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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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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是走过去,直着个背儿,跟个女王似的,踩着她那个三寸高的细高跟鞋走过去,脸上红红的,让看了好不忍心,都让人生生地看出个她强制在装坚强一个样,特别是男生,要不是碍着不认识,早就是冲上去安慰着美人心去了。
  这边是这样子,那边儿,李升红与灰妹终于是停下来,两个人靠着个墙,喘着气儿。
  “到底是怎么了?”李升红觉得刚才那个画面跟在看电视剧一样,晃着手里的书,“许娇儿脑子没毛病吧,拿着你的书出来,就要打人了?”
  人家那是来抓(奸)的。
  灰妹刚想这么回,一抬头,却惊见着楼上窗口那边露出的人脸,话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地咽回去,她把书递到李升红的手里,“哎哟,疼死我的,书帮我拿到寝室去吧,我去洗个脸的。”
  李升红被动的接下书,还来不及说话,就见着灰妹跑得老远的,“哎,这边不是有水笼头的吗?真个奇怪的。”
  她喃喃地低语着,捧着几本书打算回去睡觉。
  灰妹一直往上跑,那人就在二楼窗口,那个样子跟不关他的事儿一样,让她颇为气恼,想都没想太多,就自个儿跑上来了。
  那人还在窗口站着,一身的休闲,跟着市纪检委大院里见到的样子还真个是不同的,至少这会儿带着点个满足的意味儿,斜倚在那里,指尖上头还挂着一条水晶手链子,亮晶晶的。
  “哟,这不是鸯鸯吗?”
  这声音,带着个味儿,真是厉声,除了他没有别人,脸上带着一股了戏谑的味儿。
  许娇儿没把他给抓住,叫灰妹觉得他还挺好运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反正是她们学校里的,准个美女的,不然着人家还不定能瞅上的。
  “哟,这不是厉声吗?”她捂着自个儿的脸,那脸还火辣辣的疼,许娇儿人是娇小的,可下起手来还真疼,估计着这下手都是练出来的,厉声这个人,她晓得的,就是这么个人,背着未婚妻偷(情),居然还是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没让许娇儿给发现,他人还在这里,而她这个打酱油的,恐怕就已经让许娇儿觉得她就是那个跟她未婚夫有一手的女人了,她不得不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然着,许娇儿也不可能打她的!
  “你的娇儿可走了,这不得哭死的,怎么都不去赶紧着劝劝的?”她调侃着,还下意识地抚着自个儿的脸,“你到是个好的,把人给弄走了,给我惹得一身腥?”
  “是惹的吗?”厉声笑问着她,那个笑脸的,怎么看都有些不一样的意味,却让人看不清,“什么时候我们的鸯鸯妹妹不腥了?要不要让我给闻闻?”
  说着,他还真个朝着她走过来,没几步就到她的面前,那双手就试着拨开她的手,瞅样子还是想看她的脸,看她脸上怎么个样子的。
  灰妹连忙着后退,不让他碰一下,这一碰还了得,要是让许娇儿看见,真就成了事儿,她还是离得远远的好些,不然着,真个是脏水泼在身上,洗也洗不干净的。
  “我就算是腥的,也不能让你闻了吧?”她嘴上这么说着,双手从自个儿脸上移开,环抱在胸前,没个好脸色的,反正着她也不愿意装着了,“我到是嫌着你更腥着点儿!”
  偷完了,还手里拿着个链子,瞅着那个样式,总不能是他自己戴的,她一猜准是那女的,或者是买给那女的,这不,许娇儿来得太快,估计着东西还没有送出去。
  “啪——”
  这会儿又是一记儿清脆的声音,灰妹的脸已经歪向一边。
  “啪——”
  她到是不惊讶,扬起手就回过去。
  “真能耐了呀?”厉声不怒反笑,一把就揪住她的手,把她给硬生生地拉过去。

  018咬

  男人的力气儿那是先天占着个优势的,就灰妹那点儿力气,还没让厉声放在眼里,把人给一扯,就给硬生生地扯过去,猛浪地撞在他个坚硬的胸前,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水味儿。
  那香水味儿,很柔和,很细腻,不会让人觉得有种鼻子受不住的感觉,更不会让人觉得味儿太浓,太过于性感。
  灰妹不由得嗤笑自己了,都是什么个时候了,还有空注意着人家身上沾着的香水味儿,都不用猜,她也晓得那香水味儿是怎么来的,可不就是跟着眼前这个人偷着来的女人!
  “我们的鸯鸯好象有些变样子了,是不是?”
