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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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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并不十分在意。

早先几日风烟派人送来几包进贡的明前龙井,涟漪想着亏欠风笛的赠镜之情,便借花献佛,给他送来。风笛富甲一方,自是不会缺了好茶,可这毕竟是御赐之茶,坊间千金难求,聊表心意正是合用。

涟漪自和风笛相识后,她便对他坦诚相待,因此今日前来,并不曾换了男装。

涟漪携了落红进入“聚贤楼”,这一身女装已不再是那日里吟诗作对的风俊少年,旁人自是无法辨认。小二见有客人来,忙上前招呼,涟漪从袖中取出木牌递上,轻声道:“我找你们老板!”

小二看了一眼木牌,惊道:“二位姑娘,楼上有舒适的雅间招待贵客,您楼上请。”说罢躬身施礼,神态恭谨之极。

涟漪亦不多言,只是扶起有些惊慌的店小二,随着他到楼上把角僻静处的雅间。屋内布置极是精致淡雅,但凡取用之物,无不精致,无不名贵,显是留着用来招待特殊客人所用。涟漪四下打量四周,心中对这里的布置极是认同。

须臾,门口有脚步声,掌柜闻讯而来,见到涟漪打躬作揖后,方恭敬道:“小人不知贵客驾临,怠慢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掌柜的客气了,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涟漪轻笑道。

掌柜的闻此言,才敢略微抬头,仔细打量,目露惊讶,“这位姑娘,你是……你是那日酒楼活动夺魁之人!”

“正是,掌柜的也别客气了,又不是初次见面,烦请你帮我通报一声你家老板,就说我找她。”涟漪看着掌柜惊讶的神情,显然他没想到自己竟是个女子,不由好笑。

“姑娘,您客气了,当日小人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主上的朋友,有怠慢之处千万海涵。”掌柜的认出了涟漪,反而更加的拘谨,诚惶诚恐继续地道;“早派人去通禀了,您稍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言毕,又让伙计通知厨房招待一桌酒菜,才躬身退下。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脚步声响起,“涟漪,是你么?”

涟漪闻声回头,见是风笛,依旧是一身青色长衫,雨过天晴,清爽干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还是让人一见便心生暖意。

“风笛大哥。”涟漪亲切的打招呼。

风笛点头应着,在她对面坐下,鬓角有些湿润,显是顶着暑热匆匆赶来。

“大哥,这么热的天来打扰你,实在是……”涟漪见他额头鬓角尽是汗水,有些过意不去。

“客套了,说这些岂不见外。”风笛打断她的话头,毫不在意的用桌上的湿巾抹去额头的汗水。

涟漪早已递上一杯凉茶,道:“先消消暑。”

风笛含笑接过,几口饮尽,才道:“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事?”

“没什么要紧事,给大哥送两包茶叶来,大哥那里定然不缺好茶,可这茶是御用之物,味道颇具独到之处,左右无事便给你送来些。现在看来却是我有欠思虑,大哥管理偌大产业,事务繁忙,我贸然前来,恐耽误了你的正事。”涟漪此时想到他是偌大产业的管理者,平日里必是诸事缠身,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来,要是耽误了他的生意,到当真过意不去了。

“无妨,小妹来的正好,就在这里坐坐,尝尝新出的几样茶点,品评品评。”风笛接过涟漪的茶叶包,放在一旁,举手轻拍,门口自有小二应声而入,低声吩咐了几句。

一会便有小二送上几盘精致的点心,行礼退出。

风笛各夹了一块,放入涟漪面前的盘子中,道:“尝尝,若有什么不足,尽管指出来,这几样还未正式待客,也好让他们下去研究改进。”

涟漪对吃方面向来极是讲究,尤其是对甜点。这几样精致的小点,甜而不腻,入口细滑,倒极和涟漪的胃口,便多吃了几块

风笛看涟漪吃的香甜满足,忙着帮她倒茶,调侃道:“慢点,这点心是应有尽有的,你若是爱吃,我便日日让他们做了送去府上可好,像你这般吃法,小心闹了胃疼,那可划不来。”

