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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赵学明的棺材为什么是空的,这一点,肖杰也还没搞清楚,按理说,赵乾是为了不让赵学明的父母怪罪他而弄了些血肉回来,谎称赵学明掉入了熔炉内,所以尸骨无存,这一点,倒是也说得过去,可是,就算死了十几二十年,那么,棺材内至少留下一些血渍什么的,再说,什么东西能风化道连血肉都没有?
那天,赵乾听说清水乡爆炸事件,虽然警方将一些资料和线索都设定为机密,但是,他若是想知道,还是会有些门路的,所以,当他知道警方着手要调查他的灯泡厂的时候,他就开始睡不着。
就在昨晚,他在厂房内整整熬到了凌晨,因为他有一种感觉,该来的总会来,总觉得一整天他都混混沌沌的,就连上厕所都感觉有人跟着,特别是那咚咚咚的声音,十几年来,几乎成了他不可抹去的噩梦。
有时正吃着饭,就突然听到身后的某一个角落传来这样的声音,他几度疯狂,人也颓废了不少,恰恰在昨日,他竟然觉得神清气爽,好像突然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解脱了痛苦,所以,他感觉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
办公室门像是被一阵冷风吹开了一般,赵乾坐在老板椅上,喝着茶,茶,倒了两杯,好像是知道这个午夜时辰会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前来一般,那种感觉,就好像等待死神接他去解脱的天堂。
咚咚咚是那串熟悉的声音,比在梦里听到的更加真实,一条血路被那只有两根腿骨的脚步拖的很远。
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了整个世界,赵乾面色惨白,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面对此刻的堂弟时,他的样子早已经不再是一二十年前临死前的状态,因为他的**已经腐蚀道一定地步,整个身子都被一层乌黑被风化了的皮肉紧紧的包裹着,像是一具被烈火烧干的尸体。
脸上的驱虫像是一股股浪潮从他的眼窝内翻滚出来,那腥臭的味道,已经让赵乾觉得生不如死。
“二十年前,是我对不起你,二十年后,你想要了我的命,随你拿去,荣华富贵也过够了,屈辱也赎回来了,才发现,你哥我穷的只剩下钱了。”
赵乾面无表情,面对黑暗中站着的那具尸体,他颤抖的双手抽开抽屉,掏出一沓钱,划开打火机,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随后,点燃了那些钱,他浑浊的眸子满眼都是回忆和感怀,似乎在临死前,他才读懂了什么叫活着,什么叫人生,他总结了两个字,无奈!
可是,那具尸体,根本没有抬眼看一眼赵乾和那一堆正在燃烧的票子,赵乾觉得此生无憾了,可就在这时,却发现学明这么一句干尸,竟然微微抬头,赵乾此刻才发现,他手里拎着一个黑皮包。
皮包被他木讷的丢在地上,皮包口自然打开,赵乾一下子从椅子上跌落在上,一头就扑了上去,那皮包里,裹着的是一个两三岁大孩子的尸体,尸体已经青紫,双眼瞳孔放大,狰狞空洞的看着上空。
第25章 不认识他()
双腿被剥去了皮肉,赵乾的脑子一下子就像是被注射了毒药,他一头撞上赵学明的身子,将他撞出老远。
“赵学明,我赵乾知道亏心事做多了,无儿无女,他他是我唯一的后代,你有怨气冲着我来你我和你拼了!”
说到这儿,招娣一下子沉默了,是啊,她在灯泡厂上班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娶妻,也曾经听说一些闲言碎语,也有人说老板没有生育能力,也有人说,老板命不好,以前结过一次婚,但是,老婆怀了三胎,都没能保住。
后来老板找了个女人,不给她名分,其实老板可能自己心里也知道,娶了谁克谁,那孩子的母亲听说是赵乾给了她一笔很可观的钱,才愿意替他生个孩子,这是赵乾唯一的后代。
突然之间,招娣觉得他很可怜,如今,招娣似乎知道,想要利用他炸毁工厂的定然是赵学明,可是,他既然是个无所不能,甚至杀人于无形的血尸,他又何必大费周章弄一块劳力士金表去报复他呢?
不过,这个案子的进展确实不错,至少代表这一切与玉麟没有关系不是吗?招娣想抽自己的嘴巴子,好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不是罪人,自己就会很开心。
“你现在想怎么样?”肖杰声音平淡的问道,赵乾似乎因为一下子回忆了这么多事情,有些精神错乱,他只是抱着头,一遍遍的说着不知道三个字。
“我唯一的儿子也已经死了,也算是还了因果,所以,我不能死,我想活着,多做一些事,来弥补自己的良心。”
赵乾沉吟了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招娣觉得他是诚心的,看着肖杰道:“肖杰,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真的不能申请国家灵异专案人员协助吗?”