  厉声装模作样地弄着鼻子,朝她身上使劲地嗅嗅,那个动作儿,还往着她脖子间钻去,呼出的热气儿,还带着个余味,那是没尺兴的味儿。
  灰妹双手使劲儿一推,把人推开些,试着与这么个人拉开点距离,两边脸颊是火辣辣的疼,她跟个没事人一样,“你家的许娇儿打我一记,我替你那个小情人儿顶了罪名,厉声你还好意思扯的我胳膊快断了?”
  她面上没事,不代表她不疼,又不是痛觉神经失调了,哪能不知道会疼的?
  可她到是好像没想这么个事的,把个腰背挺得直直的,今天还非得不依不饶的,这些人,能让她抓到把柄儿的人还真是没有,如今是方正把机会送到她的面前,她要是不知道珍惜那就是个傻瓜。
  “那我岂不是得好好的谢谢着你,让你顶了这么一次儿?”厉声盯着她,黑瞳里暗沉一片,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半个身子已经往前倾,一手已经勾住她的脖子,薄唇已经倾向她的脸,“那我是不是要把事情给坐实了,那才叫你不亏的慌?”
  男人呼出的热气全招呼在她的脸上,那敏感的肌肤都差点儿起鸡皮疙瘩,她忍不住躲开,不欲与他有任何的接触,只是,她的努力都是在做着无用功。
  他的力气极大,扣住她脖子的手,几乎是下了死力气,她瞅着他倾过来的唇瓣,眼见着就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抬头腿儿踢了过去,直接地踢向他的裆部,踢得没有一丝的犹豫,谁也不能叫她犹豫个几分的。
  然而——
  厉声似乎是更早一步发现她可能会有的举动,双臂迅速地离开她的脖子,抓住她两条藕臂,把个人一转,推到墙壁,双腿往前一抵,就让人贴着墙壁亲密,没有一丝的距离感。
  白色的墙壁,落在灰妹的眼里,让她心里堵得慌,一脚落空,完全就是被动,动个一下,额头就给重重地压到坚硬的墙壁,这两边脸还在火疼着的,再加着额头,她感觉自己都快残了。
  “厉声,你放开我——”她不是不想大声的吼出来,可是也得能的,那个混蛋厉声就在身后贴着她,跟个连体婴一样贴着她,脖子更是贴在她的颈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就在脖子间,那里不可抑制地泛起痒来。
  她想一把手就给抹去,抹去所有的一切,抹去这段记忆,抹去所有在她生活中出现过的人,一切都能跟橡皮擦一样全都擦完了多好?
  可现实是,她被厉声压在墙上,完全动弹不得,不是不想动,不是不能动,是不敢动,那里,抵着的是什么?
  她一个挣扎,所换来的是个什么?
  抵着她后臀处的某种物事,正强势地抵着她,她会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吗?
  知道的太清了,她一个挣扎,换来人家的兴奋,她还敢动来的?
  “是你自己上来的,又不是我让你上来的,怎么着,送到我嘴边的,我还不兴碰一下了?”厉声说的是光明正大,压根儿没能让人把他的话与他的本职工作那里联系着起来,他的薄唇就贴着她的脖子,那里娇嫩得紧,他个一碰,就能察觉到她在微颤,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得张开利齿,攀着那娇嫩的肉,一口就咬进去。
  灰妹忍不住想要反驳,把他的话给硬生生的驳回去,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感觉没有几分底气儿。
  她的手使劲着的推拒着他的脑袋,想让他跟个野兽似的动作停下来,她是来找他算账的,总不能白白地顶个罪名的,可她发现,这事儿完全是她的一厢情愿,人家那是谁,岂能是她对付的了的?
  这不,就是个羊入虎口的!
  她的眉头吃疼地皱起,觉得那牙齿都要深入她的血肉一样,要咬得她血肉模糊,这得有多大的厌恶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别人咬她,难道还不兴她咬别人吗?
  她一个咬牙,心气儿一上来,就直接地低下头,目标是他的额头,让他没个脸出门的,让也没个脸去上班的!
  比起来,厉声的反应要比她快的多了去,已经抬起头来,那长长的手指微张开着,就隔挡住她的脸,她想咬也是没办法咬的,只能扭过头,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脸颊、额头,这会儿连个脖子都疼,她不瞪他,那还算是个活的人吗?
  “得了,这样子,真不可爱。”厉声到是笑了,两手抵着使劲地压制住她,还有意无意地贴得更近,贴得更暧昧一些,“鸯鸯,怎么着,这一醒来后就变了个样子,是引起我们的注意是吧?”
