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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元前--周杰伦歌词小说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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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美丽的金色闪耀着光,所有的星星都黯然失色。  接着我看见一个身影顺着那长发攀上高塔,就像顺着一根世界上最牢固的梯子。  我愣了一会儿,然后回到我冰冷的木床。  骑士终于得到了公主的爱。  而我,我什么没有,我只是一个碰巧听到公主歌声的人,然后听了很多年。我竟然还天真地以为那歌声是为我而唱,其实自始自终,公主,还有她的声音,都不曾属于我。我们生活在太多由人物、时间、事件组成的世界,有时候一些元素正巧碰在一起,便被我们称作巧合,巧合一多便自欺欺人地说是缘分。我们只是在命运的荒野里擦身而过时接近了一段距离,她划了一根火柴,照亮了我黑暗无尽头的生活,一根火柴燃尽了,她便要离开了。我又再次沦陷在阴冷的夜,而无数个夜晚她唱的歌,从此永远都不会再陪伴我。可我多么希望她能告诉我她歌里唱的那个故事到底是怎样的情节流转;我多么希望她能够等到我买了吉他,站在夜晚广阔无垠的草坪为她弹奏;我多么希望她能拉住我的手,真实的,不再是梦境。我守候着她的歌声,守候着梦里的舞蹈,守候着这么些年的夜晚。  她从来不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只是一个小铁匠。  牧师说得对,快乐若不简单就不是快乐。我奢求得太多。  那个夜晚我的扑满碎了,和我的心一样成为无数碎片,再也缝合不了。  像所有的童话故事一样,登上高塔的骑士打败了女巫,破解了魔法,带走了美丽的公主。  荒凉再次如潮水般覆盖了我的生活,掩埋了我的生命,我知道我再也不懂得欢笑。  梦里再无霓虹,眼睛却有一点儿红。  那天镇上很多人都目睹了骑士和公主的离开。我被挤到人群外,隔着人群,我看不见公主的容貌,也许她有玫瑰一样的唇,白雪一样的脸庞,深邃如星星一样的双眼。我只远远地看见那金黄的头发,触目惊心地闪亮,从我十岁那一年便以一种无比从容的姿势走进我的生命,最后又带走了我的爱情。  

First
经过老伯的家 篮框变得好高   爬过的那棵树 又何时变得渺小   趁时间没发觉 让我带着你离开   没有了证明 没有了空虚  ——《分裂》  他一直在构思某个邂逅的细节,似一把刀割断动脉,然后看着往外溢的血流泪,会感觉比较温暖,纵然寂寞。凌晨的时候,起身寻找城市里僻静的酒馆,动作缓慢,洞察身边陌路的行人,他们的抽烟姿势,吻合他前进的灵魂,在起跑线上停顿。走进寻觅长时的PUB,和不相干的女人拥抱,抚摩她们身上的曲线,用锐利的眼睛窥视她们的灵魂,纯净或者龌龊。他的右手无名指上佩带着一枚指环,与爱情无关,纯银质地,阳光照射下,有如旋涡转动,璀璨的黑夜中,冰冷夺目。他用它来抵抗浮躁和沉寂,直到她说,你看,你的手正在腐烂。那个女孩,她冰凉的手触碰他的颈,他能感觉到她手指的骨节在上面跳舞,坚硬地做着同一个动作,她用手指上的一根弦来演奏他心底的死亡,在春天生冷的午夜,坐在公寓的门口等他回来。走进楼层,就可听见门旁婴儿般的呼吸声,他抱起她,用嘴唇来倾诉身体中抑制的声音,激烈,重叠。   她为他做早餐的时候,他还在睡觉,白色棉布床单,还有,口红。她把早餐端到床边的原木台上,看他在床上吃那些食物,念黄昏没有看完的书。