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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五章 闺房秘谈()
“原来你从前并非武修,异界并未天地元气,因此以近身格斗为主,拥有大量杀伤力极高武器。”
万人屠感觉好似在听一个万分惊奇的故事。
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娘子的格斗技能如此新奇,因毫无真气的缘故,便只能在小处细节上做文章。
“我能记得前事并不多,死前仿佛并无遗憾,那时心想若能一死倒是一件极美的喜事。”卫小歌感叹,已过去许久,感觉十分遥远。
万人屠凝视着眼前的人,轻轻抚摸着她人揉得有些乱的青丝,心中感到无比的悲恸。
那时她必定受尽折磨,到底是在何等情况下,只求一死?
而如今仿佛是同理,她以为投胎却蓦地在另外一具身体中醒来,却仍旧受控,如噩梦重现。
于是,从最初开始,她便已将生死度之物外
在稻花村第一次面对自己的时候,毫不犹豫将两个孩子送走,在无任何胜算之下与自己力抗。
那时只觉得螳臂当车的姿态有些可笑,也或许,早将她暗暗放在心中也未必可知。
此刻想来,恐怕是因为系统的缘故,却并无真正坚定的求生欲。所谓彻底的不怕死,其实是因为对生有着一丝无奈。
不过,眼下刚刚经历了没花烛的洞房,可不能悲悲切切,非得让她笑一笑才好,万人屠打定主意,立刻在脸上堆起笑容。
“既然我身为被系统列为目标的大人物,让你这贪花的小娘子给采了,肯定不能置身事外。所以,往后有什么事,咱们在闺房脱光了衣裳慢慢说。”
卫小歌轻笑,真是个无赖,“谁要采你,原打算混过任务便罢了,连饵都没下,不想你哭着喊着咬着上钩。”
万人屠啧啧了两声,“真是这样?穆乘风,顾少钦,还有李中越竟然都叫你蒙混过关可有不守妇道?”
斜着眼瞟了瞟嘻皮笑脸的万人屠,卫小歌抬脚对着他使劲踢了一下,“也就是你这混蛋,没事便露出胸膛,耍尽百宝占人便宜。”
见她眼波流转,嘴角含春,瞧着俏皮可喜,万人屠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了亲脸颊。
随即他便嘻嘻笑道:“我生得没穆乘风与顾少钦好看,只能卖弄身材,嗯娘子咱们能再来一回吗?”
“滚!”
扯了一阵闲话,万人屠趁机又肆虐了一番,这次因没那般激动,勉强记得力道轻了少许。
不料耳畔传来一阵阵细碎的轻吟之声,他只觉得神魂飞去了九霄云外,一个不小心,又昏了头
“到外头去!”卫小歌嗔道,一把将万人屠推开,头一天开荤,这货已经疯了。
将面含薄怒的女子揽在怀中,万人屠嘿嘿笑着,“这不是为了说正事,咱们必须时时亲热着,以免被系统偷听。”
啼笑皆非之余,卫小歌只能无奈长叹,不过却因为他这么一大岔,倒真将之前的沉重一扫而空。
“先前咱们说到哪里了?”
“说到系统一共有数人,乌金国那名最为猥琐,宝梁国则是一名冷艳傲气的女子。”万人屠提醒道。
卫小歌心想,丁土没什么可说的,此人虽然露了不少口风,但是并没有提到他与当世的关联,但是乙魅则不然。
“宝梁国系统名唤作乙魅,不过应该是化名,她曾提起过一柄刀,叫做枕霞,而我手中的枕梦则是由这柄刀的残余所炼制。乙魅曾托付我好生为枕梦寻传人,不可让此物成为定情之物。”
万人屠沉思了片刻。
原来如此
“枕霞属于一千多年前一名叫做巫不语的大宗师,你可记得,我曾对提起过宝梁国曾有一名大宗师,入大魏造下无边杀戮,后被数名大宗师围剿。”
卫小歌惊异,“我明白了,乙魅极有可能是巫不语!”
枕霞应该是乙魅曾经的佩刀,才会这么上心,也说不定正因为刀的缘故,才对自己稍稍放了点水。当时,乙魅还特地向“上级”提了申请,希望上头能放过自己一马。
万人屠轻笑,没有太意外。
娘子曾细细询问过师父离魂兵解的事,也早早提起过枕霞。
他仔细推敲过一番,便有些怀疑娘子与曾经死去的巫不语有关。
不过,他想得更远一点,几乎以为娘子是一抹快要消失的大宗师残魂,被人丢进一具村女的身体之中。
甚至以为巫不语就是娘子本人。
甚至还想过,大宗师一贯年岁颇长,仿佛被娘子这老牛吃了他这颗小嫩草。
“幸亏你不是巫不语?”
