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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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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起,自然就给人一种很分明结论,这个结论可以分别用两个字概括:一个是“干”字,另一个是“润”字。当然咯,堂吉柯德是“干”字,因为他又瘦又高,给人的感觉自然是“干”了,又因为瘦,没有什么油水,也就显得“干”了。而林维勰——林大人却恰恰相反,看他满脸上从红润的皮肤里参透出的油水,就不由你不想到那个“润”字。这些油水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使他更加显出了他才是这批人中的中心。

    林大人是因为私人原因来这里的,所以他比较地低调,当然,顺便处理一点事情的权力他还是有的。尽管他已经表现得很低调了,但在席间肖大人他们还是以他为中心畅谈着,吃喝着。无论他们如何地海阔天空地畅谈,都会在结束时归于林大人这里。这时间的林大人就好比是个真理,其他人只是围绕着这个真理在畅所欲言。

    堂吉柯德并没有因为自己失去主角的地位而懊恼,他现在的心情完全放在今后的侠客行上,想到这里他就信心百倍,充满希望。在坐的人当中,无不是充满希望的,无论是肖大人,还是倪敢为,他们都如堂吉柯德一样,前程对于他们来说是充满了一片光明。在这样的心情下面,喝酒就是最为合适的了。他们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个来回,面对如此能吃能喝的各位,堂吉柯德是佩服不已。他想:自己要是有这样的胃口就好了,也就不至于这样又干又瘦。

    林维勰大人的胖脸现在是越地红光满面了,他用手巾文雅地沾了粘厚厚的嘴唇,小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说:“诸位,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出雅间,来到了大厅。

    林维勰用一种高傲的眼神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最后把眼神放在了一个在大厅里玩耍的小女孩身上,这小女孩正在通向洗手间的路上,离她家人的座位不远。看的出,小女孩显然已经没兴趣吃东西了,带她来的大人们还在吃着,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桌上的盘子里。小女孩大概有十岁,梳着两个大辫子,眼睛又大又黑,小小的嘴唇里时不时露出刚换掉的牙齿,又白又齐。她穿着小花格裙子,干净而漂亮,她在那里做着自己的游戏。她的活泼和天使般的身影深深映在了林大人的心里,撩起了林大人的欲火,使他在脑海里展开了对小女孩的丰富想象。他迈着方步走到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子,嘴里冒着酒气,对小女孩轻声说:“小姑娘,你好啊!”

    “叔叔好!”小女孩礼貌地这样回答。

    “叔叔找不到洗手间,你能带我去吗?”

    “好吧,这里。”小女孩说着就往洗手间走。

    林大人大跨一步跟了上去,并友好地把他肥实的手搭在了小女孩的肩膀上。这一切显得是那样地自然和平凡,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林大人通过他的手感知着小女孩的气息,他感到她的小肩膀软的就象是棉花团,他的手指轻轻揉捏着,他已经沉侵在一种极其美好的幻想之中了。他忘了一切,在他的眼前这小女孩是唯一的,他感到世界上出了他就是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什么王子,手中牵着的就是那个美丽的灰姑娘。这份想象和堂吉柯德把风车错看成一个骑士并无两样,只是他们的目的不一样。



………【第十二章】………

    在走向洗手间的途中,林维勰的心是孤注一掷的,一个猥亵的**完全压住了他的理智。他无所顾及,是因为他觉得没有人能把自己怎样。他就象一个武功极高的大侠,畏惧是生在胆小的人身上的事情,是没有功夫和没有权力的人的专利。他更不觉得他的想法有违道德和律法,因为这些他都可以去制定和改变。换言之,也就是说,他本身就代表着道德和律法。他就抱着这样一个逻辑,做着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因此,尽管他心里怀着邪念,手里在表现着这个邪念,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更没有觉得和道德牵扯上关系。这一刻,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事情的成功与否上,人声鼎沸的大厅对他来说已经根本不存在了。

    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小女孩好象完成了一个光荣的任务一样对林维勰甜甜地说:“叔叔,这里。”说完就想转身回去。

    林维勰一只手推开洗手间的门,另一只手顺势将小女孩推了进去。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她还不知道生了什么的情况下,林大人将她抱了起来,并用屁股把门关上了。他那粗糙老脸已经贴到了小女孩光滑的脸上,并感觉到了她的脸上的温度。或许是他的胡子扎痛了她的脸,小女孩开始惊叫起来。

