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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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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宿舍的时候,已经是近八点了,她肚子空的不行了,买了几包康师傅,就打算泡着吃,还顺手买了两根热狗,咬得唇瓣油光亮亮的,也不在乎。
  但是——
  她的脚步停下了,手里抱着几包康师傅,努力地让面上的表情不那么冷漠,“妈,你来了,找我吃饭吗?我还没有吃饭呢。”
  星期六的缘故,宿舍的走廊里静得很,没有一丁点儿的声息,她的声音显得特别的重。
  江艳女士站在那里,银色的月光映出她的脸,优雅的姿态,透着冷漠,扬起手。
  落了空。
  灰妹躲得快,没打算承受这么一记,她累得整个人都要瘫下去,实在没心情应付着江艳女士的怒火,一躲开后,就直接地掏出钥匙,打开宿舍的门,“我饿了,心情不太好,妈,你要是想打我的话,明天来吧。”
  她说着话,人已经走入宿舍里,把灯一开,把怀里的几包康师傅往桌上一放,就去拿热水瓶,动作极是自然,没有一丝的停顿。
  “明天,给娇儿赔个不是。”江艳女士的口气听上去有些轻,似乎带着几分疲累的样子,“这样对你比较好,鸯鸯,我知道你埋怨我,一直在埋怨我,可要不是为了你,我还能再嫁不成?”
  是呀,再嫁,灰妹就是个拖油瓶,进入富足且光鲜的家庭,凭着江艳女士的本事,她怎么着也是《灰姑娘》里趾高气扬的继姐吧,怎么到她这里就觉得一切都这么可笑呢?
  明明江艳女士的脸上带着几许疲累的神色,却让着对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记忆的灰妹丝毫没有认同感,甚至都觉得有些可笑。
  她真不是个好女孩。
  “妈,我不埋怨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真的,这是她的肺腑之言,没有半丝掺假的成分。
  “那你现在跟我回去。”
  江艳女士很快就收起脸上的表情,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踏入一步的打算。

  024歉

  灰妹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撕开着方便面的袋子,把里面的面块拿出来放在大碗里,再接着弄着调料包,一个个都撕开着往大碗里挤着,待得挤不出一点儿酱料的小包装往着桌下的垃圾桶里一丢。
  “你听见没有,张鸯鸯——”
  见着她这个样子,江艳女士的火气自是上升,阴着个脸。
  “我没听见。”灰妹应的很自然,没有一丝心虚的样子,把热水往着大碗里倒了一些,再拿来本厚厚的书压在碗口上,才转过身对着江艳女士,指着自己的脸,“妈,你知道我这里怎么弄的吗?”
  她口气不太很好,甚至都没有一丝恭敬的样子,像个叛逆的少女似的,微抖着腿儿,把自个儿的脸凑到江艳女士的面前,让她瞅瞅着这张明显红肿着的脸。
  江艳女士往后退了半步,离她有着半个身的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看清她脸上的红肿,那个脸色稍稍缓和些,“让你记着点疼也好。”
  那口气个满不在乎的样子,真让灰妹有一个错觉,这人不是她的妈吧,不是的吧,而一个笑望着别人红肿着的脸,还能说出个道道来的陌生人吧?
  可千真万确的,这江艳女士还真是她老娘来的,没个假的,就算是全世界的事儿都是假的,这个江艳女士也必是真的。
  “是呀,让我记着疼呢。”灰妹笑嘻嘻地就着,跟个没心没肺似的,哪里像是给人强过的人,那个样子还笑弯着腰儿,还把长裙毫无顾忌地撩起来,撩到大腿(根)处儿,指着那留下的青青紫紫痕迹儿,“妈,你要不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是个人也能瞧得出来那是怎样才能留下的,江艳女士面上微有个一滞,随即地又是扬起手,目光里带着怒火,似有些个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灰妹还是躲开了,没让自己红肿的脸再受一记,这个真不爱,“妈,你也别急着,要是我说不是我自愿的,你也压根儿不会相信的吧?所以你就当我自个儿作贱自个儿,没事的,吃了药的,不会怀上的,你不会十月后多个私生子外孙的。”
  她说的话,跟在开玩笑似的,脸上的笑意很浓,瞅着真像个发自肺腑似的。
  江艳收回手,又是那个优雅的秘书长夫人,双臂环在胸前,冷冷地睇视着状似疯狂般的女儿,“你自己收拾好就成,明天吧,记着,别给我出个妖蛾子的!”
