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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长姐难为-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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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股无尽的渴望,仿佛无法抑制。

    他拿起撑船的竹蒿,随手点开,那船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似的,远离了江岸,漂向江心。

    “我们不要走得太远,我有些话同你说。”

    “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穆乘风笑着,声音有些暗哑。

    船行得很快很快,卫小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猛然明白过来,这一路上,穆乘风撑船并没有尽全力,他的速度还可以更快些。

    这人竟然在拖延时间,应该是想两人独处更久。

    卫小歌有些不安,“大哥,我们回去吧,改天再与你说话,我实在乏了。”

    放下竹蒿,穆乘风摇摇头。

    “为什么你要一直躲着我,我知晓你要与我说什么,你要住在危楼左近,让我一人住到别处。我想不明白,咱们已经订下白头之约,待我下聘,便迎你过门。我不会负了你,我穆乘风承诺的事,一定会做到。”

    “大哥,我实在是有些难言之隐,此刻成婚却不合适”

    “妹子先不要说话好么?”

    穆乘风猛地双手握住眼前女子的胳膊,忽然感觉到心崩得很紧,紧得几乎感到疼痛。

    他此刻,很想很想做一件事。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将眼前的女子拥入怀中。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一种渴望,他的唇落到光洁的额头,柔顺的眉,紧闭着颤动的睫毛。

    唇轻轻吻上面颊,女子脸上的肌肤如此柔嫩,仿佛碰得重了就会破似的。

    双唇离了面庞,穆乘风定定地瞧着月光下,波光潋潋中的女子,越看越觉得心神俱醉。

    抬起手指,他轻轻抚摸着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果然是那般柔软,与他想象中一样。

    “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烛,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我这般是醉了妹子,你可恼我?”

    鼻端全是穆乘风身上清雅的味道,让人难以拒绝,卫小歌心中烦恼之极。仿佛是生他的气,又仿佛在气恼自己不能自持。

    她心慕这人良久,这会儿心跳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似的。

    此时此景,却容不得她这般放任。

    用力挣扎了一阵,卫小歌却发现穆乘风竟然无意识地使出穆家独门的功法,柔韧中带着坚决,全然挣脱不了。仿佛又回到虎王洞府,她身中狐姬的**之药,被这呆子紧紧拴住。

    长叹了一口气,卫小歌懊恼地说道:“我恼你做什么,只是你这么对我,让人如何是好?”

    穆乘风微微一笑,“你原本便是我的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人。从宝梁国到江陵,几个月朝夕相对,我天天便想如此,大哥似乎也不是个真君子。”

    原来天天都想占便宜,卫小歌心想,她还真没瞧出来,偶尔发现一点点苗头罢了,太迟钝了。

    这些日子,她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想穆乘风的事。

    在宝梁国惦记着长贵还有乙魅的系统任务,离开宝梁国到了大魏,却是一心想着早点找到长富他们。生怕中途出了岔子,几个孩子并没有送到江陵。

    偶尔想起,多数还是觉得,因为系统的缘故,实在不适合与人谈婚论嫁。

    耳边再次传来穆乘风带着些痛楚的声音。

    “今日听一丈说起,你在马头岭离魂,大哥悔恨交加,心想若你真是我该如何自处。”

    “为万人屠做诱饵本来就是我的任务,你抽身而去,本是好意,又如何能怪得了你。”卫小歌叹息,其实心中哪里没有怪他,只是却是无法说出口罢了。

    感觉得到原谅,穆乘风心中那根让他愧疚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将卫小歌拥得更紧,仿佛要按入自己的骨髓之中。

    “往后我再也不离开你。”

    她默默无言。

    要战胜系统,等一切尘埃落定,才有资格谈及这些男女的事情,不然一切都是水中花,镜中月。

    该怎么对穆乘风说明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九二章 精美的小册子() 
(好几笔打赏,又有和氏璧,非常感谢!初三再给大家添一更,这两天还是六千字。)

    ===============

    将思维整理顺当了,卫小歌正色说道:“穆大哥,其实今天我找你,不是为了与你单独卿卿我我,而是有一些正事。”

    仿佛感到眼前的人离他远了很多,穆乘风莫名有些不安,“妹子,你说吧,你我之间,万事都可坦言。”

    卫小歌深深吸了口气,很难启齿,犹豫了下还是断然说了出口。

    “我决定在柳树巷住些日子,金山寺的人即使有心报复,也很难混入那一带。这一带被追杀的亲眷不少,防范必定周到。虽然你视我为未婚妻氏,只是我并非自由之身,几个孩子定然要照顾周全,眼下绝非谈婚论嫁的好时机。”

    穆乘风顿时怔住。

    随即他便很坚定地说道:“我可以护你周全。”

    卫小歌看着他那张文秀的面孔,心中泛起点点惆怅。尽管知晓穆乘风性格端方,人品极佳,可他并非是个周到的人,做事还是凭自身的心意多一些。若是自己有事,难道真要将小孩们交给他?

