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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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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夫妻俩就换了布衣,亲自带了家奴来东市寻找,奉珠没找到倒是先遇见了元娘,卢氏拉着元娘问她,有没有碰见奉珠,元娘一听奉珠不见了,她满心满眼里哪还有其他算计,焦急道:“夫人,我这就让我的家奴帮着找去,夫人先别着急,奉珠福大命大,定会无事的。”

“娘子,这麻袋怎么办。”家奴问。

“扔了扔了,随便扔哪里,都这个时候了,谁还管他。”

家奴听了,把麻袋往路边一放,就四散开去寻人了。待元娘一行人一走,那些路边的闲汉都嗡一声都围上来,拖拉着麻袋往黑巷子里去。

巧了,今日飞鹤酒店的当家,觉得好些日子没要过饭了,怕自己连老本行都忘了,就带着几个兄弟,穿了满是臭味儿的黑布衣裳靠在墙上等着捡漏,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白嫩的小郎君带着家奴扛着麻袋往这里来。

孙二的眼睛多毒啊,一看就知道打头的小郎君是一个女娃子,见她身上布料是难得的,可身上头上并没有戴金银首饰什么的,觉得肯定不会“掉”那么一两件小玩意的,觉得没趣就没盯着,反是盯着那麻袋不放,觉得那么大一麻袋,怎么着也值几个大钱吧。

谁曾想,嘿,天上掉馅饼,人家不要了,见他们两拨人碰了头,说了会儿话就急匆匆的四散开去,左右找寻什么,孙二大胆猜测,这伙富贵人要么是丢了什么贵重物件,要么就是丢了人,往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他们飞鹤酒店就接到过这勾当帮着打听消息。

“哎呦!我的娘哎,活的!”孙二的得力手下胖子一蹦三尺高,远离麻袋,指着麻袋道:“软乎乎的,还有热气呢,老大你自己看看,莫不是死人还没死透吧。”

孙二赏了胖子一巴掌,道:“蠢货,你见谁扛着尸体满街上转悠的。”

“也是啊,还是老大精明。”胖子赶紧拍马屁。

孙二看都不看这人长相,更不让手下人看这人长相,摸了摸麻袋,找到脚,用刀子划开,从脚头开始往上撸麻袋,摸了摸这人的衣裳料子,孙二咂咂嘴,“都是好货。”

“老大,看这个,咱们发财了!哇哈哈……”胖子从这人腰上摸到一个金袋,捏了捏里面有东西,他打开一看,竟是一条紫鱼。

孙二见了,大惊失色,猛然呵斥道:“蠢货,那东西也是你能摸的,快塞回去。”

“老大,不就是一条好看的小鱼吗,还不是金子,老大要给老大就是了。”

“哼,紫鱼金袋,知道这是什么身份的人才有的吗,说你蠢你还不服。”孙二扭过胖子的耳朵,叽叽咕咕一阵,直到把胖子说的脸色瞬时煞白一片。

他哆嗦着厚厚的嘴唇道:“那、那老大咱还是快走吧,晚了要惹祸上身的。”

“吓怕胆了吧。”孙二吐了一口唾沫,懒洋洋道:“什么东西过了我的手,那都得剥一层皮下来,这个,小的们,把衣裳剥了,除了那紫鱼金袋,其他的头冠,腰带,香囊都给我摘了,回头把这些东西一拆卸,谁还能认得出本来模样,咱们也能卖个好价钱。”

“我再说一遍,咱什么都没看到,咱就是臭要饭的,听明白了吗!”

