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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想推拒，但是嘴唇好似真的要被扯下来了，剧烈的疼痛让我用力推开了秦朝歌。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了他刚刚吻我时的烟酒味，丝丝缕缕的，酒味更重。
“你喝酒了？”我问道，皱着眉给他倒了一碗水端过去。
“啪！”一声，碗在地上随声而裂，白开水倾倒在了白色的羊绒毯上。
我终究是有些忍不住了，皱着眉好声好气地问道，“怎么了，喝了那么多酒，先躺下来休息一下吧。”
我搀扶着他，却在靠近床沿的地方被他使劲地摁在了床上，腰部成了一个曲折的弧度，感觉都要断了，我准备推开这个酒汉，秦朝歌却发现了我的意图，用力地箍紧了我的腰部，死死地又是一个深吻，但是温柔了一些，也只是一些。
“今天和齐羽玩得开心么？”秦朝歌趴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我的耳朵麻麻的，有些不舒服。
秦朝歌和莫晓蕾在看见齐羽拉我去胡同里的时候就已经走了，所以秦朝歌也没有听见那段话。
“你吃醋了？”我心中有欣喜也有些无奈和伤心。
他吃醋了当然是好事，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红杏出墙，对象还是他的兄弟，他对我的印象就这么不好么？
第七章 试装
我的心凉了一瞬，双手攀附在他的肩头，用着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感叹道，“秦朝歌，你可以认为我没有尊严，但是不能认为我不爱你。”
不知道我的话是不是飘散在了空气中，秦朝歌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摁着我的肩头，力气大的仿佛能把骨头弄碎，我想看他的眼睛，他却一直逃避着，我不知道他带着怎样的情感进行着这场欢爱，但是我却没有再次反抗。
一场欢爱，给他的是发泄后的轻松，给我的是粗暴后的残忍。
早上起来，床铺上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看样子是早就走了。
我努力挪动着酸软的身子，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便看见顾墨在那里收拾着昨夜混乱不堪的痕迹。
“你……你放着我来吧！”毕竟是我的和秦朝歌的东西，不说在我心中打理这些东西其实是充满幸福的，就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羞耻心我也不可能让顾墨来弄这些东西。
“没事，我来吧，你昨天应该挺累的。”顾墨面不改色地整理那些凌乱不堪的东西，纵然我再怎么能笑着面对，脸上也已经红的不行了。
我不再说话，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卧室。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各种早点，玲琅满目，让我有些瞠目结舌，心中也不禁遐想着这些莫非是秦朝歌早上亲自去买的？为了补偿？想想又立马否定了这个结论，秦朝歌这个人怎么可能去买这些东西呢！
“顾墨，这些都是你买的啊？”我往嘴里塞了一个还是温热的小笼包，询问道。
“嗯，你好好吃，我们马上出发去婚礼场地彩排了。”顾墨答应道，在我吃饭的时候跟我吩咐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秦朝歌让你带我去的？”我问道，心中很是讶异。昨天那场粗暴的欢爱他是全忘了还是怎么样？今天就让我去婚礼场地彩排？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吧？其实本来今天就应该试装，但是我有些难以相信秦朝歌就这么忘了昨天的事情让我去彩排。
看着顾墨沉默的样子，我也明白了，心中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才好，也只能怒骂一句秦朝歌你混蛋，然后吃好饭乖乖地乘着顾墨的车去婚礼场地。
到的时候莫晓蕾已经在穿婚纱了，挺麻烦的，很久都没有穿好别人便把我拖着去穿伴娘的婚纱了。
刚准备脱下身上的衣服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昨夜，前夜被秦朝歌留下的痕迹，伴娘的服装虽然不如新娘的漂亮暴露，但是还会露出肩膀那一块儿，要知道，秦朝歌可就是就这那一块地方狠咬的啊！