没有语言的交汇,她像是他从马路边捡回来的一只小猫,依偎在身边,努力融合他每一寸的皮肤。他的手掌在她的脸庞前伸展,看她的目光穿过手心,直射进他的眼睛。她说,朗,我比较喜欢这个字,你的名字。没有太多的余音,他日若分离,我喊着你的名字,就能微笑离开。   他游荡于几个城市。那些城市,有他购置的房子。60平米左右空间大小,静谧,充实,寂寞泛滥的最好处所。麻布沙发,床,凌乱的书籍与CD。他喜欢淡蓝,或者白蓝相间的床单,那些淡色系的棉制床铺用品会让他在熟睡时像个孩子。他把那些房子的钥匙串在一起交给她,他让她为他打理一切,容易简单,适合他的感官。在他出门的时候,她习惯不穿衣服在屋子里踱步,拿一块深白色的毛巾,蹲着身子使劲地擦地板,直到上面的光亮足够射穿她,她感觉惆怅因为有了家,那个男人,就是家。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Second
在便利店买烟的时候,遇见她。眼神迷离的女孩从冰橱中取出一包奶酪,用手掸落上面存留的冰片,然后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我忘了带钱。他替她付了钱,她肆无忌惮地望着他,让他感觉某种新鲜,就如在很多人面前携带着身体惟一的温度做着接近消逝的动作——蹦极,他爱上这种在惊险中死亡的幻觉。那个女孩告诉他,她叫WING,十九岁,除了身体,还有一只黑色宽大的旅行包。包中放着几张老的影片和CD,《Waterloo Bridge》,《Roman Holiday》,《Lonesome Life》,《Perplexity Evening》。她说,她爱随时走进一家音响店,看那些DVD、CD色彩斑斓的封面,再挑一张其中最苍白的作为旅途消遣的对象。她不知道歌手,只知道歌,还有美丽的词。她常会昂头对他说,I know nobody can give me a rose garden,but I want you。他突兀觉察到她眼中闪过的占有,这令他出现了瞬间的恐慌,随后便即刻恢复平静。他说,明天我去酒店,那里的气味让我在24小时内遗忘我们所经过的某一部分,我会快乐。她从冰箱里取出一杯水,浇在头上,用舌头舔拭那些类似于血液温度的液体,刺骨。   他时常住酒店,24小时,48小时,或者更长。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一整天,用剃须刀在眼前比画,感觉粘稠芳香的液体。打开音乐频道,让音符围绕赤裸冰凉的身体,那些散漫或者柔和的音符刺激他紧绷的神经,随后,他开始流泪。他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女孩用她剩余的生命追求他身上单薄斑驳的幸福,他讨厌这种背负的生沉钝重感,吃力而不能前进,她把爱给他,一种磨难,她想深入他已经沉迷的生活,责任在不知觉中衍生。   春天生冷的午夜,他看见她坐在门前,呼吸轻柔像个婴儿,轻松的姿势。她的眼里没有疼痛,因而不会触及他已经开始愈合的伤疤。他需要某种安全,本质是没有责任的单身,惟有如此,才能自由。他以为只是捡了她回来,万没料到,连同她心底最后的爱情一起捡回来。而他,并不需要爱情,要的仅是片刻的温暖,还有可以随时分开的伴侣——几天,或者几年,再见时,依然能体会对方身体的温存,没有诺言,及一切的永恒。   他没有固定的工作,缺钱的时候做Temporary translation,一小时2000元的资费标准,他直觉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拿了钱去便利店买烟、酒,还有袋装面包,一片片,干净利落。