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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天明,果真如柳岩所预料的,出租船的东家报了警,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三子就不见了。
船舱里的救生艇也少了一条,之前是打算用救生艇逃走的,但是柳岩说,逃不开,第二天早上,接到救援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留意。
上了海警的快艇时才发现三子不见了的,而柳岩,也在上了岸之后就不见了,我的病是在离开小岛后两个月后才发现不对劲的。
至于大顺,我记得我那时候还去看过他,我想应该是那个时候传染的,至于顺子为什么被传染,我真的不清楚。
唯一的可能是他也吃了电锅里面的腐肉吧,因为他的家境似乎还比我家,至少我的父亲可以送货赚钱,家里还有庄家,他就一个奶奶。
所以,上船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吃的喝的,应该是饿了又顾忌面子,才吃了没说吧”
防震说完了,叹了一口气,整个讲述都显得有气无力,这是让一个从鬼门关兜一圈回来的人回忆着当初如何挣扎的过程,就好像是又把他推向了鬼门关,再次演绎一遍一样。
故事似乎真的接近尾声了,招娣侧目看向玉麟,一副等着他发话的样子,不是说要人家说真想嘛?人家都说完了,而且那么费劲的讲述完,您老就没有一点收尾的话来解释一下,或者总结一下吗?
玉麟似乎感受到了招娣的目光,眼角瞄了招娣一眼,面容冷静的停止了脊背,淡淡的说道:
“那棺材岛上的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应该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如果有也可能就那么几个不甘心的冤魂在游离。”
“就这?”招娣一愣,这就是总结?
。。。
第190章 为什么把你扯进来()
“你肯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招娣觉得自己的话不够直接。
玉麟看了一眼招娣,一副无奈的样子对招娣说:“薛辞玩这一手,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将我拉进去?他一样有本事解决。”
玉麟这话把招娣的挑衅给堵了回去,是啊,师傅这又是为啥呢?面对着玉麟那清澈漆黑的眸子,招娣竟觉得师傅让她再一次感觉无话可说了。
“我怎么知道师傅为什么”招娣低头,有点没底气,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真是笨的够呛”玉麟竟然说了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把招娣无缘无故给骂了一顿,这是招娣这一刻的真实感受,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得罪他了?
玉麟无视招娣一脸错愕的表情,看着父子二人说道:“药差不多能用半个月,半个月后”
“再来麻烦玉先生?”
没想到防震的父亲竟然打断了玉麟的话,一副渴望的目光看着玉麟,那一脸几经岁月的皱纹让人感觉在他看到希望的那一刻,彻底舒展开了,露出了沟壑底下褶皱抚平的白色纹路。
“半个月后,如果事情不顺利,玉某会登门拜访,请防震兄弟随行出海一趟,算是补了你欠我的因果,
如果半月后,玉某并没有登门拜访,而你的儿子病情好转,便不用答谢,除非有一天,我需要你帮忙”
“我知道知道道家都讲究个什么因果我知道,记住了!”
防震的父亲满眼都是感动,头点的跟捣蒜的锤子一样,这句话,依旧是打断了玉麟的话,但是玉麟只是嗯了一声,这代表他说对了。
“感情你师傅把这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的,因果之事估计也是你师傅一**代的。”
等到二人离开之后,玉麟对招娣说了这么一句话,招娣想说什么话反驳,倒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我师傅为什么要把你扯进去?”
