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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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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老板自然会将这些帐记到肖大人和衙门头上。反正,多出现在这一笔也不算多,而且还有个林大人在,酒店老板在去衙门里要帐的时候,自然会想到这个大人物。林大人的到来本来就是个很好的吃喝的借口,诸如:为招待上级领导林大人计。这就比任何借口都有分量。至于堂吉柯德,怕是不会有人想的起他还欠着一份酒钱。

    在回去的路上,堂吉柯德就被风吹了个半醒。他回到寓所后,见桑丘已经睡了,他没有惊动他。他把资格证书从兜里拿出来,抚摩了一会,然后小心地放在枕头边,就这样,他看着证书鼓励着自己想望着未来。他断定,就是这本证书,将他带入了正途,今后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将是正中的,合法的了。



………【第二十章】………

    一大清早,堂吉柯德因头痛而*迫起个大早。按照他的计划,他准备今天就告别肖大人,继续他的侠客行。他叫醒桑丘,开始收拾起行李。就在这时,有人带来巴哈船长的信,信中说:他们的邮轮要在日本横滨港逗留三天,然后将反回上海,再回西班牙。堂吉柯德算了算日子,也就是今天了,巴哈和他的《西班牙女郎号》邮轮将抵达上海。信中还说他很乐意认识肖大人,至于做马匹生意的事,他说也有兴趣谈谈。堂吉柯德看完信对桑丘说:“桑丘,巴哈船长今天将到达这里,也就是说,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了。我们见了巴哈这个老怪物以后在出吧,你不想见这个神经病吗?”

    桑丘说:“怎么不想见啊,想家的时候,我都是顺便想起他的。”

    “哈哈,这就对了,看到巴哈就象看到了西班牙啊,我还要叫他带封信回去呢。啊,把收拾的行李重新放好吧,你有信带回去的话,现在就去写吧。我去告诉肖大人,他一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也算了却了一件事情。”堂吉柯德说完就拿着信见肖大人去了。

    堂吉柯德带着桑丘来到港口,等待着《西班牙女郎号》的到来。肖大人请求堂吉柯德代自己去迎接一下巴哈,堂吉柯德本来就要亲自去迎接巴哈的,肖大人的要求也就顺便了。

    中午过后《西班牙女郎号》才到达港口。堂吉柯德带着巴哈来到了肖大人俯上。

    寒暄过后,堂吉柯德就说:“现在,我的事情就算完成了,生意的事我不参与,但我预祝你们合作成功。”

    巴哈摸了摸他的大胡子说:“啊,在船上运输大批的马匹,我的确还没有尝试过。不过,以我的经验,我想,先得改造我的《女郎号》,让她适合运输马匹。再说,马是活的,一路上需要照料好,死了就亏了。这些都是实际存在的问题,需要周全的考虑才是。”

    肖大人象个精明的生意人那样考虑着巴哈的话,他认为对方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在叫苦,为下面的讨价还价埋下对自己有利的伏笔。他觉得自己应该避重就轻,绕开对自己谈价的不利的因素。他这样说:“当然,不过我想,这些都是阁下的事情了。我不会航海,要是会的话,我自己就可以去欧洲亲自挑选马匹了啊,是不。所以找来阁下,利用你的船,我们共同财呀。不过可以向阁下保证的是,关税根本就不是问题。阁下将大大地节约这笔开支。”

    “你的意思是不用交纳关税吗?这不可能吧?”巴哈有些不理解肖大人的话,所以他这样问道。

    “不错,我的地盘我作主,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我不怕告诉你,就是看到了这个有利的条件,我才做这生意的,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啊。”

    “这不是让我走私吗?”巴哈摊开手这样说。

    “只要有钱赚,你管它是走私还是走公啊。”肖大人拿出了他的黑猫白猫论这样开导着巴哈。

    巴哈显得不满意起来,他说:“走私的生意我没做过,也不想做。钱谁都想啊,但为此而疯,为此而走火入魔我还没达到呢。”

    肖大人笑着说:“哈哈,看不出啊,阁下还是个高尚的生意人呢!”他的话中带着讥讽的味道。也许在他的意思里,生意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高尚的人,全部都***是奸商而已。