  声音微有些深,微有些沉,似香醇的酒般,在她的身后蔓延开来,勾动着她的思绪,让她微有些个迟疑,却是固执地瞪着他,“谁想引起你们的注意了?谁想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她从来没有那想过,甚至脑袋都没有冒出过这个念头,一次也没有,半点也没有。
  “是吗?”厉声似是在反问,又似不屑一顾她的辩解,仿佛心里早已经有定夺,对她的行为早就有定论,“看不出来你哪里不想引我们注意的,装疯卖傻的,不就是想让我们引起注意的吗?鸯鸯,你说是也不是?”
  他的话,让灰妹到抽一口冷气,只能说,她醒来后得一个很错误的信息,而且她压根儿不知情,朝着那个角色自个儿靠过去,把自个儿弄成那样子,天天见地冲人叫“哥哥”,还试图小儿科般地想让他们更加厌恶自己。
  但不用的,她现在才想起来,脑袋瓜子就是给雷劈的,李升红也说了她性子变好多,以前是个林黛玉似的,就那么样的性格,与现在的,根本是两个完全不搭的性子,她还是瞪着厉声,不肯放松一步。
  她觉得,她要是放松了,整个人就会垮下去,她不想垮下去,至少在厌恶她的人面前,她要过得更好,过得更开心。
  “也是呢,有些人就喜欢往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她这么说着,脸上到是带着笑意,与两边红肿的脸颊一搭,瞅着有些个渗人的样子,“厉声呀厉声,你觉得我这个话说的是不是还有理儿?”
  她长得只能算是清秀,压根儿不出众,就是现在这样子,脸都是肿的,厉声却是瞅着她,瞳孔微缩,眸光微暗,那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地滑过她的唇瓣,想着刚才居然还敢露齿咬他!
  他眼中寒光一闪,另一手已经往她的腰间,就在搁在她上衣下摆处,(修)长的手指往那里一探,微带着汗意的肌肤,就落入他的指尖,另一手已经迫使她把脑袋给扭回去面对着墙壁,背对着他。
  那放肆的手,探入她衣内,灰妹再也忍不住地挣扎起来,奋力地挣扎,就跟着快溺水的人一样,使劲地挣扎着,再也顾不得身后抵着自个儿的物事。
  她的动作很使劲,但是没有任何章法,就是这样的挣扎,让厉声有些个不耐烦,就算是有个兴致什么的,也给弄得没啥胃口,索性把人推开。
  “做个什么劲儿,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还矫情成这样子,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厉声黑瞳里全是些嫌弃的意味,嫌弃她的不上道,分明是想勾着,临门又来个圣女样子,完全坏了他的胃口,他是个什么人,投怀送抱的多了去,没道理沾这个腥的。
  灰妹刚才挣扎得挺厉害,又经得他一推,整个人往旁边踉跄了好几步才算是站稳,双臂环抱着自个儿,觉得一种名叫“害怕”的东西从骨子里涌出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呸!你当我想见你,要不是你让我白白顶了个罪名,我愿意见你这么个人?”
  她气哼哼的,到底没嚷太大声,就怕着那人去而复返什么的。
  至少——
  至少,现在她还是安全的。
  她是这么想着的,回到寝室里,还只有李升红一个人,还两个室友还不见影子,但是寝室比先前空上好多,好像东西都少了。
  “你去打架了吧?”
  李升红看着满脸都红肿的灰妹,那个给惊吓的,差点要找人去重新干一回架。

  019信(已补全)

  “没去打架,给狗咬了。”
  灰妹浑身都疼,疼得她想哭,又觉得这个样子太怂,终是没哭出来,到是把个脑袋往着李升红身上挤去,寻求着几许安慰。
  李升红很大方地献出自个儿的胸膛,瞅着她脖子间那个明显是人牙所造成的痕迹,不由得到抽一口气,这得有多深的感情,才能咬成那样子?都见血的了。
  “这狗真狠。”她的结论,拍拍灰妹的肩膀,算是表示一点精神上的安慰,“以后呀,咱要是见着凶狗了,可得绕远了走,别瞎撞上去,要不然,你这个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灰妹表示这个话十分以及百分或者是千分的是个正确的话,完成没有任何理由反驳,大实话来的,真是个大实话的,举双手双脚都赞成。
  “对了,这里是怎么回事来的,怎么都空了?”她慢慢地直起身子,指着还两张空着的床铺,“她们来过了?”
  李升红双手一摊,冲着她挤眉弄眼的,“找到主了,外面跟人合住呢,闲这里不方便咧。”
  她说的很含蓄。
  灰妹到不是个笨的,总不能去问着为什么不方便的,“那这里就我们俩了?”