“老大放心,小的们规矩都记得牢牢的。”胖子狗腿道。贼笑一声道:“老大,我瞅着这腰带上的方玉能值不少钱呢,嘿嘿。”

“今晚上就到这儿,老子乏了,咱们回。”

奉珠一上岸,往人多的地方走了走,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被家奴发现了,家奴飞快的相互传递消息,引了卢氏并国公爷来。

卢氏一见了奉珠,先是抱在怀里狠捶打了几下,教训了几声,吩咐道:“把马车赶过来,为了寻你,一夜都没睡好。你这个孽障,我上辈子也不知欠了你什么,阿弥陀佛,亏了今日佛诞佛祖保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阿娘怎么活呀。”卢氏抹泪道。

“阿娘,事情也不能怨我啊,都是那些无赖太混蛋了。是吧阿爹。”奉珠扯扯她爹袖子,让老爹赶紧安慰安慰。

“好啦夫人,大街上的成何体统,回家再说别的。”

“嗯嗯,阿娘,我告诉你呀,今晚上真是吓死我了,……”奉珠简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国公爷捋胡须,沉思道:“这事……那些人该整治整治了,天子脚下容不得他们胡作非为。”

“老爷,夫人,上马车吧。”绿琴眼睛红红的,低头道,看都不看奉珠一眼。奉珠悄悄拉拉绿琴的袖子,道:“回去我再跟你细说,知道你委屈了。”

“奴婢没什么委屈的,丢了娘子本就是奴婢的差错,娘子平安回来就好。”

“你看你还说不委屈呢。”

“该!”卢氏戳着奉珠的脑门,“往年你出来玩阿娘也不说你什么,今年你越发胆大了,回去在收拾你。”

“是该好好收拾她一顿,一点女儿家的贞淑贤德都没有了。”房公瞅着他这闺女,顿生头痛。“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我给你找的那个……”

“快别提那个人,只当我们珠娘从没离开过家,反正除了你我几个幕僚也没什么人知道。”卢氏搂住奉珠断然不悦道。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卢氏哼一声,并不回嘴。

奉珠悄悄回头看,在人群中寻望。

今夜最后的一次烟火绽放,在人群里,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背影,蓦然回首,灯火阑珊,正与他的目光撞在一处。

“珠娘,你看什么呢,年年都有今日,玩了这许久也该够了,有什么吸引你的,让你看不够。元娘也正找你呢,对了,绿琴,赶快遣了人去告诉元娘那孩子,说奉珠找到了,明日就下帖子请她来家里当面致谢,让她无论有什么事都先搁下,让奉珠好好给她赔罪。”

“是,夫人,奴婢去了。”绿琴答应一声,喊了小三几个家奴四散去告知。

“阿娘,儿觉得今年的烟火特别漂亮,爆开的时候,像花雨一样美。”奉珠笑着道。

窝在卢氏怀里娇娇道:“儿不骗你,真的好美,儿看了就觉得好幸福。”

重生以来的第一场烟火,那样虚幻又真实,感动又心酸。

“珠娘想看,明日让你郝叔买一马车放在家里,你们自己在院子里点着玩,只一样,你自己不许点火,只让小厮们点燃,你们几个女孩在一旁看看便罢。”房公摸着奉珠脑袋道。

“好呀,明日就不让元娘走了,让她和我一起睡,我们晚上一起放烟火玩。”

“女子们哪有这般的,也不知是谁说的咱们珠娘一点‘贞淑贤德’女孩儿样儿也没有。”

房公半眯眼和奉珠相视一笑,父女俩呵呵笑起来。

卢氏瞪了他们一眼,叹息一声。

李姬阳伫立良久,待宝庆、安庆走至身边,指着一男一女给李姬阳看,李姬阳这才收回心神,看向那一男一女,眉目忽的冷凝。

便见那男子,紫冠华服,俊眉修目,一脸阴翳,正如一条毒蛇一样盯视着他,立在男子身侧的女子,肤白唇红,水灵灵的眼眸,她满眼愧疚,嗫喏的喊了一声:“七哥,对不起。”

“好一个牡丹园主牡丹美人啊,好极好极。”那男子瞥了一眼奉珠远走的方向,阴测测笑道。

李姬阳快速的转动手中佛珠,只淡淡瞥了那女子一眼,便提脚带着人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那紫冠华服的男子气怒不甘,手势一放,便从四处跳下几个黑衣人来,“跟上他,这次若再跟丢了,我要你们的命。”

“二哥……”

“闭嘴!回府!”

