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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 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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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伦七赶八赶地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醉倒在客厅的安妮,她身边零零散散全是酒罐子。卫伦气得肺疼,一把揪起她的衣领,质问:“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安妮醉得迷糊,还冲他笑:“就喝了点酒嘛,本来想等你一起喝的,但你回来太迟了。”
  
  卫伦直接拖着她进浴室,开了凉水灌她,安妮冻得直哆嗦,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卫伦却不如她的意,继续让她冲冷水:“我最讨厌你做的是什么?说!”
  
  安妮微微清醒,哭着回答:“讨厌我喝酒。”
  
  “为什么喝?”他又质问。
  
  安妮难受死了,酒劲涌了上来,她一把推开卫伦,避开莲蓬。卫伦还没晃神,安妮已经指着他鼻子骂了起来:“我喝酒关你什么事?你哪里是讨厌我喝酒,分明就是讨厌我这个人。对,我是杀人犯,从不见你待我好,你既然这么讨厌我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卫伦彻底火了,一巴掌就扇在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赫然出现,卫伦收回手,他想,打得太狠了,自己手心都疼啊!安妮瘫软在地,捂着脸哭:“我怎么二十九岁了还不懂事呀?怎么十一年了还不明白啊?”
  
  卫伦拿浴巾裹住她,她趁机钻他怀里去,说着醉话:“就是你们惯我的,以前是哥惯我,现在是你惯我。”
  
  “你为什么惯我?”她又问。
  
  卫伦盯着她黑眸,用他惯来好听的嗓音说:“我惯你不需要理由。”
   




5

5、第 5 章 。。。 
 
 
  喝酒就是图一时痛快,事后是要遭罪的。安妮觉得脑袋快要涨开了,睁眼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不见卫伦的身影。她想不起昨儿发生的事,只以为卫伦是没有回来。今天是周六,她一星期休息一天,便是周六。安妮顾不得许多,再次蒙头大睡。
  
  临近傍晚时,她才幽幽醒来。落地窗的窗帘没拉上,暖红的阳光照耀进来,十分温暖,她终于感觉到一点春天的味道了,稍稍调整了下心情,起床将屋子收拾干净。厨房里没什么存粮了,于是换身衣服打算出去吃。
  
  电梯到一楼时,她看见一个穿黑夹克,戴棒球帽的长发女子,那女子是高挑的个子,好看的面貌里透着戾气。安妮本不会关注她,只因那女子手里拿着一个大锤和一桶油漆,大锤托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十分骇人,这样的姑娘想叫人不注意都难。
  
  安妮没怎么在意,在小区附近的小餐馆里点了菜。饭才吃到一半,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显在屏幕上,她接起来,那头却是一阵慌乱:“是安小姐吗?”
  
  “是我,您是?”
  
  “我是小区的保安,您快回来一趟吧,您家被砸了。”
  
  安妮震惊无比,甩了筷子,匆匆付过账直奔家去。那儿已经围了一圈人,都是左右邻居家的,安妮走到屋门前,只见防盗门赫然打开,屋子里的家电、桌椅、沙发全都被砸烂了,墙纸上更是用大红油漆写着:要你死,贱人。
  
  保安凑上前来,问安妮:“安小姐,您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我没啊…”安妮自己都疑惑,她朝家走一步,却闻到浓重的汽油味儿,保安一把将她拉了出来:“不能进去,赶紧报警吧,里头全是汽油,小心烧起来就小命不保了!”
  
  安妮终于意识到可怕,她先报警,随即给卫伦打电话,可那边却是关机。又打了几次,皆是如此,直到警察来了。他们将小区监控录像调了出来,将目标锁定在那个黑夹克女子身上。
  
  安妮猛然想起来,自己下电梯时见过这个女子,她将自己所知的情况告诉警察。民警一边记一边问:“不认识那个女人吗?”
  
  安妮摇头,她不愿多和警察说什么,这源于她内心的恐惧。那黑夹克女子因戴了棒球帽,看不见容貌,要查起来很是困难,警察照规矩走了一圈程序,随即又请来消防队清理现场的汽油。
  
  安妮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无力地看着那些忙碌的消防队员。期间,她打了几次卫伦的电话皆是关机。她隐隐觉得那个黑夹克女子应该和卫伦有关,自己接触的人少,何至受到这种报复呢!
  
