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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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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珠冷哼一声。

“她杀了墨香,是她杀了墨香。”小三急急道。“老爷,你抓她下大牢吧,她是杀人犯。”

“你亲眼所见?”京兆尹顿觉头疼,一桩没解决又来一桩事。

“是。”小三气愤之余想都没想就到。

“诬陷他人是要治罪的,本官再问你一遍,你亲眼见到韩王妃杀人了吗?”

“没、没。”小三犹豫了一下,又道:“可是我亲眼看见她也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当时抓盗匪的时候,墨香就躲在桌子底下,可是等那个女人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墨香就死了,老爷,不是她杀的还能是谁!”

“我钻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兴许是在混乱的时候被盗匪杀死的也未可知。怎么,看我落魄了,都来落井下石还是怎得。”遗珠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来,冷然道。

“就是你杀的墨香,墨香临死前都告诉我了。”小三焦急道。

“墨香死前都说了什么?”李姬阳深知,遗珠的下场不过就是被韩王休弃,她是房府里的娘子,万不能牵扯到勾结盗匪袭击皇族一案中去,可若是她犯了杀人罪,这就不同了。

小三使劲想了想,道:“墨香说她知道王妃不会放过她,还说了一个裴肥燕,撒,什么的,墨香说的不清,奴也没有听清。”

“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不是亲眼所见,你这刁奴怎敢胡乱攀咬?”京兆尹恼怒道。

“裴肥燕?裴飞燕?”奉珠疑惑道。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裴飞燕。”李姬阳眉眼一跳,追问道。

“怎么,想把裴飞燕之死也嫁祸给我?”遗珠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扬声道。

“她死的时候,我还在青峰山紫云观吃斋修道呢,真是可笑,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杀她做什么。”

“这可说不定哦。毕竟,裴飞燕一死,最终得利的是你。啧啧,现在看来,说不定人就是你杀的呢。京兆尹老爷,你倒是可以好好盘问盘问她,最好再派人去青峰山紫云观问个清楚。”元娘火上浇油道。

“你们都想我死,所幸给我个痛快就是了,何必嫁祸于我,让我受这不白之冤。”遗珠愤慨道。

“好了,遗珠还是寡人的王妃,寡人要带她回去自己治罪。至于这个盗匪,寡人……”

正在此时,密林之中传来狂肆的大笑声,随后,便见山顶上出现了一个一身黑衣,脸戴夜叉面具的人。

被踹到在地的二当家一喜,便喊道:“老大救我!”

“安庆。”李姬阳一把抓住奉珠的手,一边道。

安庆应声便想追上去。

可是,这老大是有备而来,随着他一挥手臂,便从山顶上涌出许多盗匪,纷纷往茅草棚所在的山坡上,朝着众人聚集之地扔东西。

那东西被摔下来,炸开,便冒出浓浓的黄色烟雾。

李姬阳一边闭气,一边捂了奉珠的口鼻,抱着奉珠就一跃往山坡下跳去。

“元娘。”遗直想去拉她的手,没想到他不及元娘动作快,一把抱住遗直,便往山坡下跳,毫不客气的拿了遗直当垫背。

众衙差顿时慌了手脚,不知这黄色烟雾是什么毒气,四散奔逃。

韩王叫了几声护驾,见没人理他,他自己只好也随着其余人往山坡下跳去。

遗珠更不想死,一把拉着韩王,让他带着她跳下去。

“是狼烟。”待烟雾逐渐散去,李姬阳捡起地上的圆形机关木盒,里头正放着燃了一半的狼粪。

“好臭的味儿。”奉珠捂着口鼻恶心道。

“孩儿他爹,醒醒,醒醒。”元娘拍着躺在地上缓不过劲来的遗直道。

“啧,你也太弱了些,要不是因为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哪里用得着你。”

遗直从荆棘丛里慢慢爬起来,扶着自己被石块撞疼的老腰道:“你、你,该告知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儿子没事吧。”