第044章 患得患失痛下心

牡丹园是没有住成,奉珠和阿娘阿爹一起坐马车回了国公府。

远远就看见门口灯火通明,家奴手拿火把等候着。郝叔远远见了车上的奉珠,他这颗心才算安下来。

见家主、主母下来马车,他赶紧躬身伺候着,道:“府中一切如常,老爷、夫人放心。”

“郝叔。”奉珠嘻嘻笑。“我回头会好好安慰绿琴的,奉珠鲁莽,让绿琴也跟着受了委屈。”

郝叔舒心一笑,道:“那是她一个婢女该当的,不值什么,娘子平安就好。”

“阿郎,夫人。”安安静静,低眉顺眼侯在门边的一个婢女上前来行礼。

卢氏见了,冷哼一声,看着房公道:“这个可是专门来等你的,奉珠我们且回去,给他二人留出空闲来,好好说话,说些见不得人的悄悄话。”

房公面色尴尬,背手在后,望了这婢女一眼便甩袖进了府。

“你赶紧去伺候着去,我这里可不敢劳驾你。”卢氏牵着奉珠进了门,并不给这婢女好脸色瞧,连同瞪了一眼郝管家。

“阿娘,不是早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府里,看着就讨厌。”奉珠这才看见遗珠的亲娘。

“还不是因为你,她那女儿要当王妃了,怎么也得给未出嫁的娘子全了脸面才行。别看你阿娘我死活不让你阿爹纳妾,可在其他方面,你阿娘做的事情从不给人拿到把柄,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阿娘,快把遗珠弄回来吧,她这王妃是当不成的,最多不过是一个妾。何况,她老在人家家里呆着,时间久了就怕被人知道,倒时,咱们谁都没有脸。”奉珠也知是自己带累了母亲,忙弥补道。

卢氏上下打量了奉珠一眼,叹口气道:“我们珠娘也会为家族声誉着想了,可见这回的事情,让你吃着苦头了。”

到了主院,丫头们上了滚烫的茶,奉珠抱在手里,感受那份滚烫,听着卢氏的话,奉珠笑着道:“再不吃一堑长一智,我怕阿爹都保不得我了。族里其他有女儿的人家该打上门来了。”

卢氏一哂,呷一口清茶道:“打上门来到不至于,最多不过埋怨几句。你也就是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家族风声不是靠着女孩贞静贤淑造就的,咱们家本就有从龙之功,又是开国的功臣,烈火烹油似的,需知盛极必衰的道理,让圣上信任才是咱们家的根本,你阿爹最不能要的便是美玉无瑕。外头都道是我凶悍,让你爹惧怕我,可是,珠娘啊,一个男人从不会真正去惧怕一个女人,阿娘这话,你要细细品。”

奉珠点点头,趁机为房公说好话,嘻嘻笑着打诨道:“儿知道,是阿爹打从心底里敬爱您,这才有了事事让您三分。”

卢氏哼笑一声,叹气道:“相敬如宾总好过相敬如冰,算来,阿娘也知足了。哪有男人不偷腥的呢,阿娘这面皮也老了,哪里比得过小丫头们的面皮子嫩,随他去吧,任着他闹,还能闹几年呀,到最后黄土一抔,还是只有我能和他睡在一个棺材里,我怕什么呢。”

“阿娘说这些扫兴的话作何。”奉珠不高兴的拱在卢氏怀里撒娇,“儿不愿意听,不听,不听,就不听。”

