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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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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岂能和您相提并论,纵我这有这样的心境,恐也不及殿下万一,殿下是即兴发挥,而殿下可知这曲涟漪参悟了多久才有今日小成,如此比来,高下立分。”

“姑娘过于自谦啦,我府上也有一曲,我虽已参悟但知已难求,那天拿来与姑娘共同鉴赏一番,岂非人生乐事。”风烟低头看着身旁涟漪灵动的颜容轻声道。

“好,那涟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说到此处,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两人回首见是慕容净快步走来。慕容净见两人在此心中一喜,忙道:“二殿下,小妹原来你们在这里啊,让我好找。殿下,前面厅里大家都在等您呢。”

“那如此,我们这就去吧。”风烟拍拍净的肩膀道。

古镜前缘(小修)

今天是乾朝一年一度的花火节,净曾告诉涟漪等他下朝,一起去坊间逛逛,涟漪本就喜欢热闹,欣然应允。

此时,一身男装打扮的涟漪,坐在院中,边喝茶边等待着净的到来,手边精致的茶壶中茶香袅袅,倒入杯中,细抿一口,顿觉满口余香,正惬意间,有脚步声传来。

“小妹,准备的怎么样了?”净人未到,声音却从拐弯处传来。

涟漪笑意盈盈的转头道:“哥,等你好久了,再不来,我便自己去啦。”说着便站起向外迎去。

净出现在门口,清澈的笑容,豪无掩饰的展现在眼前,有着些许的宠溺,道:“别急,你看看还有谁来啦。”

涟漪目光闪过净,果见后面还有一人,负手而来,脸上挂着似水笑容,俊目正望向她。涟漪自然的回以浅笑,侧身让过净,盈盈拜道:“二殿下!”

风烟,抬手轻扶,挡住涟漪行礼的身形,俊目流转间,扫过涟漪和一旁的净,道:“咱们今日可要约法三章,难得出去逛,莫要让这些没用的礼数,扫了兴致。”

净,闻言,转至涟漪身旁,亦笑道:“殿下,所言极是,臣奉命。”

坊间的热闹比往常更甚,叫买叫卖声连成一片,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大多都是合家老少同行,孩子们嬉戏着,大人们笑语着。一行三人未带侍卫,很快被人潮涌进了大街,净和风烟,不约而同的将涟漪护在中间,帮她挡开拥挤而来的人潮和碰撞,涟漪起先有些过意不去,她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即使是来到乾朝,骨子里的思想也不曾改变,可看两人认真的神态,却又不忍拂逆他二人的好意,也只好不再多想,将心思转到一旁喧闹的人群中四处张望着,而她却并没注意到旁边保护她的两人,却是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那边很热闹啊,我们过去看看。”涟漪话未说完,人已急忙上前,试图穿过人群,身后两人急忙跟了上去。

涟漪身着男装,个头不高,本就利落,几个转弯已经寻了空隙,钻入人前,入眼的是一位白须老者,在卖糖人,用刚熬热的糖浆,舀起,落于铁板之上,抬手间,或轻、或重、或扬、或顿,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糖人便跃然于纸上,等糖冷结,用尖锐物铲起,再用竹枝粘上,举于手中叫卖,喊价亦不高,50文一个,如此便宜的价格,才吸引了众多围观的百姓,更有几个小童,拉着爹娘的衣角,要买糖人,兴奋不已。

涟漪看的开心,不免技痒,可顾及到身边两人,又踌躇不决,半响方转头问道:“哥,苏兄,我可不可以去试试。”

身后两人,并未细想,同时点头,涟漪感激一笑,低头俯身,在白须老者耳边低语几句,老者沉吟,看着身旁的年轻人,点点头,让开位置,涟漪从衣衫内襟中取出些许银两,交予老者。

下一刻,涟漪已坐在老者的糖人摊上,轻舀糖浆,凝神少顷,嘴角含笑,素手轻扬,小小的糖人摊面板上Q版的米老鼠、唐老鸭、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便跃然尽显,如此新奇、生动的形象,引来周遭无数人的惊叹,更有几个小童,已经央着大人要买,涟漪恍若未闻,神情专注,继续画着,灰太狼、喜羊羊……

风烟微眯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女子,文静雅致,魅惑众生,虽是男装打扮,仍掩不了举手投足间的妩媚。烟花丛中流连,多少女子皆成为他生命中的过客,却从来没有此刻来的深刻,只见她抬手轻扬,俏皮灵动,却胜过无数粉黛,她只妩媚一笑,便能无形中将他牢牢的融化其中,即使是远远望着,心中都觉暖意顿起。

不到小半个时辰,涟漪已将心中所能想到的卡通形象画完,抬手用衣袖擦干额头细密的汗珠,却见几个小童渴求的目光,忍不住用手轻捏他们的脸蛋,柔道:“喜欢么?”

