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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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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问着的是陈法,可话是明显对着江艳女士说的,有些不动声色地提醒着她,别太失态,有些事过了头就不太好,除了身份有些尴尬,这桩婚事没有什么缺点的,至少在他眼里看来,能攀着陈法,那估计着他还从没有想过。
  他虽说是省委秘书长,跟着别人不一样,他底子比较薄,比着陈法身后的家族那种盘根错节的关系,他就像是浮萍似的,不怎么牢靠,一阵风从湖面吹过来,就让他给飘着老远,有着陈烈做大女婿已经是高攀着,再来个陈家人,自是再好不过。
  江艳女士的脸色明显地缓和下来,却不是怎么个热络的,淡淡的,就是为着女儿一句话也不说就私自去结婚生气的样子,她坐在沙发里,看着对面沙发里坐着的那个男子,大上女儿都快十岁了。
  “女儿长大了,我自是管不了。”她叹口气,那声音听着有些伤神,按着张秘书长按在她手背上的手,“她一向都是自个儿握着自个儿的主意,就是那个性子,还是你给包容着一点儿,有时候犯浑了,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的。”
  犯浑?
  江艳女士那可真不愧是灰妹的老娘,说的还真是没错儿,跟着方正去登记,不就是犯浑一回,那浑犯的还真不是小的。
  “陈法哥,你们可真是保密的,一点风声儿都不露的。”张天爱笑眼盈盈地走近着沙发,侧坐在江艳女士的身边,像贴心小棉袄般的圈搂住她的脖子,“阿姨,别生气了,陈法哥是多好的人,我们得为鸯鸯高兴的。”
  她前头是打趣着,后头那个话儿真真像个关心着妹妹的姐姐,关爱得紧,是个替着妹妹高兴的神情,仿佛再没有比这让她更高兴的事儿。
  张秘书长那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淡去,鲜艳得紧,这回与着陈家的关系那自是牢固的,他现在这个年纪,再不往上去,恐怕过几年就得退休了,还真是不太甘心的,这些年来,虽说已经是省委秘书长的高位,还是让他不太满意的。
  “你妈那是担心,鸯鸯那是她宠着的,这回说都没说,就把事儿给办成了,就跟捅在你妈心头一个样子,你妈声音有些重,就包涵着点吧?”张秘书长说的是诚诚恳恳,“什么时候跟亲家见上一面儿,婚礼的事还得两方商量着,是吧?”
  陈法那是什么人?
  不近女色儿!
  有些人都在背后议论着这位年轻有为的陈市长,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当然,那个话私下里说说,没人真敢那么说出来。
  “这是当然的。”陈法胸有成竹,说的是很有诚意,“不知道明晚伯父与妈是不是有空,能与我父母吃顿饭吗?顺便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
  他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早有准备,在得知那桩让他不太高兴的乌龙登记事后,他就有了初步的决定,当然,要不是有着方正的配合,他也没有那么容易做到。
  此话一出,江艳女士自然是满意的,张秘书长更是满意的,张天爱笑着,也看不出来有不满意的样子,瞅着都是满意的,一家子都是满意的。
  他们满意,陈法更满意,两方都满意,再好不过。
  灰妹选择睡觉,那是正确的决定,一早起来的时候,家里人都全在,围坐着桌子,她坐在张天爱的旁边,面前摆放着温热的粥,看着还挺稠,不知道是加了什么食材,她反正是吃不出来,挺好吃的。
  “晚上穿的像样点——”
  江艳女士发话了,话语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极不愿意跟她说话。
  灰妹身上罩着宽宽的棉质睡衣,头发披散着,还没有梳起来,喝着粥,冷不防地听着江艳女士不太客气的声音,觉得到嘴里的味儿都没那么正了,有些遗憾,“妈,我都是很像样的,你别要求太高的。”
  张天爱到是忍不住失笑出声,瞅着她,眼神打趣的味儿怎么也掩饰不住,“得了,鸯鸯,等会去我房里挑个几件的,今晚可是你去见公婆,哪里能敷衍了事的,等会,我再带你出去做个SPA,晚上可得光鲜亮丽的出现。”
  “姐姐,你付钱吗?”灰妹闻言,眼睛张得老大,把脑袋凑到张天爱的面前,透着一股子亲昵的劲儿,见着张天爱点点头,连忙送上香香的马屁,“姐姐,你真好——”
  “就你一个妹妹,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张天爱斜睨她一眼。
  那个眼神,惹来江艳女士纵容的笑意,还有张秘书长的欣慰表情。
  “伊丽莎白”女子会所,那是城中最有名的会所儿,男宾止步,名是个英名范儿,可里头完全是巴厘岛的风情,处处都透着南亚的热情。
  淋过浴后,灰妹包着浴巾走出来,张天爱也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完全是不同的类型,灰妹真的只能说勉强算是清秀,站在张天爱的身边,高下立显。
  “听说这里还男按摩师,你要不要?”张天爱趴在按摩床里,侧头问向她。
  男按摩师?
