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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木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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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吃饭吧。”

接下来他们一直要到下午三点半才有再看诊。

“不了,我想看一些资料。”纪汉文坐在座位上,回头跟她笑笑的摇头。

她直接走进来,站在他身边,“不会是里面还有一个在打点滴的新病人,所以你没胃口?汉文,这跟花心的你可一点都不搭轧。”

闻言,他知道何玉仪也知道那个尚未打完点滴的病人就是蓝若薇。

他露齿一笑,“生病时,人是最脆弱的,她拒绝我十多年,回来还是没有被我的魅力收服,这太伤我的自尊了,所以只能趁这个时候多些温柔攻势,好软化美人心,把她弄上床。”

她眼神一黯,“别自欺欺人了,在你心中,她跟其他的女人根本不同。”她实在无法掩藏妒意,她跟他一起念医学院七年,看过他跟不少女孩在一起,但从没有看到他如此在意一个女人,如此关心一个女人。

“她是不一样,她跟我是青梅竹马。”他也不否认。

“我指的不是这个,汉文,如果你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一般的女孩,以你的魅力,要将她弄上床是一点都不困难的,但你尊重她的意愿,你在乎她的感受,所以你没有刻意勾起她的情欲把她弄上床——”

“你这话是在指责我用情欲的手段把你骗上床?!”

“我不是。”

“那你就正在越线中,玉仪,我们说好不干涉彼此——”

“我没有干涉,我也不敢干涉,只是……”她著急的打断他的话,“我只是在提醒你,她不爱你,你别自作多情,免得自己受伤。”

“那你是担心我爱上她,就不要你了?”他问得直接。

她脸色倏地一变,她是担心这个,害怕他不再跟她在一起了。

他站起身,轻拍了她的肩膀一记,“你越线了,玉仪,日后,我们就仅是事业伙伴而已。”

何玉仪脸色苍白,“汉文!”她知道自己忘了规则了,可是她管不了她的心。

他没理她,迳自开了门,走进点滴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蓝若薇一人躺在床上,她看来是睡著了。

他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退烧了,他勾起嘴角一笑,看著还有三分之一的点滴,那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滴完。

他拿了一旁的杂志,静静的坐在旁边。

蓝若薇微张眼眸,偷偷的看著靠坐在椅背上的纪汉文,她其实并没有睡著,甚至于他跟何玉仪隔著一道门板所说的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对她真的比较特别吗?他对她的爱仍在吗?可是他们中间有七年多的空白……

但何玉仪是对的,如果纪汉文存心以他的魅力诱惑她,她是没有抵抗能力的,从他们之间发生第一个吻时,她就明白了。

她想到,刚进点滴室时,其他病床上的病人都有人相陪,而他现在守在她身边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老朋友?病患跟医生?还是老情人?

“你醒了?”纪汉文不意注意到她凝睇的眼神,他放下手中杂志,“感觉如何?你的烧已经退了。”

“舒服多了,喉咙也好了些,不过,你的药吃来特别苦。”

护士拿给她吃的那一包药,已吃了一个多钟头有吧,但她在吞咽口水时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苦药味。

“那当然,小小的惩罚,因为你看不起我的医术。”他直言,不过其实开给她的是比较昂贵、比较好的药。

“我没有。”她脸微微泛红。

“是吗?那为什么还得要怡云架你来这儿?还说什么别家都好,就是别来我这里?”

她被问得语塞,看来这就是他想算的帐了,唉,这、这怎么说呢?

昨儿昏昏沉沉时,她脑袋里一直浮现阿嬷的独木桥理论——最简单的爱最难得到,而她何其有幸,在年少时就拥有了。

当时她不懂,但现在她懂了,可又如何?那份简单的爱已不存在,最惨的是,她却对他动心了……

就像这会儿被他那双魅惑的黑眸紧紧锁住,她发现自己口干舌燥,脑袋瓜又一片空白,不知该回答什么。

“咳咳咳……”她只好咳个几声逃避问题。

纪汉文看出她想逃避问题,伸手轻轻的将她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到两旁,再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很爱罗杰吗?若薇。”

她的脸蓦然一红,看著他认真的眼眸,再想到刚刚他跟何玉仪的谈话,她突然很想告诉他,罗杰是一个七十八岁的老教授,而且子孙满堂——

但他一见到他才提到罗杰,她就粉脸酡红,一股炽烈的怒火又再次袭向他。他睑一沉,倏地起身道:“大概再十多分钟点滴就打完了,你好好休息。”

“呃,可是——”

一脸紧绷的纪汉文已经开门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在她打完点滴、领了两天药走出诊所时,纪汉文已不在诊所内,当晚,她站在小木屋前,看著隔壁黑漆漆的别墅,一直到夜深了,也没有看到他黑色宾士回来……

他没有回来,那么,是不是正枕靠在某个女人的怀中?!

