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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 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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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离去,唐呈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立刻去追她,拉住她的手,皱眉道:“安妮,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你…难道真的想走错路吗?”
  
  她蓦然就想起卫伦曾说过,她这个杀人犯,也只有他卫伦会要了。一旦成为杀人犯,便终身要遭尽别人白眼,因为曾经的一次错误,而整个人生都在为这个错误付出昂贵的代价。
  
  她抽开手,淡淡地说:“唐律师,我也是人,我也很自私,我只想跟他在一起,不在乎他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是杀人犯,我安妮也认定了,不会去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说的话,再反送给他,她这样做已经很绝情了。
  
  唐呈没有理由再留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那身影终究消失在眼界里,他愤恨地握拳,眸子一片淡红,似是入了心魔,面目可憎。
  
  他拿出手机,拨号,对着电话说:“我想通了,跟你联手。”
  
  ~~~~~~~~~~~
  安妮回到公寓的时候,饭厅里摆放着香喷喷的一桌菜,卫伦从厨房里端了一锅汤出来。她倚在玄关那儿,定定地瞧着这个男人。
  
  一身家居服,个子并不高,但那张脸很好看,光是这副皮相也该很讨女人喜欢了吧。安妮换了鞋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受了他几句骂,说她心浮气躁,这么大了还躲在玄关里。
  
  她只是一味的笑,痴痴地看着他。
  
  卫伦止了骂,问:“好玩,是吗?”
  
  她歪着头,问:“卫伦,你有几个女人?”
  
  他一愣,瞧着她:“干嘛这么问?”她便钻进他怀里,嘿嘿一笑:“我就是问问呗,你想,你长得好看,又有钱,还会做饭,总该有许多女人要倒贴给你吧。怎么,就没见过那些花花草草来找你呢?”
  
  他揪住她的脸,揉着:“那是因为我洁身自好。”
  
  她将脸埋在他怀里,咕哝:“我才不信。”语气像撒娇,卫伦有些惊讶,心中免不住泛出喜悦。他将她抱住,时光静然,这个时候,她忽然说:“卫伦,我们结婚吧,不办婚礼,就领个证。”
  
  这回,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了,退了一步看她,很仔细观察的那种。安妮以为他不愿意,尴尬地笑笑:“嘿,我开玩笑,吃饭去吧。”
  
  她坐在餐桌边,夹了口菜,挺好吃的,就是心里有点苦。低头吃饭时,泪水落下来,怕他发现,将头埋得很低。
  
  他坐在对面,终究忍不住开口:“饭都要进你眼里了,把头抬起来。”
  
  她用袖子抹干眼泪,然后抬头,露出笑脸:“嘿嘿。”
  
  卫伦突然就摔了筷子,气得拍桌子。安妮吓了一跳,睁着眼有些惧怕。他起身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说:“去把身份证、户口本找出来。”
  
  她发抖:“干嘛?”
  
  “登记去。”
  
  说话间,他已找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安妮也找出她的,四个本子汇集在一起,被卫伦紧紧捏住。他牵着她下楼,她急忙说:“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
  
  恰巧两人进了电梯,卫伦一把单手抱住她,吻蓦然落下,堵住了她后面的话。纠纠缠缠之后,他才放开她说:“不是不想跟你结婚,只是不想这样草率。”
  
  其实,我还怕连累你。这是卫伦心中的话,只是没有说出口。他虽然骄傲,但也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某一天,他就这样倒下去了,如果留下一堆烂摊子,安妮如何能撑得起来。
  
  安妮满含泪水,哽咽:“其实我们结婚不结婚,都一样。”
  
  他擦干她脸颊的泪,声音顿时温柔下来:“不一样,我想通了,跟你在一起,不能名不正言不顺。”顿了会儿,他又说:“安妮,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她顿时激动起来,整颗心都漂浮起来,像在云端里一样,快活逍遥。
  
  ~~~~~~~~~
  电梯叮地一声开门,两人刚要踏出去却猛然见到外面守着一群特警,他们手拿枪全然对着电梯里的两人,厉声斥道:“不许动!”
  
  安妮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特警中出来,亮出自己的工作证说:“卫伦,你涉嫌谋杀,我现在代表燕城公安正式逮捕你。不是要你说,除非你想说,但你所说的一切我将会记录下来,将来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卫伦面无表情,大方地走出去,中年男人用手铐将卫伦的双手铐起来,旁边数十支冲锋枪对准卫伦的脑袋,他想动一步,都是找死。
  
  安妮站在电梯里,呼吸急促,哭着喊:“卫伦!”
  