  灰妹曾经在天涯里看过一个帖子,就是关于巴厘岛SPA的,还有点印象,连忙摇摇头,“不要了,我不太习惯——”
  张天爱摇摇头,好像对她的拒绝不太在意,又好似在嫌弃她的不识货,“随你的,我先去蒸个桑拿,等会再过来——”
  灰妹没有意见,反正也不是花她的狂,她享受起来完全没有障碍,趴在按摩床里,喝着淡淡的茉莉花茶,任由着茉莉花香从嘴里慢慢地咽下去。
  她听见轻轻的脚步声,没有去看,能进这里来的,自然是按摩师。
  果然,没一会儿,她就感觉着一双手弄开她身上的浴巾,让她光(溜)溜地趴在那里,她有些不能控制的脸红,可想着按摩师是个女的,她有的,人家都有,人家有的,她可能还没有,努力地说服自己要表现的落落大方。
  有东西落在她的背上,热热的,煨在身上极是舒服,那便是精油吧,她进来时听过介绍,也没有太惊讶,随着这东西的落下,一双手在她的背上游走,试着将精油给揉开来,揉满她全身。
  那双手的力道,不轻不重,将精油抹向她的全身,从后背往前,往着她的胸前,娇嫩的两坨坨肉儿,迫不及待地奔向从后面包围过来的双手,让着精油抹得油光亮亮的,顶端的果儿都跟着起来。
  “轻点——”
  她不由得轻呼出声,因着那双手的力道突然间重了,重得让她皱起眉头,有些不悦。
  然而,那双手丝毫没有放松些的意思,反而是握得更重,两只手把两团肉儿包在手心里,跟揉弄着面团似的,挤压成各种形状。
  她惊了——
  试着推开那双手,她一抬头,竟是愣住了——
  “怎么是你?”她更用力地推开人,忙不迭地从按摩里下来,两手拉过浴巾,试图遮掩住自己,咬着洁白的牙齿,恨恨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今天能上了。俺也来更新了……好想念童鞋们的哇……让我们努力地发展着奸(情)让我们努力冲着天雷去让我们努力地冲着……大无畏地往前冲……

  046愤

  许慎!
  竟然是许慎!
  他全身上下就包着个浴巾,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是光明正大地冲着她眨眨眼睛,让浴巾包裹过住的地方,正是极有精神的隆起。
  她要是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就是白活到这个年纪,又不是没有经过事儿,做不懂,简直是太坑爹,“怎么是你,许慎,你怎么在这里?”
  话问到这里,她的脑袋里立即闪过一个念头,双手努力地将浴巾给拉住,不让它掉下来,浴巾下一点儿东西都没穿,面对着他毫不掩饰的兴味目光,硬着头皮,试图从这里走出去。
  这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儿?
  没有的——
  许慎到这里来,人也让他给碰着了,怎么让人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的?
  他是那种人吗?
  指定不是的。
  是个男人都不会让着个光(溜)溜的女人溜走,没吃着肉,就看一眼腥,能满足的?
  指定是不能的。
  “我怎么在这里?”许慎长腿一迈,就轻轻松松地挡在她的面前,把她的去路都给堵住,跟堵墙似的,眉眼间全是笑意,那笑意透着一股子成竹在胸的色儿,“我的地盘,你自己踏进来的,我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一下吧?”
  他的地盘?