不知名的惆怅涌上心坎,她回身走回房间,坐在那架留声机前,拉开抽屉,看著里面那根小树枝,久久……久久……一直到困极的趴在书桌上,坠入梦乡。

I'vebeenalonewithyouinsidemymind。(在心里,我孤单地与你相守)

Andinmydreamsl'vekissedyourlipsathousandtimes。

(在梦里,我已吻过你的唇千遍……)

You'reallI'veeverwanted。(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孩)

Tellmelowtowinyorheart。(告诉我如何才能赢得你的芳心)

ForIhaven'tgotaclue。(因为至今,我仍无头绪……)

早上八点多,纪汉文开车回家,甫下车,就听到隔壁传出那首熟悉的“Hello”,也不知是否因为是由那架年代久远的留声机中传出来,听来格外沉重而有感觉。

他昨晚在朋友家住了一夜,喝了点闷酒,还被好友嘲弄,大情圣也会为情所困。

有那么明显吗?

闷了一整晚,够让人难受了,而蓝若薇那架故障的留声机还播放这首让他听来心有戚戚焉的歌。

他闷闷不乐的走进屋子,很快的冲好澡、换衣服,准备到诊所,而隔壁仍不断传来这首曲子。

愈听心愈酸,纪汉文很快的套上西装外套要离开,一开门。却看到一名穿著希腊式白色长袍,拥有一头褐色的波浪长发,一双紫罗兰色明眸的漂亮女孩站在门口。

“你好,我是荷米丝,我就住在另一边的别墅里,我的电脑出了点问题,我想上网查点资料,可否跟你借一下电脑?只要五分钟就行了。”她以流利的英文说著。

“嗯,没问题。”他请她进屋里来,心里揣度著,这附近如雨后春笋般建造的一、二十间别墅,大半的屋主都将这儿当成度假别墅,普通时日几乎很少看到人,更甭提这张有著外国脸孔的女孩有多陌生了。

他带她到书房,看她在电脑前敲打了一会儿,即跟他点头道:“我找到了,谢谢你。”

他点点头。

“哦,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刚刚我其实是先到隔壁去借电脑的,但一直没人理我,我好像有听到一些哭声,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状况?”荷米丝起身走了几步,想想又道。

哭声?!由于留声机的音乐不小,他并没有听到有哭声。

“谢谢你借我电脑,我先走了。”

荷米丝巧笑倩兮,自行走了出去,暗自念了道咒语,让电脑发出哔哔、哔哔的叫声后,一双可以透视墙壁的眼睛看到他转往书房走回去。

她灿然一笑,随即消失了。

“这是什么?”纪汉文站在电脑前,看著萤幕上出现的那几张风景及人物画,再来是画家简介,一名白发苍苍的和蔼老翁出现在萤幕上,另一旁则有文字叙述他的生平大事。

“罗杰。史密斯……”他蹙眉,看了网站名称一眼,是蓝若薇就读的艺术大学的网页,他想了想,继续查看,找了找,里面居然有一小张蓝若薇跟罗杰的合照,旁边列了一行字为“来自东方的得意门生”。

他继续查看了一些资料,看完后,他的眼睛已见笑意。

关掉电脑,先打通电话到诊所告知他今天会晚一点进去后,他即来到小木屋,那音乐声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果然听到低低的啜泣声传出。

他直觉的想拿钥匙开门,但想了一下,还是伸手按门铃。

一会儿,红著眼眶的蓝若薇前来开门,脸上隐约可见泪痕。

“你怎么哭了?”

她没有想到是他,这个时间他应该在诊所了,一时之间也怔住了。

“怎么了?”

他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这让刚刚才跟父母吵了一架的她倍感温暖,却也更脆弱,难过的泪水不听使唤的又一滴滴的流下来。

他拥著她走进屋里将她护在怀中,“我一看到女人哭就没辙,第一个冲动就是将她抱到床上好好安慰——”

话还没说完,他怀中的人儿连忙推开他,边拭泪水边坐到另一边去。

见状,他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她眨眨眼,突然明白他是故意这么说,好让她不再哭泣。

她凝睇著他,真的不明白十七岁的自己为何会那么愚蠢,竟推开了这么温柔的痴心……

“发生什么事了?”他舒服的靠向椅背。

“这——你不是应该到诊所去了?”