“你，你先出去吧，这礼服我自己会穿，放心，放心！”我推推搡搡地将服务员给推了出去，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果不其然，镜子里面的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倒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这样子是绝对不能见人的，我穿好衣服，拉开了帘子，刚想叫服务员，却发现服务员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反倒是齐羽正穿着黑色的西服坐在椅子上翻着杂志。
“齐，齐羽啊……”我轻声叫唤了几下。
齐羽回过头来看着我的时候却明显受到了惊吓，“你这婆娘怎么在这里！什么情况！伴娘不是莫晓蕾她妹么！你谋杀她啦！”
第八章 硬着头皮上
我对齐羽灿烂地微笑了片刻，咬牙切齿地威胁着，“你要是不帮我把服务员叫过来，信不信我把你给谋杀了？！”
齐羽刚刚自然是调侃我的，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还没有穿好啊，马上就要彩排了，你现在还没弄好？！妆都没化！”
“还差多少时间？”我问道，顾墨乘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很急啊，现在怎么就没剩多少时间了？
“大概十几分钟吧，诶，你快点穿了，服务员现在全都围在莫晓蕾那边呢！”齐羽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愣了片刻突然脸红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不会穿吧……这个我也不会穿……”
“想什么呢你！马上！”我毫不吝啬地给了他几个白眼，“唰”的一下把帘子给拉好，揉了揉肩胛骨那一块儿地方，最终还是穿上了那一套白色的礼服。
虽然不是我结婚，但是穿上礼服的时候我真切地感觉到了我对结婚的那种渴望，不过我这辈子终究是当不了新娘的。
稍稍把礼服给网上弄高了一些，虽然还是看得到一些痕迹，但是却不是特别明显了，只是有些妨碍到了我的自由，而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些人的样子了，虽然不是很多，但都在议论纷纷着什么，时不时还出来一些欢笑的声音。
我最后看了看自己的礼服，然后掀开了帘子。
服装间里面有许多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大多数都是以前一起共事的同事，莫晓蕾和秦朝歌早早地准备好了，在服装间中与人聊着天。
不知道是因为帘子的声音太响了还是大家都没有想到还有人没有准备好，齐齐朝我这里望了过来，又因为那些痕迹的原因，让我脸上的温度升高了一些，不过还是笑着面对众人。
“诶？这不是牧晚么？你不是出国了么，怎么现在回来啦？”
“肯定是过来参加晓蕾婚礼的啊！”
“可是她怎么穿着伴娘的衣服啊？”
几个认识的同事都在议论纷纷，我略有些尴尬，笑着从试衣间走了出来，顾墨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在一旁扶着我。
“是这样的，牧晚难得回来一次，这不，非要当伴娘，我就把妹妹给撤下来了！”莫晓蕾言不由衷的话让我瞬间惊讶地朝她看了过去，她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让我怒火中烧。
“牧晚，你这样就不太对了吧，毕竟晓蕾一辈子的大事，人家妹妹总归比你要好啊。”一个女同事走了过来，一脸劝导地看着我，不过眼神还是放在了顾墨的身上。
我无语地笑了笑，解释道，“诶，其实这事我是和她妹妹商量过的，她妹妹最近身体不适很舒服，所以就没有推拒么，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也不会勉强去当的呀！”其实我连她妹妹都不认识，这瞎话是我编的最瞎的一个了。
大家听了这句话倒是都点点头不再说些什么了。
莫晓蕾在一旁咬了咬牙齿，悄悄地看了我一眼，却又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让我知道，莫晓蕾这次让我当伴娘绝对不是仅仅想让我伤心的，或许还又更大的陷阱在等着我。我拢了拢礼服的肩带，有些担心。
第九章 光脚的和穿鞋的
彩排过程中，因为担心裙子下滑，我不断地拢着将它抬高，而莫晓蕾也好似发现了这一点，在休息的时候走到我的旁边问道，“小晚，你这礼服穿的样子不太对啊！应该把它拉下来一点才好看么！”
说着便伸出手准备将我的肩带往下拉扯，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小晚？你干什么！”她突然大叫道，并且迫切地往周遭看着，仿佛是希望有人能帮助她，而我正要伤害她。