招娣很明显听得出赵乾的意思,他是怕赵学明再找上他。
“申请书我会今天发出来,至于批下来之前的这段时间,估摸着也得十天半个月,你好好养伤吧。”
肖杰与招娣对视了一眼,倒是觉得这丫头心底也太善良了,自己父母双亡,赵乾这老东西不说也是个简介杀人犯,倒是真没想到她还会帮着这么一个人说话。
离开病房钱,赵乾露出恐惧的眼光,好像一点都不希望肖杰与招娣离开,好像他们一走,那赵学明就会找上门来一般。
“招娣,我来理一理这个案子,你替我看看还有什么漏洞。”
除了医院,肖杰对招娣说:“从一开始,手表里面装着的是改装后的定时炸弹,凶手的目的是炸毁灯泡厂,暂且将这始作俑者算作赵学明,但是赵学明既然是非物,那么,我倒是觉得他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开棺之际,赵学明的棺材里是空的,如果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可不可以假设为赵学明根本没有死,是赵乾为了提高灵异案件的特性,假意说了那么一段自己堂弟惨死的经过,要是第二点证实了,那么,就推翻了第一点的疑虑,因为假设赵学明根本没有死,他需要一个报仇的机会而无意中找到了你,借助你的手将那块定时炸弹的手表带进灯泡厂,然后,在你工作的时候,嘭爆炸。”
“可是,赵学明的老父母不是说赵乾确实带回来了一堆血肉,声称赵学明掉进了熔炉吗?二老亲手为儿子下葬,开棺的时候,那空棺直接就把二老给吓晕过去了,这一点,我倒是觉得也奇怪,好像棺材里的东西不翼而飞了一样。”
招娣想了想,觉得她和肖杰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么说,你也觉得赵学明根本没有死?”肖杰说道。
招娣一愣,其实她也不敢确定,毕竟年纪有限,她的经历不过是穷苦乡村的一位普通的姑娘,若不是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恐怕,她还会觉得放弃学业,舍弃方玲这个名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是吗。
“走吧,我请你吃饭,不要想那么多了,本来就只有十五六岁,倒是这些案子把你弄得像是与我的年纪差不多了。”
肖杰蹙眉,倒是一下子觉得释然了,长出一口气,拍了拍只到他胸口的招娣的肩膀,笑着说道:“喜欢吃辣的吗?”
“嗯?”招娣惊讶的侧目看了一眼肖杰,辣的?她似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对口味而入心过,有的吃就吃,她似乎从来都不知道饭菜的咸淡,被这么一问,倒是感觉自己好不知道什么是辣味呢。
“要不麻辣的!”
“”招娣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
肖杰带着她去了一家小餐馆,这餐馆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二人。
招娣夹了一块紫肖杰点的菜,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红颜,端上来之后才发现,压根就是一盘子辣椒,当即就脑门挂上了三条黑线,处于礼貌,夹了一块紫,辣的招娣直咧嘴,肖杰吃的倒是静静有味。
突然然间发现,这个平日里严肃的警官倒是生活够随和,其实他也辣的够呛,嘴里跐溜跐溜的喝着啤酒,看的招娣咯咯地笑。
肖杰看的有些一愣,从一开始她面对家破人亡而淡定坚强的双眸,到此刻,他似乎第一次见到她笑,笑的是那么的一尘不染,好像,世间一切都在被她一笑而风过无痕。
“招娣,你认识玉麟吗?”肖杰盛了一碗米饭递给招娣,随后,自己也盛了一碗。
“他?”招娣倏然听到这个名字,就好像一抬眼就能看到那一抹白衣胜雪,那一脸的平静,好像世间万物不管如何转变,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又好像他的心永远会留在某一个让人觉得特别神秘的地方,总之,招娣觉得,她入不了他的双眼内。
“不认识。”
招娣说道,肖杰蹙眉,认真的看了一眼招娣小丫头,如果他们不认识,为什么玉麟会说,他只是为了保护她?这个玉麟,似乎从一开始就比这个爆炸事件还要让人觉得迷雾重重。
第26章 再回“老家”()
“我觉得他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招娣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肖杰放下筷子抬眸看着招娣吃饭,哦了一声说道:“下午我可能要回警署一趟,关于国家灵异组织专案人员申请调配的报告得写出来,招娣,你下午去一趟赵学明家见见他父母吧,不是说有些东西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吗?说不准对案情有帮助我就不去了。“