“你就知道你儿子,要是生个女儿出来,我看你怎么办。”元娘禁不住又酸又气愤道。

戳着遗直的胸膛不满道:“你看看人家珠娘的郎君,啊,再看看你,啧,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给了你。”

“我更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娶了你。”遗直苦巴巴着一张脸道。

元娘更气,一拳头击在遗直的腰腹上。

“哦!”遗直痛的弯下了腰,心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第134章 此女入魔难救赎

原以为找着了盗匪的老巢,可现在看来,大秦寺后山只是他们聚集的一个窝点罢了。

跑了二当家,出来一个所谓的“老大”,李姬阳深觉此事定有蹊跷。

从那二当家口中得知,那个“老大”指名要珠娘,他更不敢大意轻心。表面上有京兆府衙的衙差搜寻那伙盗匪,暗地里他也派了人去寻。

韩王许是真的喜欢遗珠,不计较遗珠买通盗匪骗婚的事情,仍是撤销了此案,在京兆尹面前保下了遗珠,带着她回了王府。

这日折腾的晚了,回到家时已是月明星稀。

一个是疼若至宝的亲闺女,一个是正怀着孩子的媳妇,卢氏在家里等的焦急,让人点了灯笼候在大门口,一旦发现她们回来,立即进去禀报。

临回来时,便弃了那辆青布小车,坐了自家里的宽敞马车。

有白牡丹标记的马车内,奉珠正倚在李姬阳身上和他说话。

“你说韩王喜欢遗珠吗?”奉珠搅弄着李姬阳垂在胸前的黑发道。

李姬阳并不想回答这无聊的话,便只是捏着奉珠的耳垂把玩,不吱声。

奉珠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又道:“我瞧着他们相互揭短的时候,倒像是宿世的仇敌。你说我们以后若是不好了,也会像他们这样,相望两生厌吗?”

奉珠抬眸,看着李姬阳等着他说话。

这个问题看来不回答是不行了的,李姬阳斟酌了一下,便道:“那得看是如何一个不好法了。”

“比如呢?”

“比如?”李姬阳略略为难,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才不至于惹毛了她。

“是啊,快说嘛?”奉珠催着他。

“我们没有比如。”他笑着道。

“为什么没有?”

“因为,我们不是他们。我没了李氏子孙这个身份,我还是扬州的大海商,衣食无愁,富贵无边,你不是房遗珠,你不想做王妃,你没有她的野心。最重要的一点,你是我的妻子。我既然敢娶你,便不会抛弃你,无论在什么时候。”

他低头看向奉珠,奉珠亦抬眸看向他。

双目相对,只觉怎样看都看不够似的,只在牡丹园的一夜也是不够的。

他看着奉珠,只觉她翦水瞳眸,潋滟红唇,香气逼人,好想吃一口暂且垫垫肚子。

奉珠被他看的浑身灼热,忙推开他,整衣坐到一边去。

李姬阳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见外头漆黑一片,也看不清此时到了哪处了。

放下帘子,大掌一伸,便将珠娘捞进怀里抱着,撑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侧,并卷了珠娘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咬啮。

“你忍忍不好吗?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啊。”奉珠羞意难掩,小声道。

“我只是想抱抱你,你想到哪里去了呢。”他吐出奉珠的耳垂,面有不解的看向奉珠。

奉珠羞恼的捶了他一下。

因外头天黑,车里头只挂了一盏灯笼,灯光昏暗,将将只能照见人脸。

这般调弄一句便让此姝满脸通红,他禁不住心情畅快,抹黑搂着她的腰,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的唇贴向自己。

知道不会在这车上有什么,奉珠便稍稍放了心,乖乖张开嘴让吻着,吮着,并很快丢盔卸甲,沉迷其中。

因知道今日下午有这么一场逮捕匪徒的场面,奉珠特特在裙子里又穿了一条裤子,可这会儿却给她的九郎带来了重重阻碍。

吻到深处,两个都有些情动,禁不住相互抱紧,身子扭动摩挲。

几次被掀了裙子奉珠都抓住那大掌不让他进一步动作,只因她可不想被外头的家仆们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相互看着,眼睛都迷离含情,却互不相让。