“没关系。”她的事比工作重要。

蓝若薇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好压下那又要浮上眼眶的泪水,才哽声道:“先是我父亲打电话来骂我——”

“骂你?”

“他说我登报寻找阿嬷让他面子全失,让商场上的朋友大看笑话——”

他蹙眉,“你不是登报登了好多天了?”

“嗯,但他跟我母亲在我登报的第一天就出国洽商,一直到刚刚才回国,一看到报纸就气炸了,又听我说这个寻人启事已经刊登好一阵子,他更是火冒三丈……”

“那他不就知道你人在南投了?”

“他要我停止这一切,回荷兰去读书……”说著说著,她的眼眶又泛上泪光,“我拒绝了,没看到阿嬷,我哪儿也不会去的,我跟他说:他若不想丢脸那就帮我将阿嬷找出来,他气得挂断我的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压抑心中那股心酸后,再道:“接著是我母亲打来,也骂了我一顿,说我没考虑到他们的面子,乱来……”

她愈说愈哽咽,“他们不知道,阿嬷对我有多重要,我跟他们说阿嬷说了些轻生的话,我好害怕她会……呜呜呜……他们说我乱想,阿嬷不会有事的……那她为什么不回来……呜呜呜……”她崩溃的痛哭出声。

纪汉文深吸口气,走到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尽情宣泄心中的委屈与伤心。

只是——他眸中闪过一道复杂眸光,没看到她阿嬷,她哪儿也不会去,也就是她会一直留在这里了?

那……他知道的那件事,是否就不该说出口了?!

他紧紧的抱著她,他不想再让她离开了,他希望她能一直在他身边,让他爱著、疼著,直到他拥有她的心……

她的啜泣声渐渐停息,他温柔的执起她的下颚,看到她满脸泪痕,笑了,“美人这么哭实在挺吓人的,眼泪、鼻涕都有——”

“真、真的吗?”她尴尬得想离开他怀中,但他紧抱著不放。

“骗你的,只有泪水,如珍珠般的泪水……”他喃喃低语,倾身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安静得有如一只小绵羊,没有推开他,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轻颤著,这样的温柔令她眷恋,更抗拒不了……

“若薇?”

“嗯?”

“你很爱你的男朋友?”

蓝若薇一愣,想要推开他,然而他紧抱著她,脸上还有个坏坏的笑容。

“如果哪天我能拥有你的爱,是不是算我的本领高?”

“这、这……”她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现在离我这么近,跟他那么远,我的机会应该比那个叫罗杰、罗杰什么?”

她僵硬的回答,“罗杰。史密斯,可他是——”

“没什么可不可是,我们就来一场竞赛,好吗?”

“这——”

“要是你能躲过我洒下的情网,就算你的本领高,你会闪躲,从此,我不再对你纠纠缠缠的。”这一次,他打算正视自己的感情,也不让她再有闪躲的机会。

“你这是在下战帖?”

“嗯唔。”

她哪有胆子接下?她可以说已经对他的心臣服了……

她嗫嚅的道:“不、不好,我——罗杰他很爱我,我不能辜负他的。”

“是吗?”纪汉文的黑眸闪烁,熠熠发光,“那你可以不辜负他,试著努力的抗拒我。”

语毕,他狂妄的吻上她的唇,她想抗拒,但很难……太难了,她该如何重建那层保护网,抵抗他这致命的吸引力引

第五章

上午十一点,纪盈年陪同妻子走进儿子的诊所,发现儿子看诊室上面的灯号居然挂零。

“咳咳……怎么可能,最近感冒的人不是很多吗?连我都中奖了,儿子怎么会没生意?”直率的刘如媚边说边咳,几个看皮肤科的老病人全笑了出来。

“纪医生早上有事,没来看诊,所以病人都先回家了。”一名老乡亲道。

她一愣,“没来?!怎么回事?咳咳咳……”

纪盈年跟几个老邻居腼腆笑了笑,拉著妻子走到另一边,压低声音道:“你也拜托,开诊所哪有说什么没生意的,那不是希望大家多多生病吗?”

“我又没那个意思,不管那个啦!儿子怎么会没来?”

她撇开丈夫,走到挂号柜台问护士,但护士也说不清楚,只说儿子打电话过来说会晚点来。

“那我问玉仪去。”她直接走到另一间看诊室,刚好病人开门出来,纪盈年也连忙跟进去。

何玉仪看到两个长辈,连忙起身,“纪伯父、纪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纪盈年慈祥一笑,“还不是你纪伯母,人感冒了不愿就近看医生,直说一定要过来给她儿子看。”

“你还好吗?”她关切问道。

刘如媚笑笑的拍拍她的手,“还好,就只是咳几声,咳咳……我想,自己的儿子就是医生,却给别人看病,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我儿子的医术没信心呢!”