  话一说完,人转身就走。
  目送着江艳女士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灰妹才收个笑脸的,把宿舍的门给关上,拿着双筷子,把厚厚的书本给移开,闻着方便面的香味,深深地吸口气,忽然间觉得痛快许多。
  呼噜噜地吃着面,她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更温暖的事了,吃完面,她把碗收拾一下,连个裙子也没脱,就这么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黑的。
  已经是星期天的晚上。
  她能听见从外面经过的脚步声,李升红还没有回来,估计着星期一早上紧赶慢赶地会回来,她靠在那里,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好像有些快,可身子却是累得慌,有种透支的感觉。
  “哎,鸯鸯姐,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趴在那里,嗅着空气的味道,一句话打破她的静谧空间,回头转过去,见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走廊里的微黄灯光,映在她的身上,蜜色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踩着极高的细高跟鞋,走起来那个一个叫摇曳生姿的,来到灰妹的面前。
  灰妹不认得这个人,脑袋里没有印象,或者更为确切地说,她脑袋里没有这张脸的记忆,一点儿也没有,空白一片,而这个年轻的女子,亲密地叫着她“鸯鸯姐”,好像与她的关系还不错,甚至是很熟。
  “你是?”她迟疑了一会,眉头微微皱起,眼睛瞅着她,似乎有些烦恼的样子。
  那个应该是她“学妹”的女子,冲着她过来,一把就抱住她,极亲密地抱住她,像是抱着个情人似的,让她老不自在,还没等她开口推开人,那个“学妹”就已经松开她,在她的面前笑得极为快乐。
  “鸯鸯姐,你还真的是不记得了,我是阿丽呀,陈丽,小时候我们就是同条街的,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把我都忘了。”
  陈丽是个嫩模,身高不是太高,就靠着高跟鞋儿给撑着,硬生生地高出灰妹许多,一笑起来,还泛起两个深深的酒涡,一下子将她先前的疏离感会洗去,跟个邻家女孩似的。
  灰妹真想不起来,醒来后,她的记忆一直就没有恢复过,连丁点闪过脑海的片断都没有,如初生的婴儿般,就是所知道的东西,也是别人说与她听的,像个海绵一样吸收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吸了进来。
  “嗯。”她应着,没有说话的欲望,视线微一动,却是见着一条眼熟的链子,那根链子,曾经在厉声的指尖见过,那种亮度,甚至闪着她的眼睛。“这条链子真漂亮。”
  她由衷的说。
  陈丽的神色似乎有一些微不可见的闪躲,没一会儿,又似乎很自然地舒展开来,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她的链子,“鸯鸯姐,很漂亮吧?我男朋友送的。”
  她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话,没有一丝的迟疑,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我困了,睡觉去了。”她算是先告辞,往着宿舍里进去,还是把自己包在床里,觉得身体更是发疼,从骨子里出来的疼。
  那个跟着厉声在图书馆里上演着激情戏码的人,便是陈丽吧,厉声要维护着的人,让她生生地担个与厉声偷情的名头,给许娇儿好大一巴掌。
  灯没开,她坐在暗色里,嘴角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诡异笑意。
  突然间,她坐起来,拎着自个儿的包包,拿着串钥匙,直接地奔出宿舍,把门儿一关,就冲着校门口跑出去,打算着搭公车回城里,是的,回城里,回那个家。
  公车里,没有人,前面坐着司机,车里响着亲切的报站声,她的脑袋靠着玻璃窗,卡瞅着外边的街景,目光却是无神,她像是一个寂寞的旅人,永远都到达不了彼岸。
  从校区到那个家,让她觉得很漫长,漫长的让她都恨不得能长个翅膀的,直接地飞去她的目的地,让所有的念想都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丑恶的嘴脸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上次回这里时,她一身狼狈,连个付出租车费的钱都没有,今儿个,她身上还有几个零钱,自是不需要着王妈顶着个冷脸来付钱,这多多少少的让她心里有些个好受。
  那栋小楼全黑的,一丝光亮都没有,静静地伫立在夜色里,似沉寂的诗人。
  她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客厅那里依稀有个身影,她却是没被吓着,淡定地伸手开灯,嘴里已经吐出话来,“妈,我来晚了,许娇儿还在家里不?”
  是的,客厅里的黑影正是江艳,她双环臂着自己,坐在沙发里,面色幽幽地望晚来的女儿,还没有卸装,她的唇色在灯光下越见几分潋滟,似年轻个好几岁的,要是灰妹与她站在一起,一向让人称为姐妹的。
  “知道回来了?”江艳女士没有起身的意思,目光里已经充斥着冷淡,“让司机送你去许家,娇儿在家里,你好好地去,好好地给我说话,懂不?”
