。”


    闻言,飞飞抬起头,深深凝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心看穿似的,半晌,才缓缓说:“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沈斌靠着沙发,十指插入发间,灯光下他的脸色显得苍白,他说:“其实……我很早就原谅了他。开始的时候,我也恨他,怪他,可飞飞,华伦是无辜的,那些年,我看他过得并不开心,后来,大概是想通了吧。”


    飞飞侧过头,双目幽幽地看着窗外,连她自己搞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爱过华伦吗?她不知道。


    她为华伦伤心过吗?也许。


    现在呢,华伦一家幸福,曾经的无限宠爱,如今只化作一句淡淡的问候,这……教她如何接受。


    沈斌蹙着眉,担忧地说:“飞飞,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的一切,活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飞飞幽幽地点头。


    “有时候,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这是临别时,沈斌对飞飞说的一句话,飞飞在回家的路上,反复地想着。


    临睡前,她又想了一遍,想起了以前的事,很多很多,从有记忆开始,父亲的慈祥,母亲深切的爱,在外漂泊的生活,直到遇上御谦,他就像照明她生命的星星,她以为,那将是她一生幸福的开始……


    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分过,合过,笑过,也哭过,情到浓时,可以生死相许,情尽了,或许是时候放手了。




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李煜《菩萨蛮》


    风流天子,得着小姨子这样美貌的可人儿与自己有了私情,心中得意非凡,少不得又要借诗抒情了,便形诸笔墨,填了菩萨蛮词一阕,把自己和小姨子的私情,尽情描写出来。


    这阕词儿,填得十分香艳,很是撩人情思,早被那些长期情欲压抑的妃嫔贵人宫女传播开来,到处传唱,流于宫外,以至于后主与小姨子的暖昧关系连民间也知道了,传为风流佳话。


    李煜只在红罗亭内日夕取乐,早把其她众妃嫔抛在九霄云外。


    那些妃嫔经了李煜这样的冷落,未免心怀怨意,恰巧李煜填了这两阕词,把所有的私情,都真实描写出来。就有妃嫔借着探问周后疾病的名目,来到中宫,把两阕词作为证据,将李煜与小周氏的私情,一齐告知周后。


    开始娥皇对于妃嫔拿来的两阕词尤自不很相信,清纯的妹妹怎么会背着自己与姐夫私情呢。


    后来,她见到了妹妹,说是已被姐夫接来多日,几次来看姐姐,都碰上姐姐在昏睡。听到这里,娥皇什么都明白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与妹妹交谈。


    就在娥皇病情日重,最需要李煜陪伴的时候,风流成性的他却对娥皇的妹妹产生了恋情,并很快发展到频频幽会,这深深刺痛了娥皇的心。


    周后经此一气,怀着深深的恨意,疾病愈加重,不上数日,竟自撒手尘寰。


    那一段戏,演李煜的御谦跪在灵前,伤心得哭成了泪人。事前知道要拍哭戏,他破例喝了一点酒,到拍戏时,哭到停止不了,在场的人都被吓住了,鸦雀无声。


    戏拍好了,飞飞喊卡,御谦仍跪在那里,泪流不止,大家看傻了眼,没有人敢上前去劝说。


    飞飞只得让所有人提早收工,让御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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