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幽怨的望他一眼,马勒戈壁你丫说这算不算有事?爷只想赶紧逃离这块鬼地方,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
又问,“我可以走了吧?”
桃花男道,“很抱歉伤了您。”
爷无力的笑了笑,感到胸口气血上涌,到底是没忍住在他衣襟上喷了一口鲜血。
他面色有些紧张,“本官还是带你去看看大夫吧。”
爷实在受不了这么一直站着听他唠嗑,“不好意思,请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他语气有些不悦,甩了一锭金子给爷,抖抖衣袖,皱眉说,“得罪了。”
爷脚步虚浮,慢腾腾的扶墙往屋里走。
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门锁上,听到欧阳鹏和苏无依毫无知觉、孩童似的傻笑,爷心里一酸,很不是滋味。
欧阳鹏一见到爷捂住腹部,嘴角边还有未擦净的鲜血,不禁脸色一白,紧张地问,“姐姐,你怎么了?”
爷招招手,示意他抚爷到床上躺一会儿。
许久爷才悠悠的说出实情,“所以,鹏儿,你要回皇宫去。”
欧阳鹏紧紧抓住爷的衣角,声音有些发颤,可怜兮兮道,“姐姐,你不要鹏儿了?”
爷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鹏儿,皇宫有你父皇、太子和行之,他们都担心你。”
欧阳鹏不依,“不要,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逃走!”
爷不知为何他排斥回皇宫,但爷有伤在身,爷只能无比郁闷的表示,“你真是。。。。。。。气得爷肾疼!”
欧阳鹏贴过来,手放在爷胸部,表情却相当认真和执着,“鹏儿给姐姐揉揉。”
爷横他一眼,恶狠狠的说,“把你爪子挪开!”
欧阳鹏如触电似的,躲得远远的,那个害怕的可怜样惹得苏无依捧腹大笑。
可爷怎么也不会想到两天后,知府的心腹安大人被刺死家中。
爷养足了精神,又喂饱了欧阳鹏和苏无依那两只小畜生后,给小二打赏又塞了些碎银给他,让他给爷找位跌打损伤的大夫过来。
大夫略微给爷清理了伤口,说“无大碍,”扔给爷几包中药后,笑眯眯的拿着一锭金子溜了。
晚上时,爷睡不着。
欧阳鹏也睡不着。
苏无依更加睡不着。
因为隔壁那对野鸳鸯声音太大。
“青哥哥,奴家好想你……。”
“娟儿,爷的心肝宝贝,爷生命的四分之三,爷可算见着你一面了,快让爷抱抱你,让爷看看你瘦了没!”
随后是女人享受的娇吟,“青哥哥,你小心些嘛,人家快被你勒过气啦!”
“哦!哦!爷错了,爷忏悔!”连忙开始得寸进尺地占便宜,“娟儿,快让爷尝尝你味道。”
“那我们是先湿吻?还是舌吻呢?”
欧阳鹏压低声,皱眉问,“湿吻和舌吻有什么区别?”
苏无依高深莫测道,“湿吻就是口水大战,至于舌吻……”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爷目无表情的脸,“舌吻当然是舌头大战咯~”
爷囧:这帮小兔崽子真早熟,爷被气得胸闷气短!
那男人道,“先进入……”
那女人娇嗔,“哎呀,好讨厌!”
欧阳鹏又问,“她到底同没同意啊?”
苏无依托下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女人都是两面派,嘴里说一套,心里可不是那么想哦~”
爷大囧:X!爷被气得肺疼!
女人大声娇呼,“表,表再深入,奴家受不了,嗯,嗯,嗯,啊,啊,呃,呃…。。”
男人嘶吼,“啊————好爽!”
欧阳鹏充分发挥好奇宝宝的十万个为什么的天性,纯洁的问,“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嗯,嗯,啊,啊’貌似很痛苦,而男人‘啊——一’一声却很享受?”
苏无依望着有着微光照耀的房梁,沉思说,“因为一泻千里。”
爷脸红:擦!爷欲火焚身了!谁来救救老纸啊?!老纸不要呆在这两只小恶魔身边啊!
欧阳鹏继续天真的问,“姐姐为什么脸红。”
爷立即难堪的抢答,“因为我蛋疼。”
苏无依却面无表情,道,“她想强势插入。”
/(ㄒoㄒ)/~~爷泪啊。
欧阳鹏貌似领悟的一笑,说:“那我们一起插入吧。”
苏无依一翻身,背对我们,道,“切~本公子可不是随便的人!”