    其实,论及处事之道,即使万人屠失信过一次,但是她却对万人屠的信任要多一些。

    或许是因为万人屠的心比较黑,脸比较厚,做事直截了当,少了那些弯弯道道的纠结。

    这实在不是个好苗头。

    摇了摇头,卫小歌轻轻说道:“大哥,你先去看看秦小姐吧,我知道你惦记着她。我原本想着为了长贵的事,自己走一趟,只是眼下全然走不开身。”

    穆乘风忽然明白过来,眼前的这姑娘竟然不相信他。

    既然玉灵已经是旁人的妻妾,他又怎会有那些邪念,最多只是惦记她过得好不好罢了!他只得无奈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真是一心一意待你。”

    卫小歌笑了笑,“我信你的,只是这事总搁在你心上也不好是不是?”

    带着愉悦的心情而去,却怏怏而回,穆乘风感到一丝不快。

    站在卫小歌的房门口,他有些心潮起伏。

    “这是所有的银票和药丸,龟壳早已放到长富的房间,若是需要我为他打造盾牌和小剑,只管叫我。我会住到别处,隔上一两个月会来看看你们。”

    “嗯,暂且先这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总觉得有些事不是她想像的那样,卫小歌自己也觉得费解得很。

    房门关上,穆乘风怅然若失。

    如果两人成亲了,就不会这般被拒之门外吧!

    将卫姑娘当作最亲近的人,可她却总是显得有些疏离,听她的意思,似乎短期内都不会想成亲。

    转身离去,站在空荡荡的院子中,穆乘风猛然听到衣袂飘动之声,抬头望过去,却见是厉行渊坐在远处某个房顶上,抱着个酒葫芦,对月狂饮。

    这一瞬间,他忽然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错觉。

    远处的厉行渊,忽然冲着他挥了挥手,带着邀约之意。

    飞身而起,穆乘风坐到厉行渊的身边,却是默默无言,并没有什么要说的。

    厉行渊灌了一口酒,“穆兄弟,还以为你比我强,哪里知道都是一回事,哈哈,被关在门外了吧!”

    “休要胡说,我与卫姑娘又不曾婚配,哪里进她闺房。”

    “口是心非,我们这等一心苦修的人,为了保持血气,憋到内窍期还算好的。如我这般为了报仇雪恨,一直憋到外窍呢!”

    心中明白厉行渊在说胡话什么,穆乘风脸上顿时发烧,可是,这浑人说得其实正是他心中所想。

    其实也不尽然,除了当初对表妹,还有如今的卫小歌,即使旁的女子再美,他也从不曾看过半眼,也从未想过与任何女子亲近。

    见穆乘风脸上泛红,却不接腔,厉行渊嘿嘿笑了笑,“你家这口子,看着像个柔顺的小姑娘,其实性情执拗得很,我看你还得等很久。来,先给你点好东西瞧瞧,免得往后出丑”

    卫姑娘的确有些执拗,一切都有主张,穆乘风正愣神想着,旁边的厉行渊忽然递过来一本精美的册子。

    “拿去瞧瞧,看在咱们同病相怜的份上,这本送给你了。”

    穆乘风随手翻了一页,顿时满脸呆滞。

    如捧着烫手山芋似的,他猛地将册子丢回给厉行渊,“厉兄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厉行渊瞟了穆乘风一眼,再次大笑,“就知道你从未见过这好东西,咱们都是大男人,你羞个什么劲。是男人就得懂这些,不然事到临头,你都不晓得该如何行事。”

    穆乘风有些悻悻,可刚才翻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却好似刻在脑中似的。

    一时间更是怔然。

    房间中的卫小歌,却是倒在枕头上便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厉行渊和穆乘风嘀咕了些什么。

    隔天一早,她仍旧早早醒来,与往常一样,打拳炼体,一切照旧。

    危楼卖酒不卖饭菜,连酒都是从别出买来的。早餐是段添财做的,他却和钟大有两人拌了半天的嘴,表示姓钟的好吃懒做,简直太不像话了。

    狐姬若无其事,拿眼睛不断瞟着穆乘风,却是对显得有些粗鲁的厉行渊不屑一顾。

    三个孩子吃得非常愉快,唧唧喳喳地说些无意义的话。

    卫小歌原本打算给长壮喂食,却发现这小子已经懂得拿着匙羹,自行舀粥往口里灌,不过一半吃到嘴里,另外一半喂了衣裳。

    吃罢饭,小少年一丈便慢条斯理的走进后院的小饭厅,手里还捧着个厚厚的账本。

    “卫姑娘,这是他们一行人一路的花销,还有住在这里的所有的用度,都列好了,你可以一条条看,一共是八千五百二十四两银子。”

    即使手里的银子不少,卫小歌也被他唬了一大跳,为什么会这么昂贵?