  正要朝前走的卫伦开口说话:“你先回家。”
  
  “怕是不能了。”那中年男人又对安妮说:“安妮,你涉嫌参与一起谋杀案件,我现在代表燕城公安正式逮捕你。不是要你说,除非你想说,但你所说的一切我将会记录下来,将来可能作为呈堂证供。”
  
  冰冷的手铐也铐在她的手上,她充满了恐惧,想起很多曾经所惧怕的事情。
  
  卫伦立刻暴躁了:“有什么事冲我来,跟她没关系!”
  
  中年男人铁面无私的模样,冷冰冰的说:“由不得你,这儿可不是西南疆。”一句话,让卫伦瞬间平静下来,他眯着眼看那中年男人,冷笑:“这次又是谁要整我?”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示意几个特警将卫伦和安妮分别押送上车。一时间,警笛声大起,聒噪无比,将宁静的小区扰乱了。
  
   


35

35、第 35 章 。。。 
 
 
  徒有四壁的审讯室里被冰冷的日光灯照耀。
  
  干练的女刑警紧盯着安妮,面上明显写着几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做笔录的刑警极其不耐烦地敲打着笔,又抬头望望墙上的钟,对女刑警附耳说道:“这都一个小时了,我们就这么耗着?”
  
  女刑警想了想,说:“安妮小姐,沉默并不能救你,根据证据视频来看,他杀人的时候你就旁边,你此时若不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就是知情不报,就是包庇杀人犯,可是会被定刑的!”
  
  一直垂头不语的安妮,终于抬起头来:“让我见卫伦,见不到他,我什么也不会说。”
  
  女刑警猛然拍了桌子,她瞪着安妮:“你当你是谁?可以跟我们讨价还价?你现在不说就是包庇,你也要坐牢的,你自己可得想好了!”
  
  她以为自己这番话会让安妮惊悚,却只得到安妮平静如水的视线。女刑警愤怒握拳,还不及开口,已被安妮打断:“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淡淡无奈,淡淡祈求,全隐藏在她的话里。
  
  女刑警这时才明白,她的视线不是平静如水而是隐隐的期盼。也许,她真的很爱那个男人。女刑警这样想,恰巧身边的警察说:“就让她在外面看一眼吧,这样我们也好交工。”
  
  思量了一番,女刑警终于点头,用手铐将安妮铐住然后押着她去了一间屋子。那屋子里有一扇玻璃,能看见另一间审讯室的情况。她一眼就看见卫伦坐在那儿,与她一样沉默。
  
  女刑警不由得冷笑:“你们还真是一对。”
  
  安妮走到玻璃面前,直直地看着卫伦,可他却看不到自己。她突然好想喊他,却怕这样做的下场是连这点看他的机会都会没有,于是只能忍着,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
  