招娣问道,其实,她巴不得师傅直接把他拉进去,省的师傅处理完大顺的事情回来又是疲倦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玉麟说了这么一句话,辗转就进了自己房间。
招娣跟了上去,但是到了门口,她却不敢进去,她还清楚的记得昨天进了他的房间,那一股震撼好像是遇到了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未知东西。
一遍遍的碾压着她的灵魂,她不管有多大的勇气,都会因为那一股力量的来临而灰飞烟灭。
但是玉麟的房门没有关上,招娣就扶着门框,像是一只被虫子咬过的小鸟儿一样,只是伸着脖子往里看,好像生怕又突然冒出来一只小虫子,咬她一口。
一眼就看到了玉麟在书架子上倒腾,把她视做空气。
于是,招娣忘记了之前的恐惧,斜靠在门框上,因为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副玉人雕像。
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着的唇,和他斜飞入鬓的眉梢,特别是他那掉稍眼的丹凤眸子,侧面看去,一样让人觉得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画卷。
他拿了一本书,书很厚重,他坐在书桌前,翻开看。
招娣以为他在查资料,没想到那本书一打开,似乎就翻到了中间的位置,关键是那摊开的书本里是空的。
好像是上学时玩贴纸,就把书故意掏一个长方形的洞,把贴纸放里面玩,随后把书竖起来,这样,老师以为我们在学习。
而此刻玉麟铺开的那本书也有那样一个空洞,长方形的,里头没有其他的玩意儿,只有几枚古钱,还有一根红绳子,那红绳子看似普通。
但是细看,可以发现,那红绳子上头挂着几丝晶亮的东西,好像是绕了金丝线,或者是其他材质的金属线,只要一碰,就能看到金属线在红绳子上反光的颜色。
他将那红绳子捏了出来,就捏着一头,竖起来的红绳子悬空转了几下,招娣一晃,这怎么那么像是一个星座?
“躲在哪里能学到什么?”
玉麟突然开口说话,招娣这才明白,原来他不关门就是示意外人可以进去,招娣这才左看看,右看看,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就怕那一股力量再冲过来。
玉麟抬眸看着招娣猫着腰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盼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黑匣子里放了一些阴灵,被锁在在八卦盒中了,你找不到的。”
招娣一下子挺直了摇杆,原来这个样子啊,那就好办了,只要不打开那个盒子,自己不是相对来说很安全吗,除非他丫的是故意的。
笑嘻嘻的来到他对面,坐下后,招娣拖着下巴,胳膊肘就抵在书桌上,看着他。
看着他面前挖了一个洞的书,和他手里拎着的红色绳子。
他取出了八卦罗盘,将那红绳子绕在上头,几颗零星闪烁的金属光芒的地方,似乎杂乱无章,又很有秩序的被他摆在八卦罗盘上,等他摆好的时候,招娣一愣,她确定这是一个星座。
“你也相信星座?”招娣问道。
“这是比邻星,是太阳系离地球最近的星,能够博捉到地球上任意一个生命的循环存在,也是算命和占卜的方式。”
他说话的时候,半垂目,低视着罗盘,慢条斯理的将那些闪亮的星点摆好,随后,那罗盘似乎中间带着轴承。
承载着比邻星红绳子的属于中间部分,外围框架是不动的,他只是稍稍掐指几下,那罗盘竟然诡异的转动起来。
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罗盘戛然而止,与之前相对应的内外圈截然停在了不同的位置。
就连春夏秋冬和时辰都变了,招娣其实看不懂罗盘上的字迹,因为都是繁体字,要不然,都是符号,所谓的符号其实跟符文差不多。
随后,他睁开双眸,微微叹息,眼神涣散,似乎一下子看到了什么东西,让他惆怅了起来,他动作很慢的收起红绳和罗盘,合上书本,却没有此刻就放回原位,而是捏了捏眉心。
。。。
第191章 命劫的事情()
招娣为他,算到了什么的时候,他却苦笑了两声,只说了一句招娣根本不懂得话:
“七情六欲让人可悲可叹,活着又是为了什么?人有情,却似无情,这也算是因果吗?最痛苦的是什么?招娣你知道吗?”
“最痛苦的莫过于得不到和已失去,珍惜眼前的不是更充足吗?就像我,我的实数不多,可是,我还是一样活的好好的不是吗?”
招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回答,但是,她似乎能读懂他心里的感触,也许,她自己的灵觉又在不经意间,或者是在方才对他认真的样子着迷的时候,警惕心一松,打开了灵觉吧,可是,她试了试,灵觉依旧处于休眠状态
招娣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曾经也细细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找不到任何答案,只是觉得,他的心思可能不会那么透彻的去了解,但是,他的情绪,就好像拴在了她的心脏上。
玉麟听闻此话,突然抬眸,似乎重新审视一遍这个小丫头,那眼神闪烁着乌芒,透着浓郁的忧郁,却又平静的好像深潭一样,波澜不惊。
招娣只知道,她对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就好像一汪深潭,太深了,所以,风也无法让它有任何波澜。
“受教了”
玉麟突然说了这么三个字,让招娣都有些站不稳了,怎么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也是发自内心的话,还怎么就让他觉得受教了呢?好像他以前从来都不懂,得不到和已失去都是最珍贵的,也是最不实际的,不是吗?
