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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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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浑身像泡在寒冬的冰冻里,骨头能感觉到刺骨的冰凉,这时候什么纯爷儿们,男子汉,都不重要,因为这一切都不在我预料之中。

我在现代再有本事,到这个充斥色。情和野蛮暴力的时代,竟然是完全的束手无策和坐以待毙。

可我挣扎起来,起码我要护住欧阳鹏,我在想他还是个孩子,他脑子里一定一片空白,他一直生长在皇宫,什么都不知道,他全心全意的跟着我,我必须保证他平安健康。

我们被强行拉开,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衣服的裂帛声,尖锐凄哀的嘶鸣,好像无力无奈的悲凉悼念一个无处可去的羊羔怎么被血腥屠杀。

我能听到欧阳鹏喊我姐姐,不停的说“我害怕,我害怕。”

我再挣扎的时候,脸上立即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我能感觉他手掌上粗糙的纹路嗑得我脸生疼生疼,好像被人按到磨刀石上一样。我的耳朵又开始拉响尖锐轰鸣,脑中也跟着拉响警报,眼前可以看到一朵朵金色的星星混着耳中的轰鸣,无声的绽放成各种诡异的形状。

欧阳鹏不再喊我姐姐,他开始叫“木兰,木兰,木兰。”

他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如铁锤敲在心间,我想我的心什么时候变成玻璃了?怎么会一敲就碎呢?我不是无敌铁金刚吗?

那个趴在我身上准备宽衣解带的男人,我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只是感到胸腔无力支撑这个身体的重量,快要窒息了,也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团朦胧的肉色,圆鼓鼓的,。coM电子书十分恶心。但他仍是面目模糊。

面目模糊。

面目模糊。

面目模糊。

还有周围一阵兴奋起哄和期待表演的尖叫。

我听到欧阳鹏大声的咒骂,我从没想过,欧阳鹏原来骂人这么狠毒!

然后是皮带抽在血肉上响亮的声音,掺着若有若无沉闷且隐忍的呻。吟。

后来是他撕心裂肺的嘶喊。

我也跟着喊起来。

我想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逃出来,做笼中鸟有什么不好的?自由又有什么好处?

代价就是这些肮脏和卑劣的凌。辱吗?

我想起欧阳,他那如同宝石样的眼睛,我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一句话,反反复复的说笑,只为骗取他的信任。

我对不起七公主,她那么纯真可爱,那么信任我,我就那么不告而别了。

我为什么要喜欢小白兔先生呢?明明他不爱我,我还一个劲朝他身上倒贴。

然后我转头,看到晦暗不明的火光照耀下,一具白皙纤弱的身体印满青紫色的鞭痕。

欧阳鹏冲我无力的笑了笑,仍是不谙世事,我见犹怜的纯真眼神,嘴角溢出那个熟悉的动作。

他在叫我,叫我,“戚木兰。”

我想说,“我不是戚木兰,我是李宇春,二十一世纪开了两个饭店的牛B春哥!我自己创业还买了个雪佛兰私家车,我周末时常常带着我的哈尼女友一起兜风,我妈经常责问我,交了这么多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我一愣,结婚?为什么要结婚?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没玩够——”

钝痛——

如刀割的钝痛,我意识到有把像钢锉的坚硬物体捅入我体内。

然后我声嘶力竭的嘶吼一声。

脑海中闪现出一道白光,我眼前开始出现亲爱的哈尼女友,她温柔的笑着埋怨我,“你死去哪儿啦?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抱歉的笑了笑,向她展开怀抱,我说,“亲爱的,我这不回来了嘛。”

我又去看欧阳鹏,他咬紧双唇,拒绝再为这帮禽兽增添任何助兴的乐趣,我看到他嘴角鲜红的血液,那片鲜红在我眼前被逐渐放大。

我感觉身上又换了一人,只是这个人的身体重量轻了些,压在我身上,我可以轻微的呼吸,不再感到窒息,可眼前那片鲜红的颜色仍被不断放大,它渗透了我的眼睑,渗入我的眼角膜,扩散到我每一个视觉神经。

于是,我的世界弥漫着各种血红色,我泡在血水里,不能行动半步,我手上衣服上沾满粘腻的血液,我惊恐的尖叫失声。

我看不到欧阳鹏,我朝那群最鄙夷嘲笑的地方,大声哭喊,发出的声音却细如蚊哼,“欧阳鹏,欧阳鹏,欧阳鹏,欧阳鹏,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欧阳鹏说,“戚木兰,我就在这里,在。。。。。。你右边。”

我停顿了很久,有了些力气,才说,“欧阳鹏,我要走了,我不陪你了。。。。。”

然后欧阳鹏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他用轻微得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戚木兰,你答应我的,你明明答应了。。。。。。。”

我叹息一声,“对不起,下次吧,对不起啊,傻子,下次我再陪你,好不好?”