“我怎么可能是她?”
见卫小歌不知他意有所指,万人屠耐心地解释,“若你是她,岂不至少百来岁老太婆!”
“小心叫她听到发怒”卫小歌不由自主地往上空看了看,不过一想到以乙魅的为人,肯定不可能偷窥私房之事。随即她便明白万人屠的意思,嘻嘻笑道:“我可不记得自己多少岁,说不定真百来岁了!”
“我瞧着不像!”
万人屠忍不住好笑,虽然他对某些事不熟练,而娘子似乎也是一样。
他心中琢磨着,系统显然都是曾经大宗师的魂魄,难道师父离魂之后,并不会消失?
又或者说其中还有其他限制,因为这世上,并没有大宗师离魂之后的传说。
两人就此讨论了一番,却是得不出一个结论,仿佛有一层窗户纸,始终捅不破似的。
“其实不管是丁土,还是乙魅亦受到管制,从口风中可以猜出,应该有不少类似他们这样的存在。”卫小歌继续泄密。
“我想我懂了”万人屠沉吟了一瞬道:“其实与现今大宗师无法干涉朝政相似,这些魂魄极其强大,若是让他们时时飘在我们的头顶,这世上哪有宁日?”
卫小歌恍然大悟。
并非每个大宗师都是良善之辈,如莲池禅师这种货色,老而不肯死,祸害了不知多少人。
丁土随便出出手,就将乌金国的张总管坑死了。
所以,即使还有很多其他的阿飘,估计都住在遥远的地方。
“难道他们都住月亮上了?”卫小歌笑了笑说道,月亮里真有嫦娥不成?
这些事太飘渺,讨论起来也没有结论,唯一需要解决的难关,应该是将来最后一项重大的任务。
她向万人屠解说了有关终极任务的猜测,却彻底不提到可能只有十六年的寿命。
原本她觉得应该保存血气,将洞房的日子再延一延,不过自从知道十六年这具体数字,心中也就不再强求。
不过当然也没料到万人屠会弄来一个古怪的功法。
这十六年内,得保证长贵长富平安长大。
或许,系统认为,这是她重生一世,投到这具身体里需要尽到的一份责任。
“将他们二人关到地牢中,每天饿得他们奄奄一息,没半点力气逃跑!”万人屠摆出一张穷凶极恶的脸说道。
“你这人尽喜欢胡说,即便有系统辖制,他们爱做什么由得他们。尽管长富这孩子心太憨厚,即使有一天他学有所成,希望四方游历,我却不能不让他出门!”
万人屠接口,“那便只囚禁长贵,这小子迟早惹出大事。到时他四处点火,难不成我们成日里跟在后面灭火不成?”
卫小歌几乎都想点头说“好”。
听话音,万人屠带着长贵清理天极的这段日子,估计是摸透了长贵的性情。
而话外音则是,长贵没治了!
想了想她无奈说道:“等他本领好一些,干脆让他去北疆,反正北疆全是一堆到处祸害人的武修,多一个不多。”
万人屠点点头,“长贵不是个能屈居人下之人,入朝为官定然会鱼肉百姓,行商必定坑蒙拐骗,入帮派铁定杀死首领占位。只有那等无法无天的去处,他才能如鱼得水。”
卫小歌张大了嘴,“长贵他真有这般可怕?”
“到底是妇人,你实在过于纯良了,看不出长贵的真面目。我也觉得稀奇,按说你与凌云子都是朗朗君子,如何竟有这般的弟弟与徒弟?”
“咦,我竟是君子?”卫小歌奇道。
万人屠笑了笑,“我不是君子,但你是!人世诸多污流,我行走其中,而你心若深海,纳之入胸。”
卫小歌微怔。
可是,她却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竟给万人屠抬到心似海洋这么高的高度,真怕摔下来跌死。
“从未想过,实在没那份包容天地的心胸,你将我也想得太好了点!”
万人屠揉了揉眼前这张时而呆滞,时而含笑的脸。
“因你十分爱笑,好也罢,坏也罢,人间丑恶皆在你这一笑之中,万事不留痕迹,我心中最最爱你这一处。”
卫小歌忍不住还是笑了,总不能哭吧,这也算是个优点?
“我是不是君子不晓得,但是你的确不是君子,亦不是真小人,很懂得趁势驾风谋利之道。你只按照你自己的规则行事,天下人的规则与你无关!”
