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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真:乱世不了情-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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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飞勉强扯起一丝笑意说:“她也许只是想去看看杭州的美景。”


    他拼命摇头:“不,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这些日子,我总感觉她的神情怪怪的,可我又说不出是什么。”


    她无语了,她明明知道莫离抽鸦片,可她再怎么说,御谦也不会相信她,她再说也是枉然,所以她也懒得说了。


    御谦又说:“她不喜欢坐车,也不喜欢离开上海。”


    飞飞点点头,凝着那紧闭着的铁门不说话。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御谦看向她的脸,忽然幽幽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等下一趟火车。”


    下一趟火车,最早也是天亮时。飞飞说:“都是因为我给你那么多工作,所以才害你晚了回家,这个责任我应该要负的。”


    御谦的声音冷冷的,如带薄冰:“我自己等就可以了,我不用人陪。”


    飞飞摇头:“让我陪你待一会吧,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终于点点头:“我想我还是不适合拍电影。”


    飞飞微抬眼眸:“是因为莫离吧。”


    他不否认:“我不想看到她不高兴,她这辈子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辜负她。”


    “你是对的。”飞飞点点头,又说:“夜凉如水,到车里去坐坐吧。”


    ……


    夜很静,两人坐在车里,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排山倒海一样,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因为那里的一颗心跳得那样急,那样快,就像是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窗外的树叶在夜风里摇曳,而她是狂风中的一尾轻羽,那样身不由己,那样被席卷入呼啸的旋涡。


    他对她不是没感觉的,他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他根本不敢去看她,只好将目光投向窗外。


    他对她的冷淡,令她只觉得失望,想起曾经的恩爱,心酸涌上心头,她抿着下唇,不让自己的泪水淌下。


    可他还是察觉到了,她呼吸的起伏,带着悲伤,但他不敢回过头,他怕,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她不怕,也许以后她都不可能再跟他这么亲近了,她还怕什么。


    她累了,她躺下,头枕在他的大腿上,那样的亲近,能让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熟悉而陌生的味儿。


    身体的接触,令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直至到听到她的呼吸变均匀,他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知道,她此刻已睡着了。


    他终于转过头来,垂首看她,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她的脸,带着泪痕绝美的脸,紧闭的眼睛露出长长的睫毛,还凝着泪珠,一如玫瑰花瓣上的晨露。


    他想吻她,又怕侵犯了她,只得用手拭到她睫上的泪珠。


    她在他身边,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


    这些年来,由思念,到不敢思念,直至他放下过去,重新生活,他的生命,也像重生了,只是,他没有到奈何桥上找孟婆要一碗孟婆汤,所以,爱过的人,依然活在他心中,即使分开,也如同在一起。


    他怜惜地抚上她的脸,她睡得可好,为何她的眉间总有一丝怨气,令人心疼。


    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在她面前,他永远不会再说他爱她,正如,在莫离面前,他永远都不会说他不爱她。


    他总觉得,莫离比较脆弱,飞飞比较坚强,飞飞没有了他,一样活得很好,可是莫离,若失去了他,莫离就失去了一切。


    两个他最不忍心伤害的人,上天硬要他选择一个,他会选择莫离。


    对飞飞,他只能说一声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太重,他深呼吸,只觉得欠缺了空气。




那年……

曙光的脚步悄悄地来临大地,飞飞睁开眼睛,只见御谦静静地坐着,就凝着车窗外的曙光,像凝着永恒。


    随着黎明来临,火车站人多了起来,大门缓缓开启,汽笛声响起,对人们来说,这将又是一天美好的开始。


    御谦匆匆登上火车,选了个位置坐下,听闻身旁有人说:“我能坐这里吗?”


    他抬头,惊愕了,是飞飞:“你……干什么?”


    “去杭州。”她淡淡地笑着,坐在他身旁的空位上。


    “同路呵。”他笑笑,眼睛弯成月儿。


    经过大半天的行驶,车子终于到了杭州,两人下车,深吸了一口外间的空气。


    杭州,自古以来便是江南重要的枢纽,历史源远流长,“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表达了古往今天人们对于这座美丽城市的由衷赞美。


    御谦从火车站出来,便匆匆去往西湖,飞飞紧随其后,他瞪着她:“为何跟来?”