一个想退了那一层阻碍,一个拉着扯着就是不让。

李姬阳深知这个小妻子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若是稍稍用力撕了她的绸缎裤子,说不定今夜就要睡书房,为了在这车上片刻的欢愉,是了一整夜的快活,这帐不划算。

便退一步,大掌上移,搁在小妻子的臀上,两目相对,无声的询问,这总可以了吧。

奉珠点点头,又乖乖的仰着头,等着被轻柔的吻。

小妻在怀,美味可口,奈何吃不着,他微微有些恨得牙痒,禁不住猛地勒紧了奉珠的蛮腰,惹得奉珠哎呦一声娇呼,遂即便被封了口。

时处夏日,可到了晚间还是微微有些凉意,罩在裙子外的轻薄衫子早被脱了仍在脚下,此时正裸着双臂揽着郎君的脖颈,仰首承吻。

便趁着怀里娘子晕乎迷蒙之时趁机撕了裙下的裤子,腰臀相对,结为一体早已经不成问题。

郎君色心一起,当真是防不胜防,此娘子唯有听之任之并顺便享受宠爱的份儿。

到了畅快时,奉珠怕自己失声出丑,忙寻着郎君的唇覆上去,乖乖求封,不然可是要丢死人了呢。

至此,唇儿被封着,身子被拿捏着,她只有用长长的指甲掐进郎君的背脊肉里方能缓一缓那飞上高山之后极致的欢愉之情。

一路上便是如此偷情,两个第一次在这行进的车里行事,都觉刺激又畅快,不禁相互搂紧了彼此,爱欲缠绵到天涯海角去。

亏得是天黑,卢氏瞧不见奉珠脸上情事之后的妩媚之色,只以为是经此一事女儿女婿累了,就大手一挥让他们先回家去,待明日再回禀。

见卢氏走远,逃过一劫,早早酸软了腿儿的奉珠便软了身子要往地上倒,李姬阳忙伸手扶住,又抱上了马车,吩咐直接把马车赶到主院里去。

主院早早有绿琴、锦画、彩棋、云霄、碧落候在门口等着主子们回来,见奉珠的专属马车直接被赶进了主院,几个丫头忙迎上来,踩凳放下,从车里先下来的是男主子,男主子又把女主子抱下来。

“阿郎,夫人。”几个侍婢行礼道。

“我有些渴了,锦画你给我弄一杯加冰的枇杷酪来。”奉珠道。又没好气的问那罪魁祸首道:“你要喝些什么,凉茶还是冰酪?”

“我不渴,喝了许多了。”说完便背手在后,大踏步的进了卧房。

奉珠被他这句弄的满脸羞红,虽然知道这几个侍婢并不解其意,但却依然让她恼羞不已。

“给他一杯滚烫的热茶,烫死他算了。”奉珠跺跺脚在绿琴的搀扶下也进了卧房。

韩王府。

李元嘉一回来便下令将遗珠迁出王妃主院,关到一个荒凉偏僻的小院暂时住着。

“李元嘉,让我住这种地方,你还不如把我送官查办。”遗珠冷然看着韩王,挡在小院门口就是不让韩王离开。

“你是我的王妃,我不会让你在外面丢人现眼,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没事不要踏出此院一步,我会派人看守着你,所以,你就老实些呆着,不要再给我惹祸了。”韩王疲惫的看着遗珠道。

“你这是要囚禁我?”遗珠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李元嘉。

“不,寡人只是想让王妃好好在此反省,等你反省够了就放你出来。”韩王告罄了最后一丝耐性,便冷言道。

“说的好听,还不是变相的废了我。”遗珠冷眼看着韩王,看着他精致美丽却略显颓废的面貌,猛的扑向他,吻向他的唇。

韩王厌恶的推开遗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你这身子脏透了。”