    就在这时,洗手间里传来一阵故意咳嗽的男低音,声音里含着给自己壮胆的味道。这声音从某个方便的小间里传出来,然后又故意吐了一口痰。显而易见,这是个明显的信号,表示里面有人在。

    林维勰被这个浑厚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虚地放开了怀中的小女孩。小孩子惊魂末定地打开门向外跑去,嘴里不停地叫着她的妈妈。

    小女孩的喊叫就象一个玻璃盘子摔在了地上,整个大厅都被这个声音惊的停顿了,那闹哄哄的,象无数只苍蝇在飞的大厅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每个人的耳朵里还回响着小女孩的叫声,他们惊奇而呆板地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小女孩跑到她母亲跟前,紧紧地抱着她母亲的脖子,“哇——”地大哭起来。

    她的母亲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她一边安慰着小姑娘,一边东张西望在寻找究竟。她一个劲地在说:“怎么了?怎么了?”

    林维勰在洗手间里仰着头,眼睛望着天花板,深深吸了一口气。不错,计划失败使他窝了一肚子的鬼火,又不便泄,他只好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生一样。他撒了一泡尿,也干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小女孩被她母亲*问的紧了,这才回过头胆怯地向洗手间望去。也恰恰在这时,林大人从洗手间出来,他的目光和小女孩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林大人心里打了个寒颤。他根本没有想到,小女孩的目光原来是那样地犀利,这个可爱的眼睛里出的光芒完全象把匕,穿透了林大人的心脏,让他害怕起来。他不敢再看她,甚至不敢去看任何人,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肖大人他们所在的雅间走去。

    小姑娘的眼睛跟着林大人移动着,并用手指着林大人,向她母亲暗示着——她的恐惧是来自于这个叔叔。或许是作为母亲的敏感吧,她一下就觉得这个人欺负了自己的孩子。作为母亲,她得为孩子去讨回公道。这应该是每个母亲,甚至是小动物的母亲所以具备的原始本能。然而,这位母亲又有些胆怯,她在这时候怀疑起了自己能力——她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吗?但在这时候她又觉得没有了退路,不问问清楚,她心有不甘。她借着老公和朋友在旁边来壮着自己的胆子,向正从旁边走过的女儿死盯着的林大人问道:“你?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林大人装着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样子这样反问。

    小女孩的母亲转过脸,对小女孩说:“别怕,有爸爸妈妈在,说,这个人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小姑娘好象被这句话鼓起了勇气,她说:“他没骂我,我带他过去,他就把我抱进去了,”说到这里她向洗手间指去,接着说,“他还在我屁股上摸。我害怕就哭了。”这真是童言无忌,也因为这样,大家才看清了林大人龌龊的嘴脸。

    无论是小女孩的爸爸妈妈,还是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们,原本他们平和的目光现在变得愤怒起来,象一把把锋利的匕通通投向了林维勰。



………【第十三章】………

    林维勰听到小姑娘这样说脸上也没显出惊慌失措,虽然嘴里还不停地冒着酒气,但这些酒精现在已经不再是他壮大色胆的催化剂,而是变成了一剂说慌的鸡血。他镇静起来,理智起来了。

    林维勰冷笑了两声,一种轻蔑的光芒从他的死猪般的小眼睛里愤射出来。他的眼袋里象是装满了酒精,重重地吊在脸上,而这个臃肿的眼袋就象是一架土炮的炮台座子,不同情况下眼睛的不同的光芒从这上面源源不断地愤射出去。他用愤怒里夹杂着轻蔑的眼神扫视了周围一圈后,把这眼光落在了小姑娘的妈妈身上,他显得很无所谓地样子说:“呵呵,小孩子的话你也相信?”在一个不知道该相信大人的话,还是该相信小孩子的话的人群里,林大人的这句话起到了很好的煽动作用。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并用奇怪的眼神向小姑娘看去,好象要从她身上现新的问题,他们在等待她说出真相,又在犹豫小姑娘说的不一定可靠。小女孩的妈妈也用一种不确定地口吻再次向她问道:“小萱,给妈妈说,到底咋回事?别怕。”

    “我都说了呀,他没打我,就抱我,摸我屁股。我害怕才哭的。”小女孩带着哭声这样说,她因为委屈而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小女孩的妈妈为了查明真相,她转过身去,用身体挡住众人的视线,把小女孩匆忙地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巴掌印,没有被侵害的痕迹后,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开始追问林维勰,她说:“那,你抱我女儿干啥?还抱到洗手间去?你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围观看热闹的人中有人这样说:“呵呵,刚刚我在卫生间里解大手,听到是有人在关门,然后就听有小女孩子在叫。我以为有人走错了门,就咳嗽了两声。然后又听到小孩子跑的脚步声,又听到有人在小解。”