说完这话,她其实不明白万人屠的为人处世之道,若真要形容,大约可以用枭雄来称呼。阳谋者,枭雄也,而阴谋者,则永远只能沦为陪衬。
万人屠却叹了一口气,“你太看得起我了,芸芸众生皆心有所系,因此才会受限。我不为他人所限,却被自身所限,心无一物,因此平生并不安乐。”
卫小歌轻轻抚了抚他的胸膛,身子往上挪了挪,将将脸贴在他的面孔上。
这名奇异的男子,一生孤影形单,放眼四望,万物皆不落在心中,没有普通人对钱权的热衷,也没有对亲者的眷念。
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将人情人性看得透彻无比。
看似逍遥,其实却如无根飘萍
然而,如今的他心中存了一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零六章 都是捡来的()
真真切切感受到万人屠的这份内心深处的依托,卫小歌不知该觉得欢喜,还是惶恐,若她哪天不在了,万人屠该何去何从?
她想了想便说道:“人若无心,则无喜乐!其实我也不懂,总觉得若是心含喜乐,万物皆是情!”
带着点感叹万人屠轻笑道:“你竟冲着我打起禅机来,我从前无心,如今却多了一颗心,竟有些无所适从。”
无所适从,不知将她放在何处才觉得最为烫贴。
若天天拿眼睛瞧着,怕她生腻;若是不瞧着,心中却惦念。
怕含在口中化掉,怕拴在腰带上会磕到。
怕终究只是一场美妙的梦境,梦醒无痕,身边仍旧空无一人。
那时,该如何是好?
那时自然是结庐隐居,长守香冢一世而终!
见万人屠仿佛面含伤感,卫小歌心中暗叹,这货竟开始多愁善感,恐怕心思不晓得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该起身了,不争这朝夕,咱们往后天天腻在一起呢!”
一边说着话,卫小歌一边起身穿衣。她提起内外衫裙瞧了瞧,发现衣服并没扯烂,心想万人屠比从前算是进步了。
幸而没破,如果忽然换一身衫裙,如今已经十五岁的长贵,哪里会猜不到其中的门道。大白天的,真怕长贵带着长富等人前来敲门,那可真够尴尬的。
取了梳子将头发稍稍梳理,拿丝带扎好,她回头瞧了瞧万人屠,却见他懒懒地靠在大迎枕上,双眼定定地瞧着自己。
“等着我给你梳头么?”卫小歌笑道。
若不需要去外头行走,万人屠多数时候不喜将头发束起,发丝半掩着面,将原本显得严肃的面孔衬得柔和了不少。
并不算特别俊美的他,自带一股坚韧之意,仿若山流中冲不塌的磐石,让人觉得十分踏实。
“今儿由我服侍娘子你,我给你梳头!”说完间万人屠随手套上一条软绸里裤,利索地从床上跳下来。
“嗯!”
笑吟吟答应了一声,卫小歌端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圆杌上等着,不料从镜子中,却瞧见万人屠却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来。
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他撩起一缕长发,裁断摆在妆台,随即又将他自己垂在胸前的头发裁了一缕。
将两股发丝合在一处,用丝带细细扎好后,万人屠抬起头来,很郑重地说道:“如今我们是结发夫妻了!”
卫小歌伸手抚了抚合在一处的两缕头发,轻轻说道:“当为君妇!”
显然并不懂得梳理妇人的发髻,不过万人屠却执意要将卫小歌的长发全部盘起,口中絮絮叨叨地念着,“往后你可不是在室女,得守点妇道,已婚女子得将头发挽起,免得什么姓顾的,姓穆的总惦记着。”
“我这蒲柳之姿,也就你惦记着。”卫小歌随口笑道,心中却纳闷不已,怎么吃飞醋怎么吃到顾少钦的头上了?
罢了,这货肯定被秦玉灵一番胡言乱语给刺激了。
谁叫系统任务都那么不着调,万人屠如此强的占有欲,没怀疑自己和所有人都有一腿都算好的!
梳好了头发,万人屠从一寸相思中,取出一枚柔润精致的雕花白玉簪,很仔细地插在发间。
“这次不给你戴正红的大绢花了,喜欢这簪子么?”
“美得紧,这簪子有玄机么,里头藏了锋利的细刺或者剧毒吗?”卫小歌问道,她手里有两枚万人屠曾经送的簪子,里头都暗藏玄机。
万人屠无奈,怎么比自己还不解风情,“咱们在闺房里,别总想着打打杀杀,女子不都喜欢夫君为她们插簪子吗?”
卫小歌无语。
看来万人屠四方打听过女子的喜好。
这货别的地方精明无比,却在男女之事上不断犯傻,自己常年用一根丝带扎头发,哪里懂得簪子好不好,压根就没戴两回。
好像,大家对这些道道都不太熟悉。
“你别瞎花这些心思了,我对这些不大懂呢,反正只要是你买的东西,我肯定都喜欢。说来我却不晓得给你添置些什么,就没见过对服饰这般挑剔的男子呢!”
