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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 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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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卫伦举着手慢慢起身,然后站在那儿。她警告:“不要耍花样!”说罢还用刀朝前去了一些,离他的肚子很近。
  
  卫伦低眼看着那刀,猛然间就钳住她的腕子,狠狠地扣住她的大动脉。安妮只觉手酸胀无力,不自觉就丢了刀。再下一刻,双手被卫伦反扣在背后,她急得哭:“”
  
  他冷笑:“不骗你,我怎么活?你要是发了疯把我给杀了,谁给我第二次生命去啊?”
  
  她恨:“你骗我,你抢我孩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孩子不是我要枪,是我奶奶的意思。说来也怪了,你要孩子你找我干什么?”他摸了下脖子,沾了一手的血。于是他啧啧叹道:“你还真狠心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敢用刀对着我的女人。”
  
  安妮挣扎,拼了命要离开他的钳制。可卫伦的力气比她大多了,她还是不死心,卫伦将她贴在墙上,用腿抵住她的身子,瞬间,她不能动弹,脸摩擦在墙面上,刮出一片红。
  
  她已没有力气,说出来的话很轻:“卫伦,我恨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死在我面前!”
  
  卫伦忽然觉得浑身发寒,身体本能地有些颤抖。他抑制住这颤抖,拿起电话打给广延:“二哥,你在家吗?出来一趟。”
  
  隔了五分钟,老宅大门打开,广延迎着光出来,看到墙边上这一男一女。卫伦见着他,立马说道:“赶紧带走这丫头,他妈的,脾气怎么这么烈啊,我脖子都出血了!”
  
  广延冷冷地看着安妮,也顺势接过她,将她揽在怀里。安妮挣扎要逃,却被广延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对卫伦说:“老六,你回去处理下伤口,这事儿,二哥谢谢你了。”
  
  卫伦笑:“谢什么,自家人。”他说完朝前走,没几步又停下来,回身问:“你说她要孩子为什么找我,怎么不找你?”
  
  广延指着她的脑袋:“这儿有问题。”
  
  卫伦恍然大悟,点点头离去。安妮气得火冒三丈,朝他骂道:“卫伦,你他妈今天开车就被车撞死!出门被狗咬!吃饭你就噎死!喝水你也能呛死!”
  
  卫伦走到老宅里面,摇头对那看门的帮工说:“这女人脑袋有问题,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倒全针对我来了。”
  
  帮工低头:“是,是。”
  
  ~~~~~~~~~~~~
  卫伦上楼,途过四姐的屋子,看到四姐抱着安妮的孩子,他不禁走进去。四姐一抬眼就瞅着他脖子的伤,冷笑:“老六厉害了啊,还敢带伤回来,就不怕奶奶拿拐杖打你啊!”
  
  “嘿。”卫伦笑:“你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
  
  “嗯?”四姐疑惑。
  
  他便指着安冬说:“就他妈拿刀伤的,你说他妈也是真狠啊,二哥说她脑子有问题,那为什么二哥就看上这丫头了呢?”
  
  四姐别开脸,逗着安冬:“不知道,估计你二哥脑子也有问题。”说着,又指了指梳妆台:“那儿有酒精棉,把伤口处理下,小心发炎。”
  
  卫伦去处理伤口,在镜子里看到安冬正朝自己笑,还伸手要他抱。他就转过身,对那小子说:“你也算没良心啊,你妈为了要夺回你,都疯成那样了,你还笑。”
  
  安冬不懂他的话,张口就喊:“爸…”
  
  卫伦瞪圆了眼,心里有些震撼,好半晌才回神说:“你个小子,乱喊乱喊。我是你六叔,你爸叫广延。”
  
  安冬咯咯直笑,以为卫伦在逗自己玩,还很卖力地喊:“爸…爸…”
  
  卫伦是被他逗乐了,不禁对四姐说:“四姐,你说这小子不会跟她妈一样,脑子也有问题吧?”
  
  四姐没答话,抱着安冬出去了。
  
  ~~~~~~~~~~
  她在走廊上挑了一处位置,正好能看到老宅外面的情景,安妮正被广延钳着双手,在那儿干喘气。四姐看了安冬一眼,见安冬正睁着乌溜溜的眸子看自己,心里一慌,转而就说:“你个小子,那眼睛看人就跟懂事似的,你懂什么呀!你妈在那儿,看见没?苦了你妈,你还笑!”
  
  安冬继续盯着她看。
  
  四姐说:“以后看到老六,你别喊他爸,你就喊他畜生!他妈的,自己把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倒叫我们替他擦屁股!”
  
  安冬忽然笑了,单字单字地喊:“爸…妈…”
  
  四姐被他喊的一愣,不禁说:“臭小子,你果然就是老六的种,最爱惹人气了!”
  
