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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浆黑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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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有什么意见呢?他预料到自己将有一个非常漫长和空虚的周末。一个没有维拉在场的周末。他想打高尔夫球,然后努力工作——可是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他还想买些烧好的菜,只需把它们重新煮热,就能食用,然后把垃圾倒进垃圾桶里。 
  “好吧,”他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们这样认为,我们就不妨试试吧……” 
  11点半。利欧·马丁把他的保时捷跑车开上中环路,费力地开回城市。他从哈尔拉辛来。在哈尔拉辛,有一辆巴伐利亚电视台的转播车已经开来了;各种报纸和通讯社的记者们靠在他们的汽车上,莱因哈茨,这位《新信使报》的记者,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死者的住房已被封锁;从那些在那儿紧张地工作的官员那里,什么也打听不到;到处是陌生的面孔;毫无成功的希望。他唯一知道的是:诺沃提尼先生已经离开了……他打电话给警察总局,可是也没有用,女秘书回答说:“对不起,他不在。” 
  利欧吐出了牙签的残余部分。在这期间,他已经咬断四根牙签了。他又抓起汽车里的电话。这次,他拨了布鲁诺·阿棱特的电话号码。 
  “我是儿童收容所的布鲁诺,”听筒里响起了对方的声音。 
  “真奇怪!布鲁诺,有一件相当麻烦的事,他们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我。看来,今天或明天,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利欧向对方作了说明。 
  “你到底从什么时候起搞上这个工作的?” 
  “是报社要我去干的。也许从这件事里能搞出点名堂来。” 
  “那你就把编辑部的摄影师带上吧,反正他闲着无事。” 
  “可我只要你,布鲁诺。” 
  “我想乘车到我的乡间别墅去。” 
  阿棱特在韦尔特湖畔有一所度周末的乡间小屋,在那里他经常教他的两个孪生子钓鱼,凝视夜空,喝光大量的啤酒,讲述那些美好的过去的时代,那时还有“真正的记者”。他是一个有经验的摄影记者,三十年来,他跑遍世界各地,学会了酗酒和夸夸其谈。同时,他也是一位职业运动员。 
  “你知道我如今在干些什么吗,利欧?” 
  “知道,”利欧·马丁回答说。“不过,你听我说,呆在家里,等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于是,他挂上了电话。 
  他驱车向王子大街驶去。车子驶过桥的时候,云层散开了,雨也停了。天空晴朗了。偏偏碰上这种事!现在他无法进高尔夫球场消遣了,他得和那个讨厌的警长打交道! 
  他把车子停在“美味甲虫”食品店的前面,停在了第二排,然后下车。他知道保尔·诺沃提尼有一个习惯,即一点钟,他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休息。当然,他从来不去警察局的食堂,而叫女秘书给他弄来夹心面包,然后狼吞虎咽地吃。 
  利欧挑选了一些生菜和牡蛎,让服务员把它们包好,还买了一瓶法国白葡萄酒,然后把这包东西带到了车上。 
  他走进警察总局,这时看到诺沃提尼的车子开进停车场。今天,他头一次感觉良好。他不等诺沃提尼来,就径直走上楼梯,进了他的办公室,并把刚才从食品店买来的那包东西放到接待室里的一张桌子上。 
  “啊,马丁先生吗?对不起,他还没有来。” 
  “他来了,”利欧说,一边看了看正在打开的门…… 
  女秘书用一个托盘收走了餐具和吃剩的东西,那瓶法国白葡萄酒一直没有动。 
  “这些牡蛎真棒!不过这瓶白葡萄酒……我看,下一次我们再打开它吧。” 
  “保尔,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哈尔拉辛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说吧……沉默是好的,说话更好。” 
  诺沃提尼靠在他的沙发椅上,幸灾乐祸地笑。利欧·马丁在一旁仔细地打量他。看上去他的确在思考。他想说话。利欧了解他。他们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两个都长得结实,几乎一样高,面孔一样瘦,而且始终流露出聚精会神的表情。所不同的是,利欧像他的意大利祖父那样,有一双黑色的、活泼的眼睛,而诺沃提尼的目光是侦探特有的目光,始终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且大多充满忧虑。诺沃提尼留着短发,而且已经斑白。利欧有一头保护得很好的霎发,只要他发现上面出现一络斑白的头发,便让自己的理发师像变戏法那样把它除掉。不知在什么时候利欧发现,他俩都属双鱼星座。 
