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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尖锐的痛楚,瞬间来袭。自她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直到四肢百骸也变得酥麻。
究竟是怎样的苦楚,会让她顷刻间惨烈地呼喊?
李继蓦然顿住,诧异地看着身下女子,皱成一团的脸。
“甜儿——”
“疼死了……王八蛋!”
夜色是朦胧,可是月光却依旧皎洁。那微楚的光,打在洁白的绢绸上,是绚烂刺目的红。
轰——李继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
甜儿,她……居然是处子?!
这怎么可能?这……
“信不信由你!”她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负气地扭过头去。
信!信!他怎么会不信?!
只是,幸福这东西是不是爱上了极端?不然,为何会一股脑全在这一夜跑了过来?
“甜儿——我愿意在今夜死去……”在最幸福的这一刻死去,即便让他永生永世坠入阎罗,他亦可以微笑着接受。
“闭嘴!”她狠狠地剜一眼他。
他笑了,看着她负气的样子。忽然间觉得,这么多年的等待一下子变得毫无轻重了。
然而欲望和爱,始终是永远不可分割的。可是此刻,他那么怜惜她,那么珍视她,又怎么再忍心去伤害她?
“甜儿……”他的身体在她的温暖中缓缓移动。
不再是那个急色的,隐忍了太久的男子。没有了疯狂,没有了毁灭一般的欲望。现在的他,是柔情似水的情人。
他密切地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表情。皱眉也好,撅嘴也罢。都能让他,心弦颤动。
渐渐的,温柔换来了回报。
她的脸色不再苍白,她的嘴唇不再紧咬。她慢慢地舒展开眉梢,睁开水雾氤氲的眼,带着满眼的信赖望向他。
身体契合的地方,慢慢流淌出爱情的养液。
在这样寂静祥和的夜晚,动人的铃铛声和肌肤相触的羞人声响,交相呼应。
呼吸,再度加重,只不过这一次掺杂了女子的娇喘。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
吧嗒,吧嗒——
坠入她雪白的肌肤上,绽放出旖旎的小小水花。
晕眩,或者说是漫步云端的美妙。
她睁着迷蒙的眼,细细地打量着身上的男子。然而眼前闪过的,却是经年而来的纷杂。
她记起,第一次见他,尚不知他是敌是友。可是他那样淡淡的眼神扫过她,她便莫名地开始信赖他。
是不是这就叫做缘分?于茫茫人海中,穿越了百年或者千年的时空,她来到他身边。也曾迷失在情爱之中,也曾挣扎在追逐的歧途。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曾离去。
只肖一个转身,她就可以看见他。以那种坚韧不屈的姿态,那样不卑不亢地屹立在她身后。
等待和守护,是他写给爱的誓言。终身,矢志不渝!
情不自禁地,她伸出手去。汗津津的手指,滑过他英俊的眉眼,紧绷的唇角,颤抖的喉结,结实的胸膛……最后顺着那撑在她身侧的胳膊,寻找到他满是厚茧的大手。最终,十指相扣。
在对的时间,她恰好遇见了对的人。
而那个对的人,始终都在对的地点,等着她回眸。
那么如果他们不去相爱,老天都不会容……
《我的夫君大小乔》大对虾 ˇ经年此爱开不败ˇ
第六十六章 经年此爱开不败
这腰链果然神奇!没想到折腾了一整晚,此刻的我却丝毫没有被压了一夜的苦楚!倒是李继,连续好几夜的亢奋失眠再加上昨夜的放纵,此时的他,就像一块被水泡软了的湿木。乖乖地瘫在我身边,任凭我上下其手。嘿嘿!
可惜,美好的时光终究短暂。因为连日的大婚准备,我已经积压了许多政事。无奈取消了所谓的婚假,只好咬牙从温柔乡里爬起来,准备早朝。
“叮铃,叮铃——”起身的动作带动了腰上的铃铛响。
李继果然撑开迷茫的眼。
“娘,娘——”却在看见我那一刻,一下子抓起身上的锦被,仓皇地蒙住脸。
“哈哈,叫娘子就行,大清早的叫娘干啥?我看看啊,该不会是尿床了吧?”我恶劣地爬了过去。不料身体一动,居然扯到了下身的痛处。直疼得我,嘶一声。
“甜儿?你怎么了?”他听闻,急忙起身附到我身前,目光落在我腿间。
“……”尴尬!
“……”他更尴尬。一张古铜色的脸,一下子红到燃烧。
“别看了——”我不安地扭了一下身子。
可是眼前之人的呼吸,为何再度粗重起来?