涟漪接过风笛递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方觉得一时吃的过猛,有些失态。她挑眉看了对面的风笛一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凤目微眯,不置可否。风笛见她此时容色和那灵动的笑颜,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正要开口相询,却见她放下杯盏,慢条斯理的又夹了块,送进嘴中慢慢吃着。

当吞下最后一口时,涟漪忽然弯下腰来,手贴小腹,慢慢收紧,秀眉轻锁,面上的颜色也愈发的苍白。

风笛情况不对,忙伸手扶住涟漪,急切的道:“怎么啦?”

涟漪深吸口气,费尽力气才断续道:“大哥,你咒我,这下应验了。”

“来人!”风笛好看的眉毛纠结起来,一手揽过涟漪帮她轻推小腹,一边朝门口大喊。

门呼啦啦的被推开,掌柜的和几个伙计,怯怯的进门,跪了一地,掌柜的不明所以的看着盛怒中的风笛,不知出了什么错处,忙道:“主子,您吩咐!”

“速把前街的张郎中传来,不可耽误!”风笛定了定神吩咐道。

“是。”掌柜的慌忙应了,飞身迈出门槛。

“不必了。”涟漪轻巧的声音传来,掌柜的闻声止步,诧异的回头,不知如何是好。

“听话,不舒服怎么能不看医生。”风笛担忧着揽着涟漪,轻声劝道,半响没有回应,正觉纳闷,担忧的低头细看才觉得不对,涟漪尽管卷曲着身体,眉眼间却分明尽是着戏谬的笑意,不见半分苦楚之色,心下忽然明了,不禁皱眉,摆摆手让众人下去,才道:“你骗的我好苦。”言语中颇多无奈。

“大哥,你可别气!”涟漪本想和他开个玩笑,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过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中歉然,为自己一时的顽皮后悔起来。

“我不该和你开这个玩笑,害你担心了!可是大哥,你不该笑我贪吃,要知道我不光会吃,还会做,不如那日我亲自教导了厨子,替“聚贤楼”添几样新鲜的菜式可好。”涟漪对自己刚才的做法,深愧不已,又想到在现代时却有几样拿手的菜式是乾朝没有的,若传了这几个做法给“聚贤楼”,多招揽些生意,对风笛来说也是好事,也算她对他的一点小小的回报。

“小妹既有心,那随意好了,我可等着尝尝你的手艺。”风笛眼中闪过惊喜,刚才的阴霾在她明媚的笑颜和轻快的话语间尽数化解。

“好,一言为定,定不让大哥失望。”

悠悠比目(小修)

“紫霞,可是有客人来。”涟漪叫住正端着茶盘,形色匆匆的丫头。

“是,小姐,二殿下来了,老爷和少爷正在书房相陪。”紫霞见是涟漪,忙退到一旁答道。

“你去忙吧,这个交给我好了。”涟漪接过丫头手上的茶盘,淡淡容颜上浮起一丝暖意,是风烟来了呢,念及此,加快脚步向书房走去。

转入书房院中的竹林,一阵清凉,涟漪顿觉神清气爽,行至书房门口,刚要挑帘拢迈步而进,却听书房中有谈论的声音传来,脚下一顿,凝神驻足静听。

“殿下,近日来,朝野议论纷纷都是吏部亏空一事,今日朝上皇上言及让吏部先行自查,列出亏空账目,岂知这账目好列,却牵扯极大,上至王侯下至官员,这些陈年旧账,若要算清,怕是颇为不易。”慕容德道。