  “保尔,好吧,我们好久没有合作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利欧自我宽慰地说。“一次好的调查始终是一次好的调查。而合作调查是最好的调查。这也适用于凶杀案侦察委员会。” 
  “真的吗?”诺沃提尼微笑着说。“你这样认为吗?像以往那样迅速破案。利欧,我觉得你太操之过急了。” 
  “有你在,我从来也没有操之过急。” 
  诺沃提尼弄弯了回形针。 
  “好吧,保尔,我们仍旧用老方法:单干也会成功,可是一起干,我们会胜过整个警察局,我们会迅速地达到目的,这一点已经多次证明了。” 
  “又在说大话了,你下结论太轻率了!不过好吧,一言为定。这次,我可能需要一个职业记者。我一想到哈尔拉辛地区的那些自命不凡的知识分子……” 
  “你瞧,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利欧的情绪缓和了。“现在,我们谈一谈这个案子吧。这个莱斯纳尔怎么会想到干这种事的?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诺沃提尼说的时候,利欧并没有做笔记。他甚至没有按他上衣口袋里的那台微型录音机的起动键。保尔向他提供的事实,反正没有什么意义。 
  “你对这个林德尔有什么看法?”利欧问道。 
  “一个十足的下流坯。典型的石器时代的经理。花岗岩脑袋,官腔十足。真难以置信,他竟有办法经营这样一个公司。公司就像一个政府部门,有大大小小的参谋部,还有各种业务部门。他建立了一个‘心理咨询机构’,以便评定他下属的工作。‘我需要知道我下属的情况……’这种人你是知道的。也许,他的确也知道一些情况。例如,他一再提到:莱斯纳尔发疯了,可是以前他的行为是无可指责的。当然,所谓的无可指责,是指他的头脑里只有他所建立起来的康采恩,他的飞黄腾达和他的胡说八道。” 
  “你不觉得他缺少一点感情吗?” 
  “缺少一点感情?”诺沃提尼撇了撇嘴。“不,他根本不缺少感情。利欧,你也许会感到好笑,我不仅询问了康采恩的总裁林德尔,还询问了莱斯纳尔的其他同事,例如一个叫做维格纳尔的人,此人和莱斯纳尔的关系相当密切。他们一致认为,莱斯纳尔是一位令人满意的职员,总有点不易接近……林德尔常让他去处理各种难题。他经受住了上百次的考验。是一匹飞黄腾达的牡马,的确是这样,不过,同时他在家庭中也是一位无可指责的、富有牺牲精神的父亲……你也许会感到好笑,连他的邻居们也有同样的看法。” 
  利欧·马丁取出了一根新的牙签。“这么说,毕竟有人能理解他,是吗?” 
  “哎呀,现在已经两点了!10点钟的时候,有人给我打电话,要我去接受这个案子。现在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了。我的天哪!你到底希望我做些什么?” 
  “不是还有一所相当大的房子,哈尔拉辛的那幢别墅吗?他们想必雇用了不少人,对吗?” 
  “是的,有一个负责照料花园的半聋的老人,一个来自捷克的收拾屋子的女清洁工,还有一个照料孩子的年轻的保姆。顺便说一下,是这个姑娘发现这些尸体的。”他指了指放在写字台上的一个褐色的信封,“怎么样……你要不要看看?这些照片是刚才送来的。” 
  “谢谢。” 
  诺沃提尼会意地点点头,拿起信封,把它拆开了。照片掉了出来。诺沃提尼匆匆翻阅了这些照片。利欧瞟了一眼,认出楼梯上有一具男尸。 
  利欧·马丁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请把这位年轻保姆的地址给我,好吗?” 
  “好的。不过我担心你在那儿会排长队等候。你的同事们早就在她那儿了。” 
  他不需要排长队等候。 
  在索默尔大街的一幢三层小楼入口处的门上写着“科恩豪斯”这个名字。这里静悄悄的,有绿色的垃圾桶、一棵半干枯的苹果树和一辆自行车。在通向门口的道路的两边,有狭长的花坛,上面的花由于缺乏照料而枯萎。 
  利欧。马丁按了按门铃。没有人。他再按了一下门铃。这时,一扇窗子打开了,露出一个老妇人的脸,随即窗子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于是,他再一次按响了门铃。 
  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门开了,可是马上被一根链条紧紧地钩住。“请听我说,这可不行,”老妇人说,“我告诉您,现在您已经是第七或第八个人了。要是您不马上走开,我就要喊警察了。” 
  “我是从警察局来的。”利欧认为,现在说些谎话是无关紧要的。于是,他换了一种口气:“不过我到这里来只想打听一些情况。我的名字是马丁。我是莱斯纳尔太太的一位老朋友。真对不起,我打扰了您……不过今天早上我想拜访莱斯纳尔太太,然后……怎么,您该明白了吧……” 
  链条取下来了,门打开了。 
  利欧走进一间前室,看见一位大约70岁的妇女,她灰白色的头发高高拢起,身穿一件褐色的长便服,戴着一副眼镜,冷静地打量来客。 
  “您想和伊里斯谈谈,对吗?” 