X!你丫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第二天爷带着一双被小二哥怀疑成严重纵欲过度的熊猫眼下楼点餐,小二哥将一位唇红齿白、颀身玉立的妙人引见给爷,“客官,这位是富户苏饮歌老板。”
苏饮歌一双漂亮的凤目上下打量爷,却与其冰冷地问道,“我儿子呢。”
怪不得苏无依那小子说他一房又一房的填充妾室,长相这么极品,不去祸害红颜岂不是太暴殄天物?!
爷道,“在楼上。”
他微微颔首,“劳烦您照顾我儿子,你想要什么?”
哦?爷不禁惊讶地抬下巴,“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低眉顺目道,“尽我所能。”
爷清咳一声,“你还是给我银子吧。”银子摸起来比较踏实。
他问,“你要多少?”
爷看到他淡定的眼神,爷早已蛋疼完了,爷决心做正事,“哟,看你说的,我像是那种人吗?我不过一人在外漂流,孤独无助,需要一个合作伙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周六,挠头,我忘了,暂时一更吧。
各位,圣诞快乐!
20
20、我不是傻子 。。。
爷见苏饮歌他清咳一声后,耳垂开始飞红,很明显这厮想歪了!
于是爷将其拽到楼上,又锁门关窗,将欧阳鹏和苏无依撵到小隔间。
苏饮歌不自在的望了眼四周后,一本正经的出声道,“姑娘,你我如此单独相处,人言可畏,这不太好吧?”
啊呸!爷连你儿子都睡过了!爷睡你儿子时,他丫还未成年!你丫有啥资本装清高?!
当然爷有求于人,不能挑三拣四,更不能轻易动怒,爷笑眯眯地躬身,作一礼,道,“公子倒是正人君子,只是小女子如今有难,前几日吧,因家父是赌徒,输了几两黄金,家中是有些薄田的,可仍是入不敷出,家父在那些恶徒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将小女子卖给他们做丫鬟,”然后爷就开始用袖子掩面,作拭泪状,哭哭啼啼,继续道,“没想到那帮恶徒竟然要将小女子捆到花楼去,真是羞煞人也~~”
哎呀呀,此话甚是恶心!但不得不承认此言相当失败,起码对苏饮歌没起到任何作用。
苏饮歌斜睨爷一眼,慢悠悠道,“姑娘腰间的佩刀,识货人一看就知道出自皇宫,”略微一顿后,继续语气坚定地说,“苏家老祖宗订了个规矩,专心从商,决不掺和政事!”
我X!不是吧?!“规矩都是死的,人是活的,苏当家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
“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哎呀!苏当家要学会冲破方圆,学会创新和标新立异嘛!”
“总之祖上的规矩不能破!”
“好!够爽快!你儿子甭想领回去,你丫就等着妻离子散吧!”
“犬子之事可由不得姑娘。”
“你到底帮不帮?”
“不是不帮,是无能为力!”
“呸!你丫不帮,我现在就告你非礼!”
“去告吧,大不了府上再添个小妾,反正爷的银子多得是!”
OK!目的达成,“呵呵,苏当家,这可是您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实不相瞒,我就是三殿下欧阳靖府上刚过门的侧妃,我再告诉您,欧阳他是龙阳君,不爱女人的,成天和爷儿们混在一起,所以我绝望了,离家出走!”爷见他面色不佳,继续添油加醋道,“既然你放言收了我做小妾,且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苏饮歌这时对爷才多出些礼貌,然而却是半信半疑,“既然皇妃离家出走,为何不躲到娘家去?”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听过没?”
苏饮歌沉思了下,许久才问,“您想要什么?”
爷轻快的笑,“很简单呀,你只需将我送出连泽。”爷恬不知耻的将太白金星画像交给他,“顺便帮我找这个人,我付给你二十两黄金!”爷真是肉疼!
“是不是太少了?”
“你要多少?”
“至少这个数!”苏饮歌向爷作了“二”这个手势。
“二百两白银?呵呵,苏当家真是相当厚道呀!”
“不,二百两黄金!”
“我X!不是吧?你当持刀抢劫啊?!”
“你不是皇妃吗?应该不缺钱吧?”
“好!我就给你二百两黄金!”爷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再顺便送您五十两黄金做小费,苏当家~这年头男人出来混,又是卖身又是卖艺,着实不容易啊!您不用不好意思,先收下,日后有个事故灾难什么的,也好拿出来紧急备用嘛!”
苏饮歌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多谢!”
“客气客气。”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只是苏无依不愿和父亲回去,貌似和欧阳鹏好上了,非要和他一起玩。
爷心里琢磨着:好呀,这两兄弟在爷眼皮底下搞JQ,真不怕爷半夜兽吼一声,将他们全吃了!