“呦,大娘子这是撒娇呢。”青叶端着卢氏的眼药进来,见了便打趣道。

“都怪阿娘总说些丧气话,不过一个奴婢罢了,咱们提脚卖了她就是,省的给阿娘添堵。”奉珠拱在卢氏一旁,伸手接了青叶的活计,“阿娘,你躺在靠枕上,儿给你上药水。”

“就是呢,还是娘子的手艺好,每次上药的时候,夫人总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点罪都不受,哪里像奴婢笨手笨脚的呀。”

“那是。”奉珠得意昂头,像一只小母鸡似的。

“青叶那是虚夸,每次还不是阿娘替你兜着,好不好的,看在你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肉,我也就容了你。”卢氏拿帕子抿了抿眼睛,觉得微疼些,又点着奉珠眉心道,“孽障东西,明知道阿娘不能熬夜,还给我惹事,阿娘也不知能容你几日了,这要是嫁了旁人,看你大家容不容得你。”

“说不嫁了就不嫁了,谁知道他们心里都会想些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娶我的,多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若是遇着个中山狼,儿非得哭死去,到还不如不嫁,自己一个人也是一样过的,咱们这里坊里不就有一个,她既能,我也能。阿娘,眯眼,一会儿就好了。”奉珠拿了棉絮沾了药水一点点往卢氏眼睛上擦。

“以前是死活要嫁,现在又是死活不嫁,你到底要干什么。该让你去小户人家看看去,人家那女儿个个遵三从四德,听话乖巧的不得了。”

青叶接话道:“可不是,奴婢听了个笑话,拿来和娘子说道说道,说是有一个小娘子,她的手臂被未婚夫以外的郎君碰了一下,这小娘子忒的烈性,觉得自己失贞,回家去就把自己手臂给砍了,最后流血而亡,娘子您瞧瞧,可怜见的。”

奉珠撇嘴没说话。委屈的推推卢氏。

卢氏拍拍奉珠的手,道:“青叶不过是听了一个笑话,你当的什么真。”

青叶自知失言,忙描补道:“可不是,都是听那些碎嘴婆子说道的,都怪奴婢,为了讨好娘子竟拿了这个说事,该打该打。”

“也不知是哪个臭男人杜撰的野史,若真这般,那娘子们的领口还天天被人看呢,娘子们就没有一个能活着了的,大家干脆都死了干净。”奉珠气嘟嘟道。

青叶讪讪没有说话。

“你这孩子。那不过是犄角旮旯里流传出来的,纵然有真事,也是发生在那迂腐,视女子生命如草芥的人家,咱们家还不够给你自由吗,见天和元娘一起这里逛那里逛的,整个长安城都被你们踏遍了吧。”

“是呢,还是阿娘和阿爹最好了。圣上也好,皇后娘娘更好,嘻嘻。”奉珠又高兴起来。

过了一会儿躺在靠枕上的卢氏渐渐没了声,奉珠知道阿娘这是困了,睡了,收了药水,给卢氏盖上锦被,掖好被角,自己穿鞋爬下塌,带着阿奴往自己院落去了。

待奉珠一走,卢氏睁开眼,拉着锦被笑道:“怪不得我疼她。”

“是呀,夫人。”青叶灭了外室的灯,在卢氏脚踏上铺了自己的铺盖。

“我这一辈子统共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孩儿,还生得这样招人爱,谁又能怨我疼她。老大家的看着珠娘不顺,也不过是看了我多疼她些,她也不想想,那是我唯一的闺女,我不疼她又疼谁去,杜氏自己又是那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性子,我想疼她也疼不起来。”

青叶不好插话主人家的事,只默不作声的听着。

“拢了火盆来。”卢氏道。

“是。”青叶起身,吩咐丫头们弄了个小火盆过来。

卢氏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封信来,一把扔进火盆里烧了。

青叶瞥眼看了,心中知道这是奉珠在扬州时写给卢氏的信。

“信里面珠娘写的那样痴情,我还道这丫头疯魔了,非韩王不可,为了这唯一的女孩,我是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的,纵然韩王如何高贵,我以我一品诰命的身份,一头碰死在金銮殿上,圣上、皇后娘娘说什么都要可怜我的,谁曾想竟是用不着了。我们珠娘啊,终究是没让我失望。是个好孩子。”