  ~~~~~~~~~
  广延打电话叫了一辆车过来,然后与司机合力将安妮抓上车。安妮在后车座挣扎,发疯一样去踢前面的车座,司机在前面开得无比艰难。广延干脆拽住她齐耳的短发,狠狠地说:“再闹,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安冬!”
  
  一句话,瞬时就让她安静下来,她红着眼,是泪水在眼眶里,问:“安冬呢?”
  
  “在老宅。”他回着。
  
  “我要见他,我只要孩子,把孩子还给我!”她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下,滑过脸庞,映了两行泪。
  
  广延扫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从现在起,你配合我,就能见到安冬。”
  
  她扭头看着他,不信。
  
  他了然,便说:“在这西南疆,你只能信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你有哪一天是不抽的?请问!)




48

48、第 48 章 。。。 
 
 
  广延将安妮带到他的私人住宅,这地儿鲜少有人知道,除了他几个兄弟姐妹。不过,他也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上次来这儿还是五六年前,那时三姐被奶奶逼嫁,他带着她躲到这儿。可终究这宅子是西南疆的一部分,所以没有逃过奶奶的搜索。

屋子很干净,是钟点工的功劳。广延指着一间卧室,转身说:“你暂时住这儿,最好不要出门,等会我会叫司机安排个帮工来照顾你三餐。”

她盯着他:“是监视我?”

他耸肩,不置可否,转而要走却被她拦了去路。她开口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安冬?你会不会骗我?”

广延低笑:“还是先前的那句话,你配合我,就能见到安冬。”

“冬冬现在怎么样?过得好吗?”作为一个母亲,她立即问道。他低眉看了她一眼,说:“你放心,奶奶很宝贝他,就跟当初宝贝老六一样。”

眼看广延就要离去,安妮终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卫伦会这样对我?那次被逮捕之前,他还要和我登记,为什么他出来之后就变了?”

广延握着门把手,忽地冷然一笑:“也许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一出来就将心思扑在唐呈身上而不是他。”

“他是在报复我?”她追问,可广延已然关门离去。偌大的屋子显得空荡荡,她跌坐在沙发上,心一点一点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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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延坐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烟吸到一半自己预计的电话就打来了。他接起来,很恭敬地喊道:“奶奶。”

“听说安妮来老宅闹了?”奶奶漫不经心地问。

他顿了会儿,才说:“我已经处理好了,奶奶放心。”

“嗯。”奶奶满意地点头,随即说道:“既然说处理好了,我就不希望再看到这个女人,你自己掂量着办。”

“是。”他答着,等对方挂掉电话,他狠狠地扔掉嘴里的烟。手机又一次响起,是卫伦,他压抑自己的愤怒,问:“怎么了?”

“二哥,你女人心狠啊,我这脖子伤口有点深,你就不想着法子赔偿我呀?”他又开始了嬉皮笑脸的腔调,以为二哥会懂他的幽默,谁知广延忽然骂道:“奶奶叫我杀了她,这个补偿,你满意吗?”

卫伦对着电话,愣了。

广延又说:“大哥是怎么死的,你记得吗?再说远点,姑姑是怎么死的,你记不记得?”没有等到卫伦的回答,他便开口:“你当然不记得,姑姑死的时候,你才几岁大,什么也不懂。大哥呢,你从来就看不起大哥,他死的时候你还对奶奶说,那是他应该的。卫伦,你是不是太绝情了?你以为自己失忆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对吗?”

卫伦此时正在四姐的屋子里,四姐在那头逗着安冬,他在梳妆镜后看到这一幕,心莫名痛起来。耳边还有二哥的责骂,他依然回答不上来,胸口想堵住了什么,难以喘气。

广延见电话那边是沉默,于是笑了,他说:“好,你忘掉一切了,忘得好!忘得好啊!”说罢,他从车里拿出一把枪,打开保险。这声音传到卫伦耳里,他猛然回神,立马问道:“二哥,你可得想好了,这女人不是别人,她是你孩子的妈。”

广延禁不住嗤笑:“奶奶下的命,你叫我怎么敢违背?”

他挂掉电话,卫伦本能地朝电话吼起来:“你敢!”可听筒传已传来来忙音,他突然就摔了电话。四姐瞅着他突然这样,斥责:“你怎么跟二哥这么说话!”

卫伦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安冬,来不及解释就冲出门外。安冬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也没闹腾,只拿自己那双黑眸盯着他,忽然喊了声:“爸…”