所有时间,若他感觉到饿,他便能拿起它们狼吞虎咽地吃,这是在没有遇见她以前的生活,乏味,自由,平静。她在固定的时间为他做饭,细心挑选菜谱,替他洗堆积的衣裤,擦那些房间、家具。用身体抚慰他的寂寞,所有不羁在他眼中逐渐缓和,夜晚突然惊醒时她感觉自己正在被磨平,一寸一寸,没有难过,充斥着空白的幸福,只要他的唇还能在做爱时细细亲吻她柔软的肌肤。生日那天,她摘下他右手上佩带的指环,用一条红线穿起来,套在自己脖子上,塌实,安全。因为,她似乎想着,他已经把指间的纯净一并交给了她。   

Third 
2001年的春节。她用唇堵住他的眼睛,然后低声说,我爱你。梦魇定格在那种暧昧的味道里。他觉得她已经不能脱身离开他,放弃她一直想要的东西,让他自由。他问她,你爱我什么,身体的轮廓,抑或内心深邃的黑暗?她说,是你身上那种在努力生长的东西,植物一样茂密的寂寞,天黑的时候,枝叶下就积满了水,看不见的人一脚踩去就沉陷在内,我就是那个自愿沉陷的人。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和,眼睛中饱含了液体,却没有流出来。他有些怜惜她的姿势,配合他孤独的方式生存,不断锻炼血液中的突兀,很痛苦。他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微笑说,沉陷的时候,可曾发觉两旁的枝叶已经枯萎。   她说,要回一趟家,去度过一段能留下纪念的日子。他依然摸着她的头说,WING,别回来,我们都需要释放。上飞机的时候,她转过头看机场大幅玻璃窗里映出的身穿黑色风衣的他,她只能看,却不能判断路的遥远。他的心底没有喧嚣,取而代之的只是落寞,这种落寞,如同他丢失多年使用的东西。但若,第二次遗失它,他也许不会惆怅,因为,价值已经被遗忘。   她拨了第一个电话给他说,我已经下飞机了。第二个说,我开始思念你,就在走出机场大门的一刹那。他微笑着听她颤抖的声音,他知道她会穿得极少,一件秋衣,还有外套。这是她一直持续喜欢的方式,所以他并不告诉她她该做些什么,那个女孩一直都明白她该死亡还是生存。他把头靠近话筒说,WING,今天阳光美丽,因为没有你。可黑暗却断非如此,我甚至感觉你站在最近的地方抚摩我脆弱的灵魂。电话里,她笑得灿烂,你有没有看见我的腰,它正被一个形似你的男人用宽大的手抱着,别怕。他突然也想笑,游戏还是可以继续的,如果她没有在他结婚前收复了他灵魂。   她离开后的第五天,他理了一个平头,脱掉穿在身上的西装,换了套白色的网球运动服,还有登山鞋。准备了一只旅行用的NIKE背包,深蓝没有杂质,纯净透明得好比深海潜入的鱼。背包里放了一条555 KINGS,几罐百威,几张CD唱碟,一只CD机,一本小说,手机,以及备用电板,充电器,衣服是可以在适当的地方采购的。路过“###”营业厅时,他记起,他应该换一个手机号码,它会利于迷失的人去打乱心底深处记忆。他不知道下一站即将到达的地方,但他明白,他可以表情麻木地立在山顶,看浑浊的云层,清冷而惬意。   坐火车去一个与身体血液没有一丝融合的城市看远处绽放的风景,会安全。街上行走的人谁都不会知道他,谁都以一种淡漠的眼神注视前端即将经过的路,这样,就无需去回报一些感情,一些爱。他的感官已经被一些新的事物接受,它们很难再回到从前。   两星期后,他依然坐火车回到刻画了他生活痕迹的地方。站在出发和终止的站台,可看见人群,密密麻麻,穿梭成一片。前一分钟,后一分钟,死亡就在身边,仅仅是动作的一瞬间。走出车站,街上的士招摇,随处能见打着空车牌子的。司机把车停到他跟前,没有说话等待客人上车,他有些恼怒,举起拳头敲向车子的玻璃窗,在行人转头的时间里,他又替自己划了一道伤疤,流着鲜血。