    她笑笑,眼角眉梢尽显美:“同路而已!”


    御谦找了很多地方,苏堤春晓、曲院风荷……


    ……


    凭临湖水,登楼眺望,今不见秋月,只见湖水恬静,却无法洗涤她心烦躁。


    莫离的泪滴落平湖化作水,鱼儿也为红颜落泪不见泪,多么美的江南景色啊,真如一幅画,人在画中走。


    只可惜,这是她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她渐感到身体已是灯枯油竭。


    现在,她只想找一个美丽的地方,平静地地方,安静地死去。


    可是,她仍留恋红尘谴绻,断桥残雪,来得真不是时候,没有雪,看不到那种残雪的意境。


    如果她的眼前是茫茫的白雪,她在雪中起舞,直到她吐出鲜血,洒在白雪上,开出桃花,她倒下,成为千古。


    她想她是疯了,傻了,她出幻觉了。


    为何会这样想,为何?


    断桥非断,站在断桥上,顾影自怜,水中的倒映,突然幻化,是沈震东,他冲她微笑,她退了两步,定了定神,四周游客骆绎不绝,她确定,是自己眼花了。


    她又探头往水里看看,松了一口气,是她自己,脸色苍白的自己,但她的脸在水波中慢慢散开,变成了另一张脸,她惊呼出声:“妈妈。”


    莫妈妈露出慈祥的笑容,向她招手说:“来吧,莫离,我的孩子,来到妈妈的怀抱。”


    “妈,你回来了?女儿想你。”莫离泪光盈盈。


    “我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来吧,来妈妈的怀抱。”莫妈妈颔首微笑。


    “妈,我来了……”莫离一步步地迈向断桥边,她渴望一点温暖。


    御谦走到断桥边,看见了莫离痴痴地站在断桥上,正走向桥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飞奔上去,一把抱住她。


    莫离倒在御谦怀里,他的脸离得她好近,她伸手去抚他的脸,微笑道:“师哥,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御谦点点头:“我当然舍不得你,你千万不要想不开。”


    她摇摇头:“我不是想不开,我刚才看见妈妈了,她在叫我,叫我过去。”


    “莫离……”明明拥住了她,但他仍觉得空虚,他觉得怀抱里的人儿不是真实的。


    “师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西湖吗?”她凝着他问。


    “因为西湖秀丽,你若喜欢,以后我就陪你住在这里,好不好?”


    她摇头,声音虚弱地说:“太迟了,一切都来得太晚了,师哥,我要走了。”


    “走?走去哪?”他大惊失色。


    “去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可能没有烦恼,可能会很冰冷。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了。”


    她抚摸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她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天堂里,她就不会再空虚。


    “不!你别说这种傻话,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他搂紧她大喊。


    “师哥,一直以来,我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那是我不好的一面,但终究那是我,所以,我今天要告诉你。”


    她的生命,快走到了尽头,一切,都无所谓了,只是,她不想带着一身的罪孽离开,是罪孽啊!


    “别说,什么都不别说。”他的心在颤抖。


    “以前我不敢说,但今天,我终于有勇气了。师哥,其实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快死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他猛地摇头。


    “真的,胃癌晚期。”她说得风轻云淡,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不!是检查错了。”


    “不会错。”


    “可以治的,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什么病都可以治。”


    看着他狂乱,她是痛并快乐着,痛是痛他的痛,快乐是因为他如此在乎她。


    “我这是报应,我这一辈子,有你,知足了。”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们的一辈子还有很长很长。”


    她不断地摇头,凄然地笑道:“没有了,在我死前,我想向你惭悔……”


    “你不会死,我带你去看医生,最好的医生。”


    她用尽力扯住他的衣襟,喊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我求你。”


    他望着她,终于点头:“好,你说。”


    “首先,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当初你跟飞飞私奔,是我告的密,因为我不希望你跟她在一起,却没想到差点把你的性命害了。”莫离想起了往事,泪盈于睫。


