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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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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将茶具摆好,开始一心一意的煮水沏茶,素手轻抬间水气袅袅,蒸腾而上,神色间半似平静半似认真,举手投足,洗杯放茶时,广袖轻舞,整个动作若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整个人都似在画中,其实沏茶和品茶都贵乎于心,心之所致,以诚心入味,方为茶道。涟漪显然深喑此道,方将一系列动作做的如此专注和赏心悦目。

屋内两人都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恬然,女子一额首,一扬袖,都飘渺灵动,美到了极致,又仿佛一切都云淡风轻,没有丝毫的刻意和张扬,让人移不开眼睛。而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一门心思沉浸在沏茶的动作中,半响屋内才开始了刚才的话题,朝中的局势和柔然的异动,而这一切的纷繁都结束在涟漪重新抬起头,浅笑着说请喝茶的那一刻。

坊间的热闹更胜以往,大概是接近农历新年的缘故,到处透着喧哗和热闹,人人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一路上,涟漪拉开车帘,看着街上行行□的人群,沾染了些喜色,再加上风笛在一旁说一些有的没的笑话,几日里的阴郁一扫而光。

虽然有段时间没来,“聚贤楼”雅间的布置却一如往昔,就连她偶尔戏言的那个玲珑麒麟放在窗边最是和衬,都和她那日所说的没有丝毫移动痕迹。面前是风笛让掌柜的备下的各式菜肴和点心,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

风笛对面坐下,为她添了一杯“清峰”,又将自己面前的杯子沏满,方道:“小妹,这杯我敬你,关于我的身份,没能坦诚相告,是我的不是,这一杯算是赔罪,盼你别恼我!”

“大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隐瞒身份,但诚然来说,自相识以来,似乎都是我在不断地给你添麻烦,这次我爹的案子亦是。到是你时时护着我,本该是我谢你的,虽然我们认识的时日不久,我却是真心实意把你当做兄长和朋友来看的,朋友之间本就不该论一个谢字,这些只需放在心里。我又如何会恼你,如若你这般看我,便是小瞧了我。”涟漪扬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红晕瞬间染上了双颊,更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风笛见她的神色,竟是有些痴了,这乾朝之大富有四海,他身为皇子身份尊贵,再加上母妃淑妃颇受圣宠,而淑妃身后的家族势力更是不容小觑,他虽天性淡然,但想要的却也唾手可得,只是他想不想或是介不介意花费精神去争取。而只有她,那个令他一见便认定的女子,却是他不可触及的梦,她的一颦一笑,都如他以往三年里的梦境一样牵动心弦,而他现在能如此近距离的感受这些真实,已经很满足。而他也不曾告诉她,那“流云”玉佩其实是一对,另一个在他那里,他怕惊了她,更怕她如梦境中一样,如烟似风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如何能懂他此刻的心情,她只是那样笑着,眼中的明媚似骄阳般洒落下来,睫毛微闪,轻袖飞扬,用筷子将两块糕点夹到他的碗中,扬扬嘴角道:“发愣也能吃饱么?怎么说你也是“聚贤楼”的老板,都不用招呼我这个客人么,只顾得发呆。”

他被她的几句玩笑惊醒,亦警觉刚才的失态,忙敛了神色,剑眉下眸光深沉的一闪而过,亦道:“这楼上楼下的众人,那个和你见外,几日不见都挂在嘴边,我看你自在的很,若是招呼的太殷勤到显得是我是多此一举了。”

言谈间气氛十分轻松,说笑间恢复了往日的欢快,桌上的菜已过半,风笛知道涟漪素喜“清峰”,虽然每次都是浅斟酌饮,也怕她微醺,酒后头痛,便悄悄将酒壶拉至一旁,换上香茶,取过茶杯亲自斟了一杯递上,方道:“这酒回回到我这里都喝的到,今日便少喝些,我让他们再去多置办些可口的点心。”

涟漪双颊微醺,泛红,亦道:“说的我好像酒鬼一样,不过你放心我酒品极好,就算是醉了也断断不会大闹“聚贤楼”。

“便是你来闹好了,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把我这里掀个个儿,不过今日不成,你爹爹哥哥都知道你是和我出来的,我可不想让他们觉得你和我出来学不得好去,他们可不知道这些不是我教的,而是你这疯丫头一时高兴。”风笛笑着回道,忽而觉得偶尔和她逗逗嘴,连心情都愉悦了起来。

“哼!原来你是这么想。”涟漪转头对此呲之以鼻,似是恼了,眼底的笑意却挥之不去,似和煦微风拂过。

“小妹,玩笑归玩笑,我到是想问你,那日里证明你父兄清白信函,是从那里来的,你别告诉我是二哥拿来的,我知道不是他。”

涟漪沉吟了片刻,方抬头对风笛道:“大哥,你待我至诚,按理说我不该瞒你!不知你可听说过‘明月堂’?”