  ~~~~~~~~~~~~
  先前将两人抓来的中年刑警姓徐名平,此时也怒了,对着卫伦斥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不招供,我会让你知道下场!”
  
  卫伦扬起唇角,讥笑:“怎么,你还想动武吗?”
  
  他嚣张无比,会挑动所有在场人的愤怒。果不其然,有个稍微年轻点的刑警立刻就揪住卫伦的衣领,一拳头挥到卫伦的脸上,将他鼻子打出血,卫伦也被这股力道打倒在地。审讯室突然安静下来,卫伦从地上爬起来,擦掉鼻子流出的血,笑:“就这点能耐吗?怎么不打死我?你可以试试看。”
  
  安妮急得大叫:“卫伦!”
  
  女刑警立刻意识不妙,示意旁边的人,两人合力将挣扎的安妮拽离出去。临离开的那刹,安妮亲眼看到那些警察围攻卫伦,对他拳打脚踢。连那个中年刑警徐平都动起手来,他拽着卫伦的头,猛然就朝墙上撞去,卫伦的脑袋出血了,却依旧笑着,那么不羁,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安妮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女刑警气急败坏,说:“早知你这样,就不给你这个机会了!你再哭,把别人引来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安
  妮听了这话,立时止了哭,她擦掉腮边的眼泪,突然说道:“我要打个电话,打完电话,什么我都会对你们说。”
  
  女刑警狐疑:“打给谁?”
  
  安妮垂眉:“打给我的妹妹,如果我被判刑了,我至少想嘱咐她要好好的活下去。”
  
  女刑警虽是狐疑,却还是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安妮的手上:“快点打,给你一分钟时间!”
  
  “谢谢。”安妮接过手机,刷刷按了几个键,电话传来嘟嘟之声,小会儿那头说道:“喂?”
  
  “妹妹。”她喊。
  
  “你…安妮?”电话那端正是麦柳,她很诧异安妮会给自己打电话。
  
  安妮瞥了一眼女刑警,很隐晦地说:“孩子不在家,孩子的父亲也不在家,你难过吗?一个人过得辛苦吗?”
  
  麦柳疑惑:“你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
  
  “妹妹,我一直有句话没对你说。那就是对不起你。若不是那天我害你滚下楼梯,你的孩子就不会没有了,妹妹,原谅我好吗?”安妮刻意咬重‘孩子’两字,而这也瞬间唤回麦柳的记忆,她想起那天的情形,立时愧疚起来,却也疑惑安妮怎么颠倒了黑白。
  
  “你想怎样?找我秋后算账吗?”麦柳问。
  
  “不,我没有时间这样做。妹妹,孩子的父亲不在家了,孩子也不在了,我知道你很难过,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妹妹,即使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安妮说道这儿,落下泪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去把孩子的父亲找回来吧,外面那么乱,他一个人在外总归不好,一定要记住,妹妹。”
  
  时间已到一分钟,女刑警指了指手表,安妮只好挂断电话,将手机交还给女刑警。她默默留着泪,希望麦柳不要那么傻,不明白她的提示。
  
  女刑警自然没有意识到安妮方才那通电话的用意,她将安妮押回审讯室,说道:“现在该招供了吧!”
  
  安妮微微一笑:“当然。”
  
  另一个警察立刻拿笔和纸做记录。安妮缓缓说道:“那天我和同租的朋友吵架,我一个出来了,打算冷静会再回去。可是我不知不觉走到了xx路,那儿是□场所密集之地,我当时意识不清醒,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走到了那儿,只在路边坐着。”
  
  女刑警皱眉:“说重点!说你怎么看到卫伦杀人。”
  
  安妮睁着迷蒙的眼说:“我在路边坐着,有个酒鬼跑来招惹我,问和我那个一晚要多少钱。我说我不是小姐,那酒鬼却发了疯一样死命纠缠我。我准备离去,却被那酒鬼抓到无人的地方,他欲强,奸我。那酒鬼就是死者,不过我是后来看新闻才知道的。”
  
  “我当时很害怕,觉得自己就快完蛋了,可是突然间有个男人来了,那男人救了我,他就是卫伦。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女刑警瞪圆了眼,张口就骂:“你拿我当白痴?就这样?他怎么救你的?他到底有没有开枪杀人,你怎么不说?”
  
  安妮无比无辜:“我真的不清楚,我当时就很乱很慌张,脑袋一片空白。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被卫伦救了!”
  
  女刑警顿时扔了笔录的本子,骂道:“你怎么不去写小说,这么能编,你拿我们玩是吗?”
  安妮垂眉:“我真的不知道状况,真的。”
  
  女刑警眼睁睁看着她说谎,却无能为力。她愤怒无比,恰巧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叫徐平的中年刑警走了进来,问:“怎么样?”
  
  女刑警低头:“没结果。”
  
  “让我来。”徐平坐在安妮对面,凌厉无比。安妮顿时就害怕起来,她想起十一年前,自己也曾在审讯室里遇到过一位如徐平这样凌厉的刑警。她弓着身子,试图缩小自己,来取得安全感。
  
  徐平将她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不由得说:“送你一句话老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安妮不语。他看了记录,笑了出来:“安小姐在钻法律的空子是吗?”她还是不语,徐平便敛住笑意,说:“即使你不说,卫伦依然会被判刑,他没得救了。”
  
  安妮忍住心中的惧怕,说:“他有救没救,不是你判刑而是法官。既然你不需要我的口供,又何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我说了不清楚就是不清楚,因为当时我很害怕,记忆拼凑不起来。”
  
  徐平豁然起身,握紧拳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忍住了,他夺门而去,留下一屋子的寂静。安妮微微放松下来,在心里不断祈祷,希望麦柳能明白她的意思。
  
  ~~~~~~~~~~
  西南疆,老宅。
  
  堂屋里挤满了一家子人,奶奶坐在上首,抿住唇不说话。麦柳很是急切,打断了奶奶的思考:“奶奶!快去救六哥啊!”
  