“这也不怪皇上,近来,沿海一带颇不平静,女真族虎视眈眈,蠢蠢欲动,边防兵士们连日来疲于应战,虽可阻击来犯,但军需和粮草却早已捉襟见肘,眼下虽危难已解,但长此以往,怕再有反复,兵部亏空的漏子也必然越捅越大。皇上心焦,疾言厉色的要清查亏空,也在情理之中。”慕容净补充道。

“你们忧心为何,我岂会不知。兵部亏空这个担子落在谁身上都颇为棘手。兵部侍郎尚在你任中,皇上既已放手,让你去清理这些陈年旧账,自是明白其中利害,也下了肃清的决心,少不得朝中又将是一场波涛暗涌。兵部是立国之本,兵强则国力强,国力强则百姓安居乐业,慕容侍郎是仁人志士,一心系乾朝兴衰荣辱,尽管如实报上,若有差池,烟定不会袖手。”风烟眉头微皱,说这些话时目光从众人脸上划过,落在窗外一处旷远处,袖中的手慢慢收紧。

“多谢殿下,回护之情,臣自当竭尽所能!殿下既有此心,臣便是舍了这身家外物又如何,只盼自此兵部得以肃清,便由臣来做这马前卒。”慕容德朝风烟躬身道。

风烟托起慕容德的手臂,紧抿了嘴唇,似是有所决定道:“慕容侍郎尽管放手去做,有些人,祸国殃民,是断断不能再手软,养虎为患!”

门口珠帘一打,浅蓝色的衣裙,漾起一角,三人同时回头,见是涟漪,神色俱是一松,都重新换上笑颜,将刚才的凝重一扫而空。

涟漪抬头望见众人的脸色,明白他们不愿她担忧,才会故作轻松之态,那她便当不知,依旧盈了笑意,开口道:“你们继续谈,我来送茶,无碍的,正事要紧。”言毕,放下茶壶,斟满茶杯,递于身旁三人,只是在递给风烟时,轻挑眉梢,浅笑道:“殿下,慢用!”

“涟漪!”看着涟漪转身而去,风烟疾步上前,似是要拽住她的衣摆,恍惚间又觉不妥,半空收手,涟漪轻巧的回身,纤眉轻挑,道:“殿下,还有何事?”

“你先回去,一会带你去个地方。”风烟低声道。

盛夏已过,天气渐渐凉爽,街道上的行人往来,络绎不绝,两人一骑,穿过人群,策马而行。马上两人,一人俊朗,白衫飘逸,目光温润,气度卓然;一人浅蓝色罗裳,水样清澈,盈盈美目流转间让人不敢逼视,引来不少路人的唏嘘和赞叹,纷纷侧身让出一条路,目送两人远去。

出得城门,风烟低头对身前的人道:“扶好了。”同时拉紧缰绳,挥动马鞭,加快速度,官道两边的树木伴着风声,快速的后退,涟漪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依向身后的胸膛,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襟,不敢稍放,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令她的心神慢慢安定下来,渐渐适应了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抬首,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彼此间呼吸可闻。

风烟,低头看着埋首身前的女子有些晕红的双颊,目光逐渐柔软起来,清澈的眸子隐着笑意,一手拉缰绳,一手自然而然的环过她的腰际。

不知过了多久,当涟漪再次抬头环顾四周时,才发现他们早已偏离了官道。回首望向来路,盘旋弯曲的山道不见尽头,不禁汗颜道:“我们去从此道而来?”

“是啊,可是看着可有些后怕?!不用担心!此处我常来,我那匹赤兔早已对这山路捻熟的很,断断不会有失。”风烟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安慰道。

涟漪听他如此说,方才放下不安的心绪,抬头打量起四周的景致。此处两面环山,一面与山道相通,另一面只上前数十步便是绝壁悬崖,虽只处于半山腰中,上行却再无路可走,是个人迹罕至的山谷。