“‘明月堂’是久负盛名的漕运龙头,我如何不知,你说此事和他们有牵扯?”风笛有些吃惊的问道。

“恩,我其实是‘明月堂’的现任堂主。而上次“聚贤楼”外的遇刺事件也是因此而起。”涟漪喝了口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风笛听。

风笛听后,连日里种种困惑疑团尽皆解开,心中暗道:早知她不是一般女子,若非如此又怎会是“流云”玉佩另一半的主人。他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是黄昏,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免得家人牵挂。”自从有了那日的遇刺事件,他便不敢再让她独自一人,即使知道她现在身份今非昔比,身为“明月堂”堂主自然有下属在左右暗中护卫,却依旧不愿再承担一丝风险。

到侍郎府的路并不算远,两人并排而行,青衣男子伟岸不凡、气宇轩昂;白衣女子出尘脱俗、飘逸动人,虽是晚上,借着街边的灯笼,依旧引来路人艳羡的目光,。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侍郎府朱红色大门已隐约可见,涟漪朝风笛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不妨陪我进去,这些日子我又备了些新研制的金丝蜜枣,你捎些回去尝尝,若是可口,也可在“聚贤楼”上市。”

“也好,难为你还想着。”风笛黑眸闪亮,笑道。

侍郎府门前,涟漪见管家张鲁在门口张望,似是在等人,便道:“张鲁,你在等人么?”

张鲁忙上来行礼退在一边,看看两人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

“小姐,二殿下等您多时了。”

“在哪里?”涟漪顿了下,方问道。

“就在芳华居院中。”张鲁答道。

“知道了,你去吧!”

“二哥来了啊!”风笛笑道。

涟漪默然无语,与风笛并排走在府中石径上,沉静的面容中让人感到隐隐不安,风笛打量她的神色,也收了方才的玩笑之态,偌大的院中似乎只余两人踩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透过芳华居的院门,果见一个白衣男子负手站于院中,月光洒在周身愈发显得身形修长俊美。风烟听到脚步声,回头望来,眼角眉梢尽是些温雅和煦,凝望着迎面而来的两人。

“二哥!”在三人交汇时,风笛笑着打招呼。风烟亦笑着点头,转眸间望向一旁的涟漪,却见她在碰触到他目光的瞬间,别转了脸。风烟望着她脸上清冷的颜色,眸心猛的一收,将不安掩盖在温润的笑意之中。

风烟方要开口,却见涟漪到石桌上取了茶壶,摸摸触手温热,斟了一杯递于风笛,道:“大哥,你稍坐,我去拿东西。”言毕不等回答,快步向屋中走去。

宽大衣袖拂过,衣角冰凉的触感,在擦身而过时划过风烟的手臂,亦如此刻她脸上的容色,若寒冬中一道冷刃,无一丝温度。风烟欲伸手拽住她的衣角,却再见到她的脸色后,颓然放手。

半响,涟漪手捧一个红色牛皮纸扎好的精致瓦罐,递到风笛面前道:“这是我近日才腌好的,记得要在阴凉处保存,天色也不早了,我送送你!”

风笛伸手接过,方要说不用送,但看看两人的脸色,心中了悟,道:“你们……这……”抬首望见涟漪眼中不寻常的平静淡然,又望见风烟嘴角无奈的苦笑,没有再说下去,丢给风烟一个问询的眼神后,续而道:“也好!那我便不打扰了!”

院中静寂的只剩下风声和脚步声,三人均未再开口,直到涟漪和风笛出了芳华居,涟漪脸色才稍缓,却并不说话,默然往前走。

风笛跟在她身旁,轻轻问道:“这是怎么了?从未见你如此色任内茬的模样。”

涟漪转头望他,嘴角牵动,似笑非笑的道:“很难看么?”

“不是,是很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哥此刻心里定然不好受,连我这旁观者都不自在。”风笛凝望着涟漪眼底浮起的一层朦胧轻雾,不禁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至此,若是小事过去便算了吧。你没见二哥的神色么,这段时间朝中为边疆战事的问题闹得人仰马翻,二哥身上的担子本就不轻,再顶着朝中各种势力的打压,这几日里,我都怀疑他是否好好休息过,你到人人都像我做个潇洒王爷,还有时间陪你喝茶饮酒。”

涟漪听了风笛的话,心中微动:其实这么多天过去了,事情总会淡化,而她现在反而更在意风烟这几天的杳无音讯,她曾在心中千千万万遍想过很多理由为他辩解,但都解释不通,才会积怨更深。而此刻知道他是确有事情才一直没有露面,心中释然不少。

风笛见她低头不语,知她心中纠缠,一丝微苦滋味渗入心底,丝丝落落竟是无处闪躲,拍拍她的肩膀,用轻快的声音道:“好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有事情还是说清楚对两人都好!”说完不再犹豫,大步流星般消失在小径拐角。