  快午夜时,家中的汽油终于被清理干净了。安妮不住地对消防队员说辛苦了,辛苦了,转而将他们送到楼下,看着他们上车离去。再回到楼上时,保安对她说:“安小姐,这屋里味道太大,您先去朋友家住几天,等味儿散了再回来吧。”
  
  安妮想想也对,于是回屋里拿走了所有的现金和银行卡。防盗门的锁被砸坏了,她担心会被人偷,可转而一想,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砸了,小偷还惦记什么呢。保安说会帮她留意着屋子,她再三道谢后,出了这栋楼。
  
  夜里风凉,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走了几条街才找到一家宾馆,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宾馆的隔音效果不好,她躺在床上,左右都是男女□的声音。
  
  安妮睡不着,于是掏出手机再打卫伦的电话,可依然是关机。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因为卫伦的私人手机从来不会关。可真遇到这情况时,她就不住地担心,难不成他出事了?
  
  她把宾馆这间房留了下来,这几日只能暂住在这里。前台小妹圆圆的脸庞,笑起来有颗虎牙,是个自来熟,见了安妮几次就喊她:“安姐,早哇。”
  
  安妮笑着回礼,来不及多说什么便赶地铁去上班了。刘芝是周日放假,所以安妮今天担下了所有的活儿,安排唐呈的行程,还要忙着复印打印,有几个文件需要她先过目,安妮觉得头疼,法律方面的专业知识她一点儿也不懂。
  
  唐呈在办公室内和代理人谈案子,安妮朝格子间四处望了一下,找了一个稍微不忙的邰律师询问:“邰律师,这文件上面有几处我不太明白,您能不能…”
  
  话还没说话,邰律师径自拿过她手里的文件,上下扫了一眼,随后弯腰从他办公桌底下抽出一本厚厚的书,扔到她面前:“自己查。”
  
  安妮盯着那厚书,有些傻眼。但邰律师已经有赶人的意思了,安妮只好抱着那书回到自己位子上,深呼吸一口气,翻开书目录,一点一点寻及。
  
  她边查边想,竟然是律师助理,总该懂点这行的专业知识,于是下决心多买些书回家看看。忙到中午,唐呈打开办公室门,径直朝她走来:“安妮。”
  
  她从厚书里抬起头来,恰巧迎着光,一时花了眼,酸胀得厉害。唐呈看了眼书的封面,有些讶异:“你看这个做什么?”
  
  “哦,有几个专业知识不太懂,就查查了。”安妮揉揉眼睛,像个才睡醒的孩子。
  
  “可以去问问他们呀。”他指着格子间的律师们,安妮只觉他有可能是明知故问,于是回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唐呈忍不住笑了,随即抬手看腕表:“走,先去吃饭吧。”
  
  她起身跟着他去食堂,他几个心腹爱将也随同。这几个男人都是不苟言笑的人,安妮身处其中,除了紧张只剩紧张。电梯下到食堂那层楼,安妮刚要走出去,却被唐呈拉了回来:“忘告诉你了,今天中午我们下馆子。”
  
  安妮傻愣愣地点头,跟着他们下到了负一层。这几个人都各自开车离去,安妮本想随便跟一个律师的车走吧,却被唐呈拉上了他的路虎。
  
  她坐在副驾上,有些局促。唐呈放了一首歌,柔情的布鲁斯在午后像小河一样流淌在两人中间。安妮突然就想起了以前,唐呈说将来要买一辆好车,那种敞篷的,要在夜里带着她兜风。
  
  现在回味他那番话,都觉得太过遥远,像梦,不会成真。安妮扭头看着他那只受伤的手,掌心被裹了一圈纱布,她问他:“唐律师,您手好点了吗?”
  
  “这点儿伤,也没多严重的。别担心。”他回头冲她一笑,嘴角两边像打开的心房,很好看。她赶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餐馆是川菜系,一共十二道菜每道都辣到家了。她以前的时候还挺能吃辣,可跟着卫伦五年,口味都被他调整过来了。唐呈见安妮吃得不多,便问:“不喜欢吃辣?”
  
  安妮喝了口牛奶,缓冲下舌尖的麻辣后,再回着:“以前还是挺能吃的。”
  
  旁边的一个律师忽然开口:“女孩子少吃辣的好,小心整张脸都长痘痘,那可就烦心死了。”
  
  安妮笑着点头,心中还想着,怎么跟卫伦说的一个样。想起卫伦,她的笑容微微僵住了,好在一顿饭吃得很快,不需要过多掩饰。安妮跟着唐呈回去的时候,他突然将车停在路边,从一家面包店里买了面包递给她。
  
  安妮诧异,听他说:“吃点吧,下午不会轻松,可别饿晕了。”
  
  “我没那么娇气。”她笑。
  
  “我看着你挺娇气的。”唐呈板着脸,非常认真地说。安妮吓了一跳,觉得他严肃起来是有点吓人的。
  
  谁知唐呈扑哧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我常这么训我女朋友,她可不像你能被我唬住。”
  
  安妮尴尬地弯弯嘴角:“呵呵,是吗?”
  
