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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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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笑话你,只是觉得你当真是好。”他捉了奉珠的手轻轻揉捏,把玩道。

“阿娘才不这样说呢,想着以前小的时候,她总吓唬我,一会儿说我刁蛮任性了没人娶,一会儿又说我贪吃贪玩了没人娶,还说我长成一颗圆球了也没人娶,没人要,那时候小呢,信以为真还伤心了好久。”奉珠羞赧道。

“是不是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丑丑的?”他调弄道。

“我小时候才不丑呢,哭了也不丑。”奉珠虽然记不得自己小时候什么模样,但依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想也是不可能丑的。

蜜意浓情的说着话,他们只觉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可实际上已经走了有一个时辰。

到了韩王府门口,送上了拜帖。

韩王被免职在家,乏人问津,到了后来宇文太妃开始给他挑选侧妃了,这才陆陆续续有人上门。

韩王没想到晋阳郡公会来拜访他,待听出他们的来意,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谁都有可能来看遗珠,只有奉珠不可能,然而事实却是奉珠来了。

第139章 疑似奉珠新庶妹

韩王府见客的花厅内,韩王坐在主位上,李姬阳和奉珠坐在下首。

李元嘉于李姬阳来说,那是情敌见面,爱搭不理。

李元嘉于奉珠来说,那是看着便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自己的郎君还在身畔。

而看到李姬阳和奉珠如今这般琴瑟和鸣,凤凰于飞的模样,他心里就忍不住的冒酸水。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罢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

冷睨了李姬阳一眼,韩王却对着奉珠颇为深情款款道:“珠娘,对不起,曾经辜负了你一片深情。”

奉珠尚未开口,李姬阳却冷哼一声,淡淡道:“韩王这般可是后悔当初没娶了珠娘了,若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看来王爷是天生贱骨了。”

“你!”韩王没想到李姬阳一个小小郡公便这般给他没脸,当下就紫涨了面皮。

奉珠便大大方方,随口道:“以前不懂事给王爷造成许多困扰,还望王爷多多包涵。不过,现在想来,那时也是为王爷一张面皮所惑,如今奉珠已嫁为人妇,有了郎君在侧,日日嘘寒问暖,方知对王爷不过是一时迷恋,王爷也不要介怀,便都忘了吧。”

李姬阳听了这话,心中受用,面带喜意。

韩王听了这话,一是受不了,便道:“若是忘不了又如何?”

“那王爷就自寻烦恼吧。”奉珠道。

“好、好、好好。”韩王看看奉珠又看看李姬阳,便觉在这两人面前自己如一个跳梁小丑,连说四个“好”字,握拳不语。

气氛凝滞,少顷便有管家急奔来报。

“何事?”韩王烦躁道。

“王、王妃不见了。”管家两股颤颤的擦着额上的汗珠,脸色顿时变的灰白难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府中消失了,不说梁国公府是不是会来要人,只说王爷也是要杖责自己的,自己这管家怕是要当到头了。

奉珠猛的从椅子上站起,道:“怎么会不见的?”

李姬阳也蹙眉深思,他想不到,一个房遗珠竟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奴也不知。”管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等着韩王处置。

“废物!”

韩王心慌意乱,忙亲自去那小院查看。

奉珠、李姬阳也随之跟去。

简陋的屋室,斑驳的墙壁,呱呱叫着的乌鸦,四窜的野猫,还有窗下的这棵不知年月的桃树,当这熟悉的小院再次撞入奉珠的眼中,奉珠禁不住停了脚步。

那日的场景一幕幕的在自己脑海中重现奉珠从害怕、晕眩、惊慌直到紧紧握住李姬阳的手,渐渐平静下来。

“怎么了?”觉察奉珠手心里出了冷汗,李姬阳担忧的问。

“无事,可能是热着了的缘故。现在已经不晕了。”奉珠笑笑,安慰他道。

“你这身子太弱了,这可不好。”李姬阳蹙眉道。

“哪有弱,秋天时我还打马球呢。”

把这小院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除了在树桩上发现了一摊血迹,连个人影也没有。

“遗珠——”韩王心痛莫名,禁不住大喊出了她的名字。

奉珠瞧这韩王的模样,也是出自真情实意。

只是……遗珠到底被谁弄走了?一路跟着韩王直奔这小院,看到那小院门是锁着的,遗珠又不会武功,她不可能自己逃脱的。

“我们回去吧。”李姬阳把此事记在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一团迷雾正慢慢笼罩过来,依着他的直觉,迷雾之中只可能是刀光剑影。