几个小童连连点头,涟漪随手拈起糖人,分给小童,看着他们笑着拉着大人的手逐渐离去,才拍拍手,站起,转向一旁的两人,打趣道:“怎么样,是不是两位公子喜不喜欢?,用不用我也送你们两个。”

净无奈的摇摇头,拍拍涟漪的肩膀,向风烟道:“苏兄,这个丫头,就是这样,没个规矩,你别见笑。”

风烟摆摆手,状似无意的道:“罢了,难得她今日高兴,就由着她胡闹吧。”

众人见涟漪不再做糖人,便渐渐散去。

净见风烟刚才的神色,心中了悟,沉思了会道:“苏兄,今晚可要到江边看烟花,不若你和涟漪先逛逛,我去打点下,稍后和你们会合。”

“也好,你自便吧。”风烟会意道。

净也不和涟漪打招呼,转身朝反方向而去,只是在离去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涟漪一眼,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涟漪是何等的机灵,一个眼神已明白了兄长的用意,他是找个借口给风烟和自己留下独处的时间,如此看来今天的花火节之约,怕是净有意为之。想来是涟漪多年以来对苏风烟的暗恋,净是一目了然的,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给她创造条件,以前的涟漪对风烟是一往情深的,而现在的自己呢,和他单独相处又会是怎样的心态。

涟漪还未及想明白,风烟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咳……啊,没想什么啊,我们继续逛吧。”涟漪轻咳了下掩饰道。

前面便是坊间最热闹的街道了,由于节日的关系,街道边已挂起了各式的灯笼,琳琅满目,栩栩如生,有龙凤呈现,双龙戏珠,凤舞孔雀……

“真热闹啊,这么多的灯笼,还做得这么精致。”涟漪从灯笼下走过,触摸着灯笼精细的花纹,赞叹道。

“怎么了?好像你从没逛过花火节似的,咱们乾朝的灯笼,可是四海五邦之内远近驰名的,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好多异邦的旅客过来观赏。”风烟道

“以前也常听哥哥提到,却并未真正逛过。”这花火节的热闹,涟漪的确是第一次见,大概以前的慕容涟漪,太过于的大家闺秀,成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以涟漪对花火节的记忆并没有太多。

走走停停间,两人谈笑正欢,风烟会讲一些乾朝灯笼的来历,原来每个灯笼背后都有这个国家的历史和一段感人至深或是可歌可泣的故事。涟漪简直是爱上了这些灯笼,和这些灯笼背后的故事,她正听得入迷,却并未留意身后的动静,恍惚间,随着一阵扬蹄震鞭的吆喝声,一股大力将自己向街的另一边推去。也只是片刻,涟漪轻揉着脚腕,从地上站起,抬头望去,街上的人流已经自动分作两边,中间是一队骑马的卫队扬鞭而过,马队后面紧跟着威武雄壮的舞狮队,两旁观看的人群,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鼎沸了乾都微亮的夜空。

涟漪料想大概是舞狮队的突然经过冲散了她和风烟,刚才那一推也必然是自己走神差点和马队相撞时,风烟情急所为,而看现在的情形,也只有等舞狮队过去,街道才会恢复正常,而兴奋的人群早已将路卡的水泄不通,这会要到街道另一边寻找风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涟漪轻轻的后退,寻一处稍僻静的台阶,自上而下,看着令人万众欢腾的舞狮,雀跃的舞狮人,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轻盈的将狮子舞的□迭起,生龙活虎,就算是不懂武功的平常人,也能轻易看出这些舞狮人都不是庸手,个个武功高强,才能灵巧至此。

忽然间,涟漪感觉颈间一阵薄凉,起初不甚明显,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她伸手抵住颈间,从衣衫中慌忙扯出“流云”,触手间,凉意刺骨,如若冰冻。犹记得那日在用“流云”开启巨石的机关时,“流云”也曾出现过这种异象,涟漪心中一动,忙稳住心神,细看去“流云”依旧是通体清透,静静的躺在掌心,因乍起的凉意结了层细密的水珠,隐有淡淡的光泽盈动。涟漪素知:这玉通有灵性,此番变化必有示警,也许会是打开自己和现代联系的钥匙。

涟漪握着“流云”,细细的打量现在所处的位置,虽天色不早,但路边的店铺却都还在营业,身后是一家衣料铺,而顺着街道一家家看去,在斜前方一家 “董家古董”的招牌,引起了她的注意,而此时“流云”又似有感应般的光芒更甚,悠悠的蓝光映着涟漪纤细的手指,有种静谧的深邃感,涟漪忽有所悟,深吸口气,勉力拨开人群,向古董店移去。