遗珠被推倒在地,狼狈的撞向小院的木门,额角钝痛,遗珠摸了摸,便觉有粘液沾在手指上,除了月光,小院里什么光亮都没有,遗珠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血腥气袭来,奉珠不哭反笑,哈哈大笑。

这一次,再也无力回天。

笑着笑着便流下泪来,喃喃道:“老天不公,老天不公……”

“起开,让我出去。”韩王烦躁的道。

“我的身子脏?呵,我却记得我们第一次行鱼水之欢时,你却直夸我好。”遗珠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看着黑夜里韩王晶亮的眼睛,一边脱自己的衣裳,道:“可是你现在却嫌恶它脏。脏就脏吧,我告诉你啊,你别看那个二当家身子短小,可他床上功夫却是不知比你强了多少倍去,你这外强中干的孬种。”

“闭嘴!贱人。”韩王受不住遗珠言语的刺激,禁不住扬手打了遗珠一巴掌。

遗珠不躲不闪受了,将自己扒的光裸站在韩王面前,借着月光,韩王只看见遗珠的身子白生生好不诱人,可却看不见在黑影里的虐伤。

“李元嘉,你这王爷当的真窝囊。来啊,好想打我吗,你打啊,我早就不知道痛了。”遗珠走近韩王,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

堕笑道:“那二当家弄的我可真舒服,比你强多了,你不要不信,你就是一个没用的男子,选了你是我自己有眼无珠。”

“遗珠,你不要逼我。”在黑夜的掩饰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韩王,他心底里的魔挣脱牢笼,一飞冲上脑门。

“我逼你,呵,我就是逼你。”遗珠光裸的身子贴上韩王,等着这个男人的兽行。

“是你逼我的!”

话落,便将遗珠扇倒在地,随之倾覆其上,打骂兽行,一样不落。

被掐着、拧着、被像牲畜一样的对待,她却觉不出疼来,反而叫骂着说着脏污贬低男人尊严的话,竟像是要让这男人亲手扼杀了她才肯罢休。

第135章 十年踪迹十年心

在大秦寺后山经历了一场血腥,事后虽在马车上换上了干净衣衫,然而仍觉身上不妥,回到家便先狠狠沐浴洗漱一番,这才罢休。

用过晚膳,在月下散了散步,消了消食,天色不早,便回了卧房将息。

外间大厅里都熄了灯,只卧房中仍是灯火通明。

珍珠帘后的内室大床上,奉珠穿着一件鸭黄的单薄睡裙正捧着一本《无限的光明》看的津津有味,又啧啧称奇。

“不看不知道,原来火除了烧制食物,还是这些意思呢,光明,美德,善行,这波斯国的火袄教还真有些趣味呢。”

充当奉珠靠枕的某男人为娇妻一边翻着页,一边困难的看着里头那些弯弯曲曲的文字,蹙眉道:“上头这些小蝌蚪一样的鬼画符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呢。”奉珠看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又催着他翻了一页,直接略过那些弯弯曲曲的符号。

“不知道?那你到底在看什么呢?”他好奇道。

“瞧,这不是有图画吗,看图就行了嘛,笨。而且图画下面还有一两行咱们国家的字,虽然有些词语总是顺序颠倒,但是我看一半猜一半也是能看懂的。”奉珠得意道。

“夫人真是好生冰雪聪明。”瞧着她一副得意洋洋的俏模样,他立时恭维拍马道。

“这是自然。比起咱们长安那么多的道观,那大秦寺好生简陋。”

“若非他们聪明,里头供奉的是李氏皇族,这大秦寺压根存在不得。有功夫看这胡教的东西,你还不如看《道德经》呢。”说罢便将这本旧书从奉珠手上抽出扔到了床下。

“晚上还是少看书,仔细伤着眼睛。”