    她接过账本看了看,最大的花销是“偷渡”费,从乌金国走地道,一个人是一千两银子。这点钟大有提起过,据说算的是减价的“团体费”。如果人数少的话,还得再加价,一人要收两三千两。

    其中八千两都是路费,白泽不在其列,估计“坐骑”不收钱。

    剩下的零头是沿途的花销,还有住在危楼后方的房租。

    没想到给万人屠做诱饵任务,安家逃跑费还得算在自己头上,不过手里有银子,卫小歌倒不想打这个嘴仗。

    “一丈,柳树巷的院子,租下来多少银子啊?”

    大约是以为卫小歌付不出偷渡费,一丈很体谅地说道:“你要是没银子的话,欠着慢慢还,堂口有任务可以接。柳树巷那边剩三座院子,最小的只有一进,一年的租金是五十两银子。”

    价格听着倒不算太离谱,卫小歌笑道:“我是说最大的那座院子,家里人多,太小了施展不开。”

    看了看卫小歌那副显得财大气粗的模样,一丈不免笑了,是他想岔了,万师兄怎么会没给银子,手里应该有不少。

    “三进的大院子,还个小园子和临解的铺面,五百两一年的租金。买的话,则是六千两。价格不贵,咱们这个地段在江陵府还算过得去,如果长住的话,买下来合适,还可以做点小生意,不用经常出去做任务。”

    听一丈的口吻,似乎已经当她是紫薇星的人了,卫小歌也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回头等见到万人屠再说。

    “如果我往后要搬家,院子还能卖回去给你是不是?”

    “嗯,当然了!价格不一定,得看院子是否有损耗,还得看世面上的房价是涨了还是跌了。”

    也没有讲价,卫小歌拍板买下。

    五百两一年的租金,还不如买下来,往后再卖回去也不亏。

    厉行渊忽然插嘴说道:“从顾少钦手里赚了不少吧!”

    卫小歌嘿嘿地笑了笑,“也不算多。”

    两百万两其实非常多,万人屠那边还欠她一笔。

    穆乘风若有所思,他没想到卫小歌的花销还真不小,往后总不能让她养家,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得挣下一份家业。

    长富他们固然需要养大,自己将来也会有孩儿。

    想起孩儿,他不免又想到厉行渊强行塞给他的册子。昨晚回到房间,他糊里糊涂地翻了一遍,一想到与心中最亲近的女子这般那般,顿时热血沸腾难以自持。

    花了不少精力才入定下来。

    这边穆乘风还在发呆,卫小歌却已经抱着长壮,带着长富等三个小的,随着一丈出了门,去柳树巷看房子。

    柳树巷的院子不算小,果真有个小园子,竟然有个巴掌大的小池塘,还种了几株李子树。

    屋子有些陈旧,灰尘满满,需要好生打扫修缮一番。

    钟大有很热情地说道:“我住前院,帮忙看家。”

    “钟大有,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卫小歌不耐烦地问道。

    钟大有苦着脸。

    “我如今无家可归,邑县那边,我家大儿子肯定顶了我的位置当了捕快,他估计心里乐着呢,都想了好些日子了。这个爹,就是给他赚银子花销的,真是没什么味道。家里婆娘又凶,是曾经老捕头的女儿,打又打不过她”

    你妹的,又来诉苦这一招。

    卫小歌冷着脸,“如果你要是有背叛我的一天,你家儿子孙子,婆娘,包括你自己,个个都别想活。还有,游手好闲可不行,段添财每天做的事,你得分摊,一切听他的吩咐。”

    段添财一阵乐呵,“我当小头目了啊,手底下还管着人了。”

    几个孩子四处乱跑,知道这是他们将来的家,一个个乐得什么似的,没一会儿全部又是一身灰土。

    长壮摇摇晃晃地走来走去,却不小心“扑通”跌了一跤,大概是磕到脑袋,捂着脑袋扯开嗓子大哭。

    忙丢下钟大有,卫小歌慌忙跑过去查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九三章 官非() 
跌了一跤,长壮的额头上肿起个大包,还好没有磕破,卫小歌顿时松了一口气。略略抱着哄了一阵,长壮便破涕为笑,扑腾着要下来自己玩。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浑身是泥土鼻涕,胸前一片污迹。