“李继……别……”有腰链撑腰,可是伤处还是会疼啊!
“甜儿……”他扬起雾气迷蒙的眼,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神色祈求中,又带着左右难为。
“这……”大哥,你半露胸膛,喘着粗气的样子……也很诱人啊!
“陛下——冬梅前来伺候——”
门外蓦然传来的一声天籁,挽救了两个失足少年。唉!说起来惭愧。也许,正是这大龄青年初尝情爱滋味,便会更加难以自拔吧。
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李继赶紧重新钻进被子,假寐。
“进来吧——”我故作镇定地坐在梳妆台前,梳着长发。
咿呀——推门而进的某女,满脸喜色和探听观察的欲望。我在镜中狠狠地剜她一眼。她脸一红,尴尬地笑笑。
“皇夫大人还没起啊?”说着,她眼神飘忽地落在那红纱半遮的大床上。
“唔。”我点点头。知道李继面皮薄,可禁不住那丫头调侃。赶紧向冬梅招手,示意她赶快过来。谁知——
“昨晚累坏了吧?听说皇夫大人率兵杀敌千万,翌日照样早起练兵呢!这怎么会就一晚,就倒下了呢?奇怪啊,着实蹊跷……”
床上的身影一震。
虽然是调侃,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要唤作我是李继,听了自然往歪处想。难不成这是在变相地指明,某人的那啥功力不行?
“咳咳……冬梅!再不梳洗,朕——就来不及会晤大臣们了!”
朕字拉长音,说明我已经很生气了!冬梅赶紧收回八卦视线,吐着舌头,乖乖来到我身边。
“陛下,您可真宠相公。”梳妆间隙,她偷偷伏在我耳边道。
“去!你刚才说的话,实在是……人家是怕早起时候和你见面尴尬,才猫在被子里头的。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倒下了之类的。真是!”
“哈哈!陛下,这可是您亲自说漏嘴的哦!奴婢也只是用了一招激将法而已!哈哈!”
“死丫头!又算计我?!”怒!
“嘘——奴婢这可是肩负着全体后宫丫鬟太监的殷切希望来的。毕竟,陛下您的幸福,才是我们最关心的事嘛!”
我到底是什么命啊?居然有这么奸诈狡猾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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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今天这会议,来的人可真齐!
我这前脚一迈进殿内,就立马成为巡回演出的猩猩猴子。大家伙那个眼神啊,恨不得直接甩掉眼珠子黏在我身上一般。
在万众瞩目中,我稳稳当当地坐下。
忽然——
“皇夫兼左翼大将军到——”
我刚喝进的茶水差点全招呼到对面的大臣身上。诧异地抬起头,发现满屋子的大臣们也都个个震呆当场!
这个通报的小太监……真是强悍啊!
带着浓重的眼圈,李继一身红色麒麟服,风度翩翩地迈了进来。进来之后,也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就径直走到他原先的臣子位置,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整个过程,旁若无人。
众人大窘。而我,也倍受打击。
“李……继……你这是干嘛?”隔着一张大书案,我小声地冲他喊道。
“为人臣子!”他面无表情,却一身正气浩然。
“你!”我刚欲发作,就见太监从他手中呈上一张奏折。
翻开一看,是他苍劲有力的笔法——
“朝堂上,我依然是你的臣子,为国、为君。朝堂下,我亦是你的夫君,为妻、为儿。”
我一怔,眼眶却不知不觉开始湿润。
这个男人啊,从来也不曾想过在我身上捞到一丝一毫的好处和荣耀。原来,他一直想要给我的,都只有付出,付出,再付出……
“好了!现在开始,众位爱卿,咱们有事儿说事儿吧!”我抬起头,面对他,郑重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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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山,溪流阵阵。偶有小鸟啁啾,扑翅飞过。
有着江湖神医之称的蔡大叔,睡眼惺忪地推开自家木门。
一抹清新脱俗的身影,一个长身玉立的美男子。两袖清风荡漾,眉目间恬淡若仙。
居然让同为男子的蔡某,也不禁片刻怔然。
许久回神,蔡某才诧异地开了口——
“敢问阁下是……”
来者淡然一笑,微微拱手。
“慕名而来,自然是为了请神医一去。家中亲眷抱恙,知道神医乃菩萨心肠。故而——”
“爹爹——”
身后木门里忽然钻出一个稚嫩的孩童。不过五六岁光景,脸蛋红粉,模样惹爱。此时,正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这位从未见过的漂亮哥哥。
一丝诡秘的光亮闪过,求医者波澜不兴的笑容里,忽而掺入些不明的情愫。
“那么——”俊美男子温吞地伏下身,做出请的动作。“有劳神医了。”
朝阳,微风,翩若惊鸿的俊逸男子。无害的笑意,轻勾的嘴角,无可挑剔的贵公子礼仪,都让眼前这个流连乡野的“神医”无可抗拒。
那么,走吧。
山间木屋