  他点了点头。 
  “我想这可不行。这事简直太可怕了。可怕得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伊皇斯的情况……”她顿了一下。“我希望您不要对我当面撒谎。您得原谅我,不过,要是您知道今天早上这里发生的事……我简直无法想象。我只是从电视里知道这些记者,可是现在我亲眼见到了他们。” 
  他脸上竭力带着微笑。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孩子的照片,还看到在一个小的玻璃柜里有许许多多五颜六色的泥娃娃,然后又看到老妇人的那双深色的、愤怒的眼睛。 
  “些记者说,他们只想做他们的工作。不错,也许可以这样说。我自己订了两份报纸。可是他们在这儿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猪。他们甚至拿钱给我,为的是能和伊里斯谈一谈。要知道,有三个人已经死了,其中有一个孩子,一个无辜的孩子,幼小的厄尔菲,她常到我这儿来,我们一块儿玩过——就在今天早上,那些吸血鬼带着他们的证件和皮夹子,厚颜无耻地冲了进来。” 
  他点点头,感到非常扫兴。他已经多次碰到过这种情况,而且常常取得成功。可是现在呢?你不要再干这种事了,他想,因为你已经厌倦这种职业。 
  “很抱歉,”她说。“尤其是因为您认识莱斯纳尔太太。不过,我不能请您进来。这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医生已经让伊里斯服了一粒镇静剂。您能想象她的处境,是不是?她像她的母亲一样,非常敏感。您知道,我是伊里斯的母亲的一位女友。我们过去同在一所学校里教书。所以,尽管我喜欢独居,我还是收留了她。可是现在,现在,我得帮助她。对吗?您能理解吗?” 
  “我当然能理解您的心情。也许我过些时候再来,可以吗?” 
  “也许吧……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给您。您可以事先打电话给我。” 
  真倒霉!该死的!他准备认输了。既然她已经服了镇静剂,这就没有办法了。他还一直迟疑不决。正当他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屋子左边的门开了。一位身穿球衣的姑娘走了出来。她那圆圆的脸在黑色的头发下显得非常苍白。 
  “他是莱斯纳尔太太的一位熟人,”这位老太太说。 
  “我可以和您谈一会儿吗?”利欧以柔和的声音问道。 
  她点点头。 
  “也许我们能在您的房间里谈?” 
  “那么,伊里斯,我的确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对。我的确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要我负责,如果……” 
  然而,她让他进屋,并索性把门关上。 
  这间房间被窗帘遮暗。角落里有一台电视机正在无声地放网球比赛的赛况。其中的一位赛手是瑞典的埃德伯格,他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正等待对手发球。在透过关闭着的窗帘射进来的微光中,伊里斯活像一个幽灵。 
  利欧清了清喉咙。当他说出下面这句话时,连自己也感到惊异:“我是记者,我刚才对科恩豪斯太太说的话不对。” 
  她坐到了床上。这下他能认出她的脸。它完全没有表情。她冷静地注视着他,仿佛他已经不假思索地向她表白了心迹。 
  “韦特麦尔小姐,我完全可以想象您此时的心情——也知道您对我是怎么看的。我想告诉您,我得感谢您,因为您没有把我赶走。” 
  她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双乎放在膝间。利欧问自己,她是否压根儿没有听他说话。他要不要坐到床边的那只小沙发椅上,以便抓住她的双手?大早了……主要的是:千万别提那孩子! 
  “韦特麦尔小姐,发生了这样的事,太可怕了,你和我都知道。不过,我俩也知道,发生此事的原因,迟早是会查出来的。” 
  “查出来?”她的声音意外地清楚和坚定。“到底还需要查出什么原因?” 
  “归根结底,只需要找出一个原因。”他终于在床边坐了下来。“是什么促使莱斯纳尔先生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的?” 