  灰妹肯定是张天爱故意带她过来的,或者更为直白地说,那就是张天爱把许慎给叫过来的,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子会所居然是许慎在背后的,她晓得的事情真个是太少了,即使理解到这个,也是毫无用处。
  “不、不用了——”
  她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拒绝着他的所谓好意,退后一步,离着他远远的,不想让他靠近一步。
  许慎将门给反锁着,毫不知羞地将浴巾给撩开,就将他自个儿的重型武器给露出来,冲着她又是一笑,往着按摩床里大大方方地躺上去,那家伙儿立马着朝天立着,那股精神头儿,让人真的是很难忽视。
  她知道是张天爱在背后算计了她,怪只她自己太有把握,而没防着这一招,更没有想到这里是他的地方,这两个原因,造成她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尴尬境地,眼神乱瞟的,就是不敢着朝他身上看去。
  “过来吧,站那么远干嘛——”
  许慎的脑袋枕着他自个儿的手臂,目光落在她胀红的脸庞,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的,丝毫没有心慌气短,也没有胸闷蛋疼的,好像他说一句,她就得照着办。
  她不会照着办,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空间里只有她与他的气息,他的气息里还夹着浓烈的危险感,像着她压过来,起先是不动声色的,后来一下子把不动声色的面具给撕开来,露出狰狞的面目来。
  “你自个儿摸着玩吧——”她冷冷地送他句话,忽然间觉得有些冷,那薄薄的浴巾还真是挡不住渐冷的冷气,触目所及,除了他丢开的浴巾,找不到一丁点可以挡一下的东西,她不气馁地走向门边,试图开门出去。
  许慎换个姿势,侧身躺着,瞅着她露在浴巾下的两截子双腿朝着门边去,也没有阻拦的意思,一手还支着他自个儿的下巴,颇有些兴味地瞅着她,眼神却是凭添着火热的力度。“要是自己摸,这世上还要女人做什么?”
  他脸皮厚,话回的很到位。
  那手试着拧着门把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灰妹知道自己再试也没有用,索性地靠在门边,一抬眼,正巧着侧躺着面对着门的许慎,将他全身上下都看入眼底,尤其尤其是——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长针眼了。
  明明不是她想看的,有人跟个露(阴)癖似的,非得在她面前脱个光的,她很不以为然地靠在那里,双腿交叠在一起,双臂更是围在胸前,试图逃避着他的目光,那种目光,让她有种像在他面前剥(光)了一般。
  其实,她已经跟光了一样,就是条浴巾,浴巾下都是中空的,她不自在,瞪着他,“把门打开,许慎,我已经跟陈法结婚了,你不能这样子。”
  许慎笑眼微眯着,黑眸就那么瞅着她,里面的兴味越来越浓,“结婚了又怎么了?难道说你结婚了,你就成男人了?”
  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
  灰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脸色气得通红,小脸整个都红的,红艳艳的,都是给气的,张天爱的算计,许慎的不要脸,让她无路可退。
  “我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果断地说,不顾着给不给面子这回事,偏过头,不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不要脸,她还是要脸的。
  她想好好地过日子,陈法,这个名字已经烙在她心里,让她安心,让她知道她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那么一个人,能够全心全意地护着她。
  可——
  这世上总有不太识相的人,见不得她好,张天爱,到底是想怎么样,她都把自己的未婚夫都让她拿去了,她也要结婚了,难道就不能、就不能……
  许慎一点都没有被她的话挡下来,反而是热切地瞅着她,人已经从按摩床里站起来,长腿两三步就迈到她的身边,高高的个子,将她的身影一下子就笼罩住,那手臂就已经去搂她的腰肢。
  “你给我一边去——”
  灰妹躲的远远的,瞪着他,那个目光里带着厌恶,不能从心底里接受的厌恶。
  许慎看着她不假辞色的表情,不由得又笑了,笑得上半身有些歪,似乎是被她的样子给逗乐了,“这么说多见外,怎么都不叫许慎哥了?你可是一直这么叫我的。”
  他以虎口抚触着自个儿的下巴,玩味地瞅着她,还无所顾忌的把自家的重型武器,往着她的方向颤了颤,透着几分诱惑的味儿。
  她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憋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觉得里面的冷气越来越冷,鸡皮疙瘩都从皮肤间冒出名来,她往后再退一步,“什么叫一直,根本就是你们误导的。”
  那些日子,她跟个傻子似的,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在他们面前天天带着面具,天天笑着,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似的,见着什么人,都是亲亲热热的叫“哥”的,跟个一场梦一样,从噩梦里醒过来,却发现事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这个让人厌恶的人,其实,她才是受伤的那个人吧,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失忆的,现在也不想知道了,有了陈法,一切也不那么难以忘记。
  “这个误导还真不错。”许慎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得更乐,那个样子,衬着他的脸,跟个无辜的一样,“甜甜的小嘴儿,我还真是想尝尝……”
  她再往后退,后背已经触着冰冷的钢化玻璃,再无后退的可能,她就忙着从旁边退开,后背挨着冰冷的钢化玻璃,已经是愤怒到极点,可她知道男人与女人,尤其是现在她与他这个样子,无论是怎么样,吃亏的都是她。
  忽然间,她有些想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吃亏的都是她,为什么,她就得这么畏畏缩缩地在他面前弄的这么被动吗?被动就会挨打!