“你又扔我的书。”奉珠气嚷道。

“看这劳什子作甚,还是做些正经事要紧。”他刚想搂着奉珠压倒,突然想起什么,算了算日子,便放开奉珠下床去。

“你干什么去?”奉珠翘起头看他的背影。

“我找安庆去,一会儿回来,莫要睡了。”从屏风上拽下自己的薄长衫便摸黑往外头走。

睡在罩房里的锦画听到动静问候了一声,李姬阳吩咐锦画煮两杯茶送到内室里去。

茶水间的火就没熄过,上头也一直放着一把铜壶,稍稍加些炭进去便能烧开水。

“娘子,阿郎要的茶。”锦画端着茶盘拨开珍珠帘进来道。

“放在小几上吧。大晚上的,要热茶做什么。”奉珠躺在薄衾里歪着头看着锦画道。

锦画把地上的书籍捡起来放在妆镜台上道:“娘子,可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奴婢就在外间罩房里。”锦画欠了欠身退出去。

不一会儿李姬阳也回来了,踢掉鞋爬上床就扑向奉珠。

“一股药味。”奉珠抽抽鼻子在李姬阳身上嗅嗅道。“你哪里不舒服吗?”奉珠忙撑起身子看进李姬阳眼睛里。

“大抵是在安庆的药房里沾染的。我刚才去的时候,他正煮药呢。”李姬阳面不改色道。

“夫人,此夜月明,最适合做一些快活事情,我们安寝吧。”话落,便拔了头上墨玉簪子射向挂在屋顶的大灯笼,顿时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随着奉珠一声娇笑嬉闹,借着月色便见大床上一阵人影滚动,薄衾落地,混闹至晚才歇已是定局,只不知明日奉珠走路时可要人搀扶否?

鸣蝉吟蛩,吱吱复唧唧。

昼长夜短,甜蜜一梦,恍如一瞬,阳光便透过窗棂射了进来,打在珍珠帘上,明珠生韵。

文凉蕈上奉珠正枕在李姬阳的腰腹上懒洋洋不愿意睁眼。

人可是这卧室后头就是一眼温泉,这屋内实在是热了些。

书这才是露珠滴轻响的早晨,凉蕈上的奉珠便满身沁汗,难受的很。

屋“我早想搬到那片荷花塘上的天香小筑去消夏,只是你一直不回来我便懒懒的不想弄,这番你回来了,就和你商量一下,这天太热了,咱们搬到那片竹楼里去住吧。好不好?”奉珠揉揉眼睛,转过身子看着正捧着一本《史记》看的李姬阳道。

“我没意见,你想去哪里住都行。清和风堂也不错,那院子里有绿树浓荫,消夏也是再好不过的。”他又随意翻了翻便放下道:“经史子集里面,我还是只能把《史记》看下去,别的。”

他摇摇头,“看几眼就想睡觉。”

“那就不看,反正你也不需要凭那些东西考明经考进士的。”奉珠坐在凉蕈上伸个懒腰,道:“我喜欢天香小筑多些,那片竹楼架在水上,我们睡在里头肯定凉爽,再有,风一吹还能闻到荷香,走几步就能看到锦鲤,多快活。”奉珠把脑袋凑到李姬阳跟前,嬉笑道:“不过你要是喜欢清和风堂,我让丫头们把你的东西收拾到那里去也是很便宜的,你要去吗?”

他捏捏她的耳垂,笑道:“那我得先把你拿薄衾一裹送到那边去,你可想好了?”

“哼。”奉珠打掉他那总是喜欢摸她耳垂的爪子,穿鞋下床,对着外间道:“都进来吧。”

随着门被打开,绿琴捧着一杯加了蜂蜜的早茶进来,锦画领着一众捧着洗漱用品的小丫头进到浴室,把东西放下又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奉珠喝了一口蜂蜜茶解了渴,便转身伺候着李姬阳穿衣。

自有了奉珠的侍婢在,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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