他想,他的心是冻结成冰的,而当偶尔的真实逼近时,拼凑的完整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再次破裂。警局的人扬起头问他,有没有亲人。他开始闭眼思考如何向他们倾诉父母的容颜,然后门口闯进一个背黑色旅行包的女孩。她抱着旅行包坐在他面前,朗,我十九岁那年,梦里轮回的都是你的话语、翅膀飞翔、纪念的时间,我没有忘记有个男人摸我的头喊WING,播撒回忆的断裂的名字,模糊的声音。我在第六天回归天堂——束缚精神的房间,然后每晚坐在门口等他归来。安详平和。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Fourth
五月,天空愈加飘渺,午后躺在阳台的摇椅上,伸手就能感受丝缕云朵的温存。他每日写一张字条,放进一只透明的木塞瓶中。将便条两端合上,折叠,最后投进去,动作熟练,手指灵活。她问他,你写了什么?他笑而不答。睡觉,放CD,抽烟,逛PUB,偶尔出门工作,时间转动,几乎什么都未改变。   六月,她从冰箱取出牛奶放到他面前说,我不喜欢的饮料,他如以往般微笑着摸她的头,喝下了它,他诧异于自己喉间的滚动,十年前,他做着同一个动作,仅仅因不想让对方难过。   七月,他说要去北方看海,她在睡梦中惊醒说,我会在屋子里静默一个月。他背起那个冬天的深蓝旅行包,凌晨,坐上了火车。   八月,天气异常炎热,她拿出他存的CD不断地按NEXT,她想,他在回来的路上。   九月,南方开始刮起阵阵凉风,秋天枫叶的季节,干燥,洁净。她关了屋中开的空调,走出门去买食物,合上门才倏忽记起,钥匙放在了他的相册边。买完食物蹲在门口睡着,他归来,抱起她,吻她,放下背包,看地板上叠摞的CD,床上散乱的相册。她在梦中缠绕他,竟不知他已经放逐而回。   十月,他撂起袖口,用沉寂的声音阐释身上每道艳丽的伤痕,它们随时哭泣,随时流泪,所以我必须同它们一起磨难。她微笑,他想,这是那个我在便利店遇见的女孩么,她冷漠心脏的跳动,葬送了我以后寂寞的生活。   十一月,南方落雪。他陪她出门,寒天的室外,空气异常鲜冷。她说,一年过去,你的容颜未有一时改变,从我们相识那刻起。她把冰凉的手放在他的掌心,曾生硬的阻挡她视线的掌心。他知觉手在松懈,?##煌A骼帷B访嫔希星槁绿す倚σ黄屡纳簟K┥砣ジ惺艿孛娴奈露龋耄诿挥薪峄榍笆淞苏飧鲇蜗罚蛟谟冢〔豢赡苡肓硗獾呐瞬饺牖橐觯志逦┮槐磺嵛堑模褪钦驹谒砗蟮呐樱渫夭活康牧常啵健D歉霭讶占悄罡诰熘饰仕兹耸闭境隼从纤担揖褪撬拮拥呐ⅰK迦瘴蘧〉乃寄睿诘诹毂览!K囊桓鲈拢浠昧怂械募改辍!?nbsp 

Fifth
又一个春节,2002年。他坐在她面前,微笑说,你可以取出字条,每一张,还有上面的每一个字。她接过他从5月开始便一直不离手的透明木塞瓶,打开盖,张张空白的纸片,他没有油的原子笔涂于上面绚丽的色彩。   她伸开手,平摊在上面感受他惟一的眷恋,他说,有你名字的刻痕,是淡漠伤痕给予的最好礼物,那双纯白飞翔的翅膀,在我们分离重合的幸福中沉陷,永远就在每一个停格的瞬间。  

最后的战役(一)
机枪扫射声中我们寻找遮蔽的战壕   儿时沙雕的城堡毁坏了重新盖就好   可是你那件染血布满弹孔的军外套   却就连祷告手都举不好  ——《最后的战役》  十二岁的杰,穿过那片湿雾弥漫的丛林,拨开密密麻麻的树叶,终于找到了那条河流。  河流的上方几乎见不到天空,灼烈的热带阳光经过丛林的过滤,稀稀疏疏地洒到脸上。杰光着脚趟进碧绿碧绿的河水里,脚踝仿佛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据说,这条蜿蜒于丛林深处的河流,起源于千里之外的一座巨大山峦,在山顶上积满了晶莹的白色物质,柔软而冰凉,就像这条河的深处——杰缓缓游进了河心。  