“遗珠被他囚禁了。”奉珠轻轻道。又回头望了望那棵桃树,便见那桃树高五六丈,围数抱,根中生古藤,龙蟠虬结,枝繁叶茂,悬枝累节,怎般都不似人界凡品。

“也在情理之中。”他清淡道。

此事按下不表。却说遗爱,在卢氏因着忙碌遗直和元娘的事情而忽略了他时,被杜荷拉着和太子党有了几次接触。

太子很看重房公,几次想要宴请拉拢都被房公巧妙的推辞掉了。

老的顽固,那就对付小的,先是遗直,遗直因紧跟房公脚步,从不擅做主张,也是想尽法子躲着太子一党,不仅躲太子的人,魏王的人也躲着。

遗爱也不是傻子,他虽想做一个能名垂青史的诗人,但也知道自己缺少了一些落魄江湖载酒行的勇气,他生于富贵,衣食无缺,又顺利的蒙荫得了一个官职,可谓是从出生至今都没有什么忧愁,没有生活的阅历,没有丰富的感情,他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能够影响深远的佳作来。

又得了房公的吩咐,也是尽量避着那些人,可他的朋友杜荷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家中爵位是嫡亲大哥的,那他就自己想法子挣一个。

如今魏王得宠,太子占了嫡长,两方势力相互较量,虽太子式微,可在杜荷看来,立嫡立长这是最重要的,便隐隐有投靠太子的迹象。

得知太子有心拉拢梁国公府,便想法多次引了遗爱和太子相见,知道遗爱好写诗,太子便在自己一党中找出了一个颇有诗名的员外郎引见给遗爱,让他们二人常常一起出现在教坊,酒楼,如此一来便会给人一种错觉,梁国公府偏向嫡长。

只造成这种错觉还不够说明什么,太子便想到了联姻。

最合适的人莫过于自小和他亲厚的高阳了,高阳一开始还激烈反对,可当太子给她看了一个紫铜钵时,她就老实了。

便有了今日下午的事情。

因暂时不想和自己那个爹碰撞,本是打算回去看阿翁的,也暂时歇了心思,想着还是明日请了阿翁并宗正卿李道宗来家里饮酒,再谈拜祭宗庙,写入族谱的事情不迟。

正当奉珠和李姬阳的马车又从东市穿过返回时,便见天下第一楼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

“主子,前头人太多,马车过不去。”驾车的僮仆驻了马车回禀道。

“看到了。”李姬阳放下窗帘,打开车门,从里头出来。

“主子您看,人群把咱们的酒楼堵住了。”僮仆把踩凳放下来道。

“珠娘,下来吧,我带你去认认人。往后我若是出了远门,或是有什么急事不在家,这长安的生意便由你拿主意。”

掌家的权利这般容易就得到了,奉珠却没觉得有多高兴,下了马车,随着他往天下第一楼走,担忧道:“你还要去哪里啊,这不才回来吗。”

“我只是说万一。瞧你这皱着眉头的模样,真真丑的不能见人了。”

“被你上次弄的措手不及,我现在都是细细思量你的话呢,生怕你又不声不响的突然离开。”奉珠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想让你认人罢了,别胡思乱想。”他扬唇浅笑道。

“人家小娘子又不是故意撞你的,你作何得理不饶人。”人群中便听得这样一句话。

“我听着怎么像二哥的声音?”奉珠驻足,疑惑的往人群里望去。

“主子,您怎么来了?”福星眼尖,认出李姬阳,忙拱手过来,神色惊慌道:“主子,这……奴实在无能为力,还请主子责罚。”

福星还以为是李姬阳得了消息,知道酒楼门口被看热闹的人群给堵上了这才过来的,生怕被主子看不上,这才连忙请罪。

轻撩眼睛看见奉珠也在,忙狗腿的给奉珠磕了个头,笑道:“给主母问安。”

“你快起来吧,这里人多,你这大掌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奉珠笑道。以前虽常来此处吃鱼,却是作为一个客人,如今再来,自己竟是成了这圆滑掌柜的主母,真真是造化弄人。

“脸面那是主子给的。给主母请安,那是一点都不能少了分量。”他嘴甜如蜜道。

奉珠被他奉承的高兴,便道:“你起来吧。”

福星小心看向李姬阳,等着李姬阳表态。

“往后,主母说的话便是我说的话,便是我不在长安时,有什么大事也是你主母拿主意。”他语气毫不含糊道。

一下子被赋予了这样的重责大任,奉珠既喜且忧,可她也知道,这些都是一个主母该做的,便也不矫情推辞,欣然应了。

“我亲眼看见是你自己跑上来撞的人家。”遗爱似是恼了,禁不住扬声道。

“房遗爱,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贱人了!”一道女声却比他更加高昂,顾不得脸面,把遗爱的名字都喊出来了。

“你这个不讲理的泼妇!”遗爱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我二哥。”奉珠忙想挤到人群里去。

“等等。”一把拉住奉珠又转身看向福星道:“柜台上可有现成的铜钱,人群都堵在酒楼门口喧嚷忒的不像话,漫天撒到别处去,再叫了酒楼里的博士们出来把人群驱赶了。”

福星应了忙去准备。

不一会儿便抱了好几贯铜钱出来,一边吆喝着一边把人群引到别处去。

人群散了,奉珠便看见酒旗下站着的两个人了。

一个是她二哥,另一个竟是高阳公主。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正站在二哥身后,神色愤怒。

她冷眼看了遗爱和高阳几回,又听了半响他们说话,心有七窍,玲珑聪慧,终于出声道:“这位娘子,不知您和这位郎君是何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一个贱人有什么资格过问,我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给我闭上嘴!”