月色蔓延了整个芳华居,顺着院门方向望去,那条路竟似无尽头,绵绵密密延伸到心底,涟漪推开房门,却见风烟站在窗口的方向,凝望着她来时的路。

他回头与她对视着,当房中仅余两人时,当她望向他时,他眼角眉梢间的疲惫便显现了出来,仍旧是那样淡淡的笑着,点点滴滴都落入她的心中,慢慢的荡了出去,那熟悉的面容,她怎会看不出他的疲惫,怎会看不懂他眼中的深意,心底深处慢慢柔软起来,道:“坐吧!”两步走到院中将炉上温热的茶壶取来,顺手沏了杯茶,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风烟在桌旁坐下却并未喝茶,只是默默凝视着背对他,正在无意识把玩手上簪子的女子,想到刚才她冰冷的容色,竟一时不敢开心,深怕一开口便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涟漪倚在桌边并未转身,虽已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但那种平静却让两人之间产生一道鸿沟,无法逾越。终于她转向他的方向,声音清冷而犀利,“你有什么话便说!”

风烟心中明白:这是她给他解释德尔机会,认识了这么久他太了解她的秉性,最是眼中揉不进沙子。

“那天是个误会!近来因着慕容侍郎的案子,柔然国中的内讧已日渐白热化,柔然的科鲁吉纳本来就是主战派,这些年来一直蠢蠢欲动,而柔然的皇上过于相信此人才会有今日的祸国之乱,若是我们不加以援手,很难说柔然王权会不会更替,如果真的是科鲁吉纳当权的话,柔然和乾朝近几十年来的交好便会毁之一旦。清雅的母亲科鲁丽媛本是柔然的公主,因和亲而嫁给了王叔,早些年王叔和科鲁丽媛相续离世,父皇和母后因怜惜清雅年纪小,便当亲生女儿疼爱,可如今若是乾朝和柔然动武,她身份尴尬,才跑来与我哭诉。我一则与她是旧识,二则为了她曾为你爹爹的案子帮了不少忙,才有你看到的那幕,但我与她确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如今我只盼你释然,不要再怄气了!”风烟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中柔情无限,略带不安和祈求,站起身来,与她平视,眸光中如浩然晴空,雨后春笋,点点温润笑意融在其中。

涟漪容色一敛,眼中清芒扫过,“我不介意你们以前有过什么,但以后你只需记得:我此生所伴唯一人而已,若你不能做到同我一样,便好说好散,免得日后徒增困扰!”

坤德见驾(本章完)

涟漪跟着领路的小太监,走在皇宫的甬道上,淡蓝色礼服,在腰际收紧,繁复裙衫层层叠叠直落脚踝,每一步都需体态婀娜,步伐轻慢。头上几支三步摇,配上一朵出水芙蓉,更加映出人的妩媚妖娆,涟漪虽不喜这一身累赘装扮,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穿着将女子的美丽发挥得淋漓尽致。

转过几个甬道,便是皇后的坤德殿,殿前长廊雕梁画栋,花团锦簇,廊旁种植着各种不知名花草,难得在冬季还竞先绽放着,青砖青瓦间隐见着殿门愈发深远,殿前小婢见涟漪一行人到来,和领路太监交待了几句,转头对涟漪道:“姑娘请随我来。”

涟漪见说话的女子和宫中侍女打扮无异,但容色清秀,言谈大方,便知此人或许是皇后的贴身侍婢,亦不敢怠慢,笑道:“那有劳这位姐姐了。”

进入大殿,过了两进门方到皇后寝殿,殿中温暖如春,铜孔雀香炉余烟袅袅,一个女子歪倚在床榻之上,大红色长氅披在她身上不显艳俗,更添了几分雍容华贵之色,虽懒散着,眼角眉梢的神态,隐含威严。

侍女上前拜道:“娘娘,慕容姑娘到了!”

涟漪上前,敛了衣摆,慢慢跪到柔软的波斯地毯上,十指交叠,郑重行礼:“臣女慕容涟漪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前面的女子莞尔一笑,“这会不是在朝堂上,也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些虚礼便免了吧,你这孩子我看着倒也招人喜欢,到我身边坐吧。”

涟漪依言,垂首缓步走到床榻前,跪坐在床前脚踏之上,皇后像个慈爱的长辈般,牵起她垂在身侧的手,轻拍着道:“恩,那日在宴上见过一面,是个谪仙般的人,又弹得一手好琴,现在看来烟儿的眼光果然不错,这眉清目秀的乖巧样子,也堪般配,若是换了别人也难说会不会委屈了你。”