他冲到老宅门外,将安冬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发动汽车快速离去。老帮工见着这一幕,立马跑回去跟奶奶汇报。于是,当四姐下楼的时候,奶奶已经出来,正凌厉地瞪着自己:“他把孩子弄哪儿去?”

“我不知道啊!”四姐很无辜:“他打给二哥,然后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奶奶猛然明白过来,对着身后的帮工示意,匆匆离去。四姐看着奶奶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她欲跟上去弄个明白却被老帮工拦住了去路:“四小姐,这事儿我想您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

四姐瞪了那帮工一眼,骂道:“狐假虎威个什么!”
老帮工也无怨言,只垂眉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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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伦一路飙车,一边还打电话给广延,可对方愣是不接。卫伦没法子,只叫人去查这电话的位置,转而得到结果,原来在他的私人住宅。他开车前去,等到了楼下,抱起安冬就踢那门,却无人来开门。

倒是安冬在他怀里,他不好使力,卫伦就将安冬放在一边,然后猛然出力,门却依然纹丝不动。他怒了,拍着门大喊:“你他妈别发疯好不好?二哥,你现在要动手了,你以后连后悔都没地儿去!”

屋子里没有动静,他气得又是猛地一阵捶门:“你给我开门!你要不开门,我翻窗户了啊!”
“好!你翻给我看!”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他回头,却见奶奶慢慢弯身抱起地上安冬,然后直起身子凌厉地盯着自己。卫伦没想到奶奶会来,有些发怵:“您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就得干出点大事儿来?”奶奶反问他。

卫伦别开脸,不愿回答。

这时,屋门忽然打开,广延一手拿枪,一手开门,拿枪的手沾满了血,望着走廊里的众人。卫伦猛然就慌了,推开他朝屋子里一看,只见地上一大摊血迹,血迹旁边还有一个长长的袋子,袋子里明显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卫伦看着地上,久久没能回神。

奶奶捂住安冬的眼,只留下一句:“做的好。”便转身离去。等奶奶走远了,卫伦才从回神,他猛然揪住广延的衣领,骂道:“你在电话里骂我绝情,可你自己呢?就这么杀了她?”

广延扯开他的手,说:“做我们这行的,还需要什么感情?奶奶就是让我杀自己,我也不敢迟疑啊,这不就是老宅的规矩吗?”

卫伦忽然无力,他靠在墙上,双手紧握成拳。广延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不要仗奶奶喜欢你就以为老宅的规矩你可以不遵守,我告诉你卫伦,自打你父亲被挑中的那一刻,你父亲包括你都把灵魂卖给老宅了!永远都不能翻身!也永远别指望跳出老宅!”

出卖肉体还可以翻身,可是出卖灵魂就永世都不能翻身,就连忏悔都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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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冬在奶奶的怀里,总是挣扎,奶奶却依旧抱着他。安冬觉得不舒服,到最后就哭闹起来,帮工在旁便说:“老夫人,我来吧。”

奶奶摇摇头,她疲累地闭上眼,靠在车座上:“总算除了一个心腹之患,可为什么我却没有觉得安心呢?”

帮工回答不上来,只沉默。

安冬哭闹了一路,直到回到老宅,奶奶将他交到四姐怀里。安冬这才停止了哭闹,还伸手抱着四姐的脖子,不撒手。奶奶忽然顿住步子,回头逗着安冬:“喜欢四姑姑?”

安冬皱着眉头看奶奶,惹得奶奶一笑:“这模样真像老六。”

一句话说完,周遭人都沉默了。奶奶反应过来,她早已交代过,在这老宅里安冬就是广延的孩子,而不是卫伦的。她忽然笑了:“我老了,真的老了。”

四姐抱着安冬,目送奶奶回房。等奶奶的背影远去,她看向安冬,叹了口气:“八成是出了什么事,冬冬啊,瞧你爸妈多让人操心,把奶奶给劳累的。”

安冬忽然笑了,喊:“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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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麦柳一直在外地,她回来的时候才从四姐那儿知道广延杀了安妮。一时间,她没有高兴,只有怎么也填不满的空洞。忽然觉得无力,于是走出门外,在走廊那儿看到安冬在对面走廊里学走路。

四姐拍着巴掌逗他:“冬冬来,加油,就快会走路了,来!”

安冬真的试着迈出一步,然后又是第二步。四姐眼见他越走越多,忽然高兴呼喊,可声音刚出口,安冬就摔倒了。四姐紧张地扶起他,宝贝地抱在怀里,问着:“疼不疼啊?”