招娣一愣,细细想来,鄙视的看了一眼肖杰,不是你愿意去,是你去了,怕被二老举着拐杖打一顿吧。
“这是医院查到的地址,我们赶到医院那会儿,二老也算是平安脱险,这个时辰我已经命人送回了她们家,应该不远,这是些办案所需的公费,你拿去用。”
肖杰掏出一个纸条,招娣看了也不用看,上头写的就是赵学明父母的住处,只是那地址一看招娣就知道是哪里,其实与清水乡只是隔了一个山头罢了,只是肖杰放了一些百元票子在桌面上,招娣就有些尴尬了。
“看什么?这些都是公费,警方办公所需因为工作而额外的开支,可以报销的,拿着吧。”
他推了推那一小沓票子,招娣的在灯泡厂的工资也不过六百多块,若是一个月都不曾有旷工请假的情况,还会奖励五十块钱的满勤奖金,可肖杰退给他的这一小沓,至少有上千块往上。
“我吃好了,先去会写申请报告,对了,你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打给我,这个是我私人电话,电话薄里那个名字叫自己的电话就是我的公用电话,先走了。”
一小沓钱,一部诺基亚直板手机,平板上头的安健似乎都被磨花了,数字都有些透光。
招娣倒是抬眸看了一眼抹了抹嘴就离开的肖杰的背影,心里有些暖意,要知道,自己父母尚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为她想过,母亲,恨不得她十三岁就去嫁人,还要找个有钱的婆家,可招娣从来都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让人家喜欢。
招娣,刻意的按了按那些发光的按钮,还真是一不小心就按到了里面那个叫“自己”的电话号码,电话筒里传来的通话的声音,招娣一惊,赶紧瞎按了一把,终归是把电话给挂掉了,这东西,让招娣有些陌生。
许久以后,招娣才知道,其实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将这样普通的诺基亚淘汰了,也同时知道了肖杰家境并不错,却还用这种老式诺基亚的意思,因为肖杰说,诺基亚的信号即便是在危险的地下办案,也会有信号,所以,他一直用。
拿着手机,装起来那一小沓钱,捏着纸条,就向着清水乡方向走去,因为哪儿叫清水镇,属于一个小镇,而清水乡只是清水镇比较大,也是最穷苦的一个村庄,要去镇上其实小时候跟着爹爹也只要翻过两座山头也就到了清水镇的集市上,令郎满目的东西,至今,招娣都不曾忘却。
招娣一路向着“老家”的方向走着,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间,她才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远远地看到的清水乡那早已经了无人烟的村子,墙倒屋塌,地缝硕大,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即便是看一眼,也觉得后背冰凉,哪怕是在这日头高照的下午,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一条进村的路,不知道被招娣每日上下班塌了多少次,此刻路过这里,招娣竟然觉得心里有愧疚,好像这死城的死气都在缭绕着她,是她害死了整个村的人。
招娣低头,默默地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我会等到查到凶手换你们一个交代。”
一语在心里默默诚恳的念叨,招娣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凶手,可是,在她说完这句法子肺腑之言的话语时,她竟然在日晒当空的此刻,觉得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好像有人嘴里噙着冰块向她的后脖颈吹气一样。
“方玲,你怎么不上学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传来,招娣突然回眸,谁还记得她曾经的名字?这声音让招娣头一个想到了小学的同桌,狗子。
此刻的狗子一边奔跑,身后溅起乡村小路的尘土飞扬,将他十岁左右的身子淹没,他笑着,举着刚刚从田里逮住的蚂蚱穿在狗尾巴草上,向着这边奔来。
“狗子”招娣一愣,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她也十岁的年纪,看着狗子一脸的污垢,穿着大裤衩,光着脚丫光着膀子,就捏着那么一根穿着蚂蚱的狗尾巴草向他奔来。
“我要赚钱去了,狗子,你捉了那么多蚂蚱呀。”招娣浅笑的看着狗子,狗子裂开大嘴笑的十分开朗,就连那笑声都似乎一下子划破长空,响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掉虾米,走,我分给你一半蚂蚱,看谁掉上来的虾多。”狗子一把抓住招娣的手,就往清水乡的村子里拽。