那是个极不显眼的门脸,难怪平日闲逛时并不曾留意。整个店铺打扫的还算简洁,从摆设上看,可见主人的品味不凡,虽是小小的铺子,却也布置的书卷气极浓,雕花木的柜台和桌椅,上面的青花瓷茶壶显然价值不菲,店铺右边随手可及处,便是一排排的货架。

老板见有客人来,显然有些诧异,这会人群都被舞狮队吸引,很少有人来逛店,但一看涟漪这一身俊俏公子的打扮,忙殷勤招呼道:“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本店虽小,却也是诚心经营。”

涟漪清魅的凤目流转,透着晶亮,望了身旁自称老板的精明中年人,道:“我先自己逛逛,若有中意的再来和老板商量。说完涟漪便径直向货架走去。

一排排的货架,多而不乱,井井有条,以涟漪的功力,自是能轻易的看出古董的优劣,不及足一而评,却也能肯定此店却有几件价值不菲的古物。逛了几排未见不妥,却在下一排的转角处驻足,脸上流露出震惊和激动的表情,纤手托起货架上的物品,拂去上面薄薄的尘埃,轻轻抚摸着其纹理,百感交集。一切都来的太诡异,太不合常理,可这些事情,就算是再无稽,再惊世骇俗,却都如必然一般的在身边一一上演,涟漪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到命运不知要和她开怎样一个玩笑,而未来如何却更加难以掌控,而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而此刻涟漪手中托着的,正是她穿越前在大树石腹中取出的那面古镜,还是那样的锈迹斑斑,只是比在山谷石腹中取出时略新;还是那精雕细琢的樊龙花纹,栩栩如生,那花纹即便只见过一次,却印在涟漪的脑海中,难以抹去。

涟漪心中明白:此物和她穿越到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说此物能解开她前世今生的秘密,她一点都不怀疑。她尽量平定思绪,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道:“老板,这个镜子很合我意,您出个价钱吧。”

“这位公子,您可真有眼力,这古镜是小店难得的几件至宝之一,只可惜此物是人家寄卖的,公子若是有心,我联系卖家商量看看。”老板闻言,转至涟漪身边,满面赔笑的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老板了。”听老板如此说,涟漪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和焦虑,但也别无他法,恨不得赶快联系了卖家,无论代价多少,都势在必得。

“公子,您看看这一路的行人,我就算有心做您这买卖,也难出这个门啊,况且这个时候人们大多都在外过节,怕是卖家也不在家中。”中年老板经商多年,眼力精准,虽然涟漪并未催促,却已看出她的心急,忙解释道。

涟漪转头向街面望去。刚才的舞狮队虽已散去,但人群未散,还在缓缓移动,坊间如此景象必是倾城百姓尽出,略一思量便知老板此言不虚。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涟漪道。

“公子如若方便,可否留下名讳和地址,等我联系上了卖家,约下时间,便派人去通知公子。”

“也好,那就有劳了。”涟漪应了,挥笔写下侍郎府的地址,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中年老板接过地址,略一弯腰,恭送涟漪出店。

出了店铺,涟漪脑中还在思索那古镜和穿越的关系,不觉间已渡到街中央,沸腾的人潮一拥,险险摔倒,一只坚强有力的胳膊及时在旁一扶,帮她稳住了下坠的身形,涟漪正待张口道谢,抬眸间,迎上风烟半明半暗的眸光,那眸光中焦急和担忧一闪而过,还未及反应,便听风烟道:“你到去哪里了?街上人这么多,都不知道躲闪注意,要是磕碰到了怎么办?”

涟漪听出那语气中有丝隐隐的怒意,而刚才自己被“流云”和古镜吸引了全部的心思,一时竟忘了风烟会因找不到自己而着急。

风烟在涟漪的印象里一直是君子如玉,风度翩翩的,如此凌厉的语气还是第一次听道,轻抬眼眸,望进他的眼底,那里似有一潭轻泓,隐有波涛涌动,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心里一暖,柔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让你担心了。”

风烟听他如此说,轻叹一声,丝丝怒意,被慢慢剥离,刚才焦急的怕她迷路和遇到危险的担忧和生气,也融在她简单的一句抱歉里,只静静的说了一句:“下次注意!”

涟漪乖巧的点头,正欲转身,却无意中瞥见风烟左胳膊衣袖上有一道刮破的痕迹,料想定是刚才帮自己拦马车时所致,忙上前看个究竟,“怎么你受伤了?”