  “我怎么会知道呢?” 
  “可是您肯定思考过这件事!” 
  她摇了摇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时,她抬头看了看利欧,脸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部机器,完全是一部机器……” 
  “可是有人告诉我,他非常爱他的家庭。” 
  “也许吧……这就要看他怎样理解爱了……” 
  利欧的眼睛早就习惯于黑暗了。他迫使自己不去看那张小照片,这张照片装在银制的镜框里,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照片上,幼小的厄尔菲在笑,活泼可爱…… 
  “可是他一点也不……” 
  “他根本不关心他的家庭。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们呢?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关心他的家庭!不错,他是想关心她们,可是他总是在外面。他心里面只有他和这家公司。他只知道他的职业。对我来说……对我来说,这人有病……” 
  “伊里斯,”利欧尽量温柔地暗示说,“难道你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吗?这人肯定是过于劳累了。也许他有病……” 
  “我跟你说过了!” 
  “可是他真的有病吗?您知道这方面的一些情况吗?有没有医生到家里来过?他有没有去找医生看病?” 

  
  
05



  她又摇了摇头。然后突然抬头看了看利欧:“对了,他真的去找过一位医生!我知道得不很清楚。可是这位医生从来也没有到家里来过……” 
  “您从哪里知道的……” 
  “从哪里?有一次他把我带到了医生那里。我当时胃绞痛。而莱斯纳尔太太汉娜认为,我必须马上接受治疗。于是,他用车把我送到了罗森海姆广场附近的一家诊所。那位医生非常亲切,看样子是莱斯纳尔先生的一位老朋友。” 
  利欧站了起来。“那么,那人叫什么?” 
  “赫尔措克,”她马上回答说。“赫尔措克博士。他的诊所很容易找到,就在罗森海姆广场附近的那所玫瑰色的房子里。我想,诊所在第三或第四层楼上……” 
  一只金丝雀在靠窗的小笼子里来回地扑腾,发出短促而激动的鸣叫声。 
  “汉希!别大吵大闹啦!这可不行,这会使博士精神烦躁的。要是他给病人打针,就会给病人造成痛苦。” 
  一位老人趴在华丽的长沙发上。扬·赫尔措克博士帮助这位老人脱掉了衬衫,还帮他松开裤子,这样他就能够检查病人的脊椎。下部腰椎是危险区。尤其是第三和第四个腰椎有毛病,这并不奇怪,因为马克斯·里德尔在自己的裱糊室里已经站着工作了50年。 
  赫尔措克博士朝自己的医疗箱走去。“里德尔先生,请注意,我现在给您打一针,不过只能使病区麻木,从而使病情得以缓和。您必须去找整形外科医生,这事我告诉您多少次了。我已经给您开了一张转诊单。” 
  “我已经没有希望了……博士先生,还是您给我看吧,我不去找整形外科医生。” 
  “要是我不能帮助您,那怎么办呢?” 
  “那您就给我多打几针,博士先生。请把收音机打开……事情是这样的,不管您相信还是不相信,这金丝雀一旦听到音乐,就会安静下来。” 
  “这我知道,”扬·赫尔措克微笑着说,一边按了一下收音机的放音键,然后从医疗箱里取出注射器。收音机里传出了一位女士的声音,她恳求听众千万不要放弃在四个星期里学习英语的大好机会……赫尔措克把针剂抽入注射器,用酒精给病人的注射处消毒,他正想动手打针的时候,突然听到新闻广播员的声音。 
  “哎!”马克斯。里德尔说。“您怎么啦,博士先生?” 
  扬·赫尔措克已加上针头,可是他并没有刺入。他的手在发抖。 
  “怎么啦,博士先生?” 
  新闻广播员用一种平静的声调继续广播,他一句又一句地说,每一句都像刀戳在赫尔措克的心上。 
  “在午间新闻中,我们已经报道了发生在哈尔拉辛陶伯尔大街的家庭悲剧。现在又发现了一些细节。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家庭的主人,迪特·莱斯纳尔博士,ACS康采恩的部门经理,用手枪杀害了自己的妻子和一个三岁的女儿,然后饮弹自尽。这几具尸体已被送往法医研究所,检查结果稍后也许会公之于众……” 
  “到底出了什么事,博士先生?” 
  可怕的谋杀……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请原谅。” 
  自己饮弹身亡。 
  “请安静。您几乎感觉不到疼痛的。” 
  当扬·赫尔措克打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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