  下午果然不轻松,安妮庆幸唐呈给自己买了面包,否则可真要累倒在办公桌上。好不容易等到下班铃响,她才放松下来,收拾好东西乘地铁回到宾馆。因为劳累,她就买了包方便面,前台小妹殷勤地帮她泡面。
  
  “嗳,安姐你晓得前面那个高档小区出事了吗?”前台小妹忽然说道,安妮摇头,她又说:“就是有一户人家,家里被砸烂了,墙上还用红漆写着:狐狸精,叫你死之类的话。听那户人家的邻居讲,这户主是个小三,被人家老婆给报复了。”
  
  安妮一把夺过自己的方便面,冷然道:“我可从来不知道我是个小三。”
  
  前台小妹呆住了,嘴张得老大,旋即反应过来冲她道歉,弥补自己方才说得话,可越说越拙劣。安妮不想再听,转身回到自己屋里,将门反锁。
  
  泡面在桌上冷透了,安妮打了一次卫伦的手机,还是关机。她忽然觉得心慌,自己唯一知道卫伦的只有他这个手机,只有他留在小区内的车、房。她发觉自己是傻透了,跟着一个男人生活了五年,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洗了个热水澡,钻进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间,手机忽然响了。她接起来,那边却是翟娇:“是安小姐吗?”
  
  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有些诧异:“是我,怎么了?”
  
  “呵呵,您上次不是说一块儿去燕高看看吗?我明儿正好有空,您去吗?”翟娇就是这个性子,真答应了别人的事儿,她不会只是客气地敷衍。
  
  安妮抓抓头发:“明天我上班,能不能等下午下班了一起过去?正好,我再请您吃饭。”
  
  翟娇说好,两人聊了会儿便挂了电话。安妮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愣。卫伦曾说过,最好不要和以前的熟人再有接触,她现在有了新身份,就该有新生活。可安妮不是乖巧的性子,卫伦越不许她做的事,她就越想做。
  
  安妮想,卫伦能忍自己五年,可真不容易啊。
   




6

6、第 6 章 。。。 
 
 
  因为与翟娇有约,安妮今天做起事来格外卖力,下班铃一响立刻拿包走人。两人约好了在燕高门口见面,她到那儿时,翟娇已经等着了。她小跑过去,兴奋无比:“翟娇!”
  
  “呵呵,来了呀,进去看看吧。”翟娇朝前走,安妮自然而然地挽起她的胳膊,翟娇先是诧异,随后温柔一笑。
  
  两人跟门岗讲了半天,最后准许可以进去待十五分钟。西边有落日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燕高还是十一年前的样子,只是不在是燕城数一数二的高中了。两人走着走着,就突然不说话了,这种怀念过往的情绪中衍生出了悲伤。
  
  翟娇微微抬起脸,看着夕阳:“来这里就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她曾与我同班,我们是要好的朋友。”
  
  安妮垂眉,袖中的拳头握得很紧:“她现在在哪儿呢?”
  
  “那边。”翟娇指着天空,随即又指着地下:“也有可能是这里。”
  
  安妮苦涩一笑:“是很坏的人吗?还有可能下地狱啊?”
  
  翟娇微微叹气:“至少与我相处的时候,她不坏。”
  
  安妮没再问下去,只忍着满心的酸楚。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门岗催促两人离开,出了这校门,安妮提议去下馆子。翟娇忽然想吃兰州拉面,她说以前上学那会儿这边有家兰州拉面的。
  
  两人兴致很好,按着记忆寻找,以前的兰州拉面店倒是还在,只不过装修一新,看上去颇具规模。两人点了招牌兰州牛肉拉面,大口大口地吃,仿佛回到了十一年前。安妮很高兴,这种时光溯回的假象对她而言是没有负担的。
  
  填饱肚子后,安妮将翟娇送上出租车,随即自己一个人沿着夜路漫步。先前忍了许久的眼泪,这时全数涌了出来。她在牢里的时候,翟娇曾来看过她一次,那时安妮的长发被剪成运动头,容貌很是憔悴。
  
  她低着头不敢看翟娇,两人的见面很怪异,一句话都没说。隔壁几个来探监的家属都是嘘寒问暖,那是家人的亲情。翟娇是唯一来看她的,安妮那时就想,我只剩下翟娇一个人了。
  
  后来翟娇起身要走,临走前却问出了疑虑:“为什么要杀你的养父?”
  