    巴哈反驳道:“这不是高尚和低贱的问题,是长久和短暂的问题啊,大人!虽然,走私可以在短时间获得暴利,但对于一个希望长久做生意的人来说,是没有吸引力的。因为走私一但败露,肯定是要败露的,那么他以后就别做生意了。比如吧,一个生意人有两条供他选择的路,一条是十天获得1oo元,是合法的,而且是受人爱戴的。第二条是一天就可以获得1oo元,但是是非法的。有人选择前者,而有人会选择后者,这是不同的人的不同选择。跟高尚和低贱没有关系,但跟是否有长远打算有关系。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叫‘急功近利’吗,走私就是属于这一类的。除非我明天不做生意不航海了,那么冒险走一次私还是可以的。但是我的理想就是航海和做生意,把这里的商品合法地运输到其它地方,再把其它地方的商品合法地运输到这里,从中我不仅可以获得合法的利润,也能现很多新的东西,这就是我的乐趣。今年我要为你贩运马匹,那么明年后年,以至今后的若干年呢,需要我运输吗?我们还需要合作吗?如果需要,那么我们就应该合法地合作。如果我们都仅仅是只做一次生意的,那么冒险走私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啊。肖大人,你同意我的说法吗?”



………【第二十一章】………

    巴哈船长的话没错,肖大人一直计划的也是这样,那就是,他要不间断地更换马匹,在更换之中产生回扣,这没有矛盾。也只有这样,肖大人才能够更多地长期地得到利益。但是他实在有些不甘心,关税这么个大头白白从自己的眼皮低下溜掉了。他也不理解,这么好的条件,巴哈怎么就死心眼呢?难道世上真有到嘴边的肉也不吃的人么?

    又听巴哈说:“杀鸡取卵也不过如此。总之,肖大人,杀鸡取卵的事我不会做,我在大海上漂泊已经够提心吊胆的了,不想在为这些事情作无谓的担心,也不符合我的原则。如果我这样做了,那么我就没有办法在和印度的日本的以及阿拉伯的商人打交道了不是。”

    呵呵,肖大人这样想:这不是明白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按照那些破规矩来吗?

    欧洲马的那种高大威武实在太吸引肖大人了,无论如何这买马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自从见到了堂吉柯德的那匹白马以后,肖大人无时无刻不在考虑购买欧洲马的事情。现在他就象个十足的痴情郎,被爱情搞得神魂颠倒了。他一直就认为,只有骑在高大的欧洲马上,才能体现出自己的威武和高尚的气质。为了满足这个**,肖大人认为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自己也在林大人面前夸下了海口,一定会送他一匹漂亮的欧洲马,这是绝对要办到的,没有含糊的余地。另外,地产商黄大嘴,工厂主王满鑫早已经答应投资了,现在正在等肖大人这边的消息呢。这一切都把肖大人赶进了一个不容逃避的胡同。目前,他只有往前走的命了。他在心里也认可了巴哈的看法,这里少赚点,他可以在那里弥补上,关于这点他是很拿手的。只是就这样完全按巴哈的构思去做,自己显得很没面子,他得想办法找到一个理由,诸如巴哈叫苦的那样的理由,把自己安排在有利的位置上来。在这桩生意中一定要有自己构思的成分。也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处于被动的位置,也才能让对方感觉到他的存在。这种极其复杂的心理,是只有肖大人这样的人才会有的。这个特点就是:什么仿佛都沾上了边,而又让你觉得他什么都又没沾上边,一但出现问题,他完全可以说与自己无关,也对;一但有了成绩,他自然会成为主角,捞着好处,也对。这是巴哈不可能理解的,包括堂吉柯德在内也不会理解一套办事的方法。

    巴哈的坚定不移让肖大人钦佩得很,也让他放了心,和这样的人做生意是最放心的。这也就打消了肖大人的很多顾虑,使他更有信心了。基于不方便的身份,具体的讨价还价,则由黄大嘴和王满鑫去负责了。他呢,就当上了幕后的推手。

    后来,他们达成了协议,一批批欧洲的高头大马真的如肖大人的愿,运到了上海。各级衙门也争相购买起来,每个官僚都以骑上了欧洲的高头大马而倍敢荣耀,那气度都增涨了不少,尤其是本来身段就没有长好的官僚们,骑在马上根本就不想下来了。仿佛这一匹匹欧洲的马是他们的面子一样,一刻也缺少不得了。街上不时有衙门里的欧洲马呼啸而过,人们赞叹着,羡慕着说:“好马啊!好马!”连自称为伯乐的相马高手都摇着头感叹不已——这根本就是传说中御马监里的天马下凡嘛。肖大人认为,自从有了这些欧洲马以后,自己以及整个衙门的面貌都改观了,同欧洲马一样高大了,威武了。然而,他并不满足于这些成就,他自作聪明地要去改良这些欧洲马——他要自己去培育更优秀的马,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利益。或者说,他因此而节约一大部分购买欧洲马匹的开支,而自己也就可以骑上更高大的马了,他也就更显眼威武了。他是这样去实施这个克隆计划的:他将欧洲马和地方马关在一起,让它们自由交配,生出的小马不就是高头大马了吗?说不定还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然而他的计划失败了,这些二代马不仅失去了欧洲马的高大,还丢掉了地方马原有的耐力优势,遗传下来的尽是一些它们爸爸妈妈的缺点。为此肖大人气得几天没合眼,他百思不得其解,因此还和巴哈大吵了一架。因为他觉得,巴哈贩卖给自己的都是一些有问题的山寨马。