“晓蕾，你头发乱了啦，不要动！”还好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解决的，不过次数多了总归会不耐烦的，我顺手理了理莫晓蕾的婚纱，凑到了她的耳边警告道，“莫晓蕾，别再弄出什么事情来了，我是人，也是有不耐烦的时候的。还有，别忘了，我可是从监狱出来的，不是以前的那个单纯的牧晚了，要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轻轻笑了笑，我往后退了几步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径直朝顾墨的方向走去。莫晓蕾的脸上全是震惊与担心，不过几分钟后便继续微笑着彩排了。莫家强大是没错，莫晓蕾靠山很厉害是没错，但是因此也会有更多的顾虑，而我，并没有，所以比较一下莫晓蕾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你跟她说什么了？”顾墨很奇怪刚刚明明还挺聒噪的女人怎么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顾墨好像有些书呆子的样子，轻轻笑了两声，“没什么，警告一下。”
顾墨不再出声了，我的手机却响了，这是秦朝歌前天我出狱的时候才办的手机，没几个人会打电话吧？
“喂，你好，小牧是吧，我是电影的导演啊，你试镜成功了，可以的话尽快进组吧，各种地点资料剧本我晚上发给你的经纪人，好好发挥！”原来是导演，不过对于这个消息我倒不是很惊讶，反而是他特意打电话过来才惊讶。
我分明就是靠“干爹”进的组，还特意打个电话干嘛，没什么用处啊。
“好的，好的，谢谢，我知道了！”我笑着应承着将电话给挂了。
“顾墨，导演说全套的剧本还有什么的晚上发到你手机上，你到时候打印一下给我看吧。”
“嗯，会的，你放心吧。”顾墨这种人会莫名给人一种挺暖心和安心的感觉，不过面上太严肃，而且有些呆板。
“诶顾墨，你有女朋友没有？”我突然玩心大起，朝顾墨调戏一般地挑了挑眉毛，还来了顾墨一个嫌弃的皱眉和疏远。
“你们在谈什么？”顾墨还没有回答我的话，背后就突然传来秦朝歌的声音。
“啊我知道了！牧晚你肯定是太寂寞了要找男人吧！”这是放大的齐羽的声音。
我猛地一回头将发丝甩在了齐羽的脸上，无语地看着他，“没开荤的小处男别瞎逼逼！”毫不留情地打击着他。
别看齐羽表面上很风流一样，以前让一个女星误以为是有意思就调戏他，接过齐羽被拍了一下屁股就马上害羞地跑了，让我嘲笑了很久。
齐羽被我这么一说急得跳脚，脸红得和番茄一样骂骂咧咧却不能辩解一句。
“行了，牧晚你过来，我跟你再说一遍流程。”秦朝歌不悦地摩挲着手指，然后带着我去了婚礼的后台。
第十章 麻烦
后台一片黑暗，没有多少人，秦朝歌带我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
“什么事？”我问道。
“昨天，你没事吧？”黑暗之中，我只能听出来秦朝歌的声音中有些担心，但我却无法知道他的眼睛中对我的到底是关心还是嘲讽。
这不是很想被提起的事情偏偏被秦朝歌给提了起来，他的声音又充满着关怀，这让我难免有些委屈，轻哼了一声笑道，“秦总你也会关心我这个情人啊？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一个发泄的工具呢。”
秦朝歌没有说好，好似是有些不悦了，我的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起来，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些过头了。
“我会叫顾墨给你买药膏的。”而令我没想到的是，秦朝歌竟是愧疚地开口了。
这反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随意的嗯嗯啊啊两声也就过去了。
“莫晓蕾那里，你暂且先别动。”秦朝歌突然向我警告道。
“怎么，她向你告状啦？”我倒不是特别惊讶，但是秦朝歌却认为我会玩真的，我现在对于秦朝歌的是否信任我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你如果真的自己动手肯定会有危险。”秦朝歌给了我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解释的解释，轻轻抿了一口酒，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莫晓蕾的脚步声，看样子是来找人了。
“朝歌，你怎么在这里啊？诶，小晚你也在啊，你们在谈什么呢？”莫晓蕾看见我们在一起显然有着兴奋，好似确认了秦朝歌因为她的告状来找我麻烦了，但是之后又有些紧张，应该是怕我们之间又有些什么。
秦朝歌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你们聊吧。”就走了。
让我来收拾这么个烂摊子。
“牧晚，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莫晓蕾见四周无人，秦朝歌又走了，顿时原形毕露，威胁的语气和以前那个千金大小姐的温婉完全联系不到一起。