安冬也没哭,就一个劲地笑。四姐就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像谁啊,疼也不哭,笑!笑!就知道笑啊你!”

麦柳比四姐小多了,她对这个四姐没有过多的感情,除了提防以外。在她心里,四姐就像一条狗,处处讨好着奶奶,处处想从奶奶这儿得到更多的钱财和好处。所以,她打小就防着这个四姐。可是没想到,今日的四姐竟然会如此疼爱安冬,仿若自己亲生一样。

麦柳回到屋子里,她关上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泪水早已流下。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又何必这样假惺惺的流眼泪?她看着镜子对自己说,你这是心疼谁呢?心疼六哥还是冬冬?

她无法回答,只是猛然想起自己上回因为醉酒闹事,害死了安妮第一个孩子。她醉得厉害,后来才晓得,六哥的管家骗六哥,说孩子是安妮自己故意流掉的,然后又知道六哥开枪朝安妮打,是真打下去了,只不过被二哥救了下来。

如果当初二哥没有救她,那么安妮早已死在六哥手下了。可她终究没有躲过命运的安排,还是死在枪下。

麦柳对着镜子擦掉自己的眼泪,淡淡吐出两个字:“活该。”




49

49、第 49 章 。。。 
 
 
无尽的黑暗终于迎来一丝光明,却刺得她双眼生疼,她本能地低下头避开迎面而来的光线,耳边是渐渐接近的脚步声。直到步子停了,传来广延低沉的声音:“我帮你松绑。”
手腕缠绕的绳索被解开,她腾地一下就站起来,揉着腕子,等适应了这光线才睁眼,防备地看着广延:“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倒在那张椅子上坐下了,说:“我只是在救你的命。”见她迷惑,便解释:“奶奶叫我杀了你,我演了出假戏。说到底也是奶奶信任我,没有拉开那袋子检查,否则,我也不好过。”
安妮无比震惊,心中顿觉奶奶残忍,她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救我?”
广延微微沉默,转而忽然起身,朝前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她随他离去,出了这地下室的时候他拿了顶帽子给她,她戴起来,将头垂下。两人如做贼一样,匆匆上了车,这回没了那个司机,是他亲自开车。车子驶向陌生的地界,她有些心慌,毕竟前一刻还从这男人嘴里得知他要杀她的消息。
广延大约是明白她的惧怕,便说:“我若真要杀你,何必留到现在才动手。”
他话里明显是讥讽,安妮有些不悦,将头别开看向窗外。这儿很偏僻,公路坑坑洼洼的积满了雨水,两旁是隐在雾里的青山,景色虽美却很孤寂,连少数民族也未在这儿定居,想来又是一番隐情在内。
公路到头了,前面是泥泞的土路,他将车停在一边,邀她下车。广延向前方遥遥一指,安妮顺着看过去,隐约见是一栋白色房子,却看不真切。他已朝前走,见她迟迟不来便回头说:“这儿狼很多。”
她立马跟上去,一脚踩进那泥浆里,鞋子算是毁了。与他并肩走了很长的路才终于停下,面前便是那栋白色洋房,却已老旧,爬山虎顺着侧墙延伸到正面的露天阳台上,有点像鬼屋。
广延按了按门铃,小会儿有个配枪的人来开门,还对着广延鞠躬:“二少爷。”挺机灵的一个人,见两人鞋上全是泥,立马拿了拖鞋。两人换上拖鞋便进了这屋子,安妮紧紧跟在广延身侧,心里是有些怕。
他支走了那配枪的小伙子,领着安妮上二楼,踏上最后一阶梯的时候,他说:“待会你不要乱出声,小心刺激到了他。”
“他是谁?”安妮问。
广延却没有回答,他推开面前的白色木门,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对门的那扇窗户,白色窗帘被风吹得肆意扬起来,再进一些才看到窗户边竟然有一排直达屋顶的铁栅栏,像监狱的牢笼一样。
她吃惊地回头看广延,问:“这…”
广延示意她噤声,随而放轻步子走进去。那铁栅栏后面有一张床,一张椅子,简陋地简直就像监狱一样,而那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背对着两人。
大约是脚步声惊扰到他了,那人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然后猛然龇牙,像野兽一样嚎叫起来。
安妮吓得捂住耳朵,匆忙间看清那人长相,大约五十的年纪,邋遢又可怕。广延走到铁栅栏前,那人便离开椅子,猛然扑了过来,却被栅栏拦住了。他使劲地摇着栅栏,咆哮不断。可广延依旧稳稳地站在那儿,眼睛也不眨一下。
大约那人是厌烦了,停止了咆哮,竟冲着广延温柔一笑:“阿珍她来看我没?她肚里的孩子什么时候生?你要跟她解释,我不是不陪她,等我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就洗手不干了,以后跟她一起做点小本买卖,跟她过安心的小日子。”

安妮瞪圆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方才还如野兽狂叫的男人会如此安静,并有着如此好听的嗓音,只是他年老了,沧桑又邋遢。
广延回着那人:“阿珍姑姑很好,她给你生了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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