风烟见涟漪轻轻浅浅的眼神就这么望过来,那里的关切和担忧显而易见,方浅笑着,轻拂下她欲看看究竟的手,轻快的道:“没事,只是刮破来了衣衫,那里有那么容易受伤的。”

泛舟江面(小修)

平日里繁华的江面,今日却有另一番景象,大大小小船只,张灯结彩,各色不同彩丝系于船帏两侧,各式彩灯,将江面照的灯火绚烂,涟漪此时正和风烟,还有净坐在靠近江中心的一艘大船上,转头间,便已将一江的美景尽收眼底,原来刚才坊间的热闹只是个序曲,真正的花火节才刚刚拉开序幕。

船上早有人送来了精致的饮食,竟是那日在“聚贤楼”所吃的各色菜式,涟漪心中欢喜,自那日后她便一直对“聚贤楼”的美食念念不忘,“素溜小肚”,“蜜饯核桃酥”,“松仁栗子香”汁香溢满,色泽诱人。一只翠玉色筷子,夹起一块核桃酥,递至面前,风烟波澜不惊的声音自一旁传来:“既然那么垂涎,就赶紧尝尝,看看还是不是想象中的味道。”

涟漪俏面一红,心中所想,被人点破,忽觉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掩饰过去,品尝起来。

风烟看着身旁的女子,瞬间变幻的神色,远处微风吹来,迎着江面的旖旎水光,嘴角牵起笑意。

净看着刚才的一幕,盘旋在二人之间的气场清晰的插不任何人或事,便转了头,独自远看江上的景色,心中稍感安慰,为涟漪,为自己的同胞妹妹多年的心愿得偿而乐见其成。

见涟漪已将各色菜式都吃了些,风烟朝旁摆摆手,两个宫装打扮的丽人,敛步而入,将手中抬得两坛酒,置于桌上,行礼退下。

风烟抓起一坛酒,将三人面前的杯子斟满,道:“尝尝这酒味道比之清峰如何?”

涟漪接过酒杯,轻抿一口,只觉酒未入喉间便已满口溢香,虽有清峰酒的绵长润泽,但更多了几分神韵和清爽,酒入腹中,便觉一团浓浓的暖意由体中升起,四肢百骸顿觉精神为之一振。

“苏公子,此酒味道如此独特,比之清峰更甚,可有名字。”涟漪轻轻将已空的酒杯把玩于指尖,抬头问道。

“妖娆。”风烟道。

“难得这么有趣的名字,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妖娆两字,正相称,就是性子烈了些,晃得人有些头晕。”涟漪笑道。

“西疆蛮夷进贡的妖娆,那日皇上赏了您两坛……”净先是一惊,还欲再说,却被风烟眼神一带,止住了后面的话,但眼神仍探究的望着风烟,须臾,了悟的一笑,转了视线,风烟却似没看见净的眼神般,自顾自的往涟漪碗里加菜。

此时,天空中一道厉闪,照亮了江面,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闪光的方向望去。随着惊呼声四起,节日的烟花,自江中腾空而起,几道优美的弧度过后,绚烂的色彩,在空中绽开,忽而若繁花点点,星辰碧落,忽而若百花争鸣,争奇斗艳。

涟漪自来到乾朝还从未见过如此景象,不觉惊喜连连,几步迈出船舱,手扶船栏,举目望去,但见江水,染起七彩色泽,波光粼粼,异彩纷呈,仰头更见空中的烟花□迭起,极尽绚烂,烟花爆发的火光在空中旋转,垂落,消失在远处,此起彼伏,竟无一雷同。

“真漂亮啊。”涟漪由衷的赞叹着,看来乾朝有许多能工巧匠,竟将各式的烟花研究的透彻如斯,高度,花型,坠落时间的精准,分毫不差。

风烟亦随着涟漪渡至船边,却无心烟花,眼光一直追随着身边的女子,明眸皓齿,浅笑嫣然,临江而站,风拂起女子身后的长衫,那股恬然的气质,若凌波仙子般的生动灵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每遇到她都会有新的惊喜,隐隐牵动心弦。若说以前自己和净交好,也见过她不止一次,都无甚感觉,只当她是普通的闺阁小姐,虽知其品貌出众,却也如过眼云烟。可这几次不同,人还是一样的人,但她身上散发的气场,总能轻易的引起他的关注,仿佛于千万人中只需一眼,便能感受她的存在。

前后历经半个时辰,烟花才渐息,涟漪从远处收回视线,举步欲回船舱,才发现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件青灰色的披风,她转头朝他展颜一笑,抬手取下披风递上,轻道“多谢了。”

刚在席前落座,江中响起一阵鼓声,三人转头向江中望去,只见江中一只巨大的花船,不知何时搭起了舞台,舞台四周用鲜花点缀,鼓声正是从此处传来,一个书生模样的公子居于船中,朝四方作揖,由于离花船较近,仅三四米的距离,涟漪看的真切。花船的四周渐渐挂起灯笼,绵绵密密,竟挂满了整个船帷。

“这是?”涟漪不解道。

“这是花火节的猜灯谜,你看船上挂的那些灯笼,每个上面都是一个灯谜,一会说开始的时候,会点亮灯笼,以每只船为单位,在三通鼓之后,猜中最多的为胜。胜者,便可邀乾都清月楼的第一才女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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