  她不想被动,要把事儿掌握在手心里,“尝尝?”她笑了,那通红的小脸,瞬间亮上许多,“许慎,我还是要说一句,我跟陈法已经结婚了,你要跟他过不去吗?”
  这是她最后一次的防守。
  许慎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笑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是我跟你的事,与陈法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可以不让他知道的。”
  这就是他的想法,让她真想吐,一口子唾沫吐过去,吐个他满脸,让他知道“无耻”这两个字儿是怎么写的!
  可她把自己给压抑住,上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从浴巾那里松开来,试着抚上他的胸膛,坚硬的胸膛,不似着陈法那般肌肉有些纠结的样子,他是平坦结实的,摸上去像是在摸着最精致的天鹅绒般,手感极好。
  她的动作,惹来许慎的大动作,大手一扯,就将她身上包裹着的浴巾给扯下来,如初生婴儿地站在他的面前,细瘦的身子,与他站在一起,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真美——”他忍不住慨叹道,大手从她精致的锁骨间往下移,准备地就包住那两团肉坨坨儿,盈满着他双手娇嫩,让他的呼吸一下子重起来,低头凑近她,在她的脖子,轻凑浅闻着。
  灼热的气息,比冷气还让她控制不住地冒起鸡皮疙瘩,那双手像是要把两坨肉儿从她身上揪出去一样,疼的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试着躲避着他的动作。
  她的双腿儿给他挤开,高高的身子就挤入,让她想后退,有些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过简单,有些打退堂鼓了,把自己豁出去,再让他难看,这本来就是个愚蠢的想法。
  许慎那是个什么人,就是个人精,她微眨个眼睛的,就能知道她在想些个什么的,不管是什么让她过来,都是他所乐见的,当然也不容得她后退,后退什么的,他最不爱了,他最喜欢做的事,不过是弄点风,让火儿烧的更猛些。
  当然,火得烧两个人的,总不能让他一身火地放过人吧,没有这种可能性,大手上移,包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能后退,薄唇轻啄着她紧闭的双唇,也不在意,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轻吸着她的脸。
  她觉得不好了,觉得自己有些天真,那个身子,让他给抵着,不但是抵着,而且被迫分开着双腿,他挤在中间,两人间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一丝隔阻,已经是短兵相接,他的重型武器早已经兴奋地抵在她娇嫩的腿间。
  这种危险,她打个机伶,总不能真……
  于是,她果断了,果断地往后退,似在躲避着他的动作一样。
  许慎是上当了,他果断地把这个当成情趣,两个人的身子微微的分开一些。
  这就是个机会——
  灰妹当机立断地抬起膝盖,朝着他已经挺勃的不像话的物事儿,狠狠地顶去——
  “——”
  许慎还真没防着这一招,那里可是男人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他疼的满头冷汗,弯着腰,两手捂住那里,几乎是站不起来。
  灰妹的主意本来就是这样子,目的达到了,趁着他不注意之时,狠狠地让他晓得什么是疼,拿起丢落在地的浴巾,把自个儿给包裹住,坐在按摩里,两腿儿并得拢拢的,不让她暴(露)出来,凉凉地说:“许慎,我说了,你别惹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招……好不好!……疼疼疼

  047砸

  许慎那个真疼,哪里有受这过这种的,哪个女人不是想接近着他,想把他给好好地供着起来,尽一切可能地把自个儿表现得最好、最棒,哪里有可能给他这么一下!
  那个地方,疼的他满头冷汗,弓着的身子跟个要煮熟的虾一样,两手捂住那坚硬又脆弱的部位,黑瞳瞪着她,那个目光跟个要杀人似的,或者说要吃了她也可以!
  灰妹坐在那里,其实想笑,说想笑,她还真是笑了,笑的幸灾乐祸,裸(露)在外的双腿儿垂在按摩床外,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这么一个笑的,那双腿儿就跟着抖起来,没个正形的。
  “这是就下场,你懂吗?”她冲着他眨眨眼睛,通红的小脸,凭添着几丝得意的神采,身子半歪在那里,浴巾不长不短,坐在那里,恰恰地挡住她的前胸,她遮得挺严实,露出个锁骨,下边,仅仅地挡住大腿(根)部。
  许慎没作声,一点儿也没有,就是弓着个身子在那里,等待着那股子钻心的疼意过去,慢慢地过去,沾染着怒意的黑眸睇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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