    这个闲人的证词对林大人是非常的不利,林维勰心里直后悔,他今天不该微服出门来到这里。要是自己穿着官服,这里的人谁敢放个屁呀?那些看热闹的巴结自己还来不及呢,更没胆量提供对自己不利的线索了。他更痛恨这个解大手的,什么时候解大手不好?偏偏在这时候解呢,真是不识时务的具体表现。他觉得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刁民,专门和自己作对,是个危险的破坏份子。不过,林维勰也毫无惧色,毕竟自己是经过了大风大浪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呢?在他的死猪一般的小眼睛里,这些坐大厅吃便餐的人不过是个屁样子,想怎么玩他们还不是凭自己的情绪吗。想到这里,林维勰就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仿佛自己的整个身躯又高大了很多。他深呼吸了一下,要用这股气加强这个高大身影的成分,使之更加完美起来。

    这时候肖大人也听到大厅里闹哄哄的,而这个嘈杂声和先前有所不同,这就引起了他的怀疑,他觉得他有责任出来看看,管上一管。另一方面也可以表示自己的存在。他和倪敢为一样,不会放过如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他们顾不得已经醉了的爬在桌子上睡了的堂吉柯德,就一窝蜂窜了出来,站在了林维勰的身边。

    人群中有人着牢骚,声音比较地大,使整个大厅的人都听到了,只听那人这样说:“真***猥亵。”

    倪敢为听到这里就来了气,他站了出来大声骂道:“谁在骂人?林大人的名字是你们这些屁民随便叫的吗?”他这样说完全是出于维护上司的尊严,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大人们的一切。再说了,自己在这时候站出来表现自己是最好的时机了,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继续大声说:“这位,就是微服私访来到这里的林大人——林维勰,而这位是肖大人,我们这里的父母官。林大人的名字是你们可以直接叫的吗?还‘真***维勰’,也太胆大了,谁说的?站出来,看我不把他送进去。”

    倪敢为的一顿吼骂,使大厅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纷纷走回自己的座位,静悄悄地又吃喝起来。现在和林大人以及肖大人他们面对的就剩下小姑娘他们这一桌人了,小姑娘的妈妈依然抱着她,胆怯地等待着事情往下展,她的爸爸虽然还站着,可两只脚开始在打颤。他们这桌的七个人中五个已经乖乖地坐下了,好象事情根本就与自己无关一样,他们甚至在后悔,在心里埋怨着小萱的妈妈不该拦住林大人,小孩子哭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总之又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呀。这下好了,把自己也给带了进去,他们觉得坐在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起身走人又觉得不是味道。反正,他们觉得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了。是的,他们现在连逃跑的勇气也没有了。



………【第十四章】………

    肖大人在林维勰的耳朵边小声问:“林大人,生了什么事情?”

    林维勰解释说:“呵呵,事情是这样的,我,你知道的,上洗手间去。由于不熟悉嘛,我叫这位小姑娘带路,她也很热心地帮助了我,为了表示对她的赞许,也因为看到小姑娘可爱,我就这么拍了拍他的屁股。谁知道她太小气了,就哭着找她妈妈告状。就这样,他们拦着我理论。由此看来,”说道这里他把声音放大了一些,“肖大人,你们这里的风气不太好啊,人的素质需要提高才是。”显然最后这句是冲着肖大人去的。

    肖大人惊讶地说:“那么,他们有没有敲诈的意图呢?如果有,我就要好好处理这件事了。”

    “呵呵,敲诈我,我林维勰还真没见过,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啊。不过,这里的民风的确应该整顿整顿了,这可是你肖大人的职责范围啊。”

    两个大人这样一唱一合,一切都好象是真的一样了,加之倪敢为在旁边又吼又跳,仿佛地球都因他们才旋转一样了。那些诸如小女孩以及她的父母等等都不过是一根根稻草,随着林大人肖大人们口中出的粗气而东倒西歪,任人切割了。

    虽然小姑娘的妈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过错,但她还是胆怯起来,她为了把这份胆怯隐藏起来,她就往小姑娘身上气。她没有勇气质问那些大人,但往自己孩子身上气的勇气还是有的,于是,她在小姑娘的屁股上狠很掐了两下,并把她放下来,骂道:“以后再不带你出来了,看你到处惹祸。”