  她没有回答,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个原因,包括卫伦。
  
  安妮很小的时候就来到唐呈家了,做他的小妹妹。但她心里记得,自己是白族,家在西南边疆。她也记得,在西南边疆的时候,有一晚她缩在母亲的怀里睡觉,可半夜里家中突然出现十几个警察,将母亲带走了。
  
  她那时哭着闹着要妈妈,却再也见不到妈妈。倒是冲进家里的十几个警察中,有一个收养了她,那就是唐呈的爸爸。他是一名警察,安妮只记得这么多。母亲为什么被抓,后来去哪儿了,她都不知道。
  
  一连十几天,安妮都没有再见到卫伦,家中的味道倒是散尽了,她在休息日那天重新购置了几样家电和沙发,防盗门也换成新的。小区保安劝她带个朋友或者亲人陪自己住,要安全些。安妮没有亲人和朋友,只能好言婉拒保安的好意。
  
  搬回去的前一天晚上,她还在宾馆里住着。前台小妹因为上次嚼错舌根子,后来很是巴结安妮,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安妮提前将房钱结掉,随即回到宾馆的屋里。走到门前,却发现门是开的。
  
  她有些疑惑,明明记着出去的时候是锁上门的。屋里灯没开,她想也许是清理员刚才来过吧。于是她便走进去,转身锁门的时候,脖子却一凉。安妮吓得要叫,耳边却传来一个女声:“想活命就别叫!”
  
  她有些懵,问身后的人:“你是谁?”
  
  身后的人轻蔑一笑,随即‘啪嗒’一声打开电灯,屋子霎时明亮起来。安妮被一个外力翻转,转而看清面前的女子——黑夹克,棒球帽,手里一把银光匕首。
  
  “我叫麦柳,老六的老婆。”她说完摘掉棒球帽,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扬起来,一张好看的容颜显于安妮面前。
  
  安妮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卫伦已经有老婆了吗?难道她这五年来都在做小三吗?可转而一想,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可能没有娶妻。
  
  麦柳见她脸色不好,冷冷地勾起嘴角:“你家是我砸的,砸你家是给你个忠告,离我男人远点!”
  
  “我已经十几天没见到他了。”安妮恢复平静,她无波的眼神看在麦柳眼里很是扎眼。麦柳忍不住诽腹她:“死贱人,关系撇清得可真快啊!枉老六疼了你五年,都白疼了去。你丫就是犯贱!”
  
  安妮想,应该怎么跟她说呢?她跟卫伦的关系是她单方面想撇清就能撇清的吗?看来麦柳不是很了解他与自己之间的羁绊。
  
  “干嘛不说话!”麦柳质问
  
  “无话可说。”安妮冷静得出奇。
  
  麦柳拿起桌上一个苹果,边削皮边讽刺她:“被男人养着快活吧?你有手有脚的干嘛不自己出去挣钱?”
  
  “我跟卫伦,不是为他的钱。”安妮见她削苹果的刀法很好看,走神了。
  
  麦柳咬了一口苹果,用刀子在她眼前示威性地晃了几下。安妮向后退一步,听麦柳说:“甭跟我来这套,你们这些个女人,不为他钱,难不成还爱着他啊?”
  
  安妮从未想过自己对卫伦的感情,从成为卫伦情人的那一刻开始,她既没有反抗的意识,也不会排斥,只觉跟卫伦的这五年,让她养成了很多习惯,这些习惯积少成多,最终让卫伦成了她最大的习惯。
  
  “怎么又不说话了!”麦柳没好气地问。
  
  安妮回神,竟然冲麦柳笑了起来:“你和卫伦倒是挺像。”
  
  麦柳瞪圆了眼:“哪儿像了!哪儿像了!”
  
  “性子。他也是暴躁的脾气,一不如他的意,就要发火的。”安妮说。
  
  麦柳狐疑地看着安妮,苹果都被她吃完了,随即问:“你丫怎么就不怕我?”
  
  “大概跟卫伦处习惯了,所以也就不怕你了吧。”安妮想这个麦柳要真想要自己死,何必跟自己费这么多口舌。
  
  麦柳笑了,虽说是个凶巴巴的女子,笑起来倒显得娇美:“你丫还算有点见识,你知道我原来怎么想的吗?”
  
  安妮摇头。
  
  “我来的时候就想着,用刀吓吓你,你要是哭着求饶之类的,我就做了你。可现在看来,我倒是小看你了啊。”麦柳说着,狠狠地将头插进桌子里。
  
  安妮退后几步,手悄悄地攀上门把手。可转瞬,麦柳已经掐住她的脖子,只是没用力气,她说:“别耍小心思了,你要是能逃出去,我麦柳也就别混了。”
  
  安妮心跳加速,紧张得手心冒汗,却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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