背着厚重的行头,老蔡推开了柴扉门。屋子不大,正对着门处,就有一个狭窄的卧榻。榻上一个一身灰白衣衫的男子,静静地躺在上面。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那双冥冥的眼,却是睁着的。不像是在安歇。
“这——”老蔡疑惑地扭身看向身后的男子。
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来到塌前,在那人胸前一点。那人便微微有了些动作。似乎是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由于浑身无力,终究还是栽倒下去。此刻,伏在卧榻沿儿上,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软骨散吗?”老蔡惊愕。
“正是。”
“为何要好端端的——”言语蓦然顿住。因为此时的老蔡刚好看清了卧榻上之人的相貌,居然……和此刻立在他身边的这位公子无差分毫。
“我想让他死,可是又不想让他的尸体腐烂。神医,你说,这如何是好?”
“什么?”老蔡瞪大眼,惊恐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没错啊!还是那个男子啊!
温文尔雅,人畜无害。俊美得恍若仙子,高洁的超脱凡人。
可是,那一翕一合的红唇,确实是在说话。每一个字都那么圆润动听,可是组合到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蛇蝎美人?!
这是他脊背一凉之后,脑中自动蹦出来的字眼。
“神医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么?”美人还在说。
可是此刻的老蔡却有点承受不住了。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老蔡一生行医,只救人,绝不害人!”不知为何,再面对这张俊美无涛的脸时,他居然会不自觉地开始后退。似乎,只有离这株诱人的花朵越远,他才越能安心。
“哦?蔡神医难道就不能卖在下一个人情,破例一回?”
“医者父母心,绝不可!”
“呵呵,好个医者父母心,果然是个值得敬重的人物。只可惜,对于深渊里的人来说,我早已没有那个资本再尊贤敬德了!好——”温润的声音忽然一凛,“那么,再加上您的宝贝儿子,分量是不是就更足一些了?”
细长的软剑,像一条咝咝吐信的毒蛇一般,在空气中散发着寒气。
老蔡颤抖地转过头,看见那俊美的公子,早已经换作地狱阎罗一样阴狠的模样。似乎只肖望一眼,就会命丧黄泉!
他的儿子……稚嫩而又天真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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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洛吃力地抬起手,抓住身边中年男子的手。
“求求你,不要帮他!”
“……”只能充耳不闻。
“我不想死了,还被他利用!我不想死了,还要让她难为……”
“公子,对不住你了!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你是好人。求求你,不要让我不腐。就让我烂做泥土,就让我化作尘埃。我要彻底摆脱他!我不要再给我爱的人添麻烦!求求你了……”
“我的孩儿在他手上,公子……”
“说够了吧?”
#奇#卧榻这里的两人皆是一惊,抬眼看那立在窗前远眺的男子。那样的背影Zei8。COm电子书,此刻居然有着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书#恶魔,是不是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恶魔,是不是也有不愿提及的伤疤?恶魔,是不是也会伤心流泪?
#网#只可惜,无人来救赎。
“快些吧,算算日子。可没几天要等了……”恶魔的叹息。
老蔡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再度看向身边的男子。
他纯洁的眼眸,剔透得毫无杂质。那一种是无论谁见了都会自惭形秽的幽深和包容。
他没有怨恨他,虽然有丝失望。
拿着银针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公子……”
“我不会怪你。怨只怨,我的无能。看来这一次……我又要连累她了……唉……究竟何时是个头呢?最后一次了吧……但愿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喃喃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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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楼
我悠闲地漫步在这个藏书颇丰的小阁楼,时而抬手翻翻那些书皮泛黄的史册。
“陛下,您真是不解风情啊!这个时候有空,不是应该和皇夫两人,你侬我侬的吗?”
“人家练兵呢!西疆那边总是不稳定,偏偏只有他是西疆战事的主帅。地形对手,都最熟悉!”我叹息地放下手里的书。
“什么?新婚第二天,新郎官就去练兵了?”冬梅张大嘴巴。
“男儿应以事业为重!”