    小姑娘“哇”地又哭了起来,并用手捂着痛的屁股。她根本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呢?她也在怀疑: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吗?她在记忆里翻着今天的一切,又觉得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呀?想到自己并没有犯错,她就更加哭得厉害了。她想用这哭声和泪水去证明,她没有做错什么。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收到什么效果,因为大人们觉得,孩子爱哭是很平常的事情,根本没必要在乎。

    小姑娘的父亲蹲下身子把她抱起来,说:“好了,别哭啊,”又转过身对林大人他们说,“一切都是误会啊,小孩子不懂事,各位大人就原谅我们把,我们会好好管教的。”

    小姑娘的妈妈也跟着附和说:“是啊,各位大人,真对不起,我性子急,请原谅原谅。大人们大人大量,就当我们是个屁,放过我们吧。”

    为了体现自己的仁慈和宽怀,林维勰这样说:“算了,小孩子嘛,我们大人怎么可能和她们计较呢?你们也别怪她了。再说了,我林某人也是个读圣贤书的,受过高层次教育过来的人嘛。好了,好了,都是误会啊。你们继续,继续。”说到这里,他转过脸对肖大人幽默地说:“那么,我们也继续。”说完就带肖大人一伙回去继续吃酒去了。

    林维勰真的这么通情达理吗?当然不是,他之所以说出这样一段温柔的话,还是看在小姑娘妈妈的份上。因为在林大人的死猪一般的小眼睛里,小姑娘的妈妈长得极富韵味,他在心里想:难怪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娃娃,妈妈不漂亮能行吗?看到她委屈地向自己求情的样子,他就心疼。林大人的心软下去了,他甚至想走过去抚摩她,安慰她。他的这种怜香惜玉的绅士情*,使他觉得自己完全是个高尚的人,一个多情的人,一个善良的人。

    送走林大人一伙,小姑娘的爸爸妈妈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坐的各位也是如负释重,暗自庆幸着自己遇上了个宽怀大度的官员。他们悄悄议论着:这大官就是比小鬼好说话,远比倪敢为之流的通情达理多了。

    堂吉柯德还在醉梦中,肖大人招呼林维勰大人就坐以后,就看了看堂吉柯德,对他的这种极不礼貌的举止是非常地不满。他觉得这有伤大雅,要不是看在要购买欧洲马的份上,他才懒得给这样的人面子。他在心里想:这人不仅没礼貌,而且是个疯疯癫癫的人。一想到堂吉柯德的疯子情节,他就有了一个戏弄他的主意。他要把他取笑一番,为酒席助助兴,也好让林大人高兴高兴。



………【第十五章】………

    肖大人和林维勰及几个跟班重新喝了一杯后,肖大人对林大人说:“看见没有,这个,”他用眼睛和下巴指了指爬在桌子上的堂吉柯德,他继续说,“这个人就象条猪一样,喝两口就要睡。林大人,我给你讲,别看他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谁在他身边说什么骑士侠客之类的,他立马会精神抖擞,象打了鸡血中了魔一样。”

    “这么神奇?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你,你怎么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啊。”林大人十分地不理解,肖大人为什么会和一个疯子搅和上你呢。

    “是啊,其实,只要不拿骑士侠客之类的词刺激他,他就正常得很。哈哈,就象我老家有个疯子一样,平常很理智,很正常,但你不小心在他面前提起他儿子,他立马就狂了。事情还得从头讲:他那年带着六岁的儿子赶集,儿子走掉了。你想啊,儿子是他的命跟子,掉了那还得了?他整整找了他三年,走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有找到。最后阴沉沉地回来了,大家一问起他找到儿子没有,他就说糊话,开始疯,还打自己。他和这个堂先生一样,是受了刺激,最后就走火入魔了。”说完肖大人抿了一口酒。

    林大人用一种总结的语气(他最喜欢用这种总结的方式说话)说:“这就是执著引起的病变,每个人都有其执著的一面,比如这个堂先生吧,他执著追求的是侠客义士,梦里也想去当什么飞檐走壁的大侠,于是就入迷了,最后就走火入魔了。其实,这入魔和理智只是半步之遥。或者说理智中有入魔,入魔中搀和着理智,就看当时谁战胜谁了。”

    “大人总结的太好了,为了证实大人高深的结论,我不妨作个小游戏给大人看。”说到这里,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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