辨清了河水流动的方向,少年向上游而去。两岸依然是永无止境的丛林,各种植物扭曲着枝干伸展到河水里,也许有鳄鱼隐藏在河底。  这是他很小时候的梦想了。那时老人们总是不停地回忆遥远的故乡,回忆这条河源头的大地。  杰游啊游啊,河面越来越窄,头顶的天空一丝都看不到了,仿佛进入了暗绿色的隧道之中。忽然,男孩依稀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同时,他看到了躺在河边的一具骷髅……  小腿开始抽筋了。  一眨眼,河水就淹没了他的头顶。他睁大着眼睛,只看到浑浊的绿色,河底长满了黑色的水草,就像妈妈的长头发。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只手粗壮而有力,立刻就把他从水底拉了上来。杰浮出了水面,终于喘出了几口气,在昏暗的树影下,他看到了强的脸。  强拉着他游到了岸上,两个人重重地倒下,忽然都笑了起来。  我快淹死了,是吗?  放心吧,你一定会死在我后面的。  强依然大声地笑着,他只比杰大一岁,却比杰粗壮许多。  当两个少年穿越茂密的热带雨林回家时,忽然闻到了某种特殊的气味,像是什么东西煮熟了,味道很香。他们贪婪地吸着鼻子回到村口,才发现那是冲天的大火,火舌舔噬着他们各自的家,女人们凄惨的尖叫声四处响起。  他们听到震耳欲聋的响声从天而降,一架直升机正在村子的上空盘旋,机枪的子弹玩具似地从天上倾泻而下。  杰忽然明白了,刚才他们闻到的是人肉被烧熟的气味。  。 最好的txt下载网

最后的战役(二)
边村的周围是一片莽莽的热带丛林,山谷中开满了某种美丽的鲜花。  墓地就在村外的山坡上,劫后余生的人们穿着麻布衣服,头上和腰上缠着白色,抬着几十口棺材鱼贯而行。他们严格地按照祖先古老的仪式,埋葬死于武装直升机下的亲人们。  这种仪式数千年来没有改变过,就像几十年来始终弥漫于边村的那股气味。杰和强都穿着斜襟的白色麻布,手拉着手走在队伍的最前排。当大人们开始挖掘墓穴时,杰猛地吸了吸鼻子,又闻到了那股浓烈的气味——他是闻着这气味出生的。  十二岁的杰明白了,这奇怪的气味来自坟墓,它们是幽灵。  在棺材下葬的那一刻,大人们按照古老的仪式痛哭了起来。杰闭上了眼睛,独自感受那股气味或者幽灵。  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幽灵渗入了全身每一根血管……  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在经历了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内战之后,成千上万的战败者,向南方深山密林落荒而逃。他们跨过了那条只在地图上画出的线,永远地选择了流放。  这里不是桃花源,这里是金三角。  边村所有的墓碑都坐南朝北。  魂兮归来……  忽然,杰的耳边仿佛听到了什么?那声音尖利无比,如一条隐秘的丝带,从某个遥远的地方飘了过来。杰幽幽地转过头去,眼前除了坟墓以外一片模糊。  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墓地的,他只记得自己仿佛被一根绳子牵着,在穿过一片灌木丛后,翻上了一座陡峭的山坡。站在高高的山脊上,他俯视着脚下宽阔的山谷,一大片姹紫嫣红的烈火,瞬间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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