欧阳鹏开始哭喊起来,“戚木兰,你又骗我,你已经骗了我两次,还想骗我第三次吗?”

我的身体在随着愈加快速的抽动节奏开始上下的垫动,我使不出一点力气了,我祈求道,“鹏儿,我不行了,我累了,我先走了好麽?”

24

24、蝴蝶的颜色 。。。

我走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不是欧阳,也不是小白兔,我想问太白老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我穿越成女人呢?

这么要死不活,半死半活躯体一点用都没有,不如扔了吧!

我说,“我要回去啊!”

没有答应我。

一直没有人答应我。

原以为人死后会遇到牛头马面、阎罗王的,可我却是一直被锁在一个封闭且黑暗的密室内。

然后细微窸窣的声响,有温柔的风吹在我耳畔,好像哈尼说爱我,爱我,一直爱我,永远爱我,非我不嫁时的温情脉脉地眼神。

我说,哈尼呀,你老公现在没用了,我那句身体,你不是火化了吧?

哈尼说,火化不好,火化就看不到你了,我要把你偷偷藏起来,让他们一辈子都找不着,当然,只有你找得到。

我开始嬉皮笑脸,哎呀,哎呀,你小妮子,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YD了!把衣服脱光了,让我好好检查!

哈尼娇嗔道,你好讨厌哦,不过不给你看,等你好了,你会说话了,跪着向我求婚,我再考虑考虑。

我说,你忍心将二十一世纪最伟大最有资质成为企业家的年轻人死于欲。火。焚。身吗?

她说,什么欲。火。焚。身?都是你引火上身,害得我整天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交往。

我说,我错了还不成吗?亲爱的哈尼,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回来了,你还要我吗?

她开始咯咯的娇笑,她说,我不要谁要你?除了我,谁敢要你?谁有本事要你。

我说,哎呀呀,我知道,我知道你巾帼不让须眉,妞儿,不如现在我们先大战一场如何?你别不好意思了,我可是很想念你哦,想念你身体各个部位,尤其是。。。。。。。

她蹦到我面前,按住我嘴巴,白我一眼,讨厌啊!你不许说!不许说!

然后我们滚在一起,撕扯,像一堆正处于春季发情期的狮子似的,互相啃咬对方。。。。。。

她偶尔埋怨一句,我就接着调戏她,直到她求饶。

我觉得能够沉醉在她娇媚的告饶声里,那就是幸福。

然后我醒了。

我醒时,又是在一个茅草屋里。

瞬间,我望着这个本不是属于我自己单身公寓的小破屋,我以为我又穿了。

我开始苦笑,我他妈这是走的啥狗屎运啊?

一个面黄肌瘦,身材佝偻的老妇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我惊讶的瞪圆眼,她却笑着说,“姑娘,你醒了?”

她声音刚落,我就被揽入一个厚实宽阔的怀抱里。

欧阳鹏声音颤抖的说,“木兰,木兰,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我感觉到自己脖子里有些湿意,冰凉的,我知道那是欧阳鹏的眼泪。

过了许久,我才用有些嘶哑的嗓音,说,“鹏儿,你没事吧?”

他将我小心翼翼的放下,又原地转了几圈,炫耀似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傻子的康复能力最好了!哪儿像你这个小公主,娇弱得象朵花似的。。。。。。”然后他梗咽起来,又哭了,他将手隔着被子,放到我小腹,声音弱弱的问,“木兰,你疼吗?”

我笑了笑,“我渴了。”

他急忙跑去端茶给我喝,又侍奉我喝下去,我觉得那些温热的生姜水灌到肚子里,让肠道暖暖的,我又有些精神头,这个身体原本就不是我的,我也想好好保护她,我尽力去保护她,她痛的时候我也跟着千倍万倍的痛,她想笑我也会跟着笑,但我知道她舍不得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为她担心受怕,于是我唇角微挑,开始慢悠悠的笑,我说,“我不疼,真的,我发誓。”

欧阳鹏转过身去,背对我,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臂弯,发出沉痛的哭声,他说,“我会痛!生不如死!”

我说,“欧阳鹏,你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啊,你说要为母亲出头,你说要当将军,你说要马革裹尸,你还说你不是傻子!”

然后那位大婶怜悯似的摇头,说,“真是可怜的兄妹两,被马贼遇到了,能捡回两条命真不简单,佛祖保佑。”

我翻了个白眼,很想笑来着,我想起我很久很久没见到太白金星了。

他是不是业务繁忙啊?还是忙着泡妞,忙着传宗接代?

人家佛祖清心寡欲了上万年,最后不是还为了观音那个人妖甘心落入地狱吗?