爷换了个天字第一号包间,因为苏饮歌也住在客栈,受不了人太杂声音太吵,加之他貌似有些洁癖,不与陌生人同桌吃饭,所以强行换房。
所谓天字第一号房,就是有除了硬件设施,还多出些软件设施,比如唱戏美眉和跳舞的美眉,还有陪酒的美眉、弹琴的美眉,另外附赠按摩的美眉。
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爷儿们墙头拽红杏!
但事实总有特例,比如欧阳鹏就特别不会享受,被萝莉按住了捏脚,他一个劲挣扎,“讨厌!别碰我!滚开!你们通通给我滚开!不许碰我!”
爷嗤之以鼻,“白痴!”
最后他华丽丽的晕了过去,而爷不得不将他抱回房间。
而欧阳鹏睡着后竟然在床上“画地图!”
X!爷气得全身上下都疼!
爷吩咐小二买十斤核桃,又哄来苏无依,一个个全部敲碎。
爷再揣兜里塞给欧阳鹏。
欧阳鹏问,“姐姐,为什么我要吃这个?”
爷理所当然,“补脑呗,吃哪儿补哪儿。”
欧阳鹏撅起嘴,开始耍赖,“我不是白痴。”
“嗯,你不是白痴。”白痴都说自己不是白痴就像神经病患者声称自己神经正常一样,爷理解。
“我不是傻子。”
“嗯,你不是傻子。”
“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嗯,你是被逼的。”
“我恨父皇!”
“嗯,那老不死的确可恨!”
“我恨四哥!”
“嗯,你四哥该死!”
“我恨三哥!”
“嗯,你三哥找SHI。”
“我恨六哥!”
“嗯?你六哥人品蛮好的。”
欧阳鹏又开始耍赖,“总之我就是恨他嘛!”
唉,为毛爷会沦落到做奶爸的地步?而且这个小屁孩明明比爷年纪还大!爷苦口婆心道,“鹏儿,你六哥他关心你,所以才一直陪着你,但他不是你母妃,他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一点你要体谅。”
欧阳鹏冷哼,不再理爷。
爷无趣了,不得不到隔壁的苏无依房间找乐子。
爷进门时,苏无依貌似将一本书快速的揣怀里,然后假装镇定的冲爷笑。
爷一看就知道,那本书的内容一定是SO黄SO暴力!
于是爷也一声不吭的与其对视,顺当逮着他,看他出丑。
许久,苏无依有些为难地道,“木兰姐姐,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你有啥说啥,我绝对不坑蒙拐骗。”
“我一直感到好奇,到底我是从哪里来的呢?”
爷噗——“当然是从你母亲胯。下生产出来的。”
苏无依显示懵懂的表情,再细细品味时,立即满脸潮红。
爷认为好奇是学问的前提,爷为了普及现代化生理教育,决心和这厮讲讲“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
“呃,很久以前呢,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从一根坚硬的黄瓜中被释放到池塘里,而后呢,小蝌蚪们无依无靠,他们相互围在一起取暖,毕竟人多力量大嘛!他们占领池子,却选不出一个合格的大王!于是一只蝌蚪说,‘不如我们去找妈妈吧!’另一只蝌蚪就问,‘妈妈长什么样子?’那个小蝌蚪就说,‘妈妈一定是长得和我们不一样啦,但你找到她时,一定要迅速地与她合体!听说妈妈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样你就会变强大,到时候你再来做我们的王,好不好?’众位小蝌蚪们一致同意。一涌而出去找妈妈,可是门太小,小蝌蚪们太娇弱,他们只知道合体,于是撞死了不少。血流成河,死伤大半,其中的几个佼佼者终于冲在前面,但最前面的那个看到和自己长相相近,但没带尾巴的妈妈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合体了,合体后的小蝌蚪迅速成形,经过八到十月,他用尽全力开始变形,”爷边画图边讲解,不管他能不能听懂,最后总结到,“变形后,他开始进化,当他脱离池塘,决心到外面闯天下时,他就成了神!”
神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只是有了人便有了神。
爷卷起那张画,问,“你懂了没?”
苏无依有些脸红,“合体神马的,果然很有趣!”继而目光坚定道,“我以后要多尝试尝试,找到妈妈后,迅速合体,变形后启动进化程序,到时候我就是神!”
爷囧:这算不算误人子弟?
苏无依小心翼翼的说,“木兰姐姐,你的妈妈,跑去和别人合体了。”
爷不懂了,于是谦虚地问,“此话怎讲?”
“父亲说,三殿下最近又成亲了,他这不是合体吗?还是他已经开始变形,迅速步入进化阶段了?”
爷郁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朝中不止欧阳一个皇子,其实欧阳呢,他只是在拉拢朝中势力,为其所用。”
苏无依虎着脸,问,“啊?他真的在进化啊?”