  “嗯的。”李升红应得很干脆,“真好呀,姐姐我觉得一切都太平了,再没有人阻止我通宵了——”
  她通宵干嘛?
  玩游戏。
  据她所说,身上的肥肉全是游戏的后遗症。
  灰妹对此表示非常及十分确实的怀疑,但没有说出来,因为李升红挤着个芦荟条儿,把里面的汁儿挤出来,挤在她脸上,美其名曰为“消肿”。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啥事儿也没有,灰妹脖子间的痕迹在创口贴的掩护下,慢慢地愈合,日子这么过,寝室教室食堂还有图书馆,四点一线的生活,最简单的生活,过得也挺好,就是手头有点紧。
  六百块的日子,到是算不得省吃俭用,就是不能有多出预算的开支。
  “明儿个就是星期六了,有什么打算?”李升红整理着行李,也不算行李的,就两三件衣物的,打算回家住个两天的,星期天晚上赶回来,手里忙着把个大包的拉链给拉上,转向着瘫在床里的人,“你出不出去玩的?”
  “不去。”灰妹果断地摇头,把自个儿裹在毯子里,出去就代表着花钱,花钱是她最不待见的事儿,“没啥可去的,不知道出去干嘛。”
  “也好,你就待着吧,等我回来时你别发霉了就行。”李升红手提着大包,肩上挎着个小包,淡定地走出寝室,还耐心地关上门。
  灰妹没事可干,看书又是没那个心情,开电脑,又打不起精神,只得拉过毯子,蒙住自个儿,打算着睡觉。
  “唔唔唔——”
  刺耳的手机铃声。
  睡着时,有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吵,跟个蚊子一样,老在耳边死命地纠缠着,会睡得着吗?至少灰妹是睡不着的,但是她也不想接电话。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很明显,是江艳女士的电话,还有手机短信,都是江艳女士的,她压根儿就懒得看。
  手机都没电了。
  她很庆幸。
  终于不用受手机铃声之苦了,继续睡觉。
  星期六的早晨,学校里人不是很多,一般来说这所学校招的都是本地生居多,大多数的人都回家过周末的,也有留在学校里的,更多留在学校里的只是从外地来念书的学生。
  她啃着从食堂买回来的包子,手里捧着本书,就往着图书馆的方向跑去,那里有冷气,躲在里面,可以安睡个一天的,那就是她今天的去处,手机让她留在寝室里,也没有给手机充电,省得电话来干扰她的生活。
  但是,她想的挺好,现实总是不太让人能如意着。
  江艳女士来,直接地找到图书馆里,冷着张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灰妹,让灰妹没由来地觉得有股子寒意从脚底心泛开来,明明秋老虎的时节,虽说图书馆里的冷气有点足,可真没到让人觉得冷的地步儿。
  “什么事,妈?”
  图书馆没有人,已经是中午时分,早上在的人,已经奔去食堂吃饭,只有她,觉得肚子还没有饿,还窝在这里不想走动一分,哪里知道让江艳女士给堵个正着。
  “什么事?”江艳女士的脸色着实说不上好的,更是看不出来有一点能称之为好的样子,她的目光幽冷,对着灰妹,仿佛在看着她最头疼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不接电话?”灰妹好象这会儿才想起有个叫做“手机”的东西,在桌面上乱找,慌乱的找,自然是没有的,她好象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我好像没带手机。”
  她说的很自然,看不出有一点儿扯乱话的样子,极真诚。
  “那昨晚呢,你也没带手机的吗?昨晚人去哪里了?”一连着两个问题,江艳女士是个敏锐的人,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直接地追问着,就等着她给个回答。
  她没个迟疑的,把个手挠挠脑袋,一副很困扰的样子,“可能是我昨晚睡着了,没听见吧。”说谎都不带个皱眉的,说得很认真。
  “你到底在做什么?”江艳忍不住拿手指向她的额头,指得太急,直接地戳到她的脸上,修饰精致的指甲硬生生地在她的额头间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她又很快地收回手,却是没再看灰妹一眼,“跟我回去。”
  “呃,我恐怕没有空。”灰妹很抱歉的样子,把放在桌面刚才用来垫脸的书紧紧地抓在手里,好像她刚才一直在用功似的,“妈,你知道的,我都大三了,时间紧得很。”
  “你这个破学校,念了有什么用?”江艳直接地把话甩过去,一点都不顾着她的情绪,“以前也没见你多用功,反正就混个毕业就行,你现在跟我回去,去给娇儿赔个不是。”
  给娇儿赔个不是?
  这一个字一个字的,灰妹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字也没有听岔了,可是她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索性地讶异地瞅着江艳女士,“妈,怎么了,我怎么她了,还得给她去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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