欧阳鹏忽然趴在我床头,看着我,表情认真的说,“唔,木兰,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我说“去死,一点儿正经样都没有。”

他拉住我被窝里的手,哀求道,“木兰,别离开我,好吗?”

我费力的抬起手想打他,但仍然够不着,欧阳鹏连忙低下头,瞪着亮堂堂的眼睛看着我,笑说,“来,来打我呀!”

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原来他笑时,腮边是有个浅浅的酒窝的,真好看呐,我妈说有酒窝的男人会喝酒,能当家。

我就没有酒窝,怪不得我都二十九了,还没结婚,更没做成一家之主。

欧阳鹏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很奇怪,像个卖过身的小老头,扭扭捏捏的。

于是我笑了,他刚被爆菊啊!

我又想到自己轮。奸过,小腹里曾经充满几个男人的精。液,我挣扎时还听到像海浪拍岸的呯嗙声,分外刺耳。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一个多星期,欧阳鹏才让我下地。

我问他的第一件事,“你那儿来的银子?”

他声音嗫嚅地说,“把父皇给的夜明珠送到当铺去了。”

我心里有些难过,像个孤独无助却不得不孤身一人漂洋过海去到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所谓天堂一样,我茫然了,我后悔了,我说,“欧阳鹏,对不起,我当初不该把你带出来,我毁了你。”

他摸了摸我有些凌乱的秀发,说,“傻瓜,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啊!”

我有些纳闷,“你为什么要装傻子呢?”

他说,“我不装,我会和六哥和八弟那样,要么被下毒,要么被刺杀。”

我无语了,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认错,我忏悔,我说,“傻子没什么不好,傻人有傻福嘛。”

阳光下,他那比我更纤长更浓密的睫毛像只美丽的黑蝴蝶似的,黑色的翅膀闪啊闪啊,飞啊飞啊,终于在一株黑色大丽花上停住了,黑洞洞如明珠似的眼睛望着我,说,“是啊,傻人有傻福!”

我想起三毛女士曾经说过,“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它的色彩而目眩神迷,觉得生命所有的神迷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而许多彩色的蝶,常在纱帽山的谷底飞来飞去。就这样,我一年又一年的活了下来,只为了再生时蝴蝶的颜色。”

我觉得此时我和欧阳鹏就像那些让人目眩神迷常年留恋在纱帽山谷底的彩色蝴蝶。

不知为何,点醒自己的这一刻,让我很想很想痛哭一场。

我被老师罚站时没哭过,被爸爸用鞭子抽时没哭过,在全体师生面前被批斗没哭过,被追了许久的萝莉女友甩了没哭过,穿越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完全排斥的身体里也没哭过,被小白兔先生拒绝了也没哭过,被欧阳一箭射断肋骨也没哭,被一帮狗们轮。奸时也没哭过,这时我却哭了。

我扑到欧阳鹏怀里,大声痛哭,我说,“欧阳鹏,我好想回家啊,我真的好想回家啊,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欧阳鹏有些动容,他轻轻拍着我后背说,“木兰,你哥哥向父皇声讨,要开站,要讨回连夜国公主,可父皇拿不出,太子哥哥因这个事被废了,现在是三哥当政,他不知从哪儿找到两具尸体,非说是你和我的,全天下都信了,木兰,你知道吗?你哥哥拿着十五座城池走了,木兰,你一觉睡了一个多月,你也忘了吗?”

我有些惊愕,我都忘了,我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梦醒时,我仍睡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一边听着蓝调,一边搂着哈尼调情。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一日四更了,提前预祝各位元旦快乐。

我2011年的愿望就是:写一本书,爱一个人,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旅游。

可以说说你们的愿望吗?

下周再见。

25

25、斩不断,理还乱 。。。

我觉得我活的越来越不人不鬼了!

有时像得了老年痴呆死的对着面前虚无的空气发愣,有时神经末梢麻木到手被割伤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到疼痛,有时会莫名其妙的伤春悲秋、莫名其妙地感到空虚和惆怅,有时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毒辣的阳光直到被刺激到眼睛酸痛,有时对着村头的阿猫阿狗叫“观音”、叫“太白”,有时被村里的一群小孩无缘无故叫“傻子”。。。。。。

我大哭了一场,吓得欧阳鹏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安慰。

我又想起家乡那个把爱情留在干涸地撒哈拉沙漠里的三毛,她说,“能哭,对活着的人,总是好事。”

但寻常女子的哭泣是湿润的,眼泪像小雨似的,下个没完没了。

而我则是声势浩大、虚有其表,欧阳鹏一个劲儿安慰说,“乖,不哭不哭,没事,没事。”我就越哭得大声,但总看不到眼泪,因为这个湿润柔软的身体连眼泪都格外吝啬。

无论如何,我和欧阳鹏暂时定居下来。

一个月后我大姨妈来了。

每个月最头痛的就是这个事。

大姨妈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个身躯无比娇弱的事实,另外顺便无偿奉赠痛经。

这些让我无比腚疼的经历坚定了我的决心:下辈子坚决做个纯爷儿们!