皇后的话语如沐春风,平易近人,可涟漪依旧放松不下来,堂堂乾朝国母是断断不会为了夸耀她几句而找她来叙话的。可皇后待风烟极好,这是乾朝人尽皆知的事情,涟漪对她虽有敬畏,也难免生了几分亲近之意,笑着顺势往床边靠了靠,低眉顺眼道:“娘娘抬爱,涟漪受之有愧。”

“烟儿与哀家自小亲近,更胜亲生,他的事情我都会上心。其实生在帝王家也有很多无奈,就算哀家贵为国母又如何,这三宫六院之中,有多少人能一枝独秀,若连这些都看不破,那以后日子则会苦不堪言。我疼爱烟儿自然会替他想,他对你有情,我定然也会为你想,断断不会害了你。他现在是皇子,以后是什么还要看天意,但即便只是皇子,就算他对你再好,身边也不能只你一人,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烟儿是天家的皇子。”皇后说到这里,挑眉看了看涟漪低垂的眼睑,继续道:“至于清雅,我是把她当干女儿看的,她知书达理,脾气品性也都是好的,你若接纳了她,总比日后再遇到些个不知道底细的人要好的多。孩子啊,你可知道多些容人之量才是你的福气。”

涟漪敛了衣裙,移到脚踏之下,宽大裙摆在周身绽开,郑重俯首行礼,神色平静的道:“皇后娘娘的苦心涟漪如何不懂,只是臣女的心意亦是二殿下的心意,臣女相信殿下他是知道的。既然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情,娘娘不妨去问问殿下的意思,若是他首肯,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臣女的想法或是决定都与他人无关,只是心之所衷,并无他求。”

涟漪这番话说的婉转,但皇后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开口便知其意,眼中凌厉光芒闪过,方换上怜爱的笑容道:“真是个孩子,哀家并不要你一次把话说得这么绝对,你好好考虑下哀家的话【。52dzs。】,有些时候固执已见,日后是要吃苦头的,尤其在这王侯将相的人堆子里,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自。”

皇后扶了扶额,叹了口气道:“行了,也别跪着了!哀家有些乏了,你去吧!让小桃带你到外间寻些御膳房做的蜜饯果子带回府去,也算哀家一点心意,你终要知道哀家是从心里疼惜你的。”

涟漪未敢起身,俯首再拜:“谢娘娘赏赐!让娘娘费心了!臣女告退!”

涟漪随着侍女小桃拿了蜜饯果子,转出了“坤德殿”,才松了口气,有些话明明知道说出来会酿来祸事,但不说的话将悔恨一世再无回转余地,所有镇定只是掩盖怯意的表象,她背上早已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斑驳的树影花间,两人并排徐步而来,均是一身明黄色长衫,一看便知是乾朝皇子的服饰,小桃反应极快侧身跪在路边,涟漪看清来人也闪身行礼让路。

对面两人驻足在涟漪身前,其中一人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嫂子啊!看来我赶得及提前恭喜你!”

涟漪面色平静,屈膝行礼,方回道:“九殿下,多日不见,你这张嘴愈发的伶俐了!原来八卦的事情都是从你那传出来的,可见谣言都是不可信的!”

“我那里说错了?难道今日娘娘宣你来,不是给你、清雅和二哥赐婚的?这宫中上上下下,这么多只眼睛,这么多张嘴都明摆的事情,我不过平日玩笑惯了,提早说出来,倒要你来奚落我!”苏风扬轻挑剑眉玩味的打量着涟漪,眼角眉梢尽是些放肆的张扬,再配了这一身利落的皇子行头,当真是玉树临风,意气风发。

涟漪见他此时的样子,不免心中好笑,苏风扬是她见到的众皇子中最简单,也最直接的一个,仿佛宫中的一切争斗在他那里都是云淡风轻,涟漪觉得他不会不懂,一个在皇室长大的人怎么会看不懂那些争权夺势,他只是愿意过简单随性的生活而已。而在众多皇子中,涟漪对他的印象也算不错,毕竟能够在尔虞我诈中保持率性就算是伪装也实属难得,想到这里便不再和他计较,只是淡笑着道:“九殿下,您这次确实没猜中。”

苏风扬的笑意凝在嘴角,听涟漪如此说,一脸的诧异,似乎不太相信,方要出口相询,被一旁的苏风硕拉了一下,才兴怏怏闭了口。

涟漪见两人如此,眉梢一挑,心中诧异:苏风硕在她印象中一直是个冷心冷情的人,无论多大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是泰山崩于前而无动于衷的。而今日他会阻拦苏风扬说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实在有违他往日的行事作风。

“慕容姑娘,九弟没别的毛病,就平日里聒噪了些,你不要太在意。”苏风硕道。

涟漪抬头望去,他冷若刀锋的剑眉微微蹙起,脸颊刚毅的线条如旧,俊美的面容下隐含的力度和温度都让人不敢靠近,恍惚间,眼中似有热切的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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