    御谦身子一震,然后幽幽道:“这事就别提了,都过去了。”


    她淌下了泪:“你不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我瞒着你抽鸦片,因为我发病时候太痛苦了,我受不了。其实三个月前,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得了绝症。”


    “别说了,别说了……”这些真相,实在令他震惊,令他无法承受。


    “要说,今天什么都要说清楚。其实飞飞说的都是真的,沈震东是我害死的,我亲眼看见他在我面前死去,他咳出来的那血,就滴在我身上,洗不掉的血……”她眼角抽搐了一下,瞳孔涣散。


    “我求你,别说了。”御谦的心,也在逐点逐点崩溃。


    她流着泪笑了笑,又说:“那天,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飞飞没有要杀我,她是决定放过我,成全我们,她说‘宽恕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御谦想起来了,现在,无论是谁,都只有令他痛心。


    “可我从来都不懂宽恕,我的心除了爱就是恨,我以为自己很爱你,不惜一切只为了得到你,可是,我错了,看得出来,你跟我在一起并不是表面的那么开心,你看飞飞时,眼里那种温柔,我从来没有得到过。”


    “莫离……”他无力地低唤着她的名字。


    “我死了,你一定别难过,别掉眼泪,答应我,好好活着。”


    他握着她的手,沙哑的声音喊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她咳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她微笑说:“来不及了……”


    他抱紧她的身子,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浸透了他的衣襟,他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她捉住他,拼命摇头,挣扎着大口喘着气,嘴角剧烈地颤抖着:“太迟了,在你来之前,我服下了砒霜,太迟了……”


    她急促的喘气声像是锋锐的尖刀,刺入他心底深处,他整个人都像傻了一样,只是紧紧搂住她,可全身都在发抖。


    “我只是不想发病的时候死得太痛苦,我不敢求你原谅……我已经看见妈妈在那边向我招手,很快,我就可以和她团聚了。”


    “我不准你死,不准,你听到没有?”他双手紧紧地捧住她苍白的脸.深深地畏惧着她不再睁开美丽的眸子。


    “师哥……”她气若游丝的呼唤他的名字,听在他的耳中有如天籁。


    “莫离,你会好起来的,我不可以抛下我不管的,你听到没有?”他激动的抱着她,舍不得放开她柔软的身子。


    “师哥,谢谢你,我这辈子没白活。”看到他这么在乎、担心的模样,她好高兴,如果她的痛苦能换来他的关心,她愿意。她希望能一直这样,躺在他的怀里。


    “别说这种傻话,你会没事的。”他将脸埋入她的秀发中。


    泪水不住的从她的眼眸中落下,她哽咽的说:“师哥……好好活着……飞飞是个好女人,她一直深爱着你……”


    他抬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黑眸之中闪着一抹复杂难测的光芒,却令她的心中一阵感动,眼泪流得更急了。


    “别哭了。”他用着前所未有的深情口吻说着。


    也许平凡的生活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吧!可是她的心却告诉她,她并不后悔遇到他,爱上他!


    “……慕荣好可爱……其实我好想替你也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她断断续续地说。


    “会的,会的,我们会有孩子的。”他伸出双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庞,深情的望着她说。


    “师哥……师哥……”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但她就是止不住泪水。她好想多唤他几声,就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别哭!”他好心疼。


    “师哥……你不知道,你有儿子,慕荣是你的儿子……”