“唉。”青叶擦擦眼角的泪。给卢氏掖好被角,哽咽道:“夫人睡吧。”

“也不知今夜他在哪里睡的,哪个狐媚子给他。”卢氏嘟囔一声,转过身去,慢慢睡了。

青叶叹息一声,感叹自己当初做得对,终此一生也不嫁一人,永远服侍夫人,挺好的。

熄了灯,窗外月光撒了一地微寒,夜深人静,且稍微睡一会儿,一睁眼一闭眼,又是到了明日,明日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

这夜,遗珠和段风荷的毒计没有奏效,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遗珠遍地找不到韩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死死握住段风荷的手不放,好像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道:“风荷,现在怎么办,今晚上是最后的机会了,你不知道,自从我住到韩王府的客房里去,宇文太妃每半日就要打发一个女官来训斥我,她们说的话,句句恶毒,我真的没法子听了。我也不能呆在韩王府里太久,可是我现在的肚子都这般了,我也不能立时回家去呀,家里还有一个房奉珠一个恶毒嫡母等着抓我呢,风荷,你素来聪敏,你快给我想想办法。”

段风荷摆脱不得,没好气的道:“还有什么办法,立时打掉这个孩子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且先度过了这次难关再说,你只要牢牢的把韩王掐在手里,那对母女又能耐你何?”

遗珠猛然摇头,使劲的摇头,捂着肚子流泪道:“我不能,不能,这是我的孩儿啊,我怎能、怎能……”

段风荷见天色实在晚了,急着回家去,便恼怒道:“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你且回自己家去,让你阿爹把你像放逐房奉珠一样随便嫁给一个无赖闲汉,商家富户你是想也别想了,你早把房奉株得罪狠了,她要是能饶了你,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你好自为之。”

遗珠拉着段风荷的手,蹲在地上恸哭了一场,发狠道:“风荷你先别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是我被那对母女派人盯上了,没法子遣人去抓药,怕打草了惊蛇,风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信任你,求你帮我带药进来。”

段风荷听了,立即摆脱了遗珠,悄声怕人听见道:“我一个未出嫁的娘子,你让我去给你抓堕胎的药?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求你了,风荷,你做的隐秘些,不要让人知道,我以后会报答你的。”遗珠恳求道。

段风荷心想再不走,回去让暴戾的永安知道了,肯定要生一场风波的,于是草草道:“你且等着,我寻摸到药就立即给你送去,人都散了,我们也赶紧各自回家去吧。”

遗珠听了终于放下心来,放走了段风荷,她只好自己从王府后门进了自己的客居之所。

遗珠怔怔的看着这所不大的小院,偏僻凄清,又往王府金碧辉煌的主院看去,暗暗发誓:我一定会得到所有我想要的,房奉珠有的,我一点都不能少!房奉株没有的,我更要得到。房奉珠不该得到的,我一样都不能让她得到!都是阿爹的女儿,凭的甚,所有好事都被她占了!

“墨香,元嘉还没有回来吗?”往榻上一歪,遗珠便立即问道。

“尚未。”

“去门房里盯着,元嘉一回来就让他来看我。”遗珠撕扯着帕子,是不是元嘉心里有了别人,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是不是他嫌弃我现在的身子不能服侍他,就去找了别人。

遗珠拍打着自己的肚子,坐卧难安,额头上汗珠滚滚落,元嘉是我的,是我的,元嘉你快回来,我现在好害怕,元嘉……

作者有话说

本文12月1号下午两点V,在这里,某只要和即将离开某只的读者书友们说再见了,希望在下一本书中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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