“这位娘子你张口贱人闭口贱人,敢问这位娘子可是奴家脸上明晃晃写着贱籍二字不成,若不是,那么,大唐律令可是又有了修改不成,把这天下之民只分成了两等,一等是贵族,末等是贱人,若这位娘子你回答是,那么您再叫奴家贱人不迟。”

这位娘子铿锵有力的道了这一些话,让奉珠顿生佩服之情,不禁道:“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口。”

“珠娘你怎么在这儿?”遗爱见妹妹和妹婿都在,便打招呼道。

高阳被这庶民气胀了肚子,扬起马鞭就要抽她。

这女子眼疾手快,连忙躲了,并道:“奴家观你穿着也是非富即贵,却不想如此蛮横无理!小心你嫁不出去。”

“公主息怒,这毕竟是在宫外,仔细被人看见,对公主您的闺誉也不好。”奉珠中肯道了一句。

“不要你管,我今日非要弄死这个贱人不可。房遗爱你给我让开!”高阳怒道。

“既然公子是房遗爱,那么就请公子救一救奴家。”这身着灰青葛衣,包着头巾,长相妩媚的女子躲在遗爱身后道。

“小娘子你这话却是放肆了。”遗爱本来还想护她一护的,可听她说了这话,当即毫不犹豫的让开了位置。

“公子误会了,奴家没有别的意思,这是我找的就是你。不、我找的就是公子的父亲。我叫武良辰,特地从太原来,当年……”

“啊……”高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轻蔑的看着武良辰道:“原来竟是一个私生女。还不是贱人一个。”

武良辰咬唇不语,一张妩媚的脸庞涨得通红。

奉珠和遗爱对视一眼,心中全都咯噔一下,动作一致的看向武良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武良辰打量了一遍。

而后兄妹俩相互把对方看了一遍,异口同声道:“不像!”

“说不定肖似其母呢。你们看看她,长着一张狐狸精一样的脸,不用看她那娘便知道该是一个更加狐媚子的女人了。”高阳冷睨着遗爱,哼了一声道:“我原本看着她拿着一张画像找上你,还以为是一个想攀龙附凤的贱人,没想到,竟是你们家的私生女呢。”

武良辰一张脸蛋紫涨,紧紧握着双拳,死死咬着唇不说话。好似是默认一般。

奉珠看她这样,一颗心一下子就变得冰凉冰凉的,僵硬的转了脸看向李姬阳道:“应该不会吧。阿爹哪有那么多风流债,你说呢?”

“这个只能问岳丈大人本人了。左不过多一个人吃饭,多备一份嫁妆,无碍。”他见遗爱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已经僵硬当场,便道:“这位娘子你……”

“我想你们带我去见房宰相,可行吗?”武良辰抱着一张画像同样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涨红着脸要求道。

“不行!”遗爱恼怒道。

“你想得美!”奉珠愤怒道。

高阳趁着他们双方僵住,一把扯出武良辰手里的画像,展开一看,便哈一声笑了,把正面对着遗爱和奉珠,幸灾乐祸道:“瞧,这就是证据!这位看起来比你们小,看来是你们的妹妹没错了。”

奉珠、遗爱忙从高阳手中扯过来看,便见画中是一个儒雅温润的青年郎君,和遗爱有五分相似,隐隐还能从现在的房公脸上看到这画上的影子,不是青年房公又是哪个!