    而巴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说:“肖大人,你想剽窃欧洲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知道不?优秀的马是讲纯种才行的,种越纯就越是优秀。”

    虽然肖大人现了这是自己自作聪明闹出的笑话,但直到他死,他都说那个巴哈船长骗了自己。



………【第二十二章】………

    且说堂吉柯德带着桑丘骑着白踏上了新的征途。堂吉柯德不时站在高处,拿出巴哈船长送给他的单筒望远镜了望了望远方。他们向中国的腹地前进,漫无目的。现在正值春天,一望无际的菜籽花开了,象一张张黄绒绒的地毯铺在地上,连着地平线。而他们却如走在这些漂亮的地毯上。这一切完全象一副水墨图画,淡淡的色彩,充满了诗情画意。

    他们来到一个小土坡上。堂吉柯德依旧习惯地拿出望远镜,了望着神秘莫测的远方。

    “桑丘,”堂吉柯德好象现了什么,他说,“奇怪,有很多人在油菜田里收割菜籽花呢,难道是采回去搞装饰么?”

    桑丘用手在眼睛上面搭个篷,凭着堂吉柯德的指引望过去,只见一个个黑点在那片黄绒绒的边缘上活动着。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片黄色的土地,他们就象一把把剃刀,随着他们的移动,黄绒绒的夹杂着绿色的菜籽花在逐渐消失,而那屎黄色的大斑点却逐渐扩大了。这个大斑点很不协调地和黄绒绒的地毯连在了一起。如果把这些油菜田连在一起看,那么,那团被割掉油菜的油菜地就象一陀小孩子的屎摆放在一张黄色的地毯上。桑丘看到这里说:“是啊,这时候把这么茁壮的油菜割了不可惜吗。一定生了什么怪事情吧。”

    “一定是这样的,我们过去看看,说不定有大侠呢。”堂吉柯德说完就把双腿一夹,白马就向目标跑去。

    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着收割,根本不理会周围的一切,村长在一边悠闲地看着,就象一个监工,只是手上少了个鞭子而已。很显然,他是这里的指挥官了。

    堂吉柯德走到这位村官的旁边,村官这才现了堂吉柯德,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堂吉柯德后,又回过头去关心起那些收割菜籽花的人。

    堂吉柯德上前问道:“你好,朋友,你们这是?”

    “没看见么,在割菜籽。”村官头也不回地说。

    “那么,它们并没有成熟呀?”堂吉柯德说。

    “呵呵,谁告诉你没有成熟就不能割了?看你也懂不起什么,傻乎乎的。告诉你吧,我们村要在这里建个游乐圆,以后你来到这里就有玩的了,不过么,要收取费用啊。”村长这样向堂吉柯德解释。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人来吗?”

    “费话不是,修起了不就有人来了吗。话真多。”村长有些不耐烦了,说完就换了个地方站着,继续监视。

    这个肢体语言堂吉柯德还是看明白了。于是,他叫上桑丘离开了这里。路上他这样问桑丘:“看见没,他们是为了建筑一个游乐圆才去割菜籽花的。如果是你,会这样割吗?”

    “主人,这个问题好象有些复杂。春天我盼着第一场雨,等到这场雨滋润了大地,我就忙着下种。比方说这种子还是花钱买来的,不是上年自己留的吧。”

    “这个比方太难听了。”堂吉柯德打断了桑丘的话,他这样说。

    桑丘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继续说:“我长话短说吧,反正,我经过努力,种子芽了,然后长到了开花的季节,这些盛开的花预示着果实和丰收。但是,我现在有了个崭新的打算了,我决定在这地里修个什么建筑物。比如修个,修个,就算是修个猪圈吧。于是,我割了这些植物……”他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说下去的理由,因为他是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正常逻辑安排着要表达的意思,但是现在他的这个正常逻辑无法往下展了。因此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然后呢?”堂吉柯德穷追不舍。