和凉亭的柔美不同,这里的景色,不无带着些许萧索的味道,偶能听到山中的林间鸟语,更多的是悬崖峭壁下,滚滚的江水拍击岩石的波涛汹涌,一泻千里。

捡一块较为干净的岩石,席地而坐,涟漪仰头望向旁边面向悬崖而立的男子,目露疑惑道:“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就是这里,感觉如何?”男子转首,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神采,俊目中笑意似水光漾起层层涟漪。

“很震撼!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景色,又是对着江面,如此的刚好,怕是整个乾都仅此一处。”涟漪望着奔涌的江面唏嘘道。

“是,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闲暇时在此驻足,也是乾都中难得的清静之地。”风烟挨着涟漪坐下,缓缓道来。

涟漪默然无语,却已知晓他话中的未尽之意,此处是他逃离朝中琐碎、繁杂的事务,唯一属于自己的清静之地,而他却愿意带她到这里与她分享。

“风烟,我虽不曾听你说起,却能猜到你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涟漪眼中闪动着别样的晶莹光彩,与他对视一眼,站起朝悬崖边走了几步,举目远望,崖下波涛翻滚拍击岩石激起的浪花,翻腾不已,似幻似真。

风烟眸心清光一闪,亦站到她的身旁,随着她目光的方向远望去,所及处是一片浩瀚的云海,云海下隐现出江对岸乾都的格局,坊间的热闹虽不真切但依稀可见。

涟漪纤手在空中轻点,划了个圆,所圈之处,透过云海正是乾都王城所在,停顿片刻道:“你心中所想可是那里?”

风烟随着她的指尖望去,不置可否,只是轻拢了她的手臂,眸光中似有情愫闪过,旋即隐于平静,道:“知我者,涟漪也!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其实我想要的……”风烟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顿了顿,方对上涟漪探究的目光,继续道:“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凝于半空,指尖所指的方向正是涟漪的胸口,温柔道:“你可愿意?”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两人身侧只余江水拍击岩石的声音和山间呼啸的风声,风烟缓缓收回手,温润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用以掩饰内心不可触及的不安。

涟漪的心中像是平静的湖面投下的小石子,泛起层层的水纹。聪慧如她,玲珑如她,如何不懂,风烟在以这种方式,表明心迹,又在试探她的心意。

“这里吗?”涟漪轻抚胸口,半响,缓缓摇头,亦敛了轻浅的笑容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愿轻易承诺,因为在我看来一张口便是永远了。”她凤目轻抬,对上他黑若曜石般的眸子轻声道。

风烟眼中神采微微暗淡了下,瞬间恢复平静,依旧笑道:“也许我该庆幸!还好这不算是拒绝,我会再多给你些时间考虑。”

涟漪听他如此说,知他并不介意,心中一松,旋即问道:“今天无意中听到你和爹爹的谈话,兵部的事情很棘手么?”

“原来你都听到了,这事的确有些复杂,背后牵扯的势力极多,朝中一度借用挪移之风日盛,长此以往,必为国之隐患。也正是如此,沿海部的边防由于钱粮供给险些出了乱子。”风烟道。

“可有了破解之法,于这些政事,我知之甚少,却也知道杀一儆百,杀鸡给猴看的道理。”涟漪蹙眉道。

“我如何不知,只是法不责众,确是举步维艰,要拔除这根毒瘤,又将会是一场刀兵,现在父皇也只是让兵部自查,等查到一定程度,我定然会向父皇请命接手,亲手为乾朝除去了这百年弊病。”风烟言及到此,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坚定。

涟漪转首见他那坚定的神情,似是成足在胸,那奕奕的神采,夺人耳目,方松了口气,知道他已然有了应对之法,才放下心来,不再为今日在书房外无意听闻此事而担心,浅笑道:“好!风烟,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肃清兵部,看你如何问九鼎,开一方天地!”