  安妮的那通电话果真起了作用,麦柳打电话给卫伦却关机,她立马意识到出事了,于是急忙跑回老宅,告诉奶奶。奶奶遣人去打探消息,得知卫伦因杀人被捕,已八十的老太太豁然呆愣住了。
  
  麦柳打电话将几个兄弟姐妹都招回来,这才有了一家子人都在堂屋里沉默不语。
  
  她急切之下坏了规矩,此刻又打断了奶奶的思考,只怕奶奶会发怒。四姐将麦柳拉到一边,斥道:“不要吵,让奶奶拿主意,还轮不到你叽咕。”
  
  麦柳很委屈:“我!我还不是为六哥担心吗我!”她说完,又愤怒起来:“都怪那个女人,你说六哥怎么一摊上她就准没好事啊!我真想宰了那丫头!好泄我心头之恨!”
  
  奶奶猛然扔了旁边的茶杯,瓷片碎裂了一地,将众人都吓得不敢再言语。她起身,四姐忙去搀扶,却被奶奶挥开了。奶奶拄着拐杖,站在堂屋里,说:“这个家乱了,乱了。”
  
  奶奶说:“先是你们大哥不学好,喜欢一个风,骚的寡妇,然后又是你这丫头!”奶奶的拐杖指向三姐,说:“竟然喜欢自己的二哥!”
  
  三姐瞪圆了眼,紧紧握着拳头。她跟广延的事儿一直是这老宅都不愿提及的事儿,犹记当年,这事儿被奶奶知道了之后,奶奶立马将她嫁了现在的丈夫,饶是好强独立的三姐也没能逃过奶奶的安排。
  
  说到底,老宅就是规矩,压制得你不能喘气,不能反抗。
  
  眼见三姐就要反驳,广延立马开口:“奶奶,三儿都嫁出去了,您就别说这事了。”
  
  三姐狠狠地跺脚:“别叫我‘三儿’,我听得膈应!”说罢,她夺门而去,怀着孩子的老七急忙拉住她,劝道:“三姐,你别这样,奶奶年纪大了,禁不住气!”
  
  老五就是看戏一样,心里憋着笑,她想,这一众兄弟姐妹里,只有她自己和老七算是嫁得如意郎君,幸之又幸。
  
  奶奶用拐杖敲地:“让她走,让她远远地滚走,以后都别进这宅子的门!”
  
  三姐最受不得奶奶的狠话,她甩开老七的钳制,扬长而去。老七急得哭,说:“奶奶啊,都这样了,您就别说以前的事儿了呀。三姐心里也不好受啊!三姐多可怜啊,您怎么就不想想她的难处呢!”
  
  场面越来越混乱,四姐立马对广延示意,先开口将话题转回卫伦身上:“奶奶,先想想怎么救老六吧。我看这次,是有人故意要整他,哪儿能这么巧就给拍到了?肯定有人从中作梗!”
  
  “对,奶奶,我们先处理这事。”广延附和道。
  
  可是说到这个问题,一时间,屋子又静下来。阳光照耀到奶奶身上,虽明亮却依旧让人有种灰蒙蒙的感觉,奶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36

36、第 36 章 。。。 
 
 
  安妮被拘禁在看守所里,与她同牢房的是个中年女人,短发,嚣张跋扈。第一天相处,并没有什么,直到第二天,安妮才明白过来,这人是徐平特意安排的,只为让她吃尽苦头。
  
  这女人有个外号叫刀姐,因为故意伤人被拘禁起来。瞧她那长相,也像这类人,实在有些惊悚。刀姐第一次欺负安妮是将狱警送来的饭给独占了,安妮也没心思吃,便没有计较,只当没有看见。
  
  可第二次,刀姐就变本加厉了,在安妮睡觉的时候抽光被子,已是初冬,没有被子取暖的安妮冻醒了。屋子一片漆黑,安妮抱腿坐在床头,想起了年少在狱里的光景也是这般,新来的总是被欺负,而这些欺负人的特别会掩饰,当着狱警面装作友好相处,可背地里就犹如恶魔,青面獠牙,可恶又可恨。
  
  刀姐总是在日常生活方面欺负安妮,可见安妮并不理睬自己也就怒了,她欲抬手打安妮,却被安妮躲闪开来。
  
  安妮盯着她,冷冷地说:“离我远点。”
  
  刀姐却猛然拽住安妮的短发,口出秽言,所有国骂高手都骂不过这个女人。安妮听着这些谩骂,心一点点凉了。
  
  年少时,她的确被欺负过一段时间,可那回她自杀后,就没人再敢欺负这个姑娘,所有人都觉得这姑娘血性、可怜,但是命运不会让你再遇到这样一批会可怜你的人。
  
  安妮猛然推开刀姐,她发了狠,挥起拳头朝刀姐砸去。这拳顺利砸到刀姐脸上,竟然连反抗都没有,刀姐疼倒在地,呜呜地哭喊起来,像所有撒泼的妇女一样,在地上一边扯着头发哭喊,一边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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