    她的声音已经极其微弱,恰恰御谦能听到,他身子震了一下,脑子如被雷轰,呆在当场。


    莫离捉住他的那只手,缓缓松开,垂落,她已闭上了眼睛。


    “莫离——”御谦对天竭声嘶吼一声。


    站在桥头杨柳下的飞飞,紧捉住树杆,摇动了一树的繁华,看到御谦的悲愤,她冲上前去,却见,莫离的脸已无血色,她脸上仍挂着微笑,苍白的微笑,是那样刺目。


    风拂杨柳婆娑起舞,天色一片灰暗,一片残云压下,低低的,仿佛整个天也在下沉,一片死寂,令人透不过气来,风在哀鸣。


    御谦没有泪,双目空洞,仿佛是两个黑洞,他深陷其中,无法挣脱。


    飞飞犹记得他在演周娥皇离世那场戏时,哭得稀里哗啦,感同身受,可现在,他不哭也不闹,静静的,仿似这个世界,都如同莫离的身躯,渐渐冷去,一切都冷去。


    那年,他亲手葬了一个花样女子林昭然,如今,他又再亲手葬了一个花一般的女子,他的妻子莫离。




不在乎这些

御谦整个人,好像也随着莫离死去了,飞飞最后见到他时,他站在莫离的墓前,身子又瘦又长,一身雪白的长袍,双手缩在袖中,面色苍白,白得已几乎如冰一般变得透明了。


    飞飞什么话都没有说,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太虚了。


    人生太无常!


    自那天起,飞飞就再也没见过御谦了。


    雨,密密地斜织着,像一张大网,将大地笼罩起来。


    夜,格外的黑,她伏在窗台,出神地望着黑夜的雨。


    “妈妈,我的玩具车坏了。”


    慕荣喊了一声,唤回了飞飞的思绪,她不知道,他是何时进来的。


    她回过头,灯光下,慕荣正披着衣服,竖着衣领,站在她面前,他手里拿着一辆吉色的玩具车,还有脱落的车轮子。


    她记得,那是御谦和莫离给慕荣买的,原来莫离早就知道慕荣是御谦的孩子,但莫离对慕荣仍是那么爱惜,是爱屋及乌吧,可见莫离对御谦的爱,深入骨子里。


    见母亲不说话,慕荣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妈,你明天给我重新买一个好不好?”


    飞飞从他手里拿过玩具车和轮子,将中轴取下,将轮子装上,再把中轴装回去,淡淡地说:“还可以玩的。”


    “谢谢妈妈。”慕荣摆弄车子看了看,高兴地笑了。


    “快去睡吧。”她怜惜地看了一眼儿子。


    慕荣点头,走出去,突然又停下来,转过身:“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谦叔叔家里玩?”


    飞飞愣了一下,轻轻地摇头:“等你读书考了一百分,谦叔叔就会来看你了。”


    “那太好了,这个学期我一定要拿一百分。”说着,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屋檐上淅沥的雨声敲碎了夜色,围墙外的街灯耸立在雨雾里,孤独的亮着昏茫的光线。


    她倚着窗子,静静的倾听,雨声,雨声,雨声!那样单调而落寞。


    ……


    第二天早上,飞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窗前,伏在窗台上,窗外的雨停了,被雨洗过的天空,碧蓝碧蓝。


    她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风褛,她站起来,慵懒地伸伸腰,目光落在桌上,不知何时,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张唱片,是全新的。


    她柳眉轻犟,是谁到这屋里来过?


    她奔出屋去,身上的风褛随风而落她也无知觉,宋世杰正在楼下看报,她问:“干爹,谁来过?”


    宋世杰抬起头来:“小瑾来过,你没看见她吗?”


    飞飞“噢”了一声,将唱片的包装拆开,打开留声机,将唱片放进去,看着它转动。


    音乐缓缓流出,琴声咚咚,一把金属般质地的嗓音响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时知多少……


    啊,是《虞美人》!是御谦的声音。


    他答应她的,他没忘。


    飞飞静静地站在那里,脑子里是麻痹的,像被钉死在那儿一般,一动也不动的伫立着。


    当音乐缓缓停下后,宋世杰凝着飞飞,他的脸色苍白沉肃,他点燃一根烟,抽了口烟才说:“飞飞,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不找他,他也不找你。”


    飞飞摇头:“干爹,不说这事好吗?”


    他静静地说:“为什么不说呢?我虽然老了,可还没糊涂,你跟御谦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只要知道他活得好好的就够了,他们经历了那么多,都已经不再年轻了,以前有的欲望,都化作了淡淡的祝福。


    平淡,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宋世杰目光扫过飞飞的脸说:“你不在乎,可慕荣呢,他还这么小,他需要爸爸。”


    飞飞幽幽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算没有爸爸,他也可以活得很好。他不是没有爸爸,他的爸爸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


    她的身后,传来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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