爷点头,“可以这么说。”爷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和这些小屁孩玩真没意思,于是爷就去骚扰苏饮歌。
“饮歌兄,这是在干吗?”
“哦,为朋友的画写上几句诗。”
爷悟了,“原来是淫~诗作赋。”
苏饮歌不悦,“为何姑娘非要在‘淫’字加重音?”
“呵呵,我那是赞美你。”
“姑娘,三殿下又娶了妾,您这态度倒是看得开。”
“呵呵,就是就是,”所以爷才找你泄泄火,这话被爷隐藏了。
爷深情款款的望着他,“饮歌兄,不知为毛当我第一次听到你名字时,我的心就被丘比特的箭华丽丽的射中了!从此全天下的男人在我眼里都黯然失色,只有你是唯一。我能想象你不羁的品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贵气质,又亲眼见到你如此拉轰的外形,被你强烈的气场所折服,我知道你一定和我一样,寻觅了很久很久,也孤独了很久很久。我知道此刻我们都被一种叫‘相思病’的恶症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留言和收藏,m(_ _)m 真诚感谢各位,多谢各位祝我圣诞快乐。
≡ ̄﹏ ̄≡ 我圣诞节全部时间全部用作和周公约会去了。
21
21、鹧鸪天 。。。
爷深情款款的望着他,“饮歌兄,不知为毛当我第一次听到你名字时,我的心就被丘比特的箭华丽丽的射中了!从此全天下的男人在我眼里都黯然失色,只有你是唯一。我能想象你不羁的品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贵气质,又亲眼见到你如此拉轰的外形,被你强烈的气场所折服,我知道你一定和我一样,寻觅了很久很久,也孤独了很久很久。我知道此刻我们都被一种叫‘相思病’的恶症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苏饮歌相当暴躁的睨了爷一眼,打断道“姑娘,好好的王妃不当,倒惦记起我这微薄寒门的二当家了?”
咦?爷觉得有戏唱了,爷就相当得瑟的装文艺腔,声情并茂的表演,道“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更不是贫富悬殊、门第差距,而是我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爷决心继续愚弄此人,爷就相当蛋疼的继续煽情,道“爱情是什么?是一见钟情?是以身相许?是相濡以沫?还是相忘于江湖?世间种种百态,我只信我的爱,无论付出再多也不嫌少。”
擦!所以爷才会被哈尼女友们说滥情啊!
良久苏饮歌才说,“姑娘,到底想要什么?”
爷万分地想脱口而出,是你!我最想要你!
因为爷知道,只要有了你,就拥有一切。
呵呵,连泽国比国库更富有的富户——苏饮歌!
爷坚信世间最容易让人上瘾的不是毒品,而是金钱!
想想我们每天对上司阿谀谄媚、低眉顺目,对下属面目冰寒、极尽剥削,对有用的朋友笑如春风、果断拉拢,对无用的屁民围观嘲笑、冷嘲热讽,这不就是阶级差距么?
什么是阶级差距?
厮以为,阶级差距就是一个字,爷只说一次——钱!
于是乎爷乐呵呵的笑了,“苏当家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呵呵。。。。。。。”爷用戚木兰剪水似的秋瞳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我们女孩子家家,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嘛!”屁!要是一个个都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来这么多前仆后继的小三和嫖。客?
日!
苏饮歌怔了怔,许久才说,“明日启程,今晚姑娘有什么要买的,与我一同到临江仙一同采办了就是。”
爷一愣,“临江仙?”
苏饮歌点头,“确是临江仙。”
说起临江仙,爷就会想起爷少年时期的偶像——晏几道,小晏公子。
晏几道,晏殊的庶子,一生怀才不遇,上不能报效朝廷,下不能侍奉双亲。只因对一个秦楼楚馆的歌女一见钟情,整日流连于歌舞欢笑场。
当时他为一见钟情的心爱歌女,做了一首词,爷不知有几人能记起这段风流爱情,但爷初看时颇为震惊,毕竟这样痴情的男人比柳下惠更难得。
小晏公子再次重逢那个歌女时,拉着她到灯下反复打量,嘴中不停问“这不是在做梦吧?别,千万别是个梦啊!”
“彩绣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尤恐相逢是梦中!”爷追忆似的吟出声,这首小晏公子的《鹧鸪天》在爷高中时就看过,大学语文里也学过,考完试后其他功课都被抛在脑后,惟有他仍深刻脑海,爷那时心里总在刻画那个似疯似癫的男子,为身份卑微的女人抛弃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苏饮歌望着爷,有些不可思议地说,“这词做得好!做得好!”
爷摇头,爷不认同,其实在爷眼里,小晏公子可称神来之笔的不唯独这首,这首太伤感太虐!
爷欣赏小晏公子不羁和豪放的作风,他与好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