闻言,何玉仪露齿一笑,下一秒,表情就变闷了。

“怎么了?不是汉文又有新女朋友了?”她敏感的问。

“不,不是的,只是,我想汉文今早不来看诊……”何玉仪犹豫一下,还是说了,“我想可能是因为蓝若薇吧。”

“跟她有什么关系?”一听到她的名字,刘如媚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何玉仪便将昨天的事一一道来,也将纪汉文跟她提分手的事说了。

刘如媚听了是忿忿不平,“这小子,你那么好,到底哪里比不上蓝若薇?”

“也许他跟他老爸一样,死心眼嘛。”纪盈年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死老头,你给我闭嘴!”

怒视丈夫一眼,虽然,她的确是老公此生惟一的情人,他也被她吃得死死的,但她真的希望他这一点别遗传到儿子身上,因为蓝若薇又不识货,不懂得珍惜这种人间至情。

被老婆一凶,他果真闭嘴,没法子,妻管严。

“走!”刘如媚突然气冲冲的拖著他往外走。

“去哪儿?”

“当然去找你儿子。”她火冒三丈的拉著他出了看诊室,走了几步,她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回头看著何玉仪,“你放心,我会要那小子不准甩了你的。”

何玉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两个老人家一出去,她郁闷的坐下,按了号码钮,振作起精神看病。

虽然伯母这么说,但她知道她没有机会了,她认识汉文太多年,她从不曾看过有哪个女孩在跟他分手后又重新跟他在一起的……不,有个人例外!

她苦笑,蓝若薇。

纪盈年夫妇开车刚进入美丽的林荫道路不久,车子突然抛锚了,而这里离他们儿子的别墅还有一小段路呢。

“搞什么,你不是前两天才去保养的?”刘如媚大为光火。

“我是啊!”纪盈年下了车,检查一下,但看来都没啥问题。

不得已,他先打电话请拖吊车,但性急的老婆已经忙著往山上走,他连忙小跑步追上,“如媚——”

“你瞧这蓝若薇多带衰?这条路我们来回几次,哪次车抛锚过,就她出现——”

“机械的东西哪说得准?你别牵拖。”他中立的道。

她斜睨他一眼,“我牵拖?!那儿子因为她没去看病是事实吧?”

“这是玉仪的猜测之词,又不确定。”

“我知道你喜欢若薇那娃儿,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知道儿子失恋的那一年有多痛苦,我是怎么样也不会再接纳她的。”她坚决说道。

“如媚,如果人家小俩口——”

“没有小俩口!”

她气呼呼的瞪他一眼,他只好抿唇不敢再多说,与她并肩的往山上去。

步行约二十分钟后,才看到儿子那栋和风风情的日式别墅,刘如媚却不往柏油路走,而往碎石路前去,那是通往蓝若薇她阿嬷的小木屋。

他跟上前要说话,她却嘘了他一声,要他放轻脚步的接近小木屋。

“干什么,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他压低音量问,又不是来当小偷的。

“看他们在搞什么啊!”她白他一眼,也压低声音。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而不是在——”

“女人的第六感,还有,感冒的是她,不是我们儿子。”

看来女人的心思还是比较细腻,纪盈年哭笑不得。

两人走到小木屋的窗户旁,一眼就瞧见蓝若薇躺在木椅上,枕头塞在身后,身上盖了被子,儿子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细心的喂完她最后一口粥,将碗及汤匙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厚,我儿子都没对我这么好过。”刘如媚醋劲大发。

“可我有对你这么好过吧。”他连忙安抚,而且笑得很开心,不愧是他儿子,连怜香惜玉的招数都这么像,想他妈生病时,他也是这么做的。

屋子里,纪汉文拿了药放到一旁,还倒了杯水,温柔的对蓝若薇道:“乖乖吃完药,有赏。”

蓝若薇粉脸酡红,她实在不习惯有人这么伺候她。

在荷兰七年已让她学会独立,感冒生病时,她吃了药,继续上课、画画,也拒绝其他人的好意关切,她只想赶快完成学业,好回台湾。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喂了一碗粥还不够?!”她不习惯,虽然真的觉得好幸福。

“快吃吧,搞定你后,我得到诊所去了。”

闻言,她听话的将药丸和水吞下。

纪汉文笑了笑,故意将脸贴近她,近到让她都感受得到他温热的气息就吹拂在她脸上。

他喃喃低语,“苦吗?”

她轻轻的点头,“很苦。”

“那来些甜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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