    刚放下长壮,卫小歌却忽然发现长富竟然蹲在小池塘旁边,手里拿着根木棍,使劲地拍打着水面,溅得一身的水不说,还摇摇欲坠一副要掉下去的样子。

    她大惊失色,忙冲到长富跟前,将他提到手中,“长富,不许玩水。”

    扶额琢磨了一下,她顿时感觉这池塘非得填了不可,嗯,后院的井也得加个盖子。

    将长富拖开,可是长壮又跌了一跤。

    好在一贯懂事的四丫,已经将长壮给扶了起来。

    不料屋子里猛然传来“啪”地一声,仿佛是什么打碎了。

    屋内的钟大有大叫道:“啊,豆儿不要爬那么高,不能玩陶罐,赶紧走开一些,别割到手了。”

    卫小歌顿时一阵火大,大吼道:“长富,豆儿,你们一个玩水,一个打碎了陶罐,都给我站到墙根不许动,动一下我就打一下屁股。四丫,你看着长壮,别让他瞎跑。”

    厉行渊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哈哈大笑,一个劲冲着穆乘风挤眼睛。

    穆乘风却是没有注意到厉行渊的眼神,要不是一贯修养极佳,这会儿早已经目瞪口呆了。

    看来还得买些丫鬟婆子,不然卫姑娘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何时才能与他一起对弈,学一些诗词。

    岂不是全然没有花前月下的时间。

    卫小歌刚将一脸委屈的长富和豆儿拉到墙根站好,仿佛还嫌不够忙死的,大门被人捶得砰砰响,还有人在外面大声喊叫。

    她顿时一声大吼:“小段,看看是谁在敲门。”

    没一会儿,段添财带着两名皂衣方帽,腰挎佩刀的男子进了门。

    刚刚从屋子里出来看热闹的钟大有却是乐了,来了同行啊,竟然是一大一小两个捕快。

    穆乘风终于觉得自己有用武之地了,他迎上前,不亢不卑地问道:“敢问两位有何贵干?”

    那名稍微年长,三十五六岁的捕快,上下打量了下穆乘风,又瞟了瞟厉行渊,仿佛有些忌惮。

    并没有什么很高涨的公差气势,中年捕快客气地说道:“有苦主报到官府,说此间住户在码头打死了人,我们前来查案。”

    还没等穆乘风发话,厉行渊呵呵了两声,“人是我打死的,那等欺压百姓的地痞,死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可查的!”

    中年捕快顿时一窒。

    尽管知道是外来高手,可是至于要这么嚣张吗,实在让人下不来台。

    冷笑一声中年捕快便说道:“就算是六扇门的人,杀人也得有个凭证,那两名地痞可打死了人,需要给谁偿命?”

    “你们这些六扇门的走狗,也就知道欺压良善,可从未见过你们做什么正经事。”厉行渊气焰无比嚣张。

    中年捕快这下岂止下不来台,根本连台子都一并被拆了。

    不过,他并没有被吓到,四处打量了下又道:“看来阁下是高手,此事我自当禀报上头,你们瞧着是新居,敢问是哪方人士?”

    卫小歌一看就知道要糟,厉行渊拍拍屁股走人,她还得在这里住呢!

    这货三言两语,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得罪了官府,真想狠狠地踹他几脚!

    这中年捕快是个内窍期,年轻的那个也是个通脉,人家可不是钟大有那种小地方的捕快,威胁一下就闻风丧胆,跑得比兔子还快。

    而且,她一家大小没户籍呢还打算隔些时日问问一丈有什么门路,塞些银两弄个江陵户籍。

    一个箭步奔到厉行渊的身前,带着十二万分的严肃卫小歌忙说道:“厉前辈,你本事大,我却还带着几个孩子,还请稍稍慎言。”

    看了看几个被吓得有点傻的小孩子,厉行渊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确过头了点。他一个外窍高手,早就在官府挂了名,只要没捅破天,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可是人家还得在这里安家,脑子一热全给忘了。

    穆乘风皱着眉,不过杀了两个地痞而已,往日都是事了拂衣去,哪里用得着与这些官差打交道。

    不过卫姑娘住在此处,看来还得去官府走一趟,最好寻到江陵府的都军。作为外窍高手前去拜访,对方怎么也不敢随便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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