  她懂的,所以点点头,强忍着刚才从宿舍跑到校门口的强烈动作而引起的肌肉牵扯之疼,那里的肉到是嫩得很,过一天一夜还是疼着,她这个样子,大抵就是丫环的命,小姐的身,真讽刺。
  司机专送到许家,多好的待遇,让她还有幸坐上什么专车的,看着前面的司机械专心地开着车,她到是恋恋不舍地看着街景,不让任何一处都遗漏的眼里。
  许家,无一不是古色古香的,就像民(国)电视剧里的大宅子一样,透着岁月积淀的质感,触眼所见,无一不深,鼻子间能闻到的都是历史的味道,浓厚,深沉。
  许娇儿就是出自这样的家庭,足以让她有骄傲的资本,她临窗而立,时而巧笑倩兮,时而娇嗔发怒,各种各样的表情,落在她的脸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就像是与她融为一体。
  “二小姐,有人来找你。”
  许娇儿转过身,瞅见着被工人领进来的灰妹,面色随即一变,气冲冲地向着灰妹的方向走过去,扬起手就是一记巴掌。
  “啪——”
  还是这种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令人心头一震。
  “没长眼的,怎么就让这么个人都进来?你以为我们许家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许娇儿目光微有些利,盯着那个被她打的捂住脸的工人,“还不给我下去,愣在这里做什么!”
  那工人退得很快,一下子消失在大厅里,仿佛就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025救

  话那是对着工人斥责过去的,可谁听不明白这个话是冲着谁?
  灰妹可没想过能让着许娇儿好声好气对着自个儿,她敢来,就已经有着心理准备,听着许娇儿的话,不生气,一点儿也不,跟个听着耳旁风似的,啥也没有听进去。
  “怎么着,还挺听话的,在江阿姨面前一说,你可就来了?”许娇儿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着,玉指纤纤的,就搁在膝盖上头,水蓝的色彩,缀着几枚亮晶晶的水钻,衬着她的手指极是好看,目光里含着点嘲讽的味儿,不屑地瞄过站着人一眼。
  这种目光,灰妹受的多了,这个厚脸皮也是会锻炼出来的,她是这么觉得的,许娇儿的话落在她身上那是个不痛不痒的,“赔罪嘛,我妈说的是,我打了娇儿你一巴掌,怎么着也得赔罪的,总不能白打你一回的。”
  “赔罪?”许娇儿把个双腿放下来,微微侧放着,那样子极淑女的姿态,娇俏的脸,带着个笑意,好像是听着什么惊天的消息,瞪大个一双明艳的美眸,“哦,我还以为你脸皮厚的很,也知道来赔罪的?”
  高高在上的口吻,带着轻视,把她给狠狠地踩在脚底,这是许娇儿的骄傲,她的未婚夫,怎么能让这么个女人给沾了?
  灰妹没怎么样,这话听多了,就觉得没什么的,哪里能对她有个什么影响的,往身上一掸,啥都没有感觉的。“这么个事呢,我打的你,你自己也觉得手疼,你打我估计着也是一样的,谢谢你能忍着疼儿,受我那一记,对了,我明天还有课,得先走了。”
  她个话一说完,就转身朝着门口走。
  “站住——”
  许娇儿脸上的那点骄傲都僵在那里,低吼出声,那双明艳的美眸里,全是个厌恶之色,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个恨意,一个站起身来,就有种追上去的意图。
  脚步声落在灰妹的耳里,她听的很清楚,脚下的步子也不曾加快,一步一步地迈着,走的很镇定,没有半分的迟疑。
  “娇儿——”
  那一声,却是让许娇儿硬生生地把个往前的气势儿叫住,她回过头,瞅见着从楼上下来的年轻男子,眼睛一眨,已经是微含着湿意,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哥——”
  那就是许慎,今儿个没出门,推掉着饭局,难得人还在家里,他从楼上下来,就简单的白衬衫,袖扣是黑色的,极亮……一抬头之间,袖扣映着他黑色的眼睛,竟有几分曜曜生辉的样子。
  “个傻丫头,怎么还哭了?”许慎几步就走过来,站在许娇儿的身边,那身高,就把许娇儿衬得真个跟娇儿一样,“鸯鸯,你怎么着了,怎么欺负着我家娇儿了?还不快过来道个歉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灰妹算是彻底地了解一回这个话的意思,很形象,尤其是许娇儿要哭不哭的倔强样子,再衬着许慎的话,要真是中途插入的人,还真要以为着她欺负着许娇儿。
  人家会哭,当她不会哭吗?
  她好歹也是——
  忽然间,她愣了一下,感觉着脑袋里好像有闪过什么东西似的,却是一下子溜过去,让她怎么也抓不住,努力地试着想找刚才那个感觉,怎么的,没有一丝灵感的。
  是她的错觉吗?