万人屠哈哈笑了几声,“你不打讲究这些,我的确对服饰挑剔,好似我俩倒过来了,回头闲了,咱俩去洛京逛逛铺子!我约了穆乘风明儿一起喝酒,不知你可想同往?”
横了他一眼,卫小歌说道:“你又无稽了,我去做什么,闹得大家都不自在。”
将万人屠丢在房间歇息,她径自出了门,往长富居住的趣味阁而去。
路上遇到一名顾家侍卫,看模样在必经之路上等了许久,见到她便立刻拱手,“万夫人,王上遣人传了信,说明日要前来拜访万前辈,不知万前辈是否有闲暇?”
“改成后日可好,明儿他有事在身。”
“多谢万夫人,鄙下即刻回覆。”
顾少钦应该惦记着设计太后的事,对于万人屠而言,应该是一桩小事。卫小歌琢磨着,心中好奇得紧,到底打算怎么折腾太后呢?
轻了重了都不行。
其实,如果不是顾少钦的母亲,她早一刀砍死了!
到了趣味阁,刚转进小院里,她便瞧见长贵抱着长富,高高坐在一株大树上笑呵呵地说话。
“你们两个倒是会寻地方!”
长富挥舞着手臂,满脸兴奋地高喊道:“姐姐,哥哥给我讲了很多外头的故事。”
长贵抿着嘴带微微笑着,秋风卷起他那身宽大的道袍,身形高瘦,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到云端。
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越发显得飘渺。
想起万人屠对长贵的评价,卫小歌心中暗暗叹息,显然已定了性子,终究是教无可教。
“长富,豆蔻和诗诗呢?”
“她们在屋子里呢,都说不要来听哥哥的故事。”长富有些纳闷地说道。
卫小歌看了长贵一眼,见他撇了撇嘴,然后很无辜地摊手。
“你们慢慢玩,我先进去瞧瞧。”
还没走进前方厅堂,她就瞧见长壮一个人坐在门槛上发呆,仿佛有些落落寡欢。
原来长壮似乎长大了,不再是从前懵懂的游魂,卫小歌暗道一声便笑着对长壮说:“长壮,不高兴了吗?”
长壮黯然点头,“不高兴,小哥哥的哥哥,是长壮的哥哥吗?”
卫小歌蹲下身子与长壮挨着坐到门槛上,摸了摸长壮那比平常小孩大不少的脑袋。
长壮能说的话比当初长富三岁的时候,要稍微多一点点,身边的哥哥姐姐多,晃来晃去的夹在里面偶尔插嘴,口齿着实不算差。
臭小子长贵估计要么做了什么,要么说了些不动听的话,连长壮这极其不敏感的三岁孩子都意识到了。
“长壮,我会一直是你的姐姐!”思索了半天,卫小歌也没找出合适的词来安慰长壮,只能冒出这么一句。这一堆孩子就没有相同的爹娘,长壮是半妖,长贵怎么可能当他是弟弟。
“可他推我!”长壮指了指自己膝盖,眼泪垂了下来,“痛痛!”
卫小歌将长壮的裤腿卷起,膝头有明显的青紫肿块。
其实平日里长壮跑得急了摔跤跌出的伤比这还严重,他未必会觉得疼,然而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疼的是那颗小小的心。
“姐姐吹一吹就不疼了,咱们先回去里面,找诗诗和豆蔻姐姐。”卫小歌凑过去,用嘴轻轻地吹了几下。
长壮仿佛被抚慰了似的,面上委屈的神情渐渐缓和。他站起来拉着卫小歌的衣角,慢慢走进女娃娃们的屋子里。
这里的景象似乎也不太乐观,卫小歌只看了一眼就瞧出蹊跷。
豆蔻两眼红肿,不知道已经哭了多久,诗诗一贯懂事,怯怯地拉着豆蔻的手,似乎在安慰她。
见到卫小歌带着长壮进门,豆蔻哇地大哭起来,“长贵哥哥说,我不是他妹妹。”
“到姐姐这里来!”卫小歌坐下来,对着豆蔻招了招手。
豆蔻使劲扑到卫小歌怀中,嚎啕大哭。
“回头姐姐会问问长贵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我永远是大家的姐姐,还有长富也是大家的哥哥哦。”
诗诗一直默不作声,面上带着一丝理解的早熟,走到跟前将头放在卫小歌的膝盖上,“姐姐,我懂。我们三个,都是捡来的孩子,只有长贵与长富哥哥,才是姐姐的亲弟弟。”
卫小歌叹了一口气,谁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给个答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