我朝她挑了挑眉毛，撅着嘴装出一副不甘心却强笑着的模样，“你说我们在谈什么？你的未婚夫想保护你咯！”说着就逃似的跑了。
我敢保证莫晓蕾现在已经沉浸在了她高高在上的地位之中了。
而出来的时候片场却多了一大批人，都是保镖，显然是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我心中暗暗思量着应该是莫晓蕾的父母。而秦朝歌的父亲是不会在意这种小宴会的，顶多是明天来问候一下就算了，他在意的向来是他的大儿子，而不是秦朝歌这个装作懦弱无能的私生子。
“姐，我来晚了你可别怪我啊！对了，伴娘的服装呢？我现在去换一下！”俏皮的声音从莫晓蕾的位置传了过来，我回头看去便看见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依偎在脸色僵硬的莫晓蕾的旁边这样说道。
这应该就是莫晓蕾的妹妹莫晓萱了，但是显然她们两姐妹关系不太好啊。
“诺，你的礼服穿着那个姐姐身上呢！”莫晓蕾朝我一笑，什么都没解释就让莫晓萱来找我。
我心中一跳，这麻烦终究是出现了，我心里就算做好准备还是有些发慌。
第十一章 心凉
“这是我的礼服，你怎么穿上了！快点脱下来还给我！”莫晓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两只眼睛瞪得像灯泡一样，愤怒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起了疑心。
“诶，牧晚不是说已经和莫晓萱谈过了么？现在怎么回事？”
“说谎呗！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她能好到哪里去，当年出国不是还听说她勾引总裁不成才出国的么！”
“……”
人们议论纷纷，我心中不可避免地有些慌乱。
“是你姐姐叫我来做伴娘的啊，我记得我叫她和你说过的！”我带着微笑和莫晓萱辩解着。
莫晓萱听了这话朝莫晓蕾看去，还没等她说话莫晓蕾就走了过来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牧晚，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过了，你不是说自己已经和晓萱谈过了么？你可不能这样污蔑我的呀！”
莫晓萱也勾起嘴角笑了笑，“牧小姐，我都和你不认识，你怎么和我谈的呀？！”
我站在了原地，俩姐妹唱的双簧我还真的是有些难以接招了。
“当时齐羽不是……”我刚想搬出一个证人来，却突然看见莫晓蕾的父母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现在发生的闹剧，我心知如果要证明自己当然也很容易，但是齐羽和秦朝歌肯定都会因为这件事情惹恼莫晓蕾父母，不可行。
我咬了咬牙齿，最终将这件事情给认了下来，“对不起啊，我就是太想试试看当伴娘的感觉了，实在抱歉，我这就换了这衣服。”
“不用了！你穿过的我还真的没有心情穿，还好我看上了另一件礼服，得了，你先走吧！眼不见为净！”莫晓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边往试衣间走去，一边倨傲地甩了甩手。
莫晓蕾朝我笑得像只狐狸。
“牧晚，你先走吧。”秦朝歌知道了莫晓蕾父母的不悦，口头驱赶我。
我看了他一眼却最终没有说什么，在顾墨的护送和人们的嘲笑，讽刺声中出了会场。
“喝点水吧。”顾墨递给我一瓶水，并没有评论刚刚的事情。
“去剧组吧，明天的婚宴我肯定不能来，你跟秦朝歌说一声好了。”我冷声开口，将毛巾敷在自己的眼睛上，躺了下去。
秦朝歌在我出狱后对我的态度没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还更加恶劣，我难以接受，但是谁叫我做人就是这么犯贱呢。
“秦总知道你对他的好，只是现在不能……”顾墨想要安慰我，却被我给截住了。
“不用，自己要的男人，哭着也要爱完。”我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车子发动了，车厢内一片寂静，顾墨载着我去了公寓，搬完行李之后再去剧组。
“真的不用和秦总说一声么？”顾墨还是有些犹豫。
“跟他说有什么用，我自己也不想去那个婚宴上再折腾了，而且这是我工作又不是他工作。”我这样说，却明白顾墨一定会打电话给秦朝歌的。
我不指望秦朝歌会大呼小叫地让我回来，但是我希望他至少能给我打一个电话。
不过电话的确是打了，但是内容却仍旧让我心凉。
第十二章 道歉
“牧晚，最近有空的话和晓蕾父母道声歉，今天的事情他们不是很高兴。”秦朝歌的话像是晴天霹雳砸在我的脑门上，一阵阵的疼痛与气愤朝我脑门上涌去。
“秦朝歌，你应该也看见了，是莫晓蕾她先耍我的！而且我都已经做到那样了我为什么还要道歉？”我大声地辩解着，当然不是希望秦朝歌可以保护我的尊严，我只是想看看他对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