  她闹不明白,抬头瞅着个许慎,微个一眨眼的,眼里便带着点湿意,跟个自来水一样,说来便来,脸上一变,已经是满腔委屈与惊哧,像是比许娇儿还要娇怜几分。
  “许慎哥,我真没跟厉声有那么个关系,今儿个我就是来说一下,娇儿那个打错人了,真不是我。”她个脸上还肿着,还伴着个明显的指甲印儿,话在嘴里说着,两手已经捂着自己的脸,好像怕让人看见她的脸。
  许慎不是没瞧见她的脸,比着平时确实有那么一些异样的,她的举动,又让着他的眼睛儿微眯,离着两三个身位的距离瞅着她,“娇儿,人家还真跟你的厉声哥没啥子关系,别个跟孩子似的找人麻烦,知道不?”
  别瞅着他天天笑的个温柔的,谁不知道人许少的,当的是个笑面虎,这边里对你笑的跟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似的,那厢里已经打算着让你光着腚儿满街跑了。
  他就是这么个人,也别说着他手段不光明的,那是人本事,要不,就是你对个别人笑得再好看,别人也拿你当个葱,没几分手段那怎么行来的。
  许娇儿可不服气来的,心里头就认定着有那么一个人,勾着她的厉声,把厉声的魂儿都勾走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兴师动众地跑去抓,“哥,你就帮着外人,连自个儿妹妹也不帮,要是我真有个什么事儿,你就胳膊肘往外好好地拐去。”
  她知她哥的脾气,口气还好着时,就得见好着就收,免得口气越来越好着,就会轮着人倒楣,她哪能不知的,把个脚一跺,手里拽着车钥匙,出门去,临了,还不忘记着冲灰妹狠狠瞪过去一眼,那双明艳艳的双眼,染着个厌恶。
  “娇儿还是个小孩子脾气,说话难免就有些个过分的,鸯鸯可是没事?”
  许慎一个走近,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边。
  灰妹自然是不愿意离着他这么近,尤其是这屋子,沉淀久远的气息,让她觉得自个儿格格不入的,也没个心思听他说个场面话的,直接地就往着后退,“许慎哥,我嘛,道歉也道过了,现在也要回家了。”
  “道歉?”许慎到是没再上前,就瞅着她的背影,看不清那张清俊的面容下都是些个什么样的心思,“昨儿个,天涯海阁里,与厉声在一块的人可是谁?”
  声音儿在她的身后拉得长长的,含着一种异样的味道,似就冲着她过来,沉重的要压着她不能起来,她惶惶然地停下脚步,目光惊愕地望着他,雪白的灯光下,映着他的脸,剑眉微扬,似要拔剑出鞘般。
  “我没有什么可心虚的。”她努力地挺直个背,站在原地,把话给丢过去,一点儿也没个后怕的,“厉声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现在敢这么说,以后也敢这么说。”
  许慎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反正不是他,别个人是不是禽兽,他不予置评,见着她那个样子,微红肿着脸,还带着个伤痕的,眼神到是个倔强的,“鸯鸯的胆子如今到是愈发地大了,跟个长成的果子一样,都要自个儿作主掉下树了。”
  话不对。
  灰妹打个机伶,这种口吻儿,像着让什么给激过一样,瞅着许慎那张笑脸,还真是让她莫名地想逃,逃的远远的,再也不在他面前出现——
  “没呢,许慎哥哪里的话。”她习惯性地把嘴角一扯,还是一脸的笑意,比着许慎那个笑脸丝毫不逊色,相较着起来,瞅着还是她的温暖些,不会让觉得有渗的慌的感觉,“不过,许慎哥大抵也不太愿意着让厉声在外面太胡来着吧,那可是你亲妹妹的未婚夫?”
  许慎不为所动,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是个冷心的人,还是压根儿就觉得厉声那事儿不算得个什么,男人嘛,有几个女人,外面玩着的,家里还是家里的,分的个清楚就是,那还不是常有的事?
  “哦,那么,鸯鸯想让我做点个什么的?”他上前一步,瞅着她挺着直直的前,那手就没打算着要控制一下,直接地揽住她的肩头,“鸯鸯,你说,要是我对你说的事有兴趣,你怎么报答我来的?”
  又是一个禽兽。
  这是灰妹的心声,目光掠过落在肩头的手臂,瞅着那个骨节分明的手指,脸上的笑意到是微有些个加深的弧度,“那么,许慎哥要什么报答的?”
  话音一落的,她转个身,将自个儿的双手抚上着他的胸口,似有那些个挑逗的意味,抚过他精瘦的胸膛,缓缓地往上,抹过他的喉结,亲眼见着他的喉结在动,笑意却是未加深,把自个儿的脸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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