如何我不是纯爷儿们,谁去祸害那些漂亮妞儿?

我想我所拥有的技能,除了英语就是计算机。

如果自恋也算是一种特长的话,此时此刻,我可以成神了。

但我所有的特长在这个晦涩且封建的时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我也想自己能在人潮拥挤的街市手一伸,溜走某个人的钱包。

也想扛把大刀到街边卖艺,可惜就体力来说,这基本上比鉴真东渡还难。

于是我寻思着是不是开个客栈,即使在官道边立个茶水铺,喝一碗只需一文钱。

哪怕有一丁点微薄收入,于被村民接济的我们来说绝对是好事。

隔壁的张婶听说在镇上吴员外家做长工,张婶将吴员外家招长工的事儿又与我说了一遍,其实她的言外之意是希望我能外出工作,多少为欧阳鹏分担些负累。

欧阳鹏确实成长不了,他会利用自己的字画去交易,也会帮我给园子里的爬山虎支起藤架,也会种花修花,如果银子够用的话,他会买点好吃的,顺便再给我做一身衣服。

想想最初颠沛流离到这个镇子时早已身无分文,我们都不得不放下一切白手起家,可欧阳鹏总说“未出阁的女孩子抛头露面影响不好,”轻轻巧巧的将我挡了回来。

我特理解欧阳鹏这种卖弄虚荣的心理,曾经我就试图说服哈尼和萝莉女友不要工作了,到我家里去伺候我,我养着她们!

那时我是发自肺腑的真情,现在想来当时的我真他妈废渣!

但欧阳鹏是好人,这是一定的。

我给张婶倒了一杯茶,待她喝净起身后,才送走她。

欧阳鹏回来时已尽黄昏,天色尚未落幕,天边一爿爿如山坳似的火烧云红得耀眼。

欧阳鹏笑时,挑唇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在夕阳的映衬下整个人都轻轻漫漫的。

他的手收在身后,忘了我一眼,说,“怎么不坐着,蹲着不难受?”

当然难受啊!但没办法痛经啊!我能怎么办?X!下辈子打死我,我也不要做女人!真是太凄惨了!

我可怜兮兮的揉了揉小腹,借着欧阳鹏的手站了起来,又坐到桌子旁。

欧阳鹏从身后拿出一个冒着热气的纸包,朝我面前一摆,“给你!”

如果忽略那个表面粗糙颜色枯会的包装纸,这个白白软软像包子一样的食物真的很诱人。

于是我恬不知耻地问,“要钱吗?”

“不要,”他说着又朝我嘴边放了放,这动作跟喂宠物似的,继续笑说,“趁热吃,冷了味道就变了。”

处于经期的女人身体很敏感,尤其对热的食物,很容易动心,于是我一把拿过来,朝口中一塞,嚼了几口后,基本连什么味道都没尝到就直接咽下去了,湿润的眼睛蒙着感动的雾气,问欧阳鹏,“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有点甜味啊?”

许久,欧阳鹏笑了笑,漂亮狭长的凤目眨了眨,说,“老婆酥。”

我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喉中一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头一回儿被一个男人逗得脸红,真是面子上过不去啊!

我挺佩服欧阳鹏的,明明我们两个遭受同样打击,我一蹶不振、形同枯槁,而他却像没事人似的,于是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唯独你可以若无其事呢?

那时欧阳鹏深深看了我眼,笑了笑,说,“木兰,我以为你知道的,真正的勇士不会被任何困难所击垮,而是要为心爱的人努力求存。”

就是从那时起,我原本灰色麻木的心又变得亮堂起来。

我感觉心中希望,如野草般疯狂且寂寥的成长了!

欧阳鹏看我不说话,于是就继续逗我,“怎么?感动了?”

我有些不乐意的点头。

欧阳鹏继续说,“感动就以身相许。”

我嗤之以鼻,“切~少来!”我不吃这套。

欧阳有些迷糊了,“为什么?”

我:“嘿嘿!不告诉你!”

夜里做梦时,我梦到了欧阳。

欧阳一边逗弄红衣、绿衣两只小畜生一边冲着鸟笼神态慵懒道,“木兰,玩够了记得回来。”

我在一旁,说,“你叫我回来,我就回来,你当我傻B啊?擦!”

欧阳似乎听懂了我的话,笑了笑,也不看我,仍是对着鸟笼自说自话,“你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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