兄妹俩顿时蔫了,不带她回去又能如何,单看她能从太原找过来就知道这是一个不简单的。

第140章 武皇来打小酱油

房府见客的花厅里,卢氏脸色难看的坐在上首,她的手边小几上正敞开着那一卷画像,下首,左右两侧,奉珠正生气的和李姬阳抱怨,元娘则打量着这个武良辰,心里暗暗评估这个疑似“庶妹”的宅斗段数,遗爱则是不悦的看着挺直腰身站在大厅中央的武良辰,遗则见卢氏,三姐都不喜欢这个女人,他也不喜欢,暗暗瞪了武良辰好几眼。

被派去等候房公夏朝的青叶小碎步慢跑进来,冷瞥了袖手站直的武良辰一眼便道:“夫人,老爷的车架已经进府了,马上就过来。”

卢氏猛的一拍桌子,压着一腔怒火,冷目看向自进了房府就闭口不言的武良辰,对左右儿女道:“那个老货这就到了,未免殃及池鱼,你们都走吧。”

“阿娘,我不走。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给阿爹留面子呢。我就不走。”奉珠道。

“我也不走,我等着为这位新庶妹接风洗尘。”遗爱说这话时有点咬牙启齿的味道。

“二哥、三姐都不走,那我就再看看吧。”遗则小小声道。

“大家,有我们在,若是打起来,您也吃不得亏。”元娘严肃道。

本是极其严肃尴尬的气氛,被元娘这般一打诨,惹得众人都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卢氏脸上神色也稍有缓和,道:“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打什么打,左不过就是多一个人吃饭,我还能真把那一家之主如何。”

说这最后一句时,卢氏生气之余还有点少女的委屈模样。只是她一向强势惯了,奉珠等人都没听出来。

听卢氏和李姬阳说了一样的话,奉珠便看向李姬阳,两人相视,奉珠叹了一口气。

老远的就听到房公的喊冤声,便听他滑稽呼喊道:“夫人呐,天地可鉴,为夫再也没有私生女了,夫人千万要明察秋毫,莫要被那等趁火打劫之辈给骗了。”

卢氏噌的站起来就迎上去,眼里冒火的看着房公,指着武良辰就道:“休要狡辩,人家女娃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房公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一把抱住卢氏就喊冤道:“夫人呐,你可要相信为夫,为夫对你之心,天地可鉴,可昭日月……”

巴拉巴拉就是一通好话,他压根就没看见花厅里还坐着一众儿女呢。

“噗嗤!”奉珠咧嘴笑了。

遗爱敬佩的看着他爹,没想到老爹还有这甜言蜜语的时候呢。

遗则惊的瞪大眼,没想到一向对自己严厉的父亲竟是和二哥一样油嘴滑舌啊。

元娘一点也没有做人儿媳的自觉,抱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笑的哈哈放肆。

李姬阳这女婿都忍不住扬起了唇。

卢氏恼羞成怒,一把扭住房公的耳朵,喝止道:“你个老不羞,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啊。”

“阿爹午安。”奉珠笑盈盈欠身,促狭的给房公施礼请安。

“岳丈大人,午安。”李姬阳正经行礼。

“大人,午安。”元娘憋着笑道了一句。

“爹,午安。”遗爱取笑道。

“父亲,午安。”遗则捂嘴嘻嘻道。

“咳咳,都在啊。”房公惊得放开卢氏,老两口纷纷跳开一步远,两厢拂了拂衣裳,房公捋了捋美髯,卢氏抿了抿发鬓,装模作样的一个在左边榻上坐了,一个在右边榻上坐了。

武良辰细细打量了留有胡须的房公几眼,这才跪在了地上,开口道:“冒昧上门来打扰,还望房先生莫要见怪。”

“你这女娃,怎得乱认亲爹!”房公偷偷瞥着卢氏,见她仍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立即生气的瞪向武良辰并训斥道。

“小女并未说是您的女儿。”武良辰不卑不亢道。

“啊?”奉珠惊讶的看想武良辰。

“?”遗爱停下摇动玉骨扇的动作,疑惑的看向武良辰。

“哎?什么情况?”情境大逆转吗?元娘禁不住坐直了身子。

“这么说,你不是我的庶妹?”奉珠先欢喜又恼怒,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如此看来,还是居心不良!”

“贵娘子明见,小女从始至终都未说过一句暧昧不明的话。”武良辰坦荡的看向奉珠道。

“好一个狡猾的小娘子。”李姬阳冷眼瞧着她的言行举止道。

“你这小娘子好生大胆,连我也被你愚弄了。”遗爱轻轻摇动玉骨扇,不怒反笑。

卢氏脸色渐渐变好,又生气的看着奉珠和遗爱,斥责道:“你们这两个不省心的,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胡乱说话,看我待会儿不处罚你们。”

房公冤情得以昭雪,立即用委屈的眼神睨了卢氏一眼。

卢氏脸色微红,移了移臀部,面色正经的看向武良辰,言语略微温和道:“这位娘子,既然不是我家流落在外的庶女,那你千方百计进来我家的目的为何?”

武良辰给房公和卢氏拜了一拜,镇定道:“房先生,可还记得当年在太原武家镇时许下的诺言?”

“嗯?”房公一时被问住了,并未想起什么。

武良辰见房公这般模样,心下一沉,攥紧了拳头,又道:“房先生可还记得武家镇上的富绅武士稹。”

“武士稹?”房公捋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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