他一定沉溺在了某一段无法走出的回忆中,要不然,他也不会觉得这句话会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话是受教,不是吗?
“嗯,我是在算棺材岛上留下的怨魂身世包括八字,他们的命数都是横祸。
说是天意,也算是,但是,多半是人为,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年棺材岛上确实如我所料,有那么一个根本就是普通风寒就被送往棺材岛自生自灭的人。”
招娣没有吃惊,几乎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一旦陷入一种境界,特别是他的眸子,招娣就觉得,一切的风吹草动都不是叨扰她的力量。
兴许,就像是读书一样,杜绝早恋一样,一旦恋上了,心就不在读书上了,玉麟说是要让她学些东西,可是,她此刻就如同那个早恋的小女生,哪里有心思装下书本知识?
“按照防震口述,和她的攻击范围,定位在了初情的三子和李云身上,也就缩小了范围,我算出来的至少有十几个人都没有被病毒侵害还是被隔离了的,就这么一个人符合要求,是个女的”
玉麟说道这里,突然抬眸看着快要流口水一样的招娣,一惊,眼看着那一对眼珠子就像是被灌了**汤一样直直的看着自己。
“招娣?算命的本是可是鬼谷门秘术,学的精湛一些,完全可以算出那人的前世今生嗯?”
“招娣?你还要不要学了?”玉麟再一次说话,招娣一晃脑袋,“醒了”。
“啊?学学”招娣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方才想到哪里?
“我刚才说什么了?”玉麟蹙眉看着招娣吸了一口哈喇子的样子。
“你说我安静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
“”蹙眉:“我再说一遍。”
玉麟又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每说一句话就突然回头看一眼招娣,发现她此刻挺认真的,至少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副拖着下巴,还带着让人一看就抖掉一身鸡皮疙瘩的笑容,他就放心了,至少在听不是吗?
“那个女的是个鬼吗?她看到李云和三子暧昧是不是嫉妒?”
招娣这回是真的认真听了,她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我们要去招魂了,我负责超度,你负责招魂。”
玉麟说完,抬眸看着招娣,他嘴角有意思忍俊不禁的笑意,就好像一个长辈看着晚辈耍赖被看穿了,却还不承认的样子。
因为此刻的招娣“啊”了一声。
招魂?这两个字让招娣直接就想起了在神经病医院的那一次招魂,太特么恐怖了,招娣想摇头,却触碰到玉麟那一双星辰一般的眸子,她又咽了下去。
“怎么?怕了?这么胆小,你师傅还挺有耐心要先教你招魂术,目的太明显。”
玉麟的话很平淡,但是带着半开玩笑的样子,玉手背面,骨节轻轻扣了几下桌面,似乎在强调,你师傅的目的太明显啦,别装了!
“什么意思?我根本不知道我师傅为什么要叫我招魂术,我知道你也知道是为什么,为什么都瞒着我不告诉我?”
这句话,本来是玉麟用作激励她的话语,却没想到,适得其反,这丫头竟然义正言辞的发脾气了。
说是发脾气,其实也算不上,就是面色摆的很严肃,好像不知道结果她就死不足惜一样的。
玉麟也一愣,。
“你师傅没有跟你说过原因?没有告诉你,你的身世和命劫?”
玉麟也觉得这件事似乎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很有可能,她自己都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招娣一想起关于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反倒被蒙在鼓里的是自己,她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她就会觉得这个世界上,就她一个人,没有亲人。
当然,她知道师傅对她好,师傅瞒着她一定有瞒着的道理,他都说了会帮助自己度过命劫的,在清水乡第一次见到薛大爷的场景飘进脑海,第二次,第三次,是在警署,他要收自己为徒,事后,他还说要为自己改名字,然后就主动要求收自己为徒。
他给自己买衣服,对自己的安慰看做比薛辞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也会想起,薛辞收自己为徒,也是因为道家的心思与他的师兄不同,因为师傅说过,他认为:天生我,必有我存在的天意。
招娣觉得这句话的概括含义很简单,也就是**************,可是,换做在自己身上,一个有命劫的人身上,这句话,可能就不那么符合条件了。
。。。
第192章 玉麟传说中的车()
除非师傅觉得自己是个才,但是天要我死,师傅是在逆天吗?