这样说着,不禁对李家那块木头,小小地崇拜一下。
李继者,真乃世间真男人是也!
“女的去早朝,男的去练兵。陛下和李将军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夏雪捧着一大堆东西,坐在对面。
“这是何物?”我好奇地跳过去。
“是全国各个郡县给您筹备的新婚礼物。放在奴婢这里先审查一番。不过啊——”夏雪锤锤后背,“奴婢看了一宿,都逃不过珍珠玛瑙,名家诗画这类东西。奴婢现在啊,都有点儿分不出美丑了……”
“审美疲劳!”我点点头,随手翻过一个锦盒。里面硕大的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陛下,剩下的,还是留着您慢慢看吧!也许能遇见什么惊喜呢!”
说着,两女相携着进了里间。估计是忙什么正事儿去了。
我左右无聊,索性坐在一边拆起礼物来。
蓝田美玉!
东海龙珠!
连数年战事的边陲小镇都弄了礼物来!
我欣喜地拉开画轴,一抹鹅黄暖色便映入眼帘——
岁月会老,人亦老。可是,在谁人眼中,你却永永远远停留在韶华初放的时节呢?
你的笑靥,你的纯美,你提着裙摆,蓦然回眸的那一刻,连天地间的花儿都黯然失色。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样缠绵的倾诉。你可读懂了,那个在远处心心念念的跳动?
五年了,不够久吗?
五年的杳无音信,却不是如料想的那般,已然生死两茫茫了吗?
然而——
他说,他还在。
他说,他在远方默默地等你来。
他还说,那份爱,无论经年,终究还是……开不败!
《我的夫君大小乔》大对虾 ˇ笑倚西风候故人ˇ
第六十七章 笑倚西风候故人
荣德宫
咕咕的白鸽跳跃在膝间,他只是温和地抬起眼,晶莹剔透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这些纯白生灵的羽毛。
黎心仪到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画面很美,美得几乎失真。可是此时的她,却无心思再欣赏。
“皇弟,看来你真的是开始与世无争了呢!”
小乔悠悠地转过头,看着她。
“皇姐,你何时回去黎国呢?”
黎心仪一怔,片刻间面上也带上一丝薄红。
“那肮脏的地方,不回去也罢!”
“可是皇姐这样待嫁的年龄,却只跟在弟弟身边,似乎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呢。”他转过脸,波澜不兴。
可是一旁的人一听,却不由得心绪翻滚起来。
“你这是何意?难不成是觉得我留在你身边,有些碍手碍脚了?还是你觉得你皇姐我,好胜心太强,有点扰到你这明景皇朝小偏宫的清修了呢?”
“皇姐,小乔儿是苦命之人。真的不想,再白白搭上皇姐的幸福了……”他的叹息,仿佛一夜间苍老十岁。
她呆呆地看着他起身,呆呆地注视着他的背影。
“回去吧。”他走到门前的步子蓦然顿住。“不要再走皇弟的老路了……那样……”他微微扬起头,向着阳光。“那样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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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是有些凉的,忽然吹进了窗子,带起了桌案上的宣纸。
墨迹还未干,纸张的迭起,污了画中女子一大块。不过,这不打紧。每日每天,这般的无所事事。他有大把的时间,去静静描绘她的眼角眉梢。
不禁想起以前,和哥哥一起住在飞霞殿的时候。很是困惑,为何哥哥可以在那样孤单清冷的屋子里,一画就是一天。
如今,轮到了自己。却发觉,等待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原来他们兄弟的命运,居然是这样的相似。大概,全全是因了那个人吧。
“小乔?”熟悉的声音忽而响在耳畔。
他一惊,手中的毛笔便跌落在案。
惊讶地转过头,就看见那个洋溢着狡黠笑意的女子,温婉地立在他身边。发丝交错,居然近到了,呼吸相闻的地步。
不可避免的,自然是双颊一红。
“原来你和你哥哥是一个癖好啊,都这么喜欢画我。嘿嘿,真不知道原来我居然这么有当模特的潜质呢!”
听不懂,不过他却很用心地去揣摩。
“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吗?为何都不去找姐姐玩?”她亲昵地搂过他的肩膀,笑呵呵地捏捏他的脸蛋。
真的是不曾改变的人啊。至少对他,她永远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似乎从见面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扮演宠溺和保护他的角色。于是,就这样成了一场宿命。
很清楚地知道,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一直都不是他。以前有哥哥,后来有李将军。他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