    “然后,然后嘛,这个结论只有一个啊,主人。”桑丘说完就用手中的树条打了一下路边的草。

    “什么结论,说来听听。”

    “结论只能是——我疯了。”桑丘说到这里把两只手摊开,耸了耸肩,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哈哈,”堂吉柯德笑了笑,他把马停住,然后跳下马来,把缰绳交给桑丘,说:“其实,说结论是疯没有错。但是理论上还是可以解释清楚的,那就是缺乏计划性。我们做任何事都有其计划性,无论是预见性的还是突性的。如果没有计划性,或者是不合理的计划,都将把我们引入疯般的境地。拿刚刚那些割菜籽花的人来说吧,说是疯了不为过,但这样说他们未必肯接受,更不可能让他们知道所犯的错误。其实这些人缺乏的是一个合理的计划,或者他们根本在事前就没有计划过,也许是一时冲动的产物吧。嘿嘿,你是想说,疯子原本就不会计划是不?也对啊,疯子怎么可能有前瞻的能力呢?啊,太阳好大,我们去那棵树下休息一会在走吧。”



………【第二十三章】………

    主仆两人来到树下,堂吉柯德找了个石头坐在了上面。

    堂吉柯德对桑丘说:“啊,桑丘,把水袋给我。哎,这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呀,我就不明白,刚刚那些人割着半生不熟的菜籽,不觉得浪费吗?”说完,他就打开水袋,喝了两口。

    “也许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几亩油菜呢。又或许,人家建的游乐园能赚大钱呢。”

    “屁,这里出了我堂吉柯德路过还有谁来啊。为了所谓的大钱,人们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更值得珍惜小钱。在说了,既然要建游乐园,干嘛又白白种上植物呢?难道力气没地方使?当然不是了。所以,这不是浪费什么小钱,而是在浪费生命。你知道多利亚太太不?我们的邻居啊,她就象这样,是个丢三拉四的人,做事毫无章法。”

    “那是个善良的女人。”桑丘说。

    “可不是,他男人就因为她做事糊里糊涂的就常常骂她,有时候还打呢。可怜的女人。她就是太笨了,她男人怎么教都教不聪明她,做事还是那么地颠三倒四。”

    “听说,她小时候挺聪明的,后来学男孩子上树掏鸟窝摔了下来,以后就傻乎乎的了。”

    “是这样的,被摔傻了。有次我路过她门口的时候,就见她端着锅,把一锅半生不熟的饭给倒了,还笑嘻嘻地对我说:‘我要做菜了,等着用锅呢。’还自夸什么她做的菜味道好极了,有空一定来尝尝。你说说,别说她男人了,我当时就气的踹不过气来了。”

    “呵呵,还挺傻的。”

    “唉,”堂吉柯德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原本我是不想在背后说人家的,何况人家的脑子又摔坏了。要不是刚刚那些割半生不熟的油菜的人,我根本就想不起这件事情。”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天,又说:“天不早了,我们走吧。”

    “我想,”桑丘边走边说,“也许人家是急需要呢,那么就应该排除疯的因素吧。”他为那些人辩护着。

    堂吉柯德说:“很牵强啊,你想,要搞个建筑,这不是想当然的事情,那得是个计划周全,经过深思熟虑过的。急需?时间上去算就不合理了,除非是战争需要。是啊,战争,战斗。”说到这里,堂吉柯德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揣着的《侠客资格证书》,作为一个骑士,准确地说,现在是一个准侠客。他怀念的和希望的就是去战斗。

    “听你这么说,我好象也做过这样的傻事,不过那是小时候做的。”

    “小时候,那是长经验的时候,当你在某件事情上犯了傻后,经验就出来了。”

    主仆二人就象两个哲学家,一路上这样探讨着。也正因为这样,他们的旅途变得轻松和愉快起来。不知不觉,他们就走了很长一段路程。从太阳照射的角度上看,他们现在是向着西方前进的。从黄泥巴路上的痕迹分析,这路上的行人是越来越少了,村庄与村庄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

    和任何一个侠客的故事一样,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一定会出现抢劫之类的事情,而且还是一句句“救命啊”的凄厉的叫喊声,把主人公引过去,以实现“英雄救美”之类的义举。这时的这里也非常巧合地生了一起打劫事件,这是真。堂吉柯德远远地就看见了两个男人真的在和一个妇女争着一个包裹,一个男人抓着包裹,而另一个拦腰抱着妇女,他们使劲地把妇女连带包裹往路边那片小林子里拽。而这个妇女呢,弯着腰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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