那串蚂蚱还在狗子手里随着他奔跑的步伐晃悠,招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时辰,清水乡的伯伯阿姨们,都扛着锄头在田地里整理田埂,各家各户热闹非凡,大树地下,纳凉的三两妇女,还有老少爷们儿围着一副棋盘下棋的。
那硕大的柳树下,还有爹爹的身影,他此刻正和王村长用树枝折断,就地画出一副五步棋盘的格子图案在下棋,虽然那棋盘是手绘的,虽然那棋子,是树枝掰断的,可是,她分明的看到了父亲和老村长都极为认真的样子,身边,树根上就靠着父亲的烟枪,他时不时拿起来抽那么一小口。
招娣看着这一幕,一把甩开狗子的手,狗子一脸无辜看着招娣。
“方玲,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要去吊虾吗?方玲你看,这些蚂蚱还都活着呢,虾都喜欢吃活的,你要是等着蚂蚱死了再去吊,肯定没有蚂蚱活着的时候更容易上钩”
招娣不知道为什么,她只不过是准备和狗子去吊虾,看到父亲与人下棋的样子,竟然感觉是永别,眼泪竟不知不觉的顺着鼻梁滑下,招娣的视觉模糊了。
第27章 头七()
可是,那一切就好像是一波漩涡,稍稍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搅拌着,一下子,招娣耳边听到了轰隆一声巨响,招娣的眼泪没干,所有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变了,她倏然回头,树下的爹爹不见了。
有的只是一声巨响过后撒开的强烈波动,整个清水乡被普及的地方,全都在一片热浪冲击之中化作尘烟。
“方玲方玲”狗子一遍遍的同痛苦的呼唤着,柳树倒了,房屋塌了,浓烟滚管,多少间房屋化作废墟,可在那些废墟之中,却奋力的伸出一双双手脚,低沉的哀嚎。
地缝中冒出地气的青烟,像是魔爪一样,笼罩了整个清水乡的上空
“今天是头七”
一个淡雅的声音似乎像是冲破了那一层浓烟滚滚飘入招娣的耳中,一下子脑子眩晕了一下,猛然张开双眼,他竟然发现自己就站在那颗老柳树下,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用废墟来熊蓉,掩埋了所有快活的废墟。
紧接着,她慢慢回眸,却看到了玉麟,那张洁白无瑕的脸,和永远都让人觉得深埋了千古秘密的平静的眸子,黑亮且胜过星辰,那眉宇之间透着与这个世界毫无关系的孤冷和平静。
“刚才是幻觉吗?”招娣有些语无伦次,她看了看身边的柳树,依旧是下午的风,夹杂着阳光扫在柳树枝上,摇摆着,似乎那柳树在竭尽全力的证明自己活着的证据。
“是,也不是,一切都在你心里滋养生息罢了。”玉麟幽幽的说道,他就站在那儿,背景确是一片废墟,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掩埋他带给人的安全感。
“头七?”招娣默默的说了两个字,摸了摸口袋,肖杰给她留下的钱,是不是可以买些纸钱烧给亡灵??可是,方才的经历,她感觉身临其境,比梦还真实百倍,眯着眼睛看去,似乎狗子还拎着一串蚂蚱站在不远处笑着等着她一般。
“为什么那么真实?”招娣依旧看着整个越来越模糊的村庄,就在那一瞬间,整个村庄竟又便会了原来的废墟一片,她竟不知何时走进了这死城之内,而身后就是她曾经的家。
“快离开这里。”招娣没有听到他再说什么,攥着她的纤细胳膊就将她拉走出了这片废墟。
“为什么这么着急?”招娣看了一眼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就抓在自己的胳膊上,心里竟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又喜欢这么被他牵着,却又害怕他突然一回头对上他那双如朗月一般的眸子。
“你看看那边!”终归是走出了这片死地来到了之前招娣发呆的地方,招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此刻正逢下午暖阳高照,可是,这一眼,招娣看着那天边竟吸了一口凉气。
夏季的晚霞曾经红遍半壁天空,照在村民们和那些叔伯们在道场上打谷子的脸上,映出一片绯红,甚是美丽,可此刻,还未到傍晚,正片清水乡上空的半壁天已经染上了醉人的晚霞。
招娣却没有从今天的晚霞中看到一丝让人觉得美丽的地方,因为,那晚霞,太红了,红的让人觉得心里萌生一种厚重的凄凉,可是,揉揉眼睛,明明看到的是晚霞不多,可是,就是说不出来它哪里不对劲,或许是太美了,美的不真实让人觉得恐惧。
“这么重的怨气,难道感觉不到?”玉麟看了一眼惊讶的招娣,淡淡的说道,说完,便松开了招娣的手,先一步离去,招娣转身跟上,他淡淡的说道:“人一出生有头七,死后也一样有头七,当尸体已经无法承受灵魂重量的时候,每七日散去一魂,直到七七四十九日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