“逆天的事做的太多,有些事情,我也无法做到口头承诺和相传,那必定像是一个无法完成的承诺,最后,自己落下因果,希望这一次招魂,你能知道你自己所处于的立场。”
玉麟说了这么一句话,招娣似乎听这样无头无尾的话都习惯了,她只是不想多说其他的话而已。
也许是因为,只要一提到关于自己本身的秘密,却只有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她的情绪就达到紧绷的状态。
换做是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脖子后面生了个脓疮,别人能看到,说是恶化了。
自己却浑然不知,那种焦急的情绪就好像伸手去挠它一样,又怕挠破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有关我命劫的事情,如果单纯的只是想要教我招魂术。
说白了,两年多一点的时间,我就有可能遇到命劫,我的时间其实很少。
如果我的命劫没有逃过,我可能会像你超度的怨灵一样无法平息内心的疑虑,我觉得,我会缠着你的。”
话语类似与开玩笑,因为招娣明知道自己的意思是变成鬼也要缠着他,但是,玉麟是个有本事的玄学家,缠着他是不可能的,那是作死!
“你不要太极端,也不要往坏处想,这一次的招魂术,招来的可不是普通的魂魄,而是一个怨魂。
是个对人间爱情持之以恒的女鬼,它死于二战后期,被囚禁棺材岛,至今都未能磨灭她的怨念,我想,是个学招魂术最好的机会。”
玉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招娣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太弱,老是承受不了那样沉重的压迫。
他倒是呵呵浅笑,招娣就知道,缠着他,对他来说就是个好笑的笑话罢了。
“我觉得我一点都不极端,要是真的极端,我可能早就接受不了现实现在就死了,早死晚死不都得死吗?”
招娣挑衅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又笑,不过,招娣骗不了自己,他笑的样子很好看,很好看,甚至让招娣觉得,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可以笑的这么淡然,这么优雅,还这么好看。
“看来你的师傅对你的事情真是煞费苦心。”
玉麟讪讪的说道。
低头收拾桌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薛辞将她退给自己是什么意思,薛辞对于这丫头的身世早在清水乡一见便知道,因为她,和她,长得太像了。
薛辞只是不怕这丫头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会承受不住刺激,所以说不出口,倒是把自己给推到了这田地,但是,他也曾想过口述告诉她,但是,相处下来的这段时间,他一眼就看出这丫头是个口是心非的姑娘。
她的心地太善良,他似乎有了和薛辞一样的心境,就是不忍心直接告诉她真相,让他诧异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竟然一点都不怕死,而且还能参透得不到和已失去最可贵,其实最可贵的现在,这也是他决定让她试试这次招魂的决定。
她一个丫头片子,让人刮目相看的地方确实不少,只是,要是脾气不要那么喜怒无常就好了,想到这里,玉麟微微摇摇头苦笑。
“要去那什么棺材岛招魂吗?”
招娣看他低着头收拾桌面,还抽搐了几下嘴角,她就知道,这丫的是不是出什么鬼点子?好像他也没出过什么鬼点子呢,那笑毛线?
“不用,那怨灵已经被人从岛上带了出来。”
玉麟收拾完最后几张宣纸说道,招娣一听,那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传染出来尸毒给别人?
“你算到了它的所在位置吗?”招娣想起了方才他那一套把式双手撑着桌面问道,刚好压在了他要收拾的宣纸上。
他抬手捏着招娣的手指头拎了起来说道:“这是符纸,不可以弄脏。”
招娣看着自己的手指头跟上钩的鱼一样被他捏在双指之间,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因为她感觉,从手指上传来了一种很微妙的像是静电一样的感觉,有点麻麻地,这样的感觉特别怪异。
“我的手确实没有你的干净,你每天都洗那么久的手,跟上大号擦屁股时抠破了纸一样”
招娣觉得自己的脸滚烫,背过面去,抱着膀子说了这么一句话,顺便抬手摸了摸脸,心里头想的却不是那么一句话,倒是:
这脸该不会是投胎的时候,撞上了猴屁股?
“”玉麟的动作顿了顿,倒是没说话,只是脸绿了好长时间。
“收拾一下东西,带你去找个人。”他顿了半晌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