风烟淡笑着点头,伸手入怀,托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笛,送入唇边,轻轻吹奏,婉转的曲调,时而若山间微风,时而化为林间鸟语,随风飘出很远,柔软了一方天地,涟漪脸上渐渐浮起柔和的色彩,此曲虽不及《碧海潮生》那般的气势如虹,却别有一番婉转温柔,恰如风烟,那永远温润如玉的笑容和无微不至的关怀。

直至曲毕,涟漪尚未回神,直到风烟望着她,嘴角牵起一缕笑意,才道:“这曲子叫什么?”

“比目!

“比目吗?”涟漪喃喃重复着,一时失神,不禁悠悠念出:“诗经有云: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婉翼清兮,倩若春簇

有凤求凰,上下其音。濯我羽兮,得栖良木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思君子兮,难调机杼

有花并蒂,枝结连理。适我愿兮,岁岁亲睦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情脉脉兮,说于朝暮

有琴邀瑟,充耳秀盈。贻我心兮,得携鸳鹭

悠悠比目,缠绵相顾。颠倒思兮,难得倾诉

兰桂齐芳,龟龄鹤寿。抒我意兮,长伴君处。”

夜半遇刺(小修)

几日以来,因兵部亏空的事情,大家都很忙碌。涟漪知道他们为政事所扰,也不贸然打扰,闲来无事,每隔几天便往“聚贤楼”走一遭,把能回忆起的现代菜肴,烹饪出来,免费赠送给客人品尝,虽隔了时空的距离,这些现代菜肴却大受追捧。一些品尝过的客人,甚至在下次来时,点名要这几道菜。这种状况更增加了涟漪的信心,若是能为“聚贤楼”的盈利做些贡献,也算是对风笛的一种回报。

因不愿耽误风笛的生意,涟漪曾嘱咐掌柜的,但凡她来,没有特别的事情不用每次都通报风笛。帮“聚贤楼”研究新菜式,本是一番好意,若是因此打扰到他繁忙的生意,便失去了意义。话虽说了多次,但大多时候风笛还是会出现,赶上忙时便与她闲聊几句;若不忙,则促膝长谈,下棋品茗。风笛随和热情的性格,使两人相处的越久,越觉得轻松愉快。

起先“聚贤楼”上到掌柜,下到打杂的各色人等,知道涟漪是主上的挚友,对她无不是毕恭毕敬,深恐那句拂逆了她的心意,惹她不快。可时日一久,才发现她为人处事落落大方,又无甚架子,并无官宦家小姐的娇气和盛气凌人,原先的警惕之心,便去了大半,对她的话也不再当做是硬性命令,为她做事情也更加竭尽心力。

三日后“聚贤楼”会正式推出几道颇受欢迎的现代菜肴,涟漪也深知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的简单道理,这几日以来一直扎在厨房中,反复讲解和指点几位厨师,菜式的做法。

这一日,涟漪正在厨房中忙碌,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转头见是风笛在朝她摆手微笑,阳光洒落在他俊朗的轮廓上,长身玉立,风采卓然。涟漪有瞬间惊艳,旋即回过神来,忙道:“你怎么来了,可有事情?若没有,便稍坐会,等我忙好了去找你。”

风笛依旧笑着,未置一词,只是轻拉了涟漪的胳膊,将她带出厨房。

行至院中空旷处,风笛转首,浓眉微皱,展袖为她抹去额上的汗水,眼神中有戏谬的味道,“听闻你这几日,日日泡在厨房,不觉辛苦么?”

“那几道菜,我已试了下,反应不错,这几日辛苦些,教会了厨师,以后便可清闲了。”

“小妹,你当我“聚贤楼”的厨子,都是酒囊饭袋么?若是看你连续做了几遍,都还不能无师自通的话,那他们也不必待在这里了。”风笛剑眉轻扬,笑道。

“哦,看来是我多虑了!我只想着将细节之处尽数嘱咐了才能放心,“聚贤楼”在乾都也算是颇有